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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大官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因顾惜朝

    众人哈哈一笑,就连宝钗也忍俊不禁,“宝兄弟真是小孩子脾气。”

    “宝姐姐不也劝了”黛玉笑道,“只是他不听劝罢了,何必理他,过一会就好了,还忍得住一辈子不见蟠哥哥,只怕是这个月都忍不住,蟠哥哥这里头多少有意思,单单就是来看晴雯过的如何,也是要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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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三十七、喜讯之中的不寻常
    “你蟠哥哥素日里都在咸安宫读书,不着家的时候更多些,我和你宝姐姐每日就是在你舅妈那里坐一坐,亦或者是去老太太房里头坐一坐,其余的时候就少了人来往,我只怕是你们觉得我这里头破旧,不愿意来呢,你们只要是来了,”薛姨妈拿了一块椰汁方糕喂给黛玉,“算起来,咱们这些都不算是这府上的人,自然要多在一块才好。特别是玉儿,咱们都是南边来的,这吃的用的一概都是南边的意思,算起来咱们也一样的。”

    这话不免就说的有些令人伤感了,虽然薛姨妈是无心说的话,倒是惹得黛玉眼眶微红,宝钗忙说道,“妈这是说什么呢我瞧着宝兄弟没喝醉酒,您这一大早倒是喝醉了。”

    薛姨妈忙道,“是是是,我这老糊涂了。”又连忙搂住黛玉,“我的儿,你可别见怪才好,你那里不就是自己家这里老太太疼你呢。”

    黛玉虽然有些伤感,却也知道薛姨妈为人忠厚,不会故意说这些刺心的话儿,她虽然爱使性子,那也不过是和宝玉如此罢了,其余的时候都是聪明伶俐,且十分大度,听到薛姨妈如此说,黛玉忙道,“我那里还不知道是姨妈疼我只是我从小没有了母亲,只是倒有些伤感罢了。”

    “人生如逆旅,我亦是行人。”薛蟠笑道,“倒也不必太在意这些,咱们在这世上,就好像是来这世上旅行一番,这里瞧瞧,那里瞧瞧,若是能够尝一尝人间冷暖,也是好事儿。咱们虽然都是从南边来,云妹妹从史家来,香菱从外头来,能够在这一起的时候,说笑说笑,喝喝茶痴痴果子,彼此知心,岂不美哉朝闻道夕死可矣,咱们虽然比不上圣人,可能够在此相逢,胜过人间俗男俗女无数了。”

    一席话说的颇为在理,且有十分乐观豁达的精神劲儿在里头,黛玉泪眼朦胧看着薛蟠,湘云眼睛一亮,“天地到处知何似,应似飞鸿踏雪泥。薛家哥哥说的好生有理,倒是这么一听,些许烦恼不萦于怀,这才是大丈夫该有的气量啊。”

    宝钗嗔怪薛蟠,“哥哥说话越发没用轻重了,坡仙的词也就罢了,还胡乱攀扯上孔圣人,也不怕圣人怪罪。”

    “孔圣人若是知道这一幕,必然会高兴我用他的话儿让大家伙开心,”薛蟠朝着黛玉眨了眨眼睛,“那里会怪罪我。”

    众人一听这话不免又笑了起来,于是按下这话儿不提,薛姨妈预备着说要吩咐杨花去整治席面来给众人吃饭,但突然之间外头就响起了鞭炮声,众人都有些奇怪,这梨香院被夹在宁荣二府中间,算得上是深深庭院,怎么会听得到外头的鞭炮声薛姨妈忙命杨柳去问,结果杨柳领命还没出门,王嬷嬷就喜滋滋的走了进来,“太太大喜!舅老爷西南大胜,捷报露布已经传到都中了,满城都在放鞭炮呢。”

    薛姨妈忙问,“可是真的”

