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重生

将门娇女之冷王悍妃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二月清风

    琉璃几人心惊胆战的回到暮雪斋,尚未到达主院,便有眼尖的小丫鬟报给了刘嬷嬷,刘嬷嬷闻言眉心一跳,当即便让小丫鬟将人拦在影壁外的倒座,自己先进了里间报给孔氏道:“夫人,琉璃姑娘几个回来了,说是有事回禀,您看老奴要不要现在就将人带过来”

    刘嬷嬷心下也有些忐忑,蔚池回归,便是不用孔氏多说,她也清楚其中利害,作为暮雪斋的管事嬷嬷,自孔氏的奶娘被打发了之后,孔氏身边的一应事宜,便全都是她在打点,她经手的事情多了去了。

    若说孔氏与蔚桓是针对大房的主谋,那她便是当之无愧的帮凶,蔚池回来,整个二房都讨不了好,那她这个做二房奴才的,又能又什么好果子吃

    孔氏派琉璃几人前往东院的用意,刘嬷嬷自然是明白,她也是打心眼里感到高兴和赞同的,可如今不过短短三刻钟的时间,琉璃几人就灰溜溜的回来,可想而知结局定然是不会太好,说不得还是无功而返。

    刘嬷嬷说这话时,孔氏正被流云伺候着用早饭,她闻言搅拌着燕窝粥的手顿了顿,垂下眸子道:“只让琉璃进来便是,其余几个先让她们等着。”

    蔚池是什么样的性子,孔氏心中有数,她也没指望琉璃几人一出马就会有所收获,可说如今的局面,在蔚桓交代她往东院安排人手时,她便已经想到。

    只如今对二房来说,除了先用这个方法试探一二,她也想不到更好的方法,又或者说,即便是有更好的方法,她也不愿意多费心思。

    蔚池才刚回京,甚至还没进门便给了蔚桓、或者说是给了整个二房一个下马威,其并不愿意再与二房维持表面平和的意图已经昭然若揭。

    而她只是个妇道人家,一则是在曦和院走水之后,她就说话本就不如往常有分量,二则是身份有别,她是弟媳,如今蔚桓与她之间本就有嫌隙,倘若蔚池看在她是妇人的面上少与她计较几分,蔚桓就算眼下表现得乐见其成,等事情过了,未必就不会找她秋后算账,她又何苦劳




第二百零五章 疯魔
    .. ,将门娇女之冷王悍妃

    刘嬷嬷站在孔氏身后,闻言面色瞬间变得惨白,她不自觉便将视线移向孔氏,眼中尽是惶恐,尤其是想到蔚蓝蔚栩的身后事还是她一手操办的,就在十来日之前,她才从城北的凌云寺接了姐弟二人送回昕阳,路上随行的下人总共有五十来人,可谓是所见者众!

    这之后包括与昕阳老宅的蔚氏族老共同商定请风水师、勘选墓地、择期、甚至是宴请宾客……她亲目睹抬棺人将属于这姐弟二人的棺木放入墓穴,然后填土掩埋,及至垒坟砌坟,直到三日后所有事宜尽数处理妥当,她确认无疑后,这才返回上京!

    倘若琉璃在梧桐院见到了蔚蓝与蔚栩,那么,在昕阳老宅墓地里躺着的是谁刘嬷嬷的略显尖刻的嘴唇微微嗫喏了下,但见孔氏没有出声,忍了忍又作罢。

    只她心中到底还是掀起滔天巨浪——她并不信鬼神,若是信的话,她相信,以蔚家二房今时今日的所作所为,只怕蔚家的祖宗早就气得从棺材里爬出来,将蔚桓这个不孝子孙给打死了,又何以会等到今日

    那么,若是琉璃所见不是鬼魂,而是实实在在的人,那孔氏之前的谋划、孔氏现如今这孤立无援备受陈氏与蔚桓怨怪于责难的处境、蔚家二房恶名昭著臭不可闻的名声,又算什么这一切都是谁来主导是蔚池还是蔚蓝亦或是他们并不知道的人

