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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大官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因顾惜朝

    我去你姥姥的,薛蟠心里暗暗腹诽,刚才瞧着你教训皇帝的弟弟,是一点都没手软,这时候又拿皇帝来压自己了,薛蟠点头如捣蒜,“是是是,




三十七、想死
    他又和臻儿一起出去,过了一会,拿了一个食盒进来,里头有四种菜,不算精致,但还可口,李马鹿说道,“学生可以自己在食堂和众人一起用餐,也可拿回到房内自己吃,我想着大人今日应该不想去食堂吃了,故此和您的伴当一起把饭菜打了回来,咸安宫不许喝酒,食堂内是没有的,若是大人要喝,我倒是可以帮着带一些进来,只是不能多。”

    薛蟠刚才“教训”了嘉义县男,他才不愿意这个时候去食堂充当明亮招人注视的大明星,“很好,我就在屋里吃是了,”至于喝酒么,“倒是要谢谢你,只是酒就不喝了。”

    薛蟠这样闹了一阵子,倒是真饿了,于是坐下来吃饭,又邀李马鹿一起坐下吃,李马鹿如何敢坐下来吃,只是不肯,站在一边伺候,薛蟠命臻儿给李马鹿倒茶,一边吃饭问李马鹿咸安宫的情况,一顿饭吃下来,倒是对着咸安宫有些数了。

    李马鹿不知道薛蟠的性格,见到他这样羞辱了嘉义县男,还能安之若素,吃的大快朵颐,不禁心里也是佩服的很,薛蟠出手也很是阔绰,李马鹿搬了一些日常用品过来,薛蟠又给了一张银票,这会子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把自己个知道的事儿都说出来了。

    他这种久在宫中的苏拉执事,论起消息灵通,只怕是没人比得过,薛蟠听得连连点头,“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若不是执事你来说了这些事儿,只怕我明后日得罪的人还要更多些。”

    “薛大人家世渊源,自然是不用怕的,”李马鹿笑道,“其实这咸安宫里头,像是嘉义县男这样的……咳咳,倒是不算多,大部分的人都是在这里头认真读书,预备着将来当差的,绝不是说来好勇斗狠。”

    “那我就放心了。”薛蟠这会子恢复了从容不迫的神情,好像是智珠在握的样子,“我的本心也是在这宫里头好生读书的,不是来挑事儿的,希望这接下去的日子好生过就是了,我也不求读多少书起来,指望着好生在这里头混日子平平安安的就行。”

    “大人,”李马鹿有些犹豫,却又不好意思不提醒,“咸安宫里头读书是很辛苦的,绝不是说混日子就混的下去,若是大人存了这样的心思,只怕是没几日就要受不了,您又是万岁爷亲自钦点插班进来,就算是师傅们想要开除您,那也是办不到啊。”

    所以薛蟠想要混日子的想法也是困难,说起来确实是此理,原本咸安宫可以淘汰没用的学生,但薛蟠是皇帝钦点的,这样的话,师傅们不能淘汰薛蟠,但又必须要把他教导好,才能在皇帝面前得脸,这种情况下,薛蟠未来的日子,只怕是……

    薛蟠眼前一黑,只觉得快要晕倒了,这好日子才过了没几天,却又要开始过苦日子了,真真是坑外甥的舅舅给自己找的好事儿!

    既然李马鹿说今日不必去教室,薛蟠自然落得清闲,他又特意赏了李马鹿,言明今日初到此处,许多事儿还不懂,需要他多指点,李马鹿连忙应下,说晚上再来带领薛蟠引导一二。

    薛蟠于



三十八、准备上课
    薛蟠需要的就是这种效果,他巴不得所有人都不要在乎自己,都忽略自己,让自己好生混完咸安宫的学业就够了。只是天不从人愿,他吃了饭施施然的离去,李少普见到薛蟠那可恶的背影,又摸了摸自己肿胀的脸蛋,恨恨说道:“四哥!咱们就看着这小子在咸安宫得意吗”

    “急什么”被称之为四哥的嘉义县男淡定自若的夹了一块鹿肉,慢条斯理的吃了,“今个才是第一天入宫,就一定要把人家给压服了倒也无需这样急,这个小子我原本不过是寻热闹去耍一耍他,没想到这样不识抬举,若是老老实实被咱们揍一顿,我也就放过他了,他居然还把安福海给惹了出来,”嘉义县男的脸上露出了一丝阴霾,“贤弟脸上的巴掌,那和打在我脸上是一模一样的,这口气,我可忍不了!”

    李少普和边上的少年都露出了惊喜的表情,这一帮子还以为嘉义县男闷声不吭憋了一整天,还以为就要放过薛蟠了,这些少年看来,最要紧的还是面子!可安福海当前,这一帮人的老大若是不出面,凭着这些人是不敢再去招惹薛蟠的,所幸嘉义县男还有心气劲儿!

