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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救大明朝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大罗罗
什么?万岁爷勇冠三军?
张维贤一愣,“怎么个勇冠法?”
张翼明道:“万岁爷在御河西岸时就遇上了蒙古第一勇士贵英恰!”
“我知道这人......”张维贤道,“他可是虎兔敦汗的中军万户,有万夫不挡之勇啊!”
张翼明一挥手,“给万岁爷斩了!”
“什么?你说什么?”张维贤瞪着眼珠子,“谁把谁斩了?”
“当然是咱们的万岁爷把蒙古第一勇士斩了!”张翼明用夸张的语气说,“阵斩啊!大战三十回合,阵斩贵英恰!”
“啊!”张维贤惊得嘴都合不拢了。
张翼明接着又道:“那个贵英恰的娘子是虎兔敦汗的妹妹兀良哈大公主,听说丈夫被万岁爷斩了,就报仇心切,冒充虎兔敦汗来寻仇,在御河东岸和万岁爷单挑,只几个回合就给万岁爷捉了!”
“又单挑,又捉人......”张维贤说话声音都哑了,“这是万岁爷?”
“还没完呢!”张翼明又道,“在万岁爷生擒兀良哈的当口,两边的大队人马就到齐了......万岁爷其中带着骑兵冲阵啊!”
“冲阵?冲谁的阵?”
“当然是冲虎兔敦汗的阵了!”张翼明道,“两军从初七傍晚一直打到深夜,万岁爷冲了个七进七出,杀得插汉部尸横遍野啊!”
还七进七出......这是朱由检还是赵子龙?
“虎兔敦汗败了?”
“大败啊!”张翼明道,“御河兵败后虎兔敦汗还不甘心,退回白登山坚守......结果万岁爷在初九又领兵两万强攻白登山上的四五万鞑子!”
“啊?两万打四五万......还是强攻?”张维贤问,“打胜了?”
“大胜啊!”张翼明道,“万岁爷不仅会单挑、会冲阵,还善于用炮,炮轰虎兔敦汗大营。轰得虎兔敦汗溃不成军,然后再指挥甲士猛攻,一举将虎兔敦汗所部击溃。虎兔敦汗狼狈逃窜,初十日就逃出大同边墙了!”
“什么?虎兔敦汗这就败了?”张维贤实在不敢相信。
“对啊,”张翼明点点头,“败了!”
“十万大军这就......”
“给万岁的两万人杀得惨败!”张翼明佩服地说,“成祖皇帝之后,我大明总算又出了一个真会打仗的万岁爷了......而且咱们这位万岁爷年纪还那么小,才18岁,将来前途不可限量啊!”
可不是嘛!才18岁就那么凶残了,以后还得了?张维贤额头冷汗都直往外冒啊!
现在轮到张翼明开始提问了:“英国公,您怎么来大同镇了?”
“我......我是来支援万岁爷的!”张维贤连忙解释道,“那日万岁爷留了一道‘汝要战、那便战’的圣旨,领兵一万出了京城。几位阁老和周皇后、张皇后都担心万岁爷的安危,就令老夫和成国公、抚宁侯、两位骆缇帅共领两万大军出京支援万岁爷,没想到万岁爷行军太快,我等跟随不及......”
“那代王和代王府一系的几位郡王现在都在哪里?”张翼明问。
“他们在......”张维贤当然听出张翼明的语气不对了,而且他也知道那几个王爷的言语不对,“张抚台,你找他们是......”
“奉旨!”张翼明说。
准确的说,是奉中旨。因为内阁大学士们并没有随征,朱由检是没有办法发布正式的带有内阁条旨的诏书的。
但是在大同镇境内,现在中旨的效力和条旨已经完全一样了!
张维贤的脸色忽然大变,因为他想起代王和另外几位郡王给内阁还有周皇后、张皇后上的奏本了!
奏本上的内容,简直是妖言惑众、诅咒天子啊!
而且北京那地方好事不出城,坏事万里传。代王和几位郡王乱写的奏本一旦送到北京,那可就全天下都知道了!会产生多大影响,用脚后跟都能想明白了。
另外,自己和成国公、抚宁侯,还骆思恭、骆养性两父子好像也难逃干系啊!
“英国公,出什么事儿了?”张翼明也看出不对了,连忙问了一句。
“出大事了!”张维贤跺了跺脚,“老夫和成国公、抚宁侯,还骆思恭、骆养性两父子这回可给大同的几个王爷坑苦了!”
