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女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两手空空的客人
眉目英俊,看向她的眼神却格外的平静。
她挪开了眼。
她曾经饱受世界的伤害,所以现在不想伤害仅有的几个爱护她的人。
可是世事又总是这样。人总会把最好的一面留给外人,却把刀子捅向最亲密的人。
有些事,她已经做了。
另外一个男人给她的怀抱和温暖,和侵入。
她无力反抗。
甚至还有隐隐的纵容。
哪怕明知是不对的也不应该,可是却还是选择了飞蛾扑火。
她本来就应该得到惩罚。
无数思绪在她脑里翻滚,连月沉默了很久,男人一直在耐心的等待。最后她抿了抿嘴,却并不敢看他,也没回答他的问题,只低声道,“季念,其实我想让你过得快乐的。”
想让他过得快乐。
如果他已经不快乐了,那他做任何决定,她都可以接受的。
又或许这才是她本来的命运罢。
男人沉默了。
然后他吐了一口气,似叹气,又似如释重负。
他慢慢放松了下来,自己上了床,靠在了绵软的床头上。
“过来睡觉吧。”他看着她,拍了拍身边的床,声音温柔。
女人看了看他,脱下鞋子,慢慢上了床。
长发披散,小脸精致。
男人掀开被子,接住了她。
温暖。
吻痕已经被睡衣遮挡。男人把头靠在了她的头顶,闭上了眼。
沐浴露的清香沁入心脾。
“我关灯了?”她轻声说话。
男人闭着眼睛,嗯了一声。
灯灭了。
卧室里一片安宁,只有若有若无的呼吸,洒在整个空间。
“有时候我都在想,”
过了一会儿,黑暗里又响起男人的声音,打破了沉默,“当年我送陈山去普林斯顿,是对还是不对。”
女人呼吸平静,没有回答,似已睡熟。
“是一时的善念害了自己?”
男人的声音在她头顶,似自言自语,“如果没有普林斯顿,陈教授还能不能做出现在的成绩来?”
“没有答案。”女人没有回答,男人也不需要她的回答,他声音平静,“也许当年我就该趁你不在,把他弄得远远的才是对的——”
“当年要弄他,那是太容易了。”他又说,“其实我都不屑出手。”
叹了一口气,女人翻了个身,伸手抱住了男人的胸膛,没有说话。
他身躯高大结实,她身躯娇小修长,可是现在,似乎他才是被人抱在怀里的那一个。
“现在想这些也无用,”
男人任由她抱住了自己,顿了顿,又道,“天意现在却总要抓住这一波风口的。百尺竿头,不进则退——进了这一步,那就是海阔天空,另外的时代。”
女人轻轻嗯了一声。
叹了一口气,男人抱紧了怀里的女人,又低声道,“反正现在连月你都已经嫁给我了——他们谁也不能和我抢。群牢记p/o/1/8/网址导航站:p/o-1/8/點/¢/o/┮m整理”
“等明天,”他微微低头,在她头顶悄声说话,“我就去给陈教授安排两个漂亮的女助理,天天照顾他饮食起居——”
女人笑了一声,又叹了一口气。
“好。”黑暗里她回答,“不过他已经快要烦死你了。”
“我给老五也安排两个。”男人的声音又响起。
“嗯。”女人嗯了一声,紧了紧抱着他的手,“不过喻恒那边,怕是安排二十个也没用。”
男人叹了一口气,又沉默了。
他似乎还想说谁,但是却始终什么也没说。
过了一会儿,他叹了一口气,又松开了女人自己躺平在了床上,“先就这么着吧。”
他又伸手摸了摸她的小腹,“孩子也六个月了——”
他顿了顿,“你要把孩子顾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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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女 yuzhaiw 92.我倒要看大哥忍得了谁
女人轻轻握住了他放在自己腹部的手。
男人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无名指上还有一圈戒指的痕迹。
她的指肚,慢慢抚摸过他指上的戒痕。
他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说了很多话。
黑暗里,女人微不可查的叹气,她的指肚,轻轻抚摸过他手指上的戒指,然后她微微用力,似乎是想把戒指从他手指上取下来。
男人的手一抖,一下子握拳,挣脱了她的手,又反握住她的。
“连月你想干什么?”
