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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世争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水鬼游魂
还没有懂事的年纪,就被送进了洞房。
有些不堪造就的,说不定还又尿床的毛病,竟然也要被老妈子用好话哄骗,这才定下心来结婚玩。
没错,是玩,而是把结婚当成人生最大的一件喜事来看待。
至于洞房?
也没有多少可期待的,才十三四岁的孩子,除非遇到女流氓……
言归正传,王学谦颇为配合的挑去了陈婉怡顶了一天的红盖头,老妈子像是被针扎了似的,尖叫起来:“称心如意!”
声音就在王学谦的耳朵边炸开,一惊一乍的,吓的他差点手上动作变形,改挑起为突刺,不然新婚之夜就有的闹腾了。不满的看了一眼老妈子,训斥道:“好好说!”
王家正房的人丁不旺。但是办喜事的机会却不会少,毕竟王家是大家族,全族一两千口子族人,每年都不得办上几十次喜事?可惜,如此大操大办的机会不多。
老妈子也被王学谦不悦的表情吓着了,似乎忘记了接下来的流程。
“哎,该干嘛了?”
“少爷,赎罪,老身知错了。”
“我问你下面该干嘛了?”
“吃汤圆。”
说到汤圆,王学谦还真的饿了。挥手道:“还不快去!”
忙了一天,也饿了一天,不管是王学谦,或是陈婉怡,都无法抗拒食物的香味,等到热气腾腾的汤圆端上来之后,两人吃起来。不过王学谦的动作更加的爽快些,而陈婉怡多了一点女性的矜持,过于小心。
“我这里有芝麻馅的。你的呢?”
“有海米的?”
……
任谁好涵养,也不会让一个老妈子,在边上指导着吃了一个多小时的菜,关键是这样吃下去。肚子也受不了。一开始是饿了,可是接下来,就算是浅尝即止,还有人在边上一边让他夹菜。一边喊着顺口溜一般的吉祥话。
到了最后,王学谦的心火都快勾了起来。
好在陈婉怡悄悄的拽了一下他的袖子,才没有生气。毕竟这一天。作为新人就是被人作弄,也只能是捏着鼻子认了。
“大少爷,喝完这杯酒,合卺之礼结束了!”
“你不会想说还有别的礼节要继续吧?”
见王学谦脸色不善,老妈子可不敢多说了,只是轻声的提醒王学谦道:“还有闹洞房,都是一些小孩子,一般嘱咐几句的话,让他们来房里粘粘喜气也差不多了。”
王学谦这才松了一口气,说道:“既然是最后一个仪式,就全部做完吧?”
等到最后一个梳着总角的小孩子离开房间,洞房内这才亲近了一些。
王学谦斜眼,偷偷看了一眼雕漆大床,很大,不是一般的大,估计睡四五个人都没有大问题。可关键是,陈婉怡的侍女也留下来了,和其他传统的女人不同的是,陈婉怡是收过西式教育的女子,而且进的是教会学校。
基督教的教义,多半是糊弄人的。
可是有一条,对于女人来说,却是非常重要的,一夫一妻制。
尊贵如英国皇帝,被誉为‘长腿爱德华’的一国君主,想要换老婆的时候,还不得不动脑筋,先让自己的皇后有污点,然后再离婚。可看着陈香莲的样子,仿佛是要和自己家的小姐共同上阵!
这一刻,才让王学谦为难了起来。
万一要是陈婉怡的试探,最后悲剧的不是只能是自己吗?
可如果不是试探?
正当王学谦尴尬,陈婉怡羞涩,陈婉怡的贴身丫鬟,现在应该说是通房丫鬟陈香莲却打破了沉寂:“少爷,少奶奶,该安歇了!”
说的是不错,可都要吹灯拔蜡了,你一个外人站在眼前算什么事?
不过很快,王学谦明白,陈香莲这丫头不算是外人,在隔壁先是准备了洗澡水压根就不避讳的给王学谦搓澡……
等到王学谦和陈婉怡两人都直勾勾的看着陈香莲的时候,陈婉怡的意思太过简单,眼神中带着求助的期许;不过,王学谦的眼神多半有些是要赶人离开的样子。
陈香莲咬碎银牙,看了一眼门外的幽暗,背对房门,将门关上。
然后,开始宽衣解带……
王学谦求助似的问陈婉怡道:“怎么回事?”
陈婉怡低头轻声道:“莲儿是教导过的,什么都懂。”
王学谦心中不解,这不是废话吗?爷们都是实战过的,可王学谦从来没有听说过新人入洞房,还要人教导人伦大礼的?这要二成什么样,才会连本能都不会?
