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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1275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哥是出来打酱油的

    “本官失态了,老丈莫怪,但不知这位贵祖,可曾留下什么传家的遗物,字画、手籍之类的,让本官瞻仰瞻仰,看看是不是故人笔迹。”

    “这个......”老人看了自家媳妇、孙儿一眼,开口说道。

    “不瞒上官,家祖之事向来讳莫如深,老儿记自祖父辈就从不提起,后来老儿掌了家,在书房中寻觅再三,都找不到片言只语,或许他不识字也未可知。”

    “不识字”刘禹一愣。

    “家祖是河北敢战士出身,孔武有力,宗祠里有一付画像,便是戎装打扮,不识字也是自然。”

    “在哪里,可否带某一观”

    刘禹又提出了一个看似不合理的要求,老人倒是没有犹豫,带着他去了天宁寺旁的刘宅,陈炤等人以为他真是来寻根的,也好奇地跟着去瞧热闹。

    “陈通判,鞑子经此挫败,至少十日之内不会再攻城,本官料想,他们定然会征发府内百姓,再来之时,或许就是雷霆万钧之势,因此这十天,你等一定要做好弃城的准备功夫,壮男、壮女一律编入军中,用本官送来的事物武装起来,有力者人人都要学会投弹,余者也要学会弓弩等物,这一路恐非坦途,我等一定要尽力,尽量争取带走每一个百姓。”

    “敢不从命。”陈炤郑重其事地朝他行了一礼,虽然两人并没有隶属关系。

    从州衙到刘宅所在的坊市,刘禹一直在向他提醒种种注意事项,后者边听边记,就这样,很快就来到了老人所说的宗祠,能在城中拥有这么大一所宅院,本身就说明了刘家绝非普通百姓,而这间宗祠,则代表了族中的历史,对于华夏人而言,那就是信仰。

    后世,这一带早就成为了繁华闹市,连一点遗迹都不曾留下,只是小时候,刘禹听爷爷说过一嘴,解放前他们的大院子后头的确有一间祭祖用的屋子,不过比起眼前所见,相差还是不小。

    那是一个足有三开的大屋,呈一个回字形,从两厢到正堂,全都摆放着一付付的画像,浓郁的香火味表明这一百多年来,时刻都有人祭祀,院子里一尘不染,连片落叶都找不到,可见就算在围城时,这里也被人时时打扫,哪像主宅那样荒凉。

    “上官,请,那便是家祖尊容。”

    老人带着他走进正屋,指着正面的一付画像,恭恭敬敬地说道。

    刘禹抬起头,果然,画像上是一个全具盔甲的长须男子,宽额浓眉,双目炯炯有神,与印象中的那个样子相去甚远,他不禁暗暗笑自己,这是古时,又没有数码相机,画者自然是怎么好看怎么来,也算是原始的美颜效果。

    引起他注意的,则是并排在一块儿的一张女像,雍容华贵,面目慈祥,老人在一旁解释道。

    “这是家祖母。”

    “可有名讳”

    老人摇摇头,果然,刘禹在两张画像前的供桌上,只看到了显考祖刘讳谡公之位的字样,却没有相应的显妣,也就是祖母的名讳,这是极不寻常的,说明这位家祖母,有着非同一般的身世,不能批露于人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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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常州(九)
    黄寺大街乙一号院,张朝中和林建国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吞云吐雾,桌上的烟缸里堆满了烟头,即使窗户打开着,也禁不住两根老烟枪这么造,帝都的空气质量怎么好得起来。

    两人谁也没有说话,全都盯着桌上那部红色的电话机。

    “叮铃铃。”

    一阵电话铃声响起,两人同时惊醒,张朝中一把将未曾燃尽的烟头摁在烟缸里,站起身不自觉得双手将风纪扣扣上,然后才伸手将电话机接起。

    “我是张朝中,首长......”他双脚并拢,身体挺得笔直,昂起头正色答道:“请指示。”

    “保持接触、有限合作、注意观察、态度友好,是,一定记住,保证完成任务,绝不辜负党和人民的信任。”

    放下电话机,他长出了一口气,林建国眼都不眨地盯着他,连手上的烟燃尽了,差点烧到手指都不自知。

    “是一号首长”

    “是啊。”张朝中解开一颗扣子,点点头:“总局的领导就在边上,首长亲自指示四点方针,咱们的计划,可以继续,还是由你指挥,小钟具体负责,马上会成立领导小组,由总长亲自挂帅,你们都是其中的成员,还会邀请一些专家和相关部门的领导,这就 是组织上考虑的事了,目前咱们九局的重点,就是侍候好这位爷。”

    林建国有着片刻的失神,因为目标差一点就成了自己的女婿,直到现在,依然是女儿最爱的那个人,只不过一会儿的功夫,他还是扔掉烟头,起身立正敬礼。

    “保证完成任务。”

    “老林,事已至此,就不要想那么多了,我的意见,玲子继续跟进她的任务,与深海保持联络,以便随时了解外方的动向,刘家的工作,你来做,他们为国家献出了两个孩子,值得我们尊重。”