黑暗里看不见他的脸,只有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头发上,男人靠了过来,声音低哑,“你想抛夫弃子?”
女人没有回答。
“你——”
他的呼吸滚烫,打在她的脖颈,想说什么,却又忍住了。
“你别犯糊涂。”过了一会儿,他慢慢的在她耳边说话,“大哥——”
他顿了顿,声音也有些重,“大哥,是不可能离婚的。”
无人回答。
沉默。
黑暗里女人的呼吸渐渐沉重了起来。
男人低头去亲吻她的头发,却蹭到了一脸湿漉漉的水意。
“人生在世,太多身不由己。”
他慢慢伸手,去抹她的脸,“随心所欲的,能有几个人?”
“季念,我是觉得,”女人终于开始说话,带着泪意,“你本来没必要这么对我。”
她吸了一口气,又吐了出来,“你是天之骄子,如果没有我,你——”
“没有你,谁知道人生又会怎么样?”
男人的呼吸在她耳边,“我从来不做这些没意义的假设。”
“大概率不过按部就班,爸爸介绍个女子结婚,再在外面偷偷摸摸或者光明正大养个二房三房给娱乐周刊贡献材料,不然怎么配得上我的身份?”
“那也比现在好——”女人的声音哽咽,“到时候我再来做你的二房——”
男人沉默了。
然后笑了起来。
“连月你骗我。”黑暗里他的声音字字清晰,“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跑?”
“我不跑——”
女人哽咽。
“正妻不做,你偏想要去做二房,”男人的声音也有些微抖,“你倒是想要自由,可现在由不得你——我才不放过你。”
他顿了顿,似乎咬着牙,“我们最多不过搞得像妈那样——大哥,”
女人的呼吸停了一下,男人吸了一口气,“大哥也好。我倒要看看,大哥又忍得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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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女 93.妈最爱谁?
大哥,又容得了谁?
他知道了。
怎么知道的?
又或者“从来没有不知道过”——
黑暗里,女人闭着眼睛胸膛起伏,长长的吸了一口气。然后她慢慢伸手,侧身,抱住了男人的脖子。
肌肤相贴,那么温暖。
有着心跳,是真实的人。
是本性。
是欲望。
她挣扎过,可是最终还是贪了心。
她的脸贴在他的胸膛,泪水慢慢打湿了他的睡衣。
对不起。
她也许应该说。
可是又不想说。
她就不会原谅伤害过她的人,所以也不指望她伤害的人原谅她。
男人慢慢伸手,把手放在了她的背上。
“睡吧。”他声音低哑。
“嗯。”她回答。
一切似乎恢复了平静。
除了女人长短不平的呼吸。
“我不好。”
过了一会儿,黑暗里到底又传来女人的哽咽,“季念你其实可以——”
“真正不好的人,才不会认为自己不好,”男人叹了一口气,低声打断她,“他们就算伤害别人,也只会沾沾自喜。”
女人抽泣了两声,揽着他的脖子紧了紧,在他怀里摇了摇头。
他的手在她的背上,慢慢抚摸,滚烫的热量投过薄薄的丝绸,炙烫着她的肌肤。
“连月,”他的声音又响起,是叹气,“我其实一直在想一个问题——”
女人吸了一下鼻子,没有说话。
“我们家这种情况,你也知道。那么多年了。”男人的声音在黑暗里,那么轻微又清晰,“连月,你说,妈心里最爱的,其实是哪一个?”
