乱男宫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晓空残月
以往她起码拒绝前还能口舌废话两句哄着柴泽,这次却拒绝得简洁有力。
柴泽一腔炎炎热血熄灭了一半,从欲海情潮中恢复明,他认真审视黄小善,发现她做爱后反而变成一朵带刺的玫瑰花。
黄小善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打炮后心里反而更加无所适从的情况。
她想随便说点什么,却嗓子发干;见男人下体的阴毛糊成一团,想帮他清理,腰杆却怎么也弯不下来。
为了避尴尬,她变回看守小米粥的状态。
所幸柴泽也不是第一次被她、被朝逆拒绝了,不肯带就不肯带,大家有话好好说,他也不会死缠烂打,何必提裤翻脸。
哼,那他就来个拔无情!
柴泽两三下起软掉的阴茎,粗鲁地拉起裤链,跳回灶台上,掏烟点火,一口接一口地抽。
小黄和他做爱后变得闷闷不乐,这比希望破灭更让他来气。
他抽着烟,将正在执勺搅拌小米粥的女人从脚后跟看到头发梢,经过他的灌溉,她连背影都舔了几分妩媚的味道,令他怦然心动。
“小黄……”
“嗯?”
柴泽熄灭烟,跳下灶台从背后搂住黄小善的腰,“是不是我刚刚太心急,把你弄疼了?是不是腰被我压疼了?”
他的手指在黄小善的腰间轻轻按摩,再也不提“见家长”的事。
黄小善没有生气,她只是郁闷,从被李医撞破“奸情”的时候就开始郁闷,而打炮想要他走前门未果,让她更郁闷,爽完男人又旧事重提,彻底让她郁闷地喘不过气,这才当了回提裤翻脸的混蛋。
男人主动放软姿态,黄小善心里松了口气,轻声细语说:“我不疼,你别瞎想。”
柴泽转过她的脸,亲一口,“不疼你那么着急推开我,还闷闷不乐,我以为你要跟我一刀两断,心里的天都塌了一半。”
黄小善状似认真地问:“一刀两断你肯吗?”
“不肯!”柴泽当即砍断她不该有的幻想。
黄小善苦哈哈地塌下肩膀,“就知道你不肯,你比麻花还缠人,比小鸡巴还难缠,我也不知道上辈子是不是罪孽深重才遇到你。”
“你的意思是这辈子遭报应才遇到我?”
黄小善轻轻拍打他的胸口,“您老对自己的定位很准确。”
“你打算就这么一直跟我暗渡陈仓下去?采取消极的态度对待我的感情,直到我自己主动退出去。”柴泽抓住她的手压在心口,“我的心跳感受到了没有,除非它停止跳动,否则我大概走出你们的圈子了。你们不同意,我也就只能一直跟在你们屁股后面,见不得光,偶尔捡点他们的‘残羹冷饭’,像今天这样偷偷摸摸和你做爱一会儿,永远不能跟你相拥睡一个完整的夜晚。”
他带着祈求、卑微的态度在说这些话,听得黄小善于心不忍,心里感慨地叹息,真是一段虐缘。
这块捂不热的石头,劝他不听,骂他也不听,她前面的日子把该说的、能说的都说了,如今她词穷了,再也说不出什么长篇大论了。今天索性直接将中心思想告诉他得了,哪怕对他很残忍,她也要说,让他认清事实。
“阿逆比你重要。”
说完两人又陷入一段漫长的沉默,粥快熬好了,在男人愿意开口前,黄小善身上挂着他忙活熬粥的尾工作。
等她往容器里分装小米粥的时候,背后的男人终于肯开腔,说出来的话叫黄小善大跌眼镜。
“小黄,你这么重视朝逆,我替他高兴。既然我是个见不得光的男人,我就要做你的第一个情夫。其实换个角度想想,地下恋也挺刺激挺浪漫的。”
大马首富的儿子居然肯委曲求全地做她的情夫,天下还有这种美事!黄小善一点也得意不起来,她反而很害怕。
人死前有种现象叫回光返照,她现在越美,日后不小心被发现的时候死得越惨。
“你脑子是不是被门夹了?”
“我脑子没被门夹,我的鸡巴倒是被你的屁眼夹了,还在冒热气。”
哟呵,这么狂,你们看看这是当情夫的料吗!
“疯子。”
“你就当我疯了!”
