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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启大明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荆洚晓
丁一听着点了点头,对他们道:“好,不过恐怕今日就须随学生出宫了。”
这时那太监夏时出得来,冲丁一行了礼,却是道:“如晋少爷稍候片刻,只怕还有旨意下来!”却就招呼着随他来的几个小中官,快步往乾清宫方向奔去。
果然过了片刻,夏时就又奔了过来,这回归着他来的,还有老天官王直,还没宣旨,王直就对丁一说道:“如晋,老夫此来,是向汝知会一声,这旨意是部议之后,内阁票拟的,你方才所说,不以迎回圣上为功,部阁已就此而再议,尔万万不可再辞!”
这回依旧是和头前一般,封丁一为忠国公,三等奉天翊运推诚守正文臣,理由是拓地千里,以五千兵打下云远,更为让丁一无语的,还有他对义妹安西都督府丁都督丁如玉的“教导有功”,使得其以女流之身,不让须眉,为国守土,所以皇帝双在圣旨里加了两句嘉奖的话,又再荫一子,也就是说,丁某人三个还不知在哪里的儿子,已经有了官身。
为何朝廷的大佬这么热心,部议给丁一封公,内阁也通过票拟呢?要知道,以文臣封公,自开国之后,是从无有过之事!
事有反常,必妖!(未完待续。。)
ps:有些书友太自私了,不能华夏好了就算完嘛,欧洲还在黑暗的中世纪中,更别提非洲美洲,俄罗斯人还在蒙古人的淫威之下了,居然问是不是要完本,就这么让丁一撒手不管,太没有国际主义精神了!r5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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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启大明 第六章 伤别离(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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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天气对于壮硕的石彪来说,似乎并没有太大的影响,连带他贴身护卫的那十数个军兵,聚在火炉边喝着烈酒,至少有七八人都把衣襟扯开来,似乎冰凉的北风能带来格外的快意。石亨坐在营房里的马扎,喝了一口酒,欣慰地望着自己的侄儿道:“你总算赶了回来。”
“叔父,要不,就动手!”石彪眼里有着如刀的锋芒,他压低了声音对石亨说道,“虽说侄儿那百来个亲卫被安置在外面,但这边有十来人,叔父你身边还有数十亲卫,五军都督府那些军头,也都手下有着护卫……”
石亨抬手止住了石彪的话:“为叔身边数十亲卫,早在入宫之际,就有二十余人被丁容城抽调出去,加强宫禁了,那些五军都督府的军头,也是一样的,此时每人身边,横竖不过七八个亲随,凑在一起,也就百来人,加上你带来的百来人,就算合于一处,也不过两百人上下,能济得了什么事?”
“这两百人都是精锐,便是上万的军阵,也冲得过去的啊!”石彪一点也没有因着人数的问题而泄气,他这话绝对不是瞎说,这年头打仗,一旦陷入胶着,就是靠着军将带领家丁亲卫去厮杀,军将的家丁队,往往也就是类似于现代的火力支援或是特种部队的概念。后来著名的吴三桂救父,也就是吴三桂领着四五十个家丁,冲入四万建虏鞑子阵中,将其父救了出来;明末号称善治军的卢象升,“身自督战,斩贼首十四级”,也是很大程度依靠个人的武勇。
所以石彪说纠集了这两百人,上万军阵冲得过,不是吹牛,而且他还说:“只教杀出这营盘,入了团营,叔父令出,何愁无依附之人?侄儿方才过来看,虽是团营几个营盘出入,都由大明第二师的兵马把着,但每处也只是几百人……”
石亨听着大笑起来,把须道:“哈哈,彪儿啊!若是如此,不如候着容城过来观看兵演之际,到时集齐了五百精兵,摔杯为号,五百精兵炮矢齐发,一举把丁容城也拿下好了?丁容城一在手中,何愁周遭军马?试问天下谁他娘的是敌手?于、丁、沐!就这三人,要能把丁容城拿下,兵发京师再斩了于节庵,待得沐家在云南等知消息,我等已扶了景泰帝复位,挟天子,以令诸侯,如何?”
