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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大官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因顾惜朝

    果然有人凑趣,虽然没人敢和咸宁郡王对阵正面冲突,但是敲敲边鼓,对付这个嚣张跋扈的咸宁郡王还是成的,“我知道,班首,谕旨说的清楚,‘咸安宫之中没有王爵富贵,只有师生二人’。”

    “是如此说罢那怎么还有人在我面前提什么王爵应无垠同学,”薛蟠慢慢站了起来,昂首挺胸,“本人乃是乙班班首,我记得没错的话,应无垠同学你乃是甲班之普通学生,也没有班首的职位在身上,论道理来说,我可还要受你的礼呢,怎么,我薛班首在这里,你不愿意拜见吗”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说你胖,你还真喘上了!如此倨傲无礼,难道薛蟠这个人的脑子坏掉了论起口气来说,如今的薛蟠狂的没边了,简直不在咸宁郡王之下。

    应无垠眉毛一挑,嘴角冷笑,“你这个话儿说的,我倒是没法子接了,不过你说的不错,”他也算是无赖一个,薛蟠说什么行礼的,他压根不接茬,就算是被




一百四十三、一语退郡王
    “王爷真的叫我作诗吗”薛蟠不知不觉突然在这个时候改了称呼,从“应无垠同学”改成了“王爷”,应无垠还尚未听出来,见到薛蟠如此说,不由得心里头得意无比,就算你再强项令,也还是要听本王的吩咐,“自然要作,我素日里头最爱诗文,听说你最擅长写诗,故此你若是能写一首好诗赠本王,本王不吝千金厚赏。”

    他转眼瞧见了金宁,一呲牙,“金家的小子也在这里头很好,你来磨墨,伺候薛同学写诗罢。”

    金宁面沉如水,在陕西巷起了冲突,那不过是坊间谈资罢了,算不得什么,但是在咸安宫应无垠还敢如此说话,就算是自己脾气再好,那也不能被人视之为仆役奴才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他站了起来,“郡王爷,若是方便还是自己磨墨罢又不是在下要薛兄赠诗。”

    咸宁郡王挑眉,“你这小子,胆子倒是大,你父亲在我面前也不敢如此说话,算起来咱们你是晚辈,我乃是你父亲的袍泽战友,二来本王又在甲班,乃是你的学兄,怎么你想着就不干活了吗小心你父亲得了消息,回去若是不要你了,把你开除宗谱,你又变成了野孩子,这可就是得不偿失了,你说是不是”

    应无垠语气阴冷,话语里头尽是威胁之意,这**乃是金宁最抬不起头来的事情,饶是他知道父亲不是这样的人,但还是被应无垠的话儿给激动的满脸通红,若不是被身边的人拦住,只怕马上就要暴起和应无垠进行亲密的肢体接触,“哎哟呵,在咸安宫读了几年书,还真是胆子渐长了”应无垠嘲笑道,“你若是敢近本王的身子,信不信明日我就让你流放三千里”

    他环视众人,“听说乙班的毛头小子们,想着明年两班大比,还要赢我们甲班这话亲王们听了一笑而过,那是大人有大量,不和小人计较,但是本郡王听到了,实在是可笑之极,两班大比又不是什么比作诗的小儿科东西,就凭这些风花雪月的东西,与国何益还真以为自己是什么英雄人物,敢和我们甲班的比划比划我要告诉各位,哦,各位同学,”他的话虽然称之为“同学”,但是语气轻蔑,丝毫未见尊重之意,“人上人者就是人上人,你们还想着翻身可笑!甲班永远是甲班,而尔等,永远就是次一等的。”

    众人默然,神色愤怒却又无可奈何,一时间甲班来的人都不免露出了倨傲的神色,应无垠带来的人大部分都自持身份不会口出恶言,但高人一等的姿态是谁都看得出来的,乙班教室内一片压抑。

