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重生

头狼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寻飞
“头狼、辉煌公司和贺家似乎都不对劲,你们彼此间既是敌人,又能互相牵制,有点像三国,我这么理解没问题吧?”他轻飘飘道。
我楞了一下,原本以为这小子是个四六不通的纨绔公子哥,现在看来人家不光脑子不空,对整个鹏城的动向似乎都摸得一清二楚。
盯着他还算比较帅气的侧脸,我陡然反应过来,他们这个级别的选手,哪有一个是真缺心眼的,可以说他们是大智若愚,也可以是总揣着明白装糊涂。
“可以这么说吧。”我挠了挠后脑勺。
“来鹏城之前,我认识敖辉,也认识贺来。”姚军旗将手机揣进口袋,伸了个懒腰道:“我这个人喜欢交朋友,但不滥交。”
听着他若有所指的话语,我马上皱起眉头聚精会神的望向他。
可谁知道,这家伙说到一半竟不再吭声,双臂环抱胸前,脑袋往外一缩,哈欠连连的念叨:“困了,到地方喊我。”
我试探性的发问:“姚少有什么生意吗?”
“等我睡醒再说。”他的嘴脸瞬间出现一抹不易觉察的弧度,继续往下缩了缩脖颈,似乎已经睡着的模样。
盯着他打量几秒钟后,我想了想后,掏出手机给卢波波编辑一条短信:查下姚军旗都有什么买卖。
傍晚六点多钟,我们车子抵达“君悦酒店”门前,看了眼酣睡正香的姚军旗,我抑制住准备发声的黄水生,示意他先去订房。
就这样,姚军旗呼噜连天的睡着觉,我呆滞的坐在旁边等待,一直捱到晚上十点多钟,他才睁开星眼朦胧的苏醒。
伸懒腰的同时,姚军旗猛然发现我,惊恐的哆嗦一下:“哎呀卧槽,你怎么跟了鬼似的,一声不响呢。”
“怕打扰到姚少休息。”我压着嫂子回应。
姚军旗边搜眼睛边扫视我:“你还真是匹狼,耐心、凶残、狡诈,我猜你看我睡觉的时候,应该不止一次想过把我宰掉吧。”
“说实话是的。”我毫不遮掩的承认:“不过您也比我见过的大部分公子哥要有胆魄的多,明知道我是这样,还敢把小命交代到我手里。”
“交朋友嘛,总得从内到外的了解透彻。”姚军旗很无所谓的笑了笑:“你在观察我,我何尝不是观察你。”
“交朋友?”我错愕的蠕动嘴角。
“鹏城是个好地方。”姚军旗风牛马不相及的岔开话题:“这里灯火通明,各种各样的高楼大厦遍地开花,既拥有和羊城并驾齐驱的经济实力,又没有羊城这样那样的世家大阀,如果能够长期生活在这里,应该是件很舒服的事情。”
“凭姚少的能力,全国各地想在哪生活不跟打哈欠一样简单?”我掏出烟盒,先是递给他一支,接着又自己点燃一支道:“这些东西,您出生的时候就有了,这辈子都不会缺,不跟我们这些臭泥腿子似的,想要拥有一席之地,得磕破脑袋的往里挤。”
“生活和生存是两码事,泥腿子变凤凰也不是什么奇迹。”姚军旗叼着烟卷轻笑:“我父亲健在,我是姚公子,我父亲如果下台,我可能只是姚某人,王朗,你希望变凤凰吗?”
“求之不得。”我毫不犹豫的点头,随即又沉声加了一句:“不过我们是狼,不会被人圈养。”
“哦?”姚军旗两撇眉毛直接挑成倒八字。
“嗡嗡..”
就在这时候,我兜里的手机响起,看了眼是卢波波的号码,我歉意的冲姚军旗低头:“抱歉,我接个电话。”
从车里下来后,我马上按下接听键:“喂波姐,打听的怎么样了?”
