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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缔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我欲乘风归
刚开始受到东京城的消息,他们觉得是东京城的人疯了,但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多的消息汇总到神都城,他们终于慌了手脚。
东京城是大宋货运的集散之地,大同府同样也是如此,南有汴梁,北有大同,这是大宋商贾刻进脑袋里的事情。
大同府曾经是大宋和辽人交易的重要场所,当初大宋最大的榷场便是开设在大同府的,后来辽朝被赵祯攻灭,契丹的商贾几乎都留在了大同府。
东京城是大宋南方货物北上的集散地,而大同府却是北方货物向南运输的集散地,这两座城池都在影响这大宋的物价。
一南一北,虽都是大宋的经济中心,但却相互之间亦有来往,甚至有直达的火车方便运输并且绕过了神都城。
凡是大宋数得上名号的商贾都要在两地开设商号,当然,总号必定是要安置在神都城中的。
大宋有一座政治中心的神都城,还有一南一北两座经济中心,这便是大宋眼下最重要的规模和发展趋势。
当然在东西方向上亦有重镇,西面的京兆府长安城,东面的应天府都在快速的发展。
甚至连徐州都称为大宋的盐铁重镇,在这里徐州彭城利国监的工匠人数已达数千人,每日生产锻造的钢铁不计其数,就没有一天停工过,大宋对钢铁的需求是与日俱增。
别的不说便是长长的铁路就需要大量的钢铁,唯有如此才能不断的为大宋带来新的发展契机。
当然在大同府和徐州也都设有东城各家的商号,亦有官营买卖和蔡记的身影。
在全国开设店铺,这已经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只要挣钱,只要这里地方繁荣,那就把店铺开到哪里!
这是大宋商贾一致认为的事情,当然这里的物价也受到大同府和东京城的影响。
两座城池就是大宋一南一北经济与行动的风向标,东城豪门皆以完败而告终,被逼无奈之下还要向钱庄归还价格不菲的利息。
但这些利息只不过是他们借款的小头而已,东城各家几乎都在破口大骂,骂官营买卖和蔡记的无德,骂钱庄的诱骗,骂背叛之人的无情无义,甚至骂皇帝的手段狠辣。
可即便如此,他们也从未想过是不是自家的问题造成了今天的局面,是不是他们之前做的太过分了才会有今天的报应?
没有过,这些人几乎从不会反省自己,认为这是应该的,是当初家族为大宋流血牺牲换来的的功勋,是当初和官家利益交换得到的应有财富。
在这个时候他们只会想到自己曾经为大宋做过什么,而绝不会去向自己做没做过对不起大宋和赵祯的事情。
人都是健忘的动物,在这个时候他们当然会只顾自己不顾旁人。
于是这些当初打算一夜之间“击败”官营买卖和蔡记的“赌徒”们便向钱庄“细声慢语”的说明问题,希望再度款项一点时间,让他们在拖上一年甚至两年的时间把借款还上,这段时间他们甚至愿意继续付给不菲的利息。
但可惜的是,他们的要求却被拉比给拒绝了。
在拉比看来这当然是一笔不错的交易,拖上一年的时间,钱庄就能多收一年高昂的利息,但可惜的是却违反了当初签订的契约。
在一赐乐业人眼中,契约的价值高过一切,只要双方之间签订了契约,那就是无可更改的事情。
“实在不行,诸位可以先在契约到期之日把钱款还上,待这比借贷结束之后,再次向钱庄借款一年,这是唯一的办法了。”
当钱庄的小伙计和颜悦色的把话说出来的时候,东城豪门的总号掌柜齐齐变了脸色。
此时他们心中早已开骂:“若是能还上,现在还寻你啰嗦个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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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缔 第两千二百八十七章重压之下
虽然还没到还款之日,但东城豪门已经感觉到了巨大的压力,这种感觉便是一种绝望的逼迫,只要一睁眼便能感觉到无数的双眼睛在盯着他们,时时刻刻的提醒他们有一把刀架在他们的脖子上。
总号的大掌柜无疑都带回了不好的消息,钱庄并不允许他们拖欠钱款,同样也不允许他们拖时间。
一年的时间就在那里,一旦时间到了,就必须把本金和剩余利息全部还上,这是不能更改的事情,即便是多给利息宽限时日也是不允许的。
唯一的办法便是把那些抵押出的去的产业全部抵给钱庄冲抵款项,如此他们便无债一身轻了,但那些产业全都都是东城豪门这么多年积攒下来的积蓄。
之前家中钱款已经被他们全部用作和官营买卖以及蔡记的对抗之中了,可以说现在的东城豪门各家的钱财几乎都是所剩无几。
钱庄的伙计非常的“客气”每个月的月初便上门告知东城各家这个月需要缴纳利息的时间以及金额,并且明确的把神都城中的钱庄地址告诉他们,神都城中有数十家钱庄,最近的一家便是在东城主路四方街的,这可要比去往总号近得多。
这无疑是在给东城各家以压力,那些向钱庄借款的人家再也没有借钱时的豪气,相反客气的招待了来自钱庄的伙计。
但无论他们多客气,钱庄的伙计也都是笑脸相迎,唯独在还款金额以及时间上绝不松口。
有些人家便打算用威胁的方式来警告钱庄,义鑫升商号的大掌柜刘顺冷冷的望着眼前笑眯眯的钱庄伙计艾福:“你别以为我义鑫升是个简简单单的商号,这后面的家族你不会不知道吧?钱是向你钱庄借的,但我等也给了抵押之物,如今家中有难处,就不能在商言商?你们钱庄也是官家的钱庄,我石家可是有了不得的人物!”
