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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龙战天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文飘过峰





乾龙战天 第八三二章 古阵残片
问清楚了九姐的意思,沈云当着她的面,给刘营主传讯,告诉后者,九姐这边已经应下来了,问她那边什么时候可以开始。
刘营主的声音听着非常高兴,回复:我觉得是越早越好。沈九娘如果手边没有旁的事,方便的话,今晚过来女营吃个便饭。大家一起商议具体的方案。
沈云没有立刻回复,而是看向沈九妹。
“我没问题啊,方便得很!”后者又变回了那副干练爽朗的模样。
这是答应今晚去女营那边用晚饭。沈云讶然的问道:“不用跟姐夫说一声吗?”
沈九妹摆手:“不用。我给他留个条道明去向就行了。”
“你家的水沟呢?不挖了?”
“有正事做了,还挖什么水沟啊!”
沈云是和沈九妹一道出的门。不过,两人一出门便是各自转身,背向而行——新营区里的规定,在生活区里不得使用任何飞行法宝。所以,御剑去女营,得先出生活区。如此一来,姐弟两个恰好是一南一北的两个方向。
接下来,沈云前脚进了自家院子门,魏清尘后脚便追了进来。
他是来向沈云汇报这一次的北海之行。
四象的新测量数据,他三言两语的带过了。这是因为之前,他已经把结论让端木光带给了沈云。
他想要汇报的重点是,与火姬追查的线索及结果。
“我们确实找到了一小块阵图残片。它是嵌在海底的岩石壁上,我没法带回来,只能拓印一份。”魏清尘说着,取出一枚玉简,递给沈云。
以沈云的修为,不用把玉简里握在掌心,也能读出玉简里的内容。但他还是接过来,握在手里,仔细的看了起来。
这时,尴尬来了!他发现自己根本看不懂。玉简里拓印的残图,在他看来,不象是阵图,一些没有规律的涂鸦。
再敛神细看,还是看不懂。不过,感觉是阵图。
仅此而已。
多的再没有了。
沈云将玉简还回去,如实说道:“我显然是高估了自己的阵道修为。完全看不懂画的是什么。”
魏清尘接过来,放在桌面上,叹道:“我也看不懂。因为从其中辨认出了两个阵符,所以,才敢断定这是一块阵图残片。”
沈云立时来了精神,探身问道:“是哪两个阵符?”
魏清尘从储物戒指里拿出一张图纸来:“我把它们单独拓印了出来。主公请看。”
沈云定睛细看,点头:“里头确实有。它们都是阵符吗?我从来没有见过。”
“确切的说,我是在‘那里头’曾经看到过两回。”魏清尘不知不觉的压低了声音。
‘那里头’不就是大泽中心的神秘角斗场吗?沈云挑眉:“当真在别处没有看到过?”
“绝对没有!”魏清尘说完,垂眸看着两个阵符,苦笑连连,“可惜我也只是认得出这是两个阵符。再多一点的,不知道了。”
沈云却心思飞转,以往很多孤立的想法因为魏清尘透露的这道信息刷刷的迅速联了起来。转眼间,在它们的基础上,生出了一个全新的推论:“你说,它会不会就是你要找到那一座神奇古阵?”
魏清尘吐出一口浊气:“我也这么考虑过。可是,它显然只是一块残片。如果真的是的话,那就意味着,古阵已经残缺了。残缺了的古阵怎么可能慢慢的缓解北海四象的扭转,甚至象现在这样,完全将四象稳住呢?”
沈云被问住了。阵图一旦不全,不管什么阵,都立刻土崩瓦解。这是阵道常识。从鸿蒙界传承下来的阵道来看,从来就没有过例外。
这时,魏清尘又接着说道:“当时我也考虑过,这座古阵看上去与我们鸿蒙界的阵道完全不同。它极有可能来自上界,远远高出我们鸿蒙界的阵道。即便只剩下这一块残片,古阵也能发挥作用。所以,当时我仔细在四周找寻过。但是,除了这块残片,我再没有别的发现。”
沈云觉得自己现有的阵道见识完全不够用了,拧眉问道:“所以呢?你的结论是什么?”“我认为,首先,我以前的推论是对的。在北海里确实有一座可以稳定四象的古阵。并且,此阵现在仍然在发挥一部分的作用;其次,这座古阵不是我们鸿蒙界的产物。在很久以前,甚至是一直以来,鸿蒙界里,都有来自上界的势力在活动。只是我们不知道。”魏清尘答道。
沈云也是这么想的,赞同的连连点头:“这么说,仙山的四象扭曲不是不可阻止的。关键是要找到那座由来自上界的神秘势力修建的那座古阵。”
“是的。”
沈云微微一笑:“这么说来,我大概知道仙山那些有名气的阵道大师们去哪里了。他们应该就在北海吧?一直都在寻找这座古阵,你说是不是?”