    这时候突然就响起了啪啪啪的声音,众人原本沮丧低头,听到这声音,不禁抬起头来,果然又是十分会作死的薛蟠在故作闲暇的慢悠悠鼓掌,“好啊,真是好啊,王爷这样霸气侧漏,真真是不同反响,薛蟠我十分佩服,佩服佩服。”

    说是佩服,可薛蟠的语气皮里阳秋,不是那么的中听,薛蟠还以为是应弘路脸上等人在甲班的人面前煽风点火,故此应无垠在这些人面前要发作自己,换一个面子回来,但是听到应无垠这样说,他才知道大约这些人是借题发挥而已,这个两班大比就这样的重要薛蟠很是不解,但他却也不能丢了面子,笑话了,若是丢了面子,乙班这



一百四十四、诛心之论
    “李太白之事可不是我说的。”薛蟠这时候无暇顾及其他,只能是一鼓作气要歼灭应无垠等人,“那是王爷你说的,若不是心里头存了不该存的心思,今日怎么会在这里头如此跋扈我刚才真是不明白了,居然说自己个在扶桑到处肆无忌惮的,在咸安宫倒是有人阻拦了我这会子且告诉你,大明宫乃是天子所居,怎么,天子所居之地,王爷你还想横冲直撞的我且告诉你,”薛蟠一脸正气,“咸安宫官学可都是圣上的学生,绝灭有什么贰臣之人,王爷若是想要有什么不轨之心,让我行不臣之事来侍奉,这绝无可能,你就是杀了在下,在下也绝不会行此忤逆之举的!”

    应无垠怒喝之下,薛蟠居然还说了这么一席话出来,可见的确是口才了得,辩才无碍,众人脸色巨变之余不禁在心里头暗骂,吵架吵架就罢了,或者是打架流血也就罢了,干嘛还扯上这些东西这样的话叫咸宁郡王怎么去接他大约是无心之失,但这样的话被薛蟠挑明了,应无垠根本就不敢再辩解,这话越描越黑,最好的办法就是逃开。

    应无垠冷哼一声,“我不和你这后生晚辈辩什么口舌之快,你若是无才无能,作不出好诗来,也就罢了,我不和你计较,”他转身拂袖离去,“今日之事我自然会向圣上请罪!”他行到门口转过身来,阴鸷的盯着薛蟠:“薛班首,辩才了得,却不知道手里头的功夫如何明年两班大比咱们见真章!”

    咸宁郡王带来的人面面相觑,这是雷声大雨点小,不过是几句话,原本气势汹汹的咸宁郡王就偃旗息鼓灰头土脸的走了虽然放下了一些狠话,但今日之事,到底还是应无垠他输了一招。于是也自然跟着应无垠一起走了,但是临走之前甲班众人都盯着薛蟠若有所思,这个人能够突然之间抓到了寻常人听不出来的漏洞,反败为胜,用一个似乎很可笑却众人不得不都重视的理由把咸宁郡王击退,的确是了不得的人才。看来这咸安宫里头,日后必然是有热闹看了,咸宁郡王带来的人陆陆续续的离开了,有些是和应无垠交好的,有些也只是过来凑热闹看戏的,凑热闹看戏的人走散了,而和应无垠交好的人走出了乙班的教室,到了外头,只见到应无垠迎风冷然站立,就站在咸安门外不发一言,“郡王,要我说,适才怎么不整治了他您有老佛爷宠信,打个把这种油嘴滑舌的无赖算什么您是有军功在身上的,些许人就知道嘴巴上逞英雄,若是当即打了他,想必老佛爷还说您打的好呢!”

    “这时候打了,只能是出一时之气,却无法解我心头之恨,”应无垠沉声说道,他原本就是暴戾的性子,容不得有人对着他不敬,一般来说都是当场发作,若是一时间忍下来了,后头的报复是更加的惨烈无比,薛蟠居然拿着应无垠的话头说他大逆不道,寻常人必然听而笑之,但在这些权贵眼中,这些都有是绝对不能碰触的禁忌,寻常人家说一句俗话: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可这些人敢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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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四十五、赶出去
    暴风雨般的鼓掌声之中,薛蟠淡然自若,他摆摆手,“都是自家同学,无需如此了。”

    “多谢班首。”

    “多谢班首!”