等当王学谦赶也不是,留也不成的时候,他却轻轻的‘嘶’了一声,原来怀中多了一具躯体,温婉如玉,口舌如兰。王学谦就是想要装君子,也多半要装不下去。更何况,这时候就是傻子,就算没有听说过入洞房该什么样子,他也都懂了,陈香莲是陈婉怡嫁妆的一部分,是添头,内外一心的代表,总之出生入死用不了,但绝对的一条心,至少分享同一个男人是可以的……(此处省略三千字,需要以求真解的朋友请去参考《金瓶梅》部分章节)。
……
王学谦喘息如牛,一身臭汗的仰卧着,眼神有点迷乱的胡思乱想着。良久,嘴角才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来,轻声道:“这万恶的旧社会……真让我来对了!”(未完待续。。)u





大世争锋 第919章 【总有人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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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之后的一段日子,是闲暇,幸福,甚至是懒散的。w
不少参加王学谦婚礼的客人,都是燕京的政府官员大部分都是准备从上海乘船去美国,参加年底在华盛顿举行的会议。当然了,民国官员出席华盛顿会议多半还是得靠边站,因为会议的规格很高,协商的内容还是各国列强的军备。
英国人不希望法国人研发潜艇和无限制建造战列舰,日本人被美国人的举动吓了一跳,哪里有同时开工建造6艘战列舰的土豪,作为邻居,日本政府非常担心。
意大利人不满……
好吧,意大利人总是不满于伟大的亚平宁被国际社会忽视的结果。
而民国出席会议,最关心的还是山东问题和期待解决关税问题。当然首要还是山东问题,关税的问题,除了美国人有可能支持之外,英法和日本根本就不会点头。
原本七月份就应该登船的船期,由于美国副总统柯立芝的出现,被拖延了下来,至于什么时候走,还要看柯立芝和老约翰在燕京的活动什么时候结束。
相比国家大事,平时顾维钧倒是可以催促一二,至少王学谦还算是他半个下属。可现如今,刚刚新婚燕儿的一对新人,看的顾维钧都是惆怅不已,心里泛酸,总觉得别人太幸福,虽然嘴上祝福,可心里头长草的事实说什么也改不了。
再说了,人家蹉跎了这么多年,有情人终成眷属,顾维钧也不好当这个恶人。
送走了宾客之后,老宅还沉寂在喜悦之中,但是王家的族人不少都离开了余姚。毕竟这么大的一个家族,家族的生意都是需要照看的,加上王家不少人在政府部门供职。总不能落人口舌。
王学谦带着陈婉怡也到了宁波的镇海,相比余姚,这里的条件更好一些。
可是一家人刚进入镇海的宅子,就感受到了一种让人压抑的气氛。
王鸿荣脸色铁青的在书房里生闷气,一般来说,书房是女眷止步的地方,一来这里是男主人接待宾客的地方,迎来送往的客人不方便和女眷接触,难免落下闲话。二来,书房是一家之主处理家庭事物的场所。可以说男主人的大部分秘密都在书房之中,也不是随意可以出进的。
王学谦前脚刚踏进书房的那一刻,他似乎什么都明白了。
因为,他看到了一个本不该出现在书房的人,或者说是一个女人,一个年轻的女人,当然也可能是一个蠢女人。
“既然来了宁波就多住一些日子,以前我们一家人大部分时间都是住在这里的。”
王鸿荣说话间,看了一眼儿子。不同于普通的父子。王鸿荣的心头总是有种看不透儿子的费解,当然他可以归结为是多年的留洋经历,让人改变了不少。
王学谦看了一眼坐在角落中,似乎刚刚哭过的女人。白琬。按理说,这个女人是永远也无法融入整个王家家族体系内的,因为有陈玉舒在,还有王学谦。这个只有小妾身份的女人,只能期待王鸿荣在风流一度之后,还能念着点好。时常想起她。
可看到白琬的那一刻,王学谦知道,这个女人要的有点多了。
贪心不是坏事,但是贪心的是不该拥有的,就无疑是给自己找祸事。
王学谦打从第一眼看到白琬的那一刻,就知道,母亲应该去了上海,而宁波的宅院中,在短时间内不会那么太平。有些事,他不该搀和,也不能搀和,原本准备在宁波过几天安生日子的王学谦,顿时改变了主意:“下午的火车,去杭州。曹娥江大桥已经通车了,去上海的路要好走很多。”
“你……算了……”
王鸿荣一股子闷气堵在嗓子眼,他的儿子什么性情,当老爷子的能不清楚?