魏清尘微怔:“主公的意思是,通过追寻这些人的去向,来间接的寻找古阵?”
沈云向他摊开双手:“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谁让我们人单势薄,并且见识少呢?”
仙山的四象扭曲,不是一两天,或者说,一两年的事了。按魏清尘的推导,极有可能是因为当年覆灭天神宗时对仙山造成了不可修复的损伤而造成的遗祸。这么一来,仙门长老会肯定是早就察觉了,并且一直在试图修复仙山的四象。
那么多知名的阵道大师被仙门长老们征集,两百多年来,几乎没有现身于人前,便是一道明证。
十几年前取仙门而代之的修士同盟军高层也肯定是知道内情的。明证之一,这些阵道大师依旧没有现身于人前;明证之二,钱柳查到的,巡边司的账面里,用于维护边界守护大阵的资金与实际开销相差可谓巨大。但是,每一年相差的数额却是大致相同的。之前,他和钱柳一样,以为这是修士同盟国管理不力,令巡边司明目张的闹起了窝贪所致。现在看来,他们俩都有可能冤枉了巡边司。巡边司敢于留这么大的一个资金空洞在账面上,不是胆大妄为,而是他们确实是清白的。
再加上几年前,北海出了大异状,包括泰阳真君在内的所有化虚真君们,争先恐后的急赴北海,沈云大胆的猜测:那些知名的阵道大师们一直在北海里试图修复古阵。
只要找到这些人,就能确定古阵之所在。
魏清尘略作沉吟,想通了里头的关节,迫不及待的起身道:“我这就去找伯堂。”论找人,青木派里除了沈云之外,谁最厉害?听风堂堂主赵宣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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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龙战天 第八三三章 改变
“别急。我这里也有一桩事要跟你说。”沈云将人拦住,道出修订一门专门的关于婚姻的法典的意向。
“专门的法典?”魏清尘讶然,“有必要吗?”
沈云反问道:“没有必要吗?”
魏清尘吐出一口浊气,坐正身子,缓声说道:“新营区里确实有一些弟子的心浮起来了。但我觉得,这恰好是修士必须经历的一种考验。脱凡超俗,不仅仅是肉身上的,更重要的是心灵上的。如果一个修士无法做到发自内心的抵制来自尘世的种种诱惑,那么,他终有一天会被自己的欲望拖累,多年修行尽毁也是早晚的事。”顿了顿,他的声音变得从未有过的清冷,“终是咎由自取。”
沈云这几天一直觉得很奇怪。对于新营区里的很多歪风邪气,魏清尘确实给他一种视而不见的感觉。当年,魏清尘打理石头岛,可不是这样的。
态度为什么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呢?
原来如此。
但是,他并不赞同。
在他的道里,是没有仙凡之别的。因此,也没有什么心灵上的超凡脱俗之说。在他看来,生而为人,不可能没有欲望。被欲望所诱,也是难以避免的事。既是无法回避,那么,勇敢面对,是首要的;其次,必要且适其得法的约束,也很重要,并且是必须的。
勇敢面对的这一条,主要在于自我。
而约束自我的欲望,既在于自己我,也在于周边的监督。他以为,象魏清尘所说,单纯的靠自我约束,修心养性,是很不可靠的,根本就是耍流氓。自上古以来,修士堆里,这样的流氓还少吗?说句重话,整部修真史,就是一部流氓史。修为高的,是大流氓;修为低的,是小流氓;夹在中间的,修为不高不低、不上不下的,是中流氓。
从青木派建立,再到发展至今,他最有感触的就是,来自周边的监督越是积极、恰当与平等,弟子们的自我约束才越是严格,抵制欲望的能力也越强。
这也是他这些天思来想去,最后决定从修订青木派自己的婚姻法典入手,进一步整顿和规范青木派的最主要原由所在。
现在,他与魏清尘之间显然是产生了很大的分岐。
在他看来,有分岐不可怕,可怕的是,大家不肯坦诚的交流,各执一念,顽固到底。
所以,他对魏清尘说道:“清尘,我有不对意见。这样吧,择日不如撞日。我们俩都放下手里的事情,论道一番,如何?”
