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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之虎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遥远之矢

    多尔衮一脸笑容,他作了个虚扶的手势,待宁完我起身后,便继续说道:”那既然豪格与我等初步达成协议,那宁学士休辞劳苦,本王再派全权委派于你,前去盛京正式商谈,如果最终正式达成了协议,本王对你定会再行厚加嘉赏。“

    宁完我闻言,一脸喜色不禁,立即又打扦下跪:”请摄政王放心,在下保证顺利完成任务,绝不负摄政王厚望!“

    在两边都有意媾和的情况下,正式协议迅速达成,仅仅过了不到十天时间,正式协议终于谈妥。

    至于内容,倒与上次宁完我与豪格所谈的内容相差无比,即多尔衮为右摄政王,豪格为左摄政王,大清国事的最终决断权,掌握在二人手中。另外在二人之下,还安排礼亲王代善与郑亲王济尔哈朗一道辅佐。

    至此,纷争了近四个月的大清内讧终于结束,多尔衮与豪格两大集团,在经历了一场狗咬狗的内斗之后,终于在表面上重新和好。整个清朝,战乱休止,开始重新走上正轨。

    只不过,在协议达成后,为表示诚意,豪格要求,由多尔衮亲自带队,护送皇太极灵柩,来盛京城安葬。希望以此方式,彰显多尔衮之诚心。

    对于豪格的这个要求,多尔衮自是痛快答应,在择定良辰吉日后,多尔衮刨出皇太极的棺木,重新装殓之后,派出多达千余官员的送葬队伍,连同数万护送军队,一路北返盛京而去。

    多尔衮一行人,于五天之后,到达盛京南门外,多尔衮与豪格二人,便在此地相见。

    二人此时相见,内心俱是五味杂陈,心下恨意着实难消,只不过,皇太极棺木在前,二人不得不当众表演,以释众人之心。

    众人看到,一眼皇太极棺木送到,那原本伫立在盛京南门外的豪格,立刻满脸悲怮之色,嚎哭着飞奔而来,官帽掉地,靴子跑脱,光着脚奔逃在雪地之上,一把抱住棺木哀哀痛哭,充分展示一个孝子应尽的礼节与悲伤。

    见左摄政王这般伤痛,如此孝道周全,围观的官员与士卒,俱是感叹不已,一时间,竟多有人陪同落泪,现场气氛一片感伤。

    见豪格表演得这般投入,效果这般良好,一身素装扶棺而立的多尔衮,一时间也不得不佩服他的精湛演技,他在内心冷笑的同时,表面上却不得不挤出两颗眼泪,以示自已同样悲痛。

    豪格哭得涕泪纵横,揰胸顿足,声情并茂,在众人面前充分展示了一个孝子的悲怮。眼见得豪格这般哭下去,还不知何时方止,多尔衮心下暗骂不休,表面却还不得不一副悲痛模样前来劝解:“豪格,先帝已然仙逝,还请节哀顺变,莫要哭损了身子才好。”

    见多尔衮亲自来劝,虽知他是口是心非,豪格却也只得顺坡下驴,他止住哭泣,以一种沉痛语的语气回答道:“唉,本王心下哀痛,何以言表,只恨不能以身替父啊。”

    多尔衮内心一声冷笑,表面却还一副关切模样劝道:“豪格你这般孝悌之心,我等各位皆是大为感动。只是先帝灵柩长途远送至此,一路上饱受风雪,还是需尽快安葬方好。”

    豪格点了点头,却又向多尔衮低声问道:“现在天寒地冻,土地比生铁还硬,如何再可挖陵寝,这先帝灵柩,却是该停于何处,方为妥当?“

    多尔衮早就想到豪格会这么问,他沉声答道:”眼下之计,唯有先行变通,可用有砖石木料,暂搭一陵,为先帝灵柩暂栖之所。等开春化冻,再大建陵寝,为先帝隆重发丧。“

    多尔衮顿了一下,又压低声音对豪格说道:”豪格,国不可一日无君,现在我们最要急之事,便是先扶福临即位,只有君主选定,国家方可安宁,才可团结一致,共同对外,这才是我们身为左右摄政王,身份辅佐朝政的重臣,所要尽快确定之事啊,万万拖延不得。“

    豪格一声轻叹,点了点头道:”嗯,多尔衮你言之有理,就依你之见从事吧。“

    两人谈妥之后,多尔衮立刻下令,就在老奴坟墓旁边不远,先用石料与木头,临时搭建安放皇太极灵柩的场所,与此同时,在盛京城中,重新安顿百官群僚,大力整顿衙门,更是把盛京皇宫里里外外,重新打扫安排一新。