“那几乎王爷怎么了?”张翼明急忙追问。
“妖言惑众、诅咒天子......而且还把天子兵陷大同的谣言写成奏章,送去北京了!”
“啊!”张翼明看着英国公,小声问,“国公,您没在奏章上署名吧?”
“没有......”张维贤一脑门子的白毛汗啊,他差一点就想署名了!后来觉得自己一总戎,跟着一堆废物王爷后面署名没意思,这才没把自己的名字写上去。
“那还好......”张翼明松了口气。
“好什么呀,”张维贤跺跺脚,“闹大了都脱不了干系!”
“国公别急啊!”张翼明劝慰道,“您赶紧派人去追那几位王爷的奏章,然后再参他们一个妖言惑众、诅咒天子之罪!对了,那几个王爷可不能跑了,得把他们都抓起来!”
“对对对......”张维贤一咬牙,“他们几个都不是东西,图谋不轨,统统该去凤阳高墙里思过!”





抢救大明朝 第1706章 塞王要有塞王的样子!
“什么?妖言惑众?还诅咒本天子?代王,英国公、成国公、抚宁侯他们参你的奏章上所言都属实吗?”
大同城的承运殿上,老奸巨猾的少年天子朱由检看着几个勋贵联名弹劾代王朱鼎渭的奏章,也是大吃了一惊。
这个代王真也是老迈昏聩了,怎么就想当然的以为天子轻敌冒进,为虏所困了呢?
当然了,朱由检在大同之战中的表现的确不大持重,也的确轻敌,也的确冒进。但是朱由检那可是勇冠三军、黑枪无敌的万岁爷!就算冒进一些,也能把虎兔敦汗那个没用的虏酋给吊打了。
这个代王怎么就以为天子为虏所困了呢?而且他还拉了几个王爷一块联名给北京城上奏章......这奏章到了北京,得惹出多大的波澜啊!
“呜呜呜......臣老迈,臣昏聩,臣糊涂,臣有罪......”
老代王的认罪态度倒挺好,少年天子一问,就哭了个稀里哗啦。
朱由检叹了口气,“代王,你的罪过实在太大了,朕虽然是仁君,但也不能有罪不罚啊!”
“呜呜......”代王一听要罚,当然是泣不成声了。他在被押回大同的途中,已经向锦衣卫都指挥使骆养性咨询过了......他的罪行真的有点大,一是弃藩而逃;二是诅咒天子;三是妖言惑众。也不必再加什么料了,就这三条大罪,便可以撤藩圈禁,二百几十年的祖传富贵,到他这辈儿就没了。没了富贵还是小事儿,就怕脑袋也得搬家,就算不掉脑袋,也得去凤阳高墙里面过日子了。
“别哭,别哭,一大把年纪了,就知道哭,哭有用吗?”朱由检瞪着眼睛,气呼呼的说,“代王,你还是老实交待,你有没有同党?你把同党交出来,就能减轻一点罪孽......说吧,你的同党都有谁啊?”
同党?
张维贤、朱纯臣、朱国弼、骆思恭、骆养性他们几个听到“同党”二字,心都慌了。虽然他们没有在那本铁证如山的奏章上署名,但是代王可是当着他们的面胡言乱语的,他们几个为什么不马上制止代王等人的罪行?非但不制止,还派了塘骑快马把谣言(奏章)送入北京城......说他们是同党,好像也不过分吧?
代王朱鼎渭一听交出同党自己就能减罪,连忙就跟倒豆子一样交待起来了:“陛下,臣有同党,臣是有同党的,广灵王、山阴王、和川王、枣强王、乐昌王、吉阳王、富川王、永庆王他们几个都是臣的同党......”
八个代王府一系的郡王也在承运殿上跪着呢,听朱鼎渭指证他们是同党,全都嚎啕大哭了起来。哭归哭,抵赖却是不敢的。因为他们八个都在妖言惑众、诅咒天子的奏章上署名了,这要怎么抵赖啊?
签个名就把祖传的王爷给签没了,还得去凤阳高墙内吃牢饭,心里那个苦啊!
“就八个同党?”朱由检说话的时候,还很不怀好意的在往几个勋贵身上看——这几个看着很像同党啊!
“就八个......”代王朱鼎渭真没想过要乱咬人,事到如今,他也没那个心思啊。
朱由检很有点失望,依依不舍的将目光从几个提心吊胆的勋贵身上收走。
“骆养性!”朱由检接着就点了锦衣卫都指挥使骆养性的名儿。
“臣在!”骆养性连忙出班行礼。
“你是专门办逆案、钦案的缇帅,”朱由检问,“这个藩王弃藩而逃、诅咒天子、妖言惑众的罪应该怎么办呢?”
