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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男宫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晓空残月
其实李医潜意识里没有使很大的劲儿去甩开黄小善的手,不然凭他一个大男人的力道,怎么会被一个小女人牵制?
他嘴上说着不要,身体还是很诚实的嘛。
看来谈恋爱跟智商没关系,傻子也能缠绵悱恻,天才也能为情所困。
黄小善伸长脖子观察他别到一边的脸,抓他手腕的狗爪一点一滴地滑到手背上。呀,好滑好滑,前天只是匆匆一摸,来不及细品,今天非要摸个……
李医霍然抽回手,握成拳头,耳边很安静,安静到可以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和她的呼吸声。
黄小善示好被拒,为缓解尴尬,她清清喉咙,贴心地问:“阿横,你吃午饭了没?”
完了,一说饭,她的五脏庙又开始打鼓。
李医的寒冰锐眸闪了闪,嘴巴张开又闭上。认识至今,一直对她不假以辞色,等到要开口让她去吃饭反而有口难言了。
黄小善委屈地捂着肚子,装模作样地说:“阮阮入睡后我离开病房,就一直坐在这里等你,等到肚子都饿了。”
既然做了,她就要说出来让对方知道,才不当在爱情里默默付出却一声不吭的傻蛋。谈情说爱,谈情说爱,不谈不说人家怎么知道你的良苦用心?
果然,李医听后心里动容,遂松开拳头,摆正脸庞,别别扭扭地说:“等我做什么,你去吃饭吧。”
冰山有了消融的迹象,黄小善趁热打铁,笑眯眯地掏出礼物塞他手心里,“等你当然是有好东西要送给你啊。”
“我不要!”
李医将东西还回去,心想:她是不是以为买点东西讨好他,他就会对她和阮王储的事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可以一边追求他一边和阮王储成就美事,以为他和她的其他男人一样能容忍她三心二意!他是需要阮王储的资金做研究,但也没穷到贪图她的一点小恩小惠!
黄小善也比较敏锐,赶忙添了句解释的话,“阿横,我没有别的意思,你下嘛。”
一个硬送一个不要,推来堵去,最后李医心头火起,大力甩开她又推回来的盒子,盒子飞出去撞到对面的墙壁弹落下来,盒中的东西也被震出来,是一对皮质表带。
黄小善走过去蹲下身,李医也料想不到自己会……他并非有心要给她难堪,他只是心里很堵。
低头看右腕上他佩戴多年的稀有人追踪器,连接追踪器的黑皮表带有几处磨损破皮,他又醉心于研究,不在意身外物是美是丑,只要还能用,他就一直戴着没换。
他一直没给她好脸色看,她却连这么小的事情都注意到了……
黄小善捡好东西起身,李医立马从手腕上回眼,装出自己没错的神态,想以此逼她恼羞成怒,逼她放弃对他的死缠烂打。
前文提过,黄小善别的没有,就是心态好。
她拿着盒子坐回长椅,若无其事地说:“太可惜了,东西提前曝光,我还想让你回去后再打开,想给你个惊喜。”
这次她多了个心眼,直接将东西塞进李医的上衣口袋,紧紧捂住,“呐呐呐,狗急了还会跳墙,你再耍一次脾气试试。如果你还在为昨天的事生气,我就像上次一样强吻你,让你有理由再打我一巴掌,把心里的气都放出来。”
她慢慢放开手,男人虽然满脸不乐意,好在被她的王八之气震慑,不敢乱扔东西了。
这么怕被她亲?哎,心情好复杂。
“阿横,你的手表真特别,我好几次都注意到了。”她眼观手不动,打量李医的右手腕。
“这不是手表。”李医回头撞见她兴致盎然的好奇脸庞,眉心明朗,一点都看不出纵欲过度的痕迹,他被吸引,久久凝视。
“喔?”黄小善抬眸,男人立马别开眼,被眼尖的女人捕抓到了,她翘起嘴角,问:“不是手表是什么?”
