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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大官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因顾惜朝

    如此密谈了一番,贾雨村领命而出去办别的事情,林如海对着薛蟠点头说道,“你这一位贾先生,不仅学识出众,更是计谋过人,非一般人物。【】”

    “正是,”薛蟠说道,“只是时运不济,旧年免了官,过些日子我预备着若是有什么门路,帮着他出仕,在我这也只是临时帮一帮忙。”

    林如海神色有些萎靡,薛蟠劝了劝,又说,“请世伯在书房休息,外头都有我在张罗着,若有什么大人物亲自来的,我再让林爷爷请世伯出来。”

    林如海点点头,感激的看着薛蟠,“昨日之大事,盐引改派都亏你一力承担,夜里头家里头的事儿,又是你来帮忙,我也实在是不知道如何感谢你了。”

    “自家亲戚,无需说这个。”

    “只是你到底不应该打他,”林如海说道,“他到底是三品大员,还要注意官场体统,




一百一十四、出云子
    可见林家和薛家情感上的关系不一般,两个人先连忙打千请安,又请薛蟠节哀顺变,“我这姑太太,原本身子是极好的,”薛蟠忍不住抹泪,“昨日受了惊吓,竟然一病不起就此长辞人世,可怜我那妹妹,如今不过是八岁!”

    两个人连忙劝解,薛蟠这才收了泪,请两人坐下,“今个来,一来是请安,二是悼唁,”桑弘羊连忙开口,“三是来御史大人此处看看,有没有可以帮上忙的。”

    “那就是最好,”薛蟠用袖子抹了抹脸,淡然说道,“御史府这里,当然最缺的就是人手,你们若是能够来帮衬着,让贾夫人的身后事儿能够好好的办好,你们既然这么说了,我也说不得要提要求了,这些日子,你们几个轮着来帮着迎客吧。”

    薛蟠毫不客气,又说道,“然后再发出命令,让两淮盐商,昨日拿了盐引的,尽数要来,轮着几班一起守在灵前,受了林大人这么大的恩惠,盐引大家伙都拍的满意,难道,大家伙不给贾夫人尽孝吗”

    “特别是那些跟着侯家一起胡闹的人,”薛蟠冷冷说道,“我和你们两个不客气的直说,若是谁不来伺候着,我明日就叫他知道后悔两字怎么写!”

    薛蟠说的杀气腾腾,两个人凛然听命,一边叫人消息传了出去,一边就即刻帮着薛蟠照看各种事情来,素来料理红白喜事都需要请相熟的人家来帮衬,不然自家情绪激动,凡事不能够理智的对待。

    到了午间,林家的世交亲眷已经都得了消息,纷纷上门吊唁,林如海本籍姑苏人士,扬州和姑苏,算起来都是金陵省省内,两地相差不远,亲朋故旧本来就不在少数,林如海虽然素日里头来往好友不多,可他为人谦和,文采斐然,差不多是扬州府的文坛领袖,如此又有许多官学、私学、学院等的读书人前来问候,这样又是一批人。

    金陵风俗,女眷过世,娘家人要派人来见了才能够出殡落葬,贾夫人正经的娘家人都在神都洛阳,今日已经发出了急件,也不知道何时才会派人过来,这事且不急,只是到底还差一位居中接待迎来送往女眷的人,这个人不好找,林如海的一干姨娘身份不够,今日倒也罢了,都是自家亲眷,没什么人怪罪,可若是过些日子有正经诰命夫人来吊唁,姨娘们接待这就不合适了,总是要找一位尊敬又懂礼数的人来照料内帷才是。

    马嵩最是附庸风雅,扬州城许多方面的事儿,他最熟悉,马嵩倒是出了一个主意:“城外梅花山有一位女冠,唤作出云子,乃是名门之后,出家为道,乃是姑苏蟠龙观观主,道行极高,擅长一手梅花易数,端的是十分了得,她为人随和,也喜欢帮人忙,旧年为了燕王老王妃之冥寿,已经来扬州三个月了,不少人去求了她的神卦,十分灵验,若是能请她出来,倒是可以帮着迎接堂客。”

