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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世争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水鬼游魂
立宪,就不用说了。
这是曹锟上台之前就对国会议员允诺的。可立宪之路并不简单,民国建国十年,所有的纷争都是因为立宪而造成的。孙文控制的‘国党’当初是国会第一大党,袁世凯要不是傻到家,绝对不会让立宪法案通过,于是就有了第一次护法战争。
段祺瑞解散国会,引起了第二次的护法战争。
加上各地军阀的内斗,民国虽然建国十年,可是兵祸不断,等于是内乱了十年。
究其原因就是因为立宪。
一个能力有限,才能有限,甚至眼界都有限的平常智商的军阀。却做出了任何一个雄才大略的枭雄都不敢做的事,让民主似乎有了一道难得的曙光。
而在曹锟正式就职之后,被冷落了很多年的国会议员这才感觉到,他们的春天要来了。
曹锟是一个凡事都可以商量,只要对方能够说服他,就支持对方的人。实际上,面对国家大事,世界局势,曹锟能够发表的意见有限,自然是从善如流的做一个好好先生。
这样的总统,虽然有些美中不足,太贪钱。不过对国会议员们来说,并非是一场无法收拾的灾难,而是一次平生难遇的机遇。正是因为曹锟的出现,给了太多人希望,一展生平抱负的希望。
被袁世凯杀怕了的,被段祺瑞打残了的民国国会,如同一株濒临死亡的老树,竟然在一夜之间,发出了新的枝芽。
正是因为曹锟的不作为,好说话,在北方官场之中口碑着实不错。
正因为官声太好,才让很多人产生了顾忌。
这话说起来,都让人牙疼。
曹锟的家产比袁世凯当年都要多,他发迹之前比河南项城的袁家还要穷,足以说明曹锟的钱来路不正了。可就是这么一个民国史上数得着的贪官,却在担任大总统之后,受到了官场的‘爱戴’,也算是天下一大怪事。
而总部在北方的金城、盐业、大陆等银行,其幕后的股东少不了在政坛、军界的实力派人物。
之前捏着鼻子承认了曹家的加入,但是随着曹锟胞弟曹锐的胃口越来越大,终于开始忍不住了。
事实上,王学谦还没来得及联络大陆银行的谈荔孙,对方就通过宋汉章,私下里联系到了陈布雷。
而陈布雷也不敢耽搁,直接报告了王学谦。
正在曹锐四处活动,扯出自家三哥曹锟的大旗的时候,一次针对曹家的反击正在无形之中凝聚力量。(未完待续)
...





大世争锋 第945章 【反击】
自古民不和官斗,但也要看情况。
在民国,很多威风凛凛的官员其实都是恨奇葩的,表面上看,他们头上的官帽上顶着那个省的督军,大员,可实际上呢?很多大员们的声音连省城都发布出去。
曹锟就算是总统,但是他能够完全控制的省份也只有一个,直隶。也就是河北。出了直隶,大总统的话还有多少人去听,就是一个未知数了。
商人不敢和官员斗,那也是要看情况的。现管的大员,巴结都来不及,就算是吃亏,吃大亏,也只能硬着头皮认下了。但要是管不着的呢?谁会在乎一个只能在北方有些影响力,到了直隶才能享受土皇帝待遇的大总统在长江以南的威信?
挑战曹锟,或者说挑战北洋政府的官威,对于平头老百姓来说,或许是想都不敢想的,但如果是上流社会的工商界的翘楚,控制着舆论,大量的资本,身后还有外国势力的帮衬,会担心一个只能在千里之外耀武扬威的大总统吗?
在银行公会的年会上,要不是有些银行总部在天津或者燕京,比如金城和盐业银行这两家,真要是让曹家难堪了,总是会担心曹家在北方的故意刁难。
但是上海的银行却是不在乎曹锟的想法的。
尤其是曹家大管家,曹锟的四弟曹锐的贪心,让很多人内心都产生了对曹家,乃至曹锟的反感,或许总统的面子还是要买一点的。至少在曹家人把手伸进自己的口袋之前,面子工程还是要做的。可万一,曹家人不知轻重的把手伸的过长。必然会引起更多人的反弹。
南方的银行都不会对北洋政府心存忧虑,但是总部在北方的几家银行就不一样了。
不少股东虽然是北洋军中的高级将领,但很多不在任上,手中权势被削弱。和段祺瑞一起下台的皖系高官,如靳云鹏等人。在台上的时候,根本就不会担心自己的产业会受到刁难,但是现在?躲在天津租界的将军们,如何能够对抗曹家的滔天权势?
