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男宫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晓空残月
黄小善穿得伤风败俗,去色诱苏爷为阮颂求情。
原本计划只色诱苏爷一个,中途老幺四爷被她的叫床声引来,分了一杯羹。临近尾声,午睡醒来的朝公子在一楼嗅到奸情的味道,寻着味道也推开苏拉的房门。
见床上三人抵死缠绵,玩冰玩到身下的被单湿了半床。
被大小魔王折磨得死去活来的黄小善这时候看见神饱满的朝公子,想死的心都有了。
而朝公子看见满床的旖旎,想弄死她的心也有了。
阮颂第二次接到gerry的电话,翌日便出院了。
想想真搞笑,又不是年轻人谈恋爱,那么大单的生意,说闹掰就闹掰,说复合就复合,跟闹着玩似的,还都是由gerry负责传消息。
gerry简直活见了鬼,即使苏爷是他老板,他也烦黄小善这家人了。
森美兰华阮颂住房处
阮颂上午出院,下午稍早便给黄小善拨去电话。借珠宝展结束、大家各奔东西在即,请黄小善与苏拉一同来他的住处小聚。
言谈之间没有直接提与苏拉军火合作的事,但字里行间呼之欲出的谢意,情意绵绵的嗓音,黄小善听出他想宴请他们以示感谢,没过问苏爷的意愿便一口应承下来。
正事两句话说完,黄小善不及时挂断电话,还笑咧咧地与人家瞎扯淡,聊得内容尺度越来越大,甚至和王子殿下说些擦边球的荤话。
苏爷就挨着她坐,越听眉宇皱得越深,气她口花花的毛病又犯了,扶额摇摇头,霍然将人推倒在大腿上,抬手揍她屁股。
黄小善惊呼一声,手机掉到地毯上,顾不上其他,趁屁股开花前心肝、亲亲之类的好话夸得天花乱坠,不奏效后开始撕破脸,破口大骂特骂,用词之下流,被电话对面的阮颂一字不漏地听见,实在妙哉。
李医正在为打电话的阮颂测量心率和血压,不知道某人在电话中说什么了,导致阮颂的心率越跳越快,他一忍再忍,说:“把电话挂了吧,我量完再打吧。”
于公于私,他都想要阮颂挂断电话。
温声细语的阮颂和信誓旦旦要追求他的女人相谈甚欢,听在他耳中真是又讽刺又刺耳。
电话里黄小善杀猪般的哀鸣一浪高过一浪,阮颂挂断电话,将手机捂在心口,嘴角的笑意怎么也忍不住,既羡慕又向往黄小善和她的男人们无拘无束的生活。
他脸颊微微发烫,一只手放在上面,垂眸低低说:“李医你量吧,我打完了。”
李医面无表情,重新包住他的手臂量血压,手腕随着动作在阮颂眼底晃动,右腕崭新的表带惹人眼球。
阮颂联想到黄小善探病当天从她口袋中露出一角的小盒,漫不经心地问:“好漂亮的表带,是李医外出闲逛时买的吗?”
李医闻言半晌没吱声,抬眸匆匆扫一眼笑眯眯的阮颂,后神色自若地点点头。
与苏拉的军火合作板上钉钉了,阮颂才发现,李医许久没有提起回瑞典研究所的事了,给他看病也少了些不耐烦。他眼底掠过一抹了然的笑意,不过多追问表带的事,转而与他说起晚上小聚的事。
“我晚上邀请阿善和苏拉到房中小聚,李医也一起吃饭吧,阿善很喜欢你呢。我一个半条命的男人,又不能喝酒,只有我一个人作陪的话,阿善大概闷也闷死了,只会和苏拉说个不停。”
李医乍听这话,心里先是莫名的不舒坦,将话再默读一遍,才悟出令他不舒坦的原因。
这个男人自己身体不行,就将主意打到他身上,想利用他来与她的男人争宠,哼,如意算盘打得真响。
他讽刺说:“不用了,我和黄小姐一家人不熟,而且也不善应酬,怕会坏了阮王储您的‘大事’啊。”
阮颂假装没听出他的讽刺,继续拿黄小善当噱头游说李医入席。李医恼火,做完该做的,快速拾器具,冷脸返回客房,将自己关在屋中,不管当晚谁在外面讲话,他都忍着没出去。
阮颂望向李医紧闭的房门,脸上荡起笑容。