黄小善被他气得捂住心口,哑口无言。
身边尽是些说风就是雨的男人在瞎胡闹,她这辈子一定长寿不了。
天空别墅,刚获一枚情夫徽章的黄小善进门见大厅没有一个男人,她放下小米粥,赶紧溜进浴室洗澡,将偷情带回来的一屁股液通通冲掉。
自从被柴基佬缠上,她已经不止一次昧着良心偷偷洗澡,现在这个男人又抽风说要跟她玩情夫游戏。玩吧,玩吧,等玩出火的时候她就提着他们两个人的头颅去见阿逆。
破事、烂事、糟心事,事事有她,这个破女主当得比狗都累,藏还那么少!
晓空残月,死出来,我要罢工,不然就给我涨“工资”,我要十全十美!
黄小善使劲儿在浴室的地上跺脚,从她屁眼抠出来的液还没流干净,和地上的水混合在一起,说时迟那时快,只听“duang”一声,她已经屁股着地,疼得五官扭曲,场面一度十分混乱。
作者背过身,捂嘴嘿嘿嘿。
黄小善揉着屁股从浴室出来,她照过镜子,幸好摔得不重,有点发红而已,怀疑是老天爷在惩罚她对柴老板太过苛刻,把人逼疯了,才有那么一摔。
作者背过身,捂嘴嘿嘿嘿。
黄小善走回放小米粥的餐桌,打算盛好后叫男人们出来喝粥。她从门后走出来发现,哟嗬,人都坐齐吃上了,晚上聚众操她的时候都没这么自动自发。
众夫围着圆桌各据一方,有拿勺子搅一搅然后就着碗沿喝的,有端碗细嚼慢咽的,有边吃边玩手机的,千姿百态,万种风情,都聚在这一张圆桌上了。
黄小善双眼冒狼光,“满嘴哈喇子”,特别有碍观瞻,众夫喝着她辛苦熬的粥,却都不爱搭理她。
他们知道一家之主贱骨头惯了,不会在意这些小细节的。
这不,她乐颠颠小跑过去,屁股高抬低落,双手撑着下巴,笑眯眯地欣赏三个心肝肉喝粥。
“喝吗?”朝公子将自己还剩半碗的小米粥递过去。
这家人着实很恶心,问黄小善吃不吃某样东西,从来不会另取一个碗,都是看着自己碗里还剩点的话就直接给她吃了,黄小善也是这么一路吃“百家饭”过来的。
“不用了,阿逆多吃点。”她推回去,“我看着你们吃就饱了。”
“那好吧,既然你这么坚持的话。不如以后的饭也看着我们吃好了,还能节省一笔家里的开支。”朝公子咬一块熬烂的苹果粒子,三人中就他吃东西没声音。
“那哪儿能啊,我还要吃得饱饱的和你们ooxx呢。”
“什么是ooxx?”四爷从手机上抬头,嘴角沾着一颗米粒。
黄小善吮走四爷嘴角的米粒,胡诌道:“ooxx是英文,意思是我想跟你们学好英文,上次r首领嫌弃我英文不利索。”
她向苏爷射出一把眼刀,刀子击中苏爷,“哐”一声落下来,没伤到苏爷一点皮毛,黄小善才想起此人已经是金刚不坏之身了。
“我不教你,你笨。”四爷侮辱完低头继续边吃边玩手机。
“你个……”黄小善跳起准备暴走,听见朝公子问她。
“粥是你为阮颂做的?”
“阿逆你怎么知道!”黄小善露出“惊讶”的表情。
“小米粥补脾健胃、安神养心,你看我们哪个失眠、胃不好?”朝公子横了她一眼。
黄小善跑到他座位边捧起他的脸左右揉搓,“哎哟,我的心肝肉最聪明了。”
朝公子温润如玉的脸在她的挤弄下扭曲变形,又逗又可爱,一对大眼忽闪忽闪的,温柔地看她。黄小善的心柔软的一塌糊涂,脑袋慢慢落下,最后贴上他的唇。
苏爷耐心等他们结束,他有话问黄小善,结果一等就没有尽头。
两人越吻越缠绵,黄小善还跨坐到朝公子大腿上。男人的大手从浴袍下摆伸进去,她洗过澡的胴体热烘烘的,指尖一下子就碰到腿心的软毛。
小坏蛋,难得有一个洗完澡不穿内裤的好习惯,不用改了。
朝公子的手指扒开鲜嫩多汁的肉穴,指尖挑出一粒阴蒂轻轻夹弄,敏感点上突如其来的强烈快感让黄小善差点尖叫。男人的手指又深入肉穴,弯曲起来在里面抠挖,放在穴外的手指不断摩擦她的阴蒂。
“阿逆,我要你,我要你。”
黄小善今天的身体较以往更快地被男人揉出火焰,肉穴空虚瘙痒,非常想抓住某根东西填满身体。