通过论道来消除分岐,在青木派里是再常见不过的。魏清尘本来火急火燎的想去找赵宣,见自家主公如此坚持,心里禁不住想:难道修订这样的一部法典真的很重要?
此时,元婴上人的养气功夫派上了用场。他心思一转,静心敛神,伸手请道:“请主公赐教。”
论道便开始了。
沈云已经打好了腹稿,一条一条的说给魏清尘听。刚开始的时候,他说一条,魏清尘便辩驳一条。但是,渐渐的,魏清尘辩驳的速度越来越慢。最后,他的观点讲完了,魏清尘沉默良久,起身欲抱拳行正式的道礼,表示服教。
沈云眼疾手快的起来,一把将人拦住,顺着先前的结论,说道:“我觉得,象这样的繁文缛节,也可一并改了。”
魏清尘道了声“惭愧”,认真自我反思道:“与主公一番论道,我方知,在我的心底里,还是很有一些仙凡有别的残念。我会认真反省。”接着,他也说了一些对于修订一部专门的婚姻法典的看法:一是,他被说服了,持赞同的意见;二是,修订这样的法典,他觉得,必须态度和立场都保持公正。既不能站男弟子,也不能刻意偏颇女弟子。
“暂且只想到了这些。等以后有新的想法,我会及时说出来。”
沈云高兴的握住他的手:“谢谢。我都记下来了。等专门的修订小组成立后,这些意见,我一定会转达给他们。”
魏清尘闻言,打听道:“主公,这个专门的修订小组要如何组建?”
沈云挠头:“我现在还只有一个大致的想法。你呢?在门派里,你可是不止主持一次两次法律法规的订定。在这方面经验足得很呢。有什么好的建议没有?”
魏清尘笑道:“一时之间,我也说不上来。我现在就一个想法。”说着,他指着自己,问道,“主公,你看,我可不可以加入到修订小组里?”
这态度转变得不是一般的大。沈云欣喜道:“可以,当然可以!你愿意参加,是再好不过的了。我们的婚姻法典至少成功了一半!”
“主公过奖了。”
离开主院后,魏清尘没有回自己的小院,直接去找赵宣。
后者这会儿还在忙。与数名弟子一道,在整理听风堂这些年的资料。
魏清尘将他叫到外面的院子里,道明来意,末了说道:“我会尽快拟一份名单给你。你先查名单上面的。如果在查的过程中,发现到有不是名单上的人,却也与修复古阵有关。你万不可顺道去查,而是要先将名字、门派等身份信息先报给我。这里头牵扯的势力太多,甚至还有可能牵涉到了上界,必定是真真假假的。你来仙山的时日还不太长,对于仙山各势力之间错综复杂的关系了解也有限。难免会上他们的当。”
赵宣正色道:“我明白了。师父,明天上午有空吗?我今晚先拟出一个方案来。到时,师父帮我掌掌眼。”
魏清尘点头应下,又吩咐道:“事关重大,必须秘密进行。你务必要想出个妥善的法门出来,让人瞧不出我们在查名单上的那些人。”
“是。”
魏清尘吩咐完后,心弦松懈了下来。同时,倦意涌上心头。他禁不住打了一个呵欠,跟赵宣说了一声“我走了,你去忙罢”。
看到赵宣转身又进入被落桑灯照得亮若白昼的屋里,他突然间意识到,这些年来,自己确实变了许多。
一个很明显的例子:如果换成是以前的他,这件事如此之重要,且隐蔽,他肯定是要亲力亲为,轻易不让旁人插手的。可是现在呢?他就这样十成十的派给了赵宣。
“呵呵。”他摇头轻笑起来,在心底里对自己说道:魏清尘,你也跟主公学懒了。做起了甩手掌柜。




乾龙战天 第八三四章 行家
沈云确实是将魏清尘的建议听进了心里。从中受到提醒和启发的他,在第二天的上午,请来云景道长,也一样的道出了在青木派里修订一部专门的婚姻法典的想法。
与魏清尘不同,云景道长听完后,是持赞同的态度。并且接下来主动说起了扶家的小夫妻两个闹和离的事情。之后,他稍微做了一下调查,方知动了纳小念头的不仅仅是扶家的小子。这是在野鸡岭营区不曾有过的新变化,令他立刻警觉起来,有意识在新营区里暗中查访了一圈。结果是,他发现有不少弟子的心态发生了变化。
“也不能说他们变了。我更倾向于认为,他们一直有到了仙山后,就功德圆满,可以尽情享乐的念头。之前一直都是压在心底。如今,到了新营区,心底的念头才被释放出来。”云景道长说到这里,正色道,“主公,我个人觉得,这种思想是很危险的,不管是对于他们个人,还是对于我们整个门派。所以,必须尽快想办法扼制。这两天里,我也一直在考虑要如何去做。但还没有理出个头绪来。主公以修订婚姻法典为切入点的法子,我觉得甚好。眼下也正是好时机。”
沈云忍不住冲他竖起大拇指:“不愧是法修,一说就说到了点子上。”所谓的,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就是这意思啊。
云景道长早已习惯了他这种直白的称赞,微微一笑,问道:“主公,女营那边正在高的对和离的调研,就是给修订法典热场子,对吧?”
