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玄幻灵异

田园小医妃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木木帅

    张晴之却也未急着回张府,而是让小厮抬着她去了将军府。

    顾承厌抱病有一段时间了,她就不信今日还见不到!

    张晴之到后,照常被拦在了门外。

    “将军进宫了,张二小姐……”

    “我在这里等就好!”张晴之温和的笑道,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温婉感觉,与在路郎中和花蝉衣面前完全判若两人。

    进宫了也好,至少不是抱病在府中不肯见人,她等着就是。

    张晴之来到一旁站着,将军府门前看门的侍卫忍不住心想,这么守规矩识大体的姑娘,难怪能入的了将军的眼,只是将军何时才将张二小姐娶进门呢……

    顾承厌的轿子从宫里回来时,张晴之大喜,连忙走上前去:“承厌哥哥,是我。”

    轿内无人应,抬轿的轿夫道:“张小姐,将军有些乏了,估计睡了,您还是别叨扰为好。”

    “什么”张晴之怎么也不敢相信,她在外面站的腿都酸了,承厌哥哥居然睡了……

    殊不知顾承厌离宫后,担心花蝉衣挂心,直接奔着花蝉衣家中去了,轿夫抬着的,不过是一顶空轿。




325 东子哥……
    花蝉衣自学堂回到家中后,不见顾雁回身影,不免有些火大。

    这家伙不是被仇家追杀着么,怎么还如此不安分,整日到处乱跑!

    不过话说回来,顾雁回有头脑有功夫,花蝉衣下意识觉得,他不会出什么事。

    可是待她将晚饭做好,姓顾的祖宗还是没回来,等到饭菜都凉透了,他还是没回来……

    花蝉衣心下开始忍不住不安了起来,心说这家伙该不会真出什么事儿了吧

    他自己作死!让他不要出去偏要出去,管他去死好了!

    花蝉衣愤愤的想着,夹起一筷子米准备吃饭,却发现根本吃不下去,心头有些焦灼,小腹仍旧忍不住的隐隐作痛。

    烦死了!

    花蝉衣在学堂时面对那些无赖都不曾动过半份火气,此时估计攒着一通爆发出来了,止不住在院中来回踱步。

    花蝉衣正准备提着灯笼出去找找看,门外突然传来了一阵虚弱的声音:“花蝉衣,我,我不行了……”

    花蝉衣:“……”

    顾雁回!

    花蝉衣猛的一阵头皮发麻,连忙跑了出去,就见顾雁回坐在门前的青石台阶上,捂着胸口靠在门框上。

    “你,你怎么了”

    “我心口疼。”

    花蝉衣慌乱的伸出手来准备给顾雁回把脉,结果这厮一把握住了花蝉衣的手,放在了他胸前。

    “想你想的。”

    花蝉衣:“……”

    顾承厌这才有些吃惊的注意到,花蝉衣眼眶居然红了:“你……”

    花蝉衣猛的将头转了过去,冷着脸起身回到了堂屋,顾承厌神色闪过一丝无措,连忙起身跟了进去。

    “你在,担心我”

    “没有!我肚子痛罢了。”花蝉衣嘴硬,却还是忍不住有些火大:“顾雁回,你愿意开玩笑找别人开去!”

    顾承厌顿了顿:“我错了。”

    花蝉衣冷着脸没理他,她此时在气头上,并不会去想,顾承厌从不是会同人道歉的性子。

    花蝉衣:“过来吃饭!”

    “遵命。”

    ……

    张晴之等了一下午一场空,心下有些不甘,塞给了轿夫些银钱道:“待将军醒了,劳烦告知一声,说我来过了。”

    那轿夫笑眯眯的收下银钱:“这您放心,应该的。”

    张晴之心下恨不得掀开帘子冲进去,可是她告诉自己不可,眼下只能慢慢来,反正顾将军早晚是她的,不能操之过急,只得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

    花蝉衣同顾承厌吃过晚饭后,因为身体不适,早早洗漱完回了卧房,准备歇息了。

    今晚为了等姓顾的,饭菜茶水都是凉的,花蝉衣也没心思重新弄热,事实证明不该因为同姓顾的赌气而任性,疼的又不是他!

