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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倌法医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天工匠人

    层高两米,‘立柜’上顶就紧贴着天花板,看上去就像是卡死在那儿似的。

    更古怪的是,这‘立柜’并不是靠墙贴边的,而是在后方留有一定的空隙。

    正因为这样,从光线的透入来看,我才判断,‘立柜’后边应该是窗户。

    但凡是正常人,怎么会在窗户前




第三十三章 封门蜡
    白脸就挨在我面前,眼珠诡异的转动了两下,怪笑道:

    “小朋友,我们终于见面了!嘿嘿,帮个忙,把我烧了吧!”

    我惊得头皮发炸,边往后退边大声问:“你是谁”

    “吧嗒!”

    随着一声轻响,房间里的灯开了。

    我眼前又是一花,没等适应光线,就觉得有什么东西迎面向我扑了过来。

    我本能的双手用力朝前一推,没想到那东西居然轻飘飘的不受力。被我一扒拉,竟发出‘刺啦’一声撕裂的声音。

    我连着退了好几步,定神一看,再次呆住了。

    神龛后的地板上,居然躺着一个和真人一般大小,用报纸糊成的纸人!

    纸人已经被我刚才的举动撕烂了一个大窟窿,露出了里头的竹篾。但一双描画的眼睛,却斜向着我,似乎是在对着我笑。

    “你……你干什么”姜怀波跑了过来,有些气急败坏的推开我。

    我回过神,再看看一边的窗户,终于有些反应过来。

    先前在一尺巷里的时候,窗户后边一直有个人,一动不动的往下看。

    难不成那根本不是真人,而是神龛后的这个纸人

    见姜怀波抱起纸人,一副心疼惋惜的样子,我再也忍不住问:“你到底是什么人这纸人又是怎么回事”

    见他不说话,我又试着问:“你替鬼山做事”

    姜怀波沉默了一下,居然点了点头,“坐下说吧。”

    知道许多谜团即将揭开,我不禁有些激动。

    可当我走到龛位前边的时候,不经意间又朝龛位上看了一眼,身子猛地一震。

    刚才屋里光线暗,我只看见上面有个相框,看不清相框里人的样子。

    这会儿开了灯,终于看到照片里的人长什么样了。

    那是一个老头,看上去约莫六七十岁的样子。

    老头的模样说不上有什么特别,可看清他的脸,我的思维却不能自控的陷入了极度的混乱。

    我问姜怀波:“照片里的人是谁”

    “是……是我的恩人,也是我师父。”

    “什么”我瞪大了眼睛,“你是李铁嘴的徒弟”

    “什么……什么李铁嘴”姜怀波同样诧异。

    我指着照片说:“我见过他,他外号叫李铁嘴,是个算命先生。”

    “李铁嘴……”姜怀波喃喃说了一句,居然反问我:“你知道我师父的大名吗”

    不等我开口,他竟一把抓住我的胳膊,急切的问:“你见过我师父,那你知……知不知道他在哪里”

    我盯着他,恨不得透过他的眼睛看穿他的大脑,看看他是不是在装蒜。

    红手绢那件事中,我和静海等人被韦无影的幻术带入了一个极玄异的境界。

    在那里,我不光看到韦无影的惨痛经历,还看到了他最终的结局。

    最后将韦无影的尸体埋葬的,是一个穿羊皮袄的男人。

    韦无影已经证实,‘羊皮袄’就是和他一起摆摊的算命先生,也是告诉他即将有大劫的李铁嘴。

    我对李铁嘴的印象并不怎么深刻,只记得他当时是个看似十分普通的半大老头。

    要是一开始就看到这张照片,我绝认不出他是谁。可奇就奇在,不久前在阴阳桥上,栓柱最后离去的时候,和栓柱在一起的,还有一个老头。

    我由始至终只看到老头的背影,但对他身上那件破旧的翻羊皮袄却印象极深。

    在我的记忆当中,除了电视剧里,现实中看到有人穿翻羊皮袄的次数也就那么几次,所以当时一下子就想起了最近一次见到过的那样打扮的人——李铁嘴。

    我当时还不怎么确定,想不出李铁嘴为什么会出现在阴阳桥上。

    可是现在看到照片,一下就认了出来,照片里的人就是李铁嘴,那之前出现在阴阳桥上的羊



第三十五章 纸人活了
    姜怀波告诉我,他的父亲是一个老怪物。而他的母亲,原本是屠宰场一名普通的工人。

    他没有具体说这两人为什么会在一起,可想到老八嘎的特殊身份和所作所为,我心里还是感到一阵不适。

    陈皮沟那次,老八嘎连带小孩的妇女都想糟蹋,可见是个色中恶鬼。

    最主要的是,在多年以前,他已经被韦无影吊死了,他根本不是活人!

