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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狼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寻飞
姚华吹了口气发问:“你是我的秘书,董事会做决定时候为什么没有提前通知我,另外什么时候开的董事会?压根也没人告诉我?”
“您说去医院探望姚少的时候,我当时要给你打电话,但是安保部把我们几个的手机全部给没收了,董事会是林董事长召开的,来的也全是他们的人,咱们的人一个没有到场,准确的说,应该是根本没收到开会提醒。”对方委屈的解释一句:“姚总,他们看起来是针对我们几个,实际上就是对您开刀,您得早作准备啊。”
结束通话以后,姚华整张脸完全变得通红一片,气的浑身止不住的打哆嗦,嘴里很小声的念叨:“胡闹,简直就是胡闹。”
“小叔啊,事情早晚都会发生,这是你和我预料之中的,何必那么愤怒呢。”姚军旗捧着一杯冰镇可乐,风轻云淡的走了过来,同时故意“滋溜滋溜”嘬着吸管道:“既然我梓哥想要看看您的态度,那就挑点有力度的动作搞一下。”
“嗯。”姚华横着眉梢,拨通一个号码:“老刘啊,前阵子你不是说你们海关最近任务重嘛,我给你举报一下,今天晚上九点五十左右抵达鹿咀码头的两艘印尼货轮上都携带了不少违禁品,嘿..咱是哥们,说什么谢谢呢,行行行,回头一起喝茶。”
结束通话以后,姚华紧绷着脸望向姚军旗:“接下来怎么反击?”
“滋溜..滋溜..”
姚军旗仿佛没听见一般,嘬着吸管晃动脑袋,冷不丁看着我出声:“你说呢?”
“信息太少,啥都看不明白。”我吸了口烟道:“刚刚我听华叔说他的秘书被停职了是吧,要不我和我兄弟临时客串一把?”
“这..”姚华犹豫的转动眼珠子。
“我看行。”姚军旗将可乐瓶往桌上一摆,回头朝着收银小妹招招手:“再给我来杯雪碧,多加冰。”
扎喜尽职尽责的缩了缩脖颈:“少爷,你不能再喝了。”
“我替王朗的兄弟要的,不行嘛。”姚军旗满脸不乐意的哼唧。
半小时后,卢波波带着地藏出现在炸串店里,在我的介绍下,跟姚华、姚军旗简单认识一番...





头狼 3566 看不见的硝烟
当天晚上,鹏城龙岗区,一栋名为“海业大厦”的会议室内。
姚华表情严肃的坐在会议桌的主位上,而我和卢波波则很规矩的站在他身后,临时客串司机的地藏表情慵懒的抱胸靠在门口,桌子两旁是八九个西装革履、年龄不一的股东全都安静的埋头翻阅着手边的文件夹。
偌大的房间里,只能听到姚华“吧嗒吧嗒”裹电子烟的轻微动静。
而我丝毫不受影响,眯缝眼睛左右打量那些所谓的“股东”,之前姚华说,整家公司只有他们和林梓持股,我还以为股份是掌握在一两人的手里,现在看来明显不对,他们两派人马也是将股份下发出去。
当然,拿脚趾头想也知道,但凡能持股,有资格坐在会议桌旁的人绝对是嫡系中的嫡系。
这样搞的好处显而易见,一旦公司出现什么猝不及防的危机,随便拎出去一个股东都能达到舍车保帅的目的,但同样也存在巨大弊端,要知道只要是人,就肯定存在七情六欲,甭管多铁杆的嫡系,也做不到像蜜蜂和蜂后一样行动、思维都一致。
就好比此时的姚华勃然大怒,底下这些股东有的静若寒蝉,而有的目光乱飘,还有的早已经心猿意马。
姚华这边是这种情况,那么林梓那一系肯定也相差无几。
“经公司董事会决定,外贸部经理李响暂时调派商品部,商品部原负责人刘海东因个人原因暂离岗位,另外外宣部经理、法务部、制度部几位经理,工作全部暂时停止,相关条例,晚点董事会会出台。”
大概十几分钟后,姚华突兀昂起脖颈开腔。
这期间,他根本没有发过任何声响,但是一份“经董事会研究”的议案已经产生了,由此可见,所谓的董事会其实就是个摆设,所谓的决议不过是个“一言堂”。
“没意见。”
“同意!”
“早就应该这样了..”
会议桌旁的几人互相对视几眼,接着纷纷举手表决。
姚华满意的点点脑袋,将手边的文件夹合上,接着回头指了指出声:“另外,隆重介绍一下,这两位是我高薪雇佣的两位新的文秘,这位是王朗先生,这位是卢波波先生,大家掌声欢迎。”
“哗啦啦..”
