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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之虎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遥远之矢

    唐军骑兵一路狂追,有如狗撵兔子一般,把全部的清军骑兵追出近十里开外,直到他们已远远脱离了攻击范围,才收兵回去。

    而率军策马狂奔一路遁逃的沙尔虎达,远远地看到,那些追击自已的唐军骑兵退走,才稍稍放缓了逃跑的步伐。

    清军骑兵重新清点,竟然又损失了近一百名哨骑,估计是在唐军的追击中,或被杀死或被追散。当然了,这些倒霉的骑兵,却是尸骨难寻了。

    算起来,沙尔虎达总共损失了二百五十余名骑兵,其中不少是精锐白甲,在未能完成侦查任务的前提下,这个损失着实太大。

    出师不利啊!看来将来与这镇远堡的唐军,有得硬仗可打了。

    沙尔虎达内心哀叹,惭悔无及,却也只能率领一众残兵急急回撤,不多时,便与多铎的大部队相汇合。

    见得马上昂然端坐的多铎,沙尔虎达内心惶惑不安,却只能硬着头皮上前禀报。

    “禀报豫亲王,奴才率军前去侦查,却突遭唐军埋伏,幸得奴才反应尚快,急急率军回撤,这才保得大部兵马。奴才此去,未能完成豫亲王交待之任务,实是死罪……”沙尔虎心虚地编着谎话,一边小心地看着多铎的反应。

    多铎一脸紧绷,脸色十分难看,他半晌不语,最终他只冷冷问道:“沙尔虎达,那现在唐军在镇远堡处的防守情况,你皆未探得么”

    “这……,禀主子,奴才无能,确是未得探明。不过,据逃回的哨骑说,唐军已在镇远堡周围环挖濠堑,作好了周全防备。我军携带的大量火炮,若想径直行进,怕是不能……”

    多铎浓眉大皱,正在捋须沉吟之际,旁边的副帅硕托插话过来:“多铎,我军出师不利,挫了锐气,实为可恨!现在唐军已有准备,又兼敌情不明,我军断不可轻动啊!”

    “不可轻动现在我大军将至镇远堡,说甚不可轻动,又有何意义”多铎一脸忧烦:“有道是,军出必前,安可轻易后撤。更何况,我军只是小挫,如何就有裹步不前之理难道说因为敌情不明,我等就只能把这五万大军,露宿在荒郊野外,徒耗光阴,再慢慢探查敌情不成”

    被多铎劈面一顿斥责,硕托脸上多有愧色,他嗫嚅回了一句:”那依豫亲王之见,我等当如何行事,方为妥当“

    ”以本王看来,于今之计,我大军方至,正当乘此锐气,快速进取,断不可迁延时日,与敌长期对耗,终至师老兵疲,徒劳无功矣。“多铎手捋胡须,下了最终决断:”我军此行,可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能否速胜,皆在此一搏!“

    多铎说到这里,随即厉声喝令:”全军听令!令步兵整队前行开路,骑兵分成两部,分别保护步兵侧翼,后面火炮部队尾随而行。全军一路哨探前行,全部行径大路,不得擅自脱离队伍,直抵镇远堡城下,再作计较。“

    ”嗻!奴才遵令!“

    五万清军,浩浩荡荡地径往镇远堡而来,有如一大片望不到边的乌云,腾腾杀气席卷天际,气势倒是端的惊人。

    而在镇远堡前面的堑壕中,用千里镜看清了清军动向的唐军主帅,定北镇镇长段时棨,脸上却露出了淡淡的微笑。

    ”哼,清军倒还真没被我军骑兵吓住,倒是直冲我军本阵而来。本将就料到,清军远来,辎重不足,又人心急躁,必定会想与我军速战速决,我军却偏不如他意。“段时棨冷笑一声,转头向副镇长刘文秀问道:”文秀,你们这些诱敌骑兵,可曾做好了准备“

    刘文秀一脸昂扬,方才率兵追击清军哨骑,成功将沙尔虎达迫退的他,现在更是自信心十足。他闻得段时棨发问,立即大声回道:”段镇长,我部骑兵已做好准备,就等段镇长下令。“