    “自然是真的。”王嬷嬷笑道,“听说已经克复那什么香格里拉国王城萨拉满都,如今只怕是就要班师回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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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三十八、逃跑的国主
    马德里思汗乃是这一次西南叛变的罪魁祸首,叛变的血液就存在他们家族之中,之前其祖父继任国主的时候,恰好中原易鼎,新旧两朝在互相征伐,无暇顾及西南一地,马德里思汗的祖父就借此鼓动左近各国意图脱离中华版图,只是其余藩属心怀天恩,不愿意追随他一起行叛逆之事,马德里思汗的祖父却不放弃,反而养精蓄锐在国内整顿武备十年,不仅兵出香格里拉,还把大渡河以西之土尽数侵占,拒中华于大渡河外,海外称王十几年,后来太祖平定前朝,有些目光短浅的腐儒称西南蛮夷之地,乃是食之无味的鸡肋,不如就割让给香格里拉国,两国交好,也可以换一个太平,太祖闻言笑道:“朕可没有宋太祖如此无能,玉斧一划,就把大渡河之西的土地给了大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香格里拉国想要趁火打劫,朕倒是要看看他有没有这么大的胃口。”于是命太宗率领大军横渡大渡河,将香格里拉国内精锐一鼓作气尽数歼灭,挟此大胜,威逼香格里拉国,故此香格里拉国无法只能是认输投降,西南之地尽数收入大越,如此太祖皇帝才算是海内一同,混元大昌,大越朝才算是正式地在列强之中正式立国,香格里拉国虽然是已经归附,但国内贵族视人命如草芥,肆无忌惮,驻香格里拉国大臣实在是看不过眼,得了中枢命令,稍微干涉一番,又意图削减国主之势力,如此就是捅了马蜂窝了,如今这一位马德里思汗自诩雄才大略,也奉行宋太祖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的意思,虽不能够和大越平起平坐,但也绝对受不了大越在其身边指手画脚,于是趁着天下局势波谲云诡之时,掀起反叛大旗,又仗着天险在边陲生事。

    这样的人,如果生或者死,都是应该说说清楚的,按照王子腾之前和薛蟠说话的意思,自然是搜捕到后就地正法,再把首级传旨九边,震慑宵小,如果万一抓住了活的,只怕运到都中来又要好吃好喝的供着,如此一来,只怕是反而要坏事,但如今这邸报里头别的事情都说的极为清楚,但是这马德里思汗,却是一个字儿都没提过,难道这个人,逃走了薛蟠心里头慢慢的思索着,逃走了的话,这事儿就麻烦了!

    “马德里思汗逃走了”大明宫之中的大越皇帝,万民之主御极已经二十三年的永和天子皱了皱眉,把手里头的红色封皮的折子丢在炕桌上,面沉似水,盯着那红色封皮的折子不发一言,素来大越朝的规矩,白色封皮奏事,黄色封皮的折子请安,红色封皮的折子那就是六百里加急的紧急军情才可以用的折子了,这一封折子就是王子腾上的报捷折子,“去那里了”

    “香格里拉国山高路远,地势险峻,若是能逃的地方,只能是朝着中原逃来,只是大渡河两边只怕是大军驻扎着,一只蚊子也飞不过去,那他能去了哪里在萨拉满都大索全城,也是不见踪迹。”永和皇帝闭上眼沉思了一番,大约是毓庆宫内的地火烧的太热了些,他额头隐隐有一些油汗,“王师傅,”永和皇帝想了想,开口说话了,他睁开眼,看着边上斜插着坐在小圆凳子上的一个穿着红色官服的官儿笑道,“王师傅你



一百三十九、是好事儿啊
    此国昔日也和大越别的地方有些龃龉,矛盾甚多,只是这到底不必细说,日后再以观后效就是,大越乃是本洲第一强国,昔日圣后也是踩过几次英吉利,这一来一往的,故此两国虽然面上好像好的能穿一条裤子,但内里头实在是巴不得对方去死,明争暗斗已经是不知道演了多少回了,单单就说在这天竺之地,天竺乃是英吉利之领土,英吉利携铁甲船来,大小战役无数,攻克德里首都,杀死天竺皇帝,改派本国总督管辖天竺,天竺和大越的西南地接壤,故此平添生出了无数的祸事来,英吉利拿下天竺,自然还想着要中国之土,西南藩属国甚多,已经威逼了不少藩属国也朝着英吉利投纳降表,以为藩属,香格里拉国就处于天竺边境之外,两方没有联系,这是绝不可能的,王恺运昔日也有言明,平定高丽压服扶桑之后,大越朝的国势如日中天,这才想着要借势搞定香格里拉国之事,但马德里思汗居然还敢兴兵作乱反抗天朝,必然是有绝大的仰仗在他身边,不然他绝不敢如此行事。

