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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权臣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苍蝇尾巴
所以他的双脚不停拍打着盆里的水,溅的到处都是。然而他没有发现。
直到彩衣的惊呼声响起,谢神策才尴尬的发现,地面到处都是水。
谢神策微微的红着脸,等彩衣将他的脚擦干,然后厚颜无耻的说道:“彩衣啊,今晚少爷接着带你就寝。”
彩衣端起的水盆的手瞬间僵直无比,低着头,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没让水盆掉下去。
“少、少爷,一定要的话,奴婢需向夫人禀报......”
“啊?”谢神策愣了一下,然后看了看彩衣灯光下红透了的脸,顿时明白了意思。
“嗯咳咳,这个就不用了,少爷是缇骑司提督,这点小事还是能做主的。”
彩衣艰难的抬起了头,然后说道:“少爷......奴婢还未洗过......”
“哦,那就去洗啊,快点。”
彩衣一手抱盆,一手准备开门。
“哎!”谢神策又喊道:“真的不用去说,你是少爷我的人,得听少爷我的话。”
彩衣慌忙的出去了。
谢神策笑了笑:自己是不是有点邪恶啊,貌似吓到姑娘家家了......怎么看彩衣背影都有种慷慨赴死的感觉啊。
谢神策躺进了被窝,在畜生与畜生不如之间做着艰难的选择。
也不知过了多久,谢神策迷迷糊糊的感觉到有一个滚烫的身体钻进了被窝,于是一把搂住,将脑袋埋在香香的温暖的地方,然后很快的熟睡过去。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谢神策只觉得无比的清爽,感受了一下怀中的温暖,又感受了下身体的反应,谢神策苦笑了一下,自己最终还是畜生不如了。
不过想来昨晚还是有些动作的,谢神策迷迷糊糊的记得自己昨晚的睡姿不是这样的。
怀中的人动了动,彩衣慢悠悠的醒了,抽出了手迷迷糊糊的揉了揉眼睛,然后就看到谢神策正在看着她。
彩衣大囧,谢神策在她的额头亲了亲然后说道:“起床了,给少爷打水洗漱,以后一段时间都得早起了。”
周锦棉病倒了,他的担子就重了,虽然米鱼能够应付,在细节上不会疏漏什么,但是在大局观以及协调性上,还是不如周锦棉的,所以谢神策就得亲自把关。
刚才的话很好的化解了彩衣的尴尬,她飞快的起身,然后帮谢神策穿衣,然后打水,自己洗漱之后去拿早餐,然后等谢神策喝过豆浆了再一起喝粥,帮他剥两个鸡蛋,两个蛋黄她自己吃一个,然后剩一个不吃。
看着谢神策出了小院子,彩衣一阵幸福的感觉,然后环顾一周,她突然发现又很寂寞。
绿儿不在了啊。
虽然已经习惯了一个人,但是还是会时常想起她啊,尤其是在自己每每有高兴的事情的时候,往往最先想到的就是少爷,然后就是绿儿。
彩衣看着那件储物间,在心里默默地道:我会一直珍惜,连带你的一份......
(ps:过年正月正常更新~。~稍后还有。明天三十儿,大家一起吼啊!)





乱世权臣 第二百零八章 承受不应该的,勇敢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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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神策出了威侯府,然后上了马车。
杨总司进来后说道:“提督大人,有了新消息。司马家兄弟的不和,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因为一直没有什么别的影响,最近一段时间战争加上灾情,十分的繁忙,所以只是接到三次报告之后就没有继续跟进了。”
谢神策点了点头:“嗯,情有可原。是什么新消息?”
“司马槿、司马杉与司马檀在小时候就有不和,卑职能找出来,还是翻了时间年前的卷宗才推测出了一些痕迹。因为当时司马檀两次回家时间都极短,所以矛盾未曾显现,也一直没有人发觉。不过在司马檀前年年末回到晋都之后,三人的矛盾就开始慢慢的酝酿激化了。至于原因......”
杨总司看了一眼谢神策,欲言又止。
谢神策摆了摆手说道:“照说无妨。”
“是,那卑职就直说了......是因为谢大小姐。”
谢神策皱了皱眉眉头。
“真是因为我大姐?”