听了刘顺的威胁,艾福更是笑得开心:“这位掌柜的,您说的哪里话,钱庄的钱不是我等的,也不是朝廷的,甚至不是官家的,钱庄里的钱都是来自储户的,这是人家的钱,既然拿来借贷给你们,你们也应该到期还款。”
“那你说是那些百姓的钱财?我义鑫升定然上门去赔罪,请求他们款项几日!”
艾福掰着手指头道:“这我可说不准,但钱庄的存款有来自百姓之家的,也有权贵之家,便是朝堂中的六部相公或是宰执相公家的钱也是放在钱庄的……”
刘顺脸色一变,显然艾福根本就不在乎石家的威胁,并且在提醒他,一旦钱庄的钱不还,那便是得罪了所有在钱庄存钱的人,这比得罪官家还要命!
“当真没有转圜的余地?”
艾福摇了摇头道:“当初借钱的时候,拉比就提醒过你们,数额巨大,要慎之又慎,本来是不打算借给你们的,你们又自己偏偏着急借,契约的内容自然是看了的,后面的那份知情书也是你们签的字嘞!”
提到这里刘顺的脸色便愈发的难看了,当初签署的时候他们都没有在意,因为各家都觉得定然是能还上钱的,挑选的也是前期压力最小的借款方式,谁能想到蔡记和官营买卖的商号居然还能降低成本。
各路的消息都传递了回来,显然再次降价之后,官营买卖和蔡记依旧能够挣到钱,这便说明他们的成本要远远低于预期。
这是一个令各家崩溃的事实,他们这才发现自己根本斗不过官营买卖和蔡记,唯一的办法就是早早收手。
但此时想收手也已经没有了机会。
钱庄是致命的一击,谁能想到原本是希望的钱庄摇身一变成为催命的阎王,而眼前这个钱庄的伙计艾福便是催命的小鬼。
威胁是根本存在的,从一开始刘顺就知道钱庄不能得罪,因为在背后扶持钱庄的人就是官家,家中虽然也有“拒不还钱又奈我何”的声音,但家主依旧是嘱咐自己尽量软硬皆施让钱庄再宽限一点时间。
可现在刘顺自己已经什么招数都用尽了,根本就没有办法让艾福改口,契约这东西在他们一赐乐业人的眼中比什么都重要。
“当真没有宽限的可能?”
这是刘顺最后一次发问,艾福摇了摇头:“没有款项的可能,契约便是规矩,一旦立下了就不能改变,任何人甚至是包括官家都不能改变,这是钱庄从一开始便定下的规矩!”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官家也不能改变?那我家便向官家请旨,看看你钱庄能不能宽限时日!”
小花厅的屏风后,石元孙怒气冲冲的走了出来,他刚刚在屏风之后已经听了多时,石家参与到东城豪门的买卖他是知道的,之前没有管,只是觉得能赚些钱贴补家用,可后来生意越做越大,已经到了令人他都要震惊的地步。
东城各家也是如此,甚至包括杨家人也在参与其中,于是石元孙便慢慢的重视起来,当然其中的隐秘不法他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反正差不到石家的头上,不过是一个指挥的人叛变又能如何?