    “若是这马德里思汗不在王城,的确只有南下去天竺一路可走了,”王恺运笑道,“不过这事儿,圣上也必然有所预料,之前香格里拉国有不少英国制式的武器流露出来,这事儿虽然总理衙门询问英吉利驻华使节,他矢口否认,那不过是明面上交代一二罢了,内里就算是他们借了天竺王公的手悄悄地给香格里拉的人,那也是没办法寻他们的错处。”

    千算万算,也是避免不了香格里拉国要被英吉利人渗透,之前还指望着英吉利不过是想着出售给香格里拉国一些军械来赚点战争油水钱,如今看来如果马德里思汗真的去了天竺的话,只怕是西南边境,如此之后夜夜都没有消停的时候了。

    “两下同流合污,朕只怕将来事多了。”永和皇帝疲倦的用手揉了揉眉心,“这样的坏事一来,”他转过眼看着炕桌上一碗热气腾腾的燕窝粥,这还是太监适才进献上来的,“这燕窝粥,也喝不下去了,只觉得腻歪的很,撤了!”

    太监连忙上前要撤了燕窝粥,却被王恺运拦住了,“万岁爷,微臣倒是觉得,这不是一件坏事儿。”

    “王师傅这话从何说起”永和皇帝惊讶说道,他素来知道自己这位师傅是多智近乎妖一类的人物,故此连忙问道,“还请明示才好。”

    “微臣倒是觉得,这事儿是好事儿,”王恺运淡然笑道,“香格里拉国昔日在太祖皇帝的时候,还没受到教训,国内的人夜郎自大,还以为是大越朝上赶着要求他成为藩属国一般,如今这位国主也只怕有存了如此的心思,才有胆量行此狂妄之事。这人心如此,若不用铁血手段,压一压杀一杀,蛮夷之人,畏威而不怀德,圣上用铁血手段,行王道于西南,香格里拉国眼下已经平定一半了。”

    各人眼光不同,自然看问题的角度也是不同,皇帝觉得马德里思汗逃出天竺乃是坏的不能再坏的的事儿,但王恺运却觉得这不是一件坏事,“铁血之道,如今已经让王大人去办了,这事儿办的如何,只怕是还算不错的,不然不可能



一百四十、妖师
    “这计谋极好,”皇帝不免抚掌赞许,“颇有假道伐虢之妙计,这天竺虽然说是被英吉利占据去,但此地也不是英吉利一家说了算的,再者说天竺之地,昔日唐朝的时候视为天涯海角,如今看来,倒也不算是太远,何况正如先生所言,”皇帝目光炯炯,听到王恺运说自己这超越列祖列宗的时机到了,他委实也不免意动,特别是现在圣后的威望还是如日中天,这除却圣后本人高超的政治手腕之外,能够对外屡战屡胜,扬我中华天威,这绝对是最最重要的一点,之前扶桑之战,虽然是永和皇帝在位,但是还未亲政,还是圣后自己来主持全局的,皇帝亲政之后,自然也想着效仿列祖列宗来试一试自己的身手,对外若是获得大胜,声望必然可以暴增,这种诱惑,是谁都无法抗拒的。

    “只是还有一样,”永和皇帝思虑颇深,“这事儿,若是论起来,还有细细可以查究的地方,香格里拉国去天竺,虽然有道路,但是道路曲折,且又不甚通畅,高山雪原,天险之途,大军不能出关天竺,只怕若是再度用兵,比香格里拉国还要再难为,王师傅何以教我”