“应该除国圈禁。”骆养性也不敢替代王和几个郡王开脱,而且也没法开脱,铁证如山,还开脱什么呀?
朱由检沉默不语,阴森森的目光从九个瑟瑟发抖的王爷身上缓缓扫过,过了半晌,才开口道:“这次代藩及下属八郡王所犯的罪,归根结底还是德不配位!他们九个,还有下面的一堆将军、中尉,为什么会在大同?代王,你说吧,你家祖宗简王是怎么来的大同?”
朱鼎渭被朱由检问的有点懵,过了好一会儿,才想起答案了,说:“万岁爷,罪臣的祖宗好像是被太祖爷爷封到大同来的攘夷塞王......”
朱由检点点头:“老祖宗当年封了辽王、宁王、燕王、谷王、代王、晋王、秦王、庆王、肃王一共九大塞王。所谓塞王者,莫不敷险隘,控要塞,佐以元戎宿将,权崇制命,势匹抚军,肃清沙漠,垒帐相望。老祖宗在时,还常遣塞王出边巡狩,清剿北元残余,监察漠南诸卫的屯田兵备等事务。然而靖难之后,塞王或内迁,或圈养,藩禁日严,攘夷之务也只剩下一个坐镇雄城了。可就是坐镇雄城之任,也需要勤练武艺,熟知战阵啊!
朕当年为信王时,不就苦练武艺、勤习战策吗?尔等藩王郡王,还有底下的将军、中尉,都是塞王之后,又久居边关,肩负坐镇雄城之任。怎么就不习武艺,不读战策,以致临敌不敢上阵,只知避战求生。一听说要随朕出阵,就仓惶弃藩而走了呢?尔等如此无用,对得起老祖宗,对得起代简王吗?”
听朱由检一番数落,别说代王和几个郡王一头雾水,连张维贤、朱纯臣、朱国弼、骆思恭、骆养性这几个勋贵都糊涂了。
这少年天子想干什么?怎么把塞王的说法又捡起来了?那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现在哪儿有塞王?
而且就算大同城内的九个王爷,个个都勇冠三军,一群将军、中尉,人人都有万夫不当之勇。有朝廷的藩禁卡着,也不能让他们上阵杀敌啊!
朱由检接着又道:“方今的天下,又到了多事之秋,不仅北虏嚣张,东边也出了个建奴......都把大半个辽东给夺去啦!朕这个皇帝虽然是能上阵厮杀的。可是老祖宗当年御虏都要九大塞王相帮,朕再能战,也比不上祖宗啊。尔等边疆藩王、郡王一个个都变成了惧敌畏死的膏粱子弟。朕一人,又怎么能守得住数千里的九塞之疆?守都守不住,又怎么收复辽东失地?”
什么意思?
皇帝真的要恢复塞王守边之法?
在场的几个勋臣更糊涂了,现在哪儿还有能当塞王的王爷?
朱由检瞅了他们一眼,心说:能当塞王的王爷很快就要出生了......而且就算暂时没有塞王,也得把代王、晋王、秦王、庆王、肃王这五个不中用的王爷和一大群混吃等死的郡王从边地一个个的挪走。
因为挪作一系藩王、郡王,就能收回大量的土地!
以大同为例,如今的屯粮本折总共才十二万六千余石,牛具银八千三百多两,户口盐钞银一千两多一点,草四十多万束。而一个藩王府加八个郡王府所占有的土地,怎么都在100万亩以上!这些土地拿出来分给“家丁武士”,至少可以养2000家,如果用来收屯粮,总能有20多万石。
“陛下,”锦衣卫都指挥使骆养性这时发现朱由检说着说着就离题了,而且离题的方向不大对啊!所以赶忙就把话题往回拉,“代王、广灵王、山阴王、和川王、枣强王、乐昌王、吉阳王、富川王、永庆王的案子要怎么办?”
朱由检瞅了他一眼,心说:你这个贪官想捞钱了吧?九个王府,一府捞个十万,那也快有一百万了!
想到这里,朱由检叹了口气道:“他们的案子怎么办,由谁办......关键还得看他们自己的表现,表现好,就不用办什么逆案了。当然了,罚还是要罚的!表现不好,那就交给锦衣卫从重严办!”