现在他满脑子想的不再是带兵打仗那些事,而是石家偌大的家业即将灰飞烟灭。
盯着艾福的眼睛看了看,石元孙冷笑道:“你也别把我石家逼急了,大不了便把那些花钱买来的货物折价给卖了!到时间还是有一大笔钱能够回来,再赔上一点产业,还能还不上你钱庄的那点钱?”
艾福向石元孙拱了拱手道:“果然是大将军,这气度便是让人折服,若是如此对石家,对钱庄都是好事,越快的折卖便越能减少亏损,谁也不知道官营买卖的那些商号会不会再度降价,您现在折卖便是有利的!”
艾福的口气完全是在为石家着想,石元孙心中微微一惊,显然这小子是早已考虑到这一点了,但如果现在折价卖了,那石家的亏损也不在少数。
石元孙挥了挥手脸上露出厌烦的神情道:“送客!”
艾福完全不在乎石元孙的态度,恭恭敬敬的施礼:“小人告退!”
刘顺在送走艾福之后,回到小花厅便瞧见石元孙坐在主位上默默不语,他知道这件事家主要慎重考虑…………
石家的这一幕在整个东城上演,几乎每家都在折卖与不折卖之间徘徊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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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缔 第两千二百八十八章墙倒众人推
压力得不到释放的情况下就回出现极端,有些人把问题归咎于钱庄,有些人则是把问题归咎于商号中的大掌柜。
这是一个决策问题,东城豪门的有些人家自己不愿负责的情况下,就把问题推卸给了总号中的大掌柜,认为是大掌柜的无能才导致他们签订了和钱庄之间“不平等的契约”。
这样的家族不在少数,他们把责任推卸给掌柜的同时,声称自己根本就没有瞧见过这份契约,知情书和契约皆是大掌柜的签订,应该和商号无关。
更有甚者直接声称这件事就是总号中的大掌柜和钱庄之间的秘密交易,其目的就是为了窃取家中产业!
有些人家更是把商号中干了多年的大掌柜告上了北平府的公堂。
“恶仆害主”这件事在大宋的律法中判罚的相当严重,一时间不少的东城掌柜纷纷请辞而去,谁也不愿意成为东家的替罪羊。
这样的行为自然是令人不齿,消息传开神都城的百姓也纷纷声讨这样的行径,但却没有什么用。
北平府的公堂可不是一般的地方,一旦要上堂便要把话说清楚,这里不是东城各家的公堂,而是大宋国都的公堂,是律法的所在。
人证物证缺一不可,不似之前把家中恶奴押到公堂上,派个人说明情况就行,还要有人证物证,于是大宋钱庄最近就比较繁忙,拉比跟着也忙了起来。
他要作为人证过堂,而要把签订契约时的《知情书》呈堂作为物证。
现在整个大宋无论朝堂上下都在提倡律法治罪,便是北平府也不能例外,而钱庄的积极配合也使得冤假错案的可能性被降到了最低。
贾昌朝在得了龙图阁大学士之后便算是彻彻底底的北平府知府事,眼下这事情他早已看的通透,不是自己能够搀和的,只能把案件处理好之后上报大理寺。
在他之权范围之内的事情当然要处理好,否则朝堂上的相公们必然要上奏,但超过自己管辖的事情就要上交给大理寺,如此便是最好的解决之道。
此时的贾昌朝明白,自己不能偏颇,也不能有所倒向,东城的水太深,一旦事发就会牵连出一大批的人来。
据他所知,石家的石元孙,杨家的杨怀玉都在背后,更为让人可怖的是,官家亦是站在背后的人。
东城豪门的事情,少有眼见的人便知道是官家在被后动手,官营买卖和蔡记都是官家手中的商号,他们打击的对象便是东城豪门的各家商号,这样还看不清楚的人便是无可救药的傻子。
贾昌朝是聪明人,他绝不会做对自己不利的事情,贾昌朝的优点便是善于总结经验,他和吕夷简之间的关系几乎没有人知道这是他学习吕夷简的老道,而他同样要学习吕夷简明哲保身的本事。
东城豪门在朝堂上为自己的铺路根本就是个笑话,那些出自东城豪门的新晋官员自己都在努力的和东城豪门撇清关系。