她急切地掏出朝公子的阴茎,双手握住,抬起屁股,洞口对准龟头慢慢坐下去。阴茎一点点分开穴肉,撑开一个浑圆的大洞。她快乐地呻吟,扭动屁股,用自己的身体不停套弄朝公子粗大的阴茎。
这么涨,这么硬,填满她整条阴道,插一下龟头就咬一口她的子宫口,这才是她最想要的姿势。
黄小善闭上眼,双手紧紧揪住朝公子胸前的衣服,下体与他拼死相连,肉穴拼命下压,阴道吞没整根阴茎。身上穿的浴袍在颠簸的动作下滑落,露出大片细腻的肌肤,一对酥胸拨浪鼓似的在浴袍后甩动。
“嗯,嗯,快,阿逆,快,我要你……”
她骑在朝公子身上疯狂耸动雪白的屁股套弄阴茎,热液被挤出来流到男人大腿上。
朝公子强烈感受到她的阴道比往常更大力地挤压摩擦阴茎带来的刺激和快感,他撩开浴袍,握住一只美乳大力揉搓,软绵绵的美乳被他的大手压扁欲裂,黄小善嗯嗯喘息,不可自拔的淫荡表情令他欲火亢奋。
男人快意的粗喘,女人快乐的呻吟,以及扑哧扑哧绵绵不绝的阴茎入穴声,绕着整个空间旋转回荡,他们旁若无人的开战,完全将苏爷和四爷当作透明人。
每当这种时候,就是黄小善死得最惨的时候。
朝公子射完脱掉她的浴袍,将赤裸的女人抱到餐桌上。苏爷与四爷已经脱好衣服,摩拳擦掌。
三人一起上阵,享受一场名为黄小善的女体宴。
乱男宫 第三三八章 你帮帮我吧
黄小善演完女体宴翌日,去医院探望阮颂前先去了趟森美兰华二楼的购物中心,走进一家高档钟表店,挑好东西,让柜员拿个好看点的盒子装。
付钱时,她贼眉鼠眼地掩嘴悄声问银员,如果这家酒店的老板是自己的情夫,能不能给她打折?
银员看她的眼神宛如在看一个神经病,不动声色地将礼盒护在手后,怕神经病不肯付钱,抢了东西就跑。
不止银员,黄小善自己都觉得自己挺神经的,连忙掏卡刷钱,将小礼盒塞进口袋,羞臊地掩面逃之夭夭。
她路过一家花店,逗留在人家店门口沾花惹草没几分钟,就被花店老板忽悠买了一束店里最贵、探病专属花束。
她知道老板在忽悠她,依然当了冤大头。
一来她确实去探病,二来也不知道凭她与阮阮半生不熟的关系送哪种花合适,就听了花店老板的介绍。
黄小善这厮对自己小气,对别人倒很大方,看她溺爱四爷溺爱成那个样子就知道了。
晚些时候,她提着小米粥、冰淇淋,抱着一大把花束从酒店房间出发去医院。
她给其他男人熬粥,给其他男人买花,居然还敢鼻孔朝天地从众夫跟前走过,明显找操。神奇的是,她居然没遭到众夫反扑。
究其原因,答案都在昨晚那张罪恶的餐桌上。
这帮饿死鬼,她昨晚以命相搏,今天买花探病,他们敢说个“不”字!
黄小善挂着一身东西来到阮颂病房外,先拿花挡住脸,然后推开门,说:“猜猜我是谁呀?”
她自以为这样的登场很浪漫、很别开生面,其实很恶俗。
“阿善,你来了!”阮颂喜出望外,忙推开挡住他视线的阿庆,看向门口拿花挡住脸的女人。
早上一睁眼,他就在等待,等来了阿庆,等来了李医。十来点钟还不见她来,他不顾会不会被身旁的李医笑话,催促阿庆去门口看人来了没有,表现得急不可耐。
黄小善放下花束,与屋中三个男人眼神相碰,其中两个让她的羞耻心瞬间掉到谷底,她连忙局促地先问候这二位大爷要紧,“嗨,阿横,阿庆,哈哈哈,人都到齐了。”
李医专心摆弄手头的药剂,无暇多看她,也可能就是单纯的不愿理她。
阿庆冷哼一声,一对斗大的牛眼电闪雷鸣。黄小善昨天对阮颂不敬,他至今心里愤愤难平。他怕自己会将碗里的珍贵汤药向她泼过去,遂放下碗,走到病房后头整理其它事情了。
心想,量女地痞也不敢再用她的狗爪碰不该碰的东西。
黄小善自讨没趣,摸摸鼻子,得,瞧阿庆的架势必然已经知道她昨天亵渎龙根的事。话说他有必要那么生气吗?当今社会,十三、四岁就开荤的小鬼头比比皆是,阮阮看着得有二十多了吧,跟女人羞羞一下吁解生理需求,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他生什么气,莫名其妙。
难道说陪阮阮羞羞的对象是她,阿庆才尤为生气!
