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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大官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因顾惜朝

    马车来回抖动,薛蟠的身子也摇摇晃晃,“金陵十二钗归位,这话的意思,薄命司还是要找出这几个人来应付应付那个所谓的天意”薛蟠喃喃,“这可不成,天王老子来,都不许这样的事儿发生!”

    薛蟠还在胡思乱想,边上一直躺着的秦可卿嘤咛一声,慢慢的张开了眼来,薛蟠大喜,这安福海的药可真是果然有奇效,这样的事儿,也能办成!自己的筹谋固然重要,但若是没有这神药一样的东西,秦可卿想死而复生重新做人,这还是很难的。

    秦可卿的眼神有些恍惚,她看不清眼前的一切,只是听到薛蟠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你醒了!”

    她慢慢转过头来,这才瞧清楚了是薛蟠那惊喜的笑脸,“我好像睡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头梦见了我的父亲和母亲,他们都来找我了。”

    薛蟠笑道,“等会你就瞧见了你的父母亲了,算起来,这梦算不得假。”

    秦可卿身子还有些虚弱,薛蟠连忙负责秦可卿坐起来,秦可卿伸出手慢慢的掀开




一百六十一、人生的经验
    自己的面子难道就这么有用薛蟠虽然有些沾沾自喜,但也知道这一次必然是有其他的原因,那尼姑要来配合焦大阻拦自己,那必然是看得出来秦可卿身份之尊重,有安福海来撑腰,等闲人必然是看不上眼的,可这尼姑也敢来,若是畏惧安福海的权势,这就是说不过去了,所以薛蟠的那话儿,说要尼姑看安福海的身份地位,这话的确是说错了。

    这些人和这些稀奇古怪的事儿,到底还是要再留心一二,虽然自己是无神论者,可穿越这么荒唐的事情都出来了,也由不得薛蟠有些嘀咕,虽然很多人很多事儿无法解释,但宿命论这个事儿,还是有些名堂经的。

    薛蟠想了想,对着小亮说道,“宣礼处可是有这些人的资料就是这些神神叨叨的,我还要问安公公,只是却先问问你有没有这些。”

    小亮知道薛蟠今日办成了自己老祖宗好些日子睡不好的事儿,只怕是将来他在安福海面前十分炙手可热,当然如今也很热了,薛蟠所求的内容这不涉及到什么**之事,小亮答应了下来,“资料卷宗是没有的,只是陆陆续续有许多兄弟也打听过这些事儿,到时候小的就把这东西整理出来,送给薛大爷。”

    “这可是不成啊,”薛蟠摇摇头,“这些要紧的东西怎么文书档案都没有存起来这资料管理看看你们这里头还没弄好。”他指点江山,“凡事有回应,有卷宗,有存档,这才是正经处理的法子,难不成若是你们安公公找你要,你也说没有吗你们啊还是太年轻了,需要增长一些人生的经验!”

    小亮面上不露,心里头却是默默的翻了一个白眼,你的年纪算起来还要比我小几岁,倒是要你来教导什么“人生的经验”了吹牛皮也不怕害臊,薛蟠倒也不是素来都是这样轻狂的样子,但今日大功既然达成,那么得意洋洋之余,他也避免不了自吹自擂。小亮听得郁闷却又不好反驳什么,心里头暗暗嘀咕,这样喜欢指手画脚,日后你也咔擦了进宫当太监是了,到时候宣礼处让你执掌,想怎么搞你就怎么搞去。

    不过他也有些不耐烦听薛蟠在吹嘘,忍不住就开口说话了,“薛大爷,我们老祖宗给您的那扳指,你什么时候还给我们老祖宗”

    薛蟠连忙一缩手,把双手拢回到了袖子里头,那个白玉扳指自然是也钻进袖子里了,他摇摇头,“这可不成,我都还没选好那一座府库呢,等我想好了挑好了再给安公公送过去……诶,你怎么回事”薛蟠朝着小亮瞪眼,“这卸磨杀驴的样子也做的太难看了些吧媳妇娶进门,媒人丢过墙。这是你们安公公的意思”