    花蝉衣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的声音,卧房门外的顾承厌仍旧听的一清二楚。

    原本他还在想白日之事,狗皇帝那精彩无比的脸色,心情颇好,听到卧房内传来细微的声响,眉心不禁微微蹙起。

    顾承厌来到卧房门前,准备敲门,手刚抬起一半,便在半空中顿住了。

    花蝉衣就算真难受,也不会同他讲。

    他如今同花蝉衣之间的关系看起来不错,但顾承厌感觉得到,总是有那么一层隔阂在。

    花蝉衣性格看起来颇为开朗外向,可同她走近了便会发现,似乎有些封闭,许多小事,比如受委屈了抱怨,身子不舒服,心中不痛快,永远不会说出来,嘴紧的像是蚌壳似的,撬都撬不开。

    或许,她在那个沈东子面前不是如此。

    顾承厌顿了顿,沉默着转身来,回到了软榻上,从书架上随手找了本书来看。

    花蝉衣的书很简单,多是医书,还有几本买来的诗词集,看样子也没翻过几遍,估计是不愿意看的。

    顾承厌笑了笑,随意拿了本书坐在榻上安静的看了一个多时辰,卧房内的声音总算没那么大了,顾承厌这才悄声走了进去。

    花蝉衣这次换了个更粗的门栓,顾承厌怕动静太大惊醒她,拿过水果刀慢慢撬开了门,走了进去。

    花蝉衣虽然睡着了,仍旧死死蹙着眉心。顾承厌老老实实的躺在她身侧,伸出手来放在了她小腹上。

    温热的掌心刚刚贴上,原本紧闭双目的花蝉衣突然冷冷的开了口:“顾雁回,你半夜偷溜进寡妇房里上瘾是不是”

    顾承厌一愣,也不见丝毫慌张,反而直接光明正大的替她轻轻的按揉着小腹,淡淡一笑道:“还没睡”

    “没睡熟,你进来我便醒了。”

    花蝉衣此时似乎没多大精力同他计较,只是睁眼看着他:“你这叫耍流氓知不知道”

    顾承厌低笑了声:“我可没准备对你做什么,别说这样子你不舒服。”

    花蝉衣闭上眼,没答话,算是默认了。

    她想说不的,心底又忍不住深深唾弃起了自己这种死鸭子嘴硬过的行为。

    反正顾雁回也没对她做其他什么,不过是将手贴在她小腹上,确实很舒服。

    花蝉衣目光落在顾承厌的大手上,印象中这双手很好看,不过走了一年多,便粗糙了许多,不过很暖。

    花蝉衣很快便睡着了,顾承厌见她似乎没那么排斥自己了,叹了口气,正准备替她掖好被子,出去休息,花蝉衣却仿佛做了什么噩梦,一把握住了他来不及收回的那只手。

    顾承厌神色瞬间柔和了许多,心想这家伙嘴上那般强硬,梦里倒是够老实。

    “花蝉衣啊花蝉衣,不像我走就直说呗,又没人会笑话你。”

    顾承厌无奈的摇了摇头,正准备重新躺回去时,花蝉衣突然开了口:“东子哥,别走……”

    顾承厌:“……”

    顾承厌冷着脸从花蝉衣卧房走出,脸色黑的可怕。

    他还从未面临过这种境况,一个和他躺在一张床上的女子,梦中叫着其他男人的名字。

    尽管顾承厌接受了花蝉衣忘不掉她前夫的事实,可是就在方才,他还以为花蝉衣是不愿让自己离开。

    转眼她便在梦中叫那个姓沈的名字,顾承厌只觉得自己的脸皮仿佛被人扯下来丢在地上,重重踩了两脚。



326 她的过去(上)
    翌日,花蝉衣去学堂后,顾承厌驾着马,轻车熟路的一路回到了花家村。

    花家村依旧同同一年前没有半分两样,一样的贫穷荒凉,若非他有些事急于弄清楚,只怕这辈子也不会回到这个小村子里了。

    比起他初来时的惊诧,此时反而更多了几分期待,顾承厌如今急切的想要知道,花蝉衣同她那个死去的夫君之间,究竟经历过什么,令她如此死心塌地!

    顾承厌就不信,那个姓沈的能做到的,他堂堂顾将军会做不到!

    与此同时,京中早就炸开了锅。

    昨日顾承厌逼着老皇帝将京中四万兵改成他顾家军的名号,这事不可谓不惊世骇俗,一石惊起千层浪。

    原本顾家军只是百姓和敌军的俗称罢了,并非真的属于顾家。

    顾承厌如此一来,意思很明显了,准备养私家兵,还是光明正大的养!