    孔氏沉默了良久,见琉璃低着头并不吭声,显见她所说的都是实话,这才醒过神来,伸出一只纤纤玉手,颤抖的问琉璃道:“你说什么琉璃,话可不能乱说,你确定你说的都是真的大小姐与三少爷早在一个月前就已经死在曦和院的大火里了,本夫人亲眼见到他们的尸骨,刘嬷嬷一手料理他们的丧事,你那只眼睛看到大小姐与三少爷又怎么可能会看到他们”

    孔氏面色惨白,一双秀美不自觉蹙起,她的声音有些尖利,在说到亲眼见到蔚蓝与蔚栩的尸骸时,她语气笃定,似是万分相信自己的所见所闻。

    可对于从十岁起就一直跟在孔氏跟前伺候的琉璃来说,孔氏如今的表情与语气,都不过是色厉内荏的强撑罢了,琉璃知道,与其说是孔氏是在怀疑斥责自己,不如说孔氏是不相信她自己,不相信她自己竟然干了这样一桩蠢事。

    她微微抬起头来,俊俏的小脸上同样微微发白,颤声道:“夫人,奴婢说的都是实话,不仅奴婢听到了,当时在场的其他几人也听到了,您若是不信的话,可以问问春杏,当时春杏也在,奴婢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决计不敢骗您!大小姐与三少爷如今都还好好的。非但如此,大小姐似乎变了很多,奴婢与春杏几人甫一进入西院,还没来的及道明来意,便被守门的侍卫给扣下了,之后梧桐院里来了个丫鬟,浑身冷冰冰的,只一句话,就将奴婢几人带到了梧桐院的花厅,当时大小姐正在用饭,三少爷,三少爷也是在的。”

    琉璃说到这,面上神色虽是惊慌害怕,但一双眼睛,却细细盯着孔氏的神色不变。

    此刻,她心中正暗自欢喜,孔氏不是喜欢磋磨人么,孔氏不是自诩精明能干么、孔氏不是多疑得谁都怀疑、只因为杨嬷嬷失踪当日,她没能及早察觉到杨嬷嬷的反常,就将过错全都推到自己身上,甚至还给自己安了个有心攀附男主子的罪名,将自己冷待起来么

    孔氏怎么就从来没怀疑过蔚蓝与蔚栩她怎么就没怀疑过曦和院走水的真伪果真是强中还有强中手,恶人自有恶人磨,天理昭昭报应不爽!若非如此,孔氏又如何会落到如今这个地步

    若在今日以前,有人跟她说,老谋深算的孔氏、会被蔚蓝一个十来岁看起来不谙世事的小丫头算计得彻底,琉璃是无论如何都不会相信的。可通过方才与蔚蓝的一番对话,琉璃再不敢小瞧了蔚蓝,也不敢将现在的蔚蓝与从前的蔚蓝联系在一起。到底是什么让蔚蓝有了如今的变化,琉璃并不清楚,但对于蔚蓝的变化,她乐见其成。

    因为只有找到与孔氏实力相当的对手,孔氏才不会将全副身心与精力都放在后宅之上,她的境遇也才不会变得更差。不是她琉璃小气,而是她太过了解孔氏,她自十岁起就伺候在孔氏身边,这几年蔚桓并不是没有对别的丫鬟和姨娘起过心思,只不过文人有文人的风骨,蔚桓行事向来含蓄隐晦,可孔氏每每都能因为一点蛛丝马迹,就将被蔚桓看入眼中的姨娘或者小丫鬟全都处理了。

    这处理的方法不外乎几种,比如曾经在蔚桓面前备受宠爱的张姨娘,即便被蔚桓护得密不透风,可最后仍是在生产时一尸两命,另有两名容色出众的,死得也不比张姨娘好上几分,一个是被发现与下人私通,一个是失足落水,哪一个都没能因为蔚桓的宠爱,就让她们的花信之期更加长久,也没能让她们的日子变得更加如意。

    而她只是个丫鬟,从小便不受父母宠爱,为了弟弟能进学念书,最后才卖身进府。原本她也没有别的期望,只想老老实实多挣些银钱,能让家里的日子好过些,待年岁到了,便是不能加人,孔氏能允许她自梳,留在身边做个管事姑姑,她下半辈子的日子也不会太难过。便是孔氏有时候行事太过与阴损,她做奴婢的一心为主,也没是什么好说的。可孔氏千不该万不该,不该看低了她,也不该对她生疑,更不该将她往死路上推!