一阵稀稀疏疏的鼓掌声泛起,看得出这屋子的人似乎都已经麻木了,完全没觉得有多稀奇。
“咣当!”
就在这时候,会议室的木门被人从外面被人骤然推开。
八九个身着灰色西装的身影,脚步匆忙的“踏踏”径直闯了进来。
“姚总,我想一下,凭什么免去我法务部主管的职务?”走在最前面的是个年约三十多岁出头的精壮男子,男人五官端正,不过此时一双大眼中充斥着满满的愤怒,抬头怒视姚华出声:“您口中的董事会决定,是个人行为还是公司行为,为什么郭董事、王董事他们没有收到呢,我希望有一个合理的解释。”
“我跟你解释?”姚华坐在椅子上,面无表情的冷笑:“你让我跟你解释,好啊,那我问问你,上周公司因为海运超标的事情,被相关单位罚处四百万,究竟有多少罚款落入相关单位?再有就是年初,那几艘赶往米国的货轮,为什么会突然多出来将近十万双布克的跑鞋,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些跑鞋全都是伪劣产品吧?你们几个不用跟我揣着明白装糊涂,公司之所以纵容你们,只是因为不舍,可这不能成为你们变本加厉不要了的资本!”
那青年立即被怼的哑口无言,埋下脑袋吭哧瘪肚的喘粗气,而他旁边一个长得瘦溜溜的小伙顺势接茬:“姚总,那我呢?我领衔制度部将近八年,似乎并未发生过任何错误吧,凭什么将我就地免职?就因为我平常和林梓董事长关系匪浅吗?”
“你和谁关系密切是你私底下的事情,完全不在我的考虑范围,我这里只说一点,制度部将近二十号高级职员,其中有一半是你安排的吧,你凭什么?谁给你的权利?”姚华理直气壮的反问:“或者说,正因为你和林梓董事长的关系不一般,所以才会把公司变成你们家安置就业的一个基地?是么?”
小伙脸色陡然一变,马上磕巴的辩解:“我..我不是这样的,他们全部都有正规的学历,而且每个人..”
“学历是伪造的,能力是你上报的。”姚华摸了摸自己额头冷笑:“你如果需要实质证据,我可以马上给你摔出来,这几年你们制度部究竟干过几件像样的事情?谁都知道制度部是个能来钱的部门,你安排人我没意见,但他妈能不能安排几个像样的!昂?”
小伙面对质问,立时间耷拉下脑袋。
“怎么?你们谁还有意见,每一笔疑问,我都可以当面回答,如果我说的哪里夸张或者虚假,我遇见面对任何人的起诉!咱们当时有劳务合同,你们也可以仔细看看,想想我说的是否夸大其词。”姚华解开自己衬衫最上面的两颗扣子,拍了拍桌面道:“事情就是这样,能接受的,自动请辞,大家脸上都好看一些,我也会和财务部沟通,多结算半年的薪资,接受不了的,可以用你们的办法,任何花招,我都接着!但我希望各位明白,你们每个人屁股都很脏,如果我们对薄公堂,我损失的是名誉,你们损失的可能就是自由,不要因为替某人或者某个势力出头,断送自己的大好光阴。”
刚刚还怒气冲冲的一众人,马上变得唯唯诺诺。
看着他们,我的嘴角禁不住扬起笑容,这帮篮子个顶个的胆小,更不存在破釜沉舟的魄力,同时也说明姚华这个人有多不简单,至少他在对人性和人心把控方面,绝对是个登峰造极的大师级别。
“踏踏踏..”
就在会议室里陷入沉寂的时候,脚步再次响起。
“林董事长..”
“林董好。”
眨眼睛的功夫,会议室内传来一阵问好声,不管是进来兴师问罪的那帮青年,还是姚华的嫡系纷纷站了起来。
我侧脖望向门外,只看到在医院见过一面的林梓双手后背,表情阴森的走了进来。
姚华眼珠子微微扩张,接着很快恢复原样,站起来,低头开腔:“林董,您来的刚好,我正准备向您汇报..”
“你还需要跟我汇报吗?”林梓笑着打断:“我感觉咱们公司改名姚氏集团好像更合适,二十一个董事,你开会为什么只通知到面前这几位,是旁人很难走进你心里,还是你姚华认为自己真的可以一言九鼎?”