“是的,真的是因为提督大人您的姐姐。司马家三兄弟,似乎对您大姐...》,...都有意思。”
谢神策的眉头又是一挑。
“这不正常,按照常理来说,即便是他们三个都喜欢我大姐,那既然我大姐已经在司马弼与爷爷的授意下与司马檀定亲,那么他们即便是再垂......放不下我大姐,也不会再纠缠不放了。何况是如今这个时候,大姐与司马檀还有不到二十天就要完婚了。好吧,就算他们对我大姐死心塌地,纠缠的话,司马杉还好说,司马槿可是孩子都能掏鸟窝了,他没理由啊。再说了,司马大学士就没有反应?”
杨总司一脸尴尬,说道:“卑职也是想不通其中缘由。只是证据确凿,卑职若非是实在不能否认,也是不敢妄下定论的。”
“嗯,你做事一向稳重这我清楚,那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你这么肯定?”
杨总司又是欲言又止。
谢神策笑了笑说道:“老杨啊,我们之间......直说吧,跟你保证,绝不动怒就是。”
杨总司慌忙道:“卑职不敢。那......卑职就直说了。原因是、是因为他们时常去的几家青楼,常点的几个姑娘,长相都与大小姐相似......而且卑职派人问过了,那几位姑娘在行事的时候,都被他们逼着自称.....自称......”
杨总司最终还是说不下去了。
谢神策深深地吸了口气,他怎么不知道杨总司没能说出来的话是什么,无非就是自我欺骗罢了。将心中的怒火强行压下,谢神策闭上了眼然后长长的呼出一口气。
大姐一向低调,存在感极低,只是因为与司马檀订婚一事才在晋都之中时常被人提起。只不过人们在提起她的时候,更多的还是将她与两个兄弟作比较。两个兄弟,谢神威尚晋阳公主,谢神策的未婚妻是大晋首富家的嫡女,她的婆家是大晋军方首屈一指的豪门,人们对谢神裴的讨论更多的是她家三姐弟的婚姻,而并不是她本人。
谢神裴低调,所以有不少人是不认识她的,即便是她走在大街上,若不是非常相熟的人,一般情况下也是发现不了她的。即便是过得这样低调,谢神裴居然还是被人惦记上了。
谢神策心中涌起了一股莫名的恼火,愤怒充斥了他的胸腔。
是可忍孰不可忍!
这是对谢家的亵渎,是挑衅!
即便是没有几个人知道。
“这件事,知道的人有多少?”
杨总司答道:“没有几个,除了司马杉与司马槿和那几个姑娘,就是老鸨也不知道。”
“盯紧了,要是让这件事泄露出去......尽量不要杀人,会引起警觉。但是捂不住的时候,该下手的,还是要快。”
杨总司应承下来,然后细细的品味了一下谢神策的话,惊呼道:“引起警觉,提督大人是说......”
“是的,这件事没有这么简单,肯定有幕后推手,司马兄弟虽然蠢,但是不是蠢到家的人,没理由会这么公然胡来,这背后,肯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不是针对我谢家就是针对缇骑司。老杨,这件事盯紧了,你亲自负责,我会从谢家幕僚中调人协助你。这次司里的人手,全部用新人,我的要求就是胆要大心要细,别怕触及什么集团利益之类的,放手去干!能揪出来多少是多少。”
末了谢神策脸色阴沉的说道:“我倒要看看,是谁敢拿我谢家不当事!”