    这些工作都完成后,多尔衮与豪格二人一起,开始筹备福临登基的准备工作。

    崇祯十五年,农历二月初五,清朝的第二个皇帝,福临正式登基。

    经右摄政王多尔衮、左摄政王豪格、礼亲王代善、诸王文武群臣定议,拥立清太宗第九子福临为嗣皇帝,以郑亲王济尔哈朗、睿亲王多尔衮辅政,年号顺治,将明年改元为顺治元年,并决定,让于福临于大政殿,举行即位大典。

    令众人惊奇的是,年仅六岁的福临,年纪虽小,却有一种不可言说的君王气度。在登上去大政殿的车辇时,奶妈怕他坐不稳,想抱着他一同坐在御驾之上。福临却开口道:“此为尊驾,非尔所宜乘。”此话一出,众人皆是叹服。一时间,他的聪慧气度,在清朝国中广为流传。

    说来也怪,就在当日,向来阴沉的天气,竟也神奇地一扫阴霾,变为明朗晴天。顺治皇帝御大政殿(亦称笃恭殿)受贺,为体现尊老礼,特命礼亲王代善勿拜。随后由郑亲王济尔哈朗谕部院各官,凡白事先启两位摄政王,由他二人全权处理国家大事。

    至此,顺治皇帝上台,虽然比正式历史早了大半年,却还算是维持了原有的历史轨迹,清朝内部至此重新弥合,进入了一个全新的阶段。

    就在在顺治皇帝登基上位前两天,驻守在海城的李啸,终于收到了山东辗转传来的消息。

    原本心情不错的李啸,见到郝泽仁所禀报的消息,他那英俊的脸上,骤然阴沉了下来。

    他在心中近乎直觉地想到,豪格真的极可能接下来,会与多尔衮二人媾和了




第六百一十章 和谈为上
    豪格与索尼谈妥之后的第二天,咸旺铁器铺中的郝泽仁,在深夜时分,迎来了一位秘密客人。

    这位客人,便是豪格的心腹属下,索尼。

    听闻是索尼前来,郝泽仁心下一惊,不过,他迅速地想明白了索尼此来何意了。

    很快,索尼被伙计带着二楼密室,在这里与掌柜郝泽仁,进行秘密商谈。

    分宾主落坐后,房间里一片难堪的沉默。

    落坐的索尼,就着火盆拘着双手,一脸难堪与犹豫的神色,而郝泽仁却是一脸平静,甚至脸上还微微带着笑容。

    “郝掌柜,本学士此来……”索尼欲言又止。

    ”索尼大学士,你此番前来,怕是要与我军商谈中止联盟之事吧。”郝泽仁打破沉默,他夹起炭火,悠然点起了一只香烟。

    索尼一声苦笑,轻叹一声道:“郝掌柜果然洞见非凡,本学士此来,确为此事。于今对郝掌柜说出这般话语,本学士甚是惭愧啊。”

    “索尼学士,现在形移势变,你们愿意与多尔衮谈合,又重新推立了清朝皇帝,与我唐军确实再无合作结盟的理由。于今各为其主,分道扬鐎,乃至战场之上重新对战,却亦是自然之事。郝某心下早有预见,又何足怪焉。”

    郝泽仁说这番时,神情十分平静,仿佛所有的一切,他都已清楚预料,根本就毫不奇怪一般。

    郝泽仁越是这般从容无事,索尼便越有种说不出的拘束感。

    他尴尬地笑着,搓手许久,才讪讪地说道:“郝掌柜你这般大度从容,倒让我是愈发拘促不安了。唉,现在这般情形大变,我等也确未料到,现在与贵军就此终结同盟,实是迫不得已,想来亦是十分遗憾哪。”

    未等郝泽仁说话,索尼又急急说道:“郝掌柜,虽然现在迫于形势,你我两军不得不中止联盟,但我依然希望,还能与贵军保持联络,至少在可见之将来,勿生冲突与对战,此诚肃亲王真心之愿也。相信郝掌柜,也能明白我这番话的苦衷。“

