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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大官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因顾惜朝

    于是金宁又问:“除却自己擅长的之外,别的呢比如我这不爱读书,就可以不读了”

    “自然不行,”薛蟠板着脸,“若是外出实练,自然各取所长最好,但若是考试呢到时候你这一门不好,只怕会拉了大家伙的分数,”他拿起了手边的一本《孟子集注》,“所以,现在我们就开始读书是了。”

    这样的紧迫性倒是让大家伙都打了一会的鸡血,这一日读书都十分的认真,虽然这鸡血的效果不见得可以持续太久,但有这样的正面积极作用,就是很好。曹成自告奋勇的去收集档案,可见这个人,对于案牍之事,还是比较精通的,果然到了晚间,他将众人的特长和劣处都收集登记起来,薛蟠瞧见了这分门别类十分有规律且很是章法,两人交谈一番,原来曹成乃是政务院也就是如今的内阁通政厅中书舍人曹佑之子,通政厅大约就是后世的办公厅,这样的位置,果然是能锻炼出一个比较合格的秘书来。

    薛蟠大加赞赏,于是请他坐下,又和魏曼并金宁等人要好的人一起坐下来仔细看这本子,些许人有些言过其实,也有人有些过于谦虚,所以还要请这些老学生们一一评议过去,避免到时候因为不够知人之才而派了不恰当的差事。这又是曹成没有学习过的技巧,并不是分门别类事无巨细登记下来就好,而更需要存真辨伪将华而不实的东西去除,把许多还未说出的




一百五十、威胁
    “投奔咸宁郡王”薛蟠微微一笑,“吃里扒外的人只怕是谁都不高兴收下吧就算是收下,你还能有什么立足的吗到时候也不过是苟延残喘而已,里外不是人,说的就是你了。”

    卢连山虽然颇有计谋,可到底还是年轻人,城府不深,被薛蟠几句话一吓唬,倒是有些六神无主了起来,只是面上还强自镇定,薛蟠是何等精明的人物,从他慌乱的眼神之中就体察到了什么,“那你说说看,那你去了甲班,就靠着你们家的身世,还有如今你这战功赫赫的情况,会有谁真心看得起你呢”

    卢连山低下头咬牙说道,这一刻他终于屈服了,“还请薛班首赐教,”他见到薛蟠笑而不语,于是咬牙,掀开袍服就跪了下来,“请薛班首救我。”

    “这不过也没事儿,横竖是成王败寇罢了,”薛蟠也没有叫卢连山起身,自己顾着自己说话,“咸宁郡王想要做什么不仅仅是来刺激我吧是为了两班大比”

    “不错,”卢连山倒是佩服薛蟠,这么一下子就想通了,“就是为了两班大比的事情。”

    “那为何要提早找上来”薛蟠暗暗思索,问卢连山道,“是不是咸宁郡王有了什么消息,知道咱们这边有不输于他们甲班的能力或者是某些人”

    “这委实就不知道了,”卢连山坦白道,“我不过是这他左右摇旗呐喊而已,算不得什么心腹之人。”

    “这么说来,咱们这边也不是没有什么优势了,若是没有优势,只怕他也不会来,可这是他自己的意思,还是整个甲班的意思”

    “这我也不知道。”

    “那你知道什么”薛蟠怫然不悦,他好像这一刻有些后悔把卢连山留下来,“卢同学,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你就说,你知道些什么”

    “我知道的不过是寻常只是,”卢连山苦笑,“但是我却知道一些,甲班的人各都是神仙,轻易是不会听别人吩咐的。我时常听到咸宁郡王的意思,其余的人并不一定看的上他。这一次大约是他自己个的主意。”

    这消息倒是不见得有多少用,但起码薛蟠放心了一些,咸宁郡王还不算太吓人的人,开玩笑,正经皇帝的弟弟嘉义县男应弘薛蟠都狠狠打脸了,没见什么不好的影响,咸宁郡王不算什么大人物,薛蟠见过了义忠亲王,听说还有几位王爷,这些才是正经的天之骄子,有意图大宝的,这些人若是和咸宁郡王一起,那么薛蟠就一定是先考虑生存的问题,而不是考虑面子的问题。薛蟠又问了一些甲班的事情,但卢连山也不是甲班之人,许多事情只怕还不清楚,大部分的时候都是一些谣言或者是茶余饭后讨论的琐碎事儿,不过比什么都不知道两眼一抹黑要好,薛蟠点点头,“卢同学,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我既然留了你在这里,就自然要用你的地方,日后你来我这里,帮忙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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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班首的意思是”

    “做一个里应外合之事,把咸宁郡王的消息来告诉我,如何”

