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1630之崛起南美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孤独麦客
学兵们很快清理完了整个村子。残存的不多的瓜拉尼人被集中看管了起来,等待他们的命运将是流放海外殖民地,至少在这美洲大陆上是绝对不会允许他们再出现的了。学兵们轻车熟路地清点着村里的牲畜粮食和农具,然后一一做好标记。等待后勤部门的人来处理。
此地是皮拉蒂尼,后世巴西一座凉爽的丘陵城镇,曾经做过南里奥格兰德共和国短暂的首都,是传奇战士加里波第浴血战斗过的地方。这里土地肥沃资源丰富,而且地理位置优越。是东岸人向内陆扩张的优良中间节点。
控制了这里,东岸人便可以辐射周围广大的区域,然后顺着山间的低地向南方扩张,并最终与从东岸大草原北部梅洛地区延伸过来的铁路汇合,将国内南北两个部分在陆上也通过公路和铁路网联结起来。因此,这个地方,可以说是东岸必须牢牢控制在手里的要点。
而要达到这个目的,首先就必须清理掉沿途丘陵地带散居的一些瓜拉尼村落。
东岸人沿着山间的小路一路前行,将宪兵队的情报人员们侦测到的瓜拉尼村落一一征服清剿,以确保往内陆拓殖的东岸移民们的安全。而在皮拉蒂尼东面约三十来公里的坎古苏,目前已经在修建东岸共和国位于湖西丘陵地带继牧草岭以后第二座城镇了。该地居民以来自立窝尼亚的拉脱维亚人为主,再辅以部分山东移民,他们在正规军的帮助下屡次击败瓜拉尼人的反扑,表现得非常英勇。为了表彰他们的功绩,执委会特地破例,一改往日极力抹消欧洲移民来源色彩的做法,将这座正在兴建中的城堡正式命名为新柯尼斯堡。
新柯尼斯堡设立后,目前那里几乎成了东岸陆军以及学兵团休整的大本营。他们不断地从这里出发,然后在宪兵队情报人员的指引后四处袭击附近的瓜拉尼村落,迄今为止已经消灭或驱逐了十余个村落,将防线向前稳固推进着。
为了配合他们的举动,以及更好地往丘陵地带运输物资,执委会已经下令开始修建从镇海县河口乡到新柯尼斯堡的一条高等级公路——2号公路。该公路原本设计中是沥青路面的,但由于平安县焦化厂的沥青产量严重不足,因此只好退而求其次改为了砂石路面。如果以后建筑材料宽裕的话,那么2号公路改为水泥路面也不是不可能。
执委会和军部都表示,针对瓜拉尼人的清乡行动是一项长期的行动。以后学兵团的士兵们将在这里长期与瓜拉尼人进行战斗,以锻炼他们的战斗水平。他们每征服一块区域,东岸人的伐木队和建筑队就跟到那里,开始伐木造田修筑定居点和公路,一点点向内陆丘陵地区推进,挤压瓜拉尼人的生存空间。
最后的枪声在太阳落山前也终于沉寂下去了。陆军第1连的官兵们押着几十名垂头丧气的瓜拉尼人从后方回到了村子,之前一直在外围远处游弋着的骑兵兄弟们也开始收拢人马,然后朝已被东岸人占领的瓜拉尼村子靠拢了过来。今天是无论如何也赶不回新柯尼斯堡了,他们势必要在这里宿营,那么还是宿营在步兵的铁丝网内比较有安全感。
学兵35团的三百多学兵们在廖逍遥的分派下开始有条不紊地运转了起来。一些专业学过刑侦以及瓜拉尼语的学兵开始审讯这些土人,一些人开始取水做饭,一些人开始拉铁丝网布置暗哨,一些人则开始将缴获的物资牲畜分门别类,以便统计,总之每个人都很忙碌,看起来也都很专业,这让廖逍遥还是比较满意的。
值得一提的是,学兵团的人都是执委会重点培养的人才。他们花十年时间培养出来的学兵可不是用来当炮灰随意消耗的,目前让他们参加清乡行动仅仅只是为了锤炼他们的意志品质而已。今后他们还会去各个工厂矿区工地参加一些劳动,然后才会最终毕业,被分配到军队学校企业政府的各个部门中去,并最终成为穿越众掌控国家贯彻自己意志的有力工具。
第二百四十八章 拉普拉塔暗流
来自南大西洋上的暖湿气流给拉普拉塔带来了一场瓢泼的春雨。
