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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男宫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晓空残月
坚硬的手掌擒住娜塔的手腕,黑手套盖住了来自于金属的冰冷,娜塔仍然感到一丝胆寒。在这之前,她不曾让阿庆的假肢碰过自己,尤其他的左臂还是她弄断的。如果他当下报仇心起,想用自己的假肢掰断她的手,相信比掰断筷子还轻而易举。
人说傻子在某些方面比正常人更敏锐,莫娜和娜塔怎么说名字里重复了一个字又是姑侄关系,侄女懵懵懂懂却也嗅得出自己的亲姑姑有危险,她一个傻子能做的只剩哭了。
那种疯狂的旋律席卷了场中所有人的耳膜,真是绝了。
被莫娜的哭音波一刺激,受不了头顶被种韭菜的黄小善反而冷静下来,趁全场食客的注意力都聚焦到阮颂那桌,她鬼鬼祟祟地疾步离开香味屋。直到进了电梯,莫娜孩童式的震撼哭音还萦绕在她的耳廓经久不散。
她选择撤退,一来是因为阮颂身边有阿庆保护,她很放心;二来她确实对美杜莎和阮阮亦敌亦友的关系感到一头雾水,而且两人之间还夹着个傻子,第六感告诉她,她和美杜莎、阮阮根本不是一个段位的,没头没脑地乱入人家的内部纠纷,最后倒大霉的一定是她。(这还需要第六感告诉你?)
黄小善看了场戏后从马可孛罗太子酒店出来,站在街角等朝公子来接她。
街角人来人往,什么三教九流的人都有,一个不知道是印度、中东还是菲律宾的中年男人走近她,用英文跟她说她的face很lucky。
黄小善听出这是个外国神棍,她正为自己出来给近横买衣服却买出一头韭菜而心烦,没心情跟神棍耍花枪,摆手拒绝,站离了几步。
神棍识趣地走开,物色下一个facelucky。





乱男宫 第四九零章 默默拔掉头顶的韭菜
黄小善坐朝公子的车回家后香了他一口,不等他回嘴,人便往东宫方向急蹿而去,没得嘴的男人叉着腰朝她远去的背影干瞪眼:用完就撇我到一边,好没良心。
东宫就那么几房住户,老大镇守集团,老四离家出走,老六在外撕逼,有门让她进的只剩下被她舔了几下菊花就羞于见人的纯情理工男近横。
她站在近横的房门前,明知阮颂未归,依然探身伸长脖子往人家紧闭的房门瞧了好几眼,顺带瞧了对面阿庆的房门,这才垂头凝眉、心不在焉地开门踱进近横房中。还边走边担心:阮阮要是和他的姬友老乡闹掰闹大了,动起手来会不会吃亏?阿庆在是在,可看他面相就是那种不擅长跟女人打交道的男人,不知道撕逼的时候应付女人的战斗力如何?总不至于弱到被美杜莎的高跟鞋踹一脚就ko的程度吧。
强主无弱仆,你去踹阿庆一脚高跟鞋试试,看他会不会折断你的狗腿。
近横房中遍地都是品购物袋,全是她下午血拼的战利品,神不集中的女人走着走着,终于踢到袋子,脚来不及刹车,身子几个趔趄之间失力地往前摔去。
“哎呦!”她结结实实地摔在一堆花花绿绿的战利品上,而且没有人跳出来英雄救美。
论自己坑自己,她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这种人我们通常亲切地称呼为“坑王”。
黄小善趴在购物袋上王八划水了几下才“哎哎”叫着爬起来,谁知眼皮前面就立着两条笔直的长腿,两条自家男人的腿。
她撅着屁股抬眸,正好本就在屋中的近横也抱胸俯视她,这种看人的角度相当考验人的颜值。
多看黄小善的脸两眼,近横就菊花一紧,面生窘色,别扭地从她脸上移开眼,说:“快起来,解释一下地上的这些东西是怎么回事,是不是要送到阮王储屋里却错送到我这里了?”