    “爵爷,”李少普肿成猪头一样的脸上露出了惊喜之色,他连忙悄声说道,“爵爷要把今个的事儿告诉万岁爷”

    “我不用告诉万岁爷,”嘉义县男放下了筷子,“万岁爷一准会知道,他老人家的消息可是灵通的很呢,我若是自己个去哭诉,只怕还落了下成。不用我去告诉,万岁爷会知道的。”

    “可我听说,今个这薛家小子入学咸安宫,可是万岁爷特旨下的口谕啊,”有人犹豫的说道,“万岁爷这可是难办了。”

    众人很明显想起了安福海白天对自己这一帮人的警告,若是皇帝口谕下达要薛蟠入内读书的,这些人还要再惹事,只怕皇帝会不高兴,于是众人又一起瞧着嘉义县男,嘉义县男胸有成竹,“不用担心,万岁爷日理万机,那里还一直记得住这样的小人物,再说了,他敢和安福海这样的死太监搞在一起,难道万岁爷还会看上他如何吗”

    众人又是脸上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色,嘉义县男胸有成竹,“不用去求万岁爷什么,既然是在咸安宫内了,咱们就在咸安宫内办,这咸安宫里头有能耐的人多了去,何须咱们亲自动手,”嘉义县男把筷子丢在了位置上,施施然离去,“自然有人会叫他死无葬身之地。”

    薛蟠还不知道嘉义县男预备着怎么对付自己,但是刚才见到他那样的神色,却不敢冲上来,不免觉得安福海此人的确是权柄滔天,嚣张跋扈的令人害怕,不过说起来,倒是也羡慕安福海这样的权势。不过嘉义县男已经得罪深了,倒也无需担心,这明面上的敌人,比口蜜腹剑的假朋友要好太多了。

    到了晚间,众人又是要攻读诗书,薛蟠原本想着去学堂读书。后来想想龙潭虎穴不宜轻易步入,所以还是不去了,自己躲在房间里偷懒,臻儿很是鄙视:“大爷您不就是想着要多睡会么,今个还能休息一会,明个就要起来努力读书咯,您就珍惜这最后的好日子



四十、斗诗
    “考校不敢,只能说是切磋切磋,”应弘潇洒自如,果然昨日的那嚣张只是在私下才会如此的,大庭广众下,这些龙子凤孙,个个都是礼数周到,谦虚低调,让人如沐春风,不会觉得让人他在仗势欺人。

    薛蟠站在当庭,抬头看着应弘,“学兄考校,学弟当然奉陪,只是不知道学兄要考校那样”

    应弘瞧了瞧边上,又有一位长得瓜子脸一脸精明样的人站了起来,接过了话茬,他先自我介绍,说是礼部右侍郎次子卢连山,“薛兄家世渊源,经济之道极为厉害,若是再拿算术来考校薛兄,那就是小瞧您了,这必然不成。”

    薛蟠心里十分失望,他原本还想着在算术这里暗算别人呢,说起来,自己这后世学到的二元一次方程,什么函数,都可以秒杀这些理科菜鸟,没想到他居然不上钩,可见对着自己是有了万全的准备,“多谢学兄照顾,那咱们考校什么”

    “咸安宫自然是文武皆修,但若是这会子出宫去比赛骑射,也是不妥当的,”卢连山说道,“大动干戈倒是叫外头的人说闲话,故此,弟以为,还是要比诗词一道。”

    又来了,薛蟠心里暗暗叫苦,又是这一套!他的脸色惊变,应弘等人顿时心里大喜,薛蟠虽然名声不显,但仔细打听,还是能打听到一些事情的,接触到的人都说其为人处世厉害,且做生意也精通,只是不擅长诗书,如今瞧着他的脸色,果然猜中了!

    薛蟠连忙推却,“小弟的打油诗,就不必做了吧实在是不擅长此道,还请改了别的才好。”

    “这如何使得”卢连山说道,话虽然柔和,却步步紧逼,“诗词之道,虽然于治国无益,但陶冶情操,展露胸怀,是最为要紧的,且将来吾辈出仕为官,素日里头和地方雅士联谊,亦或者是宣教文化,这诗词是万万都用得到的,难不成,日后这咸安宫读书出来的人,还言明不会作诗外头的人如何看得起这天下第一学薛兄这样谦虚可是不好,过度的谦虚就是虚伪了,若如此可是要笑话了。”

    众人看到薛蟠脸上的焦急之色隐去,露出了一个十分勉强的笑容,他笑道,“诸位学兄都是吟诗作赋的大拿,我却是不敢班门弄斧,要不就此认输如何”