    如果姜怀波的母亲是自愿的,又怎么会死在鬼山上

    姜怀波自打记事,就住在鬼楼里。

    鬼楼白日里冷清荒僻,可谁又知道,到了晚上,会是另外一番截然不同的景象。

    某个夜晚,姜怀波亲眼目睹自己的母亲和姐姐,被几个长着‘驴耳朵’的‘人’残暴的凌辱虐待至死。

    那个他本应称之为父亲的男人,却在一旁冷眼旁观。

    那时起,姜怀波就已经绝望的认定,自己的出生注定是个悲剧,他最终的结果,多半会步母亲和姐姐的后尘。

    因为,在鬼楼里,没有人把他们娘三个当人看。

    可姜怀波怎么都没想到,一次偶然发生的怪事,会改变了自己的一生。

    八岁那年的冬天,外面下着雪,姜怀波窝在屋子一角,贪婪的翻着一本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破书。

    他并不识字,但却对书里的一切充满着好奇。

    就在他求知若渴的时候,房门开了。

    进来的,是他那个所谓的父亲。

    男人进屋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他当做宝贝的书抢过去,撕了个粉碎。跟着丢给他一捆竹篾和一摞报纸,吩咐他扎一个纸人。

    姜怀波的年纪虽然小,但对扎纸人却已经很熟练了。

    因为,男人时不时就会丢给他一些竹篾和报纸(有时是彩纸,就是扎花圈用的那种),让他扎纸人。

    那些纸人有大有小,有男有女。姜怀波并不知道纸人是干什么用的,只是有一次在男人醉酒后骂骂咧咧当中听出,似乎是有人吩咐男人这么做,说是要用纸人去带什么人回来。

    男人把东西扔给姜怀波以后,就自顾去喝酒。

    姜怀波不敢耽搁,马上开始了‘工作’,因为如果不能完成男人交代的任务,等待他的只有挨打。

    等到纸人扎好的时候,天已经擦黑了,男人也已经喝得醉死了过去。

    姜怀波哆哆嗦嗦的走到桌旁,想看看还有什么吃的,却见整只烧鸡都被男人啃得干干净净,就只剩下一个鸡屁股。

    尽管这样,姜怀波已经很知足了。

    他拿起鸡屁股,正想往嘴里送,外面突然传来了敲门声。

    姜怀波惊惶的看了一眼床上的男人,顾不上吃‘饭’,急忙跑去开门。

    不管来的是谁,只要男人被吵醒,最终他都逃不过一顿打。

    敲门的,是一个衣衫破旧的老乞丐。

    姜怀波虽然没出过鬼楼,但类似的人物不是没见过,毕竟那个年头,真正因为饥饿沿街乞讨的人不在少数。

    “小孩儿,能给我口吃的吗”老乞丐虚弱的问。

    姜怀波摇了摇头,不是他不想给,实在是除了那只鸡屁股,屋里再没有别的食物了。

    “孩儿啊,你行行好吧,我两天没吃饭了,就快饿死了。”老乞丐再次乞求道。

    姜怀波到底还是个孩子,见老乞丐在风雪中浑身直发抖,终究是不忍心,咬咬牙,红着脸把自己的‘晚饭’给了对方。

    老乞丐接过鸡屁股,显得欣喜若狂,“我最爱吃鸡屁股了!”

    姜怀波急忙连连摆手,他怕挨打,怕疼。

    老乞丐朝屋里看了一眼,又看了看姜怀波,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一言不发的转身走了。

    老乞丐走后,姜怀波又冷又饿,实在熬不住了,只好把男人啃过的鸡骨头又啃了一遍,有些能咬动的鸡骨头,干脆就囫囵个的吞了下去。

    啃完鸡骨头,姜怀波和往常一样,眼珠一动不动的盯着醉酒的男人看了一阵,最终咬了咬牙,走到墙角,在茅草堆里躺了下来。

    比起男人,他实在太渺小了,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忍着饥饿睡觉。

    因为,睡着了,就不知道饿了。

    还因为,只有在梦里,他才能杀得了这个男人和只在晚上才会出现的那些‘驴耳朵’!