杨总司低头拱手应下。
谢神策到了缇骑司,花了点时间将杨总司送来的情报全部理了一遍,将最近关于司马家三兄弟的事情都有了个大概的掌握,然后就开始常规的工作。
北方的战事已经接近尾声,太子应该会被回复自由,然后委以重任。司马弼在那一次对缇骑司出手之后就收敛了起来,仿佛恢复了大晋臣子的本色一般,兢兢业业,积极地推进反攻。
齐王因为调粮有功,灾情得到了控制,军粮问题也由谢裳解决了,暂时无事,可以回晋都调养身体。因为之前有消息说齐王因为连续数日不眠不休病倒了,这才被晋帝特旨让他回京都养伤。至于病倒的原因是作秀还是其他的,谢神策没去深究。
处理了一些事情,下午,米鱼送来了一些报告,谢神策看了看,倒也没什么问题,问了问秘书处有没有堆积的文件,得到否定答复之后就直接去了周家,看望周锦棉。
如今一些事情又陆续的来了,谢神策迫切的需要周锦棉快些好起来。
晋帝准备开讲武堂,涉及到户部工部兵部等许多衙门,以及许多盘根错节的势力纠缠,麻烦与难度都极大。这就需要缇骑敢打敢杀果断出击。
北方重建工作,包扩了移民、丈量土地、房屋建设、清理淤积、处理瘟疫等繁琐的工作,缇骑要进行全盘监控,以防止出现贪墨、欺瞒等问题。
而最主要的北方春耕问题,貌似已经得到解决,朝廷最终妥协。但是谢神策还是想将那些一朝获利的家族拿小本本记上,收集他们的罪证,然后秋后算账。这也算是贴合了晋帝的内心想法。
此时谢神策又从一些线索中隐约的察觉到了一个阴谋在酝酿,自己目前的进展还很缓慢。
再加上谢神策计划研制火药以及火、枪的工作,所以此时深感分身乏术,精力有限,所以他很想有人能帮他一起分担,而这样的人目前在缇骑司,就只有病倒了的周锦棉。
在缇骑司过完了看似清闲的大半天,谢神策其实已经在心里不止一遍的骂了自己嘴贱。
干嘛没事儿要招惹人脆弱的心灵,这不人家在家补着睡着搂着媳妇儿休息着,自己却将要累成狗......真是活该!本来应该倒过来的啊!
谢神策提着让缇骑从那个好久没去的小酒馆买的两瓶老酒,包了一包花生米,然后进了周锦棉家。
田汾对谢神策拎着酒来有些不是很高兴,但是又不敢去说,于是只得让厨房准备了一些小菜,供两人对饮。
周锦棉已经能起来了,休息了不到一天,就能下床走动了,身上也有劲,就是心里还有些堵。
谢神策与周锦棉在小院子里对酌。
周锦棉喝了一口老酒,咂咂嘴说道:“这酒不是很醇厚,也不是很干爽,但是有味道。这恐怕就是提督大人曾经说过的司马大学士常去那家酒馆的吧?”
谢神策笑道:“正是如此。老酒好,老酒解愁啊,你心里有事,我放心不下,所以还是打算听听,开导一下你。”
周锦棉不相信的看了谢神策一眼说道:“提督大人,你是觉得少了一个人帮你做事,偷懒不成了,所以才盼着我快点好的吧?”
谢神策丝毫不见脸红,伸出大拇指对周锦棉说道:“知我者,子知也!”
谢神策当然清楚周锦棉的心结在哪里了,不过到底怎么个纠结法,他还是不清楚的。又不是肚子里的蛔虫,哪能什么事(屎)都知道?
周锦棉沉默了好一会儿,然后咬咬牙,说道:“其实,还是有一些事情放不下。”
“历来土地兼并都是很严重的,哪朝哪代没有?只是因为本朝,或者说是如今天下,世族门阀让这种事情变得更严重了。但是对比别国,如今我大晋百姓,总体上过得并不比秦人宋人差,比燕人更是要强出一大截,所以就算是、兼并这种事情就算是再严重一些,又有什么关系?”
“话是这样说,但是我心里总还是放不下,到底还是因为我家在晋都不怎么起眼,没有你们家那样的势力,心里不舒服?还是因为这种事情,本身就是不对的?本身就是不公平的?”
“有些人活的连狗都不如,但是他们仍然很爱他们的后人。我见过西城郊的那个游园的,那些人,穿着草鞋,站在结冰的岸边钓鱼,为的就是给家里孩子做顿鱼汤,过个年。我也见过晋都的民区,有人因为一块发臭的肉骨头跟狗争抢......我是缇骑文、秘书处的,从小接触的就是各种各样的消息,所以我知道的,有些人,活的真的是狗都不如......”
“但是他们是活着的啊!是活着的,难道想要活的好一点有错吗?没错啊,但是为什么没有人帮他们呢?已经活的很好的,他们不需要更好了,真的,他们已经很好了,真的不需要更好,但是他们仍然还在夺取,然而却有人在一旁怂恿助威乃至帮凶。”
“这是为什么呢?提督大人,我想知道为什么,可是我回答不了我自己,或者说我说服不了我自己......”
