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女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两手空空的客人
“喻恒你过来试试,再帮我捏着线头,”
手指上还缠着红绳,连月低头喊人,“马上就给你编好了——”
连这都要和他哥抢。妈咪以前是怎么搞定这么多争宠的儿子们的?
身旁的凳子被人拉开了,那人走了过来,坐到了她身边,他似乎卷了下衣袖,然后一只手腕伸了过来。
修长的手指,手腕上戴着的是普通的上海牌腕表——黑色的大衣。
不是迷彩服。
也不是西装。
连月心里一跳,抬起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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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女 生日(14.摘花)
一个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
他现在怎么会来这里?
他微微含笑,温和又平静,连月心里一紧,又条件反射的看了看他身后——
空无一人。
他来这里干嘛?她又干嘛要看他身后?
女人收回了视线,低头拧了拧手里的红线。
他来这里干嘛——不去干他的正事。
这里又没人接待他。
她可不是他的姨娘。
睡是睡过了,可那又有怎样?她睡过的男人多去了,大家都是成年男女——
白嫖又怎么样?
那也是她白嫖他
男人的手腕还静静摆在眼前,女人低头咬唇,却捏紧了手里的红绳,不肯逾越。
“不是要试吗?”男人的手腕又往她面前送了送,声音含笑,“我来试也是一样的。”
女人低头捏着红线,指尖已经被红。绳勒出了浅浅的白印。
男人微微一笑,看她不动,自己伸手来拿她手里的红绳——指尖刚刚触到,女人手一抬,躲开了。
他笑了起来。
“这个是给喻恒做的,”
连月捏着红绳,觉得后背开始发汗,自己的脸似乎也烫了起来。他的笑宽容又温和,让她觉得自己刚刚的样子有点小矫情——好像是故意在和谁闹别扭似的。
清了一下嗓子,她连月又努力的找回神志,抬起头笑,“他说他最近走霉运——”
面前的笑脸明艳动人。男人垂眸,压住了眼里的神色。轻轻咳嗽了一声,他又笑了起来,“我最近好像也走霉运——”
这话他怎么能乱说?
圣人之言,落地成宪。女人抬眼看他,一脸不赞同之色。男人看着她娇俏的脸,含笑解释,声音温和,“妈上午给我打了电话,说我明天就到了本命年,让我穿红的——”
妈咪一直是这样的。
这么多年来,妈咪一直热衷于搞这些“封建迷信”,是那位深恶痛嫉的顽疾——骂过不少次了。男人心里微哂——所以他现在都还觉得自己的出生是一件奇特的事。
然而事实就是事实。
其实今早,不只是妈咪,他和那位也通了电话的——纵然那位日理万机,可是也一直有固定的时间分给他——
是父亲啊。
和别人家的父亲,好像也并没有什么不同。
眼前的唇粉嫩诱人,男人挪开眼,又轻轻咳嗽了一声。
她并没有勾引他——可是他依然觉得受到了诱惑。
美是美的——眼里秋水盈盈,身段又那么纤细。可是他知道自己明明不是纵欲的人。从政十年他也见识了很多。不管什么状况,他都觉得自己足够的冷静自持,不会沉沦。
可是现在他开始渴望。
这种渴望越来越烈,似本能,如浪潮,就算前一浪勉强压抑下去,下一浪又很快会再次汹涌而来,比上次更甚。