“是……”李医临阵又改口,“说了你也不知道。”
“你不说怎么知道我不知道,说嘛,说嘛。”黄小善闹他,不放过任何一个和他培养感情的机会,可惜时间不允许了。
因为,她神奇地看见苏爷从走廊尽头虎虎走来,夺走她所有的目光。





乱男宫 第三四十章 接人
“r首领,你来干什么?”苏拉走近,黄小善拿脚踢踢他,满不在乎地说:“抓奸啊。”
苏拉斜睨李医,以轻松的口吻说:“抓奸?我抓得过来吗。”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李医神色间有些不自在,错觉自己被他们夫妻二人拿去当秀恩爱的道具了。心中鄙夷道:看见爱人纠缠其他男人还能和她谈笑风生,这种畸形的感情观,我可佩服不起来,也不提倡大家学习。
作者:真想将本文前面七十多万字的内容快递给李医评阅评阅,让他捋捋黄小善与众夫的感情线,他就能理解苏爷畸形感情观的形成历程。
曾经苏爷也想一生一世一条狗,奈何狗肉太香,抢食的又非泛泛之辈,他只能保大弃小,分点肉汤肉渣给他们。
黄小善又踢踢男人,“少来,你到底来干什么?总不会良心发现,来探望阮阮吧,他可是在和你谈话后摔下楼梯的。”
“是啊,和我谈话后没有得到想要的东西,就摔下楼梯了。”
黄李二人都听出苏拉话中的弦外之音,黄小善拧了他一把,压低声音说:“你别胡说八道。”
苏爷才不屑在背后嚼舌根,将黄小善的狗头压在掌下蹂躏,说:“带你去吃午饭,他们在餐厅等你。”
黄小善的五脏庙在李医耳边响了不下数次,他想不惦记都不行,听见苏拉说出他开不了口的话,于是站起身,“我要进去给阮王储量体温了,你去吃饭吧。”
主要是,他不爱听人家夫妻俩的“打情骂俏”。
黄小善拉住他的衣摆,“阿横,我们一起去吃吧。”
正牌爱人站边上对他虎视眈眈,李医羞恼万分,从她手中夺走衣摆,挥袖躲进病房,暗骂一句: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诶,这样就走了?害羞什么,脸皮太薄的话以后要被小鸡巴欺负的。”
被欺负倒不至于,李医也不是吃素的。
苏拉看她垂涎其他男人的死狗脸就心烦,拎起她的面颊,“走不走?”
“啊~~~走,走,你找死啊,放手。”男人在她的王八之气下松开手,黄小善拎起保温壶,跳到苏拉背上,不要脸地在医院假扮残疾人。
“我受伤了,背我。”
苏拉任由她造假,背着她边走边拍打她的屁股,“我怎么没看出你受伤了?”
“哼,是内伤!”
“呵,回去后我要掰开来检查。”
黄小善羞红脸,在他耳边低啐:“在医院别说这些话,色魔。”
“我是色魔,那你是什么?”
“我是色鬼!”
李医等门外没有人语了,打开一条门缝,看向走廊尽头:她舒舒服服地依偎在男人后背,面颊枕在他肩膀上,小嘴开开合合,脸上尽是快活的笑容。
他因为沉迷科研,久而久之性子变得非常沉闷。她根本不了解他,因为他的长相入得了她的眼才一时兴起追求他的念头。如果他们好了,相处之后发现他是个无聊而且身体怪异的男人,她会不会说不要就不要了?
她没了他,身后还有一群千姿百态的男人;他没了她,身后只剩冷冰冰的空气了。
他不想冒险走一条可能是死胡同的路,也不想冒险将自己搞到可怜的地步。
走出医院,黄小善眼尖地看见等候r首领的gerry。gerry今天看她的目光尤为犀利,她从r首领后背跳下,再不敢让男人背她了。
gerry递给苏拉一份文件袋,鞠躬后经主子同意驱车离开,看车的行驶方向,黄小善猜他今天要外出办公。
恶毒的女人幸灾乐祸,心想:很好,就应该多分派需要活动筋骨、成天在外跑的业务给gerry,让他和小护法有情人见不着面!
