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男宫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晓空残月
一波波快感怒潮般涌出,黄小善撑不住尖叫一声,喷在朝公子龟头上的热流烫得他骨头都快融化了。
一场欢情下来,少不得又了个把钟头,两人再抱成团在床上卿卿我我温存两下子,一上午过得飞快。
柴泽说黄小善整天游手好闲奔走于各屋搞男人,这话一点毛病都没有,至于她自己说的“我也有自己的事业”,口号喊得很响亮,你们就当个笑话听听吧。
上午荒唐过后,下午朝老爷突然打电话传唤太子爷前往位于香港金钟的政府老巢,不知道又要委以自己儿子什么重任。
你们说难看不难看,公职的成绩七月中旬才放榜,就算朝老爷能提前看见成绩单,多等十天半个月是有多难,非要提前让儿子进进出出政府大楼,自己送闲话给人非议。他儿子好不容易同意接他的班,估计他是乐傻了。
黄小善上午说的一堆话里只有一句她今天坚决要践行,就是她要出门给一心扑在科学事业上的李博士添购衣物去。
别的科学家是不是朴实无华她不知道,反正她家这位13岁就拿了几个博士的天才衣柜里的衣服跟他身上的毛发一样多,跟家里几只人手一座“衣山”的花孔雀真是没法比。
不知道他是没钱消还是有钱不懂得花,听说阮阮还出钱赞助他的研究所,估计他把钱都投进科学研究里了。
他瑞典的研究所不是国际资助的吗?国际怎么那么抠门,害她的大宝贝儿还要出去拉赞助。想要牛奶,又不给奶牛喂足草。
既然说到钱,黄小善还有个疑问:阮阮一个在西黎王宫四面楚歌的半吊子王储哪来那么多钱供他宫斗,又跟拉拉买军火又赞助阿横的研究所,搞那么多事情,难道他的钱能钱生钱?又或者他在西黎有座不为人知的金矿?
你管人家口袋里的钱哪里来的干吗,你管好自己口袋里的钱会去哪里就行了。
黄小善打算下午去尖沙咀的海港城购物,但她驾照被吊销半年不能开车,四爷如果在家车夫这活儿绝对非他莫属,黄小善也庆幸他不在家,不然他就不只是开车,他包下整座海港城血拼都有可能。
她心想不行,晚上还得再给他来个夺命连环call。
这条鸡巴不就是想听她给他打电话的铃声嘛,以为她看不出他的那点小心思,不客气的说,他往地上撒泡尿她都知道会冒几个泡泡。
下午,由不顺路的二爷开车绕了一大圈送她去了海港城,到地方后二爷大概心神还留在上午的温柔乡里,缠着她的嘴不肯放人。
黄小善跟他摆事实讲道理、晓以大义、连哄带骗,才成功从车里脱身,目送二爷低调奢华的豪车驶入车流。
双唇火辣辣的,她感概家里的男人个个都像没长大的小孩般那么黏她,这以后要是结婚了她是给自己找了群老公呢还是给自己找了群没有血缘的儿子。
重婚罪很重的,香港监狱欢迎你。
乱男宫 第四八七章 美杜莎
海港城是九龙半岛最顶级的购物商城,楼连着楼,仿佛走不到尽头,道路两旁全是世界首屈一指的名牌店,是来港购物的首选之地。
不过尖沙咀很多路几乎都长得差不多,无非是各种名牌的商场和店铺,还人山人海,外地游客走进来稍不留神就很容易迷路。
购物虽爽,可不要贪多呀。
恰逢暑假,街上的人潮中有很多稚气未脱的鲜嫩脸孔。托四爷的福,黄小善对这座吃人不吐骨头的购物城熟稔得很,她悠然自得地在人潮中踩着凌波微步,三两下就拐进港威商场一楼的范思哲里。
