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亿万宠婚:一见玄少误终身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刘兰芝

    后来,夫人派王妈妈过来传话:召各房一聚,有要事相商。

    梳洗更衣之后,极不情愿去往夫人房间,还未进门,只闻一声悲泣入耳,想都不用多想――那一定就是明祺,真不知她是否做过戏子,说哭就哭,说笑就笑呢!

    屋内,众人聚集一堂,我仿佛就是局外人,悄然落座,冷眼旁观。

    抬眸扫过众人,居然看见三姨娘紫茵的身影,不是说她去灵谷寺拜佛还愿,几日之后才回么

    一时有些好奇,细细打量她,素雅妆扮同往日一模一样,只是红彤彤的双眼有些惹人注目,仿佛刚刚大哭过一场……

    明祺伏在夫人怀中哭得很伤心,凄凄楚楚,喃喃哭诉,“他真的很可恶,为何要那般待我,这才几日就寻花问柳,夜不归宿……难道真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偷!”

    夫人阴沉着脸,不知该如何劝慰,握住她的手,一味说道,“孝慈年纪尚轻,如偷腥的馋嘴猫,小事一桩,忍忍就好!”

    “那可不行!”明祺猛地抬首,咬牙切齿地冷笑道,“明祺的眼中掺不进一丁点沙子,我要给父亲写信,让他为我说句公道话!”

    夫人一怔,“这……”

    门帘一响,春桃扶着老爷进来,他染满白霜的发丝微微颤抖,好言相劝,“大人不计小人过,就饶过孝慈这次,老夫为他担保,如若下回胆敢再犯,要杀要剐,任凭您处置!”

    一听这话,我越发觉得奇怪,老爷历来强硬,为何对明祺这般客气,几近低三下四




第108章 眼神
    他笑了,温柔的眼神如窗外的暖阳般和煦,“不打不相识,不骂也不相识,本王还想领教那巧夺天工的绣艺呢!”

    “别院的织物绣品几近完工,可以带您过去查看一番。”说完带着忠王来到另一处库房,指着架上四色轻纱,“这是香云纱,是产于两广的上等纱绸,它轻薄飘逸,如水墨般素雅灵透,散发着幽邃的光芒,因为制作工艺特殊,这世上不可能存有两匹一模一样的香云纱,故极其匹配王爷至高无上、独一无二的身份与地位。”

    “香云纱不是唯有一种棕黑色么”

    我扯下一幅靛青色的纱绸,递到他面前,笑道,“王爷真是行家,香云纱原本只有一种色彩,后来苹发觉可以利用各色鲜花绿叶为其染色,让它们变得多姿多彩,宛若天边的五彩云霞,同时还会带上鲜花的郁郁芬芳,绿叶的清清幽香……”

    “好一个香云纱!”盈盈纱绸缓缓飘落掌心,忠王扬起轻纱,细细嗅着馨香,一双明目似乎隐着炽热的火焰,意味深长地笑道,“兰心蕙质,果然名不虚传……”

    春雨淅沥,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

    清晨早起,倚窗而立,遥望树下嫣红的残花点点,轻吟道,“林花谢了春红,太匆匆,仅是一瞬便已然零落成泥辗作尘,可惜可悲可叹!”

    影竹一路小跑,双手递上,“大少奶奶,有您的信!”

    蹙了眉,淡然一句,“又是他么”

    “还是他,送信那人说,如若您依旧不露面,就将信径直送给夫人!”

    无可奈何地挑开封口朱漆,一张染有碎金的绯色信笺滑落,上面龙飞凤舞写着七个大字:巳时,望江亭,等你!

    虽无上下款,但心里早已清楚,除了他,还会是谁,好个难缠的王爷!

    抽开妆奁的小屉,将信笺塞了进去,黯然一笑,“连同这一封,一共十封,他到底想要干什么”

    缓步挪到桌边,提起笔,在手中的丝帕上写下几个字,转身吩咐影竹道,“待会去一趟望江亭,将这方帕子带给他。”

    小丫头点点头,将帕子掖在袖子里,疾步出去了……

    随手取来一卷书,如化石般坐在书案前,瞪大眼睛盯着发呆,一上午几乎没看进几个字,心神不宁,脑海中掠过无数疑问――那忠王可是皇上嫡亲的弟弟,号称‘九千岁’,屡立战功,声威煊赫,他是朝廷内外,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重量级的大人物,为何会……难道因为我骂过他,他还在记仇!

    午饭时,影竹回来了,我慌忙问道,“你见到那人了么,他怎么说”

    她上气不接下气地喘道,“他看了帕子,愣了愣,随即大笑说道,好一个瓜田玄下,那就等待夜黑人静之时……”

    什么心底陡然一沉,暗自咒骂――什么破王爷,竟不知那浅显的道理,真是愚不可及!

