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园小医妃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木木帅
哪个杀千刀的,将他传的那么血腥可怕当他杀人有瘾么
“是么”花蝉衣愣了下,转而笑道“我忘了,你同顾家往来多,必然比我清楚的,我就随口说说罢了,没有说你们将军坏话的意思。”
随便说说……
顾承厌沉默的往嘴里塞了一块萝卜,心说这些便是花蝉衣对素未谋面的“顾将军”真实的想法了吧
朝三暮四,残暴不仁,还有个变态的特殊爱好,拧人头……
他发誓,他在战场上也没那么残暴,那时突然同花蝉衣断了联系,一时不爽随便扭断了几个人的脖子,不知怎的回京后就被传开了。
若别被他知道是谁将这些不靠谱的消息传出去的,不然他宰了
顾承厌我这筷子的骨节猛的收紧,花蝉衣又感受到了那阵熟悉的寒意。
“我真不是故意说你们将军坏话的,你消消火,民间都那么传的。额,我忘了,你似乎对你们那位顾将军很是敬重,其实我心里也是很敬佩他的。”
顾承厌叹了口气,心说你敬佩有什么用,让你嫁你不还是不肯!
顾承厌“扯远了,你还没说你究竟怎么得罪了这位顾将军。”
“不小心得罪了他的红颜知己呗。”
顾承厌又呛了下“红颜知己,哪哪个”
花蝉衣“你们将军在学堂有很多个么”
顾承厌“……”
好,好像确实有过不少……顾承厌也不知自己早年是哪根筋闲的难受,他发誓,他同那些官家千金之间都很纯洁,就是传的没那么好听罢了。
他从未吃过如此煎熬的一顿饭,鸿门宴只怕都没这么可怕!
花蝉衣见他不答话,笑道“也是,顾将军有过多少红颜,他怕是自己都记不清,你一个商人如何得知呢。我若是随便得罪了一个也就罢了,我得罪的可是张晴之!那个顾将军最喜爱的女子……”
花蝉衣将今日发生之事简单同顾雁回说了下,顾承厌听后,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你担心顾将军会因为张晴之来收拾你”
“是啊,我还想多活几年呢。”
顾承厌想了想,此时若是告诉花蝉衣自己的真实身份,她……
顾承厌稍微想想花蝉衣会是什么反应,便瞬间怂了,若是现在告诉她,他便是那个既花心又残暴的顾承厌,自己只怕是半分机会也没有了。
顾承厌抬眸看了花蝉衣一眼,突然道“其实这事儿也不难,我告诉你个秘密。”
“什么”
“你亲我一口,我便告诉你。”
“顾雁回!”
顾承厌“……其实顾将军不会因为张晴之来学堂找麻烦的,尤其是找女人麻烦。你们这是将顾将军想的有多不堪会为了这等小事去欺负你一个寡妇。”
花蝉衣本也是不大信的,只是根据民间传言来看,顾承厌那些名声实在不好。
花蝉衣并非听信谣言便轻易下结论之人,原本这顾将军如何,她也懒得深究什么,反正这种大人物同她这种小人物八竿子打不着关系。
若非如今不小心得罪了张晴之去,她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去想这个顾将军怎么怎么样,也不会如此在背后嚼人舌根。
“希望你说的是真的吧,不然回过头来你们将军真来找我,我可没命回来见你了。”花蝉衣可怜巴巴的说道。
“你还不信我么。”顾承厌笑了笑“话说回来,你既然那么怕那个顾将军,为何还要得罪张晴之”
“不瞒你说,张二小姐近日也不知怎的,在学堂内越发嚣张了起来,往日还不是这样,她同人发生口角时我去凑了个热闹,结果,你应该知道了。”
顾承厌无奈的摇了摇头,花蝉衣叹道“谁让我做了我师傅的徒弟,当时那么多人看着,我若是不管,他们怎么想我师父那顾将军来便来!他还能吃了我不成”
顾承厌听见这话,握筷子的手猛的一顿,突然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这个可不好说,那顾将军保不齐,真想吃了你。”
好不容易硬气了几分的花蝉衣闻言,神色僵了僵“你们那位将军,还吃人啊”
顾承厌笑了笑,没在答话,心说顾将军还是很讲道理的,吃人也要温水煮青蛙,慢慢煮熟了再吃掉,不会生吃的!