还有年老体衰,根本无法支撑一个庞大的家族,就像是安徽的倪家。北洋地方最大的实力派之一的倪嗣冲,在去年冬天的时候大病一场,身体已经虚弱之极,想要继续护着倪家,也恐怕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五万的安武军。在倪嗣冲死后,是否还能保存实力都是一个未知数。
……
曹锟贪,这不过是一个公开的秘密。
但是以往的曹锟,从来没有盯上过同僚的产业,可是现在……没有人知道,曹锐介入银行界,并没有获得曹锟的支持。就一意孤行来到了上海,当然曹锐不过是曹家大院的管家身份。他在外,不得不举的是曹锟,民国大总统的这杆旗。
最近。曹锐发现一些人远远的,不怀好意,或是意味深长的对他笑,有的是歉意的,有的是阴恻恻的。总之,哪一种都不是他想要的反应。
“最近都是怎么了。一个个怪里怪气的?”
曹锐自言自语的摸着自己的头顶,剃光头的人多少会有这样的习惯。是下意识的,其实自己感觉的并不深。
周作民看了一眼曹锐。心头也是百味陈杂,他倒是有心想要把心头猜测的不好感觉对曹锐一吐为快,可是想到自己的处境,都是拜曹锐所赐,就堵得慌,想说的心思也没有了。
“四先生,您多心了!”
曹锐嘟哝了几句:“多心?不会是他们对曹家进入银行业有抵触吧?不然前几天还好好的,你一去和王学谦沟通,就出现了问题。会不会王学谦故意在背后使坏?”
周作民嘴角发苦,心说:是你,都是你想着在别人的产业里头横插一脚,是个人都不会乐意。
不搞出点事来,天理不容!
被曹锐逼着做了一件业内都要骂娘的事,周作民的心情能好才怪了。他倒是意外,看着曹锐脑袋歪着,似乎心中颇为不安的样子,他才明白,原来这位四老爷心头不安了。不知是有意无意,周作民给曹锐提了个醒:“四先生,金城银行的大股东是安徽的倪家和安武军,是否给倪老督军通个气?”
曹家想要加入银行团的利益,就绕不开安徽的倪家,当然还有倪嗣冲。
在北洋军中,说起倪嗣冲的资历,就算是段祺瑞这样的牛人,都要退避三舍。
就算是现在曹家的当家人曹锟,兵马大元帅,大总统,够风光了吧?
要搁在十五年前,曹锟见倪嗣冲可是要铁定下跪参拜的,倪嗣冲的资历可不是曹锟能够撼动的。当初袁世凯在小站练兵,其中一半的军队都是控制在倪嗣冲手中,要不是这位老帅年纪大了,失了锐气,说不定曹锟根本就没有机会一步一步走到如今的位置。
别看倪嗣冲垂垂老矣,但虎威还在。
要是曹锟知道他的四弟把手都伸到了倪家的兜里,铁定要变脸。
曹锐也被自己心中的胡思乱想吓的一哆嗦,心有余悸的看着周作民:“周先生可是金城银行的创办人,国内银行界谁不知周先生的大名,不妨……”
周作民差点气的跳起来,在曹锐那张‘欠抽’的脸上,狠狠的抽上一巴掌,就怕门外的卫兵不给他好果子吃。
曹锐见周作民勃然变色,脸涨的像烧了一半的煤球似的,一半黑,一半红。喘着粗气,眼神都变的像是街头的疯狗,张嘴就想要咬人的架势。
节操!这么高级的玩意,对曹锐来说略显陌生。可周作民不一样啊!他是混迹在银行圈的,凭借的就是‘信誉’两字,要是把这两个字都丢掉了,那么他的名声彻底就臭了。也没脸再在银行圈子里混了。再说了,倪嗣冲是什么人?说体面点,是他的伯乐。可要是严格说来,倪嗣冲是他的东家。哪有掌柜的,勾结外人欺压东家的道理?真要是这么做了。周作民甚至担心他的朋友会像多苍蝇似的躲他。
京城银行的大股东,就是倪嗣冲,倪家控制着三成以上的股份,其次是北方商界首富王郅隆。周作民虽是金城银行的发起人,长年担任金城银行的总经理。可真要从根上论起来,他不过是一个打工的。用这个时代的话说,周作民是金城银行的掌柜,而倪家是东家。
且不论,倪家是否没落。
周作民也不能帮着外人,去对付倪家。这本就是大是大非的问题。再说了。倪家也没有没落,手握五万大军,就是曹锟想要对付倪家,也要掂量一下自己的实力。
可是曹锐?