    “圣上外头还有政务院的宰相,还有六部尚书,更有新军十二镇的大总管们,”王恺运笑眯眯的说道,“何须来问我这一无名小辈。”

    “王师傅说笑了,”永和皇帝笑道,“你既然给朕说这不是坏事儿,是喜事儿,自然要说出个道理来。”

    “微臣掌管咸安宫官学,若是天下太平,自然无需英雄用武之地,但如今西南战事虽平,但若是要出兵天竺,”王恺运笑道,既然皇帝追问,他也不矫情,“咸安宫的官学生,自然可以派上用场了。”

    “王师傅,”皇帝表情微微一滞,“你的意思是让这些官学生去试一试身手。”

    “自然,这千里马如此的多,难道圣上就不想试一试他们的身手吗”王恺运笑道,“本来咸安宫的学生就是文武双全,样样精通。若只是在宫里头读书,这也就罢了,可还在外头不安分守己,却去做什么合纵连横之事,这可是不太好啊。”

    皇帝默然,王恺运继续说道,“圣上如果春秋鼎盛,天下无事,已经有许多别有用心之徒在上蹿下跳,不是说行不轨之事,但多少是不尊天道了,日后万一有什么不顺遂的时候,这些人鼓噪起来,也很是麻烦。有时候千里马太多也绝非好事儿,既然如今西南没有很好的局面,不如请皇上用这些千里马,若是能在天竺冲出一条阳关道来,就算是这些千里马埋骨西南,也是一件好事儿,为国家报效己身,岂不美哉。”

    东暖阁里头的宣德炉上冉冉冒出了白色的香烟,飘散在半空之中,消隐无踪,只留下满殿芬芳,皇帝许久不说话,但他的表情似乎突然就轻松了起来,“龙子凤孙甚多,朕心不忍啊。”皇帝长叹一声,“都是天之骄子。”

    “圣上说笑了,这才干重要,运气也是重要的,若是有才无运,这什么娇子也是无用,”王恺运说道,“不得千锤百炼,哪里得的到真金本朝体制自从太宗之后就不设国本,素来讲究有能者居之,若是这些人真有什么才干,在都中



一百四十一、让他自己来
    “咸安宫两班大比,开春就要进行了,”王恺运笑道,“比出了什么好的俊才,也好让圣上选中了去西南效力,如此才彰显咸安宫天下第一学的道理,圣上若是不弃,等到明年开春,微臣再愿意听圣上的驱使。”

    永和皇帝大喜,“如此甚好,这一事儿,等到两班大比之后,西南之事,朕就可以全权托给师傅了。”

    “权柄在于圣上,绝不可因为信任一人,将权柄下移,本朝君臣之隔,历代最严,臣不敢受此大权,且要劝谏圣上,对于任何臣子都不该如此。”

    永和皇帝点头,“朕知道了。”

    “微臣告退。”皇帝站了起来,目送王恺运离去,远在家里头打瞌睡的薛蟠还不知道,自己的命运就在这一刻,君臣密室暗语之间悄然发生了改变。

    王子腾得了大胜,荣国府阖府上下都是喜气洋洋,贾母知道了也很是喜悦,先是打发了四个老嬷嬷去给王子腾的妻子请安,又让宝玉也穿戴整齐,去给舅妈请安问好,王熙凤自己高兴,更要给贾母助兴,于是在家里头又请了戏班子来做戏,恭贺王子腾大胜,故此戏码都是一些《平阳关》、《定军山》、《穆桂英大破天门阵》之类的武戏,热热闹闹闹腾了好几日,宁荣街一下子热闹了起来路人纷纷侧目。不过这和薛蟠没什么干系,薛蟠看了一晚上的戏,就不得不遗憾的告别温暖的家,前往咸安宫继续开始学业,不过是年终时候,大家伙过完了冬节就预备着过春节,故此咸安宫里头的氛围还不错,有几个人在谈论诗词歌赋,金宁几个人兴致勃勃的在讨论西南的大胜,倒是薛蟠在无聊的晒着太阳,懒散的翻着一本书,午后的好时候最适宜打盹了,可没过多久,就有不上眼的人过来打扰了。