    “这不合适吧”卢连山见到薛蟠有要重用他的时候,好像心里头就没有之前那



一百五十一、说曹操曹操到
    卢连山居然敢怀疑自己,薛蟠一挑眉,正准备要如何恰当的把自己和安福海的关系能够说的说给卢连山听,不防这个时候窗外就响起了一声冷笑,“不会吗”

    薛蟠他听到这冷笑声顿时就安坐如佛像一般不说话了,笑眯眯的看着狐疑看着室外的卢连山,只见到房门一推,李马鹿恭敬的开了门,随即低头不敢抬头,外头夜色迷茫,走进了一位穿着玄色烫金熊皮大氅的中年清秀男子,面黑无须,眼角有一个不太明显的刀疤,嘴角挂着一抹若有似无的冷笑,双手笼在大氅里头,冷眼看着站着的卢连山,说曹操曹操就到,不是安福海又是谁。

    卢连山见到安福海居然漏夜亲至薛蟠房内,不由得目瞪口呆双股颤颤,双腿一软,一下子就跪了下来,安福海站在地上,“你好大的胆子,居然在背后议论本座,我想着你的父亲卢海在外头当差不易,也算勤勉,上次你和应老四瞎胡闹,我也不和你计较,如今倒是越发的不成器了起来,怎么,你是说薛蟠在狐假虎威了”

    卢连山蠕蠕不敢说话,只是伏在地上瑟瑟发抖,“不成器的东西!”安福海冷然说道,“我且告诉你,你的父亲我懒得动,若是动一下,围着我嗡嗡叫的苍蝇少不了,但是你这小子,不要本座下命令,只怕须臾之间就送你上西天,赶紧滚,若是不把薛蟠交代的事儿办好,别说是咸宁郡王,我就先要了你的小命!”

    卢连山连滚带爬的飞奔出去,一句话儿也不敢说,李马鹿那里敢听室内两人交谈什么,于是跟着卢连山一起出了薛蟠的宿舍,只见到卢连山满头冷汗靠着宫墙瑟瑟发抖,李马鹿连忙上去扶住,“卢少爷,可没有什么大碍我劝你一句,还是少和薛大人斗的好,你斗不过他的,适才你也瞧见了,可不是一般人会来找。”

    “你你你,”卢连山结结巴巴的问李马鹿,“这安公公,”他特意压低了声音,只觉得左右夜色之中尽数都是安福海安排的眼线在偷窥着自己,“是不是时常来找薛班首”

    “既然是公子撞见了,我也不防和你说实话,”李马鹿伏在卢连山耳边悄悄的说道,“只要是薛大人在宫里头,差不多日日都要和安公公见面。”

    薛蟠适才让李马鹿出门的时候对着他使了一个脸色,李马鹿知道他的意思,于是要把这两人的交情说一说,卢连山脸色苍白,他可不似薛蟠那样的傻大胆,不知道安福海的威名,昔日在都城不知道杀了多少人,真真是可以止小孩夜哭,知道薛蟠和安福海交情如此深,“卢公子可别乱说话,若是今日的事儿说出去了,只怕是没的好,之前伺候薛大人的仆役已经被处理了,小的也是嘴巴严实才留到了今天。”

    这样一说,卢连山越发的手脚酸软,他是最精通礼数且喜欢察言观色的,适才安福海进薛蟠房间,薛蟠压根就没有起身相迎,这不是说明薛蟠的地位比安福海高,而是两个人起码是相熟到不拘礼数的地步了,这可不是什么银钱能办到的事情,说明,安福海的确



一百五十二、授大权
    “笑话,”安福海不屑的一笑,“这东西虽然难找,但是在大内,单单药物就是无奇不有,你之前所说的王母延寿丸几味药也配齐全了,你这东西虽然难得,不过我还是找起来了。”他从袖子里头一掏,掏出了一个小小的木匣子,放在了炕桌上,薛蟠打开一看,只见到黄绒布垫着一个浅绿色的药丸,那药丸小小巧巧,还在灯光下散发着妖艳的盈盈光芒,薛蟠预备着凑近了闻一闻,却被安福海给拦住了,“你作死不成这玩意药性可是极强的,只怕你靠近了闻一闻也要晕倒。”

    薛蟠连忙掩鼻逃开,然后把盖子合上,“这东西可是试过药性了能维持几天”

    “足足三天三夜。”

    “只怕是不够,”薛蟠低着头想了想,“这停在外头的时辰就要五日,这里头如何掩饰过去”

    “这算什么到时候只要好生预备着,别的东西换来就是了,”安福海不以为意,“我就不信你不成,这事儿我交给你,我一概不管,我就等着要好消息才是,”他把手上那个白玉扳指拿了下来,上面有一个小篆刻的“礼”字,递给了薛蟠,“宣礼处所有的人,这一次都归你使用。”

