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之绝版马官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东风暗刻
这是一种霸气,凛然不可侵犯
你偷伤了我将一箭,我大唐的兵部尚书一句话掷地有声,便有人敢到你地盘上、隔着你的城捆了你来,明出大迈地在长安还你一万箭
不要以为我撤军了,严冬将至、不敢再与你纠缠,那是因为唐军只为正义而战捉你一个区区小将根本不用兴师动众,几个放马的牧子足够了
皇帝意犹未尽,暗示太子不可过早公布此事,但无疑,也开始掰着手指头计算日子了。
另一封飞鸽传书来自于薛礼将军,走时便携带了两只长途飞鸽,十一月十九日,鸽子飞回一只。
飞信部令史接了信,一步迈过渭水河飞报尚书令。
薛礼十二日离了营州,十五日到达饶乐都督府,情况当天便已明了。
室韦部使者八月来过长安,返回后,室韦部大首领莫贺弗得知这么个情况,气火攻心,只过了半个月便故去了今年八十二
莫贺弗本意是,借自己有生之年使本部并入大唐,那么,将来即便将室韦部交到儿子的手上也就无忧了。
这件事说多么严峻就有多么严峻,幸好莫贺弗的儿子莫贺兰荣已不是个毛头小伙子,今年也六十出头。
莫贺兰荣深知父亲一向的大政方向,即使大唐不接纳室韦,室韦部也不好轻易发难啊。
但这口气就是不好出,料理好莫贺弗的后事,莫贺兰荣也病倒了。松漠都督府大都督窿哥过境看望,这才得知了此事。
只是这些边远部族的行事方式,还是需要进一步改善,窟哥回来之后,不说写封信往长安帮着问一问,干脆集兵五千、在本部边境“狞猎”
等饶乐都督府大都督可度者传信长安后,窟哥打了几只狍子,心满意足的散兵、让们各归本部了原来是让别人替写。
也难怪,营州只传过来一次军情,就再也没有下文。
但如果没有尚书令多想了一层,恐怕这个仗打与不打先放在其次,但是幽州、营州、辽州方面肯定会陈兵待命,局势往哪边发展就有些复杂了。
现在想想,勒死马洇都便宜了。
薛礼带这几个人前去,本身便表达了长安的态度,一个从三品的左千牛大将军,乃是皇帝禁卫中重要的人物,的几乎只身到来,让所有人都意外而且心放下了。
薛礼说暂且不能回长安,眼下每天与室韦部大小首领在一起喝酒打猎。要等到长安有回复后再启程,以示诚意。
于是长安这里又是一痛忙活:先是飞信过去简要表明长安的态度,对莫贺弗离世表示遗憾,并简要说误会起因于有司纰露,但大唐皇帝已见到了冰玉潜龙樽,倒不是看重这件东西,而是从这件东西、看到了室韦部归唐的诚意。
但马洇一事则不提了,太丢人。
随后,正式的诏令便下达了,大唐使节动身。
长安正式接纳室韦部为山北都督府,以莫贺兰荣为大都督,南、北室韦、钵室韦、深末怛室韦、大室韦首领,各领刺史之职。
而已故室韦大首领莫贺弗,封为太极县男,赐姓李。
而人家窟哥只是打打猎,也谈不上追究了,由薛礼将军视情况、在合适的时候教教写信。
如此,在契丹之北,居于俱轮泊,望建河,那河,啜河,黑水一带广阔土地上的室韦部族,终于与大唐有了直接的联系。
以渔猎为主,捕食貂、獐、狍、鹿,凿冰取鱼,冬天穴居的半原始部族,终于与大唐有了直接的联系。
而其土地广狭多少,连职方部一时也说不清有几千里。
李士同样说不清楚,这件事的处置过程,到底、又将在皇帝心幕中摆到了什么位置。
现在回想想,自己有意迟递的松漠军情,简直有些弄巧成拙了。
而有意在事起初期便隐晦表达的、可以再次提兵北上的暗示,不但未替自己增色,反而成了缺少见识、只知干戈的武夫的注解。
希望那些大臣们最好忘掉这些小片断。
十一月十九日这天,辽州都督李志恩的私信送到了兵部侍郎的手上,李志恩向报告说,至今未见到龙兴牧场的人过境,们只在鸭渌水的江边露了下头。
但李士还没来得及品味这封信的内涵,便又得知了另一件大事。
十一月十九日这天晚上,居于夏州、均已成家的三千颉利骑兵也到了。接到公主思晴派出的飞马传信后,这些人几乎是风驰电挚地赶到了长安。
 
