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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大官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因顾惜朝

    贾珍等人就在天香楼下等候着,不一会只听到楼梯里头传来了几声巨大的踩楼梯声,薛蟠的身子跌跌撞撞连滚带爬的飞奔下了天香楼,贾珍连忙上前拉住薛蟠,只见到薛蟠捂着鼻子,手指尖有一些鲜血不停的冒了出来,贾珍吓了一跳,“你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流血了”

    薛蟠摆摆手,从袖子里头找了手绢出来,朝着自己的鼻子上抹去,干笑连连,“无妨无妨,不过是天干物燥,我这吃的火气大了些,只是有些流鼻血,无妨无妨。”

    尤氏连忙命人端热水来给薛蟠洗漱,一番清洁之后,贾珍又邀请薛蟠入席吃酒,薛蟠也不知道为何,从下了天香楼后就一直魂不守舍,见到贾珍要请吃酒,却没有大吃大喝的心思,于是连忙回绝,说是家里头还有事儿,只怕喝不得酒,将秦可卿的情况按照薛蟠的意思再说了一遍,“蓉儿媳妇的身子,还是需要静养,最好不要轻易惊动着,冬日里头还是最关键,我也不和珍大哥哥打什么马虎眼,今冬保住了接下去就无碍。”

    没保住结果如何也不言而喻,薛蟠为了自己的计谋真是绞尽脑汁,贾珍听薛蟠说的如此严重,心里头凛然,“依着大兄弟看,可有这等危险吗”

    “不好说不好说,”薛蟠要先给贾珍打好预防针才好继续进行自己的计划,若是秦可卿每日都是活蹦乱跳的,到时候贾珍暴怒起来,不把自己好生打一顿才真是见鬼了呢,“且看过几日吧。”

    薛蟠告辞离开,到了家里头,小亮已经在家里头候着了,“事儿已经说出去了,接下去就看你们宣礼处的本事了!”薛蟠说道,“一切都预备妥当了,等着贾珍一出门,就马上发动这事儿!”

    贾珍又去瞧了秦可卿,回来和尤氏忧心忡忡的说道,“媳妇的身子是有了些反复,薛大兄弟的话儿不假,我瞧着这孩子的脸色又差了些。外头的差事不如推掉罢了。”

    尤氏听了心里头暗自咬牙,面上却还笑着劝贾珍,“这可不成,咱们家许久没有这样的差事,虽然事儿小,到底也是皇上的天恩,我也不瞒着大爷,这些日子家里头礼部还有内务府的官儿,送了好些帖子和礼物来,都是要大爷在这差事多照顾着呢。”

    宁国府虽然是国公的府邸,但是一朝天子一朝臣,国朝这么多皇帝走马灯似的轮换,昔日开国的功劳,如今已经算不得什么了,昔日又因为其父在圣后秉政的时候犯下了天大的错误,全赖着两府同气连枝,一起扛了过去,面上虽然光鲜,但内里已经大不如前了,贾珍虽然不耐烦俗务差事,但像是代替皇族祭祀前朝帝陵的事儿,又体面又清闲,十分尊贵,自然也是愿意去的




一百五十六、登仙
    贾珍对着众人说道:“合家大小,远近亲友,谁不知我这媳妇比儿子还强十倍。如今伸腿去了,可见这长房内绝灭无人了。”说着又哭起来。众人忙劝:“人已辞世,哭也无益,且商议如何料理要紧。”贾珍拍手道:“如何料理,不过尽我所有罢了!”

    薛蟠早就换了白衣裳来,贾珍见到薛蟠,不由得又是痛哭出声,“合着大兄弟这样高超的医术都是救不回来,可恨啊可恨,我这长房从此就少了人气了!”