听着石亨的话,石彪就眼神就愈加的炽热起来,但没等他开口,就被石亨起身一脚踹了过来,连捧在怀中的铁盔也踹得飞跌出来,只听石亨冷声道:“蠢才!若是事可如此,何必去召你回京?这京师之中,为叔纠集不出五百精锐?卢旺、彦敬皆百人敌,缺了汝便行不得事?”
石彪倒是被他叔父教训习惯了,捡起头盔依旧抱在怀里,不以为然地道:“以叔父方才所言的章程,侄儿以为做得过去!他丁容城能扶皇帝上龙椅,某等就不能也扶一个么?”
“东安门处,丁容城三五句话,就把门叫开了。”石亨无奈,只好详细向自己的侄子细说,“那都督,是为叔旧部,但若为叔去叫,也必定要许以官爵金银等等,方才有得商量的,丁容城却只说了那几句,半点好处也没有,便把门叫开了,你信么?为叔亲眼所睹的。”
看着自家侄子又要开口,石亨挥手示意他闭嘴,却又说道:“东华门是皇帝叫开的,只一句,守军皆跪下伏首行礼,文武舞蹈参拜。原先以为,皇帝是个耳根软的人,现时看着,只怕是不然啊,身在局外,为叔才他娘的看清了,这皇帝,不是易与之辈,若无丁容城,或者今**我叔侄尽得荣华,来年共赴黄泉也说不好……”或者如他所说,正是身在局外,所以才看得清,历史上确就是夺门之后,石亨权倾天下,过了两年,就真的和他这侄子,都被杀了头。
石彪搔了搔胡子却说道:“侄儿不太懂,这干人鸟事么?只管把丁容城杀了……”
“你杀不了他,十万鞑子铁骑杀他一次不成,第二次又是十万铁骑,你我都在边镇驻过的人,鞑子什么能耐,不消他人来说吧?这第二次丁容城带了几十骑,结果连鞑子的大汗,太师也先,知院阿剌都教他拿了,现时就押在京师;云远那边,更不消提,数千兵就灭了数国……”石亨说着,脸色中透着几分无奈,却是对石彪道,“杀丁容城之事,万万不可再提,连想也不要去想,这等人物,你我是杀不了的!”
“那将如何?”石彪闷声闷气地说道,“难不成,教某等儿郎,为讨那丁容城开心,五百人陪那六十人做一出戏,来讨好于他么?”他是傲跋不群之辈,自己英勇善战不说,叔父又是高官,这是官二代加上军二代,还是能打能杀的本领,生平除了叔父还服过谁?要他委屈着奉迎上官,把兵演弄成演戏,他却是不甘心的,“早知如此,侄儿就不回京了!反正丁容城明日也就走了,省得和他碰面!”
石彪又把起壶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却是对石彪说道:“你错了。皇帝不是汉献之流,丁容城有曹操之雄材,奈何于节庵不死,这天下不成乱世,于是丁容城自甘为治世之能吏……某等想要火中取栗,着实时也、势也,有所不能!但你别忘记,丁容城向来自谓无一虚言,他昨夜是许了,随他行事,便想要当藩镇,也是能成的!”
“怎么可能!”石彪不敢置信地叫了起来,自唐以后,哪个朝代不在防藩镇?何况明成祖朱棣,就是从藩镇起兵夺了大宝的,自此之后,连各地藩王都是当猪养,宗室都成不了藩镇,更别提军将了。
石亨摇了摇头道:“为叔也不知道,只是他许下的诺言,若是不能兑现,那么于军中士卒、将领,必定以后对丁某人的话,是不以为然的,加之他远离中枢,只要余威渐消,某等三五年后,未必事不可为!”