黄小善见近横一早就在屋里却在她跌倒的时候都不过来接一下,本来要爬起来的女人现在不爬了,倒回到她的战利品上,矫情地举起狗爪,哼哼说:“小李子,扶哀家起来。”
“无赖。”近横嘟囔,对这人气也不是、爱也不是,抓住她的柔荑使力往上一拉。
黄小善的小蛮腰借力一挺,小身板弹起来勾住他的脖颈欺身贴上去,嗷呜一口含住男人的小嘴,吐舌对他的两片薄唇舔咬吻三管齐下,吻得近横裤中的某物蠢蠢欲动,最后不得不推开这只惯会顺着竹竿往上爬的女人。
下巴被她捏住,连被她亲后目光想躲着她点也不被允许。
她这手把戏用在他身上不止一次了,只会对他使这招,老套。
招式不怕旧,管用就行。
看你被黄小善制霸的时候也蛮享受的嘛。
黄小善用下巴指指堆在地上的战利品,十分豪气地说:“给你买了些衣物,都是便宜货,你先穿着,今天没买齐的咱们日后慢慢添购。”她对自己的阔绰相当志得意满,这厮现在跟土财主的差别就只剩牙齿上没按两颗金牙了。
对物质无欲无求、经常用话中话去刺黄小善的近横今次倒没驳了她对自己付出的好意,牵着她从琳琅的战利品堆中跨出去。
“你就喜欢把钱花在男人身上。”
“钱就应该花在家养鸡巴上。”
“粗俗。买也可以,何必买这么多,我想整理都无从下手。”
黄小善装模作样地摇头晃脑:“俗话说吃人嘴软拿人手短,我这么疼你,万一以后你想离开我,那你就得把穿我的、吃我的通通原样奉还,不然人就得抵押在这里,没还清债务前休想跨出我们黄家大门一步。”
“你这个无赖,整天不干正经事,一门心思想着怎么耍诈套牢男人。”近横抿起嘴角,压下涌起的甜蜜。
除了越还越多的情债,我跟你之间还能有什么债。
两人亲亲热热挨着坐,他低声说:“我又不是你那位最美最小的第四,脾气一来就离家出走。”含蓄的男人这算是间接对某人做出承诺了。
在近横身上黏糊一阵,黄小善始终惦记着阮颂的事,想着近横最早认识阮阮又是他的主治医生,对阮阮的了解一定比她这个睡他的人更深刻,于是问他说:“阿横,阮阮的身子为什么那么差?”
两年前近横还没为阮颂治病的时候两人有签过保密协议,按说他不能在未经患者本人的同意下向第三者透漏患者的病情,连他气黄小善和阮颂狼狈为奸那会儿也只是点到即止地提过一两句,此刻听见病患最亲近的人这么郑重其事地问他,他略一犹豫,以缓慢的语速、耐心的语调,认真说道:
“他母亲身怀六甲时落过水,差点溺亡,甚至差点流掉他,导致他在母胎中就损了心脉,后来勉强生下他,却由于身体的先天不足一直有早夭的风险,他十岁之前能够活下来全靠他母亲的细心照料。”
“母亲过世后他回西黎认亲,小小年纪的他刚住进西黎王宫且从小被母亲保护,心地纯良,尚且分辨不出人心好坏,宫中有几个心怀鬼胎的表亲找了几个据说是西黎的名医塞给他治病,他高高兴兴接受了,还感激他们不嫌弃自己私生子的身份。谁知那几个所谓的名医奉命给他乱注射药物,而且用了很多错误的方法给他治疗,把他的身体搞得越来越糟,一年半载后他心思深沉了,自己嗅出其中的阴谋。”