无法抑制。
所以他最终选择了顺从本心。
于是现在连身体都中了这个瘾。
男人看着眼前的俏脸,喉咙微痒,神色却平静。也许父亲当年本就是对的——是父亲意识到了什么,把她从他身边调开,才让他有了稳步前进的十年。
可是什么也变得无法抑制。
拥有的太多,真心想要的却太少——
她终于来到了他面前。可以交流,可以触碰,可以看着她的笑脸和小脾气——不再隔着层层的人群。
就连生气都那么动人。
男人看着面前脸颊微红的女人,微微含笑。
他是清醒的入了魔。
戒不了了,他不戒了。
男人的手腕还放在她面前。
女人低头不语。两个人僵持了一会儿,女人到底还是慢慢的拿起了红绳,轻轻的套在了面前男人的手腕上比划。
她的指肚轻轻触碰他手腕的皮肤,却又迅速弹开了,麻麻痒痒,散入脊椎,似有小蛇爬过。
“挺合适的。”小厅里响起了他的声音,温和又平静。
女人轻轻嗯了一声。
“怎么打结?”他的声音又响起,“这线太长——”
红绳从他手腕上滑了下来。女人捏住了线头,示意他捏着。
他的指尖轻轻碰过她的。她低头抿嘴,收回了手,又拿起了剪刀剪掉了线尾。如葱的手指灵活,很快的挽了一个漂亮的绳结。
她看了看他——他也含笑看着她。女人垂下眸子,轻轻把红绳给他系在了手腕上。
不过只是一条手工艺品罢了,又不值钱。
“这些芍药,是从妈咪那边的宅子移栽过来的,”
女人已经坐了太久,有些不适。这根红绳编好,她没有继续编的意思——女人站了起来,开始慢慢散步。
男人一直慢慢的跟在身后。
花房里粉白渐变的芍药极美。
女人低头嗅花,花朵并无香气。修长的手指拂过妖娆的花瓣,女人低头看花,神色渐渐有些喜爱——旁边一只手伸了过来,伸向了花茎——女人抬手,轻轻挡开了他的手。
“你不要摘。”
她抬头看着他笑,“喻阳你哪里来的坏习惯?喜欢看就多来看看,不要摘下来——”
花也会痛的。
男人低头看着她的笑脸。
美人盈盈站立花间,笑脸如花。人比花娇——就在面前。
心里的潮水似乎又开始晃荡,蓄势聚集。
他不需要再忍。
茂密的花朵挡住了花房的一切。
男人伸手拥住了她,女人抬头看他——滚烫的吻已经落了下来。
落在了唇角,一点点的轻轻吮吸。
粉唇香甜。
这诱人的粉唇又被谁轻轻咬住,一点点的啃咬。男人呼吸滚烫喷洒在她的鼻尖,唇舌又轻轻撬开了她的小口,卷起了那滑嫩的香舌,吸取她口里香甜的蜜液。内衣也不知道何时已经被解开,他的手进入了她的绒衫,握住了她的胸——4意玩弄揉捏着手心的凝脂嫩玉。
还有那已经硬硬的小小的乳头。
“可是,我就想摘这一朵。”
良久,他才慢慢松开了她的唇。他俯身在她的耳边,呼吸滚烫又急促,扫过她的耳垂,“连月,”
他低低的呢喃,“你就让我把这朵花摘了——好不好?”
他想要摘这朵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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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女 生日(15.不要摘花)
他想摘的,是什么花?
男人的声音就在耳边,滚烫的气流扫过耳垂,乳房被人握住揉捏——让她全身发软。他的怀抱和体温,那么的温暖和安全,一如十年前。她咬唇,伸手去推他——男人顿了顿,顺从的直起了身。他低头看她,目光滚烫又晦涩,意义不明。
她挪开了眼。
他今天又要来摘什么花?
