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女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两手空空的客人
女人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她没有理会推销员的推荐,视线却落在了正在给客人编红线手链的售货员身上。
“我也会编。”她看了一会儿,抬头对喻恒笑。
从香江飞s城,不过只要两个小时而已。航线是早就申请好的。私人飞机——已经基本隔绝了任何“艳遇”的可能。
男人告别朋友出来,没有选择在港留宿,而是北上回了大陆。航班落地,车子和助理已经在外面等——车队溜出机场的时候,半夜的国际机场飞机起落,依然一片繁忙。
东方不夜城。po18gw.vip(w)
踩着月光回了宅子,男人推门进入了客厅——他站住了脚,微微皱了皱眉。
客厅的墙角四周昏黄,唯有夜灯亮起,照映出沙发上熟悉的身影。沙发宽大,可是宽肩长腿的男人却依然睡的束手束脚,似乎下一秒就要滚落下来。
身上还盖着一床薄毛毯。
是老五。
怎么不去房里睡?
男人左右看看,并没有什么异常。没有管他,他自己上了楼。
推开了卧室门,男人又往前走了几步。床上被子隆起,床头柜上的艺术花瓶里,还开着一枝好大的红梅。
开始解领带。
换好睡衣又往床边一坐,男人正准备躺下,眼角却似乎又看见了什么。他伸手一拿,拿起了床头柜上的一卷红线。
前方是已经编了几寸的红绳,似乎还没完工,下方还牵着长长的红线。
坐在床边,男人拿着红绳开始往自己手腕上放。红绳没有合拢,是短了几公分——
明天看来还要编长点才行。
把女人未完工的作品放在了一边,男人掀开被子上了床,他又俯身看了看她熟睡的脸,伸手摸了摸她的乳房,又摸了摸她的肚子。
二楼的夜灯很快也灭了。
夜已深。
机场的飞机依然在起起落落。
一片忙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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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女 生日(9.吸人精的连总)
第二天七点半,闹钟还没响,连月已经准时醒了过来。眼睛还没睁开,她习惯性的往旁边一摸——
一具温热的躯体。
在被子里蠕动了几下,女人闭着眼睛蹭了过去,又伸手去摸他的身体。如花美眷,顶级权贵——成功女性的标志。柔软的小
手摸到了他的胸膛,又往下,捏住了一片草丛中半软半硬的器物。
被窝温暖。
屋里开着暖气,也温暖。
外面却是一片冰冷,已经打起了霜。
冬日的天亮的迟,现在外面还是一片蒙蒙。这种季节,真的不适合上班啊——
长长的阴茎象条肉做的弹簧,女人没有起床的意思,捏着它左掰右掰,左捏右捏,弹簧越来越粗,越来越长,弹性越来越差——女人丢开它又去撩旁边的草丛,却被男人一下子捏住了手。
“来。”
男人明显还没睡醒,声音还有些沙哑。
“季总昨晚几点回来的?”女人下巴搁在他胸膛上娇笑。
“两点。”他又拉了拉腹部的小手,闭着眼睛声音低低的催她,“下去给我舔一下。”
这种要求一般都可以得到满足。
女人低头亲了一下他的胸膛,然后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他的乳尖。男人抖了一下,捏着她的手笑了起来,“别闹!”
女人也笑了起来。小粉舌的舌尖却没有拿开,女人的舌尖就这么舔着他的皮肤,一直向下滑了下去。
胸膛,起伏的小腹,刚刚到肚脐——还没触碰到黑色的毛发,女人的舌面就已经碰到了男人的龟头。
坚硬,滚烫。
灵活的小舌吸了回去,又吐了出来,舌面贴住了龟头上的马眼,舔了几下,然后爽快的一口把它含到了嘴里,象婴儿吸奶一样
吮吸了起来。
男人闭着眼睛胸膛起伏,满意的嗯了一声,手去抚摸她的发。
女人啧啧有声的吸了几口龟头,唾液包不住似的顺着硕大的根茎流下,她又吐出了龟头,握着阴茎侧头去舔强壮的棍身。
“嗯——”
男人闭着眼睛吸了一口气,手在她的头发摸了摸,一路向下,摸过了她的背,又放在了她的屁股上。
女人已经再次把阴茎含在了口中。头部上下起伏,她开始模拟抽擦。
“坐上来。”男人捏了捏她的屁股,睁开了眼睛,声音还有些沙哑,“你现在还行不行?”