    正说话间,王妈妈过来传话,“忠王千岁遣人谢礼,夫人让您去作陪。”

    怕什么就来什么,一听‘忠王’二字,身心俱惊,颤声道,“我有些头晕,怕是去不了了,劳烦妈妈转告夫人一声。”

    她关切地问了问,随即回话去了。

    一下午,平安无事,我暗自庆幸,多亏反应快,省去几多烦心事……

    黄昏时分,夫人来了,焦灼道,“是不是着凉了,还是请个大夫瞧瞧。”

    我倚身坐起,微微一笑,“无妨,安睡一夜就好。”

    “那就歇着。”说着起身欲离去,忽而又抬手指了指桌上的锦盒,“那是王大人送来的糕点,说是忠王千岁专门赏赐给你的,夸你的手艺好,心思巧,还说那个什么癞头鼋极合心意……”

    癞头鼋他不会真的那么记仇吧!

    见夫人走后,我疾声唤道,“今夜定要锁好门户,千万不要……”

    丫头见我一脸紧张,追问,“您在担心什么”

    “瓜田玄下,不得不防……”

    小轩窗,白月光。

    和衣躺在窗边榻上,任凭清凄的月华吻上我的脸,胸口隐着极重的心事,极少这般心口不一,其实在心底深处的某个位置还是有些期望,期望在这寂静无声的夜里,能够再次见到那双漆黑深邃的眸子……

    不知何处吹来一阵冷风,摇曳红烛瞬时熄灭,心头一紧,陡然惊呼,“影竹!”

    “嘘!”温热的指尖抵上我的唇,黑暗之中,低沉的嗓音响起,距离很近,仿佛贴附着耳畔,“她睡着了,睡得很熟!”

    瘦削的肩头猛颤,质问道,“你是何人”

    语声含笑,热烈的气息喷洒在颈间,“白天还见过你的丝帕,怎么到晚上就不认识了”

    凝眸深望,只能看见模糊的轮廓,似乎就是他,一把推开他不规矩的流连在我唇间的手指,厉声道,“瓜田玄下,王爷不该来这儿!”

    他从袖中掏出火折子将蜡烛再次点燃,笑道,“怕什么,本王又不是歹人,只是钦佩郑苹的绣艺与才华,慕名前来拜访。”

    火光一闪,霍然大亮,只见他立在榻前,依旧一袭玄黑衣衫,颀长的身材,显得气宇轩昂。

    眼波流转,将目光缓缓迁回,低眉顺眼,“王爷如若是来寻仇,苹有错在先,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他笑了,眉梢眼角满是温柔,“你将我当做什么人,鸡肠小肚之辈”

    “既然王爷不是寻仇,那为何要来”

    “不要总是叫我王爷,这称呼太俗气,你就叫我――永琰吧!”

    我顿住,不知该不该这般称呼他,“这……”

    略微抬了眉峰,将一本书卷抛给我,他说得轻快,“听说你头痛,仅是过来探你,顺便偷这本‘绣谱’拿来送你!”

    一听是绣谱,迫不及待地翻开扉页,‘雪宦绣谱’四个大字映入眼底,颤声问道,“难道这就是宫中珍藏的雪绣谱!”

    见我一副惊诧的模样,他含笑点头,“当然,如假包换呢!”

    心情已然不能用言语形容,亲眼目睹闻名遐迩的‘雪宦绣谱’是多少绣工官匠一生的心愿,我蓦地攥住他的手,不住说道,“谢谢你,谢谢……”

    “你的手好冰!”永琰不由分说地将我的纤手握入温暖的掌心,似乎还觉得不够,又将双手捧到唇边,轻轻呵着热气,“或许这样会好一些。”

    就在贪恋温暖的一刹那,屋外响起急促的敲门声,“苹,你睡了么”

    天啊,那是玄烈昊的声音……

    慌忙吹熄蜡烛,我颤声答道,“睡了,有事明日再说!”

    烈昊的声音很焦虑,“苹,你还好么,我听见你屋里有男人的声音……”

    永琰俯身迫近,语声带笑,溢满浓浓的之意,“那人是谁”

    瞥眸瞟向他,心头猛颤,“他,他是二叔。”

    一双结实的臂膀宛若吐着信子的毒蛇,慢慢环上腰肢,将我的身子死死箍住,他笑得轻佻,乌黑的眸中满是嘲讽之意,“不仅是二叔那么简单吧,他似乎很关心你这个大嫂啊!”

    横眉冷对,我惊声喝道,“你胡说!”

    “嘘,小点声!”永琰面带微笑,言语却是万分恶毒,“小心他听见了,知晓除他之外,你还养着别的男人!”

    一听这话,我又气又恼,五指并拢欲掴向他,却被轻而易举地握住,“你真是健忘,方才还信誓旦旦――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我浑身抖得厉害,几乎是低声下气的哀求,“男女有别,何况是夜深人静之时,瓜田玄下,百口莫辩,您是王爷,大人大量,行行好,快点离开,好么!”

