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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隐士的前半生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洪山诗人
    当其它国家有巨富偷税时,有诸侯免税时,有地主瞒报收入和土地面积时,等于流失了国家大量的税收,让豪强更强,人民更穷,国家更弱。郡县制克服了这一点,打击豪强,提高税收征收效率,极大地充盈了国库,为建立强大军队奠定了物质基础。

    提高征收效率,也就增大了中央集权,与传统豪强的矛盾不可调和之时,就是商殃被车裂之日。

    人类的历史基础,从来就是经济基础,从来就是物质的。我们的艺术作品歌颂英雄,我们的文学历史夸大某个人的精神作用,主要的原因,是他们根本不懂经济,自己擅长什么就吆喝什么,所以造成我们今天这个局面:有人认为某个历史的走向,是某人意气用事的结果。就某件具体的事来说,是有的。但对历史的大趋势来说,经济方式和技术能力,物质因素,总是决定性的。所以,当我们学习刘邦的历史时,赞扬韩信的多,赞扬萧何的少,这是不对的。照我看来,一个萧何,至少可以比得上两个韩信。

    我把经济学的观点,结合到看二十四史的体会之中,得出很多与前人评论不一样的东西。不管我的东西对不对,但我觉得有意思。

    弹性,这个词,原来是物理学的,后来进入经济学,但最近,我发现也可以借鉴这个词,来解释心理现象。

    弹性,是指顶点与底线之间的距离和伸缩空间。但在心理上,有人被压缩了,却弹不起来,那是因为压缩力度过大,超过了他心理的承受能力,弹性失效,心理失去平衡。这就是底线。一个人在心理无限膨胀时,会踢到社会的铁板,被社会绞灭,或者自我疯狂,被自己冒顶,进入狂躁之中,这也许就是顶点吧。

    我凶起来,连我自己都砍,你怕不怕我自己都怕我自己。

    当超越弹性范围,心理就超过边界了。

    从最普遍的意义上讲,如何设定这个理论上的底线和顶点呢有一个工具可以借鉴一下,就是马斯洛的层次需求论。这是一个金字塔结构,最底层是关于**生存的,比如食物的需要,安全的需要。最顶层是关于精神需求的,比如尊严的需求,自我的实现。

    心理弹性的理论分析结构出来了,我们就得考察具体的心理现象。

    用一个心理学家常用的极端测试法,我们分析一个人在事情最顺利时的心理状态,或者一个人在遭遇最困难时的心理状态。

    由于心理状态是内心活动,我们不好精确判断,但我们可以通过他的语言及行为,大致推断。

    我想起当年在部队,一次指导员在跟骨干开会时,我作记录。指导员在培训班长们的管理能力,在讲到事故处理的部分时,他有一句话令我印象深刻:“当事故和灾难发生后,指挥员的第一反应,不是追究这是谁的责任,而是如何解决问题。面对和解决问题永远是指挥员第一考虑的,追究责任最多排到第二位。”

    但我们平时发现,任何问题出来,每个人的反应是不一样的。比如,在班上,有人钱包不见了,战友的反应可能有五种情况1、这是谁偷的2、也许丢在其他地方了,多找找。3、快告诉班长,让他来处理。4、反正不是我偷的,我当时又不在场。5、我的钱包没掉吧,你掉了钱包,与我没关系。

    看看,第一反应的不同,就反应不同的心理习惯。我们将其分类,可以分三类。第2、4种反应,是面对问题,寻找解决办法的,这两种人是具备组织领导者潜质的。第1、4种反应是责任追究型的,最多起一个监督者的角色,或者做些事务性的具体工作,做领导,差点。第5种反应,是逃避型的,这种人不具备担负公共职责的条件,是比较极端的个人主义。

    在街上,我们也可以看到这种情况。比如一群人围着一个菜




第二百一十七章 去还是不去
    当张思远婚礼的消息传过来,李茅也在电话里跟我说了:“思远自己不好直接电话通知你,让我邀请转告你和妍子,如果你要去,就跟妍子商量。如果你不打算去,就不要告诉妍子,就当这事没有发生。”