“叔父的意思,是当如何?”石彪急急地问道。
“五百精锐,一定要挑最好的兵!”石亨狞笑着,向自家的侄子说道,“对着丁容城那六十军马,用尽本事去打,最好把那六十人,一个不存都杀绝了!一是只要此兵演赢了,便是灭了丁某人的威风;二是此兵演赢了,为叔自然就要问他藩镇之言犹是在耳,如何兑现?他答不出来,军中还有什么威信?灰溜溜地南下去,北直隶兵事,还有他丁容城说话的余地?便是他开口,行伍军将谁会信这空口大言之辈?朝廷到时兵事能依靠谁人?不外乎你我叔侄、孙某人、刘某人罢了,三五年后,长汉以北都司卫所,换尽你我叔侄心腹,未必事不可为!”
“若丁容城真有办法教我等如了藩镇之愿,那便如何?”
石亨笑道:“兵演若是他赢了,就算你我提出藩镇之诺,他自然也可以我等战力低下,不足镇守一方而拒之,倒也堂皇至极的;若你能将他那六十军马杀尽,他便退无可退,若真教我等如愿,藩镇已就,便如一国,蓄足了兵马,天下何处去不得!”
“侄儿明白,必教麾下儿郎,将那六十人,尽数杀绝了!”石彪听明白了,立时起身与叔父石亨行了礼,带着自己的亲随,快步而出,自去安排不提。
兵部的公事房,这当口杨善正坐在于谦的边上,对着奉茶上来的勤杂人等笑道:“大司马的茶叶,下官还是敬谢不敏了,着实无福消受……”说着从袖袋里取出一包茶叶来,交与那吏员,“请用此茶叶冲泡……”那吏员应了,杨善却又道,“余下的,烦请存起记档,下回老夫来了,便取出饮用,他人概不招呼共用,汝等偷尝亦无不可,只是莫要太过分……”
他向来是极诙谐的人,几句话说出来,别说那吏员,就是于谦听着也是哭笑不得,对他道:“思公,何至于斯?”论起科班出身,正途进士出身的于谦,当然可以看不起杨善;但论起资格,于谦是永乐十九年进士。而杨善呢?成祖起兵,他就因为守城有功,授典仪所引礼舍人。永乐元年,改鸿胪寺序班。所以论起年资,于谦还是要给他一点尊重的。
杨善笑道:“大司马,不是人人如公一般的!”说着又冲那吏目说道,“是么?为官千里只为财嘛!和你家大司马一样,做到尚书,还喝着这拜完神之后道士都不喝的烂茶叶,这官当得也着实没意思……快下去把茶奉上来吧,不然于此听得多,却是为难你。”那吏员忍着笑,行了礼匆匆下去,着实杨善在这里阴阳怪气,他居于此,听也不是,不听也不是。
“节庵不必客套了。”杨善看了于谦一眼,却是道,“如晋好弄险,六十对五百,老夫这闲人都听闻了,别说节庵这大司马,安能不知?留老夫在此,不外就是教老夫莫去军将之中掺和么?大司马,这等事老夫何必去掺和?”说着杨善苦笑起来,“难不成,大司马以为,六十对五百,如晋还能施展出什么神通,把那些军头镇住么?这次,他行险太过了!”
于谦听着,也无言点了点头,下意识地一声长叹。r1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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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启大明 第六章 伤别离(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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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那些军头也有劝过石亨,说是配合着那六十军士,演出戏给丁一看,算是表示自己这些军头的恭顺,然后也好跟丁容城要点东西——不论是权力还是官爵,总不能大伙随着丁容城去复辟,然后事成之后,什么也没有吧?明成祖靖难之役过后,还大赏功臣呢!
但石亨一句话就破灭他们所有的幻想:“阁臣不易,诸部依旧,从何而赏?”