    薛蟠还预备着贾珍要好生抱怨自己,素来医闹不是这样的么,自己亲近的人过世,最罪当其首的就是医生,他之前想着若是贾珍要和自己厮打痛骂,也说不得只好捏着鼻子忍下,没想到贾珍只是痛哭,却没有多余抱怨薛蟠一句话的意思。

    贾珍也是有苦说不出,这一日他自外头宴饮归来,趁着酒劲就又上了天香楼探望秦可卿,谁知道秦可卿见到贾珍,俏脸就白了一圈,又不得不说了几句话,贾珍预备着指使丫鬟走开,秦可卿眼错不见就朝着床前吃药喝了点水,贾珍色心大动,也没有注意秦可卿,恍惚之间就听到丫头宝珠在喊,一见之下,适才背对着身子的秦可卿软软跌倒,出气多吸气少,不一会就香消玉殒,就是如此登仙,贾珍如此伤心不是在埋怨薛蟠,而是知道是自己的逼迫害的秦可卿惊吓过度身子重病复发惊吓而亡,心里头后悔之极,哪里却还有空去埋怨别人。

    薛蟠也陪着留了几滴泪,见到这家里头闹哄哄的,地下的下人们东跑西跑,毫无章法,虽然是说有利于自己成事,但也不好一直闹下去,“既然是蓉儿媳妇没福气,那么大哥哥还是节哀才好。”

    贾珍只是痛苦不已,薛蟠侧过脸看了一眼王嬷嬷,王嬷嬷点点头悄然离开,薛蟠先进了房内去问候尤氏,尤氏虽然是不愿意过多问这家里头的苟且事儿,但是多少已经知道为何秦可卿今日会突然病重突然离世的缘故,这时候她已经是气的肝疼,就是薛蟠进来问候,脸色蜡黄,表情也不是很好,正说着,只见秦业,秦钟并尤氏的几个眷属尤氏姊妹也都来了。薛蟠就退出来迎接,贾珍便命贾琼,贾琛,贾璘,贾蔷四个人去陪客,一面吩咐去请钦天监阴阳司来择日,按照惯例,择准停灵七七四十九日,三日后开丧送讣闻。这四十九日,单请一百单八众禅僧在大厅上拜大悲忏,超度前亡后化诸魂,以免亡者之罪,另设一坛于天香楼上,是九十九位全真道士,打四十九日解冤洗业醮。然后停灵于会芳园中,灵前另外五十众高僧,五十众高道,对坛按七作好事。贾珍又把消息传出城外告诉父亲贾敬,那贾敬闻得长孙媳死了,因自为早晚就要飞升,如何肯又回家染了红尘,将前功尽弃呢,因此并不在意,只凭贾珍料理。

    停灵三日,这几日是最关键的时候,薛蟠站在地上,不一会王嬷嬷退出来悄悄禀告“丫头们已经给大奶奶换好了衣裳,人就放在天香楼上。”

    如此闹腾了小半夜,到了第二日早上,钦天监来报:“流年不利,贵府上宗妇早亡,不宜停灵太久,三日停灵,随即入棺木最好,若是停了太久,只怕和家宅不利。”

    既然是钦天监的吩咐,贾珍也只好无法,先去天香楼又瞧了一眼秦可卿,只见到秦可卿虽然是人死,但面目如春,依然是栩栩如生,不由得又是痛哭了一场,贾敬不管俗事,贾珍见父亲不管,心里头又存了愧疚之心,亦发恣意奢华。看板时,几副杉木板皆不中用。薛蟠就在东府帮衬着——也不知道

    他为何突然就如此好心帮忙,因见贾珍寻好板,便说道:“我们木店里有一副板,叫作什么樯木,出在潢海铁网山上,作了棺材,万年不坏。这还是当年先父带来的。现在还封在店内,也没有人出价敢买。你若要,就抬



一百五十七、偷龙转凤
    贾珍的哭声真是听者伤心闻者落泪,他还强自围着秦可卿痛哭不已,还是贾政看不过眼,过来劝阻:“虽然是伤心,但到底是晚辈,不宜哀恸太过,到时候反而失了礼数。”

    “姨爹说的极是,”薛蟠这时候准备要图谋其余的事儿,故此也要劝着贾珍离开,贾珍不走,这么乌压压的仆役仆妇围着,怎么好办事,贾政这样说,薛蟠也连忙跟上,“是这个理儿,若是珍大哥哥自己个生病了,那就不好了,如今这大嫂子犯了胃疾躺着不能起身,若是大哥哥再病了,这蓉儿媳妇的后事儿就没有人料理的好了。”