沈云连连点头:“没错。我最初的想法是,让女营起个头,修订时,也让她们挑大梁。不过,清尘一席话,让我认识到此举太过偏激。是典型的由一个极端,要走向另一个极端。这样很不好。所以,我改变了主意。修订法典,道长,你在我们青木派里,是绝对的行家。这不,我向你讨主意来了。”
云景道长抚须仰头大笑:“固所愿也!”又道,“跟主公交个底吧。如果主公还不来找我,我也要自己送上门来了。”
简直是一拍即合。沈云当场拍板,让他先将手边的其他事情都暂且交给王长老:“下午,就是从今天下午开始!刘营主昨天跟我汇报了,她们那边的调研很不顺利。她们一时想不出解决的法门来。你是这方面的行家,事不宜迟,中午吃过午饭,你就赶过去,先帮她们把调研搞起来。同时,你还要务色一批苗子,修订和推行实施法典时,好及时推上去。”
“也不等吃午饭了。现在天色还早,我去刘营主那边先蹭一顿午饭,权当是收学费。”云景道长乐呵呵的指着自己的脸,“主公可能有所不知,修炼一张厚脸皮,其实也是我们法修的基本功呢。”
沈云咂巴着这句话,越品越有味。
云景道长见长,施施然起身,告辞而去。
没两天,女营那边闹出来的动静,让沈云越来越觉得将云景道长派过去,简直是太明智不过了——多亏有云景道长这个厚脸皮的坐镇,不然,刘营主怕是撑不住。
为什么这么说呢?
因为女营全营范围内的调研很快象风一样的传遍了整个新营区。于是,不少人的某根神经被挑动了。他们不愿再象从前一般,躺平了,听之任之,而是迅速的抱成团,打算先下手为强。
从哪里下手呢?
当然是事情从哪里开始的,就从哪里掐住。
于是,扶家和宋家的父母迅速达成了和解——其实他们本来也没有太大的分岐。扶家的父母是赞同幼子纳小的,但是,他们绝对没有要拆开儿子儿媳的心思。而宋家的父母也不愿意女儿和离。在他们看来,男人三妻四妾再正常不过。在凡人界的时候,但凡家里宽裕点的,哪个不是冲着多子多孙去的。纳小就是为了多生儿子嘛。宋父自己也是有一房姨娘的。再加之,女儿成亲几年了,肚子一直没有鼓起来过,他这个岳父做得是越来越底气不足。同样是男人,也是父亲,他完全能够理解女婿和亲家。现在,人家父子两个诚诚恳恳的带了厚礼,三番两次的上门来道歉、认错,并且保证不再纳小了,以后和他家闺女和和美美的做一对神仙眷侣。而他们两家也是肝胆相照的好亲家。人家本来就没有错,又把话说到这份上了,他还有什么可说的?给脸不要脸,不是老仙都体面人家的作派。他必须得将自家闺女的心给扳回来啊。宋母一向听宋父的,完全没有异议。
接下来,宋母二去女营。
前一回去,宋母只是劝女儿回家去。这一回,她是亲自去接人,要送回扶家。
谁料,宋慧娘这回是铁了心,连面都没有现——闭关了!生死关的那种。出关之日未期!