苏拉只要黄小善的一个眼神就能读懂她狭隘的心胸在想些什么,故意扫她兴,说:“赌城之行快结束了,我给gerry和阿曼达各放了一天假。”
黄小善惊呼:“拉拉,当你手下还有恋爱假期!”
“放他们一天假,他们玩爽了未来一年才有神给我卖命。”
黄小善佩服地摇头拍手:“高明,瞧您的资本主义剥削嘴脸,我跟您一比,顿时显得慈眉善目起来。”
苏拉抚摸她的狗头,黄小善踮脚在他面颊上香一口。两口子,一个社会主义地主婆嘴脸,一个资本主义剥削嘴脸,都是败类,赖在人家医院大门口撒了一地的狗粮,才肯勾勾搭搭走人。
来到酒店餐厅与等候他们的朝伊会合,一家四口和和气气地用餐。期间三男少不了拿黄小善探病阮颂的事当谈资,酸她几句,黄小善死猪不怕开水烫,被她谈笑间一一化解了。众夫瞧她那个口齿伶俐的机灵劲儿,表面嫌弃,心里受用。
餐后回房,众夫包括一家之主都各回各房午睡去了。
你们别以为这家人一天24小时都黏在一起,没这回事。都是人,都需要私人空间,主要是互相之间是什么货色大家都心知肚明,如果连午睡都同床共枕的话,从上床到下床,中间的跨度恐怕会很大,多耽误时间啊。
所以除非众人性致高到不得不做,午睡就是他们的禁欲时间。
这家人淫乱中透着条理,真乃当代模范家庭。
刚表扬他们是模范家庭,某些人就出来捣乱了。
黄小善心里有事,在床上翻滚几圈,眼睛还亮晶晶的,了无睡意。她踢开被子,下床换了条伤风败俗的裙子,一溜烟儿跑出去。
走,找苏爷吸去!




乱男宫 第三四一章 吸屌
苏拉冲完凉,上身赤裸,下身盖着薄被,靠在床头边摇酒杯边阅览gerry中午交给他的文件。
门把被拧开,钻出一个狗头,见他没睡,愣了愣,露出谄媚的笑容,闪身进屋。
娇滴滴的女人未施粉黛,两泓秋眸一眨不眨地含笑看他。穿一件性感的镂空睡衣,薄薄一层,乳沟丰满雪白,两粒凸出的乳头圆圆的;裙摆很短,动一下就能露出大腿根,映出阴户的轮廓,惹人遐想。
苏拉勾唇哼了哼,腿心的海绵体开始膨胀,心道:找操来了。
黄小善搓搓手,小跑过去,掀起床尾的被单一头钻进去,在黑暗的被中抱住苏拉的大脚伸舌勾勾舔舔。舌尖舔遍脚底板,含住脚趾一根一根吸吮,连脚趾缝也不放过,一只脚舔完换另一只脚。
两只脚结束,舌头从脚背沿着毛绒绒的长腿一路滑向腿根,像只发情的母猫,迫不及待将碍事的三角裤脱下甩出被外,黑暗的被中顿时充满苏拉性感浓烈的男人味,熏得她口水直流。
被中飞出自己的内裤,苏拉倾身拍了被中女人的屁股一巴掌,被中传出闷哼,鸡巴马上被一只小手握住,龟眼传来湿润的舔舐。
黄小善握住粗硕的鸡巴,放在脸颊边搓一搓,开始舔弄龟眼和龟头周边的肉沟,努力张大嘴,含住鸡巴,舌头在鸡巴周身卷弄,舔吸一开一合的龟眼。塞到她的嘴巴吃不消了,吐出来,右手握住鸡巴轻轻套弄,左手在浑圆凸出的大龟头上抚摸逗弄,将苏拉的卵囊吸进嘴里用舌头翻搅,又慢慢从卵囊舔下去,舌头伸进股沟,在屁眼上来回舔弄。
苏拉被刺激得浑身舒爽,一口饮尽杯中的烈酒,又倒上满满一杯。
阴茎经过黄小善的逗弄玩捏,很硬很吓人,着火的龟头不断吐出粘腻的性液,整根阴茎在她手中一抖一抖的,苏拉预感自己即将濒临绝境。
“小混蛋,快含回老子的鸡巴,我要射了!”