    蔚蓝的话说得并不错,能跟着蔚池从萧关回京的将士,全都是在生死场上搏杀过来的,他们又岂是能轻易招惹的孔氏让自己带人过去打探消息,且要虽是准备出卖色相,这不是将她往死路上逼又是什么

    正因为如此,琉璃并不在孔氏面前说蔚蓝的好话,只一心一意想着,若是能让孔氏的全部注意力都转嫁到蔚蓝身上,二人从新争斗起来,那她以后的日子便能稍微好过些了,没准备真能给她逮到机会一飞冲天,孔氏不是怀疑她对蔚桓起了攀附的心思么

    与其不明不白的含冤死在孔氏手里,她便是做个姨娘又有何妨蔚桓对孔氏早就不耐,如今也再没了往日的深情,对她来说岂不正是时机这机会,谁又能说不是老天眷顾于她特地给的

    孔氏并未注意到琉璃的眼色,她一门心思都在思索,蔚蓝与蔚栩怎么会忽然回来了,可刘嬷嬷却是看得真切,但当下,刘嬷嬷却并未吭声,还是那句话,在后宅生存,除了忠心,还有一项是顶顶重要的,那便是识时务,看样子,孔氏这是已经将琉璃逼到了绝境上,刘嬷嬷看了眼低下头去的琉璃,又看了神色有些怔愣的孔氏,最终选择了沉默。

    孔氏却是不知,她的往日的所作所为,竟是亲自在未来的日子里,给自己树立了一个强敌。室内是令人窒息的沉默,就连正给孔氏夹菜的流云都不自觉停下了动作,她小心的看了看在场几人的眼色,极有眼色的退后两步低下头去。

    “那两个小贱种当真还活着”半晌后,孔氏似梦呓般呐呐出声,她若有所思的往西院方向望了一眼,似是想要穿透重重院墙与屋脊,将梧桐院的事情看个真切,目光中迸发出骇人的狠厉之色。

    可随即,她又收回视线看向琉璃,见琉璃正满眼担忧的冲她点头,她不禁当即大笑出声,笑声疯魔癫狂,透露出浓浓的恨意与嘲讽,接着竟是拂袖将案几上的粥品小菜一股脑全扫在地上,直笑得眼泪顺着面颊淌下,孔氏在自己嘴里尝到了一丝咸腥味,这才恨恨道:“好!好!当真是好!果然是雷雨薇那贱人生的!我就说当日她怎么会无缘无故的推迟去昕阳,且先是找了杨嬷嬷去商议,接着第二日又眼巴巴的来跟我请安,却在大门口就与蔚柚那个眼皮子浅的厮打起来,敢情是醉翁



第二百零六章 专业拖后腿
    孔氏心思浮动,她闻言沉吟了一瞬,淡淡开口道:“如此也好。”确定了蔚蓝与蔚栩是真的还活着,孔氏此时满脑子疑问,全都是关于蔚蓝如何带着蔚栩离京的。

    除了蔚蓝本人或是蔚池,孔氏实在想不到还有谁会如此针对她。这人将她的心思与弱点摸得透透的,可说是算无遗策,不仅让蔚蓝与蔚栩瞒天过海顺利离京,还步步紧逼,令她经营数十年的贤良名声一夕之间尽数被毁。

    这样的手段,便是雷雨薇在世,也不定能使出来。

    而就在半个时辰前,蔚桓与蔚池才碰过面,倘若那时候蔚桓就知道蔚蓝与蔚栩活着,方才在荣安堂,蔚桓定然不会丝毫征兆不露。由此可见,无论是蔚桓还是陈氏,如今都还被大房蒙在鼓里。

