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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侯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大司空

    “我说,别傻站着了,跪到外边去,不叫你不许起来。”小艾子狐假虎威的仗势欺人,借机会狠狠的收拾了张嬷嬷。

    区区浣衣院的管事嬷嬷而已,也不拿铜镜照一照她自己,是个什么身份呐,也敢往康泽的跟前搭话

    宫里惩罚犯错误的人,基本不会出现掌嘴之类的肉刑,要么是罚跪,要么打手心,要么使用杖刑。

    若是因为掌嘴,把脸给打烂了,让宫里的贵人瞅着心里不舒坦了,岂不是大罪过么

    康泽出现在浣衣院,并不是偶然的一时兴起,主要是杜沁娘宫里的帐幔居然给洗破了一件。

    破了也就破了吧,那幅帐幔居然被人缝补了一番,不动声色的塞进了一大堆帐幔之中。

    康泽靠着杜沁娘的信任,才一步登天,爬上了内侍省都知的宝座。

    杜沁娘的宫里,哪怕出现一丁点的纰漏,都是足以捅破天的大事。

    不然的话,康泽又没吃饱了撑得慌,亲自跑浣衣院这种龌龊之地做甚

    张嬷嬷虽然没在跟前,康泽带来的女官里边却有张嬷嬷的顶头上司,掖庭局的知事刘女史




第1272章 进展
    杨烈率军抵达了漷阴城下,斥喉来报,契丹人的援军已经到了。

    “知道了!”杨烈只是略微停顿了一下,随即下令,掉头南下去打香河。

    严重茂听了命令后,不由微微一笑,就是契丹人不是号称带甲百万么,就让他们尝一尝处处设防,处处被动挨打的滋味吧。

    杨烈所部的兵马,充其量也就三万余人,真和契丹人正面硬干,消耗几次也就失去了战斗力。

    既然契丹人没有水师,杨烈丝毫也不介意,利用庞大的水师舰队,和契丹人打一场声东击西的游击战。

    耶律不花知道李家军退了的消息,已经是半个时辰以后,他心里颇有些奇怪,南蛮子不战自退,这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呢

    从漷阴到香河,中间不仅隔了一条高梁河,还有百余里的距离。

    杨烈掉头去打香河的主意,耶律不花又不是傻子,肯定猜测得到。只是,耶律不花的三万大军里边,除了少量的皮阀之外,竟无太多的渡河手段。

    漷阴的渔民原本就不多,还都是些小渔船,三万大军若想全部渡河成功,至少需要五日以上的时间。

    耶律不花骑马驻于高梁河的西岸,极目远眺向香河的方向,他已经隐约感觉到,香河很可能保不住了。

    这个时代的幽蓟大平原上,河流水网纵横交错,的确是一片发展农业生产的风水宝地。

    河流多,原本是农业生产的有利条件,如今却成了杨烈可以利用的最大地利。

    敌军从水上来,这才是耶律不花最不乐意看到的场景,也是他最大的噩梦。

    杨烈从水上发起进攻,耶律不花只能在陆地上干瞪眼的处境,恰好和晚清时期的两次鸦片战争形势大致相仿。

    两次鸦片战争,洋人都是利用了舰队的超机动性,在局部形成了以多打少的优势,最终迫使满清签署割地赔款的卖国条约。

    杨烈现在的策略,和英国人当时的搞法,惊人的相似。

    如今,杨烈的思路异常之清晰,打得过,就扑上撕下一大肥肉。若是敌我的兵力大致相仿,即使打胜了损失也不小,杨烈宁愿暂时避战,而另寻可口的肥肉。

    距离适中,却又有十几万人口的香河县,恰好成了杨烈嘴里肥肉的备胎。

    大军赶到香河的时候,已经是晚上,杨烈毫不含糊的命令连夜攻城。

    在十几门火炮的助阵下,只用了一个多时辰,香河县城的城门就轰开。

    后半夜,杨烈带着亲牙营、参议司等直属的部门,正式进驻香河兵马总管府。

    按照惯例,杨烈只管指挥打仗,其余的事情都交给镇抚使严重茂去办。

    杨烈抱胸在屋里看沙盘和舆图的时候,严重茂带着人在香河县城里,清点户籍,查抄官库,检查大户人家的粮仓。

    等到天光大亮的时候,严重茂来找杨烈,刚一见面,就笑着说:“咱们发了笔小财,此前,我万万没有料到,区区一座小县城里,竟然藏了这么多的富裕大户。”

    杨烈对于抄家这些事情不感兴趣,他只是简短的说:“备下十日的干粮。”

    严重茂早就适应了杨烈的话少,他乐滋滋的说:“这还用您说已经都吩咐下去了,伙夫营连夜赶工,今日晌午之前,务必赶制完成。”