姚华不卑不亢的低头回应:“抱歉,时间紧促,我也是刚刚得到的消息,所以想着能联系到的就先过来。”
“哦?”林梓漫不经心的点点脑袋,随即指向我和卢波波道:“他们呢?他们是什么时候入职的?公司有明文规定,高级管理的秘书好像都需要报备吧,你这是藐视公司挑理,还是藐视我这个暂代董事长呢?”
姚华被问的瞬间一愣,干咳几声:“他..他们,我还没来得及..”
“董事长,我们属于姚总的私人生活管理,秘书只是一个体面的称呼,实则我俩隶属私人家政中心的从业人员,您如果需要看一下我们的从业资格证的话,我可以马上让人送过来。”我舔舐一下嘴角轻笑:“私人生活管理,不用你们公司发工资,好像也没有必要必须报备吧,您说呢...”




头狼 3567 莽撞之辈
“你没资格跟我对话!”
面对我似笑非笑的回答,林梓的调门骤然提高,指着我鼻子厉喝。
我嗤之以鼻的反问:“啥叫资格啊?你比我多个脑袋还是少个吊?我刚刚说的不够详细吗?我们是姚总的私人生活助理,不用你们公司发一毛钱,你凭啥给我摆出来这幅高人一等的架势?”
“对啊,我们是吃你家米了,还是喝你家水了,说话咋那么霸道呢。”卢波波很有默契的出声挤兑:“咋地,董事长都是你这样的素质啊,动不动就把资格挂嘴边,我们出身低,就不能有尊严了呗。”
我俩的双头发难,陡然间把林梓给气急眼了,呼哧带喘的呵斥:“你闭嘴。”
“你看你一个大董事长,说话咋那么不懂事呢,都有嘴,你能说,为啥我们不能说啊,是不是喘你家空气了,我们得闭上?”卢波波脸上的表情变得更加委屈,皱了皱鼻子,声音发颤道:“我冒昧的问一句,如果我不闭嘴,你会不会打我啊?”
“别吭声波姐,人家老子可是人上人,回头给你满门抄斩了。”我似笑非笑的调侃。
林梓的愤怒直接被我挑拨起来,他恨恨的抻手指向我咆哮:“王朗,你是不是真打算跟我斗一下?”
“别别别!”我马上举起双手,笑容谄媚:“不用斗,我输啦,您老什么段位,我什么级别,那就好比螳臂当车,您是车,我就是个螳螂腿儿。”我掐着尾指讨好道:“不过咱俩真没啥矛盾吧,您是高高在上的天之骄子,我就是个尘埃滚打的毛毛虫。”
“好了小朗、波波,起码的规矩和礼仪要懂,不要让林董事长认为我雇佣来的朋友没素质。”姚华这时候恰到其好的打断:“既然董事长需要我报备,那我待会就报备,您看还需要我改进什么地方吗?”
“姚华,当仆人要有当仆人的觉悟,总幻想自己翻身做主的毛病得改。”林梓脸上的肌肉抽搐几下,很干脆的摘下来领带,愤愤的摔在会议桌上,喘着重气道:“把我的原话带给姚军旗,想要什么,直接给我讲,搞这些小动作没意思。”
姚华眨巴两下眼睛,似笑非笑的开腔:“董事长,我不太明白您的意思,咱们公司的事情,什么时候和军旗搭上关系的?作为总经理和重要董事的我,为什么一点不知情呢,您能不能给我个合理的解释?”
“我去尼玛的!”
话音未落,林梓突兀抡起胳膊猛然砸向姚华。
后者反应不及,踉跄的往后倒退两步,两行红血顷刻间顺嘴滚落。
“你特么打我老板!”我一激灵蹿起,故意拿肩膀头撞在林梓胸口,接着单手掐住他的衣领。
同一时间,卢波波也马上很有眼力劲的搀住姚华的手臂,关切的发问:“老板,你没事吧?需要报警吗?”
桌边的一甘董事纷纷围簇过来,七嘴八舌的劝阻,我也趁势松开林梓,但仍旧愤愤不平的咒骂:“曹尼玛得,你敢打人,老子就跟你拼一下,别说你爹是一方大拿,就算是上上京的某位巨豪,咱也得讲理!”
“小朗,算了。”姚华咳嗽两下,朝我挥了挥手掌。
在几人的推搡中,林梓被涌到会议室门口,他可能也意识到自己入坑了,口鼻呼呼喘息几下,狞声道:“姚华,回去告诉姚军旗,股份在我手里,他特么的现在想反客为主还为时尚早,不用跟我东拉西扯,任何阴谋诡计我都接着。”
姚华捂着冒血的鼻子,瓮声瓮气的发问:“董事长,贸易公司一直都是我在负责,您为什么口口声声提到军旗呢?就因为我们是亲戚,您才会理所当然的认为我是在为他做事吗?”
