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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狼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寻飞
“吓唬爹呢,怼死你丫...”
我俩没有任何章法的扭打成一团,不光将装“排泄物”的塑料桶给碰倒了,就连旁边桌子也给掀翻。
“咣当!”
木屋的小门被推开,吕老大和一个狗熊站起来似的壮汉冲了进来。
“怎么回事啊?你们咋还打起来了?”
“颂手,吗上颂开手!打开手铐,快!”
吕老大迅速打开铐子,不由分说的将我俩分开。
姚军旗的鼻子被我给干破了,红血顺嘴往下淌,边抹擦,边含糊不清的骂咧:“王朗,你给老子等着!”
我蹭着吕老大的身体,一脚蹬在他身上,愤愤不平的吼叫:“我等着呢,你快回去喊你爹吧。”
“捕要再打啦!”跟吕老大一块进来的“狗熊”不耐烦的一巴掌推在我胸脯上,将我给搡了个踉跄,一屁股坐在地上。
这家伙叫安德烈,是这次绑架我们的负责人,狗东西长得将近一米九多,身板极为的敦实,浑身毛茸茸的,穿件无袖的背心,胸毛像是杂草一般顺着领口往出冒,往我们跟前一站,俨然如同座小山丘,将光线完全挡的严严实实。
他也是第一个我打出道以来,光凭长相就能迫使我连一点点反抗勇气都提不起来的狠茬子。
瞅他那对褐色的眼珠子直勾勾的凝视我,宛如一头出笼的野兽似的可怖,我吞了口唾沫没敢再继续吭声。
“姚少、王总,你们不是关系一直很好吗?怎么会好端端闹起来的?”吕老大一边将碰翻的桌椅板凳扶起来,一边沉声询问。
他的眉宇间划过一抹幸灾乐祸的轻笑,尽管稍纵即逝,但还是被我成功捕捉到。
姚军旗气的浑身发抖,大舌头啷叽的喊叫:“谁特么跟这种垃圾关系好,给林梓打电话,关押我可以,但是必须跟他分开。”
我嗤之以鼻的反问:“说的就好像我多想跟你这种废物呆一起一样,离开你爹你还是个啥?吃饭都找不到嘴的选手。”
“捕要吵了。”安德烈眉梢倒竖,回头朝着吕老大摆手:“吕,带他们去洗澡,换干净衣服,再让人打扫干净。”
“明白。”吕老大恭维的点点脑袋,随即又喊进来几个老毛子,将我和姚军旗给带出了木屋。
洗澡的地方在隔壁的另外一间木屋,没有国内的热水器、太阳能啥的,就是最原始的烧开水浇进大木桶里。
这也是我们这些天来,第一次走出木屋,整个过程,我都低着脑袋拿余光瞟视观察。
四十多分钟后,我和姚军旗重新被带会之前的那间木屋里,吕老大重新拿手铐将我俩锁起来。
姚军旗咬着嘴皮挣扎一下哼唧:“给林梓打电话,我不和垃圾呆在一起。”
“你再他妈骂我一句试试。”我也立即脸红脖子粗的回怼一句。
“二位二位,希望你们能给自己留点脸,再继续闹腾,我不敢保证接下来你们会有什么待遇。”吕老大抬起胳膊挡在我们中间,回头看了眼木屋门口,压低声音道:“别说兄弟没提醒你们,安德烈的脾气可不好,今天他手下一个家伙出了差错,直接被他一枪干掉,那老毛子没什么人性的。”
听到他的话,我和姚军旗对视一眼,谁都没敢再吭声。
“好好的吧,国内的事情林老板应该很快可以处理完,用不了几天你们就可以回国,有什么矛盾,回去以后想怎么掐再怎么掐呗。”吕老大分别拍了拍我和姚军旗的肩膀头。
片刻后,他哼着小曲摇头晃脑的离开,而我俩再次互相对视一眼,齐齐的吐了口浊气,不过仍旧谁也没搭理谁。
时间飞逝,转眼来到当天夜里。
当皎洁的月光透过小窗斜射进房间时候,原本打着呼噜的我,猛的睁开眼睛,拿胳膊肘故意捅咕背对着我睡的姚军旗。
很快他回过来身子,我比划一个“嘘”的手势,用只有我俩能听到的声音呢喃:“白天看了吗?这地方总共六间木屋,除了咱们住的,一间是洗澡的,一间是做饭的,还有两间是住人的,唯独剩下咱们隔壁这间上着锁头。”
“门口有六条狗,白天全是拴着的,晚上可能放开。”姚军旗点点脑袋道:“另外安德烈手下那帮人应该不是时时刻刻都在附近,他们好像也分成两个组,昨天给咱们送饭的黄胡子,今天好像就没在...”