    刘嬷嬷的话可说是正中孔氏下怀:一来,二房如今虽是她在操持内院,却并非她一人独大,也并不是她一个人当家,她的处境已然不好,又何苦在针对大房一事上抢在蔚桓与陈氏前出头若她出手,是否会收到成效、会不会触怒蔚池姑且另说;单蔚桓与陈氏如今对她的态度,她便觉得不值。

    二来,蔚桓向来能沉得住气,若他得知这个消息定然会仔细盘算,但陈氏却不一定了。而事实上,无论是蔚蓝还是陈氏,目前都与她有着不可化解的矛盾,尤其是蔚蓝,直接说是生死仇敌也不为过。

    既然她并不是那个首当其冲的人,与其贸然动手,反倒不如静观其变,倘若陈氏能率先与蔚蓝掐起来,她便可以隔岸观火,这于她而言又何尝不是好事

    又思及曦和院走水后,自己与陈氏的小金库同时失窃,这之后谢太后斥责自己,并颁下圣旨让陈氏与自己禁足,陈氏当下便翻脸怪上自己,孔氏难得的垂眸笑了笑,又吩咐琉璃道:“你便走趟荣安堂吧,梧桐院的事情到底如何,还是你最清楚。”

    琉璃虽因着孔氏并未采用自己的提议有些遗憾,但却并不失望。孔氏的心思也并不猜,若能经此一事让孔氏与陈氏之间的嫌隙更大,对她而言同样是好事。她闻言恭敬的应了声,又起身对孔氏福了福,这才转身出了暮雪斋。

    待琉璃走得不见人影,孔氏这才看向刘嬷嬷道:“也不知道二爷现在何处,嬷嬷打发小厮去看看吧,找不找得到另说,正如嬷嬷所言,如今陛下的人正在清风院,此事的来龙去脉到底如何,应当稍后就会水落石出。”

    孔氏已经恢复平静,也打算得很好,但刘嬷嬷才刚刚将事情安排下去,蔚桓就已经回府,且在大门口与桂荣一行人遇个正着。

    见蔚桓一副风风火火的样子,桂荣扬了扬拂尘,当即打趣道:“哟,蔚侍郎这一大早的,这是打哪儿回来啊”桂荣话落,就连申姜都忍不住多看了蔚桓几眼。

    原本清风院之行,对桂荣与申姜来说就并不容易,二人都是聪明人,先是承了蔚池个的人情,心里还多少有些触动,但稍后二人就反应过来,他们这是被蔚池给坑了。

    几乎自他们一到镇国将军府起,事情发展的方向就已经脱离了他们的掌控,无论是在清风院门口吹冷风也好,还是蔚蓝与蔚栩的忽然出现也罢,又或者是最后蔚池主动开口让申姜给蔚栩诊脉,这一步步看似毫不相干并无关联、实则全都在蔚池的算计掌控之中。

    他们也知道,无论蔚蓝与蔚栩是否出现,他们此行的目的最终都会达成,可到底怎样达成,其实又大有学问。身处局中的人都清楚,即便是敌对的双方,在表面上的平衡没被打破之前,谁也不会轻易去触碰那条底线,蔚池被动让他们诊脉与主动让他们诊脉,对他们来说有着截然不同的意义。

    索性皇上的嘱托他们已经完成,便是多了个蔚栩,申姜诊脉之后并未发现不妥,但至少在皇上清楚实情之前,他们已经努力将该做的都做了,等回宫之后,他们好歹对皇上有个交代。

    只都是千年的狐狸老成精,不但被人坑了,还欠下个人情,二人又如何能够高兴

    而蔚桓又是趁着蔚池回府之后安顿的功夫出府去的,要说蔚桓并不清楚蔚蓝与蔚栩的事情,他们一时之间还真难相信。

    蔚桓见到桂荣等人并不意外,当即笑着上前寒暄道:“桂公公言重了,本官如今闲赋在家,虽得了皇上恩典,暂时被免禁足,但皇恩浩荡,本官一日三省仍是时时不敢懈怠。今日之所以会早早出府,盖因家中兄长回京,本官前些日子托相熟的朋友遍访名医,却是多日没有消息,如今兄长既已回府,下官无奈之下,这才会早早出府问明情况。”