“姚军旗有个远方亲戚是做海运生意的,就在鹏城,据说鹿咀码头好像就是他那个亲戚的。”卢波波语速很快道:“这消息是叶小九通过藏区那边一个跟姚军旗关系不错的公子哥打听出来的,我和叶小九都猜测鹿咀码头百分之八十可能是归姚军旗持有的。”
“拥有一个港口?”我愕然的侧头看了眼还坐在车内的姚军旗,此刻他又掏出手机玩起了游戏,全然没有注意到我的视线。
“哦对了,关于鹿咀码头,还有几个不知道真假的小道消息。”卢波波猛然又想起来一般:“有人说鹿咀码头总共有四个股东,全是省级大拿家的公子哥,也有人说鹿咀码头接连几年因为经营不善,濒临倒闭,还有人说,那个码头的存在就是为了给几个大拿洗金的,其中有两位大拿今年可能要退入二线,所以现在的股份划分可能出了点问题,具体是什么情况,我暂时也没摸准,毕竟咱们没有这方面的朋友,我寻思着不行让嘉顺过来一趟,他在莞城总和华侨联盟合作,保不齐有这方面的关系。”
又看了眼姚军旗,我抽了口气道:“让迪哥随时待命,把皇上抽调回来,疯子、乐子帮助杨晨稳定惠州,羊城最近如果没什么大事的话,把元元也喊过来,他跟磊哥这么久,差不多也该独当一面了。”
卢波波轻声问道:“咱在这边不是没什么实质产业吗?喊元元来是不是有点浪费?”
“马上就快有了,还有个事儿,我在惠州认的大哥这段时间不是跟贺来一起嘛,问问他最近忙啥呢,当人质是不是当上瘾了。”我胸有成竹的答复一句...





头狼 3561 另类市井之徒
自从惠州一别,贺来带着“王良”的大哥武绍斌离开后,武绍斌似乎完全人间蒸发,既没给我主动打过电话,也没回复我任何消息。
看起来似乎没什么大问题,而如此安静绝对不是个好兆头,贺来那可是比猴还精明的存在,我不信他花了那么大一笔钱,就为了要个跟我共同对抗辉煌公司的筹码。
所以我才会想让卢波波主动找找他,给他颠暗示,千万别把自己逼到无路可走的地步。
跟卢波波结束通话后,我揉搓两下脸蛋子,佯装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礼貌的打开车门,朝姚军旗微笑:“饿了吧姚少,要不咱们先解决一下晚饭问题?”
“听说鹏城的路边摊也是一道特色,有没有好点的推荐?”姚军旗两手捧着手机,头也没抬的出声:“我不爱吃酒店的饭菜,千篇一律。”
“呃..”我顿了顿,马上绞尽脑汁的思考。
“走吧,咱们到处逛逛,边走边看。”姚军旗将手机装起来,利索的从车里蹦下来,冲我笑了笑道:“怎么,很费解?”
“还好。”我干笑两声。
几分钟后,我和他、黄水生沿着酒店附近的马路牙子溜溜达达。
可能真的是成长环境不同吧,我们拼尽全力想要坐进车里,而这家伙却别出心裁的要扫码骑自行车,关键还是兴趣满满,全然一副小孩儿看到心爱玩具的样子,冷不丁间,我有种错觉,这家伙该不是拿我当免费月票,真出来旅游散心的吧。
“你去过拉萨吗?”一边歪歪扭扭的蹬车,姚军旗一边笨拙的问我。
我摇摇脑袋:“想去,一直没机会,特别想看看传说离天最近的地方,享受一下那边的灵魂飞扬。”
“什么灵魂净化,都是以讹传讹,心若不静、万事皆燥。”姚军旗骑出去四五米,车把一歪,差点跌倒,马上拿脚笨拙的撑住地面,摇头笑了笑道:“不过入藏沿途的风景真的很美,鲁朗林海、羊卓雍措、纳木措,看完容易让人上瘾。”
“有机会我一定去看看。”我很随意的点头敷衍。
“看起来你似乎没什么兴趣,那咱们就说点让你沸腾的东西吧。”姚军旗大有深意的瞄了我一眼,笑呵呵道:“那台帕杰尼是我一个游戏里的好友借给我开的,他在一家名为红果的公司从事管理工作,见面之前,我以为他们并不知道我是我,哪怕坐在一起吃饭,他们都表现的滴水不漏。”
“啊?”我惊诧的看向他。
姚军旗继续跨上自行车,一只脚踩着脚蹬子,一只脚在地面上滑行:“红果公司的主要业务是家饰装修,他们有一个非常重要的合作伙伴叫百星地产,而这个百星地产其中有个股东就是辉煌公司的一员。”
我赶紧骑车撵上他,愈发的不解问:“这么说来,你都查过?”
