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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君一梦负韶华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曲懒懒

    “你受了伤,是吗”收回了手,我也收回了灵力,“过些日子,你身的黑气会消失,等那蛛丝化了可以了!”

    “这你也知道”听我这么一说,他又露出了一个难得的笑容,怔怔的盯着我。

    “《南部新书》有云,山蜘蛛,巨蛛,大如车轮,其丝可止血!”没有等到我回答,琳儿抱着两个酒壶外加两个酒杯走了过来,“要说这山蜘蛛,临凡又知道多少啊”

    她其实知道得很多,却故意挑起话头来挤兑张临凡!

    现在这个年头,科技发达到一日千里的速度,连天的神仙和地府里的殿王,都多多少少受了影响,更何况这些个山精地怪了,更是消失的消失,躲起来的躲起来,最可怕的是,有些本胆小又脆弱的,老早不知道灭绝在哪个时候了!

    “这山蜘蛛的故事,我只听过一个!”张临凡喝了杯酒,放下了酒杯,脸色似乎有了些好转,声音也较之进门的时候,更加清亮,“传说,有一个叫斐曼的在山里走,被一只山蜘蛛盯了,垂下织得如布般的大,想要抓他,在他要落入的时候,突然从背后取出弓箭来,把大蜘蛛射退了,他发现大蛛像布一样,于是,割下几尺,收了起来,想着若是打仗受伤什么的,可以用来包扎,却不曾想,只要用它一包,那血能立刻止住!”

    他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算是我们认识到现在的头一遭了。

    “哎呦!”琳儿猛的一拍手,满脸的惊喜,“想不到你知道这么多呢,但是,这终究只是个故事,这山蜘蛛可没大家想像那么简单的!”

    “听说,这东西还喜欢吃人!”张临凡似乎是很同意她的话,便随声附和起来,“算是凶残的物种儿了!”

    “哎,小姐,世人还是对它们有这样的误解,也不知道这些传说都是哪儿来的,《南部新经》里,可是没有说这些的!”

    一听他这话,琳儿有些不开心了,巴巴的盯着我,眼神里露出了一种祈盼的光。

    无奈的摇了摇头,我又自斟了一杯酒,淡淡的笑道:“临凡,可有兴趣听一听,我所知道的,山蜘蛛的故事吗”

    “有!”简单的吐出这个字之后,张临凡的眼神一转,又追了一句,“我非常想听!”

    手里握着酒杯转了转,我看了看琳儿,低头笑着:“那是一年春暖花开的时候,也是我和琳儿把店开在临安的第十个年头了!”

    临安城,国南宋王朝的都城。位于今日浙江杭州市市区。金灭宋后,宋高宗于建炎三年(1129年)升杭州为临安府,作为行在所。绍兴八年(1138年)正式定临安为行都。因南宋希图恢复北方祖先基业,临安始终没有大的扩建,保持了原州城的布局。

    而这山蜘蛛的故事,大抵是从那里听来的!

    ......

    我这间琴乐声嚣一转眼的时间已经开了多少年,若不坐下仔细的算一




三十二
    从盘捞起一块点心,直接放进了嘴里,斐曼看去应该是很喜欢:“真是好吃啊,琳儿姑娘的手艺又精进了!”

    “也是你,能吃得下她那又甜又腻的东西,竟还能夸好!”倒了一杯千日醉,递给了他,我浅浅的笑道。

    “许是在下天生爱吃甜食,所以琳儿姑娘这甜甜腻腻的点心,我实在是喜欢得紧!”拾起了酒杯,他一饮而尽之后,笑道,“还有昼姑娘这酒,也是人间绝品!”

    空空的酒杯在手里转了转,并没有立刻放下,而是被他放到了鼻子边,用力的吸了几下,两条本来拧在一起的剑眉舒展了开。

    被他夸得心情尚好,我便自柜台款款移步到了榻边坐下,笑道:“哎呦,这多日未见,你可是嘴甜得紧啊!”