    &



第三十六章 诡师
    纸人的话像是充斥着魔力,对姜怀波充满了诱惑。

    或许是对鬼楼的恐惧和对男人的仇恨给了他勇气,他冲纸人点了点头,说出了母亲和姐姐死后,最长的一句话:

    “我……我……我跟你走。可你……你能不能帮……帮我……”

    目光转向男人酣睡的方向,姜怀波的声音变得从未有过的冷狠:“帮我杀了他!”

    纸人的声音依旧低沉,却变得有些冰冷:

    “我带你走,是不想你再遭罪。如果你有杀人的心思,那你还是留在这里吧!”

    黑暗中,姜怀波面朝着男人的方向,良久都没有再开口。

    纸人竟叹了口气,说道:“孩儿啊,有些事,不是你该想的。赶紧的,跟我走吧。”

    离开这地狱般的所在,还是杀了男人为母亲和姐姐报仇

    姜怀波没的选择。

    纸人让他背上自己,按自己的指点走。

    不过,在那之前,要他一口喝干男人剩下的半瓶白酒。

    姜怀波从没喝过酒,也不知道纸人为什么让他这么做。但是逃离鬼楼的决心盖过了一切,他毫不犹豫,却又偷偷摸摸的来到桌边,拿起酒瓶,拧开盖儿,一口气喝完了瓶中形容不出滋味,但却能让人浑身发烫的液体。

    然后,用自己的破毛毯把纸人包裹好,背在背上,轻手轻脚的打开房门,迈进了风雪中……

    按照纸人的指点,姜怀波连夜顶风冒雪,离开平古,徒步来到了十里店,来到了这栋房子。

    都没等进门,就晕倒在了雪地里。

    等到醒来的时候,人已经是躺在一个自己做梦都不敢想象的东西上。

    那东西,叫做——床。

    ……

    姜怀波在述说这些的时候,一直闭着眼睛。

    说到这里,忽然睁开了眼:

    “我……我来到这里,第一个见到的,是……一个老婆婆,她让我叫她韦婆婆。她说……以后她会照顾我。”

    我朝龛位旁看了一眼,还是忍不住问:“纸人的事,后来怎么样”

    “等我恢复过来,韦婆婆把我带到楼上,就是……就是这里。”姜怀波看向龛位上的相框,“那时候,这里,就已经是这样了。韦婆婆让我对……对着这龛位磕头,说……这就是我师父。”

    他的目光转向我所注视的方向:“这就是当初带我离开鬼楼的那个纸人,他……他是我师父。”

    见他眼圈通红,我点点头,“看出来了,都这么些年了,他老人家还是爱吃鸡屁股。”

    姜怀波居然也点了点头:“嗯!就是!我……我可想对……对他好了。可无论放什么,一准儿被他老人家掀翻。除了鸡屁股和……和酒。酒是越好越不嫌好,鸡屁股就……就得是鸡屁股!”

    我哭笑不得:“所以现在酒换成了茅台,鸡屁股还是鸡屁股,你却不知道自己师父是谁”

    见姜怀波涨红了脸,我好奇的问:“你来到这里,拜李铁嘴……拜纸人为师,他是怎么教你本事的”

    我真

    的很难想象,那是怎么一种情形。难不成每到夜晚,纸人就会活过来,对姜怀波言传身授

    “不是。”

    姜怀波摇摇头,过去把纸人抱了起来,指着纸人说:“从那以后,就只有韦婆婆照顾我,教……教我人情世故,供……供我上学。师父他老人家,就再没开过口。不过……不过韦婆婆说,让我不要搬开师父,就让他待……待在窗户边上。还让我有……有时间,就……就多看看师父。”

    “什么意思”

    “是报……报纸!”

    我



第三十七章 看相
    “你不过是去送殡,那么轻易就把唐夕追到手了”我隐约觉得这里头的事没那么简单。

    果然,姜怀波说,当时在替韦婆婆整理仪容的时候,她的眼睛突然睁开了。就连火葬场资历最老的化妆师都不能替她把眼睛合上。韦婆婆是有自己的孩子的,但是也不能让她瞑目。

    当时火葬场的工作人员也没办法,只好和家属商量,就那么火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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