一边交换着信息,我俩一边念叨分析。
没错!白天那出内讧的戏码是我俩故意导出来的,当然注意是我出的,我想试试那帮家伙会在什么情况下给我俩解开手铐,再者就是为出逃先做一下预热准备。
姚军旗抿嘴又道:“你注意到没有,手铐钥匙在吕老大的身上,他身上好像还有一把车钥匙,我下午看院子里就停了一台皮卡车。”
“嗯。”我点点脑袋:“安德烈身上有枪,货真价实的大黑鹰,那玩意儿一枪能给人脑瓜子干报废...”





头狼 3572 准备行动
“妈的,他都不需要拿枪,往我跟前一杵我都害怕他,也不知道吃什么饲料长大的,跟个小塔似的。”
姚军旗心有余悸的抽了口气。
“怕也得拼,你没发现这帮逼好像准备给咱打持久战吗?洗澡时候路过厨房,我看到有俩家伙抬着二三十只鸭子冷冻。”我紧绷着脸道。
根据我的观察,这边人吃猪肉、牛肉,鸡肉也比较普遍,但是吃鸭子肉好像不多,就因为你姚军旗前几天说了句想吃鸭肉,这几天我们的菜谱直接变成鸭肉宴,而他们一下子准备那么多鸭子,摆明是想长期耗我们。
姚军旗歪脖想了想后,出声:“要不明天咱俩再闹一场,看看还能不能采集一些有用的信息?”
“不行,事不过三。”我直接摇头道:“这玩意儿就跟狼来了一个道理,一次两次行,三次以上人就麻木了,咱们想跑,最佳机会就是下次。”
姚军旗梭着嘴角轻哼:“信息太少了,会不会有点冒失?”
我眨巴两下眼睛反问:“你觉得这世界上的事有万无一失的事情吗?”
“成,听你的。”姚军旗深呼吸两口,接着摸了摸自己红肿的侧脸嘟囔:“不过你丫是真入戏,把我后槽牙都给干松了。”
“说的好像你手下留情了似的,奔着我裤裆踹那一脚,要不是我闪的快,估计黄都能让你整出来。”我斜眼撇嘴:“再说了,揍你的机会可不多,搞不好这辈子就一回,我可得抓点紧。”
姚军旗哭笑不得的摇头:“你特喵得..”
我俩相视一笑,突然没了话题。
人这东西就是时间动物,在一起处的久了,关系自然而然升温,尤其是濒临绝境,身边有个能相依为命的,那种感觉更是特殊无比。
莫名间,我突然有点感谢林梓,要不是这个狗蝻子耍花招,我和姚军旗也没机会以这样一种方式拉进距离。
良久之后,姚军旗突兀叹了口气,出声:“对不住你了小朗,要不是因为我,你也不可能落得这步田地,尽管我知道林梓肯定不敢真把我怎么样,可是一个人的话,还是会忍不住胡思乱想。”
“说啥呢,我就这个命。”我自嘲的扬起嘴角:“这把就算没有被林梓绑票,估计也会被别人整走,人家混社会叱咤风云,我混社会尽当风云了,今天风到这儿,明天又被云到那,呵呵。”
姚军旗好奇宝宝一般的问:“心情很不美吧?”
我翻着眼皮冷哼:“你这个问题本身就很白痴,谁乐意没事就被人绑着玩啊?我这不是实力不济,再加上粗心大意嘛,这次不把地藏派去保护你小叔就好了。”
“我乐意。”姚军旗咬着嘴皮浅笑:“我小时候最乐意做的事情就是被人绑票,因为那样我就可以见到我爸有多关心我了。”
我愕然的张大嘴巴:“你说啥玩意?”
“你羡慕我年少富贵、家势亨通,我嫉妒你有血有肉、父慈子孝。”姚军旗长叹一口气道:“这个世界绝对不存在十全十美,任何一种生活都有瑕疵,我从小就生活在一个衣食无忧,随便一眼看过去,全都是奉承眼光的金丝笼里,想要见到我父母亲,都得凭运气,很多时候一个学期过完,他们都不一定露面,每次我抱怨,他们就会冠冕堂皇的说,做这一切都是为了我的将来,最搞笑的是,有次我爸心血来潮去接我放学,结果等了足足一个钟头,才猛然想起来,我已经从小学升到初中,哈哈。”
尽管姚军旗是笑着说出来这些话的,但我能清晰感觉到他有多失落,想想也是,一个孩子哪懂什么荣光万丈,在他们眼里奔驰车不一定强的过爸爸的拥抱,山珍海味未必比妈妈亲自下厨香。
“初中时候,我被绑架过一回,是几个高年级的小孩儿,那比我爸吓坏了,找到我的时候,搂着我嗷嗷哭,但是我却在笑,因为握终于感受到他的温度。”姚军旗干脆坐了起来,点燃一支香烟,昂头冲着天花板吐了一口:“扎喜就是从那以后来的我家,每天陪我上下课,我不高兴时候骂他打他,高兴时候搂着他、夸他,这么多年过去了,到他闭眼那一刻,我都没能问问他,高兴过吗?最喜欢的是啥,呵呵...”