布宜诺斯艾利斯城内,糟糕的市政设施在这场春雨下暴露无遗。肆溢的污水将狭窄街道上的几乎每一寸空间都给填满了,这些混合着垃圾人畜粪便以及死老鼠的浑浊液体流淌在家家户户的门前。行人在路上艰难地寻找着可以下脚的地方,偶尔一辆贵族马车经过,溅起的污水将这些看起来是中产阶级的体面人的浑身都给弄得脏兮兮的,同时弥漫着一股让人难以忍受的刺鼻气味。
蜷缩在路边墙脚的几个流浪汉见状哈哈大笑,仿佛这个体面人的倒霉能够给他们带来无比的乐趣一样。他们笑得是那样开心,以至于有的人剧烈咳嗽了起来,脸上也泛起了一股病态的潮红。
卑贱的流浪者,上帝从来没有想过让你们吃上一顿白面包,也从来没有想过让你们住上明亮干燥的漂亮房屋,你们只配蜷缩在肮脏潮湿的墙脚,与烂泥和死老鼠为伴。忏悔吧,无产者,你们是这座城市的耻辱。被马车弄脏了身上衣服的中年人懊恼地诅咒道。他的上半身是一件丝绸和短羊毛混纺的精美上衣,下身是一条黑色的棉质中裤,膝盖以下是两条紫色长袜以及一双淡蓝色带天然花纹的鲸鱼皮鞋。
毫无疑问,他是个有钱人。那条裤子的颜色是由著名的东岸黑(阿尼林黑)染料染色而成,价格非比寻常。袜子同理,那紫得炫目的色彩似乎是著名的东岸紫(苯胺紫),旧大陆上的天然染料是做不出这种效果的,差得远了。至于那双皮鞋。肯定是东岸人出售的高档鲸鱼皮鞋了,这在布宜诺斯艾利斯以及亚松森曾经风靡一时,是无数贵族和大商人们的最爱。
当这样一位高贵的绅士板起脸来教训几个无聊的流浪汉的时候,可想而知他们应该是多么地惶恐。而他们一开始也确实是这样的,对绅士保持敬畏是他们的本能。不过也许是今天这场不期而至的大雨惹起了他们的怒火,很快,一位流浪汉发起了反击:得了吧,穿皮鞋的老爷,你很快就无法再对我指手画脚评头论足了。因为我马上就要去东岸,我少年时的同乡赞帕里尼在那里发了大财。他家里有两匹马五头牛,还有从东方寄回来的精美丝绸和瓷器,他的家人在鸭子湖畔过着拉普拉塔的绅士们才享有的生活。我马上也要和他一样了,我也要发财了,咳咳
马特里,这位优越感十足的家伙似乎是城北的阿尔瓦罗罗德里格斯老爷。我想起他就恨得牙痒痒。这个家伙曾经雇佣我帮他挖水渠,活累得要死,还吃不饱,我的脚甚至都在水里泡烂了。但他最后只给了我四个银比索,而不是最初谈好的八个比索。他甚至克扣应给我们的口粮,晚上也让我们就住在野地里,上帝。这是怎样一种天生的恶棍才能干得出来这种事情,他应该被下地狱!又一个流浪汉站出来声援刚刚出声的那位。
阿尔瓦罗闻言脸色一僵,只见他先是捏了捏腰间的刺剑,然后重又放了下来,在重重地哼了一声后,转身消失在了无边的雨幕中。远处,一些商铺的门前已经挂起了少量蜡烛灯,明亮的烛光被笼罩在玻璃罩子内,在雨幕中多少显得有些昏黄。
阿尔瓦罗匆匆走进了一间主营金属农具染色皮具和普通小五金产品的商店内,店主蒂亚戈看到自己的东主一身狼狈地进来后。立刻发出了一声惊呼。
父亲,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阿尔瓦罗的儿子阿尔瓦雷斯也从店里面走了出来,他手里拿着一个账本,似乎正在核算着什么。
车在城外损坏了,多明戈斯带着人在那里看守着货物。毕竟那可是从东岸买来的价值连城的鲸油肥皂,容不得半点马虎。我一会还有事,就先回来了,路上遇到了几个胡言乱语的流浪汉,真是晦气。阿尔瓦罗似乎仍旧没从刚才的愤怒中解脱了出来,他将腰间的佩剑重重地砸在了桌子上,发出了一声巨响。好在从东岸进口的黄檀木桌子足够结实,被沉重的佩剑砸了一下后,桌子上甚至连个印子都没有显现出来。
城里怎么还有那么多流浪汉?阿尔瓦雷斯有些奇怪地说道,拉米雷斯神父以及塔瓦雷斯上尉最近正在召集流浪汉和乞丐们从军,准备北上到巴拉那传教区去汇合那里的瓜拉尼人。他们应该都走了啊,怎么还待在布宜诺斯艾利斯?谁给他们吃的?他们疯了么?
