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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娇女之冷王悍妃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二月清风

    让秦风赏了小二五两银子,等小二欢天喜地的离开,蔚蓝想了想,又笑着与秦风道:“你等下走趟东院将我二叔请过来,镇国将军府如今还没分家,我爹身体不适,要待客饮酒就更不合适了,这事儿我想来想去,还是只能有劳烦二叔了。”

    秦风并没马上应下,而是有些踌躇道:“小姐,是不是要跟将军商量下”

    蔚蓝闻言笑了笑,摆手道:“不必了,我爹已经将后院的事情交给我来处理。你若不放心,再去问问我爹也行,顺便问问他是否要跟这些人一起用饭。”

    见秦风面上仍有不解,蔚蓝思及他常年在边关,大约是一时之间并不适应权利场与后宅的这些弯弯绕绕,便顿了顿道:“我这二叔尤爱钻营,今日上门的朝中官员,便是不说十成十,却也有七八分是看姜泽脸色行事的,想来与我二叔刚好一个派系,将他请过来,一则可以减轻我爹的负担,且明面上也好看些;二则可以让人留意下我二叔都与那些人过从甚密。”

    蔚桓心思深沉,蔚蓝也知道,仅凭一个饭局便要看破其中的蛛丝马迹很难,但除了以上这些,自然还有别的理由,且这个理由,相对于以上两点,应该更为紧要。

    她说到这,又笑着看了秦风一眼,道:“再则说,我二婶派来的几个丫鬟刚回到东院,我二叔就已经回府。我与阿栩活着回京的事情,那几个丫鬟必然不会隐瞒,可既然整个二房都已经知道,他们又何以没有反应

    之前曦和院走水,我祖母与二婶被谢太后禁足,我二叔被皇上斥责罢职,吃了这么大一个闷亏,你觉得他们能咽得下这口气”

    蔚蓝说到这笑盈盈的摇了摇头,轻叹道:“这三人的性子,我二叔我是不大清楚,但我那祖母与二婶,我却多少知道些。想来她们能忍耐的时间有限,尤




第24章 猜测
    上京城位于启泰正北方,冬日里虽不如萧关严寒,但却也极为干冷,气温最少有零下十来度,而蔚蓝前世生活在南方,再加上他们今日方刚回府,梧桐院又尚未拢上地龙,自秦风走后,蔚蓝便手捧一杯热茶窝在软榻上发呆,看样子情绪不高。

    白贝难得见蔚蓝露出这样的表情,心下不禁有些狐疑,趁着给蔚蓝添茶的功夫问道:“小姐这是怎么了可是秦风的话惹您不快了”她虽然跟着蔚蓝的时间并不长,可也知道蔚蓝是极为骄傲自强的性子,秦风质疑蔚蓝的安排,没准蔚蓝是因此而不快也不一定。

    蔚蓝闻言有些怔愣,反应了下才明白白贝在说什么,她垂眸喝了口茶,又将茶杯放下,这才摆手道:“你也太小看人了,你家小姐我是这么小肚鸡肠的人吗秦风做得很好,我干嘛要生气”

    见白贝欲解释,蔚蓝面上露出笑容,制止她道:“秦风的踌躇完全就在情理之中,一来世情如此,任我再如何心智成熟,在秦风看来,我的年龄摆在这儿,又是女子,凡事越过我爹去做决定,这的确有些欠妥,也让他们不放心。

    二来,秦风是我爹的老下属,他能事事以大局为先,对我爹忠心耿耿,且能对我直言不讳,我只有高兴的份,又怎么会生气我之所以如此,却是另有一事不解。”

    白贝听到这,很快敛正神色,皱眉道:“什么事小姐可愿意与属下说”

    “当然,这事说起来其实颇为平常,不仔细琢磨还真难发现端倪,只我习惯了遇事多思多想,这才觉得似乎有哪里不对。”蔚蓝说着抬眸看向白贝,一双明眸中似有波光流动,又有锋芒锐利不可挡,只见她半眯着眼道:“你就没觉得蔚桓回府的时间有些太过凑巧”

    白贝摇摇头,这事儿她还真没觉得有什么反常的,“属下愚钝,还请小姐明示。”

    蔚蓝点头,又端起茶来喝了口,眉头微微蹙起,道:“蔚桓回府的速度太快了。”

    “今日咱们到府门口的时候,蔚桓还在府中,可随后他便出门去了,这一趟也并未离开多久,琉璃几人回到东院不过两刻钟,他便回来了,且听赵群说,看样子他回来得很是匆忙,竟像是在赶时间。

    我就好奇了,他先前之所以出府去,想必是在大门口被我爹刺激的,这是要出去找人商议对策,可既然如此,他又何必急匆匆的赶回来是有人对他说了什么还是发生了别的什么事情他到底出去见了谁

