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男宫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晓空残月
近横从床上坐起来,稍微侧了侧身,闪烁其辞说:“你先出去,我等等再走。”
“怎么了?”黄小善走到他身前,近横慌忙用手盖住肿起来的裆部,她暧昧地勾起眼眸,贴上去悄悄说:“我填饱五脏庙后就给小阿横吸吸。”
“你,你走开,别在我耳边说这些扰我心神的话。”他正努力让它降温消火,她倒好,一句话又让它火气更大了。
黄小善显然也注意到他的裤裆变得更高了,嘿嘿直乐,在他渗人的目光下闭嘴,边等他消火边拿起手机给老幺打电话。
她前头不打是拉不下脸打,现在她都去一趟法国回来了,连长年冰雪覆面的阿横都想她想得冰雪消融,他人居然还没回家!她有点紧张了,一紧张,各种血腥残暴的画面统统涌出来,一会儿是他被五花大绑在床上遭人凌辱,一会儿是他被宰了丢进下水道里肠子流了一地四周都是臭虫苍蝇。
还好电话正在接通中,说明他的手机是通的。
黄小善咬着拇指指甲在近横眼前走来走去,近横的眼珠子就随着她的步伐左右移动。
第一通电话没人接,她又拨了一通,还是没人接,直到拨第三通的时候手机才震了一下,接通了。
她气沉丹田,破口大吼:“小兔崽子,你死哪里去了!我……喂,喂?喂!”
靠,挂了。
黄小善气咻咻的,嘴里碎碎念着小兔崽子,继续拨电话。他没关机,就是不肯接电话,这种欠抽的行为除了小鸡巴本尊不会是别人了。他接了电话就故意不出声,不接电话就故意不关机,让她不停打电话,就这么折腾她。
小阿横消火了,近横松口气,说:“他故意不接的,别打了,我陪你出去吃饭吧。”
黄小善无计可施,只好给老幺发了条短信,然后和近横出去吃饭了。
另一边,在四爷的“娘家”欧洲上帝之手杀手组织里,四爷正美滋滋抱着枕头趴在床上听手机一直响个不停的震动声,他嘟着嘴,眉目得意地勾挑。
同待在他屋里的发小班杨和索菲亚互觑一眼,齐齐摇头。
班杨问:“你不接电话?”
四爷轻快地说:“我已经接过一次了。”
“不再接一次?她打很多次了。”
“不许在我面前提‘打’这个字!”他怒目回头。
班扬无辜地举起双手,“我不说我不说。”
班扬退场,他的婆娘索菲亚上场,“他不说我说,你要赖在前组织白吃白喝白住到什么时候,能不能快点滚回你的香港豪宅。你借口回来看我们俩,结果一住就是半个月!老大最近看见我们两口子就要问一次你什么时候滚蛋,我们很难做人的。不如你交点伙食吧,我们面子上也好看点。”
四爷翘起大长腿前后摇晃,凉凉地说:“我们十几年的友情,提钱不仅俗气还伤感情。”
索菲亚的暴脾气一下子就被点燃了:靠,自己找了座大靠山(苏爷)和色迷心窍的饲主(黄小善),而且自己也富得流油,怎么好意思回来讹自己穷得叮当响的好朋友!在组织住了十多年,一回来就挑三拣四说组织哪哪儿都不如自己香港的家气派!不肯吃统一的饭菜让厨房给另做,不肯穿班扬的衣服嫌有味道还得给他另买!以前虽然也养尊处优,这次回来变得尤为令人发指,都是那个色迷心窍的香港婆给惯出来的。
索菲亚作势要跳上床在被他当作传家宝的脸上踩两脚,让他敢嫌弃班扬的衣服有味道!有什么味道?都是男人味!
班扬及时拉住她,示意她稍安勿躁,小声说既然香港那边来电话了,以这位大爷的脾气忍不了两天准会自己跑回去的。
四爷把手机的震动声当作黄小善打他巴掌后附在他耳边拼命道歉的甜言蜜语,怎么听也听不厌,就在他还没听够的时候手机不响了。
他气得操起手机瞪它:还说会疼我爱我养我一辈子,才打几个电话就不打了,我真傻,居然相信她在床上哄我给她吸鸡巴时候说的话!