“应该可以吧?”粉红色真丝吊带睡裙还在身上虚虚的挂着,女人吐出了硕大的龟头,又习惯性的甩了一下头发,把卷发缕到
了一侧,端的风情万种。
翻身一下子跨坐在了男人赤裸的身体上,她直起上身,握住了下方巨大的欲棒,缓缓的下坐,一边找着位置。
龟头已经对准了穴口,女人稍稍用力,两瓣花瓣分开了,含住了火热的龙头。她吸了一口气,又慢慢的下坐——粗长的阴茎
一点点的消失在她的股缝里。
“嗯——”卧室里响起女人的轻哼。
“起来一点,我自己动。”
男人似乎是终于醒了过来,又伸手去剥开她的睡裙,白嫩的乳跳了出来,被他一手抓住玩弄。
孕妇不宜操劳,还是得他自己运动。
“啊,嗯——”卧室里,很快响起了女人的哼声,“好棒——”
“啪啪啪!”是肉体快速碰撞的身体。
“好舒服——”
“流那么多水——”是男人含笑的声音,声音还有些含糊,似乎还在吮吸什么,“奶还真香。”
“季念你轻点——”
“谁让你大清早来骚扰我?觉都不让人睡——”
天色渐渐露白。
卧室里一地狼藉。被子已经落在了地毯上,旁边还有了几坨散落的纸巾。
“我要迟到了,”女人穿着黑色职业装,站在镜子里理着围巾,脸色微红,眼角还有些春色,“季念都怪你!”
“今天别上班了,请假好了,反正明天还周末,”
女人隔自己有十几米远,男人全身赤裸,靠在床头点了一根烟抽,烟雾袅袅,弥漫过了旁边的红梅,他眉目英俊,还在笑,
“你都六七个月的肚子了,和你们处长说说,从下周开始休产假好了。”
“还有三个月才生呢。”女人理好了围巾,又看他,“最近我们和j国有商务谈判,好忙的,还差点要抽我过去支援——”
她会j语么。
“你不是在老干部司么——”
“是干部司,不是老干部司!”女人作势要瞪他,又一下子笑了起来。她想起了什么,又向他走了过去——男人咳了一声,
一边摁灭了烟头一边又挥手散风,女人已经坐到了床边,从包里拿出了一叠红色的票子开始数。
男人看着她低头数钱的样子,长长的睫毛抖动。
“一千,一千一,一千二——”
“一千五!喏,给你,这个月的过夜费!”
“谢谢老板,”男人大大方方的伸手接过了,又笑,“刚刚的服务连总还满意吗?”