今天范思哲的客人明显比上次她和老幺光顾的时候多,废话,上次老幺说要包场,不问三七二十一就把客人都轰出去了,言行何其趾高气扬。黄小善只得在他屁股后面跟人家店员一个劲儿的道歉塞小。
今天老幺没在,她可以挺直腰杆当一回上帝了。
黄小善一现身,导购姐姐们第一眼就认出了她。一来四爷的容貌和购买力很难叫人忘怀,二来上次整间店的伙计们没少拿她塞的小。
巡店的领班亲自上前接待她,还摆手又招来个导购在后面跟着,以备随时贡献出有力的双手给肥羊,呸,给财神爷提东西。
看来他们是把黄小善当成买起东西风卷残云的四爷了,以为她也是个花钱大手大脚的人物,殊不知全家最抠的就是她。
领班是个人,她不问黄小善上次的男伴怎么没有一起来,招待时热情又不会显得太刻意,说出的话让人如沐春风。
黄小善连续拿起几件男装问她要的都是同一个尺码,却又和上次蓝眼美男的尺码不同,她心里就有底了,心想这位富婆准是和上次的蓝眼美男掰了又重新找了一个。她肯定觉得养那样一个花钱如流水的男人不划算,毕竟脸再好看也不如钱好看。
这家店是范思哲亚洲区最大的旗舰店,店里涵盖了范思哲所有在经营的产品系列,什么成衣、香水、眼镜、领带、皮件等等,应有尽有。
黄小善是带着败家的心思走进来的,出手倒也干脆,夏装连带秋装新款以及配饰等物,店里入目所及她觉得近横日常用得上的,大手一挥,通通买了。
自己追的男人就是要宠到底,嗷呜!
买了个七七八八,领班心里乐开了花,帮她把东西统统抱去银台清点结算打包。
店里分有男装区和女装区,进店消的却基本是女性,男装区也都是女性在挑衣服,黄小善坐在休息沙发上喝着水翻看范思哲的新品杂志,一条条环肥燕瘦的女腿在她的余光里走来走去。
女人多少都有点攀比的虚荣心,她翻杂志时也会偷偷打量店中女顾客的身材。瞥见身材不如自己的就翘起嘴角,瞥见身材优于自己的就呸两声。
这时耳朵动了动,她居然在一堆莺声燕语里听见西黎话,这可有意思了。她回头循声望去,只见说西黎话的是女装区里一对手挽手亲密挑选衣服的大小美女。
这对美女在整间店形形色色的女人里绝对抢眼,尤其里面那个高挑的大美女,妆容冷艳,气质高贵,身材凹凸有致,两条走动的大长腿连她看了都心动不已,一派美杜莎风范。
可惜这么有女王范的熟女却是个姬佬,暴殄天物啊。
其实都不用黄小善的火眼金睛上场,你看看她们两个女人旁若无人的调笑咬耳朵外加啄吻,店里那么多双女人的眼睛都雪亮雪亮的。
要说这世道姬友也没什么稀罕的,只因为搞姬的两人都是美女,旁人才多看她们两眼。
黄小善看回杂志,心想西黎的水土是不是比较养人?就她目前所见的西黎人中个顶个的都是大美人,改天叫阮阮给她运两吨西黎的自来水,她喝几个疗程看看美貌值会不会加成。
放心,不久的将来你有的是机会喝西黎的自来水。
杂志没翻几页,她就闻到两股一浓一淡的香风,黄小善从杂志上抬眼,看见美杜莎和她的姬友青蛇落坐在她对面的休息沙发上。
美杜莎风情万种地叠起长腿,裙子是开叉的,经她一番动作,肉花花的两条美腿就摆在黄小善的眼皮底下,让她一个上品女人遭受到来自一个极品女人无情的暴击。
男人要是被这样的两条腿夹上一夹,估计得疯。
黄小善还在看杂志,但心思已经飞到美杜莎露在凉鞋外涂着指甲油的脚上了,看看人家那脚长得……能不能卸下来按在她的腿上两天过过瘾?
