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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大官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因顾惜朝

    刘姥姥出了荣国府,又在周瑞家坐了坐,这才出城去不提,且说薛蟠拿了平儿的荷包,把银子打发着给了刘姥姥,这才对着平儿笑道,“多谢平儿姐姐了,今个若不是平儿姐姐,只怕是丢了面子了。”

    平儿抿嘴微笑,“爷们出门都是叫地下的小厮来带银子的,您自己个没带也就罢了,怎么在家里头也不带个丫头出来。”

    “我最不耐烦有人跟在后头了,”薛蟠笑道,“倒不是我拘了他们,倒是他们拘了我一样,一会子劝这个劝那个的。”

    “大爷,”平儿眨了眨眼睛,“您赏了银子,这荷包该还给我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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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来亲戚了
    自然,薛蟠很明确的知道自己现在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任何一个时代,人的奋斗总是需要的,前一世自己是一个**丝,那么自然必须每日要为自己的生计奔波,而如今却是不同,用自己那奶妈王嬷嬷的话说,“如今金陵城之中,我们家算是第一等有钱的,躺着花,几辈子钱也是花不完的。”

    薛蟠自然不许王嬷嬷这么说,但是他心里的确是美滋滋的,一来是父亲所留的底子好,二来机缘巧合,办好了这几件漂漂亮亮的事儿,钱财自然不用担心,那么没有坠了家族的名声,自己个也懒怠去做什么扩张生意版图的大手笔,无事就好,小富即安,可就是薛蟠切身的写照了。

    这样的话,何须要凡事强出头,只要老老实实呆着家就好,只是又被舅舅这样惦记,薛蟠虽然有些无奈,但也很是感激舅舅,毕竟避瘟丹的事儿,若不是舅舅帮忙,是办不好的,这穿越以来的第一步棋很关键,得了臂助,先把内忧给清楚了,一家人同心协力,后头就通顺许多了。

    如今只好走一步算一步了,薛蟠心里想着,他又有一点好,对于已经既定的事实,都是从容接受,这么一路想着将来如何,信步闲庭,抬起头来,就见到了凤姐的院子,薛蟠虽然不愿意继续当官从政,但做生意维持家务,还是需要的,前些日子他想到了一个赚钱的门路,刚好贾琏还欠自己个银子,缺什么东西直接问贾琏或者王熙凤要就是了。今个走到这里,顺便来问一问贾琏底气如何,他想要的东西愿不愿给。

    他走到了凤姐院,不妨看到王夫人的陪房周瑞家的在院外走动,王夫人是薛蟠正经的姨妈,算起来周瑞家的也是从王家出来的,都是母族这边,薛蟠笑道,“周姐姐好,怎么今个来凤姐姐这里了舅妈那边得空了”

    周瑞家的给薛蟠请安问好,“大爷好,今个外头有客人来,算起来是以前王家的亲戚,如今太太不太管事了,故此我来请二奶奶的示下,瞧瞧是怎么样才好。”

    “哦”薛蟠笑道,“王家什么亲戚怎么不去舅舅家,倒是来这府上了。”

    “唤作刘姥姥的。”

    薛蟠原本懒洋洋的不把这亲戚当回事儿,可是听到这话,倒是来了精神,刘姥姥就是那来贾府打秋风的刘姥姥这个老人家很是诙谐有趣,倒是应该见一见,“原来是她”薛蟠笑道,他来了兴致,“刘姥姥,是姨妈的什么亲戚”

    “太太说了,他们家原不是一家子,不过因出一姓,当年又与太老爷在一处作官,偶然连了宗的。”周瑞家的说道,“只是以前经常往来,今个既然来了这里,就不好怠慢了她。许是舅老爷不在家,故此找了咱们这边。”

    薛蟠点点头,“既然如此,我也去瞧一瞧,指不定还认识我妈也认识这一位刘姥姥。”