第1093章 宫人遇险
她砍柴的地方正是山里,也没有什么人迹,这四人就是想人不知、鬼不觉地解决了她。
女子拼了命地挣扎,大声呼救。
一来这个女子在宫中是干粗活的,成年累月地劈柴,有把子力气,临急不知再从哪里凭添出来了几分。
再加上那四名男子在气力上也真有些不堪,又有个没想到,摁腿的那人被她一脚就蹬翻了,一直翻到了山坡底下。
抓胳膊的一人又被她拼命抖开了,随手抄起斧头乱砍,又砍伤了两个,而远处就有人听到动静赶过来。
四人没有得惩,仓皇逃走。
“但她怎么知道是宫里来的人要害她呢”
“谢夫人,我夫人事后回忆,说那四人没有胡须,说话尖声,而且她在挣扎时,还曾抓到一人的裤裆里了。”
谢金莲煞有介事地点着头,“哦,原来是这样,是这样,”但脸就红了。
桌上几位夫人先后站起来,说不胜酒力,要回后宅去休息。柳玉如、谢金莲、樊莺、崔嫣、李婉清、苏殷都离座了。
思晴说,“峻,这可太危险了,我能不能给夏州崔大人或丞相去个话,让这一家搬到夏州城中去总会好一点。”
高峻点头后,思晴也去了后宅。
丽蓝和丽容没走,高峻发现这姐妹两个的脸色有点发白。问小伙子,“不知你夫人叫什么名字或许有机会我能替她打听一下。”
小伙子说,“高大人,小人的夫人叫武婿娘,是从翠微宫遣出去的。”
尚书令留意到,丽容忽然面无血色,手中的筷子也掐不稳了,一下子掉在桌面上。
而丽蓝也魂不守舍,目光不定。
轻声说,“武婿娘我怎么没有印象呢”
那人不好意思地回答,“三千个人,高大人如何都记得住呢,再说我夫人一点都不出众。”
尚书令笑着说,“哪里,四个男人都摁不住,已经够出众了。不过,万事小心为上,我会让夏州崔刺史将你们迁到城中去,以后不可让她一个人上山砍柴了”
酒宴到未时方罢,夏州五人辞别高大人离京,而龙兴牧场五人去了驿馆。等高峻送走了人再回来,看到丽容和丽蓝仍在桌边坐着,不敢看。
也许尚书令对其的人不会留意,但唯一一位放出宫的五品才人的名字,在审阅那些宫人名册时不会不记住。
而且高峻也特意问过内侍省,内侍省说此人出宫,正是中书令褚大人传的皇帝的话。
武媚娘武婿娘。
那些出放宫人的名字一个个看过,如果忽然冒出一个与才人名字如此相近有人来,以高峻的仔细,不会没有印象。
而一个才人,绝不会是粗手粗脚的劈柴宫人。
大声吩咐道,“高白,安排个谨慎些的小厮,去史馆一趟,将出放三千宫人的全部案底给我拿到府上来。”
高白说,“大人,我自己跑一趟。”
“不,你不要去,太招眼了。”
想了想补充道,“史馆人要问,你就让说,夏州刺史思晴,想看一看她们抵达夏州后的生计,要从中选几个人去询问一下。”
如果说尚书令要看,大可不必拿到家中来看,不然就显得过于的急切了。而思晴则不然,她在长安没有官衙,只能拿到家里来。
而且,高峻认为这件事太过的蹊跷。一个抄写吏不会偏偏在这个名字上犯错误,三千人中唯一一个才人,谁都会仔细看上一眼她是谁。
中书令亲自传达的、皇帝陛下指定的才人,谁又有这个胆量有意去写错
尚书令府上的四夫人要看的东西,史馆中绝对没有人敢拖延,很快,去的人从修真坊史馆拿来了出放宫人的全部案底,有内侍省报上来的原件,也有后来誊写的册子。
果然,十六岁小吏抄写的上面只有个“武婿娘”,身份只写的“翠微宫宫人”,可“武媚娘”和“才人”之辞不见了。
而原件上唯一的才人,前边写的却是“武婿娘”
那么这个砍柴遇袭的武婿娘,便是顶替了武媚娘的人了,而抄写时“才人”到“宫人”的转换,大可理解为掩人耳目。
在高峻的心中,已排除了笔误的可能。当时在看内侍省报上来的名册时,已留意过这位才人,绝不是眼前的这个名字。
笔误,怎么可能改原件呢
笔误,怎么可能换下了武媚娘,再遣人追踪到夏州去杀武婿娘灭口呢
但一字之差,便化灵动为平庸了。
能有胆量改名册目录、同时能差得动四名宫中内侍、跑到近千里之外的夏州去灭口,就不是一个誊写吏能做到的了。