“还行吧,”
女人站了起来,又故意抬着脸勾了勾他的下巴左右看了看,“小季啊,你要多吃点牛肉补补,你看看你,都瘦成什么样了?今
晚,嗯,我再来翻你牌子。”
“好。”他笑。
“啪嗒。”门关上了。
吸完人精的连总拎着包包神采奕奕的上班去了。
男人裸着上身,看了看女人离开的身影,又低头看看手里的钱。他笑了一声,伸手把床头柜拉开——里面已经是一摊子的红
票子——把钱丢了进去,他又躺回了床上。
一侧头,旁边那条红绳半成品还在。
看来连总白天是没空继续编了。
男人又捡起了红绳往自己手腕上比了比——的确还差了一截,戴不上。
手机又亮起。po18gw.vip(w)
他丢下红绳子拿起了手机,是投资部的副总cody发的信息。
“季总,我部现已和siovg达成初步收购意向,预计价格预计在人民币18.6亿。”
“收到。”男人眉目恢复了清冷,开始打字。
资本已成规模,吸收兼并只会越来越快,根本停不下来。
也没有人想停下来。
也不能停不下来。
突破了某个规模,之后就是海阔天空,从此遇神杀神,遇佛杀佛。
唯有公权力可以阻挡一二——大到一定程度,对手,唯有整个国家。
买下一切。
季家财富成谜。
西方的财阀已经割据完成,个个庞然大物,十分稳定;东方——需要用资本来对抗资本。
必须手握利刃,哪怕利刃可能反噬。
太子爷眉目清冷的打完两个字,丢下手机,又拿起了旁边的红绳子在手腕上比划。
他一个男人,戴这个会有点奇怪——只有到时候说成是风俗什么的。
“对了。”
十点钟男人终于穿好西装出了卧室。他站在客厅,一边整理袖扣,一边又看了看已经恢复正常的沙发——弟弟已经走了。也
懒得管他昨晚为什么睡沙发,男人低声吩咐身旁的管家,“晚上叫厨房炖牛腩——太太要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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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女 生日(10.有的是人关心他)
周五晚上一如既往的有些堵车。
为人民服务了一天的连外交官围着围巾戴上口罩出了单位大门,坐上了早已经等在一条街外的车。车里早已经开着暖气——暖洋洋的。她摘下了口罩,又解下了围巾,露出了那漂亮的脸。
还有那漂亮的唇。
又到周五啦。女人吐了一口气。
又过了一年。假期快到了,奖金也快到了——人倒是一年年的老去了。
这些年,日子似乎流走的越发快了起来。
车流缓慢移动,女人靠在后椅上,侧头看着外面的风景。
“张叔,”她突然出声喊前面的司机,“你放点歌来听听。”
“太太今天要听谁的?”司机打开杂物格,露出了里面的十来片碟子,“还是张文的吗?”
“就她吧。”连月说。
司机把碟子放在音响,按了按钮,碟子缓缓转动,轻轻又慢慢的女声从那花了几十万豪配的360度立体环绕真人音响淌了出来,环绕四周,如泣如诉。
“今晚的月光——
你站在路旁——”
女人坐在后排,渐渐垂下了眸。
是老歌。
也是老人。
张文是老一代的歌星了。有多老呢?她和自己的母亲是同一代的人。
印象里小时候妈妈就最喜欢她的歌,记忆里还有,自己很小的时候站在门边,母亲一边对着镜子梳头一边哼她歌的场景。前几天其实自己还在一个新闻角落里发现过她的新闻——她还活着——还活的很好。
女人看着窗外,母亲却早已经不在了。
一张碟子来回不停的听,听到第五遍的时候,车子终于开回了院子。季总晚上又有活动,连月习以为常,自己下车进屋丢开了包,又抱起了儿子逗弄。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她抬起脸,看见了厨房的刘姨站在面前,一副期期艾艾的样子,似乎是想要说什么。
“怎么了?”她笑。
家里佣人不少——其实季家的服务人员是个很大的团队,几地的宅子都要留人看守,常住的几个地方还留着不少的人待命。季念常住这里,所以这里佣人更多,除开保镖都还有十几个——工资却不是她发,好像是由季家的家族办公室统一负责的。
“太太,”厨房里已经有人在摆饭了,刘姨站在角落有些局促的样子,“我想下周请一周的假。我儿子要结婚了——”
“啊啊啊!”
旁边季然啊了几声,不服气妈咪和别人说话没有看他,伸手来抓她的脸,连月抓住了他的胳膊,又笑,“儿子要结婚了?恭喜啊。行,你去吧。一周够吗?不行的话就多休几天。”
佣人请假是常事,一般都来找她——她从不阻拦。
“够了够了,”
不知道刘姨是不是误会了什么,又解释,“我就是怕太太你这几天要吃炒牛肉——”
“哦,你放心回。”季然左手被妈咪捏住,右手又来抓她头发,连月一边按住儿子一边笑,“我这几天不吃——你什么时候出发?”
“明天一早。”刘姨松了一口气,看看她没准备再问什么,这才讪讪的离开了。
桌上的晚餐已经摆好,连月把儿子放在婴儿座椅里,自己坐到桌前,一眼就看见了中间了那碗炖牛腩。
她笑了起来。
“季总今晚不回来吃点牛腩补补?”
