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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小医妃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木木帅

    花蝉衣到时,恰好听见张晴之正在教训那学员。

    “你来学堂多久了还这般不懂规矩你们二人在学堂内公然吵架便罢了,你说狗仗人势是何意能否说说清楚免得旁人还以为,我们欺负了你去”

    站在一旁看热闹的花蝉衣不禁微微蹙眉,心说张晴之这是怎么了,虽说昔日里也张狂的很,倒还不至于如此。

    那被打之人不敢开口,神色确是不服气的。

    周围看好戏的也纷纷觉得张晴之有些过分了,却无一人敢出头,众人而是将目光不约而同的落在了花蝉衣身上。




318 惩治张晴之
    花蝉衣作为路郎中的嫡系子弟,路郎中不在时,按理讲,学堂内出了事儿也有权利管,毕竟旁人眼下没人敢得罪张晴之。

    花蝉衣是个不愿意管闲事儿的性子,原本这种小事儿只是想看看热闹,反正张晴之嚣张也不是一两日了,有顾将军给她撑腰,看看就好。

    只是此时这么多人齐刷刷的看向她,花蝉衣想装死也不可能了,只得干咳了声上前道“怎么回事儿”

    张晴之见到是她,脸色黑了黑,随后冷笑了声“蝉衣不愧是路郎中的弟子,这便出来管事儿了。”

    “不敢当。”花蝉衣唇角噙着淡淡的笑道“就是有些疑惑罢了,张二小姐方才说这姑娘不守规矩,敢问不守的是哪条规矩”

    张晴之“学堂内不许吵架斗殴”

    花蝉衣“”

    “那敢问,张二小姐这是在做什么”花蝉衣收了唇边的笑,陡然变的严词厉色了起来“还有方才你那走狗又是在做什么我本以为张二小姐是个懂规矩的,不想非但不劝架,还动手打人,岂非罪加一等”

    张晴之脸色黑了黑“花蝉衣,你别拎不清轻重。”

    “我不过一介乡野村妇,不懂张二小姐在说什么,不过我师父眼下不在,我便代他老人家管管,就事论事罢了,怎么,张二小姐顶着将军夫人名号久了,连规矩也不守了么”

    花蝉衣本想说,张晴之学的同顾将军一样不守规矩,话到了嘴边又咽了下去。

    她可不嫌自己命长,顾承厌如今不守规矩是京中人尽皆知的,可谁敢说花蝉衣也未蠢到凭白给自己招惹不必要的麻烦。

    张晴之被说中了心事,脸色黑了黑,她如今越发嚣张,确实是因为顾承厌同她说的那句话,凡事有他。

    原本张晴之还算收敛,只是近日顾承厌不知在忙些什么,对外只称抱病,连她也不肯见,张晴之前去将军府找了好几次都吃了闭门羹,心头隐隐有股不好的预感。

    学堂内渐渐有人对她同顾承厌之间的关系产生了猜疑,说什么顾将军哪里会真的娶一个庶女为妻,不过是玩玩儿罢了,也就张晴之自己当了真,

    这些话令她更加焦躁不安,许多时候脾气上来了便收不住了,却也没有敢不要命的出来管她的。

    此时花蝉衣这个贱人又不识相的站了出来,张晴之冷笑了声“花蝉衣,你当如何”

    “自然是按院规处置,张二小姐不分青红皂白便动手打人,罚抄院规五十遍,其余两人,一人二十遍”

    “花蝉衣,你敢”

    张晴之不可置信的瞪大眼,花蝉衣微微蹙眉道“张二小姐,这里是学堂不是张府,更不是将军府您若是心中不服我也没关系,找我师傅来惩处也可”

    张晴之咬了咬牙,这事儿不能闹大,路郎中那老匹夫同顾承厌私交不错,她在承厌哥哥那儿的名声不能毁,不过花蝉衣这笔账,她记下了

    看热闹的众人纷纷散去后,忍不住议论纷纷“花蝉衣胆子也太大了,连张晴之也敢管”

    “呵,咱们这么多人看着呢,她不管事岂非败了路郎中的名声,不管行么这心里只怕是要吓死了。”

    “可不么,她不知天高地厚的将顾将军心上人得罪了等着倒霉吧”

    这些议论声或多或少的传进花蝉衣耳中,花蝉衣紧了紧拳头,本想去训斥这几人一番,只是转念一想,她们说的也不无道理。

    那顾将军,回过头来,该不会真来找自己算账吧

    花蝉衣来到决明阁后,将此事同路郎中简单说了下,最后,还是试探着开口问道“师傅,您说,我是不是太冲动了些我就不该去凑热闹的”

    “怎么,你还真怕顾将军跑来找你麻烦”路郎中觉得有些好笑,无奈的摇了摇头。

    花蝉衣也未嘴硬“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更别提那顾将军如今恶名在外,我偶尔去买个菜,都能听见说书的说顾将军扭人头像扭白菜似的,更别提此人平日里为人处世也不按常理出牌,我还想多活几年呢,师傅,到时候您可要护着我啊。”