    “好的,我去。”

    林建国抓起帽子,打算转身出门,就在这时,身上的手机突然响了,他拿出来一看。

    “小钟的,加密频道。”

    “正好,把结果告诉她,看看有什么困难,咱们一起想办法解决。”

    远在晋陵的钟茗,突然从师父的口中,得知了计划的进展,顿时和张局的心情是一样的,她将目标之前的要求告诉了师父,林建国与张朝中做了一个简单的交流,就决定支持他提出的行动计划。

    “先帮助他打好常州保卫战,做为双方合作的信任基础,记得你学过驾驶92式步兵战车对吧,我来联系军分区,争取调一辆给他用,完成战争准备后,再行归还,如果损坏或是丢弃,是要照外贸价赔偿的,这一点,务必要和他说清楚。”

    “那是不是可以说,在轻武器方面,也可以进行合作了”

    “这会涉及到枪支的扩散问题,在没有达成一个合理的协议之前,暂时还不行,等领导小组成立之后,这个问题会交由会议讨论,等通知吧,别着急,我相信问题不大,毕竟你连手榴_弹都给了。”

    “好,都听您的。”

    钟茗并不气馁,上级有上级的考虑,步子不能一次迈得太大,这才是科学严谨的态度,至少目标的要求被满足了,她也有一个好心情能去面对。

    第二天一早,她去寻找刘禹的时候,却被那个永远面无表情的北棒男子告知,人还没有回来,这一等就等到了中午,当刘禹从营地里现身时,吓了她一跳,因为对方显得十分憔悴,眼睛里布满了血丝,头发散乱,神情沮丧。

    “怎么了”她赶紧上前扶了一把。

    刘禹无神看了她一眼,仿佛隔了好一会儿,才认出来。

    “我......我看到他了。”

    钟茗的心里一紧,手上不自觉得用上了力:“在哪里”

    “就在......”他回头一指那个入口:“下面。”

    钟茗感觉自己的身体在摇摇欲坠,刘禹反过来扶住她,两人相互扶持着走到一间屋子里坐下。

    “我让人在那边挖开了墓穴,一切保存完好,和你所见的差不多,你想看看吗”

    钟茗点点头,刘禹将一部手机交到她的手上,钟茗打开手机,点开里面的照片,第一张就是刘宅的挖掘现场,整个后院被挖成了一个大坑,紧接着便是露出来的墓穴入口。

    下面一张张的照片,分别拍出了墓室门、甬道、两边的石壁、上面的花纹、赔葬坑、内室门、主墓室,以及巨大的棺椁。

    她的手指在不停地颤抖着,每划过一张,都会屏住呼吸,而当棺盖被打开,现出里面的情形时,她感觉自己的心都快停止跳动了,就如同当年突然发现讯号时,一模一样。

    “小稷活了一百零二岁,死于1212年,南宋嘉定五年,截止今年,共传了六代,活着的还有三代人,不过每代只有一个,照片在后面,我在棺木里没有找到手链,也许是因为它已经在我身上了,但......”

    钟茗一声不吭地看着那张照片,里面的尸体由于密闭性完好,经过了六十年,依然栩栩如生,与之前考古挖掘时的成果几乎没有两样,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继续往下翻,嘴里随口问了一句。

    “她是

    谁”

    “看完了,我再告诉你。”

    钟茗默不作声地继续看着照片,后面的都没什么出奇的,只是看到那三个古人的合影时,稍稍停顿了一会儿。

    “不对,少了一样东西。”

    刘禹一愣:“什么东西”

    “一只机械表,我们从棺木里面找到的,就拿在他的手上,可奇怪的是,在他出发的时候,明明没有戴表的啊。”

    “是不是沪江厂生产的老款机械表”

    “嗯。”钟茗答应了一声,然后看了他一眼:“你怎么知道的。”

    “因为,那



第十章 常州(十)
    异时空的大江对岸,从扬州城下到真州境内,全都变成了一个厮杀的战场,李庭芝集了所部十五万人兵分两路来解扬州之围,元人也投入了相同数量的大军,双方超过四十万人马,在这一片不大的区域内,展开连番激战,经过近四个月的较量,形成了一种对峙的局面。!

    扬州方向,李庭芝亲率主力大军沿运河而下,元人未接其锋,主动从城下撤围,而利用大江将一支军队自镇江、常州一带渡过大江,企图从泰州一线包抄,被机宜司的探子觉察之后,李庭芝立刻以许德部骑军为先导,出其不意地在孤山一带埋伏,打了元人一个猝不及防,此战粉碎了元人妄图别路突入淮东路腹地的企图,将宽阔的大江变成了坚不可摧的防线。

    而另一路绕道招信军,自马鞍山南下进逼真州的郑同所部,则停在了**县城,元人以真州为心,几乎每一天都有船自江南而来,将大量的军资、粮食和人员卸下,连元人引以为傲的骑军精英,白衣白甲的怯薛旗号,都出现在了探子的镜头,竖立在建康城的无线信号发射塔,将这些消息一刻不停地发往李部各军,从而大大地提高了信息传递的效率。