    薛蟠的话皮里阳秋,别的人或许听不懂,但是他的确是让贾珍给听懂了,贾珍点点头,眼见着秦可卿换上了诰命的大裳,又命秦可卿亲近的仆妇丫头一起跪在灵前,“都是你们这些混帐起子,”贾珍咬牙切齿,“一点用都没有,伺候不好大奶奶,若不是如今已经废了殉葬之礼,你们这些人我是必然要一起送到地下去伺候大少奶奶!”

    于是命令这些人今日守灵就跪在棺木前,不许须臾离开,贾珍发作完了心中的怒气,这才由薛蟠扶着离开了天香楼,薛蟠这时候见到贾珍容貌憔悴,胡子拉碴,原本保养得宜的样子已经老了不止十岁,心里头有些不忍,于是借着治病不力的由头请罪,“这事儿到底是我没办法,实在是辜负了大哥哥的厚望了。”

    “冤孽,冤孽,”贾珍这时候心神俱乱,已经是有些口不择言了,“都是我自己个的缘故,这才使得家门不幸,和你却是没什么干系。”

    贾珍出了天香楼,一路上只见到到处的人乱糟糟的,不觉就皱眉起来,“虽然是突然的白事,但家里人失了约束,更是没了体统,这几日还是自己家里头的来往祭拜,若是到了正经出殡的日子,只怕是要被人笑话我这宁国府失了体统颜面。”贾珍如此心里头默默想着,但神色萎靡,这几日的确是折腾的有些累了,薛蟠扶着贾珍,“珍大哥哥且还是好生休息一日,”他劝慰道,“若是你也倒了,这就不好了,今日我先帮着在这园子里头照看一日,哥哥且安心睡一觉。”

    不待贾珍分说,薛蟠就越殂代疱的吩咐东府大总管来升,“扶你们家大爷回去歇着,好生伺候着,不许惊动了。”贾珍有些感动,拉住薛蟠的手连忙说道,“这又怎么好意思劳动大兄弟。”

    “无妨,今日不是正经的日子,晚上也没有其余的事儿,我帮着珍大哥哥只要把灵前守住了,香火之类的看好,想必也没有其他的事儿,”薛蟠有心要支开贾珍,于是大包大揽,“大哥哥只要叫人开了会芳园的后门,让我的人送铺盖被子进来就成。”

    贾珍忙命来升吩咐人去开了会芳园的后门,薛蟠这时候差不多可以当宁国府一个晚上的家了,这原本惴惴不安的心才稍微平复了一下,来升来问薛蟠,“可还要派人值守,各处都点了灯火来”

    灯火通明怎么搞事儿薛蟠忙道不用,“各处都熄了灯,按照素日的规矩来,我可不敢拿大,”薛蟠笑吟吟的对着来升说道,“只不过我帮着看管一夜,什么规矩都你来升大叔去



一百五十八、事成
    通宵熬夜的人,到了凌晨三四点的时候,大部分的人都是坚持不下去了,薛蟠进了天香楼的姚黄魏紫堂,这里头就是秦可卿的停灵之所,那些伺候秦可卿的贴身丫鬟仆妇,如宝珠瑞珠等,都已经困顿的不行,薛蟠点点头,吩咐众人下去歇息一会,“虽然是要灵前尽孝,却也不差这个时候,珍大爷今日心情不好,朝着你们发作了一二,这会子已经四更天了,若是再不睡会只怕早上就不能当差了,都下去歇一歇,到了鸡鸣的时候,我吩咐来升叫你们就是了。”

    众人都已经是萎靡困顿的不成样子了,听到薛蟠开恩连忙感谢不已,相互扶着离开,这样的冷天气又是跪着嚎了一个晚上,差不多的人都已经是快崩溃了,众人都起身,只留下宝珠和瑞珠两个,相互依偎着不肯离去,小亮眼中露出了一丝杀气,他朝着薛蟠一看,伸出做了一个往下切的手势,示意是不是要解决了这两个碍事的丫头,薛蟠摆摆手,对着宝珠瑞珠说道,“我听说西府的琏二奶奶做梦梦见了小蓉奶奶,这事儿你们听说了不曾”

