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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大官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因顾惜朝

    薛蟠也不客气,在众人的掌声之中复又上前,预备着接过令牌,卢连山的脸色很难看,不过薛蟠才不会在意这些失败者的脸色的,他伸出手得意洋洋的朝着那令牌抓去,没想到这时候王恺运说话了,“薛文龙。”

    “学生在。”薛蟠连忙转身回道。

    “你虽然赢了应守盛,但这接令牌可不是这么简单的,”王恺运笑眯眯的看着薛蟠,那笑容似乎有些奸诈,“素来咸安宫的班首的人选,先要有大功,又要有大才,才可以在众人都认可的情况下接任班首,你大功有,大才如今也了得,只是这接令牌好比是外头接印一般,容不得不庄重对待。”

    “瞧您说的,”薛蟠也笑眯眯的说道,“今日祭酒大人和礼部、国子监同在此地观礼,这还不庄重威严呢”

    “这是我们,不是你庄重,”王恺运笑道,“这班首是我的意思,既然说了就不好反悔,只是你到底要,恩,不如就再作诗一首以彰今日之盛会,如何做的好了,我就让你接令牌。”

    众人不免有些疑惑,王恺运这是不愿意薛蟠接令牌呢还是说,他想着让薛蟠再给自己增加声望,更加的名扬四海

    薛蟠沉默不语,他又在王恺运等人面前踱步,这是他今日第四次踱步了,前三次踱步都做出了当今翘楚之作,那接下去的这一次,他会如何做出什么呢

    众人都是静气凝神,等着薛蟠发话,就连卢连山也有些好奇,这个薛蟠,难道真是诗词一道上的天才不成

    薛蟠想了一会,抬起头来,“学生放肆了。”

    他哈哈长笑几声,朝着卢连山一步步的走去,慢慢得高声吟诵:“

    李杜诗篇万口传,

    至今已觉不新鲜。

    江山代有才人出,

    各领风骚数百年!”

    他在说最后一句诗句的时候,已经走到了卢连山的面前,一把拿过了那金闪闪的令牌,高举过头,他环视众人,志得意满,高声喝道,“各领风骚数百年!”

    只见到薛蟠玉面俊荣,修长挺立,神态飘逸,声调清越高亢,众学生无不沉醉其风姿,又听到如此绝句,无不倾倒,就连卢连山也忍不住瞠目结舌,仰视薛蟠犹如神祗,也不知道是谁起的头,大约是异口同声,学生们一起高声背诵这最后两句,声音传入了云霄,薛蟠的话似乎也说中了他们心里所想却一直不知道怎么说的心里话:“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百年!”

    “好的很!”王恺运刷的站起来,喝道,“这雄心壮志,才是咱们咸安宫的学生才配有的!本座宣布,咸安宫乙班的班首,今日




五十二、两班大比
    金宁很是奇怪,“算起来,这咸安宫的学业是重了些,却也不是说要起早贪黑的,文龙你怎么好像晚间都没时间睡觉的一般,晚上都去做什么了”边上也有几位少年一起围了上来,又有一个人笑道,“必然是文龙兄晚上又去见什么梦中仙人了,传授了不得了的好东西来,文龙兄可是不能藏私哦。”

    薛蟠得梦中仙人所授避瘟丹救济世人的事情传到了咸安宫里面,众人倒是对着薛蟠这样突然之前才华横溢有了一个合理的解释,听到这话,薛蟠不免苦笑,鬼才想晚上不睡觉呢。

    自从到了咸安宫就没睡过一日的安稳觉,那安福海也不知道为什么,都是晚上半夜来找自己,第一次来说这王母益寿丸已经研制妥当,要薛蟠来看看药性如何,薛蟠鬼才知道这药性如何,他只不过是记得几个古方,又不说自己精通药性的,自己又不是南极仙翁的药童。

    但是这大内最厉害的太监来登门拜访,实在是不好意思摆下脸色给他瞧(其实是不敢……)于是只好敷衍着。这一日过了,到了第二日夜间,又来找薛蟠,要薛蟠教他之前教给叶嬷嬷过的太极拳,薛蟠于是又耐着性子教了几招,安福海不知道怎么回事,在这拳脚上笨重的很,时常同手同脚的,被薛蟠逮住机会好生嘲笑了一番,这又浪费了几个时辰。到了第三日,安福海又来找自己,薛蟠刚准备发火,却又被安福海给止住了,说叶嬷嬷要跟着薛蟠继续学太极拳。

    有女人在,就不好意思再生气了,薛蟠于是跟着安福海又悄悄溜了出来,前往他的住所,和叶嬷嬷一起手把手的教太极拳,那叶嬷嬷瞧见了薛蟠,先就感谢薛蟠传授的法子,果然晚上睡的稍微好了些,又要薛蟠将太极拳接下去的几式再细心传授。