    这个直男一般一会想得这么细的,也许考虑如此周全,是然然筹划的说辞。

    他的婚礼在上海,这就尴尬了。小池也许也受到了邀请,我和妍子去,四人的尴尬,合适吗这种情形,李茅门清,然然门清,所以他们要我们自己定。更重要的是,妍子现在怀孕,能不能出门,或者能不能在感情上起波动,还是说不定的。

    一个女生带上丈夫参加前男友的婚礼,丈夫还碰上了前女友,前女友与女生是同学,前女友与这对夫妇说什么呢

    这个关系非常绕,而且在敏感时期,相对于敏感的人。对于我来说,不去吧,对不起与思远的交往友情。去吧,面对老婆的前男友,偶遇自己的前女友,心情如何对于妍子来说,心情就更尴尬了。算了,还是不跟妍子说吧,就当这事没有发生。大不了,我让李茅带个礼金表示祝贺就行,况且,妍子怀孕期间,我也有充分的理由不去。

    这事在第二天就不行了。妍子看到了小苏老婆的qq空间,知道了思远将在上海结婚的消息。

    女人之间的交往很是奇怪,她们只见过几次面,怎么就成了qq好友的呢她们有共同语言吗

    “哥,张思远要结婚了,邀请了你吗”

    “你怎么知道的”

    “你不管我是怎么知道的,他邀请了你吗”妍子追问这个问题,显然是非常在意。

    “他本人不好意思跟我说,但找李茅给我打过电话。”

    “你怎么回答的”

    “我想算了,到时候让李茅代我们给个红包就行。你现在的情况,不太适合去参加的,有风险,不去算了。”

    “我不去,你难道不能去吗”

    “我一个人去,不好吧。况且丢你一个人在家,我不放心。”

    “我在家有什么不放心的呢爸妈都在。是你怕我不放心吧是不是,你心里还有什么坎放不下呢”

    这个问题一出来,吓了我一跳。赶紧表白:“我有什么放不下的过去的事都过去了,没什么牵挂。”

    “既然这样,那你就去。代表我,也表示对他们的祝福。如果你心里没什么,我心里就没什么。如果碰到小池,也代我跟她问个好。”

    妍子表面漫不经心的话,实则充满复杂的内容,我知道让我选择时,有一定的杀伤性。她看着我的眼睛,仿佛想看穿我的心思,我不能露怯:“看吧,如果没其他事情,可以去,反正还有些天,不急。”

    以拖待变,是暂时的策略。

    如果说照顾妍子的感受是我考虑的因素,但我自己的感觉才是起决定性的。面对张思远,我没有任何尴尬,前次在小苏结婚时,我们还比较融洽。其实,他也对过去的一切,并不太在意了。因为时间的流逝,新的感情会覆盖旧的感情。况且,男人对感情的洒脱程度,也是女人不太容易了解的。更重要的是,张思远是个天生多情的人,对某一段感情的关注,经历时间不会长,留下痕迹不会深。对于我来说,与其说在回忆当年妍子与思远在一起的细节会让我不适的话,对我情感的触动,远不如回忆自己与小池的经历来得深刻。

    虽然我怕面对小池,其实我真的想再次见到她。但这种心思,逃不过妍子的猜测。我与小池交往的深度直到失败的原因,她非常清楚。

    算了吧,在平静的海面,我与妍子像在一艘美丽的小船,不管我怎么往外游,还得回到船上。何必为了感受刺激,去期待暴风雨呢

    如果我没有和妍子结婚,如果没有今天看似如此美好的家庭,如果妍子没有尽力为我用尽一切心思。从我内心来讲,我都有找到希望再见小池的理由。

    但妍子没给我任何理由,她还面临着痛苦。如果为了自己内心的需求,而给妍子造成了伤害的话。是不道德的。上次,妍子离间我和小池的关系,被我发现,我也曾与乔姐发生过不必要的交往。但等来的厄运,是我和妍子都无法承受的。所以,我宁愿将秘密和期待埋藏,也不愿意厄运再有来的一丝可能。