抢救大明朝 第1707章 大同开分号
锦衣卫当然是王见王怕的!
其实骆养性这个缇帅还好见,怕的是锦衣卫诏狱里面的狱吏......所谓不入诏狱,不知狱吏之贵啊!哪怕是落难的藩王,到了那群诏狱的狱吏手中,一样得往死了薅羊毛!
等狱吏薅完毛,到了凤阳高墙里面,还有一群看守罪宗的死太监等着薅毛呢!
大同的这几个王爷有多少身家,也得让这帮小人一点点剥干净了。而且在关进凤阳高墙之前,少不得还得抄边家。都是一二百年的王府,加一块没个一二百万的,小皇帝那边也不好交代啊!
“陛下,臣有罪,臣一定好好表现,好好赎罪......”
“陛下,臣愿意赎罪,臣愿意交出全部家产......”
“陛下,看在老祖宗的份上,就饶臣这一回吧......”
王爷们一听说还可以不办逆案,全都哭着求饶了。他们什么身份?大明朝的王爷!寻常的罪名根本奈何不了他们,抢个把民女,占个三五千亩军屯,打杀几个老百姓算什么?也没哪个青天敢拿这等鸡毛蒜皮的事儿去“陷藩”啊!
可是一个逆案砸下来可就不行了,直接打成罪宗,那就是比寻常的罪犯还不如。罪犯通常也就关自己给儿,祸及家人子孙的罪并不多。而罪宗是圈一家,而且还得子子孙孙跟着受罪。
所以办不办逆案,对于这几个王爷来说,可是一步天堂,一步地狱的差别。
承运殿中的几个京城勋贵都想到了“赎罪券”,这位少年天子又可以发一票了!
不过他们这些勋贵也只能眼睁睁看着朱由检发财,连进言都不敢......是他们揭发大同的王爷们妖言惑众、诅咒天子的!现在当然不能替王爷们开脱。而要求严惩也不行,这是离间皇亲啊!大明朝是孝治天下,要亲亲相隐的。所以朱由检包庇藩王、郡王那是政治正确,谁要反对就是陷藩,等着被御史言官弹劾吧!
朱由检连连点头,“好好,看来你们都已经知错了......不过朕瞧你们这样,也不像是能冲锋陷阵的,留在大同当塞王也不合适啊!”
“对,对,对......臣当不了塞王的!臣重病缠身,行将就木,上不了战场了。”
“臣自幼体弱,走路都喘......”
“臣有足疾,不能骑马......”
“咳咳咳,臣病入膏肓......”
原来大同镇的王爷们都是病人啊!
朱由检同情的看着一群东倒西歪的废物王爷,“有病就该好好养着,在边疆当塞王不合适啊!英国公、成国公、抚宁侯,你怎么看?”
“万岁爷圣明!”
“万岁爷所言极是。”
“他们的确应该养病。”
朱由检点点头,招呼左右,“来人呐,给他们笔墨本章......再一人给个小案几,让他们在大殿写请撤离藩地的奏章。”
削藩除国是很麻烦的,不是朱由检一道圣旨就能削除的,他现在还没那么大的权威。所以最好的解决办法,还是让大同镇的九个王爷自己写请求撤藩的奏章——是撤藩,不是削爵。
明朝藩王的年俸是10000石,郡王是2000石。虽然不低,但是朱由检还掏得起。可是藩王们在封地又是占田圈地,又是庇护大农豪商,给明朝造成的损失就没底了。
而且大同这种边地拢共也没多少土地,都叫代藩一门给占了,军屯田土可就没了。如果能把代藩以下,直到一群混吃等死的将军、中尉都挪到北京,哪怕给他们发粮食,让他们吃白食。朱由检还是能收回许多土地,有了这些土地,他就在大同镇开个帐前骑士的分号了。哪怕只有两三千骑,也能大大提升大同镇的防卫能力。
上辈子黄台吉五次入口之战中就有一次从大同进来的!
这大同的篱笆,一定得扎牢靠了!
撤藩的奏章已经写好了......其实很容易写的,因为朱由检已经为他们准备好了范文,照着抄一下,然后改个名字就行了。
这些奏章大致的意思自己没本事,对不起祖宗,守不住藩地,所以羞愧难当,不敢再留藩地,自请裁撤,以后就当个安生王爷足够了。
九本奏章,全都送到了朱由检跟前,朱由检翻开看了看,笑了起来:“好啊,你们都是有自知之明的......朕是仁君,最重亲情,当然不能让你们在大同镇这种险地送死了。你们要撤,朕当然准了。都撤回北京,一人一个太平王!亲王郡王的爵位不变,年俸也不变。王府就不给你们赐了,朕给你们一家找块大大的土地,你们自己盖房子吧!