连阿庆都摸不清王下是想要李医入席帮他赢取黄小善的注意力,还是说反话刺激李医,让他误会他的用意,进而使得李医今晚绝对不会出现在黄小善和苏拉的眼前。
男人心,海底针啊。
傍晚,阿庆伺候阮颂喝完黑臭的汤药,听见他说:“阿庆,我要进屋洗澡,将这一身讨厌的异味洗掉,不然都不敢靠近阿善了。”又说:“本来我只想请阿善一个人来,也知道这样做他们一定不肯放人,才将苏拉也邀请在列。真讨厌,我的破身子又要在身强体壮的苏拉面前自取其辱了。你说,他们会不会在背后嘲笑我们弱主残仆!”说罢脸上闪过妒意,不愉快地转身走开。
阿庆的嘴张了张,安慰的话变成一道无奈的叹息:王下的脾气实在难以捉摸。
卧房中,阮颂脱光衣服,随意扔到大床上,低头一眼看尽自己过于柔美的裸体,撩了撩垂头丧气的性器。
这根东西自从被阿善摸起来后就没动静了,真想把这身烂肉一把火烧了,让他从火焰中重生。
乱男宫 第三四四章 原味内裤
阮颂进房洗澡五分钟不到,门铃响起,阿庆去开门,门口站着略施粉黛、穿一条俏丽小礼服的黄小善和西装革履、人高马大的苏拉。
他们这么早到,倒让阿庆有点意外。
相比冷酷的苏拉,黄小善笑得像个窑子里的酒家女。她拍拍阿庆的肩膀,自动自发地走进去。
苏拉一见她这样,手就痒痒,就想扇她后脑勺。
阿庆抽抽嘴角,赶忙将苏拉迎进屋,端来茶点,请他们稍等片刻,王下很快出来,然后走开去准备晚餐的事情。
阮颂住在森美兰华33层,套房华丽,家具时尚致,面积达500平米,拥有两层楼的挑高视野。阮颂住在主卧,阿庆住在主卧隔壁方便照顾他,李医则住在位于酒店背面、最安静的客卧。
黄小善被苏拉按坐在身边老实了几分钟,不见阮颂也不见李医,浑身就开始躁动,挣开男人的桎梏,在他的可视范围内探头探脑,边寻找两个男人的身影边和苏拉有一句没一句地瞎侃。
她因为有白食可吃,天没暗就死乞白赖地拉上r首领登门,结果来早了,人家还没准备饭菜给她吃,连累堂堂的r首领跟着她等开饭,瞧着像来讨饭似的。他绷着脸,心情很不美丽。
黄小善担心苏爷的暴脾气会被她点燃,像在家里一样在人家的地盘上揍她,干脆躲他躲得远远的,在阮颂的套房中到处寻找阮颂和李医。
她每间屋子都进去瞅一眼,晃到李医住处时,握上门把,“,怎么打不开,锁了?”来回掰了几次门把未果,便努努嘴,放弃了。
闷在屋中看书的李医听见门后传来女人模糊的嘟哝声,看向房门,按捺住内心的冲动,一遍遍抚摸手腕上的表带……
阮颂与她通话时李医才想起,口口声声说要追求他的人连电话都没问他要,这样,大家分道扬镳后断了联系,她会不会很快就忘了他?
李医既不想与黄小善有所纠缠,又无时不刻地想她。
黄小善最后晃进主卧,一张超大尺寸的梦之床摆在房间正中,不用猜,肯定是阮阮的房间。
浴室有水声,阮阮在洗澡……
她的耳朵朝浴室方向探去,听着淅淅沥沥的水声,想象王子殿下的龙体。担心阿庆随时会进来抓她的现形,不敢逗留太久。
走之前眼睛无意间扫过大床,一条东西跃入视野,她虎躯一震,赶紧跑去关上门再跑回大床,虔诚地勾起那条东西,看得眼睛都直了。
卧槽,原味内裤!
她先后闻过歪门邪道、高官之子、警察、杀手甚至大富豪的原味内裤,今天她终于要在自己的里程碑上添加浓墨重的一笔!
黄小善翻来覆去地把玩阮颂脱下随手丢在床上的内裤,内心疯狂地os:
王子殿下也爱穿三角的;
这个颜色真性感;
阮阮虽然瘦,但这么小真的不会憋吗?我应该也能穿……
她摊开内裤,放在跨间比了比,又翻到反面,发现裤裆上有一点湿意。她雅兴大发,放在鼻下一直闻。
啊,香香的男人味和新鲜的人肉味,只穿过一天的内裤才能散发出这种味道。
男人像花,她就是品花人,抓紧时间再闻闻裤底的花蜜!