“当时西黎国王膝下无子无女,按西黎的王位继承法规定,国王若是一生都无子女,他死后王位就得由他的兄弟继承。阮王储没出现之前,西黎王宫里的人包括国王自己都默认了以后王位就是由他弟弟来继承,他一出现,打破了几方势力的平衡,自然成为一些人的眼中钉肉中刺。从此他就对王宫的人留了个心眼,并把阿庆接进宫中当自己的心腹,找医生治疗身体的事也从不加以人手。”
“按说有了信得过的心腹,医生也是自己找的,之后总该好好治病了吧,这时他偏偏和起初害他的那些表亲纠缠上了。每天忙于应付王宫里的事,没有全力配合医生的治疗,还整日抑郁忧思、用脑过度,再好的医生也治不好不听话的病人,他的身体直到今天还难以治好,固然有先天的原因,他自己的懈怠也难辞其咎。”
近横轻轻叹气,末了说:“上面的话是我当年准备治疗阮王储问他过往病史的时候他如此告诉我的,我为他体检,他身体的状况大体上跟自己说的病史对得上,我也就没去考证他话里的真假了。
我跟他认识虽比你多了一年半载,与他的亲密度却不及你的十分之一,平时除了给他治病,从不过问他的私事,你想知道更详细的,去他屋里过夜的时候可以亲自问他,犯不着为了问他的事情来找我,显得我得了他的‘照顾’才能见到你。”最后这句带酸味儿的结束语他说时声音小到近乎呢喃,没传入黄小善的耳朵。
黄小善将之前从苏爷处得知的一些关于阮颂的狗血身世和今天近横告诉她的话糅杂在一起,只觉得一阵唏嘘,不胜感概。
人生要经历很多高峰峡谷,阮阮出生在峡谷,坐的又是破损的过山车,他爬得起来就是英雄,爬不起来就只剩唏嘘了。
从旁观阮阮对自己的种种努力来看,显然他想当英雄。
黄小善无形中默默拔掉头顶的那几根韭菜,阮阮是经历过大苦大悲的男人,她不大度点,都不配当英雄背后的女人了。
你配当谁背后的女人?




乱男宫 第四九一章 不躺进去简直不是人
近横粗略告诉黄小善阮颂体弱的历史原因后她心不在焉的程度更深了,有眼睛的都看得出来,更何况她一在眼前就把整副心思都放在她身上的近横。
他早已习惯这人的三心二意,即便看出她心不在焉,也没点出来挖苦她吃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
自打跟她冷战一次,近横感觉自己胆子变小了,凡事也懂得看她脸色行事,觉得没必要将她分神这点小事拿出来做文章挖苦她,再不要脸的人,凡事也要给人家留三分颜面。
李先生莫非是坐火箭进步的?都开始自己琢磨大口之家的生存之道了。
黄小善赖在近横屋里跟他闲扯淡,户外天空擦黑时隔壁传来开门声,瘫在男人大腿上昏昏欲睡的女人转瞬骨头就硬了,撑起身子,耳洞大开,留意听隔壁传来的模糊动静和人声,听来听去只听得见阿庆的声音。
她考虑到要是阮阮一回来她就换窝飞奔去找他难保不会得罪眼前这位窝主,便躺回近横腿上,心想等到吃晚饭的时候再慢慢打量参加完“老乡会”回来的阮阮也不迟,稳住,急个蛋蛋,不能被美杜莎的咸猪脚乱了自己的阵法。
黄小善能多少顾虑点自己的举动让近横心里清爽不少,这人还是有点情商的。
那可不,她情商要是不高,是难以在男人堆里立足的。
不料晚餐时黄小善压根没见到阮颂的人,问小忠哥,小忠哥说阿庆已经去厨房端了些汤到六先生房里,又说是因为六先生外出看病,回来身子有些疲乏,人就留在房里休息。