    ”好,那本帅命你,速带三千骑兵,分成两部前去诱敌,只要能把清军引至陷井之处,便是首功一件!“

    ”得令!“

    刘文秀率领分成两部分的三千名唐军骑兵,立即纵马前行,向着地平线上涌来的清军队伍,对冲而去。

    刘文秀一离开,段时棨立刻又向旁边定北镇甲营副营长拓行忠下令:”行忠,现在各处陷阱的埋伏兵马,可皆做好了准备“

    拓行忠一脸兴奋地回答道:”段镇长放心!在下早已令各处埋伏之枪兵与火铳手做好准备,只等刘将军诱敌过来,便拉塌陷井,将敌军全部活埋,让其陷于死境!“

    段时棨十分满意,连拍了他肩膀数下以示鼓励,又对其余的兵马加以安排,便完成了整个战场的紧急动员。

    这时,在旁边,那自投附唐军之后,一直呆在镇远堡中无所作为的祖大寿与洪承畴二人,见到唐军行动这般迅速整齐,井井有条,皆在心下叹服不已。

    ”唉,早知道李大人的唐军这般威猛强悍,实是令人叹服得紧!吾等当日何其没眼力,竟自毁名声去投降清军,何其愚矣!要是早点率兵径去投平辽王,何必白白受此折辱,本兵实是后悔莫及。“祖大寿搓手长叹,一脸痛悔。

    洪承畴亦是一脸惆怅,他长叹一声道:“大寿你这般作想,本督亦何尝不为之叹息痛恨!想来洪某为大明效力经年,身为朝廷重臣,只可叹一朝松锦大败,不得不弃国投敌,实是大耻也!幸得有李大人的唐军收留我等,不然,我等真不知何以自处啊。”

    就在他二人感叹不已之际,清军大部已越行越近,与对冲过来的刘文秀部唐军骑兵越来越接近,旗帜兵马,都隐约可见。

    ”豫亲王!不好了,你看唐军骑兵来了!“

    心下高度紧张的沙尔虎达,作为在多铎旁边的引路者,见到遥遥奔来的唐军骑兵,立即条件反射般地想到方才被追杀的狼狈情形。一脸骇然的他,急急地手指奔来的唐军,向多铎颤声禀报。

    其实何需他废话,多铎早已看得清清楚楚,他手托千里镜,迅速地观察了一下,便立即沉声喝令:“传本王之令,唐军有数千骑兵分两部而来,我军暂停前进,就地列阵,再作计较!”

    5万清军闻得此令,立刻不再行进,就地结阵,眼见到那两部唐军骑兵越驰越近,迅速地迫近眼前。

    “豫亲王,唐军这些骑兵前来,可是为了引诱我等前去追击么”一旁的硕托小心地提醒了一句。

    “静观其变,且看这数千唐军骑兵有何手段。”多铎迅速回了一句。

    不多时,刘定北镇副镇长刘文秀,带领左翼骑兵,率先来到清军阵前。

    多铎从千里镜中清楚看到,在一箭之外的距离,一个白袍精甲,手提闪亮银枪的唐军将领,勒马停缰,缓步趋前。在其后,数千唐军骑兵,亦同时停下,严阵以待。

    “尔等无耻鞑虏,安敢来犯我境!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这名唐军将领枪指刀横,指着多铎所在的中军之处,厉声大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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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一十五章 活埋聚歼
    多铎等人以及全部留于阵中的清军,听到这爆炸般的轰隆声和人马惨叫悲鸣声,顿时俱已知道,沙尔虎达的出击兵马,定是中了唐军埋伏或诡计了。

    但是,他们根本不知道,现在的沙尔虎达等人,遭到的的情况到底会是何等残酷与可怕。

    那是近乎噩梦般的恐怖与绝望。

    原来,率领全军,一路意气丰发地追击唐军骑兵的沙尔虎达,眼见到前面唐军骑兵越追越近,而自已面前是一片旷野平畴,草浪起伏,此处又离镇远堡尚有一段距离,故心下料定,唐军在这些地方断无埋伏。

    尤其是,那些看似仓皇逃命的唐军骑兵,离自已不过数百步之遥,简直就是挂着狗脖子前面一块香味扑鼻的肥肉,让他心痒难熬,几难自制,根本就按捺不住。

    “全军听令,狗入的唐军已被我军追近,他们近在咫尺再难脱逃,望全军将士休辞劳苦,随本将一路杀去,定要将唐军全部斩杀殆尽,片甲不留!若有擒杀唐军主将者,本将亲自为其请功!”