    小亮干笑,“倒也没有,只是小的不是怕大爷这么带来带去的,万一一不小心丢了怎么办这可是圣后娘娘赐给我们老祖宗的扳指,说有这样的东西当做是宣礼处的印信,宣礼处上下,”他小心翼翼的说道,“见此物如同见圣后。”

     



一百六十二、贾家衰落的真正原因
    金谷园政变,可以说是让大越朝经受了十分惨痛的经历,这个经历对于普通人来说,好像九天之上的响雷,听得到声音,却没什么多大的实际威胁,但对于洛阳城的豪门来说,金谷园之变就是代表了一个时代的过去,和新的时代的到来。

    太宗夺了其兄的大位,于法理上说,自然算不得什么很名正言顺的,虽然手段武功都甚为了得,但多少还是有些底气不足,对着勋亲很是照拂优待,又加上那时候定鼎开国时日不就,勋亲最多世袭到第二代,有的还是第一代开国的老将,对外征战,对着天竺和北海武功赫赫,端的是十分了得,也有他们骄傲的资本在里头,这样也继续鲜花着锦,烈火烹油起来。

    后来太宗身子不佳,国事一概都托付给了圣后叶氏,圣后以一女子之身秉政,本来就是名不正言不顺,故此她也不多做什么,凡事多听,多问外臣讨教,国事政事一概如昔日,更是听从太宗皇帝的意见,将勋贵们都重用起来,这么优容待养几十年,又有极大的军功傍身,自然骄横无比,荣国府贾代善为太宗皇帝执掌神机营,又听圣后之命出击北海,夺得北海省之地,端的是功勋了得,故此天恩下降,荣国府又准许世袭一代公爵之位,那时候显赫的光景,不用小亮多描述,薛蟠也必然可以想象得到。

    只是好景不长,两王叛变,围攻金谷园,那时候老荣国公已经病重不能理事,早已经辞去了,但有别有用心之人不知道采取了什么样的手段,竟然怂恿到了宁荣二府的公子爷铁定会承袭爵位的贾敬和贾赦搅入到了这一摊子浑水里头。

    金谷园之变,圣后丢了唯一的亲生儿子,从此性情大变,原本十分宽宏大度,就算是极为严重的事情,往往也会一笑过之,但从此之后,圣后屠杀两王以及兵变之部署数千人,流放贬官者数万人,都中豪门为之一空,洛水为之一赤,不知道多少勋亲故旧宗室亲贵都死在了这一次的政变之中。

    所幸贾敬和贾赦到底年轻,涉足之事不算太厉害,但也是犯下了大罪,不得不罚,贾赦原本代理神机营左协领之职,给免掉了,虽然没有明言,但贾赦从此困顿居于府中不得出仕,这仅仅是比圈禁稍微强上那么一点半点了。而宁国府的贾敬更为倒霉,原本好歹认真读书读了一个进士出来,算的上是两府第三代之中最为有出息之人,而且进士出身,武将勋贵的底子加上辅佐一二,这将来的成就就不可以千万里来计算,但也被迫告病致仕,更是交出了宁国府的爵位,让其子贾珍世袭,自己不得不出京去修炼什么求仙之道。这些算起来还不算太好的结果,已经是两府共同的人脉发挥作用,贾母又厚颜入宫哭诉磕头请罪又进献了宫眷才换来的好结果,圣后为人有一点好,不是生死大仇,不是首犯,几乎都不会施与极刑,就算是得罪了她,面上还是过得去。故此宁荣二府虽然架子未倒,但里子自然大不如从前了。何况圣后就算再高兴,这些人都是害死自己唯一子嗣的帮凶,别说是见到了,



一百六十三、想见圣后
    安福海等人行大礼,真真是望之如同山倾,十分整齐肃穆,秦可卿吓了一大跳,也没有什么别的心思,只能任凭丫鬟们扶着自己进了此处院落,秦可卿在宁国府是见过世面的,但此处摆设精致不落俗套,花木深深,蔚然秀气,非等闲富贵之人就可以享用的起了,还需经年培养,才有如此繁荣场面,一路上来往的仆妇丫头不多,但都十分拘谨有礼,不敢多说一步话儿,倒是比宁国府还要规矩更大些。