明明有人过来陪他过生日——都已经来了两天了。
花也没有等他。
“花开的好好的,为什么一定要摘呢?”乳被人4虐,女人隔着衣服按住了谁的手。看着眼前的一片片芍药,她轻声说话,“喻阳你有空就来看看——”
没空也无所谓的。
那么多年没有他,花也一直开的很好。
“这么看太少了,”男人的声音在头顶响起,那么的温和,“它这样,又到底是属于谁的呢?是我的花——”
男人声音低沉,“我想把它带走,不想让别人看。”
不想让别人看。聚光灯下,那朵花是那么的明媚动人。可她不应该属于聚光灯,她不应该被别人看到——她应该被深藏在深处。
应该在他身边,分分秒秒都被人疼爱。
他有这个能力。
女人咬唇不语。
眼前花朵盛开。他的小腹顶着她的肚子,有什么坚硬又滚烫。灼热隔着层层的布料传来,似乎快要烫伤了她的肌肤。
乳房上还有一只手在轻轻揉捏。乳头已经被两只手指轻轻捏住玩弄——
“哎呀,”不知道衣服里的手又做了什么,女人全身一抖,低低的呼了一声。她低着头,也不敢看他,自己伸手到衣服里,想把作乱的手扯出来——
那五根手指却陷入了饱满的乳肉里,一动不动。
“喻阳——”
她抠着他的手,低低的喊他。
这两天又不是没人陪他——干嘛抓那么紧?都已经有了丝丝的疼痛。
男人还是一动不动,滚烫的呼吸吹动了她的发。
过了一会儿,握住乳肉的手指慢慢松开了,指尖似乎无意的,再次擦过了她坚硬的乳头。他的手被女人扯了出来——手腕上刚刚戴上的红绳是那么的明显。
她松开了他的手腕。男人呼吸起伏,又慢慢伸手去撩她耳边的发,
她微微侧头似是欲躲,却还是没有避开他的手。他慢慢把她的头发撩到耳后,又轻轻的抚摸她的耳垂。
如同亲吻。
花房只有男人的呼吸声。
女人抿嘴,开始伸手去轻轻推他——男人一动不动。
她再多用了一点力,男人低头看她,还是不动。
“喻阳你让开,我要回去了——”
女人看着面前的大衣纽扣,开始低声说话。
就不该来花房——赏什么花呢?
面前的大衣还是一动不动。
“你让开——”
又过了很久,男人沉默了半晌,又是一声低低的叹气,他让开了路。
这声叹气莫名的让人心里一紧。
连月低头抿唇,整理了一下衣衫,开始迈步向外面走去——男人也举步跟在身后。走了几步快到门口,她突然又顿住了脚。
跟在后面的男人似乎是来不及停下,轻轻撞了她一下,双手一下子扶住了她的肩。
“小心。”他的手在花架上撑了一下,花架摆动了几下——又稳住了。
“怎么了?”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和。
“没事。”她抿抿嘴,裹了裹大衣,又开始迈步。
“不要摘花。”
两人一起出了花房,男人似乎伸手想去牵她的手——刚刚才勾住了她的小手,女人却微不可查的抬了抬,又躲开了。
“喻阳你不要摘花——”
她似乎是终于打定了主意,抬头对他笑了起来。她吸了一口气,眼睛弯弯的,里面像有一汪月亮,“喻阳我不准你摘这里的花——你现在越来越凶了,不好。你也要注意影响啊!”
男人低头看她的笑脸,眼神不明。
喻恒哼着歌开着车进了院子,表情还挺高兴。事情很顺利——当然,他做的事,就没有不顺利的。
他不允许不顺利。
不顺利他就要骂人。
院子里横七竖八的停着几辆车。
快快乐乐的哼着一颗小白杨,喻恒下车的时候,随便的往这堆车里瞄了一眼。
老四的迈巴赫——老四的奔驰——老四的兰博基尼——
等等。
歌声顿住了,视线落在一辆低调的黑色轿车上,男人的表情一下子严肃了起来。
大哥居然来了。
嫂子莫非也来了?
不可能吧——今天倒是稀奇——进客厅之前,男人还顺便理了理自己的衣服。
当然,这身迷彩服也实在没有什么好理的。
长腿跨了台阶进了屋,他一看就看见了几个正在客厅里喝茶的熟悉身影。
大哥——老四——白色衣裙的是连月。
他环视了一周,没有其他人。
嫂子没来?好像更奇怪了——唔,但是又好像这才是情理之中。
“大哥。”笑嘻嘻的把自己甩在了沙发上,喻恒打了声招呼,又看了看旁边的两个人。
连月低眉顺眼——老四的表情怎么有些古怪?老四看着自己,有些同情,又有些严肃,又有些要杀人——反正是说不清楚的感觉。
“嗯。”对面的男人放下茶杯,轻轻嗯了一声。他坐在椅子上,面色沉稳如水,身上气场微露——大衣袖子刚刚盖住了手腕。
喻恒看了对面一眼。大哥这些年,稳抓稳打,步步高升,倒是越来越像那位了。不管是做事的手段,还是身上的气场——
当然,像才好。
不像才不好。
不然怎么扛得起这么大的责任?