    薛蟠原本以为这叶嬷嬷是安福海的什么秘密情人,但是看到安福海似乎对着叶嬷嬷很是冷淡,但又带着一点敬畏之情,薛蟠猜测大约是圣后边上得宠的积年深宫老嬷嬷,所以要敬畏着,这多一条门路总是好些不是所以薛蟠也按捺住性子,晚上在大明宫内来回游荡神出鬼没教导两个人太极拳,所幸托着安福海的福,到现在一次都没被侍卫抓住过。

    只是这夜晚出没,就逼得白天不得不休息,薛蟠从那一日见到应弘对着安福海又惊又怕的样子,就猜到安福海的名声大约在这些言高语低的人面前不怎么样,这事儿自然也不能说,不然别人以为自己和内监有什么阴私的勾结呢,当然是不能说的。

    薛蟠揉了揉脸,“没有的事儿,只是晚上梦多,一下子到这里,一下子到那里,真真是在梦里头累的很,故此白天要多睡一会,我特意选了这个位置,就是为了躲懒的。”

    班首当然有特权,第一个的特权就是可以自己选择坐那里,薛蟠才不愿意坐在讲台前第一排的vip专区呢,他巴不得越少人关注自己越好,虽然是年少轻狂前些日子这样大出风头了,但后头想想,实在是太招摇了,只怕是被人觉得自己仗势欺人不好,故此薛蟠要继续低调一些。

    “你们几个自己好好读书就是了,”薛蟠笑道,“也不要人人都出将入相的,”他看着众人奇怪的脸色,连忙解释道,“三百六十行



五十三、睡梦罗汉投胎
    金宁被众人拦下,大家笑道:“好端端的同学一起说话,怎么就生气了,快坐下,不然叫外人瞧见了,反而生分了。”

    薛蟠看着金宁的样子好生惊讶,但想想他家的事儿,倒也能够体谅这一番拳拳向上之心,他朝着金宁拱手谢罪,“是我的不是,不该用着混账话来撩拨静之,你的话我知道了,总是不能让甲班得意了去!”

    薛蟠这些人里头算是家世最为寒酸不过,不过是区区皇商而已,这也是应弘等人鄙视薛蟠的原因所在,皇商这些年地位稍微高了一些,在开国初年的时候,皇商,嘿嘿,那简直就是内务府的奴才一般,上不了什么台面。不过薛蟠在初入咸安宫就以天人之姿说出几篇惊世诗文,博得了阵阵喝彩,并且勇夺乙班班首,这上课之后,薛蟠也不摆什么班首的架势,素来说话和气,且十分幽默,虽然没有什么领袖气质,但胜在平易近人,说话也很有蕴含真意,当然了,或许这些人里面薛蟠是第一有钱了,自己当着薛家的家,真真是挥金如土,虽然这咸安宫里头用不到现金,但要打赏苏拉们,去御膳房买一桌子上好的席面来,只要有钱,也是可以的。

    这样的人,倒是比倨傲的应弘更为受欢迎一些,这里头的许多子弟,都是背景深厚,本来就是龙子凤孙,受不得约束,哪里还受得住一个班首的指手画脚,薛蟠自己识趣,不搞这一套,这些人倒也乐得自在,也知道薛蟠的好,许多不是很重要的事儿,也都由薛蟠办去。

    金宁乃是武将世家出身,骨子里就是有征战沙场的渴望,听到薛蟠如此慷慨激昂,忍不住就心生亲切之感,于是带着一帮子小弟围着薛蟠,这一会就是这个场景。

    薛蟠连忙请罪,有些人心里头的原则你是不能去动摇他的,“是我的不是,到了晚上,咱们叫苏拉们去御膳房买些好吃的来,咱们一起好生吃一顿饭,可怜见的,那食堂里头的饭,真是越来越难吃了!”

    任何时候吐槽学校的伙食永远是都能得到共鸣的,金宁有些不好意思,反过来要给薛蟠道歉,“这大比之事,事关班级荣誉,小弟激动了些,文龙兄不要见怪才好,若是说起来,这争班首,不过是咱们这些年轻人的意气之争,但这大比,可是班里头最要紧的大事儿了,到时候谁都不愿意输,只怕是人人都会听文龙兄的差遣,这时候大约才有同心协力之感。”