    女冠就是道士,“这一位女冠,”薛蟠狐疑的说道,“可是真的道士”

    这些年世风扭曲,许多人特别中意女道士和尼姑,也有不少堂子就改成了这些门面做一些皮肉生意,马嵩听到薛蟠如此说,连忙念佛,“这可使不得如此说!这一位出云子道长,乃是前朝皇族后裔,只不过江山改朝换代,故此不得不遁入空门罢



一百一十五、盐商满庭
    侯家这个时候却是十分乖觉,早就到了,饶是如此,薛蟠还是不满,“哦怎么又是侯公子出面侯景呢腿脚断了不成须知道两淮盐商前来林府举哀,所有的人都来了,可就缺了他这么一位家主。”

    “侯老爷昨日辞别百花厅,就已经晕过去了,”薛蟠身边有人小声的说道,“今日就起不来床了。”

    “这若是真的,我也当然不会计较了,只不要装病推脱就好了。”薛蟠冷冷的说道,“今日大家伙都来,林大人必然是承大家的情,不过这几日还不是正经日子,既然都来了,日后就不用天天来报道,搞的好像来御史府点卯一般。”

    大家暗暗腹诽,这不是你叫大家伙来吗这会子又嫌弃人多挤的慌了,于是刘炳德等人安排商议一番,大家伙分成几天一轮,大家伙不用每日来凑热闹,只是到了点焰口出殡的大日子时候再一起来给贾夫人送行。

    薛蟠这么一来倒是自己落了个清闲,寻常人家,都由几个盐商之中有头有脸的人接待,稍微高一些,或者是官面上的人,比如江都知县这些都由薛蟠接待,再高级别的人来,那么就请林如海出面。

    到了晚间的时候,杨贝伦又来林家,薛蟠很是恭顺的把他迎了进去,可不过是掌灯的时候,扬州城就已经传开了,杨贝伦压根就没见到林如海,只是和薛蟠说了一会话,又拿了一本册子给薛蟠看过就起驾回府了。看来,早上薛蟠怒鞭盐运使的事儿,绝不是无稽之谈。

    大家对着薛蟠,这么一来,寻常的庶务薛蟠都脱开了,只是让外头这些盐商代劳,他只管家里头的事情,盐商们来吊唁可不是空手来的,礼金这一收又是三五十万两白银,有了银子做底气,薛蟠是肆意挥洒,不求省钱,只求场面浩大,务必要办好这事儿。

    丧事基本上不怎么需要操心,到了晚间,百花厅那里的银子都已经算出来了,盐引改派竞拍的款项,就算是薛蟠,见到了不免也是心惊肉跳,他连忙和贾雨村一起见了林如海,把账本交给林如海看,“世伯,这一次不辱使命,银子终于筹到了。”

    饶是林如海在预备着如何写折子上奏皇帝,禀告这一次的好成绩,但是他见到了最终的数目,也不免喜出望外,大吃一惊,“居然有这样的数目”

    “一万万七千八百九十六万两!”

    “是这个数,”薛蟠沉稳的说道,“一共五万的盐引,拍卖到了均价三千多两一张的数目,算起来,不是太高。”

    这还不高,这已经是吓死人的高价了!须知道大越朝从洋务开放运动之后,赋税历年激增,从长毛之乱前的四五千万两,到如今百业兴盛,每年的赋税可以收到二万万两白银,这已经是要支撑各种财政支出了,但如今两淮盐引一下子就给掏出了一万万七千八百九十六万两!这个价格是如今的银元,而不是以前的白银,按理来说,白银的价格更高些,银元的价格不是很高,但饶是如此,这个价格,足以支付一场灭国之战,别说是什么狗屁香格里拉汗国可以弹指之间轻易平定,就算今日再和扶桑开战,这一万万多