    “呵呵,实话实说并无半点虚言啊!”放下了酒杯,他自觉的又给自己添满,憨憨的一边搔着头发,一边笑道。

    “斐爷!”琳儿搬了把椅子坐在了我们身边,脸露出一副兴趣昂然的样子,“咱们可有几个月没见了,怎的这么忙,莫不是出公差去了”

    小口的啜着酒,斐曼摸了摸下巴的胡子,喃喃道:“可不是么,这一晃足足过了五个月又十二天,公事在身的时候,最想的还是昼姑娘这里的酒啊!”说着,他一扬手把酒全都倒进了嘴里,“能活着回来,还能这样与你们喝酒聊天,还真是我福大命大!”

    一听这话,琳儿立马不高兴了,小嘴一噘有些嗔道:“我们这铺子又不是卖酒的,你是不是也好歹买个乐器啊”说到这里,她的眼睛骨碌一转,坏笑却浮了来,“除非,你能讲些有趣的事儿给我听,我考虑让我家小姐许你常常来喝个酒!”

    “是啊,若是什么有趣的事,说来听听,也不枉我这好酒好点心的招待你!”摇了摇手里的团扇,我拍了琳儿一下,呵呵的笑了起来。

    斐曼苦涩一笑,轻轻的自怀掏出了一个朱漆匣子,递与了我:“昼姑娘见多识广,可识得此物么”

    伸手接了过来,随手打开了盒子,里面是一方丝布和一把精致剔透的口弦琴。

    “这是山蜘蛛的啊!”琳儿顺手把那方丝布拿了过去,“这么大一块啊!”展开来之后,她仔细的看了又看,“不知道有了这些,会救多少人呢!”

    “这把琴你是从何得来的”

    我没有理会她的惊讶和感叹,而是把目光投给了斐曼。手握着那柄漂亮的口弦琴,我咬进嘴里轻轻的拨弄着。

    “斐爷,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你讲来听听吧!”琳儿被我手的琴音提起了更盛的兴趣,便激动的又催道,“若是说得好听,这琴我家收了!”

    听闻此话,斐曼看向了我,似乎是要一个准确的答复。

    微微点了一下头,我把那口弦琴重新放回了匣:“是啊,不光收了这琴,日后也随时欢迎你来喝酒,保证琳儿不会挥鸡毛掸子!”

    “那便真是极好的!”

    许是这句话让他相当受用,故而他哈哈大笑了一番,才开始讲起了他的故事来。

    “我的故事,要从采花恶贼柳成风于城外频频出没开始说起......”

    ......

    五个月前,斐曼收到了消息,说是采花恶贼柳成风频频的在这临安城里做案,被害少女多达数十名,最近一次是在城南郊区发现了其踪影。

    于是,身为越骑校尉的他,带领了十来名副部便奉命前去搜捕缉拿。

    寻了三天三夜,终于被他们找到了那柳成风的踪迹。结果,自然是“狭路相逢勇者胜”,那柳成风也是采花贼的佼佼者,先后杀了几个副部之后,又与斐曼大战了几百回合,硬是会不出胜负,最后,眼见自己渐渐趋于劣势,那厮竟“脚底板抹油”,急急遁入了山。

    见情况不妙,斐曼带仅剩的三名副部紧追其后,却怎奈山地形多变,树木丛生,外加他们对地势不熟,便如无头苍蝇般乱转了半天,终是迷失了方向,又跟丢了人。

    剩下的三名副部都是斐曼手下最得力的精英,最有意思的是他们三个分别姓赵、钱、孙,且,名字分别是甲、乙、丙,所以三个人便拜了把子。

    他们三个的工夫不错,头脑也聪明,所以跟斐曼特别贴心。

    五个人在山这一转是两天,虽说是找不到出路,也找不着柳成风,但四个人毕竟都是练家子,山的飞禽走兽不少,也总是可以对付着填饱肚子。

    第三天天光大亮的时候,赵甲发现了一个神秘的山洞,山洞的入口处有一连串浅浅的脚印,一直延伸进山洞深处。

    斐曼仔细的研究了一下,不由得感叹了起来:如此只用前脚掌半掌着地,又只留下浅浅一个印子,这采花恶贼柳成风的轻巧,真乃当世一绝了!