周作民只能用被钱堵住了心眼,这样的话来评价。到如今,他已经后悔和曹家走的这么近,或者说用一个有文化的商人的话说,投靠。
曹锐也感觉到了周作民身上散发出来的敌意。这种敌意,是他从来没有感觉过的。想到刚才的话,他不过是偶尔试探而已。没想到却给他惹出这么大的乱子,尴尬之余,豪放的大笑起来,试图掩盖内心的心虚:“周兄,曹某是戏言,戏言!”
周作民脸色阴沉道:“曹先生。以后这种戏言最好不要说,就是想……哎。我也管不住你心里怎么想,就此告辞!”
周作民走后。曹士藻从屏风后走了出来,阴阳怪气的冷笑道:“什么玩意!”
“士藻,这样的话,以后不要说!”
“这不在家里吗?”曹士藻轻松道,两人说话的口气,根本就不像是叔侄,而像父子。其实,曹士藻当年过继给曹锟的时候,年纪已经不小了,什么都懂。
和曹锐做了十多年的父子,两人的关系不是说断就能断的。
“四叔,家里要权有权,要钱有钱,您老也不用在意银行的事,不过是一份产业嘛!曹家还非要死乞白赖的凑上去?再说,父亲……也不太同意曹家进入银行公会,因为牵涉的人实在太多,恐怕成为众矢之的。”曹士藻对银行界的排斥,早就心怀不满。
可他也不想想,他一个军阀的儿子,如今成了大总统公子,一旦搀和到银行公会之中,其他银行的股东就要担心,将来整个银行公会就要上演一场大鱼吃小鱼的血腥场面了。
而曹家,自然是人人谈之色变的大鱼。
曹锐叹气道:“家里的产业虽然多,这是三哥在官位上的缘故,可是万一……也不说万一,将来曹家的产业都是需要你去继承的,北方的地本来产出就少,加上这些年债情不断,根本就无法维持曹家的开销。而那些账上的矿产,说不定那天曹家没有人在外头做官了,谁还会给曹家这个面子?你三叔是福将,但是运气迟早会有用光的时候,而你七叔,整天不管事,也不是个能够扛得起曹家大梁的人。我这么做,也是给你准备一份能够长此以往的产业。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啊!”
曹士藻吃惊的看着曹锐,当公子哥其实很容易,容易到只要好吃懒做,欺善怕恶就已经能打八十分了。自从曹锟当上了大总统,欺善怕恶似乎也没必要了,在燕京,是他曹大公子横行的地盘,唯独让曹锐和曹士藻不安的是曹锟的两个幼子。
五十岁的曹锟多了两个襁褓中的亲生儿子,曹士藻的地位,在曹家顿时尴尬起来。
尤其是曹士藻还是曹锐的独子,当初曹锟念着兄弟情,才没有动摇曹士藻的地位,可是作为父亲,曹锐就不能不为自己的儿子着想,总不能到头来两头空吧?自从曹锟有了亲生儿子,对于曹士藻的态度没有改变那是绝对不可能的。现如今的曹锟,连搜刮敛财的喜好都开始淡了起来,倒是开始关注他的产业。
以前,曹锟为了表示对曹锐将独子送给他当嗣子的感激,曹锟大部分产业,除了给几房姨太太的房产不说,大部分挣钱的产业都是在曹锐和曹士藻的名下。
现在曹锟有后了,自然要为自己的儿子考虑。
可是他又担心。曹锟已经不年轻了,五十多岁才有了儿子。老来得子的喜悦还没有过去,就开始担心自己的两个亲生儿子将来的命运。数千万家产的诱惑,凭借兄弟情义哪里能够挡得住?说白了,曹锟也在害怕。害怕他的两个亲生儿子被曹锐父子谋害了。
曹锐也感受到了自己的三哥对他开始提防起来,也许念着一点兄弟情,他决定另辟蹊径。如果曹士藻,也就是曹锐的亲生儿子能够拥有一份足够庞大的产业的话,也能成全他和曹锟的兄弟情谊,不至于给曹锟当了几年儿子的曹士藻和曹锟最后落得反目成仇。
于是。在曹锟并不同意的情况下,曹锐决心让曹士藻进入银行界,甚至控制银行界。
当然,这样的想法真要是说出来,王学谦一定会笑。曹家人脑袋坏掉了。
银行!