一百一十六、放过他们
    这时候没有别人,薛蟠也老实交代了,“这一次的盐引款项收的多,现银倒是不多,多的是银票,那些小盐商们,都是从薛家的票号里头借了银票来投的,不然靠着他们自己个的现银,是斗不过这些大盐商们的,所以我就提供了不少的银票给他们,这些日子,算起来,现银要护送到都中的,还不算太多。这一节,还要请世伯责罚。”

    “公私两便,我是不会怪罪你的,”林如海摇摇头,这时候已经是深夜,窗外明月如钩,树影婆娑,夜风阵阵,偶有后头的啜泣声传来,三个人就在这里密谈,“若非你如此给他们机会,这一万万多银子,还拿不下来。”

    “大盐商,的确是两淮的毒瘤!”林如海慢慢地站了起来,走到了窗前,看了看被乌云遮住的新月,“这一次,若非先打后消,打了他们一个猝不及防,他们是绝不会愿意交出手里头的盐引的,就算是花银子来回购,也是不成,往日的盐引改派,除却胡阁老弄了一帮人外,其余的都是雷声大雨点小,小盐商必死无疑,大盐商越来越大,越来越有底气和朝廷叫板!”

    他转过脸来,脸色阴沉,他必然是想到了昨日的场景,侯景凭借身后的势力是不假的,可他胆敢来威胁林如海,依靠的还是手里头七千多张的盐引,和他身为两淮第一盐商的地位,“改派盐引是朝廷定下来的规矩,并不是我林某人来此乱政,前朝有五人墓碑,我又不是没有警惕之心,乱政若是如此被顶回去,我是半句话也没有的,这朝廷明令之事,他居然敢来此做一些阴谋诡计之事,实在是让人心惊。”

    “朝廷还是那个朝廷,”薛蟠喝了一口茶说道,他倒是可以理解这些人为何如此,当然了,薛蟠也是这些官商里头有收益的人物,“商人却不是原来的商人了,谁都不愿意把手里头赚钱的好东西给拿出去。”

    薛蟠从袖子里拿了一个封出来,递给了林如海。“这是昨日和侯景杨贝伦一起来作乱的盐商名单,我已经在百花厅分派了他们盐引,不好随意更改,但是总不能让他们如此如意,这些人,我预备着让他们晚半年拿到这些盐引。”

    晚半年这就又是割肉的痛苦事情了,晚半年发售两淮的盐,这一步慢,步步慢,将来的生意就比不过那些雷厉风行迅速出击的盐商们,薛蟠这个法子,不可谓是不阴险,他不把你们的惩罚放在明面上,而是用阴损的小刀来捅你。

    林如海眉心一跳,背着手站在窗台前,想了许久,薛蟠和贾雨村都没有发声,冷月冥冥,照在林如海憔悴的脸上,他过了好一会,叹了一口气,摆摆手,“罢了,他们既然是已经拿到盐引,就按照规矩办,过些日子一起发出去就是了。”

    “昨夜我一宿没睡,思来想去,夫人的身子的确是好不起来了,但人总是有种侥幸之心,人活着还想着她能再陪着久一些,”他慢慢的转身,坐了下来,“其实我怎么会不明白,夫人是好不了的。只是如此迅速,有些难受罢了。”

    岂是有些难受,是难受到骨子里去了,薛蟠看着林如海的样子,心里暗暗一叹,“世伯就放过了这些小人”

    “放过就放过了,”林如海合上眼,“横竖事儿已经办好了,夫人也已经过世,与其发作在这些小虾小鱼身上,不如想想,接下去要



一百一十七、一直守护你
    听到黛玉如此,薛蟠连忙问道,“吃的怎么样三餐可都吃着呢”

    “那里还吃着,都已经饿了一天了,我再三劝,姑娘总是说不饿,吃不下,燕窝已经熬着放了许久了,热了又热,这时候又放凉了,今天就喝了几口茶,这如何是好”王嬷嬷忍不住抹泪,“不吃不睡的,铁打的身子都要熬坏了。”