两个发小眼见他举起手要摔手机了,同时捂住钱包,暗道不好,这摔下去又得他们掏钱给他买新的!还好一条短信及时拯救了他们的钱包。
四爷点开黄小善发给他的短信:你回来,回来让你当老三。
乱男宫 第四八一章 分裂
黄小善和近横出房来到前厅,见三个男人阿逆、阿泽、阮阮四散而坐,还没开腔,三双秋波大眼唰唰射向她,动作整齐划一,还真有点吓人。
三人迎上去,朝公子带头将人搂进怀里,阮颂慢了一步抱不了人,只能牵她的手。
黄小善递个笑眼给阮颂,转眼对朝公子说:“对不起阿逆,我知道你很喜欢风,一直想要他回来,可惜他跟我们有缘无份……”阿逆见到她会有这种怜惜的反应,估计他的小弟已经向他做过工作汇报了。
她瞪向柴泽,柴泽左顾右盼假装看不见。
朝公子温柔地说:“你有你的考量,你说他跟我们无缘就无缘,我再喜欢他,一切也以你的决定为重。”
“谢谢你的体谅。”和风分手,除了她自己伤心欲绝外最担心的就是阿逆会不肯接受。她虽然跟阿逆说去法国见风一面就回来,但他心里肯定等着她把风带回来,结果见一面变成诀别,他面上大方不在意,心里不知道该有多遗憾,他等风回家强强联手等很久了。
朝公子拥着她往餐桌走去,“我也没有刻意体谅你,展风能回来我固然高兴,不回来日子也照常过。”
“你们怎么一个两个都变得这么温柔体贴,我该不会回了个假家吧。”到底阿泽跟男人们把和风分手后的她形容得有多惨,让他们一个两个都不敢大声跟她说话,他们做得太过她反而不好意思了。
她瞪向柴泽,柴泽左顾右盼假装看不见。
“说的什么话,我对你一直很温柔体贴。”朝公子把她按在椅子上,又体贴地拿起筷子放进她手里。
黄小善由他们小题大做去了,体贴还不好啊,借着这股东风让她多享受几天,何乐而不为。
她夹菜吃饭,众男也纷纷执筷,看一眼厅中挂钟,奇怪地问:“都几点了你们还没吃饭?”
朝公子说:“等你。”
她柔情蜜意地笑:“乖。”
因为平常话最多的四爷离家出走,平常话第二多的黄小善情伤未愈,所以这顿饭吃得有些沉闷。中途黄小善自己意识到这点,随口问:“拉拉为什么一直在墨西哥,是不是集团出什么事了?”
r集团的事情阮颂比在场的人都清楚,说:“的确出了大事,苏拉将萨霍逐出r集团,萨霍也很痛快地离开,同时带走集团里一批支持他的成员,其中不乏高层成员,苏拉正在处理这件事。”
“啊!”黄小善脑中立刻浮现萨霍那张傲气的脸,“萨霍是拉拉养父的儿子,虽然爱跟拉拉作对,可拉拉一直很纵容他,怎么这次严重到要分家?”
“可能萨霍做了什么事惹怒苏拉了吧。”阮颂显然知道更多内幕,却点到即止,不愿多说。
黄小善好奇归好奇,也没有追问,问阮阮不如直接问当事人苏爷得来的消息更准确,不过她心里非常不踏实。
萨霍在美国时曾经似开玩笑似恐吓的让她去买份保险,说以防哪天被拉拉的仇家炸得缺胳膊少腿后还有钱拿。
他对拉拉有夺位之恨,拉拉最大的仇家可不就是他嘛。
现在人离开r集团,对拉拉彻底不用顾及,更不用在背后对他使绊子,而是正大光明捅他刀子,或者捅她刀子,她这条狗命不知道还能狐假虎威到几时!
黄小善一脸要倒霉的苦相,转头问朝公子:“阿逆,你知道连大小姐和萨霍还有来往吗?”
“据我所知,还有。”黄小善的脸由白转青,朝公子倒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你不必担心,凯莉是有点怨我们的事,不过我看她现在的心都在萨霍身上,已经忘记你这号人物了。我倒有点担心她跟着萨霍这种危险人物,不知道以后会怎么样。我之前找她聊过这件事,她只一味说不用担心她、萨霍对她很好、她自有分寸之类的话……”
“呵呵,忘记?能忘记我这号小人物当然最好……”怎么可能忘记!萨霍肯定经常跟她提及拉拉,他一提拉拉,顺带也会提一提她这个拉拉的女人,也就是间接提醒连凯莉自己的青梅竹马、曾经的理想丈夫人选居然拒绝完美的自己而去给一个蝼蚁般的人物做小,以她心高气傲的心气,不恨她恨得喷火才怪。
两对情侣,男男有仇,女女也有过节,战线别提多统一了。
还有席琳,她消失很久了,总感觉她是躲起来准备憋个大的对付她。
黄小善愁得饭都吃不下,决定打个电话给苏爷慰问他目前的处境是不是很艰难,要不要她千里送巢穴给他减压?