    “薛班首,”有人充满恶意的声音在薛蟠身边响起,“可空否有贵人相招。”

    薛蟠睁开眼眯着眼睛看着说话的人,原来又是卢连山,这个应弘的狗头军师,自从上次斗诗失败后,已经消停了不少时日,素日里头见到薛蟠也权作是看不见,薛蟠不和他计较,自己也落得个清净,怎么今日又来给自己打招呼了必然又要闹什么鬼,薛蟠心里头存了警惕,脸上还是依旧懒洋洋的,“卢同学,尊卑有别,本人乃是乙班班首,乙班事务都由我管辖,本班首虽然平易近人,但是你也不好失了礼数不是听说尊父乃是礼部侍郎,礼数的问题,怎么没亲自教好卢同学啊。”

    边上的金宁众人哈哈大笑,论起斗嘴皮子来,只怕没人比的过薛蟠,卢连山气的半死,却又不得不不情不愿的鞠躬行礼,“班首,”卢连山咬牙切齿,“是我礼数不周,还请别见怪。”

    “不知者不怪,”薛蟠放下了手里头的书,翘着二郎腿抖着腿,“卢同学有什么要紧事儿须知道我为乙班操心甚多,若非重要的事儿,还是不必麻烦我了,我忙着呢。”

    “我适才已经说了,班首,”卢连山脸上的尴尬之色隐去,“有贵人相请。”

    “哦贵人”薛蟠笑道,“周易里头说人人如龙,咱们在座的可都是年轻俊才,自然



一百四十二、应无垠同学
    咸宁郡王相貌堂堂十分英俊魁梧,但若是论美中不足白玉微瑕,那就只能是看在他的下巴,下巴突出,好像是一个鞋拔子一般,把周正的五官变得有些扭曲起来,而是似乎是平添了几分暴戾之色,薛蟠在装傻的时候,咸宁郡王应无垠渐渐靠近了此处,有人拦了拦,“王爷,这是乙班之地,您是甲班的学生,非请勿入……”一话没说完,咸宁郡王就大力将此人推倒,“笑话!”他的吊梢眉一竖,语气轻蔑,“本王在高丽在扶桑厮杀战场,那什么天皇的日照神宫我也来去自如,倒是来不得你这乙班了!”

    “这话就说的不对了,”那被推倒的人似乎是应弘一党的小跟班,之前也朝着自己呲牙过,但是这个时候外地来袭,自然要同仇敌忾,且自己身为班首,还是要护住手下的小鸡仔们的,“那扶桑僭越的天皇神宫,何德何能敢和这天子天宫居所,圣上御笔钦定之咸安宫官学胜地你难道不知道这可比那日照神宫高级多了,你在这里头胡乱冲撞,可是不太好吧还说难不成,咸安宫已经不被你放在眼里了”

    应无垠微微一窘,卢连山连忙说道,“是我请王爷来的,并非是无故闯入,这一节,班首你还是弄清楚先些才好。”

    金宁等人连忙扶起那人,怒视跟在应无垠身后的卢连山,日防夜防家贼难防,居然卢连山跳了出来给外人解围!

    薛蟠不屑的看了卢连山一眼,也不搭理他,应无垠这个理由充分,却也不好再继续辩论什么,只好喟然不语,应无垠身边有人冷笑,“薛班首,你的架子极大,居然口称我,且不尊称王爷!你有何德何能何功劳来和王爷平起平坐”

    薛蟠故作惊讶,“敢问这一位插嘴的兄台,此为何地”

    “故作玄虚,此地乃是咸安宫!”

    “我虽然读书不多,大约也没有甲班各位这些不请自来礼数上不甚周全的兄台们学问高深,但是我倒是还记得太宗创办咸安宫官学的时候,谕旨煌煌,晓谕天下,这咸安宫之中最讲究就是一件事儿,大家伙知道不知道是什么事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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