女人先吃了一口,又举起手机给他拍了一张照片。图片赫然就是今晚厨房的晚餐,那碗牛腩赫然在目。
“我在外面补,”男人竟然回的很快,也附上了一张盛宴的图片,桌上似乎也有牛肉,“连总你多吃点,洗干净在床上等我。”
这个人,还会说荤话。
季然还在旁边麻麻麻麻的喊,连月笑了笑,放下手机,又拿起了桌上小水杯塞到了儿子嘴里。
刘姨儿子结婚。
吃完饭回了卧室,连月站在换衣间前,突然觉得自己忘了什么。去年张叔也是说老母八十大寿要请假——那时妈咪刚好在国内,好像还给张叔包了一个挺大的红包。
连月心里一咯噔,刘姨也是老人了,那现在自己是不是要包个红包给刘姨?
要包吗?包多大?
尴尬。
不包会不会背后被骂刻薄?
连月拿起了手机,有点想找季念商量——可是又顿住了。
他现在肯定很忙。这些家长里短的,他愿意听?
季家的男人好像就不管家里的这些事的。
问妈咪?
看看时间,还不到九点。妈咪肯定还没起床——又觉得这点小事都要去问妈咪,感觉自己很没用似的。
关键还是没钱啊。
还要自贴腰包发红包。连月坐在床头给妈咪发了微信,又拿起了床头编了一半的红绳。季太这个职位的要求好像有点高,她想,不挣钱还贴钱——她能不能申请不干了?
“你看着给点好了,”
又过了快一个小时,季总还没回来,妈咪倒是起床了,很快给她打了电话过来——声音还朦朦胧胧的,看起来还在床上。
“张叔来了季家二十多年了,我给的是五万软妹币。这个阿姨来了多久了?你估摸着给,不要超过这个数,升米恩斗米仇,你按年限打打折。”
女人打了一个呵欠,“来十年就给个二三万好了,刚来的就给个三五千——”
“谁的电话?”是爸爸的声音透过手机传来。
“是连月啊,”妈咪那边突然咯咯的笑了起来,“哎呀连月我和你说,我还没来得及给晴晴电话——阳阳后天要过生日了,他给我说他不回京城,你喊他们几兄弟要看着一起过生日啊,蛋糕什么的要安排上,要热热闹闹不要冷冷清清的——阿白!”
女人叫了一声,突然又说,“连月晚点我再给你打我先挂了——”
真是让人脸红耳赤的电话啊。
电话嘟嘟作响。连月慢慢放下了手机。妈咪的这个电话,提醒了她什么事。
是——后天?
可她记得那天听到的明明是20号的。
也就是这几天。
她能做什么?她抿嘴开始理红绳,她什么都做不了。
也轮不到她做。
她只是个弟妹罢了——
有的是人关心他。
是了。
女人又抿了抿嘴,开始慢慢分线。妈咪刚刚电话里好像也没说要给她钱——她也不好意思开口要。连月拿着红绳咬着唇,自己才八万的存款,昨天请喻恒吃饭刷了两千,现在只有七万八了。
现在居然还要给两万的红包?!
不知道是羞是气,连月觉得自己后背都烫了起来,这简直是抢钱啊!
辛辛苦苦地,靠自己攒钱,来维护顶级豪门阔太体面的,自己也算是继往开来第一份吧!
家里有人等。
和公司的几个高管吃完特色小牛肉出来,季总挥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陈副总的太太桌上又给他打了三个电话——
季总自己刚刚也被人cue了一次。太太喊他早点回家吃牛肉呢。
他也是家里有人催的男人。
回到家推开了卧室门,房间里一片大亮。男人又走了几步,看见一身大红色睡袍的女人正靠在床头,低头编着红色的绳结,手指灵活。
灯光打在她的脸上,宁静又甜美。
他一声不吭的走了过去,往床头一坐,伸出了右手的手腕。
女人抬眼看他,抿嘴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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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女 生日(11.昨晚就来了)
“季总,人家现在有事向您汇报——,”
女人拿着红绳子往他手腕上比划,又故意拿手指抠他的手心,一边笑得甜甜腻腻,“不知道您老人家现在方不方便?”