    众人簇拥着秦可卿一起进了内院,那在门外迎接唤作是安福海的人,也跟着一同进来,秦可卿有些疑惑,“此人是谁,素来外男是不许入内堂的,难不成他是恩,安福海这名字,听着颇为熟悉,是我在那里听到过不成”

    她却不知道跟在身后的中年干瘦男子就是威震天下可以叫妇孺止啼的大太监,华堂之中已经坐着了一位中年妇人,放下了手里头的书,站了起来,迎接秦可卿等人,秦可卿一瞧此妇人,就知道自己这必然找到了这一辈子之中最为亲近之人,两人虽然容貌不甚相似,但说不出来有一种熟悉之感,神态举止颇为相似,两个人一时间相顾无言,似乎满腔话语却不知道从何说起,薛蟠若是在此地,他一定认识眼前的这位中年妇人就是自己时常在大明宫之中教授太极拳的叶嬷嬷,所以薛蟠一眼就瞧出了她和秦可卿的血缘关系,两个人站在一块,虽然容貌不太相似,但神态举止很是相像,薛蟠若是看到这一幕,也必然会佩服自己的乌鸦嘴,说什么准什么,简直就是在立flag。

    且不说母女多年未见,这一重逢如何潸然泪下。“什么时候拜见圣后她老人家也好,”薛蟠喜滋滋的说道,“听说圣后老人家很是提携后辈,指点迷津的,我这做生意的天分上还差一些,若是圣后能指点一二,说不定还能有更赚钱的法子告诉我,那我可是一辈子受用不尽了。诶,小亮,你看我的那是什么表情怎么我脸上有花吗”

    “薛大爷福泽深厚,什么时候见圣后,那是必然的事儿了。”小亮脸色古怪的望着薛蟠,“不过圣后她老人家也不是那么好见的,宁荣二府的人,可是许多年没有得诏入内拜见了。”

    “那可是说不定,毕竟我和你安公公熟悉嘛,”薛蟠嘿嘿笑道,“什么时候安公公能够引荐一二就好了。”

    别人都惧怕圣后,你这小子却是兴致勃勃,要拜见一真容,小亮这下是真的有些无语了,“薛大爷你的胆子可真大。”

    且不说两人在马车里头说笑如何,这是安福海的座驾,来往无忧,一路通顺,一下子就又到了会芳园的后门,这后门对着就是梨香院,薛蟠下了马车,这时候天色已经大亮,宁国府这些偷懒了大半个晚上的仆役也要起来应卯办差事了,薛蟠下了马车,倒是没瞧见焦大的身影,于是问小亮,小亮说道,“那尼姑不知道给焦大使了什么药物,咱们出去的时候他就已经呼呼大睡,好像是醉酒了一般。”

    “你没杀人吧”薛蟠问道,“别乱杀人。”

    “嘿嘿,”小亮笑了几下,“若是小



一百六十四、王熙凤协理宁国府
    邢夫人看着贾珍如此,等因说道:“你身上不好,又连日事多,该歇歇才是,又进来做什么“贾珍一面扶拐,扎挣着要蹲身跪下请安道乏.邢夫人等忙叫宝玉搀住,命人挪椅子来与他坐。贾珍断不肯坐,因勉强陪笑道:“侄儿进来有一件事要求二位婶子并大妹妹。”邢夫人等忙问:“什么事“贾珍忙笑道:“婶子自然知道,如今孙子媳妇没了,侄儿媳妇偏又病倒,我看里头着实不成个体统.怎么屈尊大妹妹一个月,在这里料理料理,我就放心了。”邢夫人笑道:“原来为这个.你大妹妹现在你二婶子家,只和你二婶子说就是了。”王夫人忙道:“他一个小孩子家,何曾经过这样事,倘或料理不清,反叫人笑话,倒是再烦别人好。”贾珍笑道:“婶子的意思侄儿猜着了,是怕大妹妹劳苦了.若说料理不开,我包管必料理的开,便是错一点儿,别人看着还是不错的.从小儿大妹妹顽笑着就有杀伐决断,如今出了阁,又在那府里办事,越发历练老成了.我想了这几日,除了大妹妹再无人了.婶子不看侄儿,侄儿媳妇的分上,只看死了的分上罢!“说着滚下泪来.