小忠说完还侧目拘谨地看了看坐在黄小善右手边面不改色用餐的近横,心想是不是七先生一直没治好六先生的病,六先生才出去另找私医?总之同住一个屋檐下,六先生这种做法怪尴尬的。
黄小善要是没在外头偶遇阮颂一行四人,听见阮颂外出“就医”这种话,十有八九也跟小忠一个想法,不过眼下她当然心知肚明这说法是阮颂外出会见老乡的托词。
她没说什么,向小忠点点头,垂头吃饭,席间少不了要吐槽几句四爷的不是,说他不知好歹、不想回来就不要回来了云云。
朝公子坐在她的左手边,一开始只将她的牢骚当做下饭的作料,并没太在意,很快就敏锐地捕捉到她的言不由衷。
男人可怜她心里一套嘴上一套怪辛苦的,放下筷子摸摸她的后脑勺,温柔说:“食不言寝不语。”
黄小善就乖乖闭嘴了。
她闭嘴没多久,厅门外虚影一晃,黄小善猛打了个寒颤,生出被人盯梢的感觉,回头一眼望向厅门外,那里灯火通明,想藏人也藏不了。
她以为是下午的事搞得自己神经兮兮的,转回头照常吃饭,心里合计着吃完饭还是应该去阮颂房里一趟。
不为自己头顶的韭菜,是为了她和阮颂那对死后有缘成为阴间邻居的老妈。
噫,怎么还扯出家长了?
黄小善这个弯转得有点生硬和突然啊。
晚上,海湾起了大风,新闻说是台风将至。
黄小善端了些曲奇和一壶参茶,用后背顶开阮颂的房门,不料骤然被屋中那股刺鼻的药味袭击,虎躯一震,赶紧敞开门让药味散出去。
生化武器,妥妥的生化武器啊。
阮阮每天都要喝三碗阿横特制的、跟臭水沟的味道有得一拼的汤药,连这种事都坚持得下来的人,他何愁干不成大事!
屋中留了盏小灯,阮颂闭目静静躺在被中,睡容娴静而安祥。
黄小善放下托盘,轻手轻脚走到床边坐下,出神地凝视他,手指不由自主地伸向他的脸颊,指腹轻点、指背轻抚,他脸上的肌肤冰凉细腻,白到近乎透明,另有一股妩媚的风流气韵,可男可女,难怪遭姬佬惦记,就跟她遭基佬惦记一样。
是相同的命运让他们睡到了一起,这个解释浪不浪漫。
是挺烂的。
黄小善思想在开小差,本来安祥沉睡的男人突然睁开眼,她一惊,手来不及从他脸上回人就被搂住抱倒。
“抓住你了。”阮颂的声音有点软有点沉,想来确实睡着过,几时醒的就不得而知了,大概是在黄小善“猥亵”他的时候吧。
黄小善将下巴压在他的胸口上,“我这一天天的都围着你们转,还需要抓吗?”
阮颂瘪了瘪嘴,眼中闪着委屈的光,“需要!那次之后你就躲着我,碰都不让我碰,我保证不给你乱吃东西了还不成吗。”
这两人,他知道她被姬佬调戏,她也知道他被姬佬调戏,就是相互之间不知道其实对方已经知道自己被姬佬调戏。(这句话晕不晕,绕不绕。)
不过阮颂要是知道黄小善无意间撞上他和娜塔以及“未婚妻”的约会,他一定不会这么镇定自若。
“成成成,但你自己更不能乱吃那玩意儿。男女之间那点进进出出的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你呀,就是将这件事看得太重了。”哟嗬,说得有鼻子有眼,看把她能的。
“阿善别笑话我,我看得重还不是因为眼馋他们能和你鸾凤和鸣。”阮颂腼腆地往被子里缩了缩,复又掀起被单,“你也躺进来嘛。”
男人上扬的睫毛让黄小善心动,期待的小眼神再冲她那么一眨,不躺进去简直不是人!