    严重茂配合的亲密无间,一直颇令杨烈放心,这次同样也不例外。

    杨烈点点头,再次转过身子,



第1273章 剧变
    李达和最近总感觉到心口疼,身为国医名家的他,心里笼罩着一丝不祥的预兆,莫非上天要收了他去么

    可是,李达和一直以儒门弟子自居,怪力乱神的那一套把戏,他原本是不信的。

    只是,随着年纪的增长,李达和忌讳的东西,也跟着越来越多。比如说,床榻摆放的方位,门帘的长短,园子里花木的棵数等等,都按照李达和的意思挪了位。

    然而,胸口疼的越来越频繁,疼的烈度与日俱增,李达和本不想惊动宫里的侍御医,架不住薛夫人一而再再而三的苦苦相劝,他这才勉强同意了请郎中来瞧病。

    名医治不好他自己的病,李中易也没在京城里边,李达和只能叫宫里的侍御医们来试一试了。

    太医院正张昌林听说执政王的生父病了,顿时紧张了起来,出于安全考虑,他亲自领着宫里最擅长心肺经的张御医和马御医,一起登门给李达和瞧病。

    张御医问的很仔细,从饮食习惯,一直到大便情况,事无巨细的问得一清二楚。

    张御医把过脉后,沉吟良久,这才慢慢腾腾的说:“李老太公这是心病迁延日久后,胸内积郁甚深……”

    心病李达和暗暗一叹,他的确有心病,李中昊那个不争气的孽畜,昨晚又是一宿没归家。

    马御医问的更加仔细,切脉的时间比李御医长得多,末了,他仔细斟酌了一番,这才小声说:“请恕小人无能,竟然瞧不出您老人家所患何疾,实在是惭愧之极!”

    李达和以前就是蜀国的侍御医,他一听马御医的话,当即意识到情况不妙。

    在御医圈内,所谓伴君如伴虎的感触更深,大家的开方和用药尽量保持平和,而绝对禁止追求所谓的药到病除。

    也就是说,替君上,或是君上的亲属瞧病,御医们秉承的是,大病小治,小病平治,无病进补的原则。

    侍御医的规矩,给贵人瞧病的时候,一般都要开药方。至于药方是否对症,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承担不起的责任,必须悄悄的卸掉。

    如今,马御医突然打破了常规,主动承认他瞧不明白李达和身患何疾,李达和立即有了不妙的联想。

    太医院正张昌林,也是杏林国手,他怒目横了马御医一眼,并主动上前请了脉。

    脉相确实不对,不过,张昌林品味了良久,依然看不出问题出在了哪里

    “张院正,有话但讲,无妨事的。”薛夫人已不是当初的李门小妾,她见过了不少的风浪,无论说话办事都显得格外的果决。

    张昌林轻咳一声,摇了摇头说:“从脉相上看,老太公应是阴气郁积,长久未去。但是,又有些不对……”说了一大段掩饰的话,直到最后才轻声说,“下臣也看不太明白。”

    现场有三位侍御医,两位连方子都不敢开,薛夫人只得把希望寄托在了张御医的身上。

    张御医察觉到薛夫人正死死的盯着他,不由得一阵头皮发麻,他原本只想开个滋补的方子,却不料,张昌林和马御医都说看不明白,这岂不是把他架到了火上烤么

    “下官也把不清楚脉……”张御医说了一大堆理由,最后索性认栽。

    这一下,可把薛夫人整迷糊了,李达和究竟所患何病,御医们为何都不敢说话了

    薛夫人也不好把御医们怎么着了,只得把一直站在外面的康泽叫进来,叮嘱他:“你务必问清楚,我家老太公究竟患的何疾”

    康泽早前站在门外,早就竖起耳朵,听清楚了几位名医的态度。

    现在,既然薛夫人有事相托,他也只得硬着头皮,应承了下来。

    康泽退出来之后,找到了几位御医,直接了当的说:“薛夫人发了话,如果您三位不说实话,今天就甭想出这里的门。”

    太医院正张昌林是个久混官场的明白人,他担心的就是这个,随即叹息道:“以老夫观之,恐怕是异常险恶之疾。”

    马御医心里一急,也说了实话:“李老太公,正气内虚,邪毒外侵,痰浊内聚,气滞血淤,蕴节于肺,恐怕是不治之症呐!”

    张御医连声附和道:“李老太公咳嗽、胸痛、发热、气急四症合一,除了未曾咯血之外,应是息积之相……”