    薛蟠和周瑞家的一起走到了凤姐院子里头,丫头们原本要通传,却被薛蟠给拦住了,“我瞧着有亲戚在,故此过来瞧一瞧,你们别说话,我好生听一听,不一会也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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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荣国府开夜宴
    薛姨妈笑道,“这有什么就当做自己家一样是了,你宝姐姐性子好,多相处着没事儿,你哥哥大大咧咧的,偶尔说一句半句话儿不中听,别放在心里头就是,若是有什么委屈的地方,直接告诉我就是了,我来整治他。”

    “嗨嗨嗨嗨,”薛蟠听着不肯了,“到底我是你儿子还是林妹妹是你女儿呢”

    “你林妹妹比你乖巧百倍,”薛姨妈笑道,“我还巴不得有这么一个女儿呢,我且告诉你。”

    “如此最好,”宝钗拉住了黛玉的臂膀,“那我可是多了一个亲妹妹了。”

    众人正在说笑的时候,天色渐渐黑了下来,华灯初上,到处点起了灯笼,梨香院内外恍如白昼,贾母院中的嬷嬷前来请薛姨妈一行人前去赴宴,原本荣国府和宁国府一般,也有后花园一个,只是后来因为贾赦和贾政两房分居,故此将东边的花园隔了出来,都尽数给贾赦居住,荣国府里头的花园就变成了一个狭小的地带,不足以用来设宴请客看戏,故此日常的小宴都在贾母院,今个是阖家大宴,就摆在了荣国府正经的正院“荣禧堂”中,除却东府那边的自己过自己的中秋节之外,荣国府这边的所有人,包括贾赦贾政等子弟儿孙都要尽数出场,另外加上薛姨妈等人这些客人,自然也在应邀之列。

    仆妇们打着灯笼,在前面带路,只见到荣国府到处都是张灯结彩,众嬷嬷引着,便往东转弯,穿过一个东西的穿堂,向南大厅之后,仪门内大院落,上面五间大正房,两边厢房鹿顶耳房钻山,四通八达,轩昂壮丽,比贾母处不同。薛蟠便知这方是正经正内室,一条大甬路,直接出大门的。进入堂屋中,抬头迎面先看见一个赤金九龙青地大匾,匾上写着斗大的三个大字,是“荣禧堂”,后有一行小字:“某年月日,书赐荣国公贾源”,又有“万几宸翰之宝”,这是太祖皇帝御笔。

    大紫檀雕螭案上,设着三尺来高青绿古铜鼎,悬着待漏随朝墨龙大画,一边是金蜼彝,一边是玻璃皿。地下两溜十六张楠木交椅,又有一副对联,乃乌木联牌,镶着錾银的字迹,道是:

    座上珠玑昭日月,堂前黼黻焕烟霞。

    下面一行小字,道是:“同乡世教弟勋袭东安郡王穆莳拜手书”。也是王爵所书,这些东西就证明了底蕴,要知道薛家可是一件都没有的,单单就凭太祖皇帝御笔所书的“荣禧堂”这几个字在此,等闲人就不敢放肆。

    虽然设宴在荣禧堂,但是正经的内室大堂,又在太祖皇帝的御笔所下吃吃喝喝,总是不太礼貌的,故此设宴的地方就在荣禧堂的西厢房,设在西厢房面朝东,只要是月亮升起来,就可以一眼瞧见,爷们设宴在廊下,内眷们在西厢房内,外头中庭已经搭好了一个戏台子,薛姨妈等人先到了此处,贾母不一会坐着轿辇也到了,见到薛姨妈等人,笑道:“我人老了不中用,倒是叫姨妈等!”