    “老爷心里头也难过的很,实在是不敢去随便让他知道,还是请薛大爷帮着姑娘吧。”王嬷嬷连忙跪下,啜泣道,“就看在过世的太太份上,还要请大爷去瞧一瞧。”

    薛蟠刷的站了起来,“这可不成,林妹妹身子原本就弱,这不吃不喝不睡的,身子怕是没几日就要垮了,嬷嬷你思虑得周全,这事儿没必要让世伯知道,赶紧着,带我去瞧瞧。”

    王嬷嬷应了一声,高兴的带着薛蟠出门,连同两个丫鬟一起送着薛蟠到了林黛玉的住所,林黛玉原本是跟着贾夫人一起住在正院之中,贾夫人仙逝,正院里头来往人极多,不宜再住人,故此挪了出来,到了正院之后几间小小的西厢房里头安置,薛蟠绕过正院,从游廊走到了西厢房,这西厢房是一处邻水水榭,九曲石板桥,歪歪曲曲的就通向了水榭,水面上种着许多的荷花,只是到了九月的时节,荷花已经尽残,只留下枯叶连片,前头有丫鬟打着灯笼,又有王嬷嬷带路,乘着夜风,薛蟠到了此间,听到外头的脚步声,丫鬟梅子掀开门帘窥看着外头,见到了薛蟠,不由得眼睛一亮,她连忙挽了挽帘子,又对着里头喊道,“薛大爷来了!”

    薛蟠走进了此处,环视四周,只见到螺贝雕花山居秋暝人物山水屏风挡在中间,外头是设着拔步床并两把楠木交椅,有香案一座,边上摆着瑶琴一把,这想必是林黛玉的日常起居之所,屏风后头就看不清了,梅子请薛蟠朝着后面请去,薛蟠这时候也实在是担心,于是也不顾及什么,径直就朝着后头走去,后头摆着一张卧榻,挂着天青色水墨字画帐子,当中摆有云母石桌面的黄花梨圆桌一张,桌上供奉着白色的水晶菊,插在胭脂色的汝窑梅瓶之中,这里头也没人,薛蟠抬头看了看,梅子朝着边上垂着帘子的圆形拱门走去,和王嬷嬷一起把帘子挂在了西番莲头的金钩里头,一道白色的倩影就出现在了薛蟠的面前,黛玉就背对着薛蟠,依靠在栏杆处,默然的看着水面上不发一言。

    薛蟠慢慢的走了出去,朝着王嬷嬷和梅子挥了挥手,两个人退下就躲在拱门里头,又是紧张又是期待的看着这边,夜风微微吹起,薛蟠刚才走的急了,头上沁出了薄汗,这被夜风一吹,顿时觉得身上一阵痛快,水榭外头有一个平台,黛玉就是靠着这里在望着水面发呆,廊下点着几只素白的灯笼,照着黛玉身子恍恍惚惚的,薛蟠走了几步,行到了黛玉的身后,“妹妹这是在做什么发什么呆呢”

    黛玉默然不语,过了好一会才说道,“你看,蟠哥哥,”她指了指水面,薛蟠走到前去,看到水面之中倒映着一弯新月,“镜中花水中月,水中月,只怕是虚妄吧”

    “如何会是虚妄呢,”薛蟠伸出手拉住了扶手,笑道,“水中月,是依照天上月倒影来的,若是没有天



一百一十八、抢手的薛蟠
    “母亲真的看得见吗”黛玉抬起眼,朦胧的看着天边的繁星,“她会看着我吗”

    “会的,姑太太虽然不会说话了,可到底还是瞧着林妹妹的,”薛蟠拍了拍黛玉的肩膀,“若是瞧见你如此伤心,坏了身子,姑太太在天之灵也会不安稳的,何况如果林妹妹真的惦记思念姑太太,那更是要努力加餐饭了,认认真真的把姑太太的后事帮着办好了,好好的过下去,把自己的好日子过好了,那么姑太太就会含笑安心的在天上,永远守护着妹妹了。”