“你一定在想,我明明什么都知道,为什么还要心甘情愿的给人当枪是么?”姚军旗将车靠边停下,脚支地面道:“我觉得这和烧脑游戏一样有趣,表面看起来那台车是辉煌公司送给我的,实际上我还知道,我的几个游戏好友都暗中和贺家有联系,哦对了,还有那个叫刘旺的小秘书,他和辉煌公司的关系也非常的不错,但他同样也收过贺家的钱,你说他们究竟是在为谁做事?”
“为谁做事我不清楚,但可以肯定的是贺家想坑我,辉煌公司的目的也一样。”我挨着他将自行车支起,狞笑道:“两家目的一样,不过貌似花了双份钱。”
“像不像谍中谍里的谍中谍?”姚军旗哈哈一笑:“什么都知道以后,我才愈发对你产生了兴趣,到底有什么过人之处,会让本来陷入鏖战中的两伙势力暂时放下芥蒂,一同对抗呢?”
我习惯性的掏出烟盒发问:“看出来点什么吗?”
“暂时没有。”姚军旗晃动脖颈:“但可以肯定,他们两家都怕你,至少在某一方面很怕,既然我要选朋友,那为什么不能交最强壮的那个呢?是不是真强壮暂时先放一边,起码表面看起来,你比较像样,第一次直接跟我动手,第二次拿枪指我,光凭这两点就说明你的不凡,辉煌公司和贺家肯定不敢,至于你别的特质,说实话很常见,我见过不少社会大哥都跟你一个样。”
“那边有家烧烤摊子,吃客不少,要不过去坐坐?”我四处看了看,手指不远处街口的一家路边摊。
“还真有点饿。”姚军旗摸了摸肚子,随后推起自行车放到固定的停车位上。
细节看人品,这家伙是不是个纨绔,姑且放到一边不谈,但他做事很有规则,比起来很多自诩有素质的文化人要强很多。
我有样学样的也把车子停好,然后示意黄水生先一步跑过去找位置。
片刻后,我们仨人找了张不起眼的角落坐下,姚军旗咋咋呼呼的点了一大堆吃的,万事直接把身上的衣服脱掉,赤裸着膀子冲我笑道:“吃路边摊,就得光膀子踩箱喝啤酒,这是真谛。”
“哈哈哈,看来姚少平常没少混脏摊啊。”我随手抓起一瓶啤酒,咬开瓶盖,乐呵呵的开玩笑打趣:“别嫌我有乙肝晚期哈。”
“你也喜欢这种氛围?”他一点不矫情的接过酒瓶,仰头牛饮一大口,昂头朝着服务员招呼:“再给加点冰。”
“我出身市井,既不爱也没怎么去过太过高档的场合,来这种地方反而是最舒坦的。”我粗鄙的吐了口黏痰:“星级饭店永远干不过路边摊,其实很简单,因为这地方随心所欲的舒坦,人嘛,都是感觉动物,会条件反射的寻找舒坦的关键和朋友相处。”
姚军旗微笑道:“你似乎在暗示我什么?”