    听得主将鼓励,又看到近在眼前的唐军骑兵,全体清军骑兵俱是双眼充血,人人脸上显出贪婪而嗜血的神色,他们发出野曾啸叫般的嘶吼,纷纷紧磕马肚,愈发加快了冲刺的速度。

    发狂般追击唐军的清军骑兵,没有一个人注意到,前面率军撤逃的唐军主将刘文秀,在越过一个看似毫不起眼的小土陂时,他的脸上,闪过一丝得意的浅笑。

    唐军骑兵刚刚越过此处,清军紧随着杀到,就在这时,振耳欲聋的轰鸣声大响而起,地上看似普普通通的草地,竟然极其恐怖地凭空塌陷下去。

    有如一只身材庞大的巨兽,突然张大血盆大口,大口大口地吞噬猎物。把冲到此地的清军骑兵,一股脑儿连人带马全部吞噬入肚。

    两部追击的清军,几乎同时掉入两处相差无几的巨坑之中,瞬间就被暗藏其下的锋利铁签或木签,活活扎了个透穿,其状惨不忍睹。

    纵有侥幸不死者,立即有潜藏其下的唐军辅兵或枪兵,有如死神一般,执刀荷枪冲了出来,给他们迅速补上一刀,或刺上一枪,确保他们快速死透。

    一时间,昏暗可怖的地下穴洞,成了最可怕的阿鼻地狱,残酷杀戮下,人濒死的惨叫与马临终的悲鸣交织在一起,有如死神的欢歌。

    唐军这番出其不意的设伏,至少让一千五百余名清军骑兵,猝不及防掉入坑中,迅速又糊里糊涂地走向死亡的终点。

    清军主将沙尔虎达,倒是命大,他在离洞坑还有数步之远处,才死死地勒住处了马蹄,没有让战马掉了下去。

    俯看洞坑中的惨状,看着人的肢体与马的身躯,象一块块黄油落在炽热锋利的针尖一般,被铁签或木签轻易扎透。又看到残留的幸存者,连从地上站起来的机会都没有,就立即惨死在唐军步兵刀枪之下。这摆在面前活生生的可怕惨景,让沙尔虎达这名饶是久经沙场的清军主将,亦是吓得肝胆俱裂。

    他脸色蜡黄,双股颤慄,眼神中满是极度恐惧之色,险些就要掉下马来。

    天杀的唐军啊!

    这帮刁毒可恶的家伙,其手段简直是狠辣奇诡,竟然在这平旷之地偷挖了陷阱,实在是完全出乎了自已的预料,怎一个卑鄙无耻可以形容!

    这两个巨大黑暗的洞口,有如魔鬼的大嘴一般,生生而迅速地吞噬了恁多清军骑兵的性命,这简直是比噩梦还要可怕的场景!

    完了,自已这番追击,非但寸功未立,反而损兵折将,这要是回去,那多铎……

    想到多铎在自已出阵前,最后那番神情严肃刻意叮嘱的话语,沙尔虎达万念俱灰,心中的绝望,何以言表。

    不过,沙尔虎达虽然心神恐惧而迷乱,但出于军人的本性,还是近乎下意识地立刻明白了自已现在的险恶处境,他厉声喊叫起来:“狗入的唐军设了埋伏,全军听令,速速撤回本阵,再作计较!”

    其实,根本不用他叫喊,此时的清军骑兵,遭此突然打击,阵伍顿时大乱,他们惊恐地尖叫着,有如无头苍蝇一般原地乱窜了一阵,便纷纷拔马回逃。

    哼,想逃,没那么容易!

    “全体骑兵听令!清军已然败逃,全军速速返追,尽可能多杀一些鞑虏!”刘文秀刷地拔出雪亮骑刀,率先向溃逃而去的清军骑兵追杀而去。

    从天空下望,清军乱哄哄一窝蜂般顾头不顾腚鼠窜而去,后面的唐军则是军心振奋,气势如虹,一路呐喊高呼追杀不止。

    刀枪如雪马蹄疾,一路掩杀不留情。

    一路上,不断有清军骑兵被唐军追上,刀砍枪刺,惨叫连连,这一路追杀,溃逃的清军有如冰雪在烈日下消融,损失十分惨重。

    “快,兄弟们快快追上去,前面是那个清军鞑子头目,务必要将此人截下!”