    贾母下了轿辇,入内坐下,贾赦贾政贾琏宝玉等人站在南边,邢夫人和王夫人迎春探春惜春黛玉等人站在北边,一同朝着贾母行跪拜礼,恭贺中



二十五、贾赦其人
    西厢房里头灯火都用铜荷叶的灯具装着,把灯光都照在墙壁上,一来不让里头看戏的人觉得刺眼,二来室内的照明也足够亮。房内的人言笑晏晏,《满床笏》里头有郭子仪之子郭爱和妻子升平公主一同给郭子仪祝寿的情节,宫装的丽人出场之后,贾母倒是想起了什么,对着坐在下首的王夫人说道,“大姑娘在宫里头可是有什么消息”

    王夫人忙道:“早起的时候,叫太监送了中秋的节礼出来,我已经命人收了,又托人送了东西进去,宫里头传话出来,说是一切都好,请老太太不要担心。”

    贾母叹道,“这么一家子合家团聚,只有你那女儿呆在宫里头,思来想去,也是不团圆。”

    话语里颇有萧索之意,凤姐连忙劝解:“老祖宗,话可不能这么说,这大姐姐在宫里头,也是别人难得的恩宠福气,寻常人得不到的,再者说了,这嫁出去的有,娶进来的岂不是也有老太太没瞧见我呢那今个我可是要回王家去过中秋了。大好的日子,快收了金豆子,”她又叫鸳鸯,“鸳鸯姐姐赶紧着拿一个脸盆来,把老祖宗的金豆子都收了,日后拿来换银子。”

    贾母被凤姐逗乐,“可不许你走,你若是走了,家里头谁还说笑话再说了你嫁进了贾家,还想着出去不成”

    “是这个理儿,”凤姐笑道,“老太太今个乃是中秋佳节,等会也赏我一个体面,多喝几杯酒如何”

    里头说笑连连,这边林之孝又把戏单拿了出来,递给贾政,贾政正欲拿过戏单,却被贾赦叫住了,“二弟,”贾赦端着酒杯,悠悠说道,“你每日都不爱看戏,最喜欢的还是读书清谈,只怕如今市面上什么戏有趣都不知道吧不如让我来点,如何”

    贾政忙道,“是该请大哥点。”他挥挥袖子,让林之孝献给贾赦点戏,贾赦扫了林之孝一眼,也不接过戏单,慢悠悠的喝了酒,这才抖了抖袖子,把戏单给拿了过来,如此不过是浮光掠影的一瞧,就很是不屑:“这戏班子实在不算什么,不过是只能演几出小戏罢了,也亏得你们日日筹谋,家里头忙这里忙哪里的,”贾赦呵斥林之孝,“这点小事儿也办不好!”

    林之孝连忙低着头不敢说话了,薛蟠想着这话不对,正经的好日子,不应该在这种小细节上发作下人,素来这种世家豪门,不管内里如何,面上对着下人是叫一个宽厚仁德,绝不会这样任意糟践起来,薛蟠原本预备着劝解,却想到贾赦的身份,贾府的奇怪之处,故此也就不言语了,只是眼观鼻,鼻观心,直勾勾的看着戏台上的郭子仪志得意满的唱着,“窃得中书伴食方,朝罢回来笏满床”。

    郭子仪寿辰之前,郭暧已与升平公主完婚,所以在寿辰之日公主同家人一同前来拜寿。文武官员俱贺寿,尤其是中书令龚敬、学士李白和内监鱼朝恩赍旨来贺。郭子仪唱了这句,这一出戏就完了。

    荣国府的奇怪之处,薛蟠之前早就想过,承袭荣国公爵位如今是一品将军的是大老爷贾赦,但居住在荣禧堂这个正经正房内厅的,却是贾政夫妻,贾赦夫妻居住东边小院之中,上



二十六、未来可能潜在的敌人
    薛蟠听得奇怪,贾赦乃是正一品世袭将军,算起来,就算是见到宰辅也无需请安问好的——当然了,内在的权柄地位不可同日而语,但起码官位品级来说是同等的,咸安宫读书的都是年轻人,要贾赦这请安问好的,必然是大人物。