    一旁的周纯闻言吓坏了,结结巴巴的开口道“啊那,那顾将军回过头来会不会来扭师傅的脑袋这,这也太可怕了,要不我去找张二小姐认个错吧求她让顾将军别来扭师傅脑袋。”

    周纯说罢,提起裙摆匆匆忙忙便准备向外跑,被花蝉衣一把扯了回来。

    “不许去”花蝉衣无奈的看着自己这傻徒弟“为师这张老脸可还要呢。”

    “师傅抹不开没关系,我去就好啦。”

    “你去有什么用人是我得罪的,再说了,罚都罚了,你再去道歉,丢我的脸就罢了,师傅的威严何在,那张二小姐日后岂非更嚣张了”

    “啊”周纯呆呆的看着花蝉衣道“可是师傅你之前不是说,脸面是最不重要的东西么”

    花蝉衣“我何时说过”

    “您昔日在沈氏医馆教徒儿的时候说的。”

    花蝉衣沉默了半晌,大概是她平时同周纯说的废话也不在少数,这句怎么也想不起来了。不过周纯这么老实的丫头想来也不会骗人。

    花蝉衣难得觉得老脸有些挂不住,干咳了声道“平日里教你些正经事儿记不住几个,这种话你倒是记得清楚反正你不许去,要不要脸也要看情况。”

    路郎中听后,只是笑着摇了摇头“小纯跟着你早晚学坏了,此次之事你不必担心,为师保证,顾将军断不会来收拾你的”

    “有师傅这句话我便安心了,对了师傅,今日学什么”

    “今日不学。”路郎中道“早上有前来求医之人,并非什么疑难杂症,你带着周纯去给人看病吧。”

    花蝉衣闻言不解道“师傅,学堂并非医馆,若非疑难杂症,何必去民间给人到处医治我并非不愿给人看病,只是未免有些浪费时间”



319 她可能,得罪了一个人
    花蝉衣实在搞不懂,路郎中如今给她接的活儿越来越多,甚至不收银子。花蝉衣倒也无所谓给人治病,只是这些病明显随便拉个郎中来都能治,实在没必要特意跑来医馆。

    路郎中道“这是为师的意思,如今你在民间威信还是不够,比起张晴之等人命人刻意所为,留给百姓的形象,你还差得多。”

    路郎中顿了顿,又道“不过好在有前两次治好疑难杂症的例子,你如今在给人免费治病的话,天长日久下来,总会再民间落个好名声,于你今后有利,顺便带着阿纯见识见识。”

    “是,徒儿明白了。”

    她终究没有路郎中思路周全。花蝉衣心想。

    她如今也看出来了,名声于一个人而言有多重要,却也只想着顺其自然,只要别被人凭白污蔑了便可,并未像路郎中这般考虑长远。

    花蝉衣带着周纯给人看病问诊时,这家求医的态度颇为傲慢,将花蝉衣师徒二人给他们家看病当做理所当然一般使唤。

    周纯这好脾气的姑娘险些没忍住火气,被花蝉衣拉住才没同这家人吵起来。

    问诊完后,二人拎着药箱离开了这户人家,花蝉衣擦了擦额角的汗,苦笑道“这哪是给人看病,你我是给人家做丫鬟来了。”

    周纯蹙眉道“师傅,您做什么对他们态度这么好,这种我都治好的小病,他们家完全可以随意找个郎中,厚着脸皮跑到咱们学堂求医也就罢了,到头来好像咱们欠了他家的似的,小人”

    花蝉衣道“越是小人越不能得罪,不求他们能记得咱们的好,别记仇就好,不然他们这张嘴回头指不定怎么同旁人胡说八道,师傅的用心就全白费了。”

    周纯闻言,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师傅,徒儿明白了。

    周纯如今越发敬佩起了花蝉衣,不单单是因为花蝉衣教她的医术厉害,周纯觉得师傅各方面都很厉害,明明比她大不了多少,却事事都能处理的周全。

    花蝉衣忙完后,未等学堂下学,便被路郎中应允着提前回家了。

    花蝉衣先是来到集市上买了些吃的,拎着回到家中后,直接推开堂屋的门走了进去。

    顾雁回并未再堂屋,花蝉衣心说这厮定是又不安分的不出去了,无奈的摇了摇头,推开卧房门,准备换身衣裳,不想顾雁回居然在里面。

    “谁”