“鹿咀码头的事情应该让姚少很烦躁吧?”我莞尔一笑,试探性的望向他。
“哦?看来你知道不少。”姚军旗大咧咧的抓起一把肉串,张开饕餮似的大嘴猛撸一把,随即含糊不清的吧唧嘴:“能让我烦躁的事情不多,顶多是不开心或者不太开心。”
我没有往下接茬:“介意我再喊个朋友吗姚少?”
“有意思吗?”姚军旗抹擦一下油漉漉的嘴角,斜眼看了看我。
“还算比较有趣。”我想了想后,又补充一句:“你们应该能对上眼,他也不装!”
“哈哈哈,你这个也字用的好。”姚军旗打了个饱嗝,抓起酒瓶道:“来,再干一杯!”
“唰唰...”
就在这时候,一阵杂乱的脚步声泛起,那个叫扎喜的藏区壮汉横着膀子凑到姚军旗身后,叽里咕噜的低喃几句我听不懂的语言。
没等对方说完,姚军旗极其不耐烦的打断:“我的身体我清楚。”
扎喜面露难色的干咳:“姚少,可是您父亲交代过...”
“你可以走了!”姚军旗“嘭”的一下将酒瓶子砸在桌上。
扎喜固执的微张嘴巴:“姚少..”
“滚!”姚军旗一巴掌推在扎喜的胸脯上,厉喝:“不要让我重复!”
扎喜怔了一怔,随即将目光投向我,微微耷拉脑袋:“王先生,麻烦你不要劝我家姚少酒,他的...”
“滚!”姚军旗瞬间勃然大怒。
扎喜求助似的望了我一眼,见到我微微点头后,他才如释重负的倒退着离去。
给叶小九发了通坐标后,我闲聊似的问姚军旗:“姚少,我感觉扎喜和你关系应该不似平常那种雇佣,他对你的关心貌似不掺杂水分吧。”
“他是我的家奴。”姚军旗很平淡的回应:“听过一首红歌吗,翻身农奴把歌唱?歌里的并不是故事。”
“呃..”我尴尬的鼓动两下喉结,他说的这些玩意儿,完全在我的认知范围以外,我压根不知道应该如何接茬。
“再来吃黄焖野兔吧。”姚军旗也没有再跟我多解释任何的意思,抓起菜单朝着不远处的服务员招招手。
...
接下来的时间里,我和姚军旗就那么就一搭没一搭的闲扯,他这个人的思维方式很跳跃,一会城门楼子,一会儿胯骨肘子,反正你想要踩上他的节奏,基本没可能。
跟他对话,会让我有种看见升级版的钱龙一样的感觉,只不过他不会像钱龙那么东拉西扯。
别看他总是酒不离口,实际上他喝的速度很慢,将近两个多点,总共也就喝了不到四瓶,但是整张脸已经变得通红无比。
在打开第五瓶啤酒的时候,他很突然的问我:“王朗,你想过自己的最终目的吗?”
他的问题让我为之一愣,我不止一次问过自己,究竟怎样的辉煌腾达才能配得上这一路的颠沛流离,可始终都没能琢磨出个所以然。
他像个小朋友一样摆弄着瓶盖,笑眯眯的问:“几做城市的地下王者?又或者由灰转白的另类生意人,要么就是某某大佬的脏手套?”
“你呢?”我抽声反问。
“我啊,你觉得我需要为自己未来规划吗?”姚军旗指了指自己,笑的更加灿烂,但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感觉他的眼角里尽是苦涩。
我摸了摸鼻头讪笑:“确实,含着金钥匙出生的少爷和我们这种衔着野草的。”
说罢这句话以后,我俩仿佛一下没了话题,谁都没了动静。
“哎呀,不好意思哈,路上堵车,来晚了来晚了。”
在我们都陷入沉默的时候,叶小九一颠一颠的走了过来,人未至、声先道:“江湖规矩哈,我先自罚三杯,完事咱们再进入正题...”