黄小善一入被,阮颂便迫不及待地缠上去,吮吻一口她的唇,发出一道满足的吟哦。
“阿善,你下午出门购物有……买到称心的东西吗?”他本来想直接问有没有遇到麻烦事,话到嘴边觉得这样问不妥,又改口了。
阿善不傻,而且经常揣着明白装糊涂,就算要试探她对娜塔的印象有多深,话最好也要三思过后再说出口。
“咦,我怎么记得我没告诉你我下午要出门啊?”
阮颂闻言一愣,他没想到向来有问必答的女人会反问他,想都不想便脱口而出:“是小忠告诉我的。”
“哦。”黄小善了然地点头,笑眯眯问:“阮阮下午不是也出门了吗,真少见。”
“咦,我怎么记得我也没有告诉你我下午要出门啊?”
黄小善闻言一愣,同样想都不想便脱口而出:“是小忠哥告诉我的。”
这家人要没了忠管家可怎么得了呀,兜圈子都找不到合适的人选。
黄小善摆手揭过这个话题,“别理什么出不出去的事了,我有正事要跟你商量。”
阮颂将手伸进她的裙内,脱掉内裤直接爱抚起两瓣诱人的肥美花瓣,“阿善说呀。”
潮湿的洞穴被男人纤细的长指淫弄,穴里很快起了一股浪潮,她两条腿都瘫软了,“阮阮乖,别闹,在我说这件事的时候我们不可以这样,要严肃庄重。”
“我就闹,那次之后我就没碰过阿善了,我想你,我要你!有什么事能比这个严肃!”中指深入她的巢穴抽送,他感觉自己腿间的肉根胀痛极了,着手解开裤子,释放出肉根,中指退出洞穴,翻身压在她身上,用肉根顶住自己渴望已久的穴口。当圆头一接触春水潺潺的内穴,阮颂浑身一颤,感受到她的巢穴是如此温暖……
“哎呀,我们真的不能这样……”黄小善左右躲闪他压下来的吻,大声吐出一串话:“我想把我妈和你妈的骨灰坛从山上迁回家里!”
吓,这确实是件需要正经对待的事情。




乱男宫 第四九二章 吞“剑”
黄小善的惊天一吼逼停了洞里男人的肉根,她尴尬地在被中扭扭屁股,牵动肉根。
和老二一样被她的话震住的阮颂很快回神,心想在谈论两人已经离世的母亲时做这种“风雅”的事情的确不太合适,可这样挺着腰不进不出,两人都难受,索性继续调动肉根,将未进去的那半根也一并深埋进她的体内。
“诶,你怎么又动了!快别闹了,我们这么孟浪夜里会被老妈们吹阴风的。”其实黄小善从吃晚饭开始到推门进阮颂屋里,一直感觉背后有人在朝她吹胡子瞪眼,回头又连个鬼影都没有见到。“鬼影”让她脑洞大开,胡想着莫非是老妈提前知道她晚上会来阮阮屋里提及给她搬新家的事,所以老妈的阴灵也提前徘徊在她背后。
明天你就知道徘徊在你背后的是不是阴灵了,这位爷蛮横起来可比什么阴灵都得劲儿。
“不怕,我们就这样谈。”阮颂眼眸中的光亮晶晶的,全洒在身下女人的脸上,“你刚刚说想把你妈和我妈的骨灰坛迁回家里?”
男人的眸光太强烈、太愉悦,黄小善被盯得脸热,不自在地扭腰摆臀,又牵动穴中的肉根,肉根为响应她的牵动,小小地一抽一撞,她“啊”一声,夹紧双腿不敢动了。
双手抱住男人柔软的瘦腰,解释说:“刚搬进这座大宅的时候我就有将我妈骨灰迁回来、让她陪在我身边的念头,四月时也请教过麦大师迁骨灰的事。他说大浪湾这处的地界有灵性,骨灰摆在家里肯定比放在阴灵拥挤的公共骨灰堂住一个小格子来得舒服,将来转世投胎也能投个富贵人家……我是不信转世投胎那一套的,但一跟我妈沾上边,我不信也信了,况且接我妈回家住是我早就定下的心愿……麦大师还给算了个迁骨灰的好日子,眼看下周日子就要到了,我心想我妈一走你妈不就落单了,况且我们现在都这样了……”她缩缩洞穴,吸了下埋在洞中的根物,“你要是不介意我打算把二老的骨灰一并迁回家中摆在一处,共享一份香火,怎么样?”