塔瓦雷斯上尉的募兵行动并不是很顺利,一开始人们以为前往巴拉那传教区是为了与巴西捕奴旗队的马梅卢科人和圣保罗人作战——就像几十年来他们之间不断发生着的战争一样。但是后来有些人传言这次是为了前往巴拉那传教区东南方的南里奥格兰德传教区,与那些凶恶的东岸人作战,这让很多人打了退堂鼓。阿尔瓦罗在佣人的服侍下换了套干净的衣服,然后朝它的儿子解释道。
该死的战争!阿尔瓦雷斯抱怨了一句,然后又忍不住朝它的父亲说道:拉米雷斯神父要求我们联合商会赞助至少八万银比索,同时各传教区内也会加征税收,以支付那些从旧大陆过来的雇佣兵们高昂的维持费用。听说巴拉圭的那些瓜拉尼人异常踊跃,他们不但捐出不少钱物,甚至还主动参加教会军队,以拯救他们在里奥格兰德传教区内的亲人们。
这真是荒谬,巴拉圭的野蛮人和南里奥格兰德的野蛮人哪来的亲戚关系?阿尔瓦罗嗤了一声,不屑地说道:这都是在给自己的行动找合法性呢。不过教会这些年来在巴拉那河流域发展得很迅速,武装了大量的瓜拉尼人,圣保罗捕奴旗队惨败的传闻时有传来。现在这些瓜拉尼人想把自己的爪子伸进南里奥格兰德传教区,哼哼,他们嫌自己命长了么?东岸人也是那些懦弱的圣保罗人可比的?野蛮人终究是野蛮人,即便他们已经披上了一件文明的外衣,但依然是野蛮人。
相比野蛮人,其实我还是更讨厌异教徒多一些。阿尔瓦雷斯看着他父亲的脸,坚定地说道:虽然我和东岸人在生意方面的来往上面做得还不错,但他们终究是异教徒——一群大力迫害基督徒的异教徒,这是不可饶恕的罪行。虽然他们创造了极为文明富裕且令人叹为观止的生活,但异教徒天生就有罪,以天主的名义,他们都应接受严酷公正的宗教审判。
阿尔瓦罗闻了闻自己的衣袖,似乎还是有一丝依稀传来的异味,这让他很是苦恼。马上就是布宜诺斯艾利斯各界欢迎新近抵达拉普拉塔的总视察官阁下的宴会了,作为本地商界的代表人物,近年来依托与东岸人的繁荣贸易而使得自己的财产成功增加了数倍的阿尔瓦罗罗德里格斯自然是要出席的了,而且市长毫无疑问将把他作为本地的重要绅士向那位尊贵的半岛人(即总视察官)进行介绍。
阿尔瓦罗看了看墙边桌子上摆放着的价值一千比索的东岸进口豪华摆钟,似乎还有点时间,因此他很快决定先沐浴一下更好。蒂亚戈很快吩咐两名西西里女仆准备好了名贵的东岸鲸油香皂洁白的厚毛巾——唔,也是东岸货优质硬木浴桶——还是东岸货,最后还有一些从奥斯曼进口的克什米尔香水,所有一切准备就绪后,阿尔瓦罗走到了后院,开始沐浴。
蒂亚戈,把我的披风和刺剑拿来,我要接应一下多明戈斯。阿尔瓦雷斯看了看窗外淅淅沥沥的小雨,叹了口气说道。
外面天已经黑了,还下着雨,这并不是一个出门的好时机。多明戈斯曾经在弗兰德军团服役过多年,他清楚地知道草原上那些高乔马匪以及意大利流浪汉们所有伎俩,不会有什么事情发生的。蒂亚戈有些迟疑地说道。
不,你没明白我的意思。阿尔瓦雷斯不容置疑地说道,我想把车队里的那帮匈牙利契约奴都送到乡下农庄去。新来的加西亚督办是个狠角色,对,就是那个卑贱的牧猪人的后代,他已经下令在整个拉普拉塔禁止过分奴役契约奴,并且大量征召他们入伍,以防备东岸人。虽然我也很讨厌东岸人,但加西亚督办干的这种蠢事很可能会让整个拉普拉塔都陷入大麻烦之中。算了,我也管不了那么多,还是抓紧时间把那帮脏兮兮的匈牙利人转移到乡下去要紧,免得被那位牧猪人抓到什么把柄。