“好!你真好!把姚军旗摘出来是吗?行,咱们走着瞧。”林梓眼神怨毒的瞪了一眼姚华,接着又看了看我和卢波波,摔门离去。
“唉,合着素质这事儿,真跟身份没啥关系,有的人貌似名门望族,实际上就是出口成脏,连我们这种市井泼皮都明白的道理,那些达官贵人们似乎丁点不懂。”我摇晃着脑袋,自言自语的念叨,其实就是说给这一屋子股东、精英们听。
...
十多分钟后,海运大厦的地下停车场里,我钻进一台黑色“宾利”车内。
车内,姚军旗正一手端着手机看游戏直播,一手握着杯奶茶,满脸不悦的哼唧:“马德,大好形势瞬间土崩瓦解,就这还好意思说自己是黄金狙手,丢人!呸!”
看到我坐到旁边,他仰脖扫视一眼,目光很快又投到屏幕当中微笑:“刚刚你又气林梓了吧,我看他上车时候,浑身都在哆嗦,差点卡个大跟头。”
“我一直好奇,这样一个毫无城府,随随便便就能被左右情绪的二世祖,为什么会让你觉得如临大敌?”我点上一支烟,轻飘飘的吐了口白雾出声。
“人生如戏,游戏。”姚军旗喝了口奶茶道:“狮子搏兔,尚且拼尽全力,更何况和人对弈,有的人看起来易燃易爆,实则比谁都明白何时何地应该轻拿轻放,而有的人貌似占尽上机,却步步艰辛。”
我迷瞪的看向他:“嗯?”
“你是不是感觉自己可以毫不费力的激怒林梓?”姚军旗放下手机,朝着我微笑:“实话实说。”
我毫不遮掩的点头:“对啊,我看他就跟看辉煌公司的洪震天一毛一样。”
“可事实上,不管他如何愤怒,他始终握有公司百分之五十二的股份。”姚军旗打了个饱嗝,口中喷着奶香味道:“我们明明步步为营,但就是没有话语权,你说怪异不怪异?”
“啊?”我顿时间愣了一下。
“大智如愚和大愚若智,就差一线之间。”姚军旗又握起奶茶杯子,嘬了几下吸管:“过程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林梓看起来愤怒异常,但他却把公司的股份攥的更紧了,同时还掀起全公司同仇敌忾的怒火,毕竟我小叔把你领进公司,等于是招揽外面人打自家人。”
我拍了拍脑门子嘟囔:“这特么的..如果是这样的话,我要不直接绑个林梓一系的股东得了,他家的股份应该跟你们差不多,都是分散的,只要再抢出来百分三,你是不是等于稳赢?”
“哥们,能抢的话,我会等到现在?或者林梓会等到现在?早几年林梓父亲得势时候,他不是没想过把我们清出去,可为什么没能得逞?”姚军旗歪嘴笑了:“每一个股东当时都有一份协议,超过二十四小时没有在公司固定特制的软件输入密码,就会被视为绑架,而被绑架者,股份自动转移,超过二十四小时,警方可以立案,别的案子巡捕们可能不会那么较真,但是牵扯到我们两家的人命案,你觉得巡捕会不上心吗?咱们大炎夏人民有个特征,只要想干的,就没有干不成,你那种手段一段被揭穿,才是真正的鸡飞蛋打。”
我立时间有种头大如斗的错觉,无语的跺脚:“操,那到底咋整?”
“还得从正主身上下功夫,想犯罪,得让他先犯罪,他如果对你腾起杀心,你是不是就可以顺理成章的按照你最擅长的方式,把他拖入战场?”姚军旗重新抓起手机,念念有词的哼唧:“服了,就这水平还敢参加职业赛,回头我肯定找人砍了他的手...”




头狼 3568 放在明面上
盯着神神叨叨的念叨的姚军旗,我揪了揪鼻头陷入沉思当中。
良久之后,我拨通地藏的号码:“迪哥,你这两天除了保护姚华以外,还得抽时间帮我查一下林梓派系都有谁,消息越准确越好。”
“对呗,各个击破也是个不错的策略,但击破归急迫,你们得知道自己的终极目标,千万别再无谓的人和事身上浪费太多时间。”姚军旗扬起嘴角,看都没看我一眼,眸子死死盯着手机屏幕,既像是跟我说话,又像是自言自语。
差不多十分钟后,姚军旗将手机揣起来,打着哈欠朝我道:“哎呀,好累啊,今晚上安排我吃啥?提前声明啊,我是食肉动物,无肉不欢的类型,吃不好,我心情就不好,心情一不好就容易发脾气!”