周锦棉颤抖着去夹一颗花生米,好几次都没有成功。
谢神策看着这样的周锦棉,不禁生出莫名的忧伤。
(ps:嗯,我承认,其实写出这样的周锦棉,我的鼻子也是酸酸的,这不是他的问题,他勇敢的背了起来。)




乱世权臣 第二百零九章 虽不能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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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神策的忧伤来自于周锦棉,是周锦棉的一些想法或者是观点让他觉得心情沉重。
即便是门阀林立,世族并起,也没有完全断绝普通百姓的出路。科举、从军、幕僚,都是老百姓的出路,只是这样的路子要走很远,远到让人只是刚刚开始,就被各种诱惑迷失了本心。
但是至少,还是可以让人看到希望的。
社会如果断了普通人往上爬的路,让绝大多数人完全绝望的话,那就会崩溃。
但是如今的晋国,就算是燕国,也没有到让人完全绝望的地步,至少,晋帝还是很爱民的,大晋有许多的世族,还是坚持着儒家圣人的那些坚持。
周锦棉却不满意。
谢神策看出了周锦棉的不满意。王侯将相宁有种乎,这在周锦棉不是一句口号,而是一种愿景。
周锦棉是这样认为的。
他以为,没有谁一开始就应该获得更多,且在获得更多以后,没有理由再索取更多。
这就是周锦棉简单的想法。
谢神策沉默着,喝了一口酒,然后夹了一粒花生米放到了∞≌,周锦棉的碟子里。
“我不是安慰你或者讽刺你,也不是跟你一起愤慨或是愤懑,因为我就是你所说的那种已经活的很好了的人。如果说,只是想想就觉得愤怒、无助或者迷茫......都是没有用的,真正的能让人获得内心救赎的,是行动。然而这样的能让人得到救赎的事情,一个人两个人,甚至是一万人两万人,都是办不起来的。”
“你想要消除这样的状况,那么就要打破世族门阀的垄断,你所需要的力量,就绝对不是那么一帮人,而是除了门阀阶层以外的所有人。因为那些人都是被压在底层的。”
“然而你消除了门阀垄断以后,又能怎么样呢?会有新的集团,以另一种方式代替已经死亡的世族,重新将百姓踏在泥土里。只不过是换了一个形式,换了一帮人而已。”
周锦棉双眼无神,喃喃道:“那要怎么办......”
“你得从这里,改变人们。”
谢神策点了点脑袋。
“世族之所以会崛起,是因为百姓潜意识里不知道反抗,是因为百姓天生的懦弱,这些潜在的激发了一些人的残暴,鼓励了他们原本胆小害怕的作恶心理。世族之所以灭亡,是因为有不堪忍受的百姓揭竿而起,勇敢的反抗,是因为他们的热血和对生活以及生命的渴望。而这一切,无论是世族的崛起还是灭亡,都可以归为百姓认识的不足或是深刻。”
“所以要想改变,且彻底的改变,就要从根本上,也就是思想上改变他们。因为,他们才是世界的主体,他们才是绝大多数,也只有他们才有改变一切的能力。只要能让人意识到一些事情——比如你说的那些,不好的和已经很好的,就会有人受到启发,就会有人为之奋斗。而最终,也就会有成效。”
“只是需要的时间,很久很久。从开启民智开始,一直到人人都能独立的思考再真正为了千秋万世而奋斗,这需要几百年。”
周锦棉突然抬头:“然而这是有希望的,不是吗?只要有人做,就是有希望的啊!”
谢神策摇了摇头说道:“迟早会有人做的,这是必然的——识字的人会越来越多,能想到这些的人也就会越来越多,之后投身于此的人也会越来越多,那一天迟早就会到来。而现在......你又何必去想呢?”
周锦棉突然抓住了谢神策的手,紧紧的抓住,眼里冒着精光:“凤之......凤之你说的对,这是有希望的!如果任其自然发展,不知道要过多少年,但是,但是如果是有人为的推动呢?那是不是就会快很多?而现在就是缺少这样的人,去开始它啊!凤之,凤之,我要做那个人,我要成为这部历史的一份子,我要成为那样的人。”
周锦棉松开了谢神策的手,然后望着远方,轻声说道:“高山仰止,景行行止,虽不能至,然心向往之。我今行于道上,但见云峰,但见野花芳阴,油然喜悦......”
谢神策再度沉默。
他能感觉到周锦棉内心强大的渴望,以及随时为之牺牲的坚定信念。
“子知,敬你。”
谢神策双手举起了酒碗,一饮而尽。
周锦棉端正了身体,然后双手端起酒碗,一饮而尽。
......