头狼 3562 好好斟酌
叶小九的加入,无疑为我们这顿乏味至极的酒局增添了几分色彩。
简单认识以后,姚军旗微笑着注视叶小九开口:“叶家你行九?”
“对。”叶小九点点脑袋:“前两年我去过一趟拉萨,咱俩隔着张桌子见过一面。”
姚军旗歪脖思索一下,不太确定道:“我想起来了,是魏叔叔儿子大婚那次吧?”
叶小九乐呵呵道:“没错,那次咱们只能算神交,不管怎么说,欢迎姚少到粤省做客。”
“做客?”姚军旗眨眨眼皮,随即浅声:“叶家到你这一代,虽说仍旧家大业大,但绝对算得上中落,这话如果放在早几年,你说的绝对合情合理,不过现在嘛..呵呵。”
姚军旗的话语刚刚落地,叶小九的眼珠子陡然睁圆。
任由谁都听得出来,他这就是赤裸裸的挑衅,言外之意就是告诉叶小九,他没有资格称自己为“主人”。
唯恐两人撕巴起来,我马上端起酒杯和事:“姚少、九哥,我提一杯哈,既然咱今天是搁路边摊开怀畅饮,那大家就畅所欲言,都是玩笑话,谁都不能当成真的听。”
叶小九眯缝眼睛,上下扫视姚军旗几眼,豁嘴吐了口气:“姚少说的确实也没什么毛病,如果不是家道中落,区区一个纨绔,我可能真没太多时间搭理,不过现在嘛,落毛的凤凰不如鸡,呵呵..”
“九哥,来整一个。”我从桌子底下踢了叶小九脚面两下,冲他微微晃了晃脑袋。
同时又朝姚军旗道:“姚少,他来时候就喝得不少,闲扯而已,都没必要上纲上线。”
“其实吧..”姚军旗似乎并未被叶小九的含沙射影所激怒,抄起酒瓶仰脖喝了一大口,随即吧咂嘴:“老祖宗说宁为鸡首、不做凤尾,也不是没道理的,人这东西爬起来难,承认自己摔倒更难,摔倒还能想着再爬起来难上难。”
叶小九愣了一下,脸上的怒火瞬间消失,抓起酒瓶跟他碰了一下,摆摆手道:“你看的比我明白。”
“你活得比我真实。”姚军旗手腕微微抖动,两人的酒瓶碰撞在一起发出“叮”的一声脆响,接着同时仰头哈哈大笑起来。
瞅着两人堪比翻书一样的变脸速度,我属实有点懵圈,或许这就是同一个圈子里的默契吧。
同样是含着金钥匙出生的二人,或多或少有着不少共同之处,而那份默契,根本不是我这种趴在圈子外的人所能够想想和理解的。
一瓶啤酒下肚,姚军旗指了指我,朝着叶小九道:“你的宝押在他身上?”
“我们是哥们。”叶小九略微思索一下回答:“抛弃任何利益杂念,还能坐在一起喝酒的人,我统统称之为哥们,这样的哥们,到目前为止我只有两个,一个是他,还有一个早逝。”
我斜眼哼唧:“我特么咋听着不像啥好话呢。”
“挺好的,这样的哥们我目前一个都没有。”姚军旗抽了口气道:“你和鹿咀码头的林梓关系不错吧?”