宋母虽然也是修士,但是,胆子一如既往的小。她一个人不敢在女营里闹,遂铩羽而归。
下午的时候,宋母再至,却是跟在一大群人的后头。
这一群人都是女子。仔细一看,全是宋家的三姑六婆们。她们一行人有十几个之多,浩浩荡荡的杀进,呃,是冲进女营。
估计是有这么多撑腰了,宋母跟前两回象是换了个人似的,一改那温良的模样儿,进了女营的门便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开吼,字字句句全是在痛诉刘营主见不得她家女儿夫妻和睦,使劲的要拆了她女儿的小家。
刘营主闻讯而来,气得嘴唇都白了。
还好云景道长早料到了这一出似的,打宋母离开后,便吩咐罗阿花务必守着刘营主,不管外头闹成什么样子,都不能让刘营主出面去。
所以,她被体修罗阿花直接扛进了女营的门房里。
然后,她们两个在屋里头听了一出热闹的大戏——云景道长派了十名嘴巴子比刀还要利的女弟子出来迎战。她们甩出一系列的铁证来,证明宋家根本没有真心为自家女儿着想。这些女人,包括宋母在内,身为宋慧娘的亲眷,全是被扶家收买了。
宋家的女人们辩无可辩,想寻死觅活的耍泼,也奈何不了对面的十名女弟子,遂惨败而归。
刘营主何时见过这种阵式?
“太丢人现眼了!她们不要脸,难道我们也要不要脸吗?”她是真生气了。奈何罗阿花铁了心不松手,一直死命的拦腰箍住她,不许她出去制止。所以,她只能继续听。等外面终于安静了,她发现自己的脑壳是一抽一抽的痛。
这时,云景道长自门外进来,对罗阿花说道:“阿花,松开营主吧。”
罗阿花这才松了手。
刘营主又被她气到了:“你到底听谁的?”
罗阿花笑嘻嘻的说道:“谁能治宋家的那帮又蠢又坏的女人,我就听谁的。”
刘营主没词了。她不得不承认,云景道长确实是简直粗暴的治住了那帮女人。并且,她也明白了云景道长的用意——经此一事,宋家的行径无疑被宣传开来。人心都是肉长的,女营的弟子们会彻底寒了心。她们中间不少人本来还在摇摆、犹豫,现在,肯定是要站宋慧娘了。




乾龙战天 第八三五章 恶人自有恶人磨
刘营主以为,宋家的人闹了这么一出之后,就会彻底收了声——因为婚姻之事,与家里闹开的,她算是过来人。当年,她不惜与父亲决裂,也要当众休夫。比宋慧娘要狠决得多。但是,她的父亲最终还是选择了主动与她和解。所以,这是她的经验,即,父母终究还是奈何不了儿女,会先心软。
哪知,她竟是看走了眼!
宋家的女人灰溜溜的走了后,天擦黑的时候,宋父领着宋家的一部分男丁,又气势汹汹的冲着女营而来。
在外围巡逻的弟子特别强调了,这一行人面带凶相,气势汹汹而来。那架式就象是女营里有人将他们家里的小娃娃给扔井里了一般。
刘营主收到报告后,对云景道长说:“估计是那群女人不甘心,回去搬弄口舌了。”
言下之意是误会。
云景道长轻捋长须,摇头道:“未必是。”
闻言,刘营主的心立时沉甸甸的。
罗阿花拧眉捋袖管:“我打他们出去!”说着,欲往门口走去。
“不急。”云景道长用拂尘虚拦了一下,对刘营主说道,“小刘,这一回,还是按我的法子来应付他们,如何?”赶跑宋家的那群女人后,刘营主便主动跟云景道长提到,不管人前还是人后,往后唤她“小刘”即可。而云景道长也没有推辞。
刘营主吐出一口浊气,抱拳道:“有劳道长了。”又道,“道长放心,我就在这屋里呆着,不出去。”
“大善!”云景道长笑道。
罗阿花赶紧指着自己的鼻子尖问道:“我呢?”
云景道长笑眯眯的对她说道:“跟一帮腐臭的男人吵架,你一个小姑娘家家的掺在里头做什么?莫要被他们的臭气熏到了。”
罗阿花险些惊落了眼珠子——长这么大,她是生平头一回听到有男人这么埋汰另一群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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