难怪人家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她当下就觉得这条内裤的味道比家中男人的都好闻。他们的想闻就直接扒下来,一点惊喜和期待都没有,小鸡巴有时候还自己脱下来捂住她的鼻子逼她闻。啧,他那个急脾气,怎么懂得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美感。
黄品花手拿阮颂的内裤反复闻,享受久违的美感,进入忘我的境界。
浴室门开,呼出一团热气,云蒸雾绕中跨出一条晶莹雪白、红嫩无匹的长腿,随后迈出第二条。阮颂站定,乍见屋中突然出现的女人,脑袋哄了一声,呆在原地。
黄小善的头顶亦炸了一个响雷,手里的内裤飘飘扬扬地掉到地上,和内裤一起掉下去的还有她的节操……
阮颂的身体曼妙无比,有种骨肉匀婷的柔软美感。小腹平坦,没有腹肌,细腰如织,刚洗完澡的肌肤吹弹可破。
若不是他的平胸和大腿根之间诱人犯罪的可爱阴茎,很容易让人误会这是一具女人的身体。
黄小善的目光如狼似虎,阮颂低呼一声,连忙躲进浴室,从门后探出头,手足无措地说:“阿善,你这么早就来了……能,能不能帮我把搭在那边的浴袍拿给我?”
黄小善浑身僵硬,脑子闹哄哄的,都是天打五雷轰的声音,同手同脚地将浴袍取来递给阮颂。
她偷吻人家内裤被发现,还看到人家的裸体……
这得是什么样的变态才能干出这么下流的事啊,她,黄小善,就干了。
活着好累,她想去死。
阮颂穿好浴袍走出来,房中已空无一人,他的内裤方方正正地摆在床铺上。他拿起来左右看了看,羞涩地垂眸,脑中都是她看见自己身体时的强烈目光。
那目光里有火,原来他的身体也能让她着火。
黄小善刷新了她自己的下限,当晚的饭一直吃得浑浑噩噩,连苏拉问她话,也是嗯嗯啊啊地回答。苏拉也懒得去深究这条狗又在搞什么飞机,只有同桌的阮颂知道她为什么这样。
他在和苏拉谈话的间隙一直给黄小善夹菜,表现得比琉璃庄那会儿还殷勤。
苏拉很清楚阮颂对黄小善有点意思,但只要黄小善不犯某些原则性错误,像夹菜这类鸡毛蒜皮的小事他才懒得去说。
心虚的黄小善对阮颂的殷勤也不敢多言,他夹多少吃多少,就差没将盘子吞了。
立在一旁的阿庆很欣慰,心想如果食物能堵住黄小善的嘴,那他下次就用这招对付她。
阿庆,你准备条原味内裤吧,这玩意儿比吃的好使。
小聚结束,阮颂将苏黄送到门口,态度非常亲切,唯一遗憾的是黄小善从看过他的身体后就没跟他说过几句话。
当晚阮颂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时忧时喜,心里脑里,都是黄小善,想抱她入怀,又想被她抱入怀。反复回忆亲吻她和被她抚弄命根时的感觉,小聚时陪苏拉喝的几杯红酒在身体里发酵,让他熏熏然,浑身燥热。
腿心晕开一团粘腻,他脱光衣服,张开腿,看见命根已经抬头,正在吐水。他握住,一边想着黄小善,一边动情地撸动。
自己折腾自己到后半夜,才筋疲力竭地沉沉睡去。
乱男宫 第三四五章 通往天堂的电梯
时间走到珠宝展最后一天,赚得盆满钵满的主办方和承办方在森美兰华70层金色大厅举办酒会宴请来自四海八方的与会者。
一群人吃吃散伙饭,主办方顺便提前预定几个来年参加珠宝展的冤大头。
酒会时间在晚上,黄小善一家四口白天无所事事,家主一声令下,全家人跑到酒店赌场豪赌一整天。
黄小善第一次玩,手气居然不错,筹码越垒越高,于是她当自己是赌神,在老虎机前干红了眼。见钱眼开的四爷也陪她一起闹,从旁怂恿她一盘接一盘地玩,最后被无语的东西宫一人一个拖出去。
走出人满为患的赌场才发现,外面的天都黑了。
赌场果然是个不能随便进去的地方,里面吃喝玩乐,应有尽有,赌嗨了,待在里面几天几夜都没有知觉,直到你的血被吸干。
黄小善被户外的小风一吹,发热发胀的脑子才冷却一些。她难掩赢钱的激动,一把搂住四爷的肩膀,牛气哄哄地说:“小鸡巴,想要什么我都给你买!”
她手里赢的钱只够给四爷买件外套,说话的口气却仿佛能买下整座森美兰华!