另外,你们的罪......还是要赎的!”
朱由检瞅着下面的王爷们,笑了笑道:“你们能带走的浮财,朕一文钱不要......但是你们在大同的府邸、田土,不管是老祖宗赏的,还是你们自己搞来的,都给朕留下。朕稍后要在大同清田,如果查出有一亩土地还是你们的,那朕就要问你们一个‘妖言惑众、诅咒天子’之罪了!
到时候进了诏狱,去了凤阳,可就不是堂堂的王爷了。”
什么?
还要清田!?
在场的勋贵们一听见要清田,全都倒吸一口凉气儿!
这位天子到底想干什么?
朱由检瞅了他们一眼,笑着道:“清田当然是为了收取军屯粮了......大同本是军镇,下属八卫六十四堡,在册将士数以万计,本来全靠土地供养。不过卫所之制,早就已经破败,军屯土地,也大多归了私人。朕也知道不可能收回,但求收点军屯粮。另外,大同的额兵太虚,也得清点查验!
当然了,朕不会减大同的粮饷。一年一百几十万的饷,也就养个四五万额兵,只要这个数目能实在了,朕就放心了!”
现在可是清点大同土地,整顿大同镇兵的最佳时间!
这种事儿搁在过去,一准整出兵变军乱!
现在嘛,呵呵,万岁爷都勇冠三军了!而且大同镇这边有辽兵一万五,京营兵两万,帐前骑士一万,真正存在大同镇兵又有几个?军乱?有这本事去砍个蒙古第一勇士多好啊!
朱由检的话说的通情达理,但是在场的勋臣们心里还是冰冰凉的。
因为边军再怎么吃空额,也不能和京营比啊!大同这边,十三万几千额兵是不可能有的,但是三万几千不会少。
可京营呢?
账面十几万,实际上不知道有没有两万?而且京营的钱还多呢!
朱由检冰冷的目光也转到几个京营勋贵身上了,“英国公、成国公、抚宁侯、骆思恭、骆养性......你们既然大老远来了,那就辛苦一下,帮着朕在大同镇清田检地吧!”
几个人都是一哆嗦,清田检地......多得罪人啊!虽然皇帝说了,就为了收点屯粮,可那也是钱啊!而且这个先例一开,接下去会不会查北直隶的土地和京营的兵额?
“陛下,”张维贤头皮一硬,出班上奏道,“现在虎兔敦汗的大军恐怕还没走远,大同这边随时可能再战,实在不是查田的时候......”
朱由检笑道:“英国公你多虑了......虎兔敦汗不敢再来了,不过朕倒是想走一趟土默特川!朕想着先把大同镇这里的土地、兵额好好查一查,然后再用九位王爷交出来的土地,在大同招募2000帐前骑士。等着朕把土地、兵额、骑士的事情都捋顺了,就出兵土默特川,一举灭亡北元!
如果英国公觉得这样不好,那就由英国公带京营兵去打土默特川吧!”
“陛下圣明!”张维贤连忙正色道,“臣以为大同镇军的确应该好好整顿一番......臣愿意为陛下清点大同土地。”




抢救大明朝 第1708章 大明要完,主子快来
北京外城,宣南坊。
一辆丝毫不起眼的骡车,轰隆隆的滚动过了北京外城繁华的街道,转到了靠近骡马市街的一条胡同里面。
这条胡同里开满了贩卖骡马牛羊的商铺,贩卖的都是口外运来的牲口,这些日子因为口外兵火连天,长城沿线的各处互市都关了张,所以这里的铺子大多关了张。即便面前还开着的,也都惨淡的很。没什么好货,当然也就没什么顾客光临了。但是既然铺子开着,当伙计的就要招呼客人。所以这两骡车一进胡同,立马就有几家还开张的铺子的伙计迎了上去。但却希望而去,失望而归。这骡车上的乘客也不理人,直直就奔着胡同最里面,一家挂着“王登库骡马牛羊铺”牌匾的商号而去。
这家名叫王登库骡马牛羊铺在骡马市街一代也算是赫赫有名的老号,因为这家老号在张家口那边有相当可靠的货源,所以这段时间手头多少还有点货儿,生意也比别家要好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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