    望着索尼一脸期盼的眼神,郝泽仁心下暗笑。

    好么,果然不出自已所料,豪格这厮,虽然与多尔衮苟合停战,又拥立了顺治皇帝,但他们在心里,还是视唐军这个大清最大的敌人,作为最后的倚靠啊。

    这样的关系,真是微妙而奇特,实实难以一言以道尽。也许,更是一种讽刺吧。

    而索尼说这番话,其实也是在试探郝泽仁的态度,看看他到底是对自已这番曲意沟通的意思,作何表态。

    郝泽仁对索尼的心思,自是洞照彻然,所以,他故作姿态地捋须沉思了一番,便微微一笑道:”既如此,想必索尼学士已有两军合作的具体方案了,可否对郝某详细说出“

    索尼见郝泽仁这么快就明白了自已的心意,内心十分欣喜,遂立刻又说道:”郝掌柜,这么跟你说吧。只要贵军愿意,我等愿意随时与贵军保持暗中联络,以防两军之间,发生不愉快的冲突与波折。若是在将来,万一肃亲王在朝中受到排挤,或是被政敌攻讦,也希望有贵军可为倚靠,帮我等度过难关。总之一句话,我等是真心希望,虽然两军不能再保持同盟,也能在将来的岁月里,和平相处,甚至在我等有难之际,贵军能帮扶一把,至于好处与报酬这类,我等决不会少给贵方。”

    听索尼说得这般委婉迎逢,郝泽仁心下暗自得意,但表面却还是面露难色地说道:“索尼学士这番表白,郝某人心下其实亦深以为然。毕竟你我两军曾是同盟,现在虽然不复有同盟之实,但若有条件,互帮互助,自是理所应当。只不过,现在你们与多尔衮重新合作,又给清国新推举了皇帝,那接下来,你们应该是要与多尔衮一起,要准备对付我军了吧,对于这一点,本掌柜可没说错吧”

    见郝泽仁一脸微笑地说出这杀机隐隐的话来,索尼竟浑身一颤,他脸上挤出笑容,立刻急急回道:“郝掌柜这是说哪里话。我此番前来,除了要向贵军表明我等态度外,另外还有一件重要事情就是,希望能与贵军进行和谈,以解决现在的冲突局面,这也是本学士此次来贵店的重要目的。若真能以和平谈判方式化解冲突,消弥争斗,对于你我双方来说,岂非最好之事乎”

    听得索尼这话,郝泽仁不觉一愣,原本以为接下来,唐军无论如何都会与清军有一场血腥厮杀的他,听到索尼说要主动以和平谈判方式来解决现在的冲突局面,一时间真有些反应不过来。

    见郝泽仁不吭声,索尼继续说道:“郝掌柜,其实说起来,我大清能与多年宿敌的明朝,都签下和平条约,可见这世上,就没有不可能之事。故与唐军之间,你我双方亦未有根本矛盾。去年的海参崴之战,实是一场不该发生的战争。现在大清与贵军之间,虽有纷争冲突,但完全可以用谈判手段来加以解决,没必要到还需再次发生战争的地步。对这一点,肃亲王看得极透,故而他认为,只要贵军同意用和平谈判方式解决两国争端,那他一定会尽快做通多尔衮的工作,让他明白两国两军合得两利,斗则两败之理。相信只要我们能向多尔衮提出这份建议,那最终他也是会必然答应的。”

    索尼这番说说到这里,郝泽仁基本明白索尼是什么意思了。

    说来说去,还是清军被唐军给打怕了,所以到了现在,象豪格这样的人,还是最希望用谈判手段来解决两军之间的冲突,那从,从这一点来看,唐军完全可以把清朝的这个述求,作为一个很好的谈判筹码。

    也就是说,唐军完全可以同意谈判,然后在谈判中,利用清军不想再战急于求和的心理,把现在占据的清境城池,都当作筹码来与清廷作交换,实在是一件再合适不过的事情。

    想到这里,郝泽仁脸上泛起微笑,他故作沉思状,沉默良久后,才点了点头道:“索尼学士这条建议不错,若是两军之间

    ,能通过谈判来解决冲突,化解矛盾,自是最好不过。只不过,具体的谈判条款与内容,郝某却还做不得主,需得先行禀报我家李大人,再做决定。”

    “不妨事,不妨事,只要贵方能答应谈判就好。”索尼得到了郝泽仁肯定的答复,脸上已满是喜色:“若是贵方同意进行谈判,那在贵方准备谈判方案之时,我等正好去与多尔衮进行沟通,相信要说通此人,绝非难事。”

    “好,那就有劳索尼学士了,希望清国与我军的谈判,能早日开始。毕竟,此事对你我双方皆是有益,若能尽快为之,自是甚好。”郝泽仁拱手笑道。

    随后,索尼与郝



第六百一十一章 不打怎么谈
    “豪格!你这番荒唐言辞,简直是荒谬透顶!可笑之至!”多尔衮一脸涨红,额上青筋暴跳,他厉声喝道:“豪格,本王当日猝不及防,才让唐军侥幸偷袭得手,如何被你说得这般不堪过往暂且不论,你凭什么就说,要把唐军从我大清国土中赶走,竟只有与唐军和谈这一条路,你身为大清右摄政王,说番这般自丧自贬之辞,又究竟是何居心!”