    皇帝勃然大怒,壮着胆子将其痛斥了一番,顾承厌只回了一句极其大逆不道的话“陛下要军权,还是要命”

    惜命的皇帝终究还是下旨,明面儿上说是感念顾家多年来保家卫国的功劳,可明眼人谁都清楚是怎么回事。

    哪有这种事自古以来哪个皇帝允许臣子养私兵的还一养好几万

    如今顾承厌若是想造反,推翻老皇帝自己坐上那个位置简直是太简单不过的事了,众人不禁纷纷揣测起了这位顾将军的用心。

    顾承厌想的倒是很简单,他没兴趣做皇帝,但偏要将这是非不分,忠奸不辨的狗皇帝踩在脚下!算是给他那不怎么像父亲的父亲一个交代。

    顾承厌驾着马来到村中后,两个泼妇长在村口掐架,见到他来了,皆是一愣,反应过来后,震惊无比道“顾公子”

    顾承厌仔细辨认了半天,也未认出眼前这二人是谁,花家村的女子在他记忆中长的都差不多。

    “顾公子,您怎么回来了是要回来住着么”

    “呦,一年多未见,顾公子真是越发俊俏了,娶媳妇儿了么”

    顾承厌微微蹙了蹙眉头“那个,请问,村长家在哪来着”

    ……

    顾承厌来到村长家时,村长正优哉游哉的坐在院子里,同夫人说着话“咱们家馨儿嫁给齐成也有一段日子了,怎么也不回来看看咱们”

    “还不是花蝉衣那个贱人!”村长夫人恶狠狠地道“她将咱们馨儿的名声在村中害成这个样子,馨儿还好意思回来么真不是我说,那花蝉衣绝对是个扫把星,难怪早年花家人对她那样儿,啧啧,谁沾上谁倒霉呦……”

    站在门外的顾承厌闻言,忍不住紧了紧拳头。

    花家那些无赖早年待花蝉衣如何他其实猜的到,必然好不到哪里去,然而究竟有多不好,是顾承厌除了沈东子外,更想知道的事。

    顾承厌干咳了声,原本还在喋喋不休数落着花蝉衣的馨儿娘转过了头来,震惊的瞪大了眼“顾公子,你怎么回来了”

    顾承厌颇没好气的冷哼了声“背后不可语人是非,村长夫人连这点道理都不懂么”

    “什,什么”村长夫人听不懂顾承厌在说什么,却也看的出,这是在训斥她,不禁想起这姓顾的同花蝉衣那小贱人失一伙儿的,怒道“顾公子好大的排场,刚回村儿便教训起我这老婆子来了!”

    “住口!”村长冷冷的训斥道“夫人家家的知道些什么,滚出去割猪草!”

    村长夫人被骂走后,村长才惴惴不安的上前道“顾,顾……”

    “村长应该知道我是谁。”

    “顾将军。”见顾承厌摊牌了,村长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贱内该死,不知道您的身份,您别同她一般见识。”

    顾承厌笑笑“无妨,我这次回来,其实有些事想问问村长。”

    “您说。”

    “花蝉衣昔日在花家时,花家人究竟待她如何”

    村长愣了下,斟酌了半晌,还是未敢撒谎,坦白道“回将军的话,他们花家的事儿我知道的也不多,不过村里早年或多或少议论过他们家的事儿,那花柳氏是个好面子的,对外只说对花蝉衣这个继女不错,可是村里人都知道,花蝉衣幼年在花家,怕是被欺负死了。”

    顾承厌“……怎么个欺负法”

    “具体我也不清楚,就是听宋寡妇说,以前冬天去花家串门子时,见才五六岁的花蝉衣身上被泼满了冷水,身上不知道被什么抽的,都是红道子,被关在外面,当时要不是见她去了,花家人才不肯将花蝉衣放进屋子里烤火呢。”

    顾承厌面色沉了沉“还有么”

    “额,我还村民说过,花蝉衣好像因为拾的柴被村中孩子抢了,花铜柱直接将她从山腰上踹了下去。而且花蝉衣幼年时候瘦的皮包骨头,花家肯定也是不给什么吃的的。”

    村长越说,顾承厌面色越发阴沉可怕了起来“继续说!”

    “额,其他的我真不知道了,花家做了这等亏心事,自然是要瞒着的。不过花蝉衣那孩子自小性格阴沉可怕,可见是被欺负狠了,您要想报复,去找花家那些人就行,我什么都不知道了!”

    顾承厌紧握在袖口下的手微微发抖着,他以为自己幼年时已经够惨了,可将军府的人再怎么欺负人,好歹会念着老将军的情面,顶多不给他和娘食物,最严重的时候,也不过打骂几句。

    可花家那群无赖顾承厌是见识过的,真欺负起人来,手段能下作成什么样子可想而知。

    花蝉衣幼年时性格也很阴郁么他倒是半分也未看出来。

    他幼年有母亲,有阿楚,花蝉衣有谁呢

    “村长,花蝉衣那个娘,对花蝉衣不好么”

    “那个女人,只顾着自己过的痛快,不跟着一起欺负她这亲闺女就不错了!花家也就花蝉衣那个大哥对她还算不错,村里还传过他们兄妹俩有点什么过呢……”

    顾承厌一个眼刀过去,村长吓的连忙噤声了。
1...116117118119120...172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