    薛蟠连忙摆手,这可是要命的东西,他才不敢沾惹,“我可不敢当,外头的人若是知道了,只怕是唾沫都要吐死我了,”不过他倒是也很感动,这死太监倒是颇有大家风范,也不怕自己个中饱私囊以权谋私,“不需要这么多的人,”他低头想了想,“公公在宁国府安排了那几个人”

    “有四五个婆子,三个仆人,还有一个外管事,”安福海说道,“专门是管园子中营造之事的。”

    这些许日子能够把这些人策反了,也是宣礼处的厉害了,薛蟠佩服不已,却突然想到了什么,“且等会,我家里头有没有公公这里头的人”

    安福海微微一笑,“薛家小子你是不是觉得自己位高权重,还值得我宣礼处安排眼线天下如此之大,宣礼处的人到处都有,却也到处不见都有,你们家,”安福海摇摇头,揶揄的说道,“如今可还没资格让宣礼处派人手。”

    这话说的薛蟠有些脸红,听着可就是要人难受,薛蟠直着脖子,“什么叫做未雨绸缪,什么叫做工作做在前头公公还执掌一国情报机构,这点也不懂,若是在我这没有当大官的时候先预备下人手,日后还有什么亲近的情报可以打听的”

    安福海得意笑道,“那你若是享受这个要安排人手的待遇,我也是可以预备着,别说是你家,这宁荣二府,我也是懒得派人,若不是出了这一档子事儿,这两府家里头才不用派。”

    这可是红果果的不屑了,薛蟠摸了摸鼻子,“敬谢不敏,还是不必派了。”他思索了一番,“这几个人不算太能派的上用场的,但是宁国府的下人都是懒散惯了,不是那么尽心尽意的当差的,这里头倒是有些法子试一试。只要到时候如此如此,想必可以偷龙转凤出,将这事儿妥妥的办好。”

    安福海见到薛蟠如此胸有成竹,且十分精通流程,不免奇道,“你为何如此知道这里头的事儿,”随即醒悟,“你父亲的事儿……的确如此,”他神色复杂的看着薛蟠,倒是有些欣慰但也有些怅然,“你是很能干,却和你父亲完全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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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五十三、赐药
    贾珍今日恰巧还在家里头,特意是为了等薛蟠回来,一见到薛蟠入逗蜂轩,就特特的鞠躬作揖,要给薛蟠道谢,薛蟠连忙避开,“珍大哥哥这是做什么没的折煞了我。”

    “实在是你该受大礼,”贾珍叹道,“前前后后不知道请了多少医生都是瞧不好媳妇的病,我心里头不知道多难受,也不怕薛大兄弟见怪,那一次来请你也不过是想着再试一试,原不指望能派上什么用场,可没想到,大兄弟居然就把这事儿给办成了!”

    贾珍又喜又叹,“我前个伺候万岁爷出城祭拜天地,听到你大嫂嫂消息送出来,心里头高兴的得不了,原本是即刻要想着回来探望媳妇的,奈何这身上有了差事,一时半会的脱不开身,后来天恩浩荡,又把巡查祭拜历朝历代的帝陵的差事派给了我,我这不过是回来两三日,只怕还要出城去,所幸大兄弟你下学回来了,咱们可以见面,我也好将这谢意当面给大兄弟。”

    薛蟠心里默默,你身为公公这样的欣喜若狂,总是不太好吧尤氏在边上也十分尴尬,她生怕薛蟠看出了什么,连忙给贾珍打圆圈,“蓉儿媳妇可是我这府上最得力之人,算起来,她这一病,家里头许多事儿都没法子处置,只好这一味着搁下来,你大哥哥也是忧心家里头的事儿办不好,所以这才着急上火的。”

    薛蟠干笑,“自然如今,大哥哥实在是有心了,所以我听得大哥哥回来,所以还要过来再瞧一瞧。”

    “是,是,是,”贾珍连忙点头,“还是需要大兄弟多费心,我前个日子回来,都还没有去探望,就听说媳妇的身子又不好了,这复发起来,如何了得算起来就要到年下了。”

    冬日寒冷,人的新陈代谢缓慢,有些生命力不强的病人,都容易在冬日过世,这不是迷信,而是实实在在的,所以很多大夫在和重病病人的家属说话的时候,都很隐晦的说一句“过了冬天就不怕了。”所以贾珍有些担忧,“问了那张大夫,说药石的力气已经够了,其余的再多也不能,且他的儿子捐了官,如今预备着出京和儿子一起当老封君去,这边府上我这媳妇的病儿也照顾不上了,还是要劳烦大兄弟瞧瞧,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这还能是怎么回事,薛蟠心里暗暗吐槽,无非就是因为你这人又回来,秦可卿的思想负担又加重了,原本身子就没有好,只不过是稍微看上去面上强了些,薛蟠说道,“毕竟这蓉儿媳妇身子不算太好,如今这好,也只是面上强了一些,内里的底子,亏损的太多,只能是慢慢补起来,我也言明叫她少见外客,无论如何,总是要好生休养的。我且在这里说句实在的话儿,蓉儿媳妇的病还没好全!”