说完,阿尔瓦雷斯套上了一件用东岸鲸鱼肠制作的优质雨衣,然后带上了四名佩剑仆从,驾车离开了商店。蒂亚戈看着门外黑漆漆的雨幕,叹了口气,拉普拉塔暗流涌动,好日子看来不长久了啊。闭上眼睛,蒂亚戈犹记得十余年前那场发生在罗洽的惨烈战斗,穿着蓝色镶红边军裤的东岸军人将锃亮的军靴从受伤倒地的自己身边踏过,这种无助的感觉他可不想再在布宜诺斯艾利斯经历一遍。
第二百四十九章 山间的躁动
常开胜站在新柯尼斯堡的郊外,望着远处笼罩在一片雾气中的群山。山间苍翠欲滴,到处是密密麻麻的原始森林,粗壮的树木到处都是。林间有大量的山货野生动物,落下的树叶在这片千万年未有开发的处女地上覆盖上了一层厚厚的腐殖层,昭示着这里的富庶。
这都是在后世中国很难看到的景象了啊,常开胜叹了口气。只可惜这些树木不太合军方的胃口,海军部的人来仔细考察过这些树林后,他们只能垂头丧气地宣布:这里面适合做军舰的木材极少,大部分都是木质稀疏韧性也不怎么强的普通树种。在河口乡(佩洛塔斯)到新柯尼斯堡之间的广大区域内,适合用作大型船只龙骨的树木只有区区三千多根——还都是海军看不上的货色。
不过海军看不上,可不代表别的用木材的单位看不上。比如国内的两家木材加工厂铁道总局民用船舶制造业家具作坊制桶作坊南方车辆厂等单位,他们对木材品质的要求没那么高,一般的木材也可以使用——如今充斥着国内各个角落的巴拉那松木制品就是明证。因此,在《森林法甫一出台的今天,这些单位便纷纷设法取得采伐许可证,然后来到北方丘陵地区设置伐木营地砍伐大木。
而当伐木营地的工人家属数量多到一定程度后,一个新的城镇便自然形成了。接下来便是上级派人来修建城堡公路水渠以及各种市政设施,然后从东部沿海地区迁移新定居者过来。北方鸭子湖流域植被茂盛,森林覆盖率极高,为了取得城市用地和农畜业用地,只能向那些森林开刀了。
而在林木稀少的南方草原地区。则又是另一番景象了。由海军部主导的植树造林运动这些年来一直在有条不紊地开展着,大量种植的栎树几乎将城市周围一切利用不上的空地都填满了,人工造林运动看起来颇具成效。
几声清脆的马蹄打破了常开胜的沉思,他身后的护兵们将背在身后的步枪取了下来,静静看着前方的雾气弥漫处。
蹄声在百十米外的哨卡边停了下来。然后便是几名身着迥异于陆军制服的田野灰春秋常服的军人快步走了过来。他们的脚步声很急促,厚实的牛皮军靴践踏在石板铺就的路面上,发出了有节奏的敲击声。
报告,宪兵队上士海因里希报告湖西地区剿总司令兼治安肃正委员会常长官:我部经多方证实,新柯尼斯堡附近活动的瓜拉尼反抗军近日得到大量新鲜兵源加入,据信其中有相当数量是从西北方的西班牙巴拉那传教区渗透而来。甚至我方情侦人员还在某些地区发现了部分操西班牙语的战斗人员。为避免无谓的损失,弗雷少尉建议我军收缩人手,屯驻新柯尼斯堡一线,以集中兵力应对各种突发状况。宪兵队的上士在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后,用抑扬顿挫的德意志腔汉语朝常开胜汇报道。