内阁没变动、六部也和原来一样,就是整个大明朝的政府结构是稳定的,一个萝卜一个坑,要怎么赏?这些人又不是千户、百户,都是爬到都督同知、佥事的层次,要怎么给他们升官晋爵?这玩意大家都很清楚,文臣那边不动,例如说于谦要是被杀了头,那由于谦提拔的将领,并且平时跟于谦持同一政见的,这时节没有人为其出头说话,那就很可能会被牵连,这位子就空出来。现时部阁皆稳,根本武将这边也就不太可能会有大规模升降了,毕竟都是有各自的派系,都讲究一个均衡。
“若是五百对六十,犹不能胜,丁容城手头,怕是有不少人就可以得赏了,诸位别忘记,论弟子之众,天下无人出其右!”石亨阴森森地煽动着,并且他说是实情,如果五百对六十打不赢,丁一完全可以说他们这些军将全是废物,还是滚回家养老好了,把位子让出来给有能力的人才是;本来这些人纵然回家养老,军队依附着他们的那些指挥使、千户、百户,却仍在军伍,换别人来,比如于谦,那还真没法消除这些军头的在军队的影响力,但丁一可是开了三处书院,每处都是数千学生,他夹袋里是不缺人的,军队里那些小军头不听话,他随手就给换了。
所以这些军头听着,便也觉有理,特别是丁一虽然教他们派亲信心腹回府报平安、调亲卫来兵演,但各人都在留在营盘里,有龙骑兵营的士兵在外巡视着,分明就是不听招呼,火铳就要射击的架势,这些军头虽然没听说过规定时间、规定地点交代问题的说法,但也知道丁一是要整治他们了。于是便默认附和了石亨的意见,亲卫调了过来,取了信物,教石彪自去选取,这五百人,那真是个个都是悍卒。
当丁一由利刃、山地特种大队护卫着进入大明第一师时,无论是石亨还是其他五军都督府的军头,都是持礼极恭的,到了这个层面,就算心里怎么样,有不共戴天之仇还是准备反手将对方灭族,也没必要流露到脸上来。
叫嚣着杀人全家的做派,街角略为有些城府的混混头子,一般都不屑于这么去做的,何况这些爬到都督同知、佥事的人物?当然对于丁一的不满,势必是有的,昨夜他们完全是处于被裹胁、被利用的角色,所以当丁一观阅石彪所领的五百兵马之际,可以看得出,这些军头是把自己的精锐家丁都凑了出来的。
甚至叫石彪过来述话时,石彪还一副极为仰幕丁一的样子,看着丁一那眼神便是望着心中偶像,这些人真的个个都是影帝级别,丁一是心知肚明的,别人倒还罢了,石亨、石彪这对叔侄,哪里是什么甘为人下的角色?
“石侯,便以你为主,选人吧。”丁一指着于旁边列队的龙骑兵营,还有都音部落随他入关的骑兵,对石亨说道:“这里是六十人,是六十个班长,你选三人出来,他们便带自己班里的战士,参加兵演;那边的骑兵,八十骑,也同样,你选三人便是。”
到了这时节,石亨也不推辞,就领命下去挑选,他也是军中宿将,一刀一枪打出来,但看来看去,这六十个班长,个头有高有低,但精神气上面,都是没有差别,便如同一炉铸出的铁一样,石亨不禁也暗暗称奇,但心中却是冷笑:丁容城练兵确有神奇之处,只不过这回却别想从石某人手底讨好处,这六十个班便都是精兵又如何?难不成那五百人是卫所里的正军么?想到此节,石亨也就随便点了三个班长,又去骑兵那边,随手又点了三人。
“好,出发吧,兵演地点,就放在京师西南的大房山,出了京师城门之后,一起往大房山去,到了彼处,龙骑兵这边人少,先出发入山,李云聪,你们有一刻钟,一刻钟之后石彪带五百人开始出发,从其时开始,兵演便开始,刀枪无眼,你再次和战士重申一次,有谁不愿意的,现在可以退出。”丁一冲着龙骑兵营带队的李云聪这么说道,又招手教石彪过来,也同样叮嘱了一回。
哪有谁会退出?龙骑兵营这边,昨晚就打了几通掷弹筒,团营就不抵抗了,那是憋着一股子气啊,从广西漂洋过海,万里辗转北上,就为打那几通掷弹筒?被点到那三个班长,都是脸带喜色的;而石彪那边,他自己麾下百余人,那是挟着从辽东那边大胜鱼皮女真的锐气自不消说,其他人也全是自家军头许了好处,身为家丁,本就是要拿命拼的,谁会退出?