    当婚姻给你以平静的港湾的时候,你注定要避开风雨。

    感情出于本能,但选择需要取舍。我站在家庭一边,我站在妍子一边,因为,我已经习惯了这种状态,并且我身边的人,都在这种状态中,过得舒适。

    虽然有点不甘心,但是还是要控制。

    我得梳理自己的感情,每当脑海中出现小池的印记的时候,我都觉得,自己无法区分感情的性质和重量。

    比如,我所经历的三个女人来说,感情上是否有某种层次差别。要说感情的评价尺度,本来对心的刺激程度有关。但心灵受刺激的程度,往往不好度量,而且还有不可避免的干扰项,很不客观。

    一个美女当你爱她时,她就是你的世界。但你无法区分的是自己心灵的成熟度。假设我的心是还没成长的小树苗,当外面有一点风,我就得大幅度地弯腰,甚至还有折断的危险。这种心灵受刺激的程度可以说是相当高了,但它不能说明风的力量大小。当我是一棵根深叶茂的大树时,即使台风吹来,我虽然也会掉些叶子,甚至断一个小树枝,但根本无法动摇我的根基,这对心灵的刺激作用并不太大,但是,风的力量就小了吗

    当我把爱情的程度比喻为风与树苗的关系时,我也笑了笑,这是不讲逻辑的表现,是不科学的。但只能如此了,我还没听说过一个爱情的科学。感情非常不讲逻辑的,过来人都知道。

    要客观评价感情,感情又是主观的,这怎么干呢

    如果不能用心灵受刺激的深度来评价一段感情的力度。那么,用感情影响的广度来考察,是不是更客观一些

    将主观精神世界物化,也许更客观吧。

    按这个思路,我来分析这三人对我生活的影响。乔姐,她对我的影响范围,主要限于身体。十八岁的时候给你一个美女,谁都得动心,这其实是身体需求占多数的冲动。这个范围就比较小了,所以排在最后。

    妍子,她不仅影响我的身体,还影响我的家庭,我所有社会的地位、生活方式,也就是我所面对的所有社会,都会因与她的关系而产生巨大的影响。以至于,孙班长还问过我,我的好运都是因为找了个好老婆。

    如果说对乔姐的痴迷是本我驱动的,那么与妍子的婚姻,就是自我驱动的。人是一切社会关系的总和,如果以马克思这个观点来看,作为社会人,我的感情就应该止步于与妍子这种程度。

    但超我的概念始终存在,我不得不经常往小池那里想。人脑一旦有思维,就具备了两个特性:独立性和超越性。独立性,是指思维自已会在没有现实材料支撑的条件下,自己产生大量的内容。超越性,是指思维的范围可以超越现实的束缚,达到一种更广阔的空间。

    我与小池在一起的时候,感情、身体的影响是不言而喻的,但更特殊的是,我们有灵魂的互动和激发,常常带给我们一种越过现实的幻想。

    本来,人的幻想也无处不在,所谓“从朋而思”,但激发条件的不确定性,让人感到混乱。而小池,我们互动式激发,给这种幻想造成了产生的必然因素,只要说话,就有达到遥远星际的天梯。

    从范围来说,小池激发我的,是无限的空间和思维的自由,范围极其之大。

    按这个逻辑推断,小池才是我的真爱。但是,我不能冒险。因为我毕竟是一个社会人,我身体、家庭、社会关系无法超越。我体会到:吾之大患,在于吾身。

    为爱而不顾一切,如飞蛾扑火,容易自取灭亡。

    所以,我决定不去。我没有这个福气,也没有这个胆量。

    在没找到我妈之前,我觉得我是有胆量的。这个胆量其实是因为我当时一无所有。无产者失去的只是锁链,而得到的将是整个世界。

    “哥,你去吧,也去帮帮忙,像你当年帮小苏帮李茅似的,毕竟还是朋友。”妍子说这话的时候,非常自然,没有一点勉强和造作的意思。我明白,她是真正把思远放下了,她希望,我也放下。