这个阿庆!是她怎么了,是她怎么了,她经验老道,最适合当王子殿下的陪练,当他人生的启蒙老师。
黄小善没在阿庆的态度上太过纠结,她放下一身东西,将探病专属花束塞进阮颂怀里,“阮阮,送给你,这束花漂不漂亮?”
花香扑鼻,阮颂看向笑意盈盈的黄小善,说:“漂亮。”
黄小善又自以为很风趣地说:“哈哈哈,没你漂亮。”
李医昨天便决定与她划清界线,今天一看她提着满手的东西过来探病,更加坚定了这个信念。
“对了,阿横,我这里……”
她口袋里的东西还没掏出来,就发现人家不知何时已经瞬间移动到门口,再走一步就消失在门后,芳踪难觅了。
现在爽歪歪了,阿横连个冷脸也懒得赏给她,直接变成有她没他了。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连话都说不上,她空有一身哄男人的功夫也无处发挥啊。
不就是给阮阮手淫了一次,搞得她作奸犯科似的。
阮颂抚摸娇嫩的花朵,瞟见黄小善口袋中露出一角的小礼盒,了然一笑,唤出阿庆,让他将花插起来摆在他的病床床头。
黄小善从无奈中恢复常态,因为阿横不理她就在病人面前摆臭脸,这样太没风度了。
她打开保温壶倒出一碗小米粥,坐下来,用勺子翻搅散热,说:“阮阮,昨天你摔下楼梯,阿横说没有骨折,但有几处淤青。我还稍微向他打听了下你的身体情况,回去后给你熬了点苹果小米粥,东西放得有点多,其实应该叫八宝粥更贴切。”她舀起一勺,吹温后送到阮颂嘴边,“来,尝尝我的手艺,比是肯定比不上西黎王宫的大厨,你吃不下也赏我个面子吃几口吧。”
阮颂心里一阵感动,不禁将眼前为他熬粥的女人和母亲的影像重叠在一起,他忘了想说的话,本能地张嘴一口一口咽下她喂食的米粥,米粥的香味冲淡了嘴里苦臭的药味。
细细想来,他们第一次在香港墓地偶遇,他因祭拜惨死的母亲而痛苦不堪,后来在她的陪伴下才恢复神;在拍卖会他因为汤药太难入口,任性不肯喝,又是她拿着糖果哄他喝下;今天她又给他熬粥……
只要有她在,总能冥冥中驱散他的苦难。
“阿善……”
“嗯?”黄小善一面回应一面又往他嘴边送去一勺,“再多吃点,你今天胃口出奇的好,我肯让你乖乖吃饭,阿庆该嫉妒死了。”
病房后头正在剪花枝的阿庆听到,大力挥动剪刀,心中埋怨阮颂的差别对待。
阮颂没碰嘴边的粥,说:“阿善,你从苏拉那里知道我的出身,他应该也有告诉你我在西黎王宫里的处境和找他帮忙的事吧。”
黄小善闻言一愣,将勺子放回碗里,虽然与她无关,却表现得比当事人还难受。她低头搅着碗里的粥,小声说:“他说你在王宫的处境很不好,还说,你找他给你提供宫变需要的军火。”
“宫变”这种词放到现代真的很穿越,但既然资本主义国家存在政变,那像西黎这样的君主立宪制国家,存在宫变似乎也没什么好奇怪的。因为她是个小老百姓,这种事离她的生活遥不可及,苏拉告诉她的时候才像在听天方夜谭,而且还是眼前躺在病床上吃她喂的粥、百病缠身的病西施要宫变。
这样的男人应该养在家里,白天躺在院子的摇椅上晒晒太阳,晚上抱在怀里暖被窝。这样的男人现在说他要宫变,这不是找死嘛。
“对,可是他现在不肯帮了,因为席琳害你的事……”阮颂惨然说,被中的手掌握成拳头。
“对不起,阮阮,是我连累你了。”虽然黄小善自己是最大的受害者,但她潜意识里认为宫变肯定比她的命重要,道歉的话便自然而然说出口了。
“跟阿善没关系,是席琳要害你,可苏拉教训完席家父女后,连我这边也……”
黄小善的脑袋快垂到粥里,阮颂越说跟她没关系,她越负疚,感觉他们一群反派在琉璃庄达成的勾当全因为她毁了,想起gerry经常说她是害人。
“阿善,”阮颂抬起她的下巴,哀求说:“你帮帮我吧。”
“我?”黄小善大概知道阮颂要她怎么帮,小声说:“我不确定我的话拉拉会不会听,他决定的事有时候火车也拉不回来。”