    这自然是蔚桓的托词,事实上他能如此迅速的赶回将军府,并不是因为桂荣几人上门,而是因为孔继儒带给他一个消息,言及已经死去的蔚蓝与蔚栩已经回京,且是跟蔚池一起回来的。思及当时在大门外连蔚池的面都没见到,更没见到蔚蓝与蔚栩,蔚桓这才会一时之间慌了神,仓促之下火急火燎的赶回府中。

    他并不担心蔚蓝知道什么,也不太介意蔚蓝蔚栩回府后,会对他日后的计划造成影响,但他却着实担心陈氏与孔氏在知道这个消息后,会当即对蔚蓝发难。

    蔚桓比孔氏更加了解蔚池,既然蔚池敢大大方方的将蔚蓝与蔚栩带回京城,就一定会有相应的对策,在事情真相大白与皇上发话之前,无论陈氏与孔氏做什么都是多余,于整个二房的情形大为不利。

    至于孔继儒是如何知道蔚蓝与蔚栩回京,又为什么比自己这个镇国将军府的二爷消息更为灵通,蔚桓并未多想,因为相对于追究真相,他更在意的是眼前的利益,二房如今本就是多事之秋,若此时再因蔚蓝与蔚栩而出个什么岔子、亦或是二房有人通过蔚蓝蔚栩激怒了蔚池,那他分家一事即便是能顺利进行,那离着他的预期也会相距甚远。

    送桂荣一行人出府的赵群闻言垂下头翻了个白眼,若蔚桓真如他自己所说般关心将军的身体,又何以见了桂荣与申姜连将军的伤情都没问上一句说谎话不打草稿,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桂荣闻言也是略带深意的看了蔚桓一眼,顿了顿道:“蔚侍郎有心了,想必蔚将军知道蔚侍郎的心意,定会心生欢喜。”他说罢看了眼赵群,心中不禁暗嗤,又微微颔首道:“那蔚侍郎便先忙着吧,杂家这就回宫了。”

    蔚桓这才意识到旁边还有蔚池的人,闻言不禁略有些不自在,但面上却看不出情绪来,务必淡然的点了点头,道:“桂公公好走。”说着有朝一旁的申姜拱了拱手,“申院判也是辛苦了。”这年头不仅太监不能得罪,对于能轻易决定人生死的医者,同样也不能得罪。

    桂荣与申姜虽是将两名医女留在了将军府,也将蔚池的脉案研究了个透彻,但因着要赶回皇宫与姜泽复命,当下也没心思于假惺惺的蔚桓多做寒暄,只点点头,一行人便坐着马车离开。

    赵群见人走了,也没跟蔚桓打招呼,转身就回了清风院。

    这边蔚桓见府门口的人转眼间就消失了个干净,仅剩下时刻跟在他身边的耿三,心下不由恨恨,更加坚定了自己要出人头地位极人臣的心思,只有这样,他才能将看不起他的人尽数踩在脚下。

    又见府门口的门房已经换成了蔚家军的人,蔚桓皱了皱眉,一句话也没多说,急匆匆往陈氏的荣安堂走去,只他动作虽快,却没能快过脚快嘴也快且别有用心的琉璃,更没快过本就将蔚蓝姐弟视作晦气又恨之入骨的陈氏。

    陈氏并不如孔氏想得多,她之前虽然得了蔚桓的叮嘱,答应了蔚桓不与蔚池作对,短时间内也不再生出事端,可蔚蓝与蔚栩死而复生的事情,对她来说完全就是个意外,并不在蔚桓嘱咐她的范畴之内。

    几乎是琉璃话音一落,陈氏就跟被人烧着尾巴的猫似的,整个人都炸了,又思及当日曦和院走水烧毁的无数奇珍古玩与名贵家具,还有她被人盗走的小金库,陈氏只觉得大冬天的,她胸中却有把火在烧,便是她被金桂伺候着多喝了两盏凉茶,可那火焰却仍是冲天而起,任她怎样克制都无法扑灭。
1...6869707172...309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