    金宁冲出了人群,双臂紧紧的拉住了薛蟠,薛蟠只觉得其劲巨大,自己的手臂几乎就要骨折了一般,“哎哟哟,”适才还胸有成竹空城弹琴退司马仲达的诸葛亮,这手臂被一捏,顿时呲牙咧嘴,“金兄你给我轻点!”

    众人哈哈大笑,素来智者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咱们这一位班首,倒是诙谐幽默的很,没有目下无尘的样子,金宁纳头就拜,“文龙兄!我实在是不知道如何说,只能是跪下来谢你大恩!”

    薛蟠连忙拉住,“别谢我,这样的人,我是看不惯的,这人世间咱们都说是天地君亲师,除却这五样外,其余的都无需拜,咱们都是自家兄弟,何须如此,赶紧起来。”

    金宁饶是少年英雄这时候见到薛蟠如此说话,又想到适才那无法可为的处境,虎目蕴泪,险些就要滴了下来,薛蟠拍了拍他的肩膀,绕过身子来朝着众人团团拱手,“不敢当,不敢当,”薛蟠这时候也收起了脸上的奸笑,一脸的沉静严肃,“咱们都是同班同年,本来就是要守望相助,而不是要互相攻讦,我虽然懒怠,但也知道若是有人欺负上门来,咱们也不能就干等着让人欺负去,两班大比,就算是输,咱们也要努力一把了再输!”

    “说的极是!”众人又是纷纷鼓掌,“班首说的极是。”

    “就是如此道理,吾辈好男儿,若一味着委曲求全这就绝非正道!还是要向前看齐,把这两班大比都预备好了,咱们再一起努力,和甲班的人斗一斗,看看到底,谁才是咸安宫最出众的人物。”

    薛蟠的话很有煽动性,几句话一说,就把众人的心气劲儿给提起来了,许多年少气盛的人摩拳擦掌,一定要奋勇争先了,有些老成持重些的,知道这两班大比不是寻常的比作诗这样简单,只是见到众人如此激动也不宜泼冷水,心里只是想着薛蟠此人行不行若是到时候不行,只怕还要闹笑话不说,对于薛蟠他自己个也有很大的损害。

    “班首,”这时候有人站出来朝着薛蟠拱手,“外敌虽然退去,但是这内贼未除,”他朝着边上脸上青白一阵的卢连山一指,“卢兄显然不适合再呆在乙班了,请班首和祭酒大人禀告,将卢兄逐出!”

    众人的眼睛都盯着卢连山,卢连山虽然计谋出众,但还没享受过这样千夫所指的待遇,原本应弘的小团体里头还有不少人觉得薛蟠可恶,可今日这事儿一出,谁也不能够说薛蟠不仗义,也不能够说卢连山办的是正确的事儿,任何时候的引狼入室的内鬼都是没有什么好下场的。

    “说的极是,”金宁朝着卢连山怒视,“若非是他带了人来,咱们这里头也不至于如此,若是真是同学,绝不会也不提早说一声,我微不足道,可乙班整个班级的荣耀何等要紧,居然就被此人给卖了!班首,请从吾等所请,”他朝着薛蟠拱手,“将此人丢



一百四十六、乙班归心
    素来世家子,最在意的大约也就是面子,若是这咸宁郡王不用身份压制人,也不去揭金宁的短,说一声好话表示一二,金宁也不会不肯,但是咸宁郡王如此说,金宁还屈服的话儿,只怕日后这洛阳城也不必混了。卢连山亦是如此,若是薛蟠这时候厉声高喝要卢连山退出咸安宫,只怕别人再说什么,他也必然没有脸面再留下来的,但是薛蟠这样说,虽然处罚,但倒也没有做什么有辱斯文之事,卢连山心里头一松,这个薛蟠,这么好说话轻飘飘就放过自己了他有些不敢相信。

    只是抄写,这个处罚未免也太轻了些,除却那些宅心仁厚的学生之外,其余的人都不免有些不忿,“班首大人,”有人怒视卢连山,“这未免太放纵了小人!”