眼里不进沙子的主,白琬看到这一幕,眼神中有些喜悦,仿佛期待的是这样的结局。不过眼下不是她高兴的时候,尤其不能露出得意的眼神,连忙地下头,一副受气包的样子,我见优伶。
王学谦在白琬出现的那一刻,就知道,宁波的宅院不安稳。走的心思就不用藏着掖着了,不过临走,他还是忍不住说了一句:“宁波的宅院是母亲名下的,不相干的人怎么随随便便放了进来,管事的王福安越来越放肆了!”
王福安是不敢放肆的不管不顾,参与到主人之间的家务事之中的,而王学谦骂他的放肆,其实也不是说给王福安听的。
至于说给谁听,他也不用担心,因为那个人已经听到了。
白琬脸色惨白的看着消失的王学谦,王鸿荣脸色铁青的甩了一下袖子,走了。
“大少爷!”
“你跟着干什么?”
王学谦站定,对王福安似笑非笑的看着,从骨子里,王学谦和他母亲陈玉舒是一类人,都不是那种能够糊弄的人,而且也都是把主动权牢牢的控制在手中的人。
家务事难断,他也无心参与,只要表明立场足矣。
“大少爷,老爷也是没有办法,姨奶奶要来,谁也不知道啊!他都盼着你多住些日子。”王福安倒是忠心,不过他的这种忠心,更多的是诉苦。
王学谦冷眼看着,突然笑起来:“你装的挺像,如果没有应允,谁让他进的宅子?”见王福安想要辩诉,王学谦提前摆摆手道:“算了,什么都不要说了,我知道了。”
见王学谦离开的背影,王福安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一个女人有了本不该有的想法,尤其是这个女人的身份地位,根本就不足以有这些想法的时候,会引起多么大的纷争,就可见一斑了。
好在陈玉舒没太多的反应,当然,更多的是给自己下了决定。好端端的一家人,心里都有了疙瘩,要是王鸿荣聪明一点。应该知道取舍,可是读书人的通病就是,无情起来不是人,优柔寡断是本心。
连从小跟着王鸿荣的小厮,现如今的大管家王福安也不看好自己家老爷的未来。
虽说王学谦不待见,但王福安还是履行了一个管家应尽的指责,将王学谦送到了火车站。
汽笛响起,伴随着沉重的机器声,渐行渐远。
相比王学谦带着多少有些别扭的心情去了上海,另外一行人乘坐轮船倒是轻松了许多。
老约翰来民国的主要原因就是为了协和医院的开业大典。而柯立芝副总统是来套交情,拉关系的。傍上老约翰这棵大树,他的前途见一片光明。
当然了,还有一个同行者的心情也好的出奇。
那就是在王家被冷落,孤立的民国总理高凌霨,江浙的官场是给曹锟低头了,但也不见得会买高凌霨的账。他在宁波的经历,就足以说明这些。从民国成立,到如今。将近十年,从唐绍仪,段祺瑞,到高凌霨。当然其中还有很多人,不管是哪位在任的总理,名望,权力。都要数高凌霨最弱,也最不受待见。正因为这样的弱势,才让高凌霨有心要改变他的地位。
不过好在一切都过去了。他终于能够和柯立芝商量一下国家大事了。
总算是碍眼的不在跟前,高凌霨觉得自己的机会顿时大了些许。
作为军阀的曹锟,手上军队几十万,虽然听调不听宣的大将,可曹锟手上信任的军队少说也有十多万,这些军队的武器弹药,不少都要依靠进口。
汉阳兵工厂虽说是北洋控制下的最大军工企业,随着江南制造局的没落,北洋主要的武器来源都出自汉阳兵工厂。可问题是,汉阳兵工厂的原料也是进口的,每一支汉阳造上花的钱,不比德国的正经毛瑟枪便宜多少。
随着曹锟等北洋军中开始接收美国的春田步枪,可靠性上要比汉阳造好的多,尤其是价格甚至比‘汉阳造’都便宜。
如此重要的战争资源,却掌握在王学谦的手中,高凌霨就是不替曹锟想,也不得不为十几万的曹锟嫡系部队考虑。虽然总理衙门不管军队事情,可军衔是要他去着急的啊!