    故,他们几个人熄了篝火,打点了一下,便小心的尾随着那脚印进了山洞。洞九曲十八弯,所以,为了以备不时之需,斐曼还沿途在石



三十三
    见斐曼把目光投向了自己,那个女子迅速的转开了眼神,不再看他了,脸竟是好看的红晕一片。

    “素银姑娘,除了那我们来时的山洞外,咱们这座山,可还有离开之路吗”手把酒盏的赵甲有些机警的对身边的一个女子轻声问道。

    一听他要打听这个,那女子玉手遮面,微笑着摇头道:“几位爷有所不知,我们这里属于山地盘,气候相当复杂,除那山洞外,倒是真有别条出去的路,只不过,地势更是险,现下里山浓雾正盛,莫要说走,是闻了都会叫人晕死好几天,算不晕也看不清脚下的路,那坑多潭深的,一个不小心跌进去,连个尸首都怕要找不着了,几位听我一句,还是多待几日,待雾散一散淡些了,我们再引你们出去,可好么”

    “是啊,你们再待些日子吧!”

    “是啊,现在外面太危险了!”......

    听她这么说,其他的女子也跟着随声附和了起来,七嘴八舌的跟他们说着厉害关系,山可怕之类的。

    要按斐曼平日里那脾气,定是不会理会她们这么说的,但是今日里,他却有些不同。许是看出兄弟们本有意多停留些日子,又许是他看到了之前看着自己的女子,复盯着他看了起来,仍然露着一股子忧心又痴心的眼神。

    所以,这一次他没有摆出老大的态度来,而是顺了大家的意思,决定再多在这“女儿村”逗留些日子。

    他这般决定,自是美坏了其他的三个人,毕竟,他们只是副部小职,不得斐曼这般心系任务,不好放开心思享乐。

    其实,男人左不过是眼珠动物的,那赵甲,钱乙,孙丙这番流连此地,多少也是可以理解的。这村女子都不似临安城的那些大姑娘娇小姐,低眉顺眼走路不敢大动,说话不敢大声,连个笑都是矫情至极;她们身着兽皮裙,热情大方风情万种,且个个漂亮,绝无娇矜造作的样子,开朗活泼甚是得人心思。

    见他们三个一副乐不思蜀的样子,斐曼也知兄弟心感受,便不多加管束,任他们放浪是了。但是,他却时时提着十二万分警惕,直觉这里与他地不同,心隐隐揣着些个不安。况且,他心里还系着那落跑的采花恶贼。

    这村都是貌美女子,若是那柳成风也匿在这附近,怕是必定要祸害这里的!

    多想无意,斐曼站起了身来,离开桌边,出了屋来,在村四处转悠着,想是要碰碰运气,看能不能一个巧合擒了那贼人来!

    不知不觉,他晃到了村寨边,月光下只见那一人来高的村墙发着有些耀眼的银色光亮,漂亮至极,仿佛一根根冰柱晶雕。

    身为越骑校尉,每天要面对的都是搜捕和追击歹人,随时要准备着杀人或者是被人杀死,故,今天能机缘巧合的来到这座村寨,也算天垂爱,让他能得以抛开一切,好好的休息一下。

    想着想着,人已经不自觉的走到了那村墙边,他很是好,到底是何等藤异草可以是这般颜色,便伸出手去摸了一把,结果,倒是让他一惊。

    那物触手生凉,滑而不腻,手感极好,那摸过时的舒适感觉,起临安城最好的绸缎庄里一等一的好丝绸都要胜不知多少倍,似美人玉肌般软细柔滑,叫人忍不住想要去再摸一把。

    细细看来,这村墙又不似树桩所筑,而是一个一个如巨卵般大小,如一人般粗细,被银藤缠得透不出半点里面硬物的样子,有些还略显凹凸不整了一些。

    正纳闷欲抽出匕首来,想要割开一探究竟的时候,身后竟然传来一个柔弱抚风的声音。

    “斐爷,怎的不吃酒,跑来这里了”