一阵清香袭来,喻恒又看向了旁边的女人。
连月还在旁边泡茶清香袅袅。
她挺着肚子跪在小几前,还在慢慢的醒着茶,这个角度看过去,她小脸精致,身姿单薄,低眉顺眼——
这茶香的味道他熟悉,大红袍么!唔,连月手上有这个,不是大哥给的——喻恒看了一眼对面的男人,就是妈咪给的。
嗯,妈咪给的可能比较大。
一盏醒茶之后,茶水溢出,茶香满室。
一株清绿色的水注入了茶盏,女人慢慢的捧起了茶杯,双手递给了他。
他伸手接过了。
女人做了一个请茶的姿势。
他喝了一口。
可不?就是那位的大红袍么!
“十个亿,放在金融市场,也不过只是毛毛雨罢了,”
大哥的声音又响起,似乎是接着刚才的话题在说话。他又端起了茶杯喝了一口,声音清朗,“牌照的事,小事。我和爹地商量过了,这个钱老四你来出——老五找人出面去把台子搭起来。”
父辈们渐渐放手,很多事已经不插手。比如这次,是他们自己来搞,而不是爸和季叔——
季叔不会插手,爸更不会出面。
其实他也不会出面。出面的人他已经搞定了,正准备说这个。
一道红光突然从眼前闪过。
连月又奉上了一杯茶。喻恒拿着茶杯抬起头,视线随着红光,落在对面大哥的手腕上——
一条红绳。
花纹好像还有些眼熟。
旁边还有一抹红色。他看过去,老四手腕上的那根红绳也还在。
喻恒动了动手腕。他突然觉得自己的手腕上好像少了什么似的。
空空荡荡。
大概是发现了弟弟落在自己手腕上的目光,对面的男人动动手腕,笑了起来。
“今早妈给我打了电话,”男人抿了一口茶,又把茶杯放下了,声音平静又温和,“说什么本命年——”
“我是不信这些的,”他笑了起来,又动了动手腕,“可是母命难违——妈也是出于关心。我们为人子,总不能让妈担心才是。”
喻恒没有说话。
“是啊。”旁边有人接话。
喻恒看了看旁边的老四——老四眉目英俊,到现在居然还笑得出来,“妈下午也给我打了电话。难得今年凑巧了,大哥居然来了s城——明天也周一了,大哥也忙,不方便。我这边刚刚去订了蛋糕,我们今晚就在这里聚聚,就当提前给大哥过生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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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女 po18h 生日(16.有人)
人生的奇妙之处,就在于永远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
连月坐在花房的桌前,看着周围的三个男人——三个站在金字塔顶端的男人。冬日里鲜花盛开,环绕四周,面前的汤锅热气腾腾。
此情此景竟突然让她觉得有些玄幻和失真——晃了晃神,女人又很快拉回了神志。这种灵魂游离的状态这两年于她偶有发生,大约是人生大起大落跌宕起伏太过刺激的缘故。
简称一飞冲天后遗症。
症状为觉得面前的一切不真实,突然自己总有一天会失去;
又或者只是单纯的孕期贫血疑神疑鬼。
“嫂子下午已经回去了?”