这女人倒是有情有义,也不知道她这么多情究竟随了谁?总不会是她那个跟打工妹私奔的老爸吧。
阮颂听完将身下人搂得更紧、将洞中的肉根埋得更深,以无言的拥抱来替代回答。
黄小善怎能不懂他?手摸到他的臀上,拍一拍,揉一揉,忍俊不禁地问:“你沉默我就当你同意了哦。”
阮颂将脸倒在女人绵软的胸肉上,“嗯”了声,声音轻到几不可闻,面有喜色,心湖荡漾,下午在娜塔那里受的晦气一扫而空。
“阿善,你不光待我好,待与你非亲非故的我妈也好。如果真有转世投胎这么一说,那我几辈子、几十辈子都要跟你再续前缘,干干净净、健健康康的跟你再续前缘。以后你想要什么我都愿意给你,你想要我的命,我也愿意给你,我只怕你嫌我命不好。”
“瞎说什么傻话,把你妈一起迁回来也不是什么多难的事,我能做的也就只有这些了,你要让我吞剑喷火我也不会呀。”
阮颂笑着亲吻她的酥乳,难得见他露出这么纯净、不掺杂一丝算计的笑容,可见是真的高兴。
“我怎么舍得让阿善吞剑,阿善只需吞我的‘剑’即可。”他将肉根底部的一对肉球密实地压在黄小善的丰包上,旋转肉根,刺激她的阴唇,也让肉根在她的洞中用力磨动,感受温暖的巢穴紧紧包裹自己的感觉。
“阿善,阿善……嗯……好舒服……你让我好舒服……”他心脏砰砰乱跳失了分寸,呼吸加重,忍不住一脑袋埋进她的乳沟里,叼住一颗鲜润的蓓蕾如痴如醉地吸吮,这种感觉仿佛让他重温小时候自己吸吮母亲乳汁时的情景。
他出生后身子不好,很迟才断母乳。
两具火热的赤裸肉体融为一体,阮颂可以感受到她的小腹绷得很紧,紧贴着他的小腹,将她腹中的一团火焰传递给他。
知道她的心理和身体都准备好被他操弄了,他开始抽动肉根,女人绵软的阴壁舒舒服服贴在他的肉根上,不断给他的肉根压迫感,每一次抽送带出的摩擦感也带给他极端的刺激。
他每一次抽出都完全抽离黄小善的洞穴,再从头插入,次次如此,黄小善被他磨得心痒难耐,欲火越窜越高,却无法得到彻底的满足。
受不了阮颂慢条斯理的抽插,双手勾住他的脖子,大腿缠住他的臀部,将整个身子完全挂在他身上。
“阮阮,狠狠地操我,狠狠地……”
“阿善别急,我会把我的一切都给你。”阮颂抬起她的大腿架在肩上,肉根用力一撞。
“啊!”
“阿善会嫌我短吗?”他抽出又用力一撞。
“啊!撞到底了,不短了!”
“嘻……”阮颂这下可高兴了,每一撞都深深刺到花芯,每一抽都带出大量汁水,“阿善先泄一次可好?”他找准抽插的角度,使每一次插进去都会刚好擦过阴核,如此反复摩擦,黄小善根本忍受不了,想说不好也得好了。
“啊……”她急促地喘息,不安地扭来扭去,屁股上下左右翻腾,从这些反应来看,她的高潮快要来临了。
阮颂屁股挺动的速度越来越快,他今天高兴,又刚喝过药,身体的状态较之以往好出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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