    听到薛蟠这样问,贾赦捻须颇为自得,“就是那一位义忠老亲王了,他也在咸安宫中读书,昔日洛水边集贤亭一会,王爷风采绰约,又礼贤下士,实在是神仙之中一等一的人物,我见了之后,很是钦慕,故此也交谈过一二,承蒙他不弃,倒是结交起来了。只是他素日里头最为忙碌,不是在御前伺候,就是在咸安宫读书,偶尔出宫居住在王府中,也甚少和外人往来,故此心里头想念的很,你既然入宫,又是我的亲眷,想必帮着问好一番,他也可感我之盛情了。”

    完了完了,完犊子了!薛蟠心里暗暗叫苦,怎么这个义忠亲王也是在咸安宫里头读书虽然两个人没有见面过,似乎也没什么仇恨,只是去年在扬州的时候,大肆整顿盐商众人,头一个杀鸡儆猴的就是那侯家,家主侯景,侯公子侯琳,也算是得罪损了,后来盐商们之后一合计,各家各户倒是都多了些盐引,这又是一笔巨大的财富,虽然也被薛蟠敲诈去了不少银子,但只有侯家,盐引数不增反而减少了。这做生意和读书是一样的,都是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别人多赚钱,你少赚钱,成本也少了,自然将来家族的气势就会慢慢的颓败下去,从一马当先到逐渐被别人赶超,侯家经过盐引改派一事元气大伤,不用自己自乱阵脚,别人就在边上虎视眈眈,要扑上来咬一口肉了。

    侯家最大的仰仗就是这一位义忠亲王,侯景若非是有义忠亲王撑腰,又是连襟的亲戚在这里,只怕是早就被林如海扳倒了,而侯家在盐引之事上大败,若是义忠亲王不知道这回事,那是必然不可能的,一位可能的储君,一位王爷,而且是十分聪明睿智的厉害人物,薛蟠居然要和这样的人同窗

    薛蟠惊得一身冷汗淋漓,要是这样的话,自己绝对要被义忠亲王给整死,自己躲在家里头不出门倒也罢了,如果到了咸安宫,那可不是自己的地盘!绝对,绝对会被义忠亲王顺手就给收拾了。这时候薛蟠也来不及去问咸安宫到底还有什么藏龙卧虎的了不得人物,“大老爷和这王爷关系如何是否亲密”

    贾赦脸上有些不自然,他咳嗽一声,“义忠老亲王最是尊敬长者,我虽然接触不多,但他还算是敬重我,你说这话儿有什么含义在内吗”

    薛蟠把自己在扬州办事当差的事儿说了说,“这侯景似乎和这一位义忠老亲王乃是连襟的关系,我得罪了侯家,又要去和义忠亲王请安问好,我自己丢了面子受了训斥算不得什么,只怕还要把大老爷的嘱托给办砸了。”所以我也不是谦虚,你还是另请高明吧!

    贾赦还不知道此事,又仔细问了问薛蟠,才知道贾夫人之死居然还有这样的曲折,“你办得好,”贾赦冷哼一声,“这侯



二十八、月下独舞
    贾赦一走,邢夫人自然也走了,贾琏自己又出门去和外头的人高乐谈笑,对于他来说,家里头这样素净的筵席真是太无聊了。王夫人也早就回去,又嘱咐李纨,等会要将各人一准都早些带回去,这时候长辈离了此地,大家伙顿时也活跃了起来,宝玉命人将酒席上的剩菜一并撤下,几个人团团围坐,一起赏月,因为长辈们都已经回房,怕鼓乐声骚扰安眠,故此也罢了戏,只是静坐赏月,薛蟠喝了不少酒,一来是外头男宾敬酒,后来又进入给贾母邢夫人王夫人等人敬酒,这样一番下来,已经有些微醺,这时候只觉得头沉得很,宝玉却又在殷勤劝酒,“薛大哥,无论如何也要再喝一杯。”

    薛蟠摆摆手,又喝了一杯茶压压酒,“委实不能喝了。这会子也不早了,咱们再看会月亮,也就散了吧。”

    于是众人一齐出了西厢房,见到月在中天,宛如玉轮当空,精光耀眼,众人似乎都忘了这晚间的疲倦,探春指着月亮之中的阴影,“哪里是桂树,还有吴刚,另外还有兔子呢,瞧得可真清楚!”