    刘文秀于乱军从中,一眼就清楚见到,那被数名护卫裹在其中,正狼狈逃窜的沙尔虎达,顿是双眼放光。他厉声大喊,率先挥舞手中闪亮骑刀,一马当先向清军阵中猛然冲而去。

    其余的唐军骑兵,见刘文秀这般奋勇,自是人人振奋,每个人都猛磕马肚,纵马疾行,更有约有数百名唐军骑兵兵分两路,从两边包夹过去,一举把沙尔虎达前逃之路给切断,把包括沙尔虎达在内的约三百多名清军骑兵,牢牢包围其中。

    见到自已这般倒霉,被唐军追上并包围,沙尔虎达脸色惨白,连呼吸都变得艰难起来。

    “全军快快来救!助本将突出重围啊!”

    奋力厮杀左冲右突的沙尔虎达,一边与不断围过的唐军骑兵拼死作战,一边冲过包围圈外溃逃不止的清军大声喝喊,希望能得到他们的救援。

    只不过,现在溃逃的清军骑兵已是胆气俱无,一心只想着逃命,哪里有人顾得上去救沙尔虎达这个临时主将,他们在沙尔虎达声嘶力竭地大喊之际,已如一窝乱蜂般地逃远了。

    沙尔虎达彻底陷入了绝境。

    此时的他,心思狂乱满脸惊恐,咬紧牙关与周围迅速越围越前的唐军骑兵拼死抵抗。

    只不过,他这番垂死挣扎,实在没什么作用,因为唐军骑兵越围越紧,刀剑呼啸过处,沙尔虎达身边的护卫不断地哀嚎着倒下。

    就在沙尔虎达犹自苦战之际,刘文秀纵马疾冲至其跟前,一柄锋锐的骑刀横伸过来,一把磕飞他手中腰刀,那锋利冰凉的刀刃,立刻横搁在他脖子上。

    “鞑将!你这厮已必死无疑,何不早降!”

    见到那名白袍精甲的唐将,用半生不熟的满语向自已喊话,又清楚感觉到锋利刀尖割破喉咙皮肤的疼痛,又手无武器的沙尔虎达,顿时再无反抗的勇气,心下哀叹不止。

    唉,天亡我也!

    奶奶的,反正自已这番大败回去,最终还是极可能被多铎正法,还不如就此投降唐军,换得一条残命,说不定在将来,尚有东山再起之时。



第六百一十六章 拼死一搏
    段时棨微微一笑,却摆了摆手,没有同意刘文秀的意见。

    ”文秀,毋需这般急切。据哨骑回报,那多铎虽然率军退走,但尚有秩序,绝非仓皇溃走。我军若轻率出击,万一陷敌重围,却是不美。再说了,现在我军已将镇远堡之地,打造得固若金汤一般,正要以逸待劳地等清军前来攻打,又何必急于这一时呢要知道,清军远道而来,利在速战,他们一定还会尽快休整,然后再来攻打的。到时候,本镇到要好好看看,多铎这厮想来攻我镇远堡,却是怎样的狗咬刺猬无处下嘴!“

    段时棨说完这番话,便拍了拍刘文秀肩膀,对他压声音道:”文秀,你今天立下大功,擒了那清军骑兵主将沙尔虎达,本镇一定会为你亲自表功!现在此人,正与其部下一道扣关于我镇远堡中。你我现在就一起返回堡去,好好提审下此人,了解一下清军此来的兵力与动机,再来作下一步应对之决定。“

    刘文秀拱手抱拳:“段镇所言极是,在下全听段镇长安排。”

    二人回来镇远堡,立即在堡中公厅内,提审沙尔虎达。

    “沙尔虎达,你既已投降我军,可愿为我军效力啊”段时棨轻声一问。

    听了旁边汉人通事的翻译,沙尔虎达点头如捣蒜:”奴才承蒙将军厚德,不杀在下才得以活命,若能为贵军效力,实是荣幸之至,安有不愿之说。“

    ”很好,算你识时务。“段时棨微微一笑:”既如此,那本镇问你,多铎率这5万兵马,前来攻打我军的镇远堡,其兵力组成为何又是何人所指使而清军总的战略目标,又是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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