    康泽听了真话之后,整颗心不由猛的一沉,他久在宫里,自然知道毒淤互结,久而形成肿块的厉害。

    “张院正,莫非真的是不治之症”康泽急忙转身又问张昌林。

    张昌林沉吟好半晌,只是点头,却始终不敢发一语。康泽一看就明白了,几位名医都认为是肺部的绝症,连方子都不敢开。

    要知道,治死了执政王之生父的罪过,轻则丢官罢职,重则抄家灭族,张昌林他们几个哪敢乱开方子呢

    康泽弄清楚了原委,他也不敢说实话了,只得半遮半掩的透了些许话风。

    薛夫人还没怎么听明白,唐蜀衣却是听懂了康泽的弦外音,李达和八成是身患了不治的绝症。

    “他们懂什么不如等大郎回来了,让他给老夫瞧瞧为好。”李达和生性豁达大度,他如今啥都不缺了,哪怕是马上蹬了腿,也知足了。

    薛夫人得了唐蜀衣的点醒,这才恍然大悟,如果有办法的话,张昌林他们几个也不至于连药方都不敢开了。

    李中易没在家,薛夫人找来几个信得过的儿媳妇,大家一起商量过后,众人一致认为,应该给李中易写封家书,把这里的情况一五一十的转告给他。

    如果是一般的事情,折赛花很可能会阻止写信给李中易,可问题是李老太公得了大病,借她八十个胆子,也不敢阻拦这么大的事。

    折赛花的字写得最好,薛夫人口述了家书的内容,由她负责誊抄。

    不大的工夫,书信写成,薛夫人听折赛花念了一遍后,当下交由府里的特快急脚递,送去北方的前线,务必交到李中易的手上。

    等一家人忙完了之后,薛夫人忽然想起了李中昊,亲爹得了如此大的病,他居然到现在为止,连人影子都看不见,真是个孽畜!

    “李中昊呢来人,去找他回来,告诉他说,老太公……”薛夫人本想说李达和不行了,话到了嘴边又收了回去,若是李中昊回来后乱说一气,把李达和当场气死了,麻烦可就闹大了。

    李中昊此时正在石守信的府上,石守信最近从伎楼买了四个雏姬回来,把李中昊伺候得异常之舒坦,简直是乐不思蜀了!

    “二公子,你们家老太公那是真心疼着您,你这都两宿没回家了,老太公也不会把你怎么着的。”石守信这简直是那壶不开就爱提那壶,照着李中昊的心窝里捅刀子。

    “老石,你说什么呢家父每次生气了,就拿我撒气,喏,手心还是肿的。”李中昊愤愤不平的饮尽杯中酒,如果不是石守信一直招待的好,他肯定会扔酒杯过去,砸烂狗头。

    石守信以前也是一军之都指挥使,他平生没有别的爱好,专门喜欢积攒钱财。

    经过十几年的征战,石守信倒是积攒下了很大一片家业,别的且不去说它,单单是这开封府里,属于石家的商铺就不下十余处之多。

    不然的话,以李中昊的开销水平,不消半个月,就会把石守信吃垮。

    李中昊喝多了,连家丑都擅自抖露了出来,石守信非常满意,他举起手里的酒盏,笑眯眯的说:“我平生最佩服讲义气之人,最不喜背地里说人家坏话的小人,来,二公子,请满饮此杯。”

    石守信的话里意有所指,已经喝多了李中昊,反应迟钝了许多,竟然没有听出来。

    这李中昊好说大话,喜欢享乐,却有一样品行,颇令石守信感到欣慰。

    以往,李中昊回家后,拼着被李达和狠打一顿,也绝不会说出石守信的名字。

    “二公子,我听说宫里的秀女们,遭了冷遇……”石守信左手掂着酒盏,冷不丁的把话头往皇宫里面带。

    “唉,别提了,都怨李中易那家伙太过于好色了,把全天下的美色都聚集到了宫里,却任由鲜花凋谢,也不管不顾,实在是暴殄天物。”这种话也只有李中昊敢说。

    石守信担心落下话柄,没敢接过李中昊的话茬,他只是笑了笑,仰起脖子饮尽了杯中美酒。

    “二公子,若我是你的话,少不得要进宫里去欣赏一番花枝招展的盛景。”石守信明知道李中昊没资格擅自进宫,却故意拿话挤兑他。

    李中昊醉眼惺松的说:“进宫又有何难家父那里就有一块腰牌,可以自由出入宫门。”

    石守信听了这话,不由心下大喜,他违心的伺候了李中昊这么久,终于等来了极其有用的好消息。

    “那也只能是令尊可以自由出入罢了,与你何干”石守信好不容易等到了云开日出,自然要打蛇顺竿上。

    “哼,这你就不懂了吧,认牌不认人……”李中昊终于暴露出了破绽,石守信不由得心话怒放,欢喜异常。

    好不容易散席之后,石守信刚送走了李中昊,就从后门把赵匡义接进了府里。

    “家兄的虎翼军那边,小弟已经联络得差不多了。”赵匡义皱紧眉头说,“只是大家都顾及到了家兄的态度,除了个别人之外,大部分都不敢明着表态。”

    石守信点点头说:“抄家灭族的大事,谁敢轻易允诺”

    “你那边怎么样了”赵匡义急切的问的石守信,石守信苦笑道,“只有几名指挥愿意跟我走,别的人都一直是含糊其词不敢多说话。”

    “李贼虽然训练出了驻屯的乡军,却都是些没有见过血的农夫,根本就不值得一提。”赵匡义恨声道,“只可惜,家兄那里始终不肯松口,不然的话,虎翼军的旧部多半都会支持咱们。”

    石守信点着头说:“自从李无咎打进开封城后,老兄弟们的日子都变得越来越难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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