吃饭的时候终于问到了谁,无法逃避。喻恒的声音还在旁边响起,连月看了他一眼,正好喻恒也看了过来——他看着她,面容平静。不发痴的时候,这个人显然并不会让人觉得好亲近。
挪开眼,连月垂眸看着眼前的白瓷碗筷。碗筷也是季家的服务团队提供的高奢用品,好像一个顶她一周的工资;喻恒的声音还在说,“那么急?我还以为怎么也要明天过了才走——”
对面有人低低的嗯了一声,似乎又有目光落在她身上,男人声音平静,“我们家谁过过生日?都不过的。不要兴师动众的。来过就行了。”
来过就行了。
嫂子。
本来就有嫂子的啊——连月垂眸,眼前的骨瓷勾勒着山水,她又不是不知道。
她一直知道。
当年那张大红请柬上黑色的字体龙飞凤舞。
当时她还在j国,请柬上的名字也一样看得分明。
幕帘层层,里面的人在一瞬间漏出来了一角。
他们本来应该是她这辈子都不会再见到的人。
汤锅翻滚,已经开了。
大肚子孕妇站起了身。白色的衣衫拂过了盛开的芍药,她慢慢走到男人的身边——花房温暖热气腾腾,那个人已经脱了外套,身上黑色的绒衫绒毛清晰可见。
手腕上还有一根红绳。
视线掠过了他的手腕,女人伸手去拿他面前白色的瓷碗。
男人微微侧头看她,似乎想说什么——放在手边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他扭回头看看,伸手拿起了手机。
“你好。”
他的语气一下子变得温和疏离,就连整个人的气质都一下子变得冷淡了起来。
四周变得安静,没人说话。
她低头开始盛汤。
一勺勺清亮的汤液倒入碗中,旋转晃荡。
“我是。”男人声音低沉,言简意赅。
盛好汤,轻轻放下碗,女人悄然离开了。男人一边听着电话一边抬头看她,那边似乎又在说什么——
“嗯,嗯,”他又收回了视线。嗯了几声,男人面色沉稳,最后说了一句,“这件事你去联系孙主任。对。”
“大哥生日快乐。”
等男人挂了电话,旁边的弟弟举起了酒杯。
连月也跟着举起了面前的酒杯,里面液体透明——装的是温水。
不过轻轻一碰,又散开了。
“连月你什么时候开始休产假?”
几兄弟聊了一会天,说的不过是最近一些官员调动的事,n省,s市,又有部委几位官员和办公厅几位的认命和调任。女人喝了几口汤,夹着青菜慢慢的烫,话题突然转移到了她身上。
她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对面的男人看着她,声音温和,微微含笑,视线一触,她挪开眼。
“年后。”这一切又或许落在了谁的眼里。她旁边的男人帮她回答了,他也侧头看她,嘴角带笑。
男人也穿着黑色的绒衣,袖子挽起,手腕上的红绳明显。他慢慢伸出手,轻轻的帮她把落在桌上的长发撩到耳后——发丝在他指尖缠绕。季念含笑的声音响起,“今年是1月20过年?我让她年后就开始休假——先请两个月病假。”
“唔。”
对面的人嗯了一声。视线落在了弟弟的手上——还有那几缕调皮的发丝。女人垂眸,一动不动,任由弟弟玩弄她的头发。
手指动了动,嗓子有些发痒,男人抬起手,放在嘴边轻轻咳了一声。
“对了,”
季念想起了什么,放下了手,看了看对面的喻恒,“老五我正要问你。下个月十五你有没有空?连月要回趟云生。你有空就陪她回去一趟——她肚子大了离不得人。我下个月要去趟美国,怕是来不及赶回来。”
连月侧头看他,旁边季念正抬头看着喻恒,笑意吟吟。
他还真让喻恒陪她啊——
喻恒照顾她?
谁照顾谁还不知道呢!
“回她老家?十五?没问题。”
喻恒摸摸下巴,看看连月,笑了起来,“连月你不是不和老家人联系么,怎么今年又想着要回去?老四你放心,连月交给我没问题。”
他又侧头看了看自己的大哥,“那大哥今年的团拜会我就不去了。到时候你给张书记说一声——伯母那边要是问起来,你也帮我兜兜。”
男人嗯了一声,面色沉稳。
“美女你都不去看?”连月笑了起来。
这种团拜会一向花枝招展,各种美女——他们的渠道么。
“这里就有美女呀,”喻恒靠在椅子上笑了起来,颇有些如此安排正合我意的意思。
晚餐的气氛一如既往的融洽。
肚子大了,连月吃了一点东西,一如既往的又觉得撑得慌。她站起来,去看旁边放着的生日蛋糕。
蛋糕是在碧荷推荐的一家高奢小店里做的。不大,只有三层,用料扎实,外形可人。乳白色和淡黄色的颜色间隔成不规则的几何图案,搭配了几多鲜花,看起来高级又冷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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