    宝珠和瑞珠面面相觑,摇了摇头,“奴婢们都是下人,奶奶怎么会托梦给我们呢。”

    “这也不一定,”薛蟠摇头晃脑,“素来这心诚则灵,说不准你们什么时候就能再见面,琏二奶奶梦见的事儿,还要问一问你们两个来办才好,说是要请两个素日里头最亲近的人,朝这东北方向去三步一磕头,总是要磕了一千次来,这样她就能够往生极乐,重新投胎做人,只是思来想去,这琏二奶奶到底是长辈,说起来给晚辈磕头祈福总是不像样,小蓉奶奶又没有子女,今日恰好你们两个都在,这事儿,也交给你们是最合适的了。”

    宝珠不疑有他,即刻就要起身去祈福跪拜,瑞珠手脚稍微慢了些,她见到灵堂之中白布无风自动,只有薛蟠和小亮并几个面生的仆役在候着,她是知道秦可卿吃了什么要紧的东西的,等到宝珠出去之后,她对着薛蟠问道,“大爷,你告诉我一句实话,”瑞珠这时候已经哭得嗓子沙哑,眼睛红肿的好像是两个桃子一般,“我们家大奶奶是不是真的过世了”

    薛蟠心里头一突,强笑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倒是听不明白了。”

    小亮脸露杀机,瑞珠继续说道,“今个给奶奶换衣裳的时候,也不知道怎么的,好像是见到了奶奶的手动了下,但是我再摸上去的,却又是不动了。”

    吓了我一大跳,薛蟠长长吐了一口气,“你是太伤心了些,故此才看错了,且无妨,”薛蟠神神秘秘的说道,“你若是信我,必然可以再见到你们家奶奶,好了,”他威严的下命令,“我听说你们家奶奶没有子女,出殡的时候只怕没有人摔盆,这事儿,还是交给你才好。你伺候你们奶奶最久,知道轻重,我也愿意告诉珍大哥,让他给你这个体面。”

    瑞珠不愿意离去,“大爷你这话说的,我且不是要这个,”瑞珠眼中珠泪滚滚,“若是大奶奶能够死而复生,我就算是即刻死了也甘心!”

    时间一分一秒的滴答滴答走着,算好



一百五十九、天数如此
    薛蟠上了马车,只见到秦可卿就侧卧在马车上,依旧是穿着寿衣和诰命的大裳,云鬓整整齐齐,神色安定好像是熟睡了一般,这是安福海的座驾,薛蟠从他惯用的抽屉里一打开,里头已经放着了一个小小的银瓶,拔开塞子,薛蟠就扶住了秦可卿的头,将银瓶之中的汤药倒入秦可卿嘴中,这解药发挥作用还需要一会,薛蟠也不急着秦可卿醒来,最好自己亲自送出去之后,交给了安福海再醒来。

    只希望这时候不要再起波澜,只是从来都是天不从人愿,薛蟠这样暗自祈祷,没想到马车突然之间就停了下来,小亮在马车外急促的说道,“有人拦住了咱们!”

    “是谁!”

    “瞧不清楚,好像是宁国府的人!”小亮杀气腾腾,“要不要就地正法。”

    小亮倒也不是这么一味的大开杀戒之徒,但今日之事实在是最为难为,容不得半点差池,薛蟠连忙道,“看看是谁,先别冲动!”

    “好一个薛大爷,好一个薛大官人!”外头一个嘶哑浑浊难听的声音突然之间就在夜色响了起来,“我就说夜猫子进门,没安什么好心,果不其然!”