黄小善赶忙含住龟头,被它的高温烫了一下,苏拉放松紧绷的小腹,一股液从龟眼狂泻喷出,一滴不漏地被她吞吃入腹。
黄小善为他舔干净鸡巴后从被子里钻出来,瘫在男人胸口,脸蛋红润,两片红唇黏腻腻的,挂着白浊。
“呼,差点缺氧死翘翘,提前实现临终遗愿。”
“呵,什么遗愿?”
“含着鸡巴死翘翘。”
“嗬,还是个宏图大愿。”苏拉取过酒杯喂她喝烈酒,“将我的液兑酒咽下去。”
黄小善闻到呛鼻的酒味,想到她来为苏爷吸的目的,遂乖乖喝了一口,梗起脖子咽下去,辣得直吐舌头,再不肯喝第二口。
大事还没干,她要时刻保持一颗清醒的头脑。
得了吧,苏爷不用酒,也能分分钟插得你头昏脑胀,找不着北。
苏拉脱掉她的睡裙,两人肉贴肉叠在一起。黄小善挺翘的乳房,可爱的乳头,粉色的乳晕,他包住一只轻拢慢捻,时而夹一下乳头,拿起一旁的文件继续翻看。
男人难得温柔一回,黄小善舒服得像只吃饱饭的猫咪,环住他的虎腰,思考要怎么自然地开口跟他聊阮颂的事。
头顶的男人翻过一页纸,拿起酒杯摇晃,杯中的冰块哐当响,他喝口酒,吞咽酒水的声音让黄小善也忍不住咽下混有酒味和男人味的口水。
她忍不住抬头问:“拉拉,你在看什么文件?”
“西黎国的矿山资源分布明细。”苏拉放在她胸口的手改放到她的屁股上摸来摸去。
“西黎!”黄小善眼睛一亮,脱口而出:“你不是不跟阮阮合作了吗!”
苏爷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我从没跟你说过不跟阮颂合作,你从哪里知道这么笃定的答案?”手心在她屁股上揉两圈,抬起来,一巴掌拍下去,“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
男人的双眸高深莫测,心虚的黄小善嘴硬说:“我猜的!你要肯跟阮阮合作,跟他谈话后,他怎么会神恍惚导致摔下楼梯?”
“他是神恍惚还是自导自演,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
黄小善从苏拉胸口起身坐在他的小腹上,试着说服他:“拉拉,席琳害我跟阮阮一点关系都没有,阮阮也从来没有害过我。凭良心说,他一个王储,待我的态度可以说是非常好了。现在我人也好好的,活蹦乱跳,既然你教训过席家父女,就别迁怒无辜的阮阮了吧。”
“我什么时候将无辜的阮颂牵扯进来?本来我和他的合作就处于协商阶段,就算没有你落水这件事,我也有很大可能不跟他合作,之后我只是借你落水这件事顺理成章地拒绝他。阮颂体弱多病,脑子转得比谁都快,也有长远的眼光。他早看出我不想跟他合作,就来一手苦肉计,博取你的同情,通过你这枚棋子牵桥搭线,来左右我的决定。”苏拉掐住她的臀肉,咬牙切齿说:“蠢货,你怎么没有人家的脑子。”
“你从哪里看出阮阮使的是苦肉计!也许是真摔。”黄小善已经被苏爷说动,但蠢货两字让她特别愤懑,故意和他唱反调。
她不撞南墙不回头,苏拉便耐心跟她说:“为了确定他是不是假摔,我故意同意你留在医院照顾他和探病,果不其然,从医院回来,你不乖乖午睡,却换上淫荡的小裙子来我屋里吸我的鸡巴,吸完就开始帮他求情。阮颂不仅假摔,他的苦肉计还成功了。”
黄小善低头思考苏拉的话,末了又问:“你既然刚刚才确定阮阮使用苦肉计,为什么提前看西黎的资料?”