娜塔前天到港,今天陪情人出来逛街。
因阮颂的缘故,她见过黄小善的照片,在这种情境下偶遇黄小善让她颇感意外。
王储现在就住在她的家里养病,看起来王储并没有跟她提起我。
嘻,小家伙在偷看我的脚,真可爱,不如逗逗她。
娜塔的目光停在黄小善身上的时间过长,青蛇以为自己的情人对黄小善有意思,胸脯挨着娜塔的手臂不满地扭了下。
娜塔摸摸青蛇的秀发,红唇贴到她的耳边说悄悄话。
说完青蛇更加不满,皱眉不依地摇晃娜塔的手臂,见撼动不了她的决定,就噘嘴扭身不理她。
娜塔拿起水杯假意喝水,脚慢慢伸到黄小善的腿边,蹭了蹭。
黄小善在经历过被一个基佬调戏后,居然有幸又被另一个姬佬调戏,基佬至少是个男人,但姬佬……她一阵恶寒,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放下杂志,看都不看娜塔,起身匆匆走向银台,跟店员说了送货地址后落荒逃出店门。
身后的娜塔搂着情人青蛇,黄小善可爱的反应让她捂嘴笑得花枝乱颤。
乱男宫 第四八八章 四人帮
没想到对男人很有一手的黄小善今天被女人挑逗了一下就吓得落荒而逃,哈,世上总会有些刁钻的人物治得了她。
男人治不了她,同类还治不了她吗!同类治不了她,姬佬同类还治不了她吗!
不过黄小善生性乐观,从范思哲狼狈出逃后她转念又想:连姬佬都来挑逗她,这是不是从侧面肯定了她的魅力男女通吃?
换个角度看问题,她郁闷的心情一下子就豁然开朗了。
带着这份心情,之后她又连逛几家海港城里特钱的旗舰店,吃穿用度,恨不得把全世界都捧到近横面前,估计宠男人的同时她还买上瘾了。
购物虽爽,可不要贪多呀!
买买买让她很快将平生首次被女同志挑逗的事抛诸脑后,再说她本来就见识过各种边缘人士,今天这事儿于她根本就不是个事儿。
临近傍晚,买的东西都叫商店直接打包运回家去了,她一身轻松地走在人流中,凭她的姿色,回头率相当可观。
海港城可以直面维多利亚港,她边走边看维港上穿梭的货船、帆船、豪华大邮轮以及海对面鳞次栉比的摩天大楼,别具风貌的维港景观触动了她脑子里那根浪漫的弦,突然想吃着美食看维港的日落。
她想一出是一出,兴致勃勃跑进不远处的香港马可孛罗太子酒店,直奔这家酒店全港有名的食肆:香味屋。
马可孛罗太子酒店是香港有名的观赏维港美景的地方,香味屋更有临海的全景落地玻璃窗,坐在临窗的席位上,边吃酒店提供的黄昏美食边远眺闻名世界的维多利亚海港美景,那种感受只能用销魂来形容。
黄小善到时临窗的一排桌位只剩末端一桌空着,位置有点次,她犹豫是要华丽地转身离开还是将就着坐了。后头又有客人进来,她一惊,快走过去一屁股坐下,先把位置占了再说。
向侍应点过茶点,她撑着下巴远眺窗外维港上的渡轮,思绪越飘越远。
这种好地方也是上次老幺带她来的,当日海上有雾,海天一色,窗外的维港朦朦胧胧,小鸡巴的头懒洋洋地枕在她的肩上。
她抚摸小鸡巴的脸和头发,说你身上的男人味变浓郁了。
小鸡巴抬眸痴痴地冲她砸吧眼睛,问那你喜欢吗?
当时她按下小鸡巴的脑袋,用力亲吻他的发顶,他整个人就沉醉在她的怀里。
侍应端来茶点,被打断思绪的黄小善摇头叹气,心想她这是来看海景还是来找回忆的?