甩开王学谦,和美国人联系上,在高凌霨看来,无疑是大功一件。
不过以前是没有机会,美国人不认北洋政府,再说了,他当时不过是曹锟府上的幕僚而已。人卑言轻,想的再多也白瞎。现在不一样了,虽然很多人还不把高凌霨当回事,可他自己觉得地位高涨,已经足够和美国人平等的谈生意了。
天赐良机,美国的副总统来民国,这是等不来的好事,高凌霨能放弃了?
可让高凌霨没想到的是,试探了几次,柯立芝都是装傻充愣,压根就没有代表美国政府的底气。要不是顾维钧是认识柯立芝的,说不定高凌霨都要以为,眼前的这个美国副总统是冒牌的。
倒不是柯立芝总统在美国的地位太低,以至于连政府中说话的权利都没有。
只是高凌霨要的东西,根本就不是美国政府能够决定的。
武器出口条文,虽然是美国政府管着。但是军工厂可不在美国政府的手中,配额这种东西,英国人更懂得饥饿效应,美国政府要是公然出面,就是和英国人打擂台,为了一个民国的草莽政府,很不值当。
所以就只能是财团之间的只有贸易,可是他出来副总统的身份,不过是一个律师,他能左右美国的军火家族吗?
显然不能。
别说他了,就是老约翰也不能左右那帮控制着铁路和军火贸易的家伙,而美国的军队相对于更加的独立,政府能够干涉的地方实在太少,这才让高凌霨有种怀疑柯立芝身份的由头,其实不是他不愿意帮忙,而是他根本帮不上忙。(未完待续……)r1292




大世争锋 第920章 【钢铁大动脉】
对于一般的家庭来说,掌握财政大权的女主人,面对毫无经济地位的男主人,处于压倒性的优势,这是毋庸置疑的。↖
事实上,陈玉舒的情况正是如此。
可问题是,王鸿荣手中有权。一旦做的太过,保不齐会向贪官的道路上越走越远。在民国,贪官并不可耻,反而是清官没有多少市场。王鸿荣的身份摆在哪儿,他要是伸手政府,只要数目不多,一年不过5o万的话,基本也不会有人表示不满。
可这种结果,也是王学谦深恶痛绝的。
贪官?
就是再清廉的时代,也会出现,毕竟这和制度有关,也和人品有关。可问题是,在别的时代,贪官即便不被认可,但也不会有那种理所当然的认为,贪一点是应该的,什么不拿才是傻瓜。
明清六百年,打从朱元璋那时候起,华夏的官场就默认了贪官的存在,毕竟一个县官一年的俸禄连轿夫老妈子都请不起,不伸手捞一点,怎么活?
离开宁波之前,王学谦还特地抽出时间见了一次戴笠,嘱咐他调查一下在浙江官场的官员基本收入,还有额外的灰色收入,主要构成。
一开始,戴笠很紧张,他也捞钱了。
要不然,过得比码头上扛大包的都要清苦,他怎么会眷恋权势,对官场如此热衷?
要不是王学谦解释,他还以为‘总座’大人是要让他查自己,或者说整个商业调查局内部的人员,像是篦子一样的继续梳理一遍。真要是有事没事跟自己人一直过不去的话,戴笠也不用干别的了,底下人肯定会有意见。时间长了,戴笠说不定自己在整个调查局内部成了孤家寡人。
好在王学谦的意思在明确不过,就是调查官员的收入情况和成分。
这种范围的调差。其实可以半公开,当然对于巨贪来说,他们的生活本来就像是过街的老鼠,胆子小的很。
只用了六个小时不到的时间,就从宁波的镇海乘坐火车抵达了萧山,只要过了钱塘江,就是杭州了。
不过,王学谦还准备看一眼他投资的大桥。作为他回国之后,最大的一笔投资,整个沪杭甬铁路的投入过2ooo万。这还是段祺瑞私自贱卖沪杭铁路完工段的结果,如果实打实的建造,总投入不会少于35oo万。这样规模的投资,放在地势平坦的地方,足够建造一条一千公里的铁路,可现在,这条铁路的总长度只有不到6oo公里。但却是沟通宁波,杭州,上海。苏州,无锡,南京,绍兴等大城市的干线铁路。意义非凡。
另外,这条铁路还创造了民国的多个第一,跨度最大的大桥,投资最昂贵的大桥。建设度最快的铁路等等。
虽然这些第一很多都是重复的,没有意义的,毕竟沪甬杭铁路的建设。加上上海到南京的铁路,将完成一个沟通民国最重要的两个经济大省,并产生让人想象不到的战略意义。