于是一行人便出城去,这时分已是下午四五点的光景,石亨在京师城门外,向丁一告个了罪,叫过石彪低声对他说:“尽量在天黑之前解决他们,阿傍罗刹,宁可信其有!”石彪听着也是颇为认同地点了点头,所谓黑夜的神祇,多少是教他们有些顾忌的。
“学生会与诸位军中将领在此处候着,但凡退至此处者,即视为退出兵演,可以免受攻击。至于胜负,当退到此处的人数,达到一半,则李云聪这边三十人,或是石彪这边二百五十人,即视为负。兵演之中,不得离开大房山区域,其他诸出口,皆已调了兵马防御,有从其他出口逃出者,视为逃兵,当场诛杀!”丁一对着参加兵演的五百六十二人如此说道,“最后一次机会,此次兵演,使用的都真刀真枪,若是逃不到此处,被杀死是怨不得谁的,如有人想退出,包括石彪和李云聪,都是可以的,此时就出列,学生从十数到一,若无人退出,则视为自愿参与,明白没有?”
“明白,先生!”这边六十人答得齐整,石彪那边五百人,略有些乱,但石彪麾下那百余人,却也是声势如虹,“某等谨遵先生之命!”其他因为是各个军头的亲卫、家丁,也只是答话时回得不一样,有的回,“吾等明了!”有的回,“晓得了!”,但气势都不弱的,所谓精兵悍将,莫过于此。
“十,九,八……一。”丁一慢慢地数着,但终于没有一个士兵出列要退出兵演的,于是他点了点头道,“好,兵演开始,李云聪部出发,点香。”此时没有钟表,就是以燃线香来计时。
大明第二师受训的时间很短,作战技能不怎么样,但是对于服从性,还是有那么点意思,当然,最主要是他们闹饷闹得没人待见了,自个也很清楚,除了丁容城,只怕大明朝里没有人会理会他们了,所以在那些天地会、忠义社成员的引导下,倒还是颇有点令行禁止的模样,至少杨守随带出来当工程兵的这个营,就干得不错,文胖子让他们怎么挖壕沟,怎么掘工事,倒是没有人有怨言的。
倒是跟着丁一的曹吉祥看得有点心惊,因为他问了利刃大队那些士兵,他们说要是行军,每天扎营都得这么干,曹吉祥听着心里就好悬乎,跑过去问丁一道:“还请少爷恩准,奴婢去支应些民夫来……”
丁一就不明白了:“支应民夫做什么?你要修运河还是要发动大型会战啊?”搞半天才知道,曹吉祥是要找些民众来干这等扎营铡草,包括运输辎重之类的事,丁一才省起说的是这个,不禁挥了挥手道,“开什么玩笑?身为军人,工事营盘,如何假手他人?”
现代化的军队,正常来说,是不会这么干的,有钱有机械的,自然有工兵部队随行,必要的时候,工兵部队也可以转入作战序列;没钱的军队,那就老实用工兵铲自己慢慢修工事了。不是说征发民夫来干这些事,让士兵养精蓄锐不好。而是这些民夫,很自然就会让部队的行军变得拖拉和缓慢,保密性和隐蔽性也基本就没有了,民夫又不是军人,指望遵守保密条例?