    听到金宁这么说话,边上的人也围了过来,一个胖子朝着薛蟠笑道:“若是这件事儿办好了,班首你的班首才算是真的坐住了。”几个人也点头附和。

    金宁还准备说大比的事儿,薛蟠摆摆手,“这可不是说话的地方,咱们抽时间再好生筹划筹划,”妈蛋,那个应弘看来是阴险之极,知道明年的大比是烫手山芋,趁着这个机会若是真的输给自己,还真不算是什么坏事,只是这样的话不免又要勉力支撑去和别人斗,真是呜呼哀哉,自己一点都不愿意和别人斗的。

    “这会子,”薛蟠打了一个哈欠,眼皮子不停的打架,“还是让我多睡一会



五十四、夜会安福海
    薛蟠也觉得要把话儿和李马鹿说清楚,免得他觉得自己是在做什么不轨之事,“你说我一个破学生,哪里强的过着安公公,也只好每日晚上不睡觉去伺候着了,你若是得空,什么时候和我一起见了就知道。”

    李马鹿听到这话才稍微放心了一些,薛蟠又要叫自己去跟着看,李马鹿虽然很是羡慕薛蟠这样的殊荣,可他才不会觉得和安福海打交道是什么好事,那一日在马督学的殿前被安福海眼神这么一扫,就觉得浑身都被看得一清二楚,好像什么伎俩都被戳穿,“薛大人说笑了,我哪里有这个福分和安公公一起。”

    “这话说的”薛蟠奇道,“安公公可是很平易近人的,怎么还怕他吃了你不成”

    李马鹿无语,也只有你才会觉得安福海是平易近人和蔼可亲的,旁人躲都躲不及,“大人您还是自己个去罢,我在咸安宫里头给你守好门,等着大人您什么时候回来都有人看着。”

    李马鹿要告辞离开,但又被薛蟠叫住了,要他把那盒子带走,李马鹿不肯要,如今见到了薛蟠这样显赫威严,那里还指望着要薛蟠给什么赏,更把以前的那还要压一压薛蟠的心思给浇灭了,薛蟠却是知道要想马儿跑,就要给吃草的道理,一定要他收下,“如今我在咸安宫刚刚入学,许多事儿不知道,也没地方去打听,你来往奔走,认识的人和事儿必然不少,有什么事儿知道了,也可以和我说一说,免得我每日沉醉于学习,两耳不闻窗外事。”

    李马鹿谢恩离去,臻儿听到薛蟠这“沉醉学习”不免撇嘴,“大爷您说的笑话可真的一点也不好笑,还沉醉于学习呢,我瞧着您每日都在学堂上睡觉。”

    “你懂什么!”薛蟠呵斥道,“我这是睡眠学习法,每日趴在课桌上睡觉,听着的课程一字不落的在我梦里头,哪里就学不起来了!别废话了,赶紧的,给我换身衣裳,我抓紧时间打个盹,等会只怕安公公又要派人来了,”他也很是无语,这个安福海好像是水蛭一般的粘着自己,难道他就不要打点外头的生意嘛是不是不定期晚上倒是有空来烦自己,虽然赚钱是金山银山的来,但皇室花出去的银子,也是大江大河的去的。可看着安福海好像整天没事儿人一样,也真是奇怪了。

    薛蟠小憩了一会,安福海来找自己,从来不定时,说不好什么时候就来的,所以要抓紧时间睡觉,他睡了一会,臻儿就来叫醒了,“安公公那边派人来了。”

    薛蟠打了个哈欠,起身换了衣裳,天气有些冷了,于是他穿了一件黑色的披风,带着臻儿一起出了门,门外已经有两个太监提着灯笼在候着了,薛蟠连忙跟上,几个人走出了咸安宫,那李马鹿就守在咸安门外,见到薛蟠出来就点了点头,“薛大人自去就是了,我在这里头守着,必然没事儿。”

    薛蟠压低嗓子道了谢,这才跟着太监们一起朝着东北角行去,行了大约几里路,薛蟠实在是认不得路,只是知道左转右转的,也不知道怎么走,走了小半个时辰,才到了安福海位于宁寿宫边上的值房,到了这里,那两个太监就不进去了,只是在外头候着,安福海已经在花园里等候了。见到薛蟠过来,抱怨道:“你怎么才来”

    薛蟠喘气,“这



五十六、归家
    这不过是薛蟠异想天开一番,在深夜独行的时候打发时间用的,“这死太监一言不合就变脸,看上去还吓死人的很,”薛蟠喃喃自语,“以后还是少找他为妙,哦,不行,我还要问他拿府库呢,难不成还预备着赖账吗”

    一路夜行,到了寝室里头,已经是凌晨三点多了,薛蟠连忙睡下,胡乱睡了一觉,起来又要一日的功课,今日薛蟠特别的兴奋,精神状态也特别的好,因为今天下午上了课,就可以放学回家了。