这些人在朝堂上混一段时间后就都纷纷明白,为有坚定的跟着官家才有出头的机会。
遵从官家的改革,遵从文化上的革新,遵从六部相公的指挥,多做实事,多为百姓谋福,这才是他们升迁的最好办法。
依靠官员之间互相联系,互相给予方便,最后倒霉的终究是自己,若是拿不出政绩,便是自己的名字被放进了吏部考核之中也会被无情的刷下来。
所以朝堂上的一切早已变了规矩,没人再想着如何结党营私,因为这根本就没有效果,监察院在盯着,黑手在配合监察院,吏部的考核同样有监察院的参与。
你上报的政绩真假,很快就会被人查到,无论是在地方放上的还是在朝堂上,若是没有拿得出手的政绩都难以升迁,若是伪造政绩,那可就更加了不得,甚至有直接被剥夺官身的可能。
眼下的朝堂早已不是当初的朝堂,虽说还没到铁板一块的程度,但却时时刻刻受到监察,上至宰执相公,下至地方知县事,无人能例外。
官家已经把朝堂上的政权和监管之权彻底分开,宰执相公手中的权利只是在朝堂上,在大政上起到辅佐太子的作用。
兵权在官家手中,官员的吏治考核在吏部的手中,检查之权被牢牢的掌握在监察院的手中,科举之权在礼部手中,而这些最后都指向了官家。
看似实在分割相权,加强六部的权利,实则实在加强皇权。
唯一能够约束皇权的,也只有官家自己制定的律法,最近朝堂上就在忙活这东西,几乎每个朝臣都能为大宋正在制定编篡的全新律法建言献策。
说来奇怪,相权被分割之后,贾昌朝第一次发现,原来大宋真的是“皇帝与士大夫共天下!”
自己之前也提了两项,关于神都城的知府事职权之辩与神都城的防治之策,这两项居然都被宰执相公范仲淹给夸赞,同时上呈太子报官家御批。
而御批下来的奏疏再次会到了自己手中,上面有太子以及官家的答复,内容不可谓不详细,每每想到这里贾昌朝的内心都是“热乎乎”的。
便是自己都能有这样的感觉,其他的官员自不用说。
这是一个机会,是一个向官家,向太子,向朝堂上衮衮诸公甚至是向天下人展示自己才学和能力的机会!
没有人会错过这一甚是,而贾昌朝早已断绝了和吕夷简的来往,他和吕夷简的会面,甚至和东城豪门那些人的会面都没有留下任何痕迹,找不到物证来证明。
而眼下东城豪门已经不行了,这些“蠢货”若是再敢闹一次宣德门请见,接过必然是被管家严惩,再一再二不再三,上次那些诰命夫人的请见已经惹得皇后动怒,管家不悦了,若是再有必定会受到斥责。
但东城各家要想解决自己身上的麻烦,唯一的办法就是向官家请旨,这在贾昌朝看来根本就是个悖论。
咚咚咚……北平府门口的鸣冤鼓再次被敲响,衙役匆匆赶来:“启禀大老爷,是东城张家的人……”
贾昌朝摆了摆手不耐烦的开口道:“又是状告自家大掌柜的吧?”、
“是!”
“可提交了人证物证?”
“均是没有!”
“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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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缔 第两千二百八十九章作恶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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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昌朝的态度就能说明一切,此时的东城豪门已经被逼上绝路,眼下他们最不想做而又不得不做的事情便是继续“耍无赖”,在官家面前哭诉,并且期望依靠这样的手段来然官家放过他们。
做坏事的人永远比别人清楚他们做的事有多么的可恶,东城豪门那些人当年拒绝赵祯的提议,拒绝妥协的时候是一副什么样的嘴脸?
赵祯当年那么为他们着想,希望他们放弃资本的垄断,放弃那些不应该有的幻想时,他们又是多么的“嚣张”?