    我可以正常面对思远,不为过去的细节而烦,这是李茅结婚时就遇到过的情况,她看得出来。

    那么,如果我去,有很大机会,会遇到小池,她也让我代她问小池好,妍子还坚持让我去,是什么意思呢

    是想测试我心里是否还有小池还是她比较自信,认为我可以坦然面对小池

    女人的心思不能随便猜,所谓的嫉妒、虚荣,所谓的母性、忍耐,其实都基于自觉,她们真有无所不能的直觉吗

    “算了,不去吧,你才是最重要的,我不想节外生枝。”

    我一说出“节外生枝”这个词,就意识到自己说错了。女人真的有直觉:“哥,你是怕自己节外生枝吗你要生枝就生吧,只要你开心,我怎么样都行。”

    我的本意是怕妍子有什么意外,结果表达出来后,妍子理解的意思是我有可能与小池生产什么节外生枝的故事。

    “妍子,你想多了,我是怕我离开后,你在家里有什么事。”

    “放心吧,哥,在家还有爸妈呢,我肯定没事。我相信,你也一定没事。哥,你必须去,开心玩。这么久了,你也没怎么出过门,也没跟朋友开心玩过。我放心,你不会生什么枝的,你说过的,你爱我,我相信。”

    这就不得不去了,因为我如果要生硬地找理由拒绝,还显得我在妍子面前心虚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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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八章 解不开的结
    当李茅把球踢过来时,我没有像过去那样反击他,我需要这个球。我与小池的关系,此时的境遇,李茅懂得。他这个理工直男,因为情感经历纯粹,他所以感受得到真正的情感。思远懂得,他经历过多次的分离与重逢,在多次选择和纠结中,他明明白白。

    只有小苏不懂,在他看来,我与妍子的今天,就是感情的美满。拥有美女和财富,这是小苏对感情的理解,他会简单地认为,我与妍子结婚,也是这个原因。当然,按他的逻辑,我与小池的感情早就过去了,现在,我们只是正常的有过一些故事的,熟人。

    我没有表示,静听小池的判决。

    “好吧,庄哥,我们去把它拿回来。”她表现得很正常,我也表现得很正常。其实这种正常的表演,只能骗得了小苏,李茅和思远,我和小池,心照不宣。

    我提前按了电梯,将电梯门开门键按住,让小池进来的时候,能够从容。

    “负一楼”我们并排站立,谁也没看谁,但我知道她在点头。我按了负一楼的键,电梯下降途中,听到机械和钢索的声音,我们都没说话。

    我好想看着她或者她扭头看我,我好想跟她说句话,但不知道如何打破沉默。我明明听得见她的呼吸我的心跳,却不敢不知道该如何接近这十几公分的距离。

    最远的距离,不是天各一方,是我们并排地站在一起,眼光没有任何交集。

    我多想,此时电梯停在某楼,有人上来让电梯变得稍微拥挤,哪怕是停错了,别人不下来也行,我都有个理由,靠近她,问她,甚至拉她的手,作出保护她的姿势。

    但我不敢,我不敢轻易尝试任何可以破坏心灵完整的动作,我不敢随便开口,因为我不确定,这么久了,我们是否还在一个默契的频道上,或者越离越远。

    在这个熟悉而又陌生的人面前,分别的时长和生活的差异吓倒了双方,我们怕破坏对对方美好的想象。也许,她与我想的是一样的:在曾经给予自己最美好的人面前,不能出丑。

    终于下到车库,她高跟鞋踩在地面上,发出清晰的回音,我在她背后趋行,仿佛跟踪某个声音。

    “妍子还好吧”她终于开口了,这是一个稳妥的问题,都不伤及我们自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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