四爷也不含糊,狮子大开口,说:“我要你在香港买栋豪宅养我。”
一针见血的话成功让黄小善还在冒热气的脑子彻底凉了,“这个,这个,咱们回去再议,再议……啊,电梯来了,我们进去吧。”说罢率先冲进电梯,她现在不止脑子凉,她还有点打寒颤,就怕四爷追着豪宅的事不放。
三男不同程度地鄙视了她,先后走进去站在她左右。四爷抱臂冷哼,黄小善挠挠头,着脸贴上去说些骚话哄他,四爷扭扭肩膀,放她一马。
电梯升了两层停住,门口等电梯的柴泽与他们一家子四对眼睛撞个正着,他毫不犹豫地踏进去,颔首与众人打过招呼,从容地笑对他们。
黄小善为了避嫌,不敢与他说话,默默站到朝公子身前护住他。
倒是朝公子因为柴泽是爱人的救命恩人,礼貌性地问:“柴先生接下来还有什么工作吗?”
柴泽直视朝公子的眼睛,说:“去宴会现场视察,你们呢?”
黄小善重重咳了两声,将朝公子护得更紧了。
朝公子拉拉她背后的衣服,暗示她的举动太过了,说:“我们也要去宴会,大家同路。”
“你口不渴吗,别说话了。”黄家主一发话,朝公子不敢不从。
柴泽看看护食心切的黄小善,笑说:“黄小姐快人快语,真可爱,下次再落水,我可得三思之后再决定要不要舍命救你了。”
对他们深层关系一无所知的四爷幸灾乐祸,伸指捅捅黄小善,说:“白眼狼。”
黄小善拍开他的手,在他屁股上拧了一把。
之后五人安安静静站在电梯中,偶尔响起黄小善和四爷叽叽喳喳的悄悄话。
电梯继续上升几层,停住,门口等电梯的阮颂和李医看见里面的五人怔了怔,阮颂率先喊了声“阿善”,笑着走进来。李医迟疑下,后脚也跟进来。
本来挺宽敞的电梯涌进六男一女,一下子显得拥挤起来。未来将成为一家人的各路神魔,除了展风,齐聚在这间电梯里,来了个历史大汇合。
六个男人注意到电梯中诡异的局面,三个正牌,三个野路,皆不动声色地互相观察。
黄小善小心肝扑通扑通的,电梯里有正牌的,有暗渡陈仓的,有搞暧昧的,有她正在追求的,满世界国色天香的男人让她激动不已。
密闭的空间,国色天香的男人,这种时候适合做什么?适合偷香窃玉,适合优雅地揩油。
于是乎,凝神敛目的苏拉发觉屁股上有异样传来,而黄小善也不知何时溜到他身边挨着他的手臂。他露出诡异的笑容,映在光滑的电梯墙壁上,被众男看见。
除了李医对黄小善的龌龊还没有一个清醒的认识,其余四人一眼便知是她在搞鬼。
她一只放在苏爷的屁股上,另一只自然也不闲着,伸到朝公子的屁股上画圈。朝公子啐了一声,只要不被外人发现,也由她胡闹去了。
老大、老二都摸了,怎么能少了自己!
四爷自己将黄小善的手从苏拉的屁股拽到他的屁股上,引导她的手在自己两片臀肉上轮流抚摸,一对蓝眸骄傲地能顶到电梯的天花板上。
三个正牌惨遭咸猪手,黄小善色向胆边生,盯上阮颂的背影,想起他美妙的裸体,咸猪手悄悄伸向他的屁股,戳了一下。
阮颂挺直背脊,眨眨眼,没有躲避,默认黄小善的亵渎。
黄小善的手在人家屁股上移来移去,占尽便宜,最后在三道正牌的逼视下依依不舍地结束短暂的艳福。
阮颂涨红脸,两眼放出异样的光,李医莫名其妙,问:“阮王储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啊?”阮颂抬头,又马上低下来,“没有,我身体很好。”
“那怎么脸红……”李医猛然想起之前病房中的一幕,阮颂的身体被某人一碰,也像今天这样脸红了!
他握紧拳头,瞪向电梯墙壁上躲在男人身后的缩头乌龟,气她在众目睽睽之下也干得出这种事!
他这一眼彻底引起黄小善的注意,想都不想,咸猪手穿越众男的屁股,降落到李医的屁股上,尴尬的火焰一点即燃。
只听电梯中响起男人冷冷清清的声音:“智商低于130的人不准碰我!”
黄小善的遮羞布被李医无情地掀开,露出丑陋的内在,她一急,反驳说:“这是什么时候定的规矩?上次我亲你,你就没说这句话!”