    顾承厌闻声猛的回过头来,那一瞬间带着杀意的目光令花蝉衣足底生寒。

    看清楚是她后,顾承厌很快收敛了警惕,他这些年突然有人靠近的情况下几乎形成了条件反射,习惯性的先提起十二分的戒备。

    顾承厌冷静下来后,花蝉衣瞬间不淡定了。

    因为姓顾的此时正在,洗澡

    家中只有一个不算大的浴桶,花蝉衣身材娇小,用着正好。可顾承厌人高马大的,此时两条长腿还无处安放的搭在桶沿上。

    这不是花蝉衣第一次见到顾承厌两条腿,每次视线还是会不自觉的停留片刻。

    啧啧,男人长这么又瘦又白的两条腿做什么

    花蝉衣回过神来后,对上顾承厌似笑非笑的眸,瞬间老脸一红“我,我不知道你在洗澡,我,我我我不是故意的”

    花蝉衣结结巴巴的说完,猛的将门关上了,胸口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冷静下来后,花蝉衣心说自己紧张什么呢这是,这里是自己家顾雁回厚颜无耻的住进来不说,光天化日还霸占着她的浴桶洗澡

    岂有此理

    和他昔日在花家村抢她心爱躺椅的作风一模一样

    花蝉衣冷哼了声,愤愤的拎着食材进了厨房。

    顾承厌很快便洗完了,自觉的来到厨房,坐在一旁干看着

    “姓顾的你来我家当大爷的是不是过来添柴”

    顾承厌赖唧唧的伸了个懒腰“刚洗完澡,不想动。”

    “大白天洗什么澡”

    “不在你回来前洗,莫非,要等到你回来后么”顾承厌有些好笑的看着花蝉衣。

    “我不是这个意思。”

    花蝉衣张了张嘴,觉得自己同这厮实在是无话可说。

    他方才沐浴过,身上还带着股若有若无的干净气息,花蝉衣心中默叹了口气,心说可怜自己一把年纪了,过着孤家寡人的生活不说,还要受此引诱。

    “姓顾的,你不帮忙就出去”

    顾承厌似乎看穿了她心中所想,低笑了声,起身离开了厨房。

    虽然他很想同花蝉衣多待上一会儿,不过厨房的话还是算了,顾承厌天生就和厨房不对付,看见锅碗瓢盆只觉得头能大上两圈。

    顾承厌离开厨房后,花蝉衣撇了撇嘴,心说真是金贵的少爷命,也就她这般好脾气,不求回报的伺候他

    花蝉衣很快便做好了四菜一汤,做饭时忍不住想起白日发生的事,直到将饭菜端上桌,仍旧神游天外一般。

    顾承厌见了,眉心不禁微微蹙起“怎么了”

    “啊没事,想起些事情罢了。”

    “学堂的事”

    “嗯。”花蝉衣点了点头,便没有下文了。

    顾承厌见她又是如此,不禁面色微沉“花蝉衣,有些事你不愿意同我说,我也不逼你,学堂那些琐事,当闲聊了也不愿意么你一天到晚哪那么多隐瞒的事”

    花蝉衣猝不及防被他凶了一顿,先是一愣,随后干咳了声道“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我好像,得罪了一个人,说出来怪丢人的”

    “嗯”顾承厌一愣,随后笑道“你这性子还怕得罪人得罪谁了我帮你摆平就是。”

    “别说大话了,你若知道我得罪的是谁,怕是跑都来不及”

    顾雁回若是知道她可能无形中得罪了顾将军,不知道会不会连她这地方也待不下去,连夜卷铺盖逃了

    顾承厌闻言,眼中闪过一丝不信。

    “你且说说看。”

    如今能把他吓跑的还真没几个,倒并非他如今多嚣张,他是个人尽皆知的废物时,也天不怕地不怕,更别提如今,多少人听见他的名讳会被吓跑。

    花蝉衣瞧他信心满满的样子,笑道“顾承厌”



320 你们将军还吃人啊?
    “啊”

    顾承厌听见花蝉衣突然叫自己名字,一时不备,本能的答了句,意识到花蝉衣不是在叫他,有些尴尬的闭了嘴。

    花蝉衣并未听出异常,只当他是被顾将军的鼎鼎大名给吓傻了,淡淡一笑道“我就知道你听见顾将军的名讳,必然要害怕。”

    如今就连天子尚且怕顾将军,更别提顾雁回区区一介庶民了。

    顾承厌有些不自在的干咳了声“你怎么得罪顾承厌的他去你们学堂了”

    他严重怀疑花蝉衣在同他胡说八道,他这个被得罪的人都不知道花蝉衣何时得罪了他。

    “那倒没有,那传说中的顾将军若是真来我们学堂,我绕道走还来不及呢,怎么会得罪他”

    顾承厌闻言“绕道走他有那么可怕么”

    花蝉衣反问道“不可怕么我虽没见过他,反正单是听他那些传闻,我觉得那顾将军很可怕。有时候我都搞不懂,学堂内那些姑娘怎么想的,这样子还趋之若鹜,也不怕回过头来脑袋被人家扭掉了!”

    顾承厌“……据我所知,顾将军只是在战场上残忍了些,从来不对老弱妇孺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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