一旦卢永祥和浙江的王学谦联手之后,对于整个北洋来说,将彻底失去控制华东的机会。因为只要两天的时间,两省的军队可以抵达铁路沿线任何一个大城市,这种反应度,就算是吴佩孚亲临指挥,也是非常头痛的。
站在钱塘江边上,眺望碧水荡漾的江水,却没有了诗情画意的场面,反而多了一种喧嚣的情景。江面上矗立的十几个桥墩,在夕阳下,宛如一个个从水面升起的巨手,用不了多久,将托起整个华东的经济大动脉。
总共2ooo万的投入,除了购买一部分建好的铁路之外,四分之一的资金都投入了眼前的这座大桥,大桥已经初见雏形,部分钢架的桥面也已经开始铺设,用不了几个月,就能全线通车了。
郑华,茅以升等铁路设计者和工程的管理者,看着眼前的钢铁巨龙,心中感慨万千。
这是一个划时代的标志,或者说,作为铁路设计者,他们从来没有想过,能够参与到如此重要的工程中来,并在民国的铁路史上写下属于自己的篇章。
“和钱塘江相比,曹娥江大桥简直就不是一个级别的。”郑华有些郁闷,他在工程管理上要过旁人很多,要不然也不会南线的铁路建设度会如此之快。
“水流,河床的结构,深度都不同,当然结果看上去就不一样了。”茅以升整个人都黑黝黝的,毕竟在靠海的江边生活了一年多,但这些都是完全值得的,言语中也多了一种自豪感。
“还有多久能够完工?”
茅以升看了一眼身边的郑华,开口道:“如果郑华来帮我,估计再有半年左右就可以完工,要是就我一个人,估计可能要多三个月。当然这有一个前提,就是后续的材料按时送达。”
“那就让郑华来工地。”王学谦当然希望铁路能够早一点通车,南线通车之后,带来的经济效应简直就是成倍的增长,宁波的地位位置也再一次被凸显了出来。如果单单只有港口的话,宁波的港口在出色,也没有多少吸引力。
不过茅以升并没有因为王学谦的认同而放松,反而略有担忧的道:“可是交通部想要链接平津线和沪宁铁路,贯通从天津到上海,乃至杭州和宁波的铁路大动脉,准备在浦口建设渡口,郑华已经被提名成了渡口总设计师。”
“渡口,为什么不是铁路桥?”王学谦皱眉道。
这个问题很好,就像是阔家大少爷看到乞丐没饭吃,就问:为什么不吃肉饼一样。
郑华心急道:“其实渡口也不便宜,问题是,渡口的施工期要比建造大桥快的多,半年左右就能用了。可一座横跨长江的大桥,工期至少在两年以上,甚至三年,交通部方面恐怕等不起。再说了,我总觉得这里面有些问题,因为从我个人的理解,天津和上海的运输线,最经济的是海运,不是铁路。毕竟两个城市都是港口城市,这是得不偿失的做法。”
“一千万建造一座长江大桥,交通部虽然是燕京最有钱的衙门之一,但如果不借款,也拿不出这么一比巨款。要是段公在任上的话,说不定不会犹豫,但是曹公就难说了。”茅以升说的是心里话,津浦线作为从天津沟通江苏的干线铁路,一度成为华夏铁路史上的华彩篇章。
但是每公里9万两白银的造价,只能糊弄那些满清的内阁大臣们。
因为施工难度更大,地质构成更复杂的卢汉铁路的每公里造价只有3万多两白银。
被忽视的每公里五万多两白银去了哪里,谁都知道,但是谁敢说?一条1ooo公里出头的铁路,就被贪污了五千多万两白银,可见当时的官场有多么的黑暗。
而现在,仅仅不到一千万投资的一座长江大桥,政府都筹不出钱来,只能用铁路渡口来糊弄,足可见其一斑。
但是铁路渡口,确实不太符合整个东部最大铁路干线的需求,因为渡口将绝对制约整条铁路的运输能力。王学谦微微皱眉,看着即将建成的钱塘江铁路大桥,沉吟道:“这件事情还是等等再说,我找人研究一下。”
郑华听王学谦如此说,从善如流的点头道:“我知道,即便是一两百万的工程,也不是说建就建的。不过真要是建大桥的话,能不能让我参与。”
“你想当总工程师?”王学谦诧异道。
“多稀罕哪,我也不想小打小闹。再说了,你用我,绝对放心,工程造价上绝对能够帮你省下一大笔出来,这方面我很有自信。”郑华拍着胸脯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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