    众人都仰起头,眼中倒影出一轮明月来,其时秋月冉冉,微风习习,边上的桂花香味隐隐袭来,真真是好一派宁静舒畅之景色,薛蟠从未见过这样的月亮,好像是一个巨大的圆盘笼罩在头顶一般,后世光污染下的月亮,绝对不会有如此纯白无暇耀眼剔透之感,薛蟠喃喃:“今人不见古时月,今月曾经照古人。”却是不知道另外一个时空之中的自己,是否也有这样的闲情雅致来赏月

    大约后世之中的人,根本就无暇赏月吧,快节奏的日子里,早就失去了这样的闲情雅致了。

    “这诗大有兴废之意,”黛玉搓了搓手,显然有些冷了,“蟠哥哥素来不算这些兴废之事,怎么如今有这样的感叹”

    “是啊,”薛蟠头有些发晕了,也不愿意去想那些让自己惆怅之事,“罢了,罢了!”薛蟠一挥袖子,他这时候突然高兴了起来。“咱们今个赏月,我这个做哥哥的,想听你们作诗,如何可否”

    探春笑道:“中秋之诗,前人之述备矣。咱们就算是再怎么想破脑袋也做不出什么好诗来了。薛大哥这不是为难我们吗何况今个大家伙只怕都累了,哪里还有心思作诗,就这样好生瞧一瞧月亮就罢了!”

    “就是此理,”宝玉笑道,“不如大哥先来一首如何若是好,我们等会再做就是了。”

    李纨也怕众人闹得太久,明日又要受训斥,于是连忙道,“很该如此,今个这急匆匆的,如何起诗社还没个章程,万一闹的太晚,只怕乱了作息,这就不好了,依我看,不如日后再说。”

    薛蟠却是摆摆手,“宝兄弟,你这个促狭鬼!又想来瞧我出丑不是我虽然没有诗可作,但,今个既然是中秋佳节,用前人之词给大家唱一首,倒是极好。”

    历经金元两朝屠杀,此时宋词唱法已经失传,虽有填词之法,却少了咏唱之道,大家听闻此话,不免奇道,“果真如此倒是要洗耳恭听了。”

    薛蟠站在了荣禧堂前的中庭,汉白玉的甬道和天上的明月把他映照的熠熠生辉,他慢慢



二十九、入宫去了
    恰好黛玉和宝玉同来,就在门外听到了薛蟠如此自吹自擂的话语,“好的很,是好的很,”黛玉笑道,“此舞只因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见。”

    薛蟠起身请两人坐下,“能够逗大家伙一笑就是了,那里还管别的许多,妹妹也别笑话我,”薛蟠笑道,“饶是不好看,看在是我亲自下场彩衣娱亲的份上,也要饶过我才是。”

    宝钗嗔怪,“说的什么彩衣娱亲,哥哥真是的,我们又不是长辈,那里要哥哥来彩衣娱亲的,就知道乱用词!”

    黛玉眼珠子乌溜溜的转了转,“蟠哥哥只怕是故意逗乐子呢。”

    宝玉连忙问:“大哥哥昨夜的曲子,是什么曲调实在是缠绵悱恻,从未听过,林妹妹昨日,咳咳……”宝玉原本想取笑黛玉昨夜落泪,突然想到又怕黛玉生气,连忙咳嗽换了话题,“实在是从未听过,不知道曲目如何”

    黛玉横了宝玉一眼,宝玉吐舌头连忙致以歉意的微笑,“虽然是缠绵悱恻,但却又有开朗之意,和坡仙的词中之意吻合,我认识蟠哥哥许久,却还真不知道蟠哥哥又有这样的本事。”黛玉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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