    贾珍听得十分紧张,“文龙贤弟,只要愚兄这里头有什么,只管你都拿了去才好,只求能够药到病除!”

    薛蟠连忙摆手,“咱们都是亲眷,珍大哥哥从我入都之后就十分关照,我那里是那种拿乔之人,”只是还存了其余的心思,故此说不得要来骗你了,薛蟠心里头暗叹,面上却是丝毫不露,镇定的说道



一百五十四、玉体
    秦可卿盯着那个盒子,“这是何物”

    “一个可以让你彻底解脱现在这个场所的好东西,”薛蟠慢悠悠的说道,“只要你按照我的吩咐,吃下了这东西,你马上就会死。”

    秦可卿刷的站了起来,胸脯剧烈的抖动着,她盯着薛蟠看了好久,急促的呼吸这才慢慢的缓和了下来,“这是表叔的意思,还是我家里头父母的意思”她的眼睛慢慢的红了起来,“难不成是觉得我败坏了家里头的名声,所以赐药让我自尽,保全颜面吗”

    天啊,这误会实在是太大了,薛蟠心里暗叫不迭,算起来家风这种事情会是安福海在乎的事情嘛肯定是不会的,这个误会可是要解开,没想到薛蟠还没说话,秦可卿珠泪滚滚,脸如死灰,似乎对着这人生都已经失去了信心,“我思来想去表叔久久不给答复也就是这个道理,一定是觉得侄儿媳妇败坏了家里头的名节,不知廉耻让我自尽,算起来,得蒙表叔的照拂,我也苟活了好些时候,原本一心求死这时候也到了该走的时候了。”

    美人落泪,我见犹怜,秦可卿伸手朝着盒子拿去,薛蟠连忙按住秦可卿的手,“我这话儿还没说完呢,且不要着急,这事儿我要说清楚了些。”

    秦可卿睁大了泪眼婆娑的望着薛蟠,薛蟠这时候才觉得有些不对劲,自己那按住的轻柔如玉般触感冰凉的东西是什么薛蟠见到自己摸了秦可卿的手,连忙缩手,却又连忙按住秦可卿的手,这时候也说不得要吃一下秦可卿的豆腐了,“你可知道《牡丹亭》杜丽娘是怎么死的又是怎么活的”

    “这话的意思……”秦可卿有些怔怔的望着薛蟠,体会着薛蟠话里头蕴含的意思,“表叔是说我也能够杜丽娘一样死而复生吗”

    “自然,”薛蟠点点头,“这里头的药,你只要吃下去,就能到了假死的状态,到时候选了好时辰,你就可以死而复生,重新在这世界上活一回。”

    秦可卿的眼中露出了惊人的神采,她整个人好像是吃了无数的美容药品一样,整个人都容光焕发起来,原本眼神之中的绝望和死气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正青春年少花信少妇应该有的神采,应该有的对于生活和美好事物的渴望和向往。

    “表叔,这莫非你是在诳我”秦可卿又忍不住就落泪下来,“世间那里有这样神奇的东西”

    “的确是有,所以这玩意,还要预备好时日才好服下,可不能乱动,这可是很有效的药物,要好生放好。”

    “是,是,”秦可卿泪中带笑,连连点头,“我都听表叔的。”她见到薛蟠还按住自己的手,颇有些不好意思,红着脸低下了头,“侄儿媳妇已经知道轻重了,表叔还是放开我的手罢”

    薛蟠这时候才“突然”回过神来,很不好意思讪笑着放开了她的手,这时候只觉得指尖还有些许温香,薛蟠打定主意今日就不再洗手了。

    薛蟠干笑一声,“那你信我吗这药丸你愿意吃”薛蟠拿起了那小木盒子,“这药丸我可不敢保证一定有效,若是吃了一睡不起,也是有




一百五十五、假死
    这是一个手无寸铁的弱女子唯一能够体现出自己报恩的方法,薛蟠呆立现场,一时半会只觉得天地之间就剩下这面前的这一块完美无缺的璞玉,秦可卿慢慢的靠近了薛蟠,薛蟠只觉得空气之中好像不知道被谁点燃了起来,室内越发的炎热,他的额头上露出了豆大的汗水,但不知道怎么回事,喉咙里却是越发的干紧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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