辛苦了,上士。常开胜回了个军礼。然后微笑着朝面前这位宪兵队的士官说道:请转告弗雷少尉,他手下只有五十余人,都是党国——呃,不是——都是国家精锐情侦人员,这一年来已经有太多人牺牲在鸭子湖流域的茫茫林海之间,令人殊为遗憾。眼下西班牙人秘密进入湖西丘陵地区已成定局,关于这个我们已经通过在拉普拉塔的特殊渠道得到了证实。耶稣会圣方济会等传教团体在巴拉那教区组建了大量志愿战斗人员。准备进入湖西丘陵干涉我们与本地瓜拉尼人的战争,就如同当年他们武装了数千巴拉那的瓜拉尼人对抗巴西圣保罗捕奴旗队一样。因此,我建议弗雷少尉立刻带上宪兵兄弟们以及一些归附我们的瓜拉尼人撤退到新柯尼斯堡来,不要再在外面做无谓的牺牲了,接下来一段时间那边的局势应该会很快恶化。
谢谢常委员长的关心。年轻的宪兵队上士板着腰一本正经地回答着,镇海县宪兵司令分部昨日已经接到首都蒲廷蒲司令的命令,命令要求他们在三日内从新柯尼斯堡到河口乡之间的广大区域内撤出所有情侦人员,归附于我国的瓜拉尼四个部落计九百五十余人同时撤到新柯尼斯堡城外临时安置,等待镇海县派人将其接走。
很好。常开胜用戴着洁白手套的右手轻轻拍了拍宪兵队上士的肩膀,然后扭头向传令兵下令:动员本地民兵。加强实弹射击训练和体能训练;同时给施工的建筑队工人们发放长矛,南非劳务工也一并发放;动员城内的女人和小孩到城外收集柴禾干草,以备不时之需。
下达完毕命令后,常开胜又带着人赶回了不远处正处于热火朝天建设状态下的新柯尼斯堡,与学兵团35团的带团指导员廖逍遥进行了一番磋商。并初步划分了一下任务。
新柯尼斯堡的东岸军队目前计有陆军第1连240人学兵团35团学兵320人骑兵55人,除了这些正规军之外,还有从东部沿海地区迁居过来的老国民百余人,他们中注册民兵的数量也有四五十;剩下的立窝尼亚山东移民七百多人中精壮男子也不少,虽然接受军事训练的时日尚短,但关键时刻也能参与守城战。况且他们之前已经参与过几次对抗附近瓜拉尼人骚扰攻击的行动,也不能说是全无战斗经验。
至于那些正在从新柯尼斯堡郊外往镇海县河口乡方向修建2号公路的南非建筑劳务工持临时身份证明的中南欧籍雇工,他们也将被发放长矛军刀等冷兵器,作为本地防御的补充力量,以防不测。
唯一可虑的其实就是如今新柯尼斯堡与河口乡之间那条长约四十多公里的2号公路了,这条担负着重大使命的砂石公路连接着人口物资众多的镇海县与深处前线的新辟之地新柯尼斯堡。可谓是尚没有自身造血能力的新柯尼斯堡本地拓殖居民们的生命线,大量物资人员被用船只运到河口乡两湖运河码头后,再被用重型货运马车往内陆丘陵地区输送。
这条公路分别从新柯尼斯堡与河口乡两头同时修建,目前才修了区区十来公里,剩下的将近三十公里长度的路面仍旧是充斥着烂泥树桩的泥土路。而且由于来往的重型货运马车的不断碾压,这些泥土路的路面损毁严重,尤其是在下雨的时候,路面更是软化得不像样,极大阻碍了车辆的行走,使得物资运输的效率大大下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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