    “诶,我还没说完呢,”薛蟠背着手,淡然自若,能够决定别人的去留,这种感觉蛮好的,“卢同学,这礼记今日晚上就要交给我,不管多晚,只要天亮前抄好,本班首既往不咎,还把你当做是好同学,但是如果你这事儿都不办好,”薛蟠靠近了卢连山,盯着他不放开,“那么可就没有什么情分好讲了。”

    卢连山抱拳作揖仓皇离去,众人又团团围住薛蟠,不停地说着话儿,薛蟠也纷纷答礼回礼,他见到众人之中却没有应弘在,“应弘呢今日没见他”

    “今日早些时候就不见了,说是和鹿师傅请了假,身子不爽利,”一位穿着浅绿色宁绸的少年冷笑,“这人和卢连山,只怕也是一丘之貉,一个在前面摇旗呐喊,一个在后头出谋划策。”

    “诶,只怕他真的身子不适呢”薛蟠笑道,“不必在意这些了,哦,鹿师傅进来授课了。”

    众人见到鹿胜施施然的进来,似乎从未知道这里刚才有发生过任何冲突,他也没有对着自己迟到小半个时辰解释什么,似乎这是一件非常正常的时间,众人也很是无语,不过相当程度上能体谅一个五品的小官,要想对着超品的郡王喝止他那不好的行为,这在咸安宫这不是普通学堂的学堂里面,几乎是不可能的。

    如此平静上课到了下午,今日阴雨天,原本安排去西五所射箭的课程被取消了,这些大爷们又不需要应试教育需要升学,自然也不会存在其余课的老师来占据这射箭课,于是众人不免坐下来围炉说话,众人经历了上午的风波,对着薛蟠此人着实钦佩,诚然他使用的手段不算太高明,但多少都是让咸宁郡王迅速退去,保全了乙班的一点颜面,故此纷纷请薛蟠坐在中间。

    虽然是在大明宫内,但这教室也未曾铺设地龙,所以大家伙只能命苏拉杂役拿了一个大铜盆来里头生了炭火,薛蟠搓了搓手,“这天气委实冷了些,这还未到除夕,若是再这样冷下去,只怕是黄河要冻透了。”

    “若是黄河冻透了,”一位唤作是魏曼少年笑道,“这可是好事儿,漕运从江南来,到了黄河里头用纤夫拉冰雪橇,可是比用船运快多了。”

    魏曼显然是颇为精通这些的,这是因为家世渊源,薛蟠知道他父



一百四十八、两班大比到底是什么
    有时候就需要一个人可以振臂高呼,告诉这些人不要再这样窝囊下去,薛蟠的及时发声,这些人原本也就想着屈辱就屈辱了,豪门世家,虽然大部分的人在家里头都是万千宠爱的,但政治敏感性还是天生的,知道自己出门了,绝不会是处处都得势的,像是贾宝玉这样天真无邪犹如白莲花的人,在世家里头是比较难得一见的。知道轻重原本就想着这样屈辱的忍受下来了,但是没想到薛蟠如此,倒是好像点燃了大家心里头的火焰一般,大家的眼中露出了寻常时候见不到的光芒。

    薛蟠点点头,“这话说的不错,我也是这个意思,”他这些日子也在思考这些问题,如果当了这个班首,不给大家伙争面子,这多少是说不过去的,故此薛蟠也想着要如何,给大家伙撑一撑脸面,“故此,这两班大比说了好些时候,到底是怎么比,要比什么内容,是谁知道的,不如告诉我一二,如今虽然还未到开春,但多少还是可以预备着起来了。”