叶小九轻轻挑眉,接着点头道:“马马虎虎,我们当初念得同一所高中,还坐过几天前后桌。”
“我们是合作伙伴。”姚军旗莫名其妙道:“随时可以改变关系的那种伙伴。”
叶小九审视的来回看了看姚军旗,接着很自然的岔开话题:“来,我再敬你一杯,不管怎么样,感谢你大手一挥,没有难为我这哥们。”
“哈哈,干杯。”姚军旗很大声的笑了。
接下来的时间里,姚军旗和叶小九似乎真的变成了好朋友,两人有说有笑的聊着很多我根本听不明白的奇闻趣事,基本都是关于某某公子、某某少爷,当然其中不乏有些我感觉很熟悉的名字。
而时间也在不知不觉中来到午夜。
眼瞅着周围的食客们越来越少,他俩却越说越起劲,瓶装的啤酒干完了,又换成灌啤,我们脚边被捏瘪的易拉罐越堆越多,被风吹的在地上乱跑,泛起叮铃咣当的声响。
终于,最后一罐啤酒被叶小九捏瘪后,酒局总算结束。
两人脸红脖子粗的勾肩搭背,就差当场拜把子,眼看他们这状态,十有八九是喝大发了,我忙不迭招呼黄水生把他们一块往车里扶。
片刻后,我们先将大吐特吐的姚军旗送到“君悦酒店”提前订好的房间,留下黄水生照顾他以后,我又马上驱车准备送叶小九回去。
一边拨动方向盘,我一边透过后视镜瞟了眼不住打酒嗝的叶小九,哭笑不得呢喃:“你说你,多大裤衩子装多大屁股就完了,自己啥酒量自己没点逼数啊,老子要是不拦你,你都得拽着那纨绔再造点小鸟伏特加。”
“嗝..”叶小九抖动一下后,猛然坐直身子,一只手搭在我肩膀头上,满口喷着酒气道:“你真当我喝多了?”
“没,我喝多了行吧。”我无语的翻了翻白眼:“赶紧眯会吧,别特么待会再吐一车。”
“我没喝多,朗朗你靠边停车,我跟你聊几句。”叶小九抽了口气,用力捏了捏我肩胛骨。
后视镜里,他迷瞪的眼神一扫而空,取而代之是清醒无比,尽管还挂着一点红血丝,但怎么看也不似刚刚那幅醉醺醺的模样。
把车子靠边停稳,我就近从旁边一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便利店里给他买了瓶矿泉水,随即叼起烟卷道:“咋地,你这是准备再借着酒劲给我上一课啊。”
“上一课,但不是借酒劲。”他拧开矿泉水瓶口,倒了点水在手上,胡乱拍了把脸,清了清嗓子道:“跟姚军旗那类人的喝酒,我就算二斤的量也只能压缩到八两,他也一样,因为大家都在互相摸底,波姐把鹿咀码头的事情跟你说过了吧?”
“嗯。”知道他要说正经事,我也马上收起玩味,严肃的点点脑袋。
“鹿咀码头实则上总共两个大股东,一个是姚军旗的亲戚,说白了就是明面上给他顶缸的,另外一个叫林光,林光的上家是是林梓,一个和姚军旗地位不相上下的超级纨绔。”叶小九喝了口水,继续道:“姚军旗的老子是藏区的大老板,这一点你已经清楚了,而那个林梓的老子则是皖省的天,两家最一开始是合伙做买卖的,不过今年或者说往后将要发生一点点变化,姚军旗老子十有八九是要升了。”
叶小九指了指脑袋上方,压低声音道:“那种级别的咖,再升可就是央字号的存在,而林梓的老子百分之五十的可能是得退居二线,之前林梓的老子位置要高点,所以掐的股份相对比较多,现在形势逆转,姚军旗肯定不能干,所以他这次来鹏城的目的,可能只是想找帮手把股份顺回来。”
“一个上,一个下,这事儿应该不那么费劲吧?”我迷瞪的眨巴眼睛道。
“兄弟,他们那种层面的存在,谁敢说自己稳升不降,再者说了,能混到那个位置,上面下面的朋友能少得了?”叶小九抓了抓侧脸道:“就好比姚军旗明明想让你当刀,可他死活都不会说出口,话不落地,他们永远有周旋的余地,就算有点撕破脸,家里大人坐一块,照样还是举杯换盏的老友,懂什么意思吗?”
1...994995996997998...1339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