    “好,姑且放你一马!”永琰陡然松开双臂,敛袖起身,朝我冷然一笑,“请神容易送神难,本王要大大方方,堂堂正正从大门离开。”说着大步流星朝房门走去。

    我惊呼出声,“什么千万不能……”

    欲拦住他的去路,怎料撞翻案上的茶盏,一阵碎瓷声之后,再次响起烈昊的拍门声,“苹,快开门,我有话要告诉你!”

    永琰已然来到门边,那扇镂花的雕门仿佛一张血盆大口随时会将我吞噬……

    如若他出去迎面撞见烈昊,该如何解释

    如若烈昊进屋,见到处一室,又该如何解释

    我就像那热锅上的蚂蚁,焦急万分,不知该如何是好……

    “怎么你害怕了!”凝在唇边的笑意令人不寒而栗,永琰侧首靠向我,男子的气息拂在颊间,惹得双颊一片绯红,“进退两难,你该如何选择”

    深望进他的乌眸深处,压低声音,一字一句道,“你究竟想怎样”

    “其实很简单。”他似笑非笑地凝望,摆出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

    眼泪在眸中打转,我咬牙啐道,“无耻之徒!”

    “随便你!”他的大手已经压在门闩上,只需轻轻一拨,木门便可敞开。

    “你不能这样害我!”攥住他的衣袖,将他再次推入房中,由不得多想,心一横,牙一咬――踮起足尖……

    仅是一瞬,便蓦地推开他,侧过身子,不住用衣袖死命擦嘴,低声恨道,“只当亲了一只癞头鼋。”

    下一刻,雕花木门传来一阵异响,似乎有人破门而入!

    烈昊冲了进来,呆呆伫立在榻前不远处,惊呼道,“苹!你……”

    红烛的光亮映上他的颊,那是一张惨白无血色的脸,我凄然抬首相望,不过三步之遥,却好似相隔万里。

    烈昊侧首,不再看我,仿佛不认识,转而将目光投向永琰,厉声质问,“你是……”

    永琰挑眉冷笑,再次向我,意图证明着什么,“我是郑苹的情夫,难道她没告诉你!”

    心寒刺骨,眼前氤氲弥漫,我极力解释,“不,他不是!”

    “哦,原来如此!”烈昊随即退后几步,转身掩上房门,释怀般淡然道,“方才撞门或许惊动了家丁,劝你还是先走一步的好,省得连累苹受罚……”

    永琰勾唇一笑,随即敛衣起身,“你考虑的颇为周到啊!”

    烈昊眸光深幽,低语轻声,“你该懂得爱屋及乌这般浅显的道理!”

    永琰再次来到榻前,俯下身子,深深看我,轻轻一落在颈间,“看来二叔很为你这个大嫂着想啊!”

    “滚!”含泪推开他,咬牙道,“从今往后,别让我再遇见你!”

    他捏了捏我的下颌,似笑非笑,“来日方长,以后多得是机会见面呢!”说完从容不迫出了大门,徐步离开……

    待永琰走后,烈昊张了张口,却不知该如何问道,“他……”

    拾起凌乱的衣裙掩住身子,哽咽道,“快去告诉夫人,那人意图我!”

    “他不是你的情夫么”

    冷眼瞥他,笑得凄楚,“难道郑苹在你心目中就是女人!”

    他拼命摇头,“不,不是这样!”

    我厉声质问,“那你为何放走他!”

    烈昊倚在身畔坐下,为我抚平纷乱的发丝,幽幽低语,“我以为你爱他,即使你是我大嫂,也应该有追求幸福的权力,别管那人是谁,只管放手去爱……”

    扳着指头数来数去,老爷押送贡绣入京早已一月有余,是时候该归家了,可是等来等去、盼来盼去,却依旧杳无音信,夫人每日都去衙门打听,可惜总是一无所获的失望而归。

    这日,原本寂静无声的小院被一封来自京城的文书搅得纷乱沸腾……

    听闻夫人召唤,我带着影竹急急出门,还未迈进正房门槛,便闻哭声入耳,心头陡然一沉――难道老爷遭遇不幸,驾鹤西游……

    掀帘疾步而入,只见两位夫人倚坐榻上抱头痛哭,三姨娘、四姨娘也坐在一旁暗自落泪,我惊问一句,“夫人,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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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惊慌
    惊惶,战栗,如失语一般,双唇颤颤,说不出一个字,只是不住啜泣呜咽。

    他当我是什么一件支离破碎的衣裳

    破了,伤了,坏了……用一块类似的布料就能修补好!

    挨在身畔坐下,他俯身上我的脸颊,柔声安慰,“别怕,要相信王太医的手艺,定会完好如初。”

    他掠过颊间却似利刃划刻,我终于声嘶力竭地叫嚷出声,“别碰我!”

    喘息急促,胸口起伏,心底深处有声音在低低呐喊――咬他,快咬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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