回到家,天已经黑了,彩衣煮了醒酒汤,谢神策喝过之后不久便清醒了很多,然后舒舒服服的泡了个澡,便搂着面红耳赤的彩衣睡了。
彩衣对谢神策的态度并不是很明确,按说两人这样已经是谢神策打算将她的收入房中的做派了,不过谢神策目前貌似只是单纯的搂着睡觉而已,并没有任何实际的举动。这让彩衣既是有种被尊重的喜悦又有些怅然若失的低落。
看来......少爷还是喜欢那个许芦苇那种的,如果是那样的话,貌似是真的不够大啊,如果真的小了,那要怎么办?可是少爷淮扬道的未婚妻,也不大啊......这一晚,在谢神策怀里久久不能入睡的彩衣在这个问题上一直纠结到了大半夜。
第二天谢神策醒来的时候,彩衣还在熟睡,只是睡相实在不雅,像是八爪鱼一般贴在了谢神策的身上,压得谢神策手脚酥麻,好久才缓过来。其中的酸爽,不足为外人道。
这姑娘看着文静,前两晚睡相也老实啊,怎么昨晚就......谢神策想到了许芦苇,那个睡相极差的女人,不禁苦笑了一声。
等谢神策血液通畅之后,小心的抽出了手脚,然后在彩衣的额头亲了一下,刚准备起床的时候,又恶作剧的亲了亲彩衣的嘴唇,在彩衣不知情的情况下真正的邪恶了一把,然后捏了捏彩衣的脸蛋,轻手轻脚的下床了。
然后谢神策轻手轻脚的穿衣出门,然后带上房门。
在谢神策关上门后,彩衣轻轻闭合的双眼睫毛颤动,然后快速的捂住了自己的脸,一把拉过被子将自己埋在床上。
呼,呼,彩衣感受着谢神策起床后留下的余温,然后整个人都往外侧慢慢的拱了过去,直到完全的躺在谢神策睡过的位置上才满足的又呼了口气。
露出脑袋,彩衣揉了揉自己滚烫的脸蛋,舔了舔嘴唇。
也许是感觉到自己的行为有些羞耻,彩衣轻轻的在自己脸上打了一下。
“不知羞耻......唔,少爷啊......”
谢神策在刷牙的时候打了个喷嚏。
当谢神策到缇骑司的时候,意外的发现周锦棉已经在秘书处了。
当下好奇,谢神策问道:“怎么不多休息几天?”
周锦棉精神显然不错,笑着说道:“已经好了,也闲不住,哪里还能赖着不过来?我也知道最近事务颇为繁重。”
谢神策感激的笑了笑,然后二人转身,分别走向了自己的办事处。
既然周锦棉已经回来了,谢神策感觉压力顿消。
没有太多的事情,秘书处只是将一条条周锦棉已经批下的公.文拿给他过目,或者是将只能由他定夺的拿过来让他批示,整个上午,谢神策都处于一种比较轻松的状态。
这让谢神策有更多的时间来思考一些事情,也有时间安排一些事情。
有些事情,得让人跑一趟。
杨总司被他派去了亲自负责司马家兄弟的事情,今天早上没有接他,今天一整天都不在缇骑司,于是谢神策写下一封信,叫来了米鱼。
米鱼对于这位年纪小但是恐怖的缇骑司提督还是很服从的。一向的冰山面孔,对谢神策交代的任务也能一丝不苟的完成。
谢神策见到米鱼,笑了笑,然后说道:“有一件事情需要你去办,可能要一两天。”
米鱼不假思索的答道:“请提督大人吩咐。”
“是这样的,有一封信,你帮我送到留下城,送到哪儿与怎么说话,都已经在这个信封里了,你到了留下城以后再拆开,见到主事人之后再将大信封里面的小信封给他,告诉他尽快行动。”
米鱼接过信,仔细的掂量了一下分量。
谢神策对她的反应很满意,即便是面对自己的上司,也不会有丝毫的大意,这就是他想要的效果:在任何时候都能冷静,都能按照规矩来。
“不要声张,这件事情很紧急,你拿本提督的腰牌点五名黑甲卫,马上就出发。”
米鱼接过谢神策的腰牌,然后拱手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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