等不及晚上了,她当即取出手机在维港海景前给老幺拨去电话。昨晚她都服软发短信承诺让他当老三了,就不信这条虚荣的鸡巴还会不动心不接她电话。
结果电话没通,人家关机了。
为什么关机?因为四爷人在飞机上。
黄小善悻悻然放下手机,没来得及吃上一口茶点,手机就响了。以为是老幺回她电话,拿起一看,原来是朝公子。
朝公子说手头的事情一完就来接她,问她人具体在海港城哪里。黄小善乖乖汇报了自己的位置,朝公子听后讶异地质疑她居然没有趁独处的时候钻进什么乱七八糟的声色场所,等黄小善吸足气要反驳的时候他又口风一变,大力表扬她如何如何守妇道,嘴可甜了,黄小善的毛被他捋得服服帖帖,肚子里的气也蒸发了,这只猴猴的妖孽。
窗外有美景,桌上有美食,电话里还有美人的情话,黄小善相当惬意。趁着机会难得,她厚脸皮地让朝公子再多夸夸她,用词要大胆,语句要通顺,意境要优美,总之什么好听说什么。
不就是昧着良心拍一家之主的马屁嘛,凭朝公子腹中的墨水,也就是弹弹指甲盖那么丁点大的事。
可惜朝公子能夸,黄小善自己先无福消受这么多的赞美,吃茶点的时候叉子上的蛋糕没叉好,给掉衣服上了。
她“啊”一声,朝公子紧张地问怎么了,她说蛋糕掉身上要去洗手间擦擦,朝公子笑骂她经不起夸。
黄小善挂断电话扯着衣服从椅子上站起来,转身时正好被她看见有一行四人从外走进香味屋。
四人之中,两个是她的老熟人,一个是她今天“艳遇”的对象,只有一个她不认识。
这组怪异的四人帮让她好生错愕,电光火石间,她选择坐回椅子上不暴露自己,还紧张地连连眨眼,心湖动荡不已。
反应这么大,你见鬼啦。
根据作者的尿性,莫非她又安排朝夫人携她那个不是亲女儿胜似亲女儿的连青梅跑这家酒店来喝下午茶?
当然不是,瞧瞧你们匮乏的想象力。
黄小善做贼一样猫着腰缩在座位上不敢轻举妄动,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不对呀,我堂堂正正出来购物喝下午茶,我紧张什么,我躲什么,该羞愧的应该是背着我出来私会美女的阮阮!
bingo,四人帮里那两个黄小善的老熟人正是阮颂和他的忠仆阿庆,另一个则是不久前才挑逗过她的美杜莎。
美杜莎还牵着个看似呆头呆脑的美少女,并非早先那个娇美可人的青蛇。
黄小善从美杜莎高人一等的女王范和同为西黎人这两方面联想到美杜莎会不会是阮颂宫里的盟友,来港找他共谋大事。如果真是这样,那她确实不适合出现打扰,得人家碍于她这个外人不好商谈要事。
想是这样想,她喉咙还是涌起一股酸气,不是因为美杜莎,美杜莎虽美却是个姬佬,她冒酸泡是因为美杜莎带来的那个小美女。
虽然看起来呆呆的,却青春貌美,年纪看上去配阮阮正好。
黄小善趴在桌面上捏拳头:这群人到底什么关系呀?阮阮来这里是谈事情还是相亲!