曹吉祥听着不敢再问,只是心里却担心着不知道啥时会兵变,家丁亲卫的角色,叫他们连这种民夫的活计也干了……一会又想着也许丁一钱粮使得多,喂饱了可能没事?一会又想着如果石亨有了什么蠢念头,到时丁一这些亲卫修工事累得半死,不知道有几分战力……
于是整个正在修缮的临时团级战防工事里,丁一倒是没有再挥着工兵铲下去和士兵一起修工事了,带着那个唤作璎珞的女官,眺望远山,不时呤哦出几句,便由那女官记下,好不洒脱;军将和石亨也是胸有成竹。
就曹吉祥不停地转悠着,愁得不行,万幸没胡子,要不得拗断许多根。r1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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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启大明 第六章 伤别离(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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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军头和石亨从石彪出发开始,都是老神在在地围坐着,他们有什么好担心?五百对六十,尽管那六十人出发时,拉了几辆大车,但这些军头并不太担心,按着石亨原话:“指望厢车摆下车阵?看怕到时结果了,正好扔进车里就地埋掉,也算给丁容城留几分脸面。”厢车战法这年代还没有总结出来,但军中是有了这样的雏形。石亨和那些军头也是有见识的,一点都不慌。
文胖子因为李云聪允任指挥,他带着两个大队,忙得脚后跟踢屁股;
只有曹吉祥,担心得不行,朱动看着他这样不得安宁,就过来安慰他道:“曹公公,胜负犹未定,不必如此忧心。”曹吉祥听着愈更苦笑,胜负有什么好担心?丁容城摆明就要等石亨赢了之后,来弹劾他,来打石亨脸的。
因为他在西南打过仗,是知兵的,若是不知兵的人,听着坊间评书,说起丁容城的本事,自然觉得丁某人手下的兵将,六十敌五百怕什么?就是十万铁骑也奈何不了云云,倒是不会担心。这打过仗知兵的曹吉祥,是很清楚一旦摆开阵营,六十人还不够五百人几轮箭雨的,别说卫所的正军开不了弓,或是开不了两轮弓之类,这些可是军头身边的精锐,开个十轮八轮弓全无问题,何况还是覆盖式射击不用瞄准,十轮下来就是五千羽箭,这六十人怎么扛?更别提这五百人都是配了马的,一个冲锋就是二千只铁蹄翻腾,六十人怎么拦?
所以他倒是和朱动说道:“咱家何至于如此没有见地?少爷明显就是要教石某先喜后悲,那六十人里,怕有不少是宗亲吧?”他知道朱动是最先跟着丁一的弟子,也知道朱动一直都在掌管着安全局衙门,所以丁一有什么谋划,没有理由会瞒着这位,不然曹吉祥也不会跟他讨论这种问题了。
朱动听着愣了一下,随即苦笑道:“怎么可能?龙骑兵营都是大明第一师出来的,都是两广、湖广的兵源啊,又不是京师团营里面拔出来的兵,关外安西都督府,师叔手下我倒是知道有一些,是跟远支的宗室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曹吉祥听着只觉头顶“轰”的一声响,不敢置信地问道:“这么说,少爷是指着那六十人,能赢?”没有宗室,就算那些人有战功,也不可以扳倒石亨的,兵演嘛,那五百人就没战功么?跟在主将身边的家丁亲卫,也是上阵厮杀的啊,怎么可能没战功?
王振当年权倾朝廷,也就是宗室不太敢动,最多动一下驸马,因为现时不比万历年,宗室的数量没有那夸张,一旦弄死宗亲,追纠起来,不说能不能摆平,至少就是很麻烦的事情。
例如石彪手下精锐弄死的人里有宗亲,那就是一个可以发难的籍口,别说什么刀兵无眼,为何要领兵杀死宗亲?能不能入罪不提,足够把石亨叔侄先拘起来,然后再交有司去议。这是一个爆发点,当石亨叔侄被拘之后,一定就会有告密者、出首者,哪个朝代都不乏这样的人,到时正常来说,给石亨叔侄定罪的的罪名,应该就不是兵演之中误杀宗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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