“没关系,只要你在他面前为我说两句话,让他重新考虑这件事,最后结果如何,我都认了。”
阮颂紧紧抓住黄小善的手腕,像在抓一根救命稻草,他的手一直很凉,但这次被他一碰,黄小善有点不寒而栗。
她放下碗,轻轻拍打手腕上的手,安慰说:“好好好,我回去就找拉拉,全力说服他改变决定。你也要乖乖吃好睡饱,尽早出院。”
“阿善,你是我的贵人。”
阮颂回手,黄小善看见自己手腕上印有五指印,可见他抓得有多重,心里有多急切,与拉拉合作对他来说有多重要。
“来,我们再吃点。”她又盛了点粥,往病房后头探头探脑,从带来的黑塑料袋中拿出一盒冰淇淋,晃了晃。
阮颂低呼:“阿善,被阿庆发现他会揍你的。”他得了黄小善的保证,心中犹如放下千斤重担般轻快。
“嘘,我干这种小偷小摸的事是老鸟,不会被阿庆发现的。咱们吃完这碗,就吃冰淇淋给你解馋。”
“好!”
阮颂弯起双眼,如新月,灵韵动人,苍白的病容也显得容光焕发,让黄小善错觉刚刚那个让她不寒而栗的男人不是他。
她心里摇摇头,叹气道:不管他出于什么目的和她结识,她能帮就帮吧。
喂完粥和冰淇淋,她扶阮颂躺下,男人抓住她一只手,说在他入睡前她不能离开。
“阿善……”阮颂闭眼说。
“嗯?”
“在香港墓地,我们真的是偶遇,这件事你一定要相信我。”
“我相信。”
黄小善将两人交握在一起的手一起盖在被下保暖,感概这又是一位心思剔透的男人。
阮颂将黄小善的手压在心口,让她手上的热力传进心里。
不想她离开,所以忍着不睡,忍着,忍着,再睁眼时发现身边只剩阿庆了。
他很失落,按住跳动的心脏,有股执念在里面生根发芽。
乱男宫 第三三九章 送礼
“阮阮?”黄小善轻声唤道。
病床上面容恬静的男人没有睁眼,想必已经入眠。她抽出被他抓在心口的手,帮他掖好被角,拾空掉的保温壶,将冰淇淋盒扔进垃圾桶里毁尸灭迹。
东西拾妥当,她又抱着保温壶坐下,静静凝视男人的睡颜。他嘴角上扬,眉宇间却仍笼罩着一股忧愁的云雾散不掉。
头发是亚麻色的,给他喂粥时黄小善突然想起从前给她老妈看病的某位中医说:看一个人的气血,要看他的头发。
她恍然大悟,原来阮阮一头贵气的头发不是染的,是身体不好带出来的。
阿庆手拿花瓶从病房后头走出,黄小善看见他,食指压在嘴唇上,示意他别出声,又指指房门,用口型说自己先离开了。
阿庆在病房后头将她与阮颂的对话听了个清清楚楚,且她又让一向胃口奇差的王下奇迹般的喝完一壶粥,当下便也起怒容,勉勉强强与她“握手言和”了。
黄小善走出病房合上门,掏出口袋里没送出去的礼物,左思右想,干脆一屁股坐在病房门旁靠墙的长椅上,守株待兔。
山不来就我,我便去就山!
阿横再这么躲她,也要回病房给阮阮换药,不怕堵不到人。
饷午十分,黄小善的五脏庙开始报时,依然不见李医的人影,她垂头丧气地耷拉着脑袋。不多时眼底出现一双皮鞋,在她脚边逗留一秒便马上走开。
黄小善蹦起擒住李医的手腕,扯到长椅边,按他坐下。
李医也没料到这厮做了对不起他的事还敢对他动手动脚,这才一着不慎,被她“偷袭”成功。
不对,他们毫无瓜葛,她的手爱伸进哪个男人的被窝都跟他无关,也没有对不起他!
他拉下脸,起身甩动手臂,没将抓他的狗爪甩掉反而被她一拉又重新跌坐回长椅上。
这个人!
明明看出他想和她划清界线还死缠烂打,原来那些男人都是被她这样骗到手的!哼,一群人,男的女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他解不开“手铐”,遂别过脸眼不见为净,嘴巴闭得紧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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