感觉到他情绪明显变得低落,我挤出一抹笑容,握住他的手掌,用力的捏了捏。
“你知道不,这几天我突然特别想扎喜,静下心的时候,才明白他平常为我做了多少。”姚军旗鼻音很重的搓了搓眼角,随即挤出一抹笑容:“妈的,怎么说着说着,好端端伤感起来了,行了,赶紧睡觉,这两天咱们囤积一下体力,准备随时突围。”
“旗哥,我把丑话说在前头,老老实实呆着,林梓做完他的事情,早晚会放你走,选择突围的话,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意外,毕竟刀枪无眼,万一...”我咽了口唾沫道:“我是说万一哈,你如果有什么不测...”
“我就算死在这里,也和你没有任何关系。”姚军旗打断我道:“我这前二十年太安于享乐了,活的完全无波无澜,这次事情结束,不管什么后果,我第一件事情就是听家里安排,走上政坛,我这个人比较另类,没什么特别要好的朋友,从今天开始起,你算一个!”
“我?”我不可思议的指了指自己。
“对呗,你敢打我,这就是能耐。”姚军旗没正经的笑了笑,随即侧身躺下:“不扯犊子了啊,我困了。”
盯着他后背看了几秒钟后,我也躺下,微微闭上眼睛,各种复杂的思绪在我脑海中飞扬。
说实话,听到他刚刚那段童年经历,我突然特别想我儿子,一直以来,我何尝不是打着想给他一个美好将来的念头四处奔波。
从孩子出生到现在,都没正儿八经的陪过他几天,我们总在打着各种幌子要给他这个,给他那个,却好像从来没有问过他们,到底需要什么,喜欢什么。
“小孩子的童年就那几年,过去了就真的过去了。”背对着我的姚军旗神神道道的嘀咕一句,接着很快打起了呼噜。
漫漫长夜,我睁着眼睛望着天花板发呆,心里好像有什么事情想不通,但又不知道究竟在想些什么,或许真的是到年龄了吧。
...
往后的几天里,我和姚军旗彻底“翻脸”,白天要么不对话,要么就是互相嘲讽的对骂,给人一种我们随时会翻脸打起来的感觉,可一到后半夜,就会嘀嘀咕咕的盘算接下来的动作。
距离我俩上次大打出手的第四天后,我终于找到了个机会,这天早上是老二来给我们送的饭,根据这几天的规律推测,但凡是老二来送饭,就证明林场的人手可能不够用了,大部分老毛子都不在。
至于原因,我也不是特别清楚,反正老二很少给我们送饭,平常他似乎也不在林场里呆着,一般只要是他来,外面的老毛子和狗都会少很多。
“二哥,今天又到你班啊?”一边吃饭,我一边闲聊似的打招呼。
比起来吕老大,这个老二既面寒又粗鄙,完全属于最底层的那种亡命徒,一张嘴各种生殖器官都能带出来。
“操,你俩他妈的真命好,都混到这逼份上了,居然还有人伺候吃喝。”老二抓了把裤裆,不屑的哼声:“人跟人真是不能比啊,赶紧吃吧,吃完消逼停睡觉昂,别给我找不痛快,今天林场可没几个人,把我惹不高兴了,待会把你俩吊起来打。”
姚军旗冷笑道:“快别吹牛逼了,你动我一指头,看看安德烈能不能扒了你的皮。”
“就那老毛子?他算了机八,这也就是在他地盘,随便换了地方,你看我能不能吓死他。”老二吐了口唾沫:“况且他今天不在,回来也特么得晚上了,行啦,别跟我墨迹。”
说罢话,老二不耐烦的直接摔门离去。
我和姚军旗对视一眼,我压低嗓子:“准备行动,成败在此一举...”