    咸安宫官学,也是类似于后世的一周制度,五日上学,二日休息,休息的时候,可以住在咸安宫,也可以回家,这些学生,无一不是勋贵之家,可能有钱,或者是钱多少,还是有些差距,但起码都不差地方住,自然不愿意窝在宫中,宫里头只有一个书童伺候着,那里比得上家里头娇艳的丫头,温柔的妻子,还有疼爱自己的嬷嬷们伺候着舒服呢。

    下午的课乃是骑射,素来骑射是不在宫里头进行的,都要在秋日去秦岭围猎的时候才集中进行训练,今年因为西南战事吃紧的缘故,所以永和皇帝没有去秦岭围猎,故此这些学生倒也轻松了许多,骑射的日子改到下个月的时候去西郊练,所以今日的课不过是挂名,实际上不上课,于是这一日中午吃了饭,大家伙陆陆续续出门,各自告别各回各家。

    薛蟠和金宁等人告别,约好下一次进学的时候,结伴回宫,这一日就好像是后世学校里头的周五,薛蟠真是归心似箭,虽然心理的年纪很大了,但读书了一周,回家的心情倒是和以前读书的时候一般无二。

    到了西华门外,薛家的马车早早的就在等着了,张管家上前左右看了看薛蟠,又连忙打了一个千,张管家是伺候过薛蟠父亲的,算起来,和薛蟠的爷爷同辈,头发白花花的,年纪也大,素来见到薛蟠,不过是嘴巴里说一声“给大爷请安”,其实上根本就不行礼了,可今个又这样颤颤巍巍的请安,薛蟠倒是有些摸不著头脑了,他拉起了张管家,“张爷爷你是干什么”

    “没什么,见到大爷高兴,”张管家笑道,“大爷赶紧上马车罢,太太在家里头等着呢。”

    想到回家,真真是归心似箭,薛蟠上了马车,吩咐车夫速速前行,薛蟠既然是咸安宫的官学生,那么自然也有一些特权,马车上挂着两个红纸灯笼,上面黑字“咸安宫”三个字,倒是有些作用,一路回家都颇为通畅。

    薛蟠所居住的梨香院,就在宁国府和荣国府中间小巷子的边上,刚好不用进荣国府的大门,薛蟠从梨香院对外开着的黑油小门下了马车,快步走到了家里头,还未进房,就在院子里头听到了许多的笑声,小丫头莺儿和香菱一起在院子里头踢毽子,雪雁在一边拍手,见到薛蟠进来,香菱连忙抛下了毽子,“大爷可算是回来了!”她上前拉住了薛蟠的袖子,可怜巴巴的望着薛蟠,“我在家里头可是盼星星盼月亮的!”

    薛蟠搂住了香菱,伸出手刮了刮香菱的鼻子,“你这小调皮,瞧着刚才还踢毽子有意思极了的,这会子怎么又说想我了可见是唬人的。”

    香菱吐了吐舌头,有些不好意思,“踢毽子时候踢毽子,



五十七、无缘早见
    薛蟠起身,“姨爹有命,自然要去的,只是姨妈怎么才来就走好歹略坐坐再走。”

    “先不坐了,”王夫人笑道,“过些日子就到了冬节,还要预备宫里头的节礼呢,说不得又要忙活好几日。”

    “咱们大姑娘在宫里头都好吗”薛姨妈说道,“从嫁到金陵去就没见,如今算起来也有十几年了。”

    “自然是好的,”王夫人说道,“宫里头时常传信出来,说是一切都好,不必挂念,我也自然就给菩萨上香保佑一二了。”

    王夫人起身准备走,李纨等人都站了起来,王夫人吩咐,“你们姐妹几个再留在这里玩一会,这天冷了,少出门玩才好,”她吩咐李纨,“你带着宝玉和姊妹们在这里头玩一玩罢,只是别闹得太晚,打扰了人家休息。”

    薛姨妈是王夫人的亲妹妹,在贾府之中,这些年轻小伙子姑娘们愿意在梨香院多呆着,王夫人自然脸上也有面子,不会说要来阻拦。听到婆婆吩咐,李纨应下,又亲自送了王夫人出了梨香院的仪门,这才回转。

    等到回来的时候,薛姨妈也不见了,几个人就在里头的长炕上团团围坐,丫头们忙着再上茶,李纨忙道,“怎么姨妈也不见了”

    “我妈去预备晚饭了,”薛蟠笑道,“说是你们姐妹们来,不好不招待着。”

    “这可不成,”李纨忙道,“太太说了,说不好打扰姨妈和你们。”

    “这有何谈得上打扰不打扰的,”宝钗说道,她连忙请李纨上座,“平日里头都在你们那边叨扰,老祖宗和太太也不言语,你们来了,自然不算是打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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