二人吃过晚饭后,顾承厌被花蝉衣指使着去厨房洗碗,花蝉衣自己则烧了锅热水,准备洗个澡。
自打姓顾的来到家中一同住着,许多事便不方便了起来,比如沐浴,尽管隔着一扇卧房的门,花蝉衣都觉得有些别扭了起来。
调好水温后,花蝉衣照常在浴桶内跑了些强筋健骨的药材,确定门栓插好了后,花蝉衣方才褪了衣衫,跨进了浴桶里。
劳碌了一整日,再没什么比泡个温水澡更舒服的事了。
321 葵水?
氤氲的水汽蒸的人昏昏欲睡,花蝉衣泡的正舒服时,小腹突然传来了一阵痛意,低头一看,洗澡水果然红了一片。
“嘶……”
又忘了日子!花蝉衣早年在花家挨饿受冻,来葵水时没少着凉过,天长日久落下了宫寒,这些年葵水来的日子一直未准过。
花蝉衣记了几次无用,索性不在记了,倒也未出现过什么事,平日里自己一个人在家中,来便来了。
只是此时,顾雁回还在外面,一会儿倒水该怎么解释他看不出来还好,若是能看出来,岂非更尴尬
花蝉衣叹了口气,正准备去拿月事带,结果在温水中泡久了,腿脚发软,起身一个没站稳,有些狼狈的坐回了浴桶内。
桶内水花四溅,传来扑通一声,花蝉衣心道真是倒霉死了,正准备起身,门被人从外面一把推开了。
“花蝉衣,你没事吧你……”
花蝉衣“……”
花蝉衣清楚地记得,门栓她是插好了的。
因为家中住了个男人,为了以防万一,她还特意检查了几遍。
花蝉衣呆若木鸡的看向门栓,就见实木的门栓居然直接从中间断开了……
断开了!!
而且顾雁回刚刚也不像用了很大力气的样子,仿佛只是轻轻推了一下。
花蝉衣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立刻缩回了水里,双手抱胸,尴尬道“不是同你说了我在洗澡,你进来做什么”
“我听见动静,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顾承厌将目光转向了一旁“我这便出去。”
眼前如此美景,顾承厌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而且还对花蝉衣抱有那么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念头,自然是想多看两眼的。
可是想起自己在花蝉衣心中那些不堪的形象,顾承厌决心趁着这段时日稍微改善一些,打破民间那些不靠谱的谣言,只得做起了柳下惠。
顾承厌正准备替她将门关上,目光不小心瞟到了水面一眼,被那一抹红色惊到了。
他杀人如麻,自然一眼便看出了那是血水,也顾不得什么保持形象了,上前一把将花蝉衣从水里捞了出来“你怎么了!”
花蝉衣断没想到他会如此,整个人直接僵住了,舌头都打结了“你,你你……”
“你什么你到底怎么了你受伤了哪来的血”
他就知道,方才那么大动静不可能什么都没发生!
花蝉衣此时身上什么也未穿,就这么被他抱在怀里,整个人都不好了。
“我没受伤,你先放我下来。”
顾承厌显然不信,在她身上打量了一番,确定没伤口后,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过于冲动了。
看着花蝉衣已经红透了的脸,顾承厌双颊也微微泛红,将她放回了床上,裹上了被子。
“你既没受伤这血哪来的!”
“与你无关,出去。”花蝉衣深吸了口气,她脸皮还没厚到同顾承厌解释这种事。
顾承厌愣了下,随后却很快反应了过来。
他并非不通人事的少年人,这种事很快便明白了,也有些不自在了起来,转身离开了花蝉衣的卧房。
花蝉衣长长呼出一口气来,穿好衣物,取了月事带换好后,推开门走了出去。
花蝉衣觉得,自己真是越活脸皮越薄了,此时脸上仍旧感觉火辣辣的,烧的厉害。
说起来,上次泡澡的时候,也被白术不小心撞见过一次,比起顾承厌,白术甚至更加过分。那时候花蝉衣恼怒更多一些,事过后,也没有过这种害羞,不好意思的感觉。
花蝉衣来到堂屋时后,却不顾雁回,大概也害羞的躲出去了。
出去了最好!花蝉衣心下冷哼了声,她此时可一点也不想见到他!