头狼 3573 逃出
听到我的示意,姚军旗略微紧张的缩了缩脖颈。
“啥事都没有,就按照咱们提前说的整。”我豁嘴一笑,冲他浅声安慰。
我一直觉得,这个世界上任何事情都不会是偶尔发生的,不论悲喜,冥冥之中自有天意,既然老天爷赐给我一场和姚军旗独处的机会,那么我相信一定有其中的缘由。
姚军旗咳嗽两声,脸色泛白的喃呢:“小朗,我特娘有点哆嗦。”
“旗哥,站在什么位置,就有什么样的烦恼。”我搓了搓腮帮子,喘着粗气道:“还是那句话,如果你想平平安安,那咱们就继续当两头鹌鹑,坐等林梓把要干的事情整完,如果你心里面有那么一丝丝不爽,咱就磕一把、拼一场!”
姚军旗咬着嘴皮,盯盯注视我几秒钟后,猛然提高调门:“王朗,你特么是不是有病啊,好端端挤我干嘛!”
明白他的选择后,我也马上扯脖厉喝:“你好像特么缺心眼,地方就这么大,你让老子往哪儿站!”
“操!”姚军旗抻手就朝我砸了过来。
我侧身微闪,顺势一脚踹翻平常“方便”用的塑料小桶子,发出“咣当”一声炸响,经过这几天的演练,我俩的配合不说亲密无间,但至少可以保证互相都能在不受伤的情况下,制造出很大的动静出来。
避开姚军旗后,我又抬腿一脚踹翻平常我俩吃饭用的小木桌,嗓门扯足咆哮:“去尼玛的!”
“嘭..”
木屋的小门顿时被人从外面推开,刹那间,我和姚军旗非常有默契的抱在一起,像两个撒泼的大老娘们似的薅扯互殴。
“干特么什么!”
进屋人是老二,这家伙一进来,看到我们打的不可开交,马上气冲冲的一把抓住我,一手推搡姚军旗,歪脖朝着屋外吆喝两声,很快又有两个红毛绿尾巴的老毛子风风火火跑进屋子救场。
将我和姚军旗强制分开以后,老二惯性的往后倒退一步,结果一脚踩在我俩臭烘烘的排泄物上,当即气的直蹦跶,抻手一拳头砸在我胸脯上,瞪圆眼睛怒喝:“舒服日子过得没劲,非要找点刺激是吧。”
我很不服气的横眉挑衅:“有能耐你特么弄死我。”
“嘴硬,我特么让你嘴硬!”老二抬腿一脚径直蹬在我肚子上,我身体一软,踉跄的跌倒,连同跟我铐在一块的姚军旗也被带倒,我俩很自然的在地上滚了一圈,衣服马上沾染到脏兮兮的排泄物。
“我靠,俩特么废物!”见到这情景,老二又爆了句粗口,接着从裤兜里掏出一枚亮晶晶的钥匙,将链接我和姚军旗的手铐给打开,接着朝两个老毛子摆手:“带他们洗澡,换身干净衣服去,马德!要不是姚华要求每天都必须给你们拍一个视频,鬼才懒得搭理你们有多恶心。”
被一个膀大腰圆的老毛子薅着我领口拽起来,我愤愤不平的朝老二喊叫:“二哥,我拜托你!能不能别让我跟他呆在一起,我真看不起他。”
“我也不想跟这个垃圾一个屋子,你如果答应的话,等我重获自由给你五百万。”姚军旗气喘吁吁的也吆喝一嗓子,边说话边求助似的往老二跟前靠拢。
老二甩了甩脚底的污渍,似笑非笑的凝视我俩几秒,接着开腔道:“怎么?不是你好我好的难兄弟了?我记得前几天你们不是挺团结的嘛,看来老话说得对啊,这世上的人大多只能同富贵,不可共患难,哈哈哈..”
“可不咋地!”我奉承的狂点脑袋,同时拿余光快速打量屋内情况。
老二不屑的吐了口唾沫:“少特么跟我废话,洗干净,老老实实呆着,再给我惹麻烦,小心老子..”
“嘭!”
他话刚说一半,我左胳膊肘猛然朝上一捣,毫不费力的砸在那个拉扯我的老毛子下巴颏上,后者立即嗷的一声,捂着腮帮子就蹲了下去。
同一时间,姚军旗一脚狠狠跺在薅他的那个老毛子脚面上,对方吃痛的闷哼一下,我弯腰抓起塑料小桶直接扣在他脑袋上。
觉察出不对劲的老二,连忙伸手摸向腰后,威胁的叫喊:“日,你们要干什么!马上给我..”