    李少普又是连连冷笑,“好一个无用的东西,若是真的认输,不如就在此地磕头三个,言明认输,就此退出咸安宫如何”

    众人一会觉得薛蟠过于窝囊没志气,一会又觉得李少普咄咄逼人,失了大家风范,也有人在边上说了几句,让应弘就此收手,只是似乎此人也未曾真心帮着说话,应弘又笑而不言,显然心意已决,于是众人也不再说话,有老成持重者见到应弘等人如此跋扈,心里暗暗警惕,脸上却是丝毫未露神色。

    鹿胜微微劝了劝,见到众人无人理睬也只好罢了,他原本只是小官,在这些豪门子弟面前算不得有什么面子,平时时候除了学业之外,也不敢多加约束,何况这些人原本就是人中龙凤,样样学业都是精通,自然是眼高于人,无人能劝阻了。

    李少普说话难听,薛蟠不得不要反击了:“李兄,”他故作惊讶,“您的脸昨个被打了,还没好



四十一、新人物出场了
    “斗诗”众人听到这话不免疑惑起来,何谓斗诗

    众人轰然纷纷交头接耳,鹿胜在自己的讲座后头捻须不语,卢连山再接下去说道:“在地上设置七步之格,两人对站,写诗得者,上前一步,得格多者为胜,如何”

    “嘿嘿,”这时候终于有人看不惯了,刷的站了起来,薛蟠看到此人剑眉星目,身材高大,目光炯炯有神,头上戴着一顶金冠,“卢老二,你别欺人太甚,想着这七步成诗,需要做得七首才够,要起码做四首出众的诗才能获胜,薛同学才到咸安宫,不过是一个人,还要连作七首,这不是强人所难是什么你这根本就不是考校,而是刻意为难了。”

    此人乃是这咸安宫里面第一个跳出来为薛蟠伸张正义的人,虽然可能没什么卵用,但薛蟠还是很感激的,习惯于独来独往,但是如果有人来和自己一起同行,那也自然是可以欣然接纳的。

    “金兄,何须大惊小怪,古来有大成就者,无一不要经历非常人之困难,今日薛兄既然敢来咸安宫,必然也是有些仰仗的,俗话说,没有三两三,不敢上梁山。何况这也不过是才七步成诗罢了,”卢连山看到这一位金兄跳出来,不免有些忌惮,但说话还是要继续说下去的,“薛兄若是怕了,直接服输就是,再者说了,这七步成诗,也需要成了四首就是了,其余的可以选择性不作,兵法有云,知优劣而顺天意,这才是取胜之道。金兄就不用担心这个了,若是觉得薛兄势单力薄,你也可以加入嘛。”

    那金姓少年冷哼一声,“卢老二你嘴巴厉害,我不和你斗,过些日子校场比武练兵,我要向你讨教一二,看看这手上的功夫如何。”

    卢连山脸上顿时浮现苦恼之色,但这时候不宜打退堂鼓,只好迎难而上,把眼前的事儿给办好了再说,“薛兄,事儿我已经说清楚了,你意下如何”

    “事儿还没说清楚呢,”薛蟠朝着那金姓少年点点头示意了一下,这才对着卢连山说道,“这作诗容易,评诗难,若是高低优劣差距大,自然不言而喻,可若是水平相近,却又难分伯仲,我又如何知道卢兄您这阴险小人……哦不,您这精明人不会来给我使绊子呢”

    听到这话,金姓少年和身边的一群人哈哈大笑,卢连山气的险些鼻子都歪掉了,“薛兄未免也太小瞧我等,”卢连山怒道,“这咸安宫自然有道理在,哪里就我一个人能够左右这些事儿的,鹿师傅现如今就在这里,自然可以允中公论。”

    薛蟠看着鹿师傅那个怂包的样子,也不觉得他能够主持公正,只是到底是自己的班主任,处于尊师重道的角度来说,不好当面说他没用,正在有些纠结的时候,门外突然响起了一个浑厚的中年男子声音,他一声长笑,“很有些意思!没想到这乙班之中,居然还有如此有意思之事!”