    王夫人心中怕的是凤姐儿未经过丧事,怕他料理不清,惹人耻笑.今见贾珍苦苦的说到这步田地,心中已活了几分,却又眼看着凤姐出神.薛蟠没想到今日居然可以瞧见这么一幕,于是也连忙帮衬着贾珍说道,“姨妈,也不是我说自己的表姐多少厉害,这外头有珍大哥照顾,可里头的诰命夫人来往,若是没有个稳妥人看着,只怕不成,姨妈和大太太都是长辈,珍大哥也不好意思请两位太太操劳,凤姐姐在咱们那府上,干的活大家都知道,这不过是帮衬着打点一二,姨妈有什么好担心的。”

    那凤姐素日最喜揽事办,好卖弄才干,虽然当家妥当,也因未办过婚丧大事,恐人还不伏,巴不得遇见这事.今见贾珍如此一来,他心中早已欢喜.先见王夫人不允,后见贾珍说的情真,王夫人有活动之意,便向王夫人道:“大哥哥说的这么恳切,太太就依了罢。”王夫人悄悄的道:“你可能么“凤姐道:“有什么不能的.外面的大事已经大哥哥料理清了,不过是里头照管照管,便是我有不知道的,问问太太就是了。”王夫人见说的有理,便不作声.贾珍见凤姐允了,又陪笑道:“也管不得许多了,横竖要求大妹妹辛苦辛苦.我这里先与妹妹行礼,等事完了,我再到那府里去谢。”说着就作揖下去,凤姐儿还礼不迭。

    于是凤姐在众人的目光下接过了贾珍递出来的两块对牌,暂时性的接过了宁国府的管理大权,王夫人有些担忧,宝玉有些兴奋,邢夫人有些冷漠,贾珍有些感激,而薛蟠有些玩味。

    “妹妹爱怎样就怎样,要什么只管拿这个取去,也不必问我.只求别存心替我省钱,只要好看为上,二则也要同那府里一样待人才好,不要存心怕人抱怨.只这两件外,我再没不放心的了。”凤姐不敢就接牌,只看着王夫人。王夫人道:“你哥哥既这么说,你就照看照看罢了.只是别自作主意,有了事,打发人问你哥哥,嫂子要紧。”宝玉早向贾珍手里接过对牌来,强递与凤姐了。又问:“妹妹住在这里,还是天天来呢若是天天来,越发辛苦了。不如我这里赶着收拾出一个院落来,妹妹住过这几日倒安稳。”凤姐笑道:“不用。那边也离不得我,倒是天天来的好。”贾珍听说,只得罢了。然后又说了一回闲话,方才出去。

    消息顿时就传出去了,当然,马上就传到了卧床不起的尤氏耳边,尤氏本来就极为美艳,这骤然一病,还真的雪肤玉容都消减了许多,歪在炕上,不着珠玉,只是带了镶着红宝石的抹额,神色恹恹的躺在床上,银蝶端着一碗银耳羹进来,又悄声来报:“大爷把咱们府上的对牌交给琏二奶奶了。”



一、清晨
    大越永和二十四年二月初八日。

    春节的节日气氛,虽然是已经在二月了,但多少还是被人眷恋着,特别是天下之都的洛阳,自然是歌舞升平,无一日可停的,诗酒茶花,美妙的很,开心的很,这几日天气极好,黄河渐渐解冻,上流带来了许多在黄河上的浮冰,叮咚作响,北国虽然天气较之江南,寒冷了许多,但二月的天气,柳丝如烟,芳草吐新芽,燕子归巢,天空之中的风带着一点点的暖意,天色湛蓝,虽然气温还低,大家伙穿的都是大毛的衣裳,但多少已经昭示着春天即将到来。

    香菱这一日起了一个大早,这是很难得的,毕竟香菱虽然自己个把自己当做是伺候大爷的丫鬟(这个觉悟十分看不出来),但薛家上下都没有把她当做是丫鬟,起码不会当做是普通的丫鬟,丫鬟那里还有小丫鬟伺候着香菱可是有一个小丫头豆儿伺候着,这是谁都没有的福分,加上家里头的人都称呼为“香菱姑娘”这可是正经小姐该有的称呼。