    薛蟠之前打算混日子,故此虽然金宁说了一些两班大比的事情,但薛蟠采取逃避的心思,自然就没有听进去,而众人本来很是惊讶,但随即释然,薛蟠本来就是插班生,不知道这里头的究竟也是正常的,故此众人七嘴八舌的说了起来,说的虽然琐碎,但到底还是听清楚了。

    圣后在夺宫之变后,痛定思痛,这些天之骄子们若是存了别的心思,精力充足的情况下,的确容易惹出事端,故此用这样的两班大比让这些人可以发泄自己的精力,并且对抗比赛一二,一来磨练自己的技能,二来这些都是国家的栋梁,日后出仕,许多事儿可以做好准备,不至于说身居高位而不知庶务,这样的笑话闹出了可就是不好听了。

    所以这两年一次的大比对着众人来说十分重要,等闲不能轻易看待,众人这么七嘴八舌的说了情况,薛蟠才觉得这两班大比不是那么好玩的。

    以前还以为是什么骑马射箭比赛,若是如此,选一二擅于此技者上去比就是了,比如金宁等人,必然不怕这种比试,大不了使出孙膑的故技,来一个田忌赛马,到时候也有招数可以使用,但是这么一听,薛蟠觉得不妙了,居然是要做一次类似全科目综合性的大考试,来综合性的评判学生的优劣,骑马射箭是有,但只是占据了很少很少的部分,并且根本算不得什么,最关键的是每年出的题目根本就不一样,无法作弊,也几乎是无法提前做好准备。

    薛蟠拉长了脸,这尼玛听起来好像是某一种移动迷宫或者是什么生存游戏的东西,这样的话,单纯靠着诗词抄袭一二,根本不能取胜,难怪咸宁郡王如此嚣张,这些死读书的人必然不成,这些东西必须要精通具体的政务才有可能做得好,某一年的题目就选了两个下等破落县让两班学子担任官吏治理,过一年让两班人比试,这算起来面上原本倒也公平,只是实际上么……恩……“这些人到了那里,家里头的长辈那里还有放过的到时候算起来还是要比家里头那个官儿当得大,”魏曼吐槽道,“比谁砸钱砸的多。”



一百四十九、统计
    但薛蟠一点都不想当出类拔萃之辈,只是如今既然赶鸭子上架,也不得不要好生筹谋一番,薛蟠是随性而安的人,所求者不多,但既然到了这个班首的位置,说不得也要好生预备着,不好就不战而降,做那没有卵蛋之事,魏曼擅长于财计,薛蟠就让其特别要谋划清楚如果要做一项事件的具体预算如何,魏曼面露难色,做预算牵扯到极大的数据,魏曼虽然会做这个但要是精通计算,只怕还是不能够,“无须担心,计算的东西我还是会的,”薛蟠大包大揽,这时候不抓紧培养起靠近自己的小弟们,还什么时候培养“若是魏兄不嫌弃,我这里有一些计算的法子,倒是可以相互参详一二。”

    薛蟠的计算法子是得到咸安宫的老师承认的,魏曼十分激动,“班首的法子愚弟早就想着求教了,只是实在不知道如何开口,”他站了起来,郑重其事的朝着薛帕作揖,“多谢班首。”

    “不必多谢,”薛蟠拉起了魏曼,“都是自家兄弟,何须如此,”薛蟠的江湖草莽意思,倒是很合适穿越水浒传世界,他环视众人,“我初来乍到,许多事儿还不懂,大家伙各自擅长什么,还是要仔细告诉我才好。”

    于是众人纷纷自告奋勇的来所自己擅长之事,一个说自己会看星象,一个说自己擅长河工水利,也有外交手段的,不一而足,只是众人这样说的热闹,薛蟠却是听不太清楚,于是连忙告罪,“这闹哄哄的,我实在是听不清楚,恩,如此,曹兄,”他对着曹成吩咐道,“你把众人所擅长之事都登记起来,咱们一一的看,看看那些是要多预备着,就要请各位同学多筹谋计划了,这事儿耽搁不得,大家伙还要计划的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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