乱男宫 第四八九章 奇葩的一桌
她因为不想暴露自己,背对四人帮而坐。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打开手机的前置摄像头,举起来搔首弄姿,实则不动声色地扫描身后,找到四人帮的桌位,拉近镜头,监视他们的一举一动。
阿庆还是老样子,站着细心伺候阮颂吃喝。
不同于在香味屋中走动的侍应,他高壮脸凶,给人的直观印象就如同黄小善一直以来拿“黑社会”来形容他的说法一样,这样一个男人却毕恭毕敬地伺候美轮美奂、似男非女的阮颂,当真十分惹眼。
加上雌性荷尔蒙全开的娜塔,这桌三美一仆的组合引起的聚光灯效应那是杠杠的。
娜塔搅拌杯中的牛奶,扫一眼忙得不亦乐乎的阿庆和他略显迟缓的左臂,轻松写意地说:“阿庆断了条手臂比没断的时候还要能干呢。”
阿庆顿住左臂的动作,假肢与臂膀连接的断口因她的话又生出当年手臂被卡车碾压时撕裂般的痛楚,好在这种痛楚很快消失。
娜塔居然没在他的脸上看见一丝一毫对她的愤恨,心想这对主仆可真是极为能忍之辈。
连阿庆都能处变不惊,阮颂更不会被娜塔不友好的“开场白”惹恼,他递了个眼神给阿庆,说:“你别忙活了,一起坐下吧,旁座的客人都在偷看你,阿庆想出风头,我可不想。”后头的话带着玩笑意味,轻易驱散了娜塔用一句话带给他们主仆的不适感。
阿庆依言不忙活了,不过没坐,而是习惯性地站在阮颂身后。
莫娜对场中三人的擦枪走火毫无知觉,一直端正安静地呆坐,直到侍应端来几样甜品,她的脸上才显出一些雀跃来。
甜品弥漫出的香味让她咽口水,从桌下拉拉娜塔的衣裳,慢吞吞地问:“姑姑,莫娜想吃点心。”稚嫩的言行完全不像一个年轻女孩该有的,跟个贪吃又怕被骂的小孩没两样。
“点心是阿颂买的,莫娜去问阿颂要。”娜塔将自己的亲侄女引向阮颂,有意撮合他们。
“阿颂……”莫娜的脸往阮颂处撇了撇,不敢正眼瞧他,相较于自己的亲姑姑,她更畏惧自己的“未婚夫”。
阮颂拧眉,很反感“阿颂”这个母亲对他的昵称从她们的嘴里传出,被她们一喊,仿佛在玷污他的母亲。
他没给莫娜一个正眼,淡淡说:“吃吧。”
莫娜对阮颂的畏惧一扫而空,高兴地抓起甜品一口咬下。
坐在偏僻桌位的黄小善哪里知道这三人错综复杂的恩怨纠葛,她纯粹看图想故事,见阮颂动动嘴皮子,美少女就乐得大吃大喝起来,比中了六合还高兴,心想什么时候阮阮的“甜言蜜语”已经达到出神入化的境界了!
面对镜头中埋头苦吃的莫娜,黄小善被好奇心折磨地直咬拳头。(红烧味儿的吧)
阮颂喝口热饮,对娜塔说:“你来香港,让父亲一个人躺在宫中,万一被有心人混进他的寝宫,检查他的病情……”
“放心,我来香港之前已经把王宫安排妥当,跟王宫里的敌人相比,我更得提防你呢。”
阮颂眉尾一挑,皮笑肉不笑地说:“提防我?我来香港养病两月有余,许久不过问王宫的政务,我能对你构成什么威胁?”
“你是我养大的,什么时候也开始跟我说起场面话了?”娜塔放在桌面上的食指画着圆圈,不温不火地凝视阮颂,“你人虽然在香港,做的事可不少呢。比如让阿庆积极接触王宫的御林军,怎么,连登基都等不及了,这么着急夺你父亲手里的军权?”