苏拉放下文件,勾起她的小脸,“昨晚在餐桌上和他们一起插你的时候,我就决定不管阮颂是不是假摔,既然他那么想跟我合作,我就顺了他的意。他得到想要的东西,应该就没理由再打你的主意。”
黄小善卷弄男人的胸毛,说:“拉拉,阮阮也许真的很急才出此下策,他没有你说得那么不堪,他只是在其位谋其政罢了。阮阮躺在病床上抓着我的手,顶着一张苍白的病容求我帮他,你知道我吃软不吃硬的,哪里说得出一个‘不’字。但我帮他向你求情也是有前提的,前提就是和他合作不会损害到你的利益,否则这笔买卖咱们不做也罢。”
苏拉弹了她一个脑崩儿,“心软多情!放心,没有损害到集团的利益,他开的条件很优渥。”
阮颂求她帮忙的事情有了结果,黄小善捂住额头,笑得像个傻逼。
讲真她没感觉自己有帮什么忙,可实际上这件事分分合合又都是因为她。转念一想,阮阮找拉拉合作的事他应该早先就决定了,有她没她,他都会登门找拉拉,这就又没她什么事了。
总之她脑子挺乱的,有点被绕进去了。




乱男宫 第三四二章 吸冰
苏爷与她做了大半年“夫妻”,依然看不惯她一脸蠢相。翻身将人压在身下,提起一条大腿架在肩上,“知道我讨厌什么吗?我讨厌你想其他男人,我最讨厌你在我的床上想其他男人。”
黄小善躺在男人身下头摇得像拨浪鼓,甜笑说:“好了,我把大脑里多余的人类都清空了,整个世界只剩你跟我了。你是我的国王,你不跟我繁衍的话人类就要灭亡了!”
苏拉抠一下她的洞穴,“帮不相干的男人从我这里得到想要的东西了,就开始油腔滑调,我养了只老鼠,专门咬自家的麻袋。”
“那你来找找看老鼠藏在我身体的哪里?”黄小善抱住苏拉的脖颈,脸上的羞态娇艳动人,双眼溢满春情,送上红唇。
苏拉吸了吸她的舌头,抬起小蛮腰,看向腿心乌亮丰盈的山包,“小老鼠一定躲在善善的洞洞里了。”他用手指拨开娇弱的肉瓣,山包绽放出一朵黏黏的肉花,花朵中间可爱的嫩肉在蠕动。
午后光线大盛,水润的肉花笼罩在一圈光晕中,苏拉的情欲被催动,赞叹道:“善善的小洞穴这样看真漂亮。”粗糙的大舌忍不住舔一下肉花上的水渍。
黄小善深呼吸,大白天被他直勾勾地看穴,她羞得头别向一边,绵绵说:“你不深入找一找,怎么知道里面有没有老鼠?啊”
苏拉的舌头冲进去,撑开肉洞,挖掘肉壁与肉壁之间的通道,舌头在通道中间旋转,使劲儿吸吮阴蒂,吞咽泛滥的花蜜。
黄小善尽量抬起屁股,方便他舔玩自己的洞穴,身体不由自主跟随他舌头的动作摇摆,按在男人肩头的指甲陷入肌肉中,越来越强的情欲使她的身体剧烈颤抖。
突然,腿心两侧的凹沟发生痉挛,她全身肌肉快速抽紧。
“呀……拉拉,要泄了……嗯啊……”
黄小善头颅后仰,咬紧下嘴唇,高潮的波浪拍打在她身上。
苏拉从她腿间挺起身躯,舔掉挂在唇边浓稠的汁水,往她屁股下垫了两个枕头,从床头的冰盒中取出一块冰。看看还处于高潮中满脸霞红、晕晕乎乎的女人,他邪笑起来,用冰块在淌着潮液的肉缝上划了一下。
“呀!”