真的是那么好控制的吗?
正在曹锐感觉那些原本对他客客气气的银行家们,一个个都像是躲着他似的,心神不安的时候。王学谦联络了几个重量级的人物,终于准备出手了。
曹家?想要一举控制银行公会?这无疑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控制银行公会,将要动多少人的利益?
这种念头,就连王学谦如此雄厚的资本,都不会去想。生意场不是官场,不是谁官大。就该听谁的。而是谁能够给大家带来更多的好处,就面子大。
自始至终,王学谦一直秉承了有好处大家一起分的做法。自然会博得更多人的好感。尤其是银行业中的不少股东,或许当初银行创办的时候,他们拥有足够的后台,但是民国的官场动荡太快,简直让人跟不上趟。反而以上海为中心的南方各大银行,却异常的稳定。
而曹锐的意外搀和。让这原本平静的银行界,宛如在热油里倒入了一碗开水……刺啦一下子。立刻就炸开了。
谁也没有想到,率先发难的不是别人。而是王郅隆。
这位在直皖战争期间,奔走呼吁,支持皖系的天津银行界的巨头,在段祺瑞下台之后,立刻隐秘了起来。
一开始,他还以为曹锟会对他穷追不舍,下死手。可是等了一段时间之后,王郅隆这才悲哀的发现,自己虽然从一个不起眼的米店的学徒,通过努力……当然这种努力背后有多少龌龊事就不好说了。总之,他成功了,成功成长为一个‘无良’米商,凭借供应军队米面的机会。接着和军队高层之间往来的接触,让他认识了倪嗣冲,段芝贵,段祺瑞、曹汝霖等军界政坛的大人物,飞黄腾达起来。开办北方最大的裕元纱厂,金城银行等一系列规模在数百万的产业。
从骨子里,王郅隆是看不起布贩出身的曹锟。加上自从曹锟上台之后,他过的日子虽不能说是暗无天日吧,但是过街老鼠一样,偷偷摸摸的过日子,也着实让人憋屈。
胸口的气,本来就不顺,没想到曹家的老四竟然盯上了他的产业?
这还能忍?
银行年会,他虽然不敢公开露面,但是上海租界的安全要比天津好得多。躲在暗处的王郅隆再也无法置身度外,一封去往安庆的电报,让他获得了倪家的支持。
紧接着,金城银行在上海召开董事局会议。
王郅隆本人虽不方便露面,但是金城银行在上海出席银行公会的董事差不多能来的都来了,召开董事局会议自然再简单不过。
当天下午就有决议,并形成了文件。
第二天,上海最大的报纸《申报》就刊登了金城银行的董事会决议,罢免了周作民京城银行总经理职务,由董事局内另外一名董事吴鼎昌担任总经理。
随后金城银行开始了一系列的大动作,宣布:为了拓展长江区域的业务,金城银行总部将从天津搬到上海,并在上海寻址建立银行大楼。
这下,不仅仅是银行界为之震动,就是政坛也被牵扯了进来。很明显,王郅隆是要和曹家唱对台戏。
这是一个商人对民国大总统发出的逆袭!
可谓惊天地,泣鬼神。(未完待续)
...




大世争锋 第946章 【劲,使大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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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城银行总经理周作民被罢免!
北方最大的银行,准备落户上海!
……
一个个硕大的黑体字标题,对于平头老百姓来说,也没啥好担心的,可是对于在上海举办银行年会的各地银行家来说,无疑是一场大地震。w
王郅隆本来是个商人,用蛇鼠一窝来形容他的性格虽过分,但也不至于差太远。
可是蔫人也有三分性格不是?
东躲西藏的日子久了,连王郅隆心头的怨气,加上家里人担惊受怕的紧张,本来就瞧不上曹锟,现在被曹家老四的小动作撩拨的像是炉子里煝燃了的煤块,浓烟过后,火苗一下子就窜涌上来了。
王郅隆的心情就和被猫撩拨的欲死欲仙的老鼠一样,搏命一击,虽说几乎没有胜利的可能。但至少也要在猫的脸上咬下一道口子。可他没有想到的是,这次动静闹的太大,把猫吓住了。
王郅隆不管这些,有家不能回,政治盟友一个个倒台,长期支持的‘安福系’成了过街老鼠,连带着他也成了过街的老鼠……这股子怨气,要是闷在心里,早晚要憋出病来。
不熟悉王郅隆的人,以为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这老头,傻了。傻到凭借一己之力,去对抗大总{统府。
熟悉王郅隆的人当然知道,这位是怨气大了,要是别人惹他也就算了,曹家?