“呵,王后对我比我对自己还有自信,你觉得王宫御林军会倒戈到一个情妇所生的私生子王储麾下吗?”阮颂自嘲的语气很平和,还间接讽刺了娜塔的无稽之谈和疑神疑鬼。
娜塔十指交叉,慵懒地撑着下巴,笑吟吟说:“是吗?我可不觉得情妇生的儿子比别人差到哪里去,切莫妄自菲薄,你可是我养出来的。”
西黎是君主立宪制国家,虽说国家权利在议会和政府手里,但国王从古至今一直握有军权,也有自己的军队,即国王御林军。国王御林军独立于国家的正规军队,拥有很强的战斗力。
娜塔是西黎国王的合法妻子,名义上也能调动御林军,相当于她手上也有军权,这就是阮颂忌惮她的一大原因。
他们夫妻手里握有军权,整个王宫都在御林军的守卫之下,因而他只能搞搞小动作,根本搞不了大动作,如果他还想名正言顺继位的话。
除此之外,娜塔手里藏有他几年前当娈童时的录像,至今没有被他找到。
这个女人是他的杀母仇人又怂恿他的亲生父亲侮辱他,这种不共戴天的大仇,让他吃肉喝血都不够解恨的,他却需要每天笑脸相迎,扮演好儿子。
因为他所忌惮的,就是娜塔有恃无恐的原因。
娜塔当然也知道阮颂恨不得将自己先杀后快,不过还是选择和他一起联手搞垮自己的丈夫,利用自己手里的把柄制约他,让他不敢轻举妄动又能为自己所用。
她要做大事,就不怕把想咬自己的狼狗放在身边,何况这条狼狗还是自己亲手栽培出来的,他所有的招式都是从她身上学来的,她会怕他?
娜塔审视阮颂的脸良久,突然意兴阑珊地说:“不聊这些扫兴的‘家务事’了,我长年待在宫中,一年能出国旅游几次呢。我下午和佩佩(即青蛇)去海港城逛街,遇到一个很有意思的女人,你想知道是谁吗?”
阮颂猛然皱眉,不语且满含敌意地等待她的下文。
阿善下午也外出购物了,但他不知道阿善具体去了哪里。
阮颂骤变的脸色取悦了娜塔,她玩心大起,以极慢的语速说:“我遇到邀你去家里养病的黄小姐了,不过你好像没有向黄小姐透露一丁点我这个‘后妈’和你之间的事……”桌底下,她脱掉一只高跟鞋,向阮颂伸脚,用脚背轻轻摩挲他的小腿,“为了感谢她对你的照顾,我对她做了现在对你做的事,结果黄小姐被我吓跑了,呵呵呵,真可爱,难怪对她喜欢得紧,连我都有点被她吸引了呢。”
娜塔带笑说出的这些话,字字如巨石,投进阮颂的心湖。
他的心湖波浪动荡,脸孔异常凌厉,全身散发出一股冷寒。
他可以忍受自己长期被一个女同性恋泼脏水,但绝对忍受不了阿善被泼了和自己一样的脏水。
何止你受不了,坐在偏僻桌位的某人也快暴走了,紧盯屏幕的两颗眼珠子都快飞出来了。
马蛋,敢调戏本座的男人!
这就过去砍了你的咸猪脚,让你知道不专心当姬佬的下场就是会有人代表月亮去惩罚你。
头顶被种了几根韭菜的黄小善起身就要不管不顾的冲过去打断美杜莎桌底下的咸猪脚。
“别碰我!”
尖锐的喝斥陡然响起,唬得黄小善又一屁股跌回椅上,这道声音也引得香味屋中其他桌位的食客向音源处侧目望去。更尴尬的是,原本就知道吃的莫娜被阮颂恼怒的低吼和冷峻到叫人打颤的气场吓得放声嚎哭,360°立体环绕声波以她的嘴为中心呈放射性扫出去,震撼的程度无异于在人家酒店的高级食肆中投下一枚原子弹。
娜塔因阮颂在大庭广众之下将自己的亲侄女惹哭,哇哇的哭声听得她心烦,扬手就要抽他巴掌。
阮颂坐着纹丝不动,眼皮都不眨一下,由阿庆出手挡住她的掌风,用的还是他的假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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