“唔,小连啊,”
绳子比在手腕上,看起来还有些紧。男人沉吟一声,手腕一翻,又摸了摸女人的凝脂柔荑,一边又拿着腔调问,“这么晚了,你有什么事,是深夜要到我的卧室里来汇报的?”
“季总,就是——”
被职场性骚扰的美女小连打蛇随杆上,大红色的睡衣一垮,露出了半边雪肩和好大一片白花花的胸脯。
灯光下女人五官绝美,眼里含羞似怯,秋水盈盈,她又故意扭着身子过去磨蹭男人的肩膀,香舌吐出,女人轻轻舔他的耳朵,又在他耳边吹气,“就是季总,人家想和您一起讨论下夜光剧本——”
“小连啊,”
男人板着脸一本正经,“你知道我为什么那么看好你吗?就是因为你敬业!你这种敬业的精神,正是我们公司目前急需的!事不宜迟,”
男人被子一掀,“你现在就把剧本放出来,我们现在就开始讨论——”
女人咯咯咯的笑了起来,又一下子被男人裹在了被子里。
“这个剧本真白,真够大的”
被子里有什么在蠕动,男人的声音含含糊糊,“让我再品鉴品鉴这个——”
“啊!季总你好坏,不要啊,不要脱人家的衣服,不要欺负人家——人家还是黄花大闺女!”
“噗!”是男人一下子没忍住破了功。
夫妻俩闹腾了半天睡了。
床头柜上的手机一片安静,妈咪说要打的电话,最终也还是没打来。
第二天刘姨出发之前,管家过来给了一万块的红包,说是太太给的——太太还没起床,就不用当面道谢了。
刘姨千恩万谢的出发了,又破财一笔的太太躺在床上,心情低落,表示根本不想起床。
昨晚本来想找季念要钱的——季家的佣人发礼,真的不该她来出钱——本来心理建设都做好了,可是不知道怎么的,话到嘴边,连月最后还是没有说出口。
很小很小的时候,她就已经学会了不因为自己的事,开口向人要钱。
到现在已经二十好多年,这个习惯已经浸入了骨血,一时半会是改不过来了。
昨晚看了夜光剧本+强暴处女的季总说最近有什么收购案——投行的人过来了,他要去见见,十点钟就精神充沛西装革履斯斯然的走了。连月睡到中午才起床,吃完早餐加午餐,外面又是一阵马达轰鸣——喻恒很快走了进来。
一进屋就东张西望。
“老四呢,出去了?”
客厅里只有一个慢慢编着红绳的女人。
“嗯。”女人嗯了一声。
“连月你怎么还在搞这个?”
找他四哥无果,男人走了过来,坐在一边看着女人坐在桌边编绳子。小季然已经快一岁——正扶着椅子站在妈咪身边张望,看见了他过来,又摇摇摆摆的向他走来。
小婴儿莲藕一样的手臂上,已经大大小小的戴了好几根各种编法的红绳。
女人手指灵活,还在分线,长长的睫毛抖动,并不理他。
“前天你编的那根长的呢,编好了没有?”
喻恒俯身把小家伙抱了起来,大大咧咧的样子,“我最近好像有些走霉运,你给我编一根戴戴,破破灾。”
连月抬眼看了他一眼。
他走霉运?
有他伯父这颗红太阳,谁敢让他走霉运?
霉神怕也不敢靠近方圆一公里。
“今天我一出门,不知道哪里飞来了一只鸟,啪的一声拉了一坨,嗯,在我身上,”
看着女人皱起来的脸,喻恒赶紧又说,“我又回去洗澡换衣服了!你闻闻,”
一条肌肉鼓鼓的粗胳膊伸了过来,连月赶紧往后躲开,
“香着呢!”
连月还是不理他。只听见他又说,“气的我啊,回去就叫上两个班去山上掏鸟蛋去了——”
“你怎么这么坏?”连月终于皱眉出声,“你的书白读了,爱护环境——”
哈佛就这个教学质量?和季念也差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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