    咸安宫官学不管怎么说,也是一个官方严肃的教学机构,这时候为何有人如此荒诞不羁,在



四十二、第一场,田园诗!
    可见这王恺运崇尚的怕是成功学,薛蟠心里暗暗腹诽,应弘听到这话不免喜上眉梢,其余的人也觉得深受鼓舞,只是那些官儿听着有些不自在,马大人咳嗽一声,“祭酒大人,这些人既然已经预备着斗诗,您的意思”

    “斗诗好啊,又不伤和气,又可分高低,”鹿胜给王恺运让了座,王恺运就坐在了讲座上,“适才这一位学生,叫什么名字”他指了指薛蟠。

    薛蟠连忙回道:“学生,金陵省金陵府江宁县,金陵织造府提督,中书舍人薛蟠,见过祭酒大人。”

    于是又行礼参拜,王恺运饶有兴趣的看着薛蟠,“免礼了,你就是薛蟠既然来了此地,那就要守此地的规矩,刚才我听得清楚,你是愿意斗诗的,只是怕这无人主持,无妨无妨,本官原本只是左右瞧一瞧就走的,听到你这里头起了风雅之争,忍不住就进来要厚颜当一个主持之人了,鹿师傅,我抢了你的位置,可有关系否”

    鹿胜巴不得把这个烫手的山芋丢出去,忙道无妨,那应弘不知道为何,似乎也很是敬畏此人,没有说话,显然也是认同此事了,卢连山原本心有惴惴不安,没想到王恺运居然大力支持此事,他顿时胆气就上来了。“祭酒大人乃是国朝一等一的词曲高手,我们这些学生贻笑大方,大人自然可以主持。”

    他又挑衅的看着薛蟠,薛蟠没办法,也只好答应了下来,这时候已经预备斗诗,于是众人起身,把桌椅挪到两边,各人散落站着,或者是坐着,王恺运也请那些礼部和国子监的官儿一起坐下,“诸君今日就来瞧一瞧咸安宫官学学生们的才学如何。”

    又有苏拉进来,在地面上那平滑如镜一般的金砖上,画了七个空格,竖成一竖,横着放在了王恺运等人面前,薛蟠站定一首,另外一边是谁出马,倒是有了些争执,应弘似乎不愿意站在面前,但卢连山只是一个狗头军师的角色,如何能走到台前来,至于那可怜的李少普,脸肿成那模样,自然不好再出来丢人现眼,王恺运见到应弘等人如此推三阻四,脸色一沉,“既然人家答应了此事,怎么这边又推三阻四是何体统!”

    应弘无奈只好他站了出来,所幸不是他一个人对战,而是他那小团体里头,大约总有四五人,并卢连山一起作为预备之军,“既然是斗诗,不可不赏,也不可不罚,”马大人笑道,“祭酒大人,还需先定下规矩才好。”

    “这话不错,”王恺运抚掌笑道,“这样,薛文龙,你若是得胜,应守盛的班首就给你做。”

    众人又是大惊,这赌注可不是一般的大,班首的位置非同凡响,要知道前几个毕业出去的咸安宫官学学生,班首都是那一届最厉害的人物,比如山河总督,比如内侍卫大臣执掌神机营,都是这样要害的部门位高权重,你能在咸安宫干到班首,那意味着你就是这里头最厉害的人才,日后所有同学都会视你为老大,这个位置,应弘费了千辛万苦才拿到手,没多少日子,应弘又要让出去了

    应弘微微一笑,他根本不觉得薛蟠能够获胜,但让他不淡定的话儿,就在下面,王恺运继续说出来了:“应守盛若是赢了,我就拔你去甲班,如何”

    刚才学生们不过是小声议论,现在么,声浪激荡起来简直就是地动山摇了,鹿胜怎么喝令也控制不住众人的交谈,甲班!那可是寻常人根本去不了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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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四、咏梅
    王恺运居然开始有了偏向性,薛蟠心里微微吃惊,难道是自己个刚才这首诗太过于出众,让王恺运觉得自己才华毕露,如果再这样公平下去,一方过于颓倒故此要偏向一边一点不过现在接下去么,倒也不用太担心。

    卢连山既然有了今日斗诗的想法,早就做好了万全的筹谋预备,不过他也不能表露出自己早就有所筹谋预备,故此还假装思索了一番,“第二场填词,那么说起来,这古今之词已经是说完了各色景色,学生以为,若是想要别出新意,也是极难,若是到时候两方都做的一般,这也是很难判定的。”

    “这倒是无妨,”马大人笑道,“若是不分伯仲,就推为和局是了,这一节无需担心。”

    “这第二场,学生以为咏物言志最好,”卢连山说道,“要言明一物,再言明志向。”

    “那咏物为何啊”鹿胜问道,“你倒是说说看,如今斗诗,不必限韵,但这物还是要设定一二的。”

    “鹿师傅说的极是,”卢连山说道,“古来咏物,不过是寻常物件,若是取的艰难,那就是刻意刁难薛兄,故此,”卢连山微微笑道,“还是以岁寒三友为题,如何”

    岁寒三友指的是松竹梅,传统寓意指松、竹、梅经冬不衰,因此有“岁寒三友”之称。松竹梅傲骨迎风,挺霜而立,精神可嘉!象征常青不老的松、象征君子之道的竹、象征冰清玉洁的梅三种植物组成,因其寒冬腊月仍能常青。故此时常用此三物来象征君子高洁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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