    “很难受,对吧”薛蟠看到黛玉不出声的哭着,脸上清泪两行缓缓流下,“我明白妹妹的感觉,昔日我也是这样过来的。我如果对你说,斯人已逝,节哀顺变,这一定是站着说话不腰疼罢了。妹妹若是想哭,就直接了当的哭出来,过了今晚,妹妹就要擦干净眼泪,好生的继续过自己的日子呢。”

    黛玉呆呆的哭着,也不知道从何处,屋檐下飘下了阵阵细碎如米粒的东西,薛蟠伸出手,有细碎白腻的桂花掉落在了手中,灯笼照耀下,散发着晶莹温润的光芒,桂花如同细雨一般洋洋洒洒的飘落了下来,好像是一阵秋天的大雪。

    黛玉慢慢的止住了哭声,那不知何处来的桂花雨也慢慢的停了,薛蟠见到黛玉虽然神情很是憔悴,但是神色安稳,知道她这时候的悲伤情绪已经疏散了不少,吩咐梅子,“把姑娘的披风拿出来,夜深了,露水重。”

    又命王嬷嬷,“不拘什么东西,热乎乎软烂的吃食拿上来,哦,多拿些一些,我也陪着姑娘一起吃。”

    两个人早就在帘内听着薛蟠的温柔劝慰,落泪不已,听到薛蟠吩咐,梅子连忙拿了一件翻毛的披风来披在了林黛玉的身上,“外头风大,姑娘还是和大爷里头说话吧。”

    到了屋里,又要小丫鬟叫做雪雁的,捧着银盆并梳洗的东西请黛玉洗脸,一番收拾后,王嬷嬷已经把夜宵端上来了,一碗碧粳米枸杞粥,几个内造款式的云片糕,葡萄干糖蒸酥酪,那碧粳米粥加了枸杞子,又用桂圆汁调和了一番,香甜的很,黛玉原本五内郁积,又太过于伤心,一时间失了胃口,薛蟠这样一劝,心情发散了不少,又闻到了食物的香味,这才惊觉有些饿了,加上薛蟠素来是饿死鬼投胎一般的吃饭,有人陪着大吃,食欲一下子就起来了,黛玉吃了小半碗的粥,又吃了几片云片糕,这才放心,其余剩下的都给薛蟠给包圆了。

    他忙活了一天,还真是饿了,把海碗里头的粥吃的一干二净,末了还满意地拍了拍自己的肚子,王嬷嬷笑道,“我再去拿一些过来。”

    “罢了,这宵夜不能吃的太多了,若是吃多了晚上肚子就涨得睡不着了,”薛蟠如此说道,“叫人给姑娘预备好这些日子的膳食,务必要精致可口的,我记得还带了上好的辽参来,发出来,仔细的洗干净,明日熬粥喝,加一些生姜,暖胃。”

    “明个,那一位出云子道长就到了,听说她为人和气,也颇懂养生之法,可以讨教讨教,妹妹你跟着她一起见客人,不愿意



一百一十九、出云子来了
    王嬷嬷不屑的嘀咕,“这些小丫头们,还想着近我们家大爷的身”

    薛蟠有些不满,“你这是怎么待客的嬷嬷,自己家里头倒也罢了,这可是在林家呢,若是让客人们不高兴,这白事儿就办不好了。”

    “出云子道长来了,”王嬷嬷也不是平白无故的闯薛蟠的白虎堂的,自然坏了薛蟠的好事也有由头可以说,“哥儿总要去迎接一番吧。”

    “她既然是方外之人,想必也不会在乎这些寻常俗世间的礼数吧,”薛蟠少了那么多的美女可以养眼,心绪自然是不会很高,懒洋洋的说道,“嬷嬷出门帮着我迎一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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