乱男宫 第四八二章 近横性急了
她打电话给苏爷,苏爷阴恻恻地说她刚从法国给条子千里送巢穴回来又马上给他送,怕她穴里条子的味道还没散尽他用了会阳痿。
于是出现了非常搞笑的一幕,一家之主举着手机稍息立正,一边听苏爷在电话中的训话一边点头哈腰。
黄小善不停擦拭额头冒出来的虚汗,感觉皮都要被神通广大的苏爷扒下一层,她还奇怪在法国期间居然没接到拉拉一通查岗的电话。他说早就从秘密渠道得知她和阿泽去了法国,也就懒得打电话给她,说打了还要听她蹩脚的谎话,听了还要假装被她蹩脚的谎话骗到,说这种愚蠢的行为会让他觉得自己的智商和她在一个天平上,让他很不适!
她气得浑身发抖,强忍着问他是不是在她身边安插探子了?他笑笑说没有,还作为一道附加题让她猜,吊足了她的胃口,你们说这种人气人不气人。
她大吼一声猜你奶奶个腿儿,挂断电话,你们说霸气不霸气!
很霸气,不过苏爷回来后你身上的三个洞可能都会脱层皮。
晚些时候,黄小善独自回房坐在梳妆台前,解下脖颈上的项链,将吊在上面的戒指取出来戴在无名指上,看一看,摸一摸,放在唇下亲吻,摘下来郑重装在首饰盒里锁进抽屉。
以前她总不愿面对风离开的事实,总想着他什么时候会回到自己身边,所以小鸡巴缠着她想做老三的时候她一直不肯松口。
可惜人生在世不如意者十之八九,藕断丝连的是她,给这段关系画上句点的也是她,还拿走他们的定情信物,逼他忘记她,但她觉得自己是个好女人,希望风以后回忆起她来能够这么想她。
黄小善心中忧郁,背影看上去很惆怅,呆坐片刻后拍拍脸颊,打起神出门去近横的卧房寻他。
她说了回来第一个找他,不在他房里过一夜,怎么能算作“找”。
黄小善推开近横的房门,伸出狗头,腻着嗓音喊:“阿横。”
近横正靠在床头看一本黑皮书,听见开门声和她偷情似的声音,从书上抬头,眼睛亮亮地看着她关门落锁、贼头贼脑跳上床钻进被单,坐在他怀里抢走他的书乱翻。
她的屁股就坐在他的性器上,不过这回他不怕性器着火了,她说过晚上要吸吸它的,可能不止是吸……
他虽然不好床事,但大家都进过她的门,唯有他一人不得其门而入,他再聪明也是个男人,男人基本的自尊心还是有的。
阮王储已经入门,今晚怎么说也该轮到他了吧。
再者她离家一周,加上离家前的冷战时间,他们好久没亲热了,他想要,他真的想要她碰碰自己。
黄小善屁股下面的男根从她坐下没多久就发生物理变化,她却因为经常坐在男人的命根上,对这种变化早已习以为常,不觉得有什么,反而对近横的工作记录很感兴趣。
“阿横,从阮阮的琉璃山庄开始我就经常看你拿着这本书,这么久了还没看完,你看书都是看假的啊。”
“都是不同本的书,你看……”他拿遥控器冲正对床铺的墙壁一点,墙从中间裂开往两边移动,露出建在墙里的隐形书架。
这点小科技还不足以令见过世面的黄小善吃惊,令她吃惊的是半面墙壁那么高那么大的书架黑压压排满清一色的黑皮书,全部跟她手上的这本一模一样,爆了!
她突然拉开近横的裤腰,说:“阿横,让我看看你的爆没爆?”
近横绷起神经,心想她是不是要开始碰他了,又见她很快放开他的裤腰,指着书架问他:“都是你做研究时的工作记录?”
她双眸清澈,眼底只有好奇没有一丝邪念,原来刚才不过是她的玩笑之举,害他以为她要……
近横失望之余又羞于今晚的自己到底是怎么了,脑子里都是那事,像跟她灵魂互换似的,她不急,他反而急不可耐!