哦吼,这下了。
电梯中一时之间众生百态,黄小善的末日也提前降临。
这座电梯,载着黄小善,载着她的男人们直通遍地都是鸟人的天堂。
上帝问她:“你有罪吗?”
苏拉答:“有。”
朝逆答:“有。”
伊米答:“有。”
柴泽答:“有。”
阮颂答:“有。”
近横答:“有。”
黄小善双手抱头,蹲在地上瑟瑟发抖。
乱男宫 彩蛋6:性反转游戏:黄小善∞苏爷1
香港黄宅
黄小善上午陪小崽子在后庭花园玩捉迷藏,在草丛中钻来钻去,下午手臂长出几个旺仔小馒头,痒得她受不了,哄小崽子午睡后便跑去找近横讨点蚊虫叮咬的膏药涂抹。
30岁的女人还整天卖弄天真,趴在近横实验室的门框上探出头,撒娇地叫唤:“阿横宝贝,我要死了,快用你的爱治愈我。”
远方的天空响起一阵呕吐声。
正常情况下她要这么恶心人,近横十有八九会给她打一剂氰化物,加速她的死亡,今天居然没被她恶心出来。
黄小善再往里望了望,哦,实验室里没人,阿横出去了。
“嘶,好痒。”她抓挠手臂,“得了,我自己进去找,反正也知道是哪个膏药,抹了就出来,阿横不会发现我擅自进过他的宝贝实验室。”
近横实验室的门旁挂着一块很醒目的牌子,上书:黄小善与勇士不得入内。
黄小善弹了弹牌子,迈着老爷步,昂首挺胸地走进去。
阿横小傻蛋,你人都是我的,一个破牌子就想阻止我?多大岁数的人了还这么可爱。改天让勇士把这个破牌子咬烂,挂在这里有损我在家里的威名。小崽子越大越不怕我了,就赖他们几个老拆我的台。
黄小善想是这么想,倒也没忘记曾经她在近横的宝贝实验室里都干过哪些“好事”,事后近横又是怎么生气的,此刻擅闯空门,心里不有点凉凉的。
她轻松找到近横放药的立柜,柜中瓶瓶罐罐、这个那个的药堆积如山,很多她连名字都看不懂。
治蚊虫叮咬的膏药就摆在药山角落,她伸长手臂,穿越药山,做贼心虚让她手抖……
只听“啪”一声脆响,一个棕色玻璃瓶被她不慎扫落,摔个四分五裂,瓶中的透明液体流了一地。
黄小善头皮发麻,仿佛看见近横的冰刃在向她飞来。
她不做多想,连忙蹲身徒手捡起玻璃碎片扔进垃圾桶,瓶中的药水沾到手上,她又急着畏罪潜逃,没有及时洗手,直接往衣服上抹两下了事。
可惜瓶子里装的不是浓硫酸,否则爽死她。
没关系,她沾在手指上的药水足够她爽的了。
黄小善逃出实验室,掉头就忘记打碎近横药瓶这茬儿,人在黄宅四处闲晃,还用沾了药水的手指去挠手臂上的红包,挠得红包都破皮出血了。
午后阳光炙热,黄小善晃到连接东西宫的小天桥上,手臂无所事事地搭着桥沿。她张开手指,透过指缝看桥下的流水,感悟时间真的很瘦,不经意间就从手中流走了十年。
蓝天,白云,凉风徐徐,她站在桥上微微闭上双眼,惬意地怀想逝去的少女时光。
背后响起沉稳的脚步声,她听声音就知道是谁了,笑吟吟地等他靠近抱住她。
“中午又不睡觉,到处乱跑。”苏拉走到她背后,贴着她的耳朵说,说罢吻了吻她的耳珠。
黄小善转身背靠桥沿,手指在他的胸膛上画圈圈,“你还不是一样。”
“你能跟我比吗,我是忙得没时间午休,要赚钱养你、你的男人、你的儿子。”
“切,说得好像我一个人就能生得出儿子似的。”
苏拉哧笑一声,抓起她的手,张口含住手指,吸一吸,尝到一股苦味。他吐出来,拧眉问:“你手指碰过什么?”
黄小善一拍脑袋,“呀,我去阿横实验室,不小心打破他一瓶药,药水沾在手指上还没洗呢。”
苏拉满头黑线,捏着她的脸颊提起来,“你是不是故意的?”
“不是,不是……哎哟……”黄小善就着咧开的嘴踮脚亲一口苏拉的嘴,男人才勉强放她一马。完了捂住火辣辣的面颊,呸一句:“自己不讲卫生来吸我的手指,就会欺负弱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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