然而事实证明,怕什么来什么,上一刻花蝉衣还在暗自庆幸顾雁回出去了,不用彼此尴尬,下一瞬这个不识相的便走了进来,手中还端着碗红糖水,里面还飘着细细的姜丝。
顾承厌道“你厨房里除了姜,红枣什么的都没有,明日我出去买一些回来。”
“等等……”花蝉衣神色僵了僵“你一个大男人家,怎么知道这些的不会做饭,居然会冲红糖水”
“红糖水有什么难的比做饭容易多了。”
“就算如此,可若是没人告诉你,你夜不会知晓吧”
顾承厌端着姜糖水的手顿了顿,倒也未瞒她“此事,以前阿楚曾同我说过一二,不过我这是第一次弄。”
顾承厌昔日虽给不不少姑娘送过东西,多是让府中下人帮着随便挑的,煮红糖水这种贴心的事儿从未做过,那些女子也不值得他亲手去做什么。
反正她们也不需要,比起廉价的红糖水,她们更喜欢胭脂翡翠,金银珠宝,那些可以拿去炫耀的东西。
花蝉衣看着那碗红糖水,淡淡一笑道“谢谢。”
她早年落下的毛病,宫寒很严重,尽管最近一直在用药物调理着,此刻又喝了温水,小腹还是痛的厉害。
不想在顾承厌面前表现的太过异常,花蝉衣喝过姜糖水后,便准备回屋歇下,看了还坐在原处有些不放心看着自己的顾承厌,心下一暖,笑道“你也早点休息,男人熬夜对身体不好。”
顾承厌“……怎么个不好法”
顾承厌虽文韬武略样样精通,对于医术上面却了解甚少。
花蝉衣只是对着他意味深长的一笑,转身回卧房了。
月华如水般自窗口倾泻而下,铺撒在软塌上,花蝉衣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小腹痛的厉害。
因着早年落下的毛病,几乎每个月这几日都会这样,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药材调理也不见多大的效果。
大概过了小半个时辰,花蝉衣也未入睡,花蝉衣有些心烦,起身打开了窗子,冷气顺着窗外吹了进来,花蝉衣清醒了几分,心头那股烦躁减少了许多。
正准备睡下,卧房的门被人敲响了,雕花木门折射出男人修长的身影,将花蝉衣吓了一跳。
“花蝉衣,你没事吧”
322 相拥入眠
花蝉衣一愣,心说自己明明也没发出太大的声响,他怎么听见的该不会一直趴在门外偷听吧
花蝉衣担心他又推门进来,快速低头检查了一下自己,确定穿的没什么问题后,才道“没事,顾雁回,你怎么还不睡”
顾承厌耳力极好,花蝉衣翻来覆去的那么厉害,二人之间仅仅隔着一扇门,他听的一清二楚,心下担心,自然睡不着。
顾承厌没好意思直说自己是因为担心她才睡不着,想了想道“我在想,男人熬夜究竟会如何……”
顾承厌随后胡诌,花蝉衣听后没忍住低低笑出声来“有什么好想的,你这还未娶亲,我便不教坏你了,你再不休息,等你日后娶亲了可别后悔!”
顾承厌闻言,蹙眉深思了一会儿,很快便明白什么意思了,无奈的摇了摇头,笑道“我时常熬夜,你要不嫁给我试试”
花蝉衣没理他,只是盯着门前映衬出来的身影出神,直到那影子消失后,花蝉衣才侧过了身去。
躺了一会儿,好不容易睡着了,小腹处隐隐作痛,仍旧睡不安稳。
半梦半醒间,卧房的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了,花蝉衣一时半会儿竟分不清那声音是真实的还是梦中出现的。
花蝉衣的床足够大,她平日睡觉习惯性的贴着墙,身侧空出很大一块位置。
此时身侧的被褥突然塌下去了一块,一只温热的大掌自身后绕了过来,轻轻的贴在了花蝉衣的小腹上,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按着。
“还痛么”
花蝉衣有些别扭,本想推开他,可是行动倒是很诚实的告诉她,她并不想推开他。
花蝉衣未答话,也没有丝毫动作,只是看神色,明显舒缓了许多,想来是没那么痛了,很快便睡安稳了。
顾承厌唇角微微扬起了一抹弧度,趁她睡熟了,在她脸上小心翼翼的亲了一下。
翌日,清晨。
天色将亮时,花蝉衣便早早睁开了眼。
床边空落落的,花蝉衣探手一摸,是凉的……
仿佛昨夜的温暖与缱绻,只是她做的一场梦。
但花蝉衣知道,不是她在做梦,顾雁回那家伙昨夜还是进来了。
花蝉衣默叹了口气,下床披上衣物,来到院中时,顾承厌正在院中练剑,这是他每日清晨的习惯,腿伤这几日一直未练,今日见好的差不多了,才重新拾起。
顾承厌剑舞的很漂亮,玄色长袍随着他舞剑的动作上下翻飞着,花蝉衣正准备夸两句,结果这厮转头见到她,手中的木剑一个没拿稳,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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