    见多尔衮勃然动怒,一副气咻咻的模样,豪格却是冷笑连连,他哼了一声,继续说道:“睿亲王说得这般豪气,怎么不在战场上表现出来若睿亲王当初能把唐军拒之于国境之外,不让他们连占了营口,海城和镇远堡,那本王倒还真可高看你几分。现在这里,与本王说得这般义正辞严大义凛然,又有何用依本王看来,只怕亦多是意气之见吧。难道,你真的以为,我大清现在国势如此不振,军势这般萎靡,复可与那精勇悍锐唐军作战,岂非笑谈么想来海参崴之战中,先帝倾全国精兵,御驾亲征,与唐军苦战近一个月,尚且不能攻克这小小海参崴堡,反而折兵丧师,先帝自已也最终因此战而薨没,这番教训,何其惨痛!现在我大清新挫,丧师失地,全军士气低迷,厌战者粥粥甚众,你又有何底气,去把正以逸待劳,牢牢固守营口、海城、以及辽西镇海堡的唐军,给统统赶走呢”

    豪格这番话,话调严厉,夹枪带棒,让多尔衮脸色难堪又恼怒非常,只是却又不好发作。

    多尔衮咬着牙沉吟一番,便回道:“豪格,你有没有想过,若我等真这般放下身段,连再与唐军打一仗的勇气都没有,就这样近乎哀求地去与唐军谈判,且不说如何低了自家名头,就单论谈判形势而言,就是何其不利!本王可以肯定的是,在这样的局面下,唐军纵然愿意谈判,也一定会愈发鄙视我等,一定会愈发提出苟刻条件,唐军若是这般要求,我们又要何以自处再说了,你我二人,身为大清的左右摄政王,如何可以做出这等自损名节自辱国格之事,我们若真这样做了,又该如何面对整个大清帝国万千臣民的汹汹之口凡此种种,难道豪格你就没有考虑过吗”

    多尔衮痛声说完,还未来得及喘口气,豪格却又冷哼了一声回道:“多尔衮,你说的这些,本王当然知道。将来与唐军的谈判,肯定会十分艰难,也极可能会在谈判过程中,不得不丧失我国的一些固有权益,这都应该都是是无可奈何又极难避免之事。“

    豪格顿又下,脸上便是沉重的表情:”但是,本王想说的是,我们既然身为国家的肱股之臣,理当万事以国家大事为先,岂可一味计较个人荣辱与权益。本王一直以为,我们现在要做的,不是一味空谈,而是必须要面对现实,断断不可意气逞事!若真不顾我国现在疲弱之现状,定要与唐军一争高下,在战场上杀个你死我活的话,本王只怕,我们不但极可能会在战场上失利,还更可能在损兵折将的情况下,不得不再来与唐军求和,若真到了那般境地,才是真正的耻辱至极,才是真正的回天无力哪!在这样兵败折戟的条件下,就算唐军愿意再与我们谈判,那条件也定会相当苟刻严厉,极可能会比现在能达成的条件要更严酷得多,而我大清到了这般境地,除了屈辱地答应唐军条件外,又岂能还有半点反制措施吗!”

    豪格这严厉的反问,让多尔衮一时愣住。

    他在心下暗恨不已,看来豪格今天此来,这厮原是早有准备,定要说服自已不与唐军交战,反而只能与唐军进行所谓的和平谈判的。

    可叹自已一时疏忽,被这有备而来的家伙,给激怒得失去常态,应对颇为不当,以致在此人面前落了下风。

    只不过,豪格这厮的话语,看似有一定道理,但多尔衮知道,自已绝不能就此答应豪格提出的条件。因为有个最严重的问题,让多尔衮最为忌讳。

    那就是,自已绝不能轻易让豪格占得上风,以提高此人的威望与人气,从而在朝廷斗争中占得上风,这是心高气傲的多尔衮所绝不能容忍的。

    更何况,多尔衮从心里反对在唐军已然侵占了大清大片国土的情况下,连反击都不作一下,就想到卑躬屈膝地乞求唐军来谈判,这种卑怯无能的行为,若真实施了,简直是大清帝国无法洗刷的耻辱!

    所以,多尔衮下定决心,一定要与豪格争辨到底,绝不能这家伙的意见得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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