而对皇帝陛下指定放出的人,能够并敢于行掉包之计的,连内侍监卢崇道都不敢,这是掉头之罪。
高峻看了一眼举指失常的丽蓝,挥退了管家、下人,冲她喝道,“去叫思晴过来”
丽容忽然将面前的饭碗不小心拂到了地上,“啪”地一声摔碎了。
不一会,丽蓝在前、思晴在后,柳玉如、谢金莲等所有人都从后宅过来了。
她们正在后边聊天,丽蓝神色慌张地过来叫人,她们都来了。
丽容暗想,“娘啊,这可怎么是好从来没见发这么大的脾气,一会儿我坦白还是不坦白呢若推到誊写吏的身上,也不知成不成。”
高峻拿起签有名字的原审件,递给柳玉如,指着那个“婿”字对她道,“夫人,你拿到太阳底下照一照,改得再以假乱真,但墨色不会一样。”
柳玉如依言出去,将那页纸到阳光下照。
丽容心中惊道,“我的娘,怎么有这个方法可害苦我了”
高峻对思晴说,“那晚你与哪几个人到书房来的”
思晴说,“是我、婉清和丽容。但婉清只看了一页即回内宅了,后来我也有些劳乏,就”说着,她便去看丽容,丽容把头垂下了。
柳玉如进来,“峻,我看了,这个婿字原是在媚字上添改的,因为墨迹比原来的浅了”
“丽容,你再去照照看。”高峻说道。
丽容怏怏地站起来,接了册子到外面照。冬日,午后的阳光晒在身上有些温热,但她从里到外一片刺骨的冰冷。
“如何”等她再进来,高峻问道。
“墨色是是不一样的。”丽容答道。
“哼我原来还怀疑内侍省的卢大人,但名册拿进府来之前,我明明看过了不是这个字,从府中拿出后就没再经过卢大人的手那你们说,我该怀疑谁呢”
除了丽蓝,人们都将目光投到了丽容的身上。
“如果是笔误,誊写吏不敢连原件都改了,那么丽容,这是怎么一回事如果不是你改的,你就是在告诉我,这是太子改的”
丽容身子一颤,眼里盈了眼泪。
就算自己矢口否认、太子也不会承担下来的,因为太子在这件事情上连面都未露过。
柳玉如吃惊地说道,“丽容,你怎么敢做这种事连才人都敢换,这是要掉脑袋的”
其人不可置信了看着丽容,像是看一个陌生人,丽容抽泣起来,用手抹眼睛,肩膀一耸一耸的。什么都清楚了。
“柳姐姐救我”
 
第1101章 无能为力
高峻拍了拍炭火,“毛草”,炭火安静下来。
尚书令不让护卫们再叫,沉声吩咐道,“对个姑娘吼什么,留几个人问问她有什么事,敢骑这么快”
看了看时候,又道,“看她伤到哪里没有,有伤送其回家、出钱替她医治,有事代她办到,本官此刻不能再耽搁了”
他与长孙润边走边说事,走得就快不过往日,而再逗留片刻又会迟到。他与大部打马飞驰而去,让四名护卫停下来处置此事。
早朝议事时,文武众臣们再一次见识了尚书令的另一种行事风格。
放手让一位从五品的马部郎中、去办这么大的事已经很少见,更让人羡慕的是,长孙润基本上有了决定五位、正六品官员的提议权。
谁也不必小瞧一位正六品下阶的中牧牧监,全国的县太爷们排起来,至少得有五成往上低过这一品阶。
李士勣一边听着,一边暗自吃惊。
他不认为,高峻将此事托付给他这个兵部侍郎就有多恰当,但明摆着,尚书令弃高而委低,是根本就没瞧得上自己。
而且自己还说不出什么来。
他是侍郎,职位、品阶高过了长孙润,但长孙润是名正言顺的马部官员。在这一行当上,除了总牧监便是他。
唉,真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李士勣站在朝堂上,除了满肚子酸味地腹诽一下,也没什么可讲的。
高峻根本不过问让谁去出任五座中牧牧监的事,因而,李士勣就算想说他任人唯亲也没有下嘴的地方。
同时英国公也暗自地急躁了一下,这分明是要扶持着长孙润再担重任的架势,郎中再上一步便该是侍郎并且同样也没有人感到突兀,突兀也不好吱声
就牧事上这件如此繁杂、期限又这么急的事,难道你想去若是办砸了,尚书令有六副脸子等着撂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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