“给你奶奶个哔给你!”我抻手摸了下后腰,攥着提前藏起来好几天的小勺子“噗”的一下扎在老二脸上,鲜血瞬间喷涌,老二惨叫着一屁股坐在地上。
“弄死你!”姚军旗一个虎扑蹿上去,从他腰后掏出一把黑色的“大黑星”。
“快走!”瞅了一眼现场,我拉起姚军旗的胳膊,拔腿就往门外狂撩。
一切都发生的太突然了,谁都没想到两个闹了好多天别扭的冤家竟会在这种时候反抗,更没想到我们还从木屋子里逃了出来,以至于我俩跑出来的时候,门外两个老毛子都有些呆滞。
直至我们跑出去八九米远,身后才传来叽里咕噜的叫喊声。
因为之前根本不熟悉林场的地形,所以我俩逃出来以后完全没有选择,随便认准一个方向咬牙狂奔。
一边跑,我一边左右摇晃脑袋观察,而身后的追兵似乎越来越近。
“马德,枪给我!”我吐了口唾沫,从姚军旗手里夺过来“大黑星”,熟络的拉开保险,看都没看,朝后直接“嘣”的一下叩响扳机。
结果我特么失算了,平常玩的仿六四、仿五四跟这类真正的杀器完全比不了,巨大的后坐力震的我的虎口一阵发麻,大黑星也随即“啪”一下掉在地上。
“抓着他们!”
我刚想捡起来的时候,满脸是血的老二怀抱一把猎枪出现,枪口冲着我们“嘣”的放了一枪。
“走!”姚军旗扯住我胳膊,强制拉了出去。
就这样,我们和对方在偌大的林场里展开了追逐,错综复杂的白桦林里,时不时能听到对方“嘣、嘣”的枪响。
这儿的树木实在太多了,也为我们提供了相当的便利。
一头扎进一片密林后,没注意到脚下的杂草,我俩一齐摔了个踉跄,我磕破了脑门,姚军旗则撞掉一颗大门牙,他刚打算爬起来,我喘着粗气又把他扯倒,竭力屏住呼吸,摇了摇脑袋。
我们摔倒的地方是个不算太深的小山坳,前面长着一米多高的杂草,如果不仔细看的话,很难注意到。
姚军旗立即明白过来我的意思,捂住自己的嘴巴点了点脑袋。
二十多秒钟后,老二带着几个老毛子呼哧带喘的从我们面前跑过,完全没有注意到。
眼见他们的背影越来越远,我咽了口唾沫,用只有我俩能听到的声音叮嘱:“呆着别动,咱们等到天黑,逃出生天的希望更大。”
“嗯。”姚军旗微微点头。
接下来的时间里,我和姚军旗紧紧挤在一块,蜷缩起身体就老老实实的窝在山坳里大气都不敢多喘一下。
期间好几次有人从我们面前走过,不过都没有被发现,也算有惊无险。
一直捱到日暮西下,天空渐渐开始泛黑,找我们的人似乎变少了很多。
我抽吸两下鼻子,朝着姚军旗道:“这地方距离木屋不算远,那帮逼十有八九以为咱们已经跑远了,再躲躲,干脆等到后半夜再走。”
“汪汪汪..”
话音未落,一声狂躁的狗吠声响起,我的脸色陡然变了:“完犊子了,忘了他们还有狗,操..”




头狼 3574 险
狗吠声越来越近,隔着影影绰绰的树林子,我隐约听到了脚步声。
姚军旗紧张的握住我的手臂发问:“怎么办啊?”
此时他的鼻头上全是密密麻麻的汗珠子,脸色更是变得憔白一片。
“人应该不多。”我昂起脑袋又朝脚步声的方向望了一眼,吹了口气道:“放心,一切有我呢。”
姚军旗紧皱眉头,声音变得颤抖无比:“大哥,狗的嗅觉和听觉可比人灵敏多了,咱们绝逼会被发现啊。”
“呼..”我吐了口浊气,盯盯注视他几秒钟。
他不安的催促:“看我干嘛啊,你到底有招没?”
“旗哥,你拿我当哥们吗?”我一眼不眨的注视他眼睛。
姚军旗一下子急了,拿胳膊肘怼了我一下念叨:“都特么什么时候了,你还从这儿给我上心灵鸡汤呢?当你是哥们,狗就能不咬咱是咋地!”
我固执的出声:“你只要当我是哥们,剩下的事情就别管了。”
“当当当,有什么办法快说吧。”姚军旗不耐烦的点头回应。
“你呆着别动,我把他们引开,自己瞅机会跑,能跑的掉,回来救我,跑不掉,那就是咱哥俩命该如此。”我深呼吸一口,随手从旁边抓起一块文具盒大小的石头,一个猛子蹿出山坳,抬腿就往林子深处跑去。
“汪汪汪..”
狗的吠叫声变得越发激烈,我感觉也就跑了十多米,身后一阵劲风猛然袭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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