鼓动边军挑衅辽人,那一战虽然成为大宋出兵的契机,但却也在赵祯的心中种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过。
为了利益而发动战争,操控政治,甚至左右国家的布局,挑衅帝王的皇权,这些早就是不可饶恕的罪过,但那时的赵祯看着大宋经济的崛起,依旧不愿对东城豪门下死手。
毕竟当时的东城豪门还有一定拿的约束力,虽然挑起大宋和辽朝之间的战争,但却是在审时度势之下的行为,还没有彻底丧失理智。
而当他们为了发动战争,甚至不惜鼓动边军叛宋的时候,东城豪门在赵祯眼中就属于不可饶恕的存在。
他们行为已经不是挑起战争那么简单,而是在便向的发动战争,是在逾越皇权,是在干涉大宋的朝政,实在蔑视赵祯手中至高的权利。
这样的行为根本不可能被任何一个帝王所容忍,何况赵祯知道有一便有二,这样的行为即便是现在制止住了,以后还有可能会发生类似的事件。
所以从一开始赵祯就没有打算放过东城豪门的打算,严惩这些被资本驱使的“疯子”一直都是赵祯在心中从未与人说过的计划。
人只有在恐惧的时候才会产生敬畏之心,东城豪门的这些人享受权利太久了,高高在上的太久了,根本就忘记了他们是来自何处,受谁的控制。
即便是对待身为皇后的王语嫣,赵祯也是有所隐瞒,他并没有打算让这些东城豪门在破产之后还能享受“好日子”。
相反他要严惩这些曾经利用财富为非作歹的人,只有他们下场的凄惨,才能让其他人重视起来,才能让所有人知道,大宋的底线不可逾越。
赵祯这么可能用国家财政来给这些勋贵们“兜底”?他们不配这样!赵祯要让他们也感受一下贫穷的滋味,让他们这些玩弄金钱,操纵市场的人晓得没有钱的日子该如何过。
在赵祯眼中,这是一件非常公平的事情,他们触犯国法自以为皇帝没有抓住他们的脚跟,但事实上赵祯并非没有办法。
用经济的手段来制裁他们为的就是让他们感受一下什么叫真正的“痛苦”,若是勋贵之前没有多少财富也就算了,可现在不同,他们曾经锦衣玉食,曾经日进斗金,曾经奢侈无度。
一旦过惯了这样的生活,再让他们失去财富过上平凡人的生活,那将是一场折磨。
赵祯要让东城豪门彻底成为“一只鸡”,刀都已经高高举起了,这时候已经不“落”下不行了。
对于赵祯来说,眼下最需要做的便是早早离开神都城,晚一点都会难以动下这般的决心。
赵祯纵横沙场多年,对于敌人的分析早已尽在掌握,眼下是东城豪门最为难缠的时候,“真刀真枪的拼杀”赵祯并不担心,但若是在情义上纠缠,那事情就大了。
当初那群诰命在宣德门外的阵仗可不小,事情闹大了要不是皇后发威根本难以收场,眼下赵祯最好的办法就是避而不见,彻底断绝他们的出路。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这话可是在为逃跑者找借口,而是真真正正的兵家法门!
赵祯在和包拯扯完之后,便独自一人出宫,宫中的亲卫已经在宫外准备妥当,赵祯的亲卫在皇宫内外有俩个府衙,在宫外的府衙是最为隐秘的存在。
只要赵祯离开皇宫,他的安全便交给了宫外的亲卫负责,所以赵祯每次出宫都是轻装上阵,只要他离开皇宫,便没有人能掌控他的行踪,同样这也是大宋朝臣们最头疼的事情。
赵祯就是为了方便,同时也要抵挡外部的压力,这是他最好的应激手段,皇帝在皇宫中,天下人都安心这是理所当然的,但同样天下人也都知道皇帝在什么地方!
皇宫不光是大宋的权利中心,还是一座牢笼,皇帝在宫中时刻受到天下人的“监视”,虽然皇宫之内不好监视,但皇宫外面便不好说了。
只要皇帝的仪仗离开皇宫,那必然是会受到朝堂上下的重视。
所以赵祯悄悄的离开皇宫而不是大摆仪仗的离开,这神都城中还不知有多少势力在紧盯他。
当然,作为大宋的皇帝,赵祯逐渐了黑手,亲卫,甚至是不为人知的死骑,想要隐秘的出宫不被发现,实在是太过容易。
赵祯从来就没有打算在皇宫中修建密道的打算,不需要也根本就用不着。
一国之都,一旦遇到危机万分的时刻,即便是用密道也逃不出去,城内会放止敌人挖地道破城,会有分割的横道,再加上听瓮几乎难以躲过。
同样的城外也会有敌人准备的横道以及听瓮,城中的密道想要发挥作用几乎比登天还难,深挖也是可以的,但深挖的风险太大。
所以赵祯从来就没有想过在皇宫修建密道,所谓的密道其实就是宫中的“避火门”,就像后世遇到火灾时的逃生通道一般,将作监在设计神都城皇宫时特意制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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