他调整心态,认真回答她对自己工作上的好奇心,“是的,都是工作记录和我的一些研究心得。”
“你这人心眼也太实了吧,非得用一模一样的本子记录吗,多搞几种颜色也容易辨认啊。”
“书脊上都印有编号,而且我对人对事对物都喜欢从一而终。”他话里话外有一股淡淡的幽怨。
黄小善心虚地摸摸鼻子,他做什么都很专注,却在人生大事上栽在她这个三心二意的人手里,是他的不幸,却是她的幸运。
“那也、那也不用从一而终到偏执的地步,至少笔记本可以换不同的颜色嘛。”
性格寡淡的近横难得起了逗弄她的恶趣味,颔首赞同她的话,还说:“我好像从瑞典搬太多书过来了,以后离开这里再搬回去都麻烦,正如你所说的,不用从一而终到偏执的地步嘛。”
黄小善炸了,屁股一转,骑在他的腰腹上与他面对面,“我说的是对物不用偏执,不是对人!你除了这里还想去哪里?敢走出家门一步我就一把火烧了后面书架上的书,再打断你的腿囚禁你!”
“也许都不一定是我自己想走,也许是你赶我走的……一直以为你花心归花心起码深情,今天你从法国回来我才发现原来你也会赶男人走,而我这个人又不讨人喜欢……”
“风那是情况特殊,怎么能混为一谈!”
不行,得转移话题,否则深入下去她得跟阿横解释一大堆与风的恩恩怨怨,就相当于一篇小论文的字数。
这时被她看见近横戴在右腕上的那条不是手表的手表,以及自己送给他的表带。
她抬起近横修长白皙的手,左看右看,笑眯眯说:“表带喜欢吧,我的眼光好吧。”
近横心里喜欢,嘴上却说:“还可以。”标准的口嫌体正直。
黄小善摘下“手表”,新奇地摆弄。
此物外形像手表,表盘中却没有指针、没有时间刻度,只有一颗米粒大小的血珠随着她的摆弄而晃动。
她冲近横摇摇“手表”,说:“阿横,刚追求你的时候你不肯告诉我这是什么,现在咱们都睡一张床了,你总该告诉我了吧。”
“我们只是躺在一张床上,不是睡,你搞清楚,我还没跟你睡……”他暗示这人好多次了,不知道她是真傻还是装傻,“这是稀有人追踪器。”
“哦,死人追踪器啊。”
“不是死人,是稀有人追踪器。”
“稀有人不就是死人?”
“有些是死的,大部分是活人。”近横受不了她一脸蠢相,觉得有必要好好跟她普及一下他的工作。
含过他的生殖器,却对他的工作一无所知,这就很可笑了。
“你说一下我是做什么的?”
“研究人类进化的科学家。”
“知道稀有人是什么吗?”
“不是死人就是活人。”
这个回答很讨巧。
乱男宫 第四八三章 近横高大上的工作
“朽木。”近横白她一眼,解释说:“稀有人的基因进化程度高于普罗大众的进化程度,即他们的基因比一般人的基因更高级,而这种高级性可以外化表现为具有某一方面的特殊能力。根据我所在的瑞典科研基地科学家们的联合统计,地球上大约每一百万人口中会出现一个人,他的基因比普通人更高级,我们将这类人定义为稀有人种。按地球人口70亿来计算,全球现存有7000个左右的稀有人,他们拥有各式各样的特殊能力。”
“什么特殊能力?超能力吗?”黄小善把他的话当科幻片来听了。
近横被她逗笑,“你要简单这样理解也可以。比如前几年在刚果有一个稀有人拥有特别容易招雷电的能力,下雨天不能出门,一出门雷电就往他身上打。某天没有下雨他出门,却倒霉的遇到旱天雷,把他电得外焦里嫩。当我得到消息赶去刚果的时候,正好赶上他的葬礼,跟他家人解释了很久,他们才同意让我抽1毫升他的血留作研究,这个稀有人能活到三十几岁才被雷劈死算他命大。”
“哈,他的特殊能力应该叫‘天打雷劈’。”黄小善纳闷,“怎么特殊能力也分好坏?”
“稀有人的特殊能力都是自然选择的结果,种类繁多,有好、有坏、也有一无是处的能力。比如我曾经在加勒比西海域发现一个濒临死亡的土著女性稀有人,87岁了,样貌却依然如少女一般。我看着她死去,又花钱跟她的子女买下尸体,现在尸体完整保存在瑞典科研基地成为我的藏品,有机会带你去看看。”
黄小善狐疑地斜视他:“87岁了人还是年轻小姑娘的样子,你带回去后有没有对着一具尸体做什么不道德的事!”
近横翻个白眼,“你还想不想听了!”