我托着下巴磕努嘴:“你不怕自己胆固醇过高啊?”
“人就活一次,什么都在乎,活的岂不是受罪?”姚军旗捶打自己后腰两下,浅笑道:“得了,今晚上你怕是也没时间陪我开怀畅饮,待会我找叶小九吧,诶对了,你有个兄弟叫钱龙,不走寻常路?”
“啊?对。”我懵了一下子,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好端端提起钱龙的名字,但还是点了点脑袋。
姚军旗又笑了笑道:“我觉得我够另类了,要不把他也喊过来,看看我俩能不能玩到一起?”
“别介了吧。”我干涩的缩了缩脖颈:“我那兄弟不是不走寻常路,简直就是神鬼不惧,得回头再冲撞了你,我可担不起责任。”
“想多了哥们。”姚军旗长舒一口气道:“我从小在祖母家长大,小时候最爱做的事情就是跟小伙伴扒死人坟,能耐不大,但是胆子还行,用扎喜的话说,也就是这世上没有鬼,不然我得跟鬼来一场艳遇。”
“你们是干什么的!”
话音未落,车外突然传来扎喜的怒喝声,我条件反射的仰头看向窗外。
就看到六七个脸上罩着黑色一次性口罩的魁梧身影如风一般围簇过来。
扎喜抬手想要拉拽走在最前面的一个,哪知道“嘣”的一声闷响,他的胸口处迸起一抹血花,紧跟着那六七个人如同觅食的鬣狗一般七手八脚的将扎喜拽倒,其中有俩人更是从腰后摸出卡簧,狠狠的扎进扎喜身体。
“操!”
一看情况不对劲,我慌忙从后排座爬向司机位,先是利索的将车门反锁,接着发动着车子挂上挡,因为油门踩的过大,车轮胎摩擦地面“嗖”的一下蹿出去四五米远,将两个试图拽车门的家伙给挂倒。
姚军旗一把拍在我肩膀头,皱着眉梢摇头:“不能走,扎喜还在外面。”
“别特么扯淡,都什么时候了。”我晃动身体甩开他,继续猛踩一脚油门。
姚军旗从后面一把拽住我衣领,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摸出把匕首,刀尖直接戳在我后脑勺,气喘吁吁的低吼:“我说了,不能走!马上刹车!”
冰冷的刀锋激的我后脊梁上的汗毛陡然竖起,我迟疑几秒钟后,放缓了油门。
就这么一个犹豫的空当,两束刺目的远光灯泛起,接着就看到一台越野车以风驰电掣的速度打我们侧边径直冲了过来。
“咣!”
一声巨响,我们的车子被那台越野撞的原地一阵晃荡,我脑袋更是“嘭”的一下磕在窗户玻璃上。
“嘭!”
没等我回过来神儿,那台越野车往后倒了几米,又玩命的撞在我们车身上。
这次我们的车子差一点被掀翻,两扇车门完全凹进去,车窗玻璃也片片尽碎,我脑子晕沉沉的,感觉看东西都是重影。
“下车!”
车门猛然被拽开,两个戴着黑口罩的青年粗暴的将我薅了下去。
与此同时,被玻璃碎片划伤脸颊的姚军旗也被人当小羊羔子似的提溜下去。
我咽了口唾沫,高举双手,以示自己没有任何威胁,朝面前那几个家伙吆喝:“朋友,有什么事情咱们好好说,能配合的我一定配合!”
“王朗,你嘴皮子不是挺溜的吗?”
脑后传来一阵熟悉的声音,我回过去脑袋,竟见到林梓表情森然的从阴影中出现,李倬禹、洪震天脸颊挂笑的一左一右跟在身后。
我皱了皱鼻子,朝着他开腔:“林董事长,您也算是个知识分子,玩这脏招是不是不太妥当啊?”
而我旁边的姚军旗则眼圈泛红的盯着我们刚停车的位置,声音很小的呢喃:“扎喜..扎喜..”
扎喜满身是血的倒在那里,身体痉挛一般的一抽一搐,眼见已经出气多进气少。
林梓笑盈盈的走了过来,手里攥着把半米多长片砍,慢悠悠的开口:“大旗,我跟你说过,有什么事情你可以直接跟我谈,你想吃羊头,一句话的事情,何必让姚华、王朗这种下人代劳呢?”
姚军旗口中喘着粗气,盯盯注视对方:“林梓,你知道的,扎喜从小陪我长大,他对我来说比任何人都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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