    薛姨妈颇为疼爱香菱,素日里头也不用去她那里立规矩,所以香菱平时起得晚,今日却是早早就醒了,和豆儿一起起身洗漱换了衣裳,先去宝钗房里,香菱的房间就挨着宝钗,到了宝钗房内,果然见到宝钗也起了,正在梳妆台前梳妆,见到香菱笑道:“你倒是起得早。”

    香菱拿了填漆的螺钿盘给宝钗,上面摆放着不少的牡丹花,“这不是要预备着送大爷出门呢,我这才起了早呢。”

    宝钗选了一朵淡绿色的牡丹花斜斜的插在脑后,如此看了看衣服首饰,起身和香菱一起,就朝着薛姨妈这边来,到了这边,薛姨妈也早起了,正在叫杨花在布置饭桌,预备着吃早饭,两个人一起行了礼,薛姨妈问道,“你们也起来了哎,”她叹了一口气,眼皮也肿肿的,“我这一晚上也没睡好,实在是……”

    薛姨妈欲言又止,宝钗连忙安慰,“也算不得是什么大事儿,妈何必这样的担心要我说,不过是出去见识一次,哥哥奉命而出,想着也没什么大碍。”

    不劝还好,薛宝钗这么一劝,薛姨妈眼圈一红,似乎又要掉泪下来了,两女劝慰不已,却未见什么成效,这时候薛蟠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见到薛姨妈又在抹泪,却是知道为何,微微一笑也不开口劝解什么,“都坐吧,赶紧着,杨花,”薛蟠对着拿着热腾腾的白手帕在边上等着的丫头杨花说道,“家里头预备了什么荠菜牛肉的包子赶紧着上吧,还有什么好的”

    杨花一挥手,丫鬟们就流水般的把早饭送了上来,除却薛蟠念念不忘的荠菜牛肉汤包外,还有千张包子,马蹄糕,四喜蒸饺,龙须面用香油和蘑菇肉酱拌了,咸香扑鼻,又有杏仁茶,豆浆,都烧的热腾腾的,氤氲之气腾腾而起,粥品两样,桂圆红枣粥和鸭肉粳米粥,另外高邮的咸鸭蛋,无锡的酱菜,苏州的豆腐乳,种种陈列,摆放了满满的一桌子,薛蟠却也不理会薛姨妈,自顾自的大快朵颐,薛宝钗瞪了薛蟠一眼,没想到这招倒是对着薛姨妈好使,见到薛蟠这样吃的开心,薛姨妈倒是心情好了些,“你这孩子,一早上的就吃这么多,也不怕等会子骑马肚子不舒坦。”嘴里头埋怨着,却又叫杨花赶紧着再拿热乎乎的



二、准备开始了
    众说纷纭的两班大比,是什么时候开始,什么时候的内容,都不会让人轻易知道,就算是薛蟠悄悄问过这些日子春风得意的安福海,满面红光的安福海也从来不松口,后来还是薛蟠冷嘲热讽了好些次,安福海这才无奈的解释:“你这小子,我这不告诉你,是因为我也不清楚,历来两班大比,永和年间的这么几次,从今上登基后,圣后老人家就没插过手,你叫我怎么去给你打听”

    安福海这么一仔细解说,才知道这两班大比乃是圣后秉政之后为了培养自己个心腹之人而搞出来的名堂,通过读书,考试,比校,让咸安宫官学的得胜的学生能够充分的为君上所用,更是君主培养亲信嫡系的不二法门,虽然圣后权力极大,可对于新君可以用这样的方法培养自己嫡系的行动进行阻扰的话,不,不是说阻扰,就算是自己插手其中,都会被视为对自己所选的这一位新君不满意。

    如果释放出这样的意向,永和皇帝就算是浑身铁打的皇帝,也要被揣摩上意有志于大宝的各路诸侯们给炼化了。

    所以咸安宫官学的事情,圣后绝不会多过问一句,就是问怎么考试都不会问,让永和皇帝任意施为,安福海自然也不会知道,之前选出了不少的优秀人才,比如薛蟠的舅舅王子腾,就是先跟着还是胶东侯的皇帝在潜邸时就做伴当的,后来被皇帝放在咸安宫读书,这咸安宫官学出身,自然就镀金成功,加上王子腾原本就是才干甚高之人,一下子就飞黄腾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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