    若说是琉璃几人回到东院以后,将我与蔚栩活着的事情告诉了二婶,二婶才又打发了小厮去通知二叔,如此快的速度,除非他就在府门口溜达,否则怎么可能回来那么快

    兴许有人会以为他急匆匆的回府只是个巧合也不一定,可我却不这么认为。爹爹要回京的事情,他至少半个以前就已经知道,无论他准备怎么办、想要如何应付老爹,半个月的时间都足够他应变谋划。

    而且,咱们在进府之前,爹爹已经与他打过照面,便是爹爹今日在府门口的所作所为,大概也在他的意料之中,他既染有心理准备,爹爹也暂时没拿他怎么样。在这样的情况下,又有什么是值得他匆匆出府,又匆匆赶回的”

    白贝闻言拧眉沉思了一阵,面上有些不确定道:“小姐,你说会不会是二老爷在府外知道了您与少爷的事情,这才会匆忙回府”



第25章 花房议事
    姜泽心里烦躁莫名,但奈何棘手的事情一桩桩一件件接踵而至,他将莫子冲打发出去之后,只得耐着性子继续在御书房批阅奏折。

    等桂荣从延禧宫回来,如实转告了谢琳的话,姜泽心里才又踏实了些,挑着要紧的政务处理了些,又直接下了诏书,让前任北滦郡通判张思仲前往黑河郡任郡守一职,便直接摆了仪仗到延禧宫。

    延禧宫中有一处小花房,也称之为暖房,大约两亩左右的面积,乃是圣元帝在世时花费重金为谢琳建的,花房的四周用双层汉白玉砌成,高约三丈,中间做了夹层可通地龙,顶部用大块半透明的琉璃瓦遮盖,春夏两季便不用说了,因着花房的采光极好,即便是在最寒冷的冬季,花房里的名贵花卉也能照常盛开。

    此时,谢琳着一袭玫红霏云缎金线绣百鸟朝凤纹宫装,正闲适的坐在暖房里沏茶,听得乔嬷嬷通报说姜泽来了,谢琳抬眸看了下沙漏,放下手中的茶盏轻叹道:“本宫知道了,你去做几道陛下爱吃的点心过来。”

    乔嬷嬷自然知道谢琳是与姜泽有话要说,她轻轻颔首,走到门边,又冲几个守在入口处的宫女打了个手势,几人极有眼色的跟着她一道退了出去。

    姜泽踏入踏入花房时,便见七尺见方的一张楠木茶席旁只有谢琳一人,花房里花木葱葱,抬眼看去繁花盛开,犹如置身春暖花开的春日,鼻息间除了弥漫着馥郁花香,更是有茶香沁人心脾。

    这很明显就是在专程等他,姜泽见此,原本有些急切的脚步微微一顿,面上不禁浮现出几分愧色来,他上前与谢琳见礼,又轻咳一声道:“儿子鲁钝,遇事不决,如此大好时光,耽误母后赏花了。”

    谢琳听着受用,先前对姜泽的不满倒是淡了几分,她面上微微露出笑容,指着面前的位置道:“坐吧,你我母子,母后一人赏花是赏,有你陪着也是赏,又何需如此客套”

    见姜泽依言坐下,谢琳给他斟了杯茶,又道:“事情的始末我已经听桂荣说了,事关蔚蓝与蔚栩活死而复生的真相,你可是想让母后召蔚蓝进宫来问个详细”

    此时还不到午时,姜泽既然这个时候过来,想必是在御书房坐不住,谢琳见他面上虽然不显,但进门时脚下步伐却是匆匆,是以也不闲话家常了,直接便进入正题。

    姜泽端起茶杯抿了口,闻言肃着脸点头,“母后所料不差,可又远不止如此。请母后费心召见蔚蓝只是其一,除此之外,儿子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与母后商议。”

    谢琳也大约知道他想说什么,道:“可是因为姜衍与紫芝山”

    “嗯。”姜泽应声握了握拳,面上神色变得有些阴沉,虽然他不想承认,但他会火急火燎的赶往延禧宫,更重要的原因的确是因为姜衍。

    “母后有所不知,蔚蓝与蔚栩的事情,儿子虽觉得意外,也生气愤怒,但因着蔚池已经不中用了,儿子倒也不至于太过忧心忌惮。是以,让儿子困扰的也并非蔚蓝与蔚栩还活着,而是他们还活着这件事情背后还牵扯到紫芝山。