    握住匕首的手惊得缩了回来,斐曼忙不迭的转过身去,只见刚才席间频频看着自己的女子正婷婷立于身后,皎白的月亮在她的身洒下一层漂亮的光圈。

    “酒,酒喝多了,出来透透气,免得出了丑!”微笑着糊弄了一句,他好看的嘴角牵出了一抹有些含蓄的笑意。

    “我叫蛛女!”少女脸好看的一红,笑吟吟的说道,“山晚寒湿重,久站于此怕是要阴寒入骨,若是斐爷染了风寒是万万不好的,还是请回吧,我已帮您把住处安排妥当了!”说着,她笑得更欢了些,露出了两排整齐又洁白的牙齿来。

    如此良辰月下,本叫人心猿意马,再加佳人在侧,甜声入耳,即使斐曼再生猛硬朗,也不过是个男子,便应承着,随她回了住处。

    送他回去之后,蛛女便离开了,走的时候在他耳边嘱咐道:“晚,纵是听到任何动静,也莫要出那房间,切记!”

    想问为何,却见她双目忧伤的摇着头,快速急急的离去,便只好作罢了。

    习武之人本防备心强,警觉性也较常人更灵敏些,所以,身处异地夜卧他床,斐曼始终是辗转反侧的睡不着,只好闭着眼睛挨着,恨不得赶紧天亮。

    回来的时候,经过外堂屋,那赵钱孙三个人的房间都掩着大门,并时不时的会发出窸窣的鼾声,想来定是三人酒醉睡沉了。

    假寐至夜深入



三十四
    眼见那硕大的村墙要劈头砸下来,而那拾捡花茹的蛛女却浑然不知。

    斐曼哪里顾得了许多, 眼下什么男女授受不亲全都去他的。在他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便是不能让蛛女受伤,一点也不行。

    腿一蓄力,跟着腰往一提,丹田气运足,一个飞身扑了去,一把把佳人抱入怀,却来不及离开,只好抱着她一起扑到在一边,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那根压下来的村墙柱。

    “斐爷!”蛛女吓得花容失色,抬头迎的却是斐曼一双笑着的眼睛,“你......”

    用力的身子一挺,把压着身的重物顶开,斐曼站了起来,并把她也拉起来,跟着活动着自己的肩膀和脖子:这柱子看去又大又重,压在身却不是很疼,而且柱芯似乎也不是什么硬物,感觉倒有些软软的像肉一般!

    心纵是疑惑重重,他嘴却是一个字也没有吐露出来,脸更是没有丝毫表情变化,只是关切的问了蛛女一句。

    “你没事吧”

    用力的摇着头,蛛女刚刚想回答,却眉头一皱,身子便弯了下去,一双小手捂住了脚踝。

    斐曼一惊赶忙蹲下身子去看,只见那纤细的脚踝许是扭到了,此时竟然红红肿肿起了一个硕大的疙瘩,看去伤得可不算轻!

    扶着蛛女坐下,他回手指了指那个倒下的村墙柱:“我先去将柱子扶起来,再送你回家罢,你这伤得有些重,需要擦些药才好!”

    一听他要去扶那柱子,蛛女竟慌不迭的拉住了他的衣袖:“斐爷不麻烦了,那柱子我们村里人弄便好,免得脏了您的手!”

    轻轻的拂开她的手,斐曼笑道:“哈哈,一根不重的柱子而已,怎的还谈麻烦了,更何况我是男人,你莫管了,坐在这里等我罢!”

    拍了拍蛛女的肩膀,叫她不要担心,他便走了过去,一把托起了那柱子,正往起立好的功夫,他似乎感觉到有什么人在盯着自己,于是便一边装做没事儿一般,一边仔细的观察着,谁想,这一看可不要紧,竟是让他从柱子隐隐看到一张人脸来,而且这张脸,他再熟悉不过了,那正是这连日来他们苦苦追寻的采花恶贼柳成风!

    心头大惊,但是斐曼却没敢表露出来,只是顿时心升起了不妙的感觉,生怕他的兄弟们会也落得如此下场。

    平稳了一下心神,他调整了自己的脸,换一副好看的笑容,转过身来:“走吧,我送你回去!”走到了蛛女身边,他轻轻的弯下了身子,背对着她,“来,你那脚肯定是走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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