“想听!虽然我不太懂你那高深的科研工作,但把这个当奇闻异事来听还真有意思,而且你从前去过那么多地方,我看你整天关在屋子里鼓捣,还担心你会闷出什么病来。”
“我去的很多是一些赤道附近的热带国家,因为气候炎热,人和动物的基因容易进化。特别是一些隐居在深山密林中的土著,出现稀有人的概率很大。十年前我在印尼矮人族里发现一个已经213岁的男性稀有人,老到眼睛都瞎了。因为一直不死,被矮人族当作神明供养,而且不许外人碰他。我跟矮人族族长商量让我抽1毫升他的血拿回去做研究,矮人族族长气得当场掀翻桌子,我说不会白抽,会给钱,提钱他们更生气,觉得我在侮辱他们的神明,差点把我抓去砍头祭奠神明,还好我跑得快。”
黄小善笑得前仰后合,“那你最后弄到那个老不死的血没有?”
“弄到了。”
“怎么弄的?”
“深夜和另外几个同去的科学家一起合作,爬进供奉‘神明’的庙堂,趁‘神明’睡觉时抽的,估计太老了,抽血都没能惊醒他。如今十年过去,他223岁了还没死,依然在矮人族里当‘神明’,他这种就属于特别有研究价值的稀有人。我打算找个时间再去印尼矮人族一趟,再偷点他的血回来深入研究。”
黄小善下巴枕在他的胸口上,笑靥如花,“你把我也带去吧,我想看看那个两百多岁还不死的‘神明’。”
“你不怕长途跋涉,我就带你去。”这算是独属于他们两个人的旅行吧。
“你和你的同事都是怎么发现稀有人的?”
“因为这颗血珠。”近横将“手表”里的珠子指给她看,“稀有人的血液相互之间具有亲和性,而这颗血珠就是我们从已经发现的多名稀有人血液中各提取出一点融合而成,亲和力比单一的稀有人血液亲和力增强了很多倍。我们制造出多颗血珠,一架微型飞行器里放一颗,让飞行器飞往地球不同的区域,一旦发现稀有人,飞行器就会将信息传回来。除了放在飞行器上,也会将血珠放进追踪器里随身携带,只要方圆百米之内存在稀有人,这颗血珠就会不停旋转。”
黄小善见表盘里的血珠并没有旋转,露出失望的表情。
“想看血珠转动?”
“咱家附近没有稀有人,人为让它转动有什么意思。”
“谁说附近没有稀有人,就数你身边的稀有人最多了。”
她悚然一惊,只见近横按两下表盘侧面的按钮,表盘中的血珠先躁动地左右摆动,后快速旋转。
“你身边有两个活生生的稀有人,血珠转动的速度才这么快,想知道都是谁吗?”
她点点头。
“一个是柴泽,一个是我。”
黄小善马上联想到柴泽身上的异香,可阿横也是稀有人?他的特殊能力是没毛病吗?
她双眸很亮,好奇又兴奋地凝视近横。
“柴泽的情况比较简单,我先说他吧。”近横摸摸她的狗头,“他是去年我跟阮王储去拉斯维加斯时意外发现的稀有人,而且不是土著人,是个极其有钱又英俊的富豪,真难得。我迫不及待找上他并跟他解释,他很快接受了,我抽了他的血对他的基因进行分析,确定他就是稀有人。问他有什么异于常人的能力没有,他说自己身有异香,并且旁人和他自己都闻不到,要不是小时候有个算命的告诉他,他会一直不知道。他又说只有你能闻到,这点我也解释不通,可能你们俩有缘吧。既然你能闻到,以后就请你跟我详细描述闻后体验,支持我的研究工作。”
黄小善打着哈哈说一定一定,她其实很不好意思跟阿横说她一直把那香味当春药,功效说实话也确实跟春药差不多。
“再说说我吧。”近横有些难以启齿,想想还是说了吧,“我并不是自然产生的稀有人,我是我父母设计出来的稀有人。我父母都是遗传科学家,共同参与人类基因组计划,在破译人类基因密码的时候发现了稀有人基因,后来他们找到第一个稀有人活体,陆续又在不同地区发现几个活体……他们都是很狂热的科学家,想尝试能不能创造出一个稀有人出来。于是他们提取了一段稀有人基因嫁接到自己受卵的遗传基因中,再将受卵移入母体,九个月后生下我。刚出生时我跟一般的人类婴儿差不多,几个月后差异慢慢显现出来,越长大越聪明,可就是不长头发和眉毛。不久他们偷偷设计并生育稀有人的事被科研基地的人发现了,上头担心他们运用不成熟的技术会创造出怪物,勒令他们以后都不准生育,作为补偿可以继续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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