    既是牵扯到紫芝山,那便与姜衍脱不开关系。紫芝山的人会出手救下蔚蓝姐弟,想来绝非巧合,换句话说,便是镇国将军府与姜衍之间,很可能已经联手。

    而蔚蓝与姜衍有婚约一事,许多新晋朝臣不知,可朝中老臣知道的却是不少。倘若姜衍有心要娶蔚蓝,又拿出当初皇祖母病危之时赐婚来说事儿,那大夏与启泰联姻一事,儿子想在姜衍身上下手,必然会困难重重,这对咱们之前的计划影响太大。

    且更重要的是,蔚池如今虽然身体夸了,但若是蔚蓝与姜衍成了亲,蔚家军的归属,便是迫在眉睫。”姜泽说到这心中满是妒意。

    也不知道姜衍到底走的什么狗屎运,出身比他好,运气比他好,皇祖母临死之前随便给他指个婚,未婚妻娘家的势力也是首屈一指,甚至是四国皆在垂涎,而他从小便看人白眼,即便是长大后在母后的筹谋下,如今已经坐在高位,却仍是需要时时刻刻估计百姓与朝臣的眼光,还得对姜衍提防提防再提防!

    谢琳似是没注意到姜泽的脸色,她垂眸喝了口茶,又抬手给姜泽斟了一杯,淡淡道:“我儿顾虑的是,可此事并非就完全没有破绽。我记得曦和院走水之时,姜衍尚在京中,你稍后可召他进宫问问,看他怎么说。”

    谢琳记得清楚,曦和院走水之后、及至姜泽下旨让杜威彻查,姜衍一直都在京中,“倘若如蔚池所说,蔚蓝姐弟是被紫芝山玄清道长所救,那么,姜衍在此事上,到底是知情还是不知情

    若是不知情,玄清是姜衍的师父,做师父不可能无缘无故救人,做徒儿的也不可能对



第26章 现实
    谢琳当然有不惧的理由,她淡淡一笑,放下手中的茶盏,将视线移向姜泽,轻声道:“我儿莫急,是狐狸总会露出尾巴的。眼下更重要的事情,当是应对三国来贺。你既是对这几人都不放心,那便盯紧一些,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咱们这么多年都走过来了,没道理到了此时还方寸大乱。”

    听谢琳如此一说,姜泽心中稍微平复下来,他面上有些赧然,点头道:“儿子也是心知此事不能急躁,之前桂荣回来与儿子说,母后的意思,便是蔚蓝姐弟活着,也未必是就是坏事,未知母后有何打算”

    蔚蓝毕竟是女子,再过两年便要成亲,姜泽能想到的,便是谢琳利用身份来压制蔚蓝,顺带牵制蔚池。

    谢琳闻言轻轻摇了摇头,浓黑飞扬的黛眉高高挑起,眼中划过笑意,道:“这当然不是坏事。蔚蓝还活着,不仅对蔚池与姜衍来说是好事,对咱们也一样是好事。母后曾与你说过,凡事皆有两面,端看你如何去看待它,能不能将坏事变成好事了。”

    谢琳面上虽是一派淡然,出口的话也极为笃定,可姜泽却心中却仍是怀疑,他皱着眉,略思忖道:“还请母后勿怪,儿子愚钝,实在没看蔚蓝还活着,对咱们有什么好处来,母后且听儿子细说,若是儿子说得不对,再请母后指证。”

    “你说,母后听着。”谢琳轻声开口,容颜温和。

    没人比她更希望看到姜泽独当一面,如今坐在皇位上的是姜泽,需要掌天下大势的也是姜泽,而她终有一日会老去。说到底,无论未来的路如何凶险,总归是需要姜泽自己挑起大梁来,而不是由她一直在前方领路。

    见谢琳面上神色没什么变化,姜泽这才整理了下思路,认真道:“母后只道蔚蓝与蔚栩还活着是好事,但儿子看到的,对咱们却是有百害而却一利。

    这头一桩,便是蔚蓝与蔚栩还活着,会给咱们收拢蔚家军的兵权带来更大阻力。

    原本我们只当蔚蓝与蔚栩已死,只剩下蔚池回来,而蔚池的身体已经破败,根本就不足为虑,他能不能再诞下子嗣也还两说。便是蔚家嫡支的香火最后断送在蔚池手里,在世人看来也情有可原。

    可如今蔚蓝回来了,不仅如此,蔚池的嫡子蔚栩也回来了,此子虽然年龄尚小,可到底男丁,是蔚池与雷雨薇的亲子,蔚池与雷雨薇夫妻情深,又只得这一个嫡子,蔚池会如何对待蔚栩,几乎不用想也知道,那定是护得严严实实的。