黄小善惊得弓起腰,高温肉缝遇冷缩合,将肉缝入口藏起来。苏拉伸出温暖的舌头,又将它舔开了。
“拉拉,你玩什么!很冰!”
她的脚丫子在男人脸上、肩上、胸膛乱踢,苏拉不痛不痒,掰开阴唇,将冰块镶嵌在肉缝间,不着急塞入洞内,让她先适应冷冽的温度。
“啊啊啊……好冰!好冰!拉拉,拿开!”
黄小善不肯配合男人的恶趣味,强烈扭动下体,要将冰块抖掉,苏拉偏偏捏住两片阴唇夹着冰块,其余手指挤压挑逗阴蒂,在肉缝上下又摸又压,还张口含住她的乳房大力吸吮。
“啊啊啊……拉拉,臭男人……不要这样!我受不了!”
冰块的低温,阴蒂的刺激,胸脯的酥痒,黄小善在天堂与地狱之间徘徊,身体挺到空中剧烈扭摆。洞穴在三重刺激下激烈地分泌汁水,冰块被温热的阴唇捂化,冰水混合液流到她屁股下的枕头上。
苏拉从她胸口抬起头,抚开她脸上的乱发,食指抹去她眼角的泪珠,温柔说:“别受不了,更快乐的还在后头呢。”
黄小善抓住脸上的手,张嘴狠狠咬住,阴道被男人塞入一颗冰块,宛如坠入冰窟,刺激的冰冷令阴道越缩越紧,越紧越冰。
她难受地大声哭喊,以为这样男人会心软,将冰块掏出来,岂料菊花一紧,屁眼也被塞入一块冰块。
“我要开始吸冰了。”
“快,那你快吸啊,臭男人!”黄小善前后失守,急得不停拍打床铺。
苏拉的头又钻进她的腿心,靠近肉穴,慢慢将嘴唇贴到红嫩的阴唇上,感到一丝寒意,他伸出舌尖先舔一舔冰凉的阴唇。温暖的舌头一碰,阴道感到暖意,松开一些,冰水混合液流出来浸湿他的舌头。
然后,他掰开紧绷的阴唇,露出一个小洞,往鲜红的穴内哈热气,哈一口吸一口。
“啊……好凉好舒服……拉拉,用力吸……吸干……”
黄小善尝到甜头,尖锐的哭声变成陶醉的呻吟,将大腿开到最大,温凉的冰水混合液也无止境的流出。
苏拉的舌头整根塞进阴道里,舌尖碰到已经融化成小球的冰块,卷着它在肉壁上胡乱扫荡,最后将它压在阴道的敏感点上,一直压着,直到它完全融化。然后马上又塞入一颗冰块,开启新一轮的吸冰。
肉洞在热带和寒带之间交替,一穴之内温度差异巨大,两股极端强烈的刺激与快感,加上苏拉高超的舌技,黄小善完全没有反抗能力,全身瘫倒在床铺上任凭男人恣意玩弄,快要晕倒过去。
与苏拉同住二楼的四爷听见熟悉的娇喘声,他呼出一道嘤咛,从午睡中迷迷糊糊醒来。眨眨眼,确定自己听见的是某人的叫床声,于是只穿着一条内裤,飞奔到苏拉房间。
苏拉扭头看向来人,抱起黄小善转个身,将湿淋淋、不断流水的屁眼朝向四爷,大方说:“四弟,一起来吸冰。”




乱男宫 第三四三章 邀请小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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