那是不死不休的局面。
上海,本来就是全国的新闻文化经济中心,普通弄堂里的老百姓都能胡诌几句洋泾浜英文的主,看到《申报》上王郅隆的反击,以及金城银行做出的反应,顿时想到了曹锟,这位新鲜出炉的大总统的本性。贪财,用尽一切办法敛财。简直就是民国史上最大的贪官,没有之一。
坏到缺德冒烟倒是不至于,但招人恨。
一时间,四马路上和‘妓院’共存的小报社内,灯火通明,烟雾缭绕,用最大的恶意来揣度大总统曹锟内心最最阴暗的部分。
“号外,号外,据确切消息称,燕京总统府决定追加人头税。男女老少都要缴纳!”
“号外,号外,财政部危机,国库空虚,据消息称收缴地方库房,充实国库!”
……
可惜曹锟看不到这样的新闻,如果他看到的话,他立刻会惊叹,民众的力量是无穷的。他想到的。没想到的;想到,没敢干的,正琢磨想要实行的……总之,市面上的小报纸都给他想周全了。要是照这样下去。总统府的那些吃白饭的参议幕僚,都该去死。因为他们的作用,甚至不如小报上的虚假消息来得更有用。
大部分都是好事者的以讹传讹,但不要忘了。全国银行公会在上海举办。
虽然邀请的名单之内,没有广州等地的银行。
但是比如在南洋的一些华侨银行,比如资本超千万的南洋银行等也是派遣人员参加了这次在上海的峰会。
上海。西郊。
平时难得一见的高级小汽车一辆接着一辆的进入一处占地颇为宽阔的豪园之内。这是银行公会在上海建立的最大的一家俱乐部。园内坐落着十来栋洋房,隐秘在高达的绿色之中。园区内设施一流,甚至有一个小型的马场,高尔夫球场,网球场。西方上流社会喜欢摆弄的时髦货,这里一样也不缺。
保卫措施也是非常严密,让这个豪园,更添加了一份神秘的色彩。
虽然园区造价惊人,占地更是宽阔,但是对于银行公会来说,这不过是九牛一毛的小花费。但却能够沟通同行之间生意的往来,本来就不仅仅是单纯的一个度假胜地,而是银行公会内部的联络,沟通的主要的场所。
对于银行来说,在园内,购置一套十几万的别墅,小银行受不了,但是大银行呢?整个银行公会呢?
控制着十几个亿庞大资产的银行公会,能在乎这么一点小钱?
作为后来者,远东银行购置的别墅,在园区内的位置并非是最好的,相对其他银行来说,更显得偏僻一些。但随着一场‘信交风暴’之后,远东银行雄厚的资本一下子露出了水面,仿佛是一个洪荒巨兽一样,吸引同行的眼球。
加上东方投资银行开始涉足上海的房地产,还有铁路,港口。
无疑,这次银行峰会,总部在上海的远东银行,顿时成了东道主,地位一下子凸显了出来。加上王学谦的经商之道,更是聚拢了有实力的同行。于是本来位置不太好的别墅内,却是来访的人不断,别墅前面的停车场上,更是拥挤不堪。
往常一直轻悄悄的别墅内,传出一阵高过一阵的辩论。
这在银行公会的俱乐部内是绝对不会发生的,就算是在园中割草的花匠,也从来没有看到过这么多人挤在一栋别墅里的场景,更别说那些女招待,一个个双眼放光,摆弄额头前的刘海,做出一副病怏怏的姿态来,希望有人能看上她们,从此一飞冲天。
能够来这个地方的人,那个不是身价百万,据说还有身家千万的富豪。
可惜的是,没有一个赶场的男人是正常的,都脸红脖子粗的对准了站在会客厅中央的清瘦的五十来岁的男子。舌战群儒,对于王郅隆来说,太过张扬,他也没有这份本事。支撑他一直说到现在,完全凭借着是心头的怒火,对曹家人的不满,对直系的敌视。疯狂之中,隐隐有种**的苗头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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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如此,这位由于是太过激动,口中滔滔不绝的例数曹家人的险恶用心之外,中气十足的强调。夹带着飞溅的唾沫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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