    深夜之中突然响起一道难听的声音,若不是小亮提前预警,只怕是薛蟠吓得冷汗都要冒出来,薛蟠先开车帘,见到蔼蔼晨雾之中有一个老者白发萧索,拿着一根粗长的棒子,牛眼硕大,冷冷的望着自己一拨人,赫然是焦大。

    怎能会是他难不成自己筹谋之事居然都被这一位素日里头愤世嫉俗对着宁国府一切都看不过是焦大,看在眼里了“焦爷爷,”薛蟠装作若无其事,心里头转过了无数的念头,他朝着焦大点点头:“焦爷爷,这么冷的大晚上,怎么你还在外头呢珍大哥说了,说大家伙这些日子辛苦了,不用值夜。”

    焦大的身子有些佝偻,但那大棒十分粗大,他怪眼一翻,“薛大爷,你这是做什么车上带了什么”

    “这就不是你可以过问的了,”薛蟠笑道,他还不知道焦大知道了什么底线,“我得了珍大哥的命,看管了一晚上,这会子倒是困了,于是想着出去兜兜风,清醒一二,再回来帮衬。”

    “您那车上带了什么”焦大一脸的寒意,“薛大爷我敬重你是一位光明磊落的好汉,素来行事都是端端正正的,故此对着您也是另眼相看,可你今日的事儿,办的不地道,车上运的东西,还请您物归原主才好,虽然这府上有许多不是,”他一顿那大棒,拿起了起来随便一甩,“但我也不许任何人挖了这里头的墙角!”

    薛蟠这时候才懒得和焦大废话,时候已经不早,这时候若是还不快着些制止住焦大,只怕是须臾之间他喊了起来,宁国府尽数惊动,到时候有人一开棺,什么事儿都露陷,“这事儿我犯不着和你解释什么,焦爷爷,你若是退下,我们这就走人,若是不肯退,说不得也要做过一场了!”

    焦大微微冷笑,“我却是不信就靠着你们几个,就可以越过宁国府去,从太爷开始就没有这样的人敢在宁国府放肆,”他深吸一口气,预备着即刻就要喊人了,这时候突然之间就起了变故



一百六十、为何给面子
    “这天意无常啊,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变了心思也不见得,大师若是会梅花易数,就知道这未来之事,可从未有什么注定之事,秦氏原本这命里头该早亡,但遇到了,这不就还有一线生机吗这就是变数啊,大师,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那老尼姑的眼睛也是水汪汪的犹如少女一般,听到这样的话儿,神色有些思索,“大师,”薛蟠又催促,“既然是来了此地,那也知道这秦氏是什么身份吧您不顾忌着自己没事儿,横竖我瞧着也是得道全真了,可您这徒子徒孙,得罪了这世界上最有权势之人,只怕是日子不会好过吧”

    那尼姑微微一笑,“出家人不在意这些,施主说这个,倒是把贫僧看轻了,今日要我退后,倒也便宜,只是施主还需答应我一件事儿。”

    “什么事儿”薛蟠提高警惕,这些人的要求可是很奇怪的,万一答应了一个什么了不得的事儿,只怕日后麻烦不断,“还请明示。”

    “到时候若是有什么徒子徒孙危难来时,还请施主是以援手,”那尼姑清脆娇媚的声音继续响起,她笑眯眯的朝着薛蟠稽首,“这事儿不难办吧”、

    “您这是拜错了庙,找错了菩萨,这边上的人若是您知道就明白这都是人家一句话的事儿,大师你这么说,我自然答应下来再无二话。”

    那尼姑又是双手合十,念佛连连,随即越过焦大,也不知道是使了什么招数,突然之间身上亮了一下,焦大被一团光芒或者是烟雾一样的东西笼罩着,原本精神抖擞对着薛蟠怒视的焦大双眼一翻,连着棍棒一起咕咚倒在了地上,不省人事了,众人抬起头来,只见到满地落花,那女尼不知道去了何处。

    薛蟠忙命小亮等人速行,这么一耽搁,天已经麻麻亮了,再怎么耽误下去,只怕是又要被人瞧见,马车疾奔在道路上,薛蟠还在想着这神秘的尼姑到底是什么来路,难道是那什么大荒山的人类似是什么大幻真人那种给警幻仙姑打工的这些人神神叨叨的了,只怕是要给自己捣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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