    总得来说,元人占据着质量和数量的优势,而宋军则有情报和地理方面的长处,双方都在不停地进行着试探,以便为接下来的大战作准备。

    位于扬州城效蜀冈峰的大明寺,有着八百年的历史,它始建于南朝孝武帝大明年间,故而以此得名,向来有扬州第一名胜之称,位于寺的平山堂,更是为人墨客所推崇,然而李庭芝到这里,不是为了缅怀或是游历,而是他将大营设在了这里,与城呈倚角之势。

    “千古江山,英雄无觅孙仲谋处,舞榭歌台,风流总被雨打风吹去。斜阳草树,寻常巷陌,人道寄奴曾住,想当年,金戈铁马,气吞万里如虎。”

    站在高堂之,眼前极目之处,尽是一顶顶黑色的营帐,一直延伸到扬州城高大的城墙下,李庭芝脱口而出的,是辛稼轩的这首《永遇乐.京口北固亭怀古》,京口不远,北固山也不远,词提到的扬州在足下。

    “元嘉草草,封狼居胥,赢得仓皇北顾,四十三年,望犹记,烽火扬州路,可堪回道,佛狸祠下,一片神鸦社鼓,凭谁部:廉颇老矣,尚能饭否”

    一个声音在身后响起,帮他吟出了后半阙,李庭芝捻着清须,慢慢体会着这词的韵味,巧合的是,词所记的那个朝代,也名为“宋”。

    “叙之,你说,咱们这一次,是气吞万里呢,还是是仓皇北顾”

    “相公,胜负自有天意,我等,但求尽力罢了,又何必执着结果。”

    李庭芝摇摇头:“若是那个小子在,必不会是这样的说辞,在他的眼,没有失败这个意思。”

    叙之当然明白他说得是谁,全军下,不识得官家的大有人在,可不识得这位年青抚帅的,万无人,别的不说,身的衣甲,手的钢刀,可都是人家给送来的。

    李庭芝的意思,已经有数月不见了,大战在即,他这是心神不定啊。

    “可有什么消息么”

    “回相公,**郑指挥传来消息,元人又增加了一个万户的旗号,似有进逼之意,他们的前锋在城外十五里处与元人的哨骑相遇,双方各自损了十余人后脱离。”

    “十五里”李庭芝回想了一下:“这个月,元人已经进逼了超过五十里,莫非是要先对**动手”

    “探子回报,元人的确有进围**县城的迹象,好在那里离着山区不远,倒是不虞为他们的骑军阻断。”

    “不行,太冒险了,郑同所部后撤至马鞍山以北,让他们相机行事,可自行决断,是否再度后撤,不必再行请示。”

    叙之一愣,这个意思,是将整个招信军一路全都交与了郑同啊,这份信任,已经与许德、苗再成这两个心腹爱将相去不远了,要知道,许德可都不曾独挡一面呢。

    “是,属下这命人发出消息。”

    这是即时通讯的好处,从扬州城下发到**县,用不了一刻钟,这也是李庭芝敢于全军而来,与鞑子主力对峙的底气。

    换了装的宋军,在他的领导下,还未逢一败呢,芒砀山之战也不过打了个平手,野战,宋军现在也毫无惧色。

    “许四呢”

    “许指挥率骑军还在泰兴一带游弋,以防鞑子渡江。”

    “元人在等啊,镇江陷落,接下来是常州了,拔掉这两颗钉子,他们能从侧背威胁我淮东腹地,常州、常州,还能坚持几时”

    “不好说,元人集了二十万人,彻夜猛攻,破城只怕在须叟之间,咱们的探子被隔离得太远,根本打探不出城的虚实,属下等人担心,元人将咱们的大军牵制在此,是为了突破江防。”

    “是啊,泰州、通州空虚,新练之兵还不得阵,元人是想逼咱们主动进军真州,可本相,如何下得了这个决心,一旦有失,是失却整淮东,不计较一城一地之得失,说得容易,淮东之民百万,把他们全数扔给元人,下场如何,某是想都不敢想。”

    叙之沉默了,这是个死局,淮东是大宋硕果仅存的一点地盘,放弃之后怎么办,这里的十五万人马,每天的吃嚼是一个天数字,没有百姓们节衣



第十一章 常州(十一)
    刘禹带着众人下了城楼,刚好在门口将李庭芝迎下来。

    “哈哈,某正想着,若是你在此就好了,结果不到一刻,你就出现了,这是什么,上上吉兆啊。”

    李庭芝毫不掩饰兴奋之情,还未下马便笑了起来。

    “若是,某每到一处,大宋都能取胜,便是当这个吉祥物又如何”

    刘禹为他牵住马头,刘师勇等人上前将他扶下马,李庭芝用眼神同他们打了个招呼,便走上前,打量了刘禹一番。

    “子青何出此言,难道不是每到一处,我军都逢大胜么,若是先先帝在世,宋瑞这个字号,哪轮得到文天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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