    且除此之外,蔚栩还是肃南王的外孙,便是镇国将军府败落了,蔚池不是咱们的对手,可肃南王府呢肃南王府就算只看在雷雨薇只有这一个儿子的份上,也断然不会袖手旁观。此次镇国将军府出事,虽然明面上看,肃南王府没在其中有什么大的动作,但世家大族向来同气连枝,尤其是姻亲,咱们对肃南王府也不可不防。”

    姜泽说到着眉头皱地更紧,又道:“偏偏之前对蔚池出手,咱们已经打草惊蛇,蔚池如今对咱们防范得紧。而咱们与尹尚的合作已经破裂,儿子又将人得罪得彻底,想要再次促成合作,几乎是不可能。也就是说,咱们再想对蔚栩下手就难了,且就算咱们下手成功,于咱们的名声也无益处,在民心上,咱们会落了下成



第27章 怀疑
    事实就是如此,谢琳听到此处也是轻叹一声。

    见姜泽面色难看,她复又斟了杯茶递给姜泽,语重心长道:“我儿说得不错,可世间万事万物皆是相克,相对的,任何一件事情,都存在利弊两面,也必然存了对应之策。

    眼下的境况,咱们确实需要慎重以对,但也着实不必太过悲观气馁,需知人生在世,从来就没有坦途可言。这一路上总有风浪坎坷,倘若每发生一件事情,咱们都将其视作沉甸甸的包袱,那日子便会过得不堪负重失了乐趣。便是最后达成所愿,也不过是汲汲营营穷尽心力罢了,如此这般,还追求那至高无上的地位又有何意义”

    谢琳的话音落下,花房里陷入了短暂的沉默中。

    冬日阳光和煦,并不如夏秋季节般热烈刺目,此时时辰正好,和风习习,阳光照在人身上暖洋洋的,再加上花房的四壁有暖气,花房里氤氲着浅淡清甜的花草香气。

    花房的大门敞开,不时有风轻轻拂过,明媚的阳光透过琉璃瓦洒下,折射出细碎剔透的斑驳流光,柔和的光点均匀的铺洒在陈放得错落有致的花草苗木间,一动一静皆是难言的静雅,置身其中,令人身心更加惬意舒畅。

    许是因着环境不同,让人的心情也迥然不同,此时此刻,谢琳对着姜泽,竟是难得循循善诱推心置腹。

    姜泽闻言颇有些诧异,但也只是怔愣了一瞬,唇角便勾起一抹笑容;在这点上,他自忖做不到谢琳这般坦然无畏。

    心中认同,姜泽端起茶来一口饮尽,茶香纯净,入口清爽甘甜,是上好的明前蕊芽,只一口,姜泽便知这是南方少有的云溪贡茶,每年的产量不过三斤左右,只在绩溪县翠湖岭以西的濛沫山才有,就连他的承运殿也只分得半斤,其余的皆是送到延禧宫来了。

    他点点头,放下茶杯,认真看向谢琳道:“母后说的极是,儿子比之母后多有不及,还请母后为儿子解惑。”

    谢琳颔首,放下手中的红泥壶,语调缓缓,轻柔却不失沉稳道:“这头一桩,便是要探探蔚蓝到底有多少斤两,至于她与蔚栩离京的真相,是否真如蔚池所说由玄清出手相救,亦或有别的原因,母后也只能尽量一探。”

    “母后……”姜泽不解,闻言面上有些讶然,他们不是在说针对蔚池与姜衍,具体要采用什么对策吗怎么转而扯到蔚蓝身上了

    谢琳轻轻抬手,正色道:“你方才说了许多,也全都说在了点子上,但却忽略了至关重要的人物,这人便是蔚蓝姐弟,或者干脆说是蔚蓝。咱们之前的所有计划与动作,几乎都将蔚蓝排除在外,如今看来,忽略蔚蓝,或许是咱们犯的最致命的错误。”

    谢琳也是在得知蔚蓝姐弟活着回京时,才惊觉,在先前出现的所有变故中,无论是她还是姜泽,几乎都因着蔚蓝的年龄,不知不觉中,就将蔚蓝忽略的彻底,可事实上,他们所有计划的夭折与受挫,又似乎都与蔚蓝有关。

    而蔚蓝与蔚栩,是构成与决定他们成败最为关键的一环。兴许在得知蔚蓝姐弟还活着之前,谢琳并不觉得这是个错误,也没有引起足够重视,但蔚蓝姐弟偏偏活着回来了,且是在姜泽下旨追封这姐弟二人之后,这简直就是偷鸡不成蚀把米,想想都让人觉得好笑。

    细想下来,自罗魏死后的十来年,谢琳无论是在前朝还是后宫皆是横行无忌,根本就无人能掠其锋芒,可蔚蓝姐弟活着的事实,就像有人对久未遇到挫折的谢琳扇了一个响亮的耳光,并在她头顶敲下重重一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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