女人抱着他脖子的手紧了紧,泪水又涌了出来。
她的脸贴在他的胸膛,跟着他的呼吸起伏。
“妈肯定是最爱爸的。”女人闭了闭眼,哽咽着回答。
“为什么呢?”他说话的声音似乎是从胸腔传出,“何以见得?我就看不出来。”
“因为妈等了爸很多年——”女人闭了闭眼,感觉眼泪似乎止不住的往外流,“然后她和爸结婚了,是有情人终成眷属。既然妈愿意结婚,那肯定是她最喜欢的。”
男人沉默了。
然后他长长的吐了一口气,整个人似乎都随着这口气放松了下来。
“好。”他低声说,“我也是这么觉得的。”
他抱着她,“妈最爱爸。”
“爸其实把妈看的很严的,”他把她抱得紧紧的,在她头顶低声说,“他现在常驻美国,都不回来看我们了。”
“说是喜欢孙子,可是孙子他也少来看。”
“嗯。”女人点头,流泪。
“妈有时候又贪心——”
女人的泪又涌了出来,男人抱着她叹气,“爸也无可奈何。”
“他虽然也算是成功男人,可是他就是喜欢妈,又有什么办法?别的女人对他再好再一心一意——可他就是要找他喜欢的。”
“只有够强的男人,才能得到自己喜欢的。”
“不够强的,只能迁就喜欢自己的。”
“嗯。”女人嗯了一声,带着隐隐的哭腔。
“如果妈说要和爸分开,爸一定会很生气——”男人低头亲吻她的额头,在她头顶呢喃,“那他这么多年的等待和谋划,又算是什么呢?”
“嗯。”女人流泪,“我知道了。是妈——太过分了。”
“唉,”他又叹了一口气,松开了她,“睡吧。太晚了。明天不是还有活动?”
“嗯。”
女人松开了他的脖子,努力止住了泪水。
“道德感有时候是一种的束缚。”他伸手帮她捻了下被子,又低声说。
“是谁建立的?”看书請上:.c哦m
“有什么目的?”
“它就是一根鞭子。我们拿它捆住别人的行为,却不应该自己也被捆住——”
“连月,你知道这些话是谁说的?”他问她。
“不知道。”连月摇摇头,胸膛起伏。
“是老二老三说的,”男人帮她抹去了泪,“他们智商太高了,以至于这个世界在他们面前展露的方式过于清晰,所以他们这辈子注定很难得到快乐。”
“上天总是公平的。”
“睡吧。”他最后说话,亲了亲她湿漉漉的脸,“别哭了,对孩子不好——我们是要过一辈子的。”
连月嗯了一声,又抽泣了几下,闭上了眼。
她以为自己会失眠,亦或会做梦。其实事实上,她却似乎因为过于疲惫——身体和心理上的,她闭上了眼睛,很快睡着了。
甚至可以还算是一夜无梦。
道德感是束缚。
梦里似乎有个女人的身影晃荡。
宅院里灯火通明。
碧波粼粼,长廊静谧,灯笼摇晃,梅林静静驻立。
有什么跳入了水里,发出了噗通一声响。
溅起了一圈圈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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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女 94.早餐
第二天起床之后,连月的眼睛还有一些微微的肿。
她慢慢服侍着季念把外套穿上了,又自己换好了衣服,坐在梳妆台前,慢慢的化好了妆。
镜子里的人肤白貌美,明眸皓齿。
总是能让人一看见就莫名的心生欢喜。
她现在得到的一切——
女人慢慢的拧上口红,又看着镜子里动人的容颜,有多少是建立在这张脸上的?
大约是昨晚流过泪,又或许是湖水进入了她的眼。在被季念牵着手进入餐厅的时候,女人的眼里还有粼粼的光。
因她化妆的缘故,他们到达餐厅的时间明显已经晚了一点。桌上还有两个空位,另外两个男人已经坐在餐桌前。
喻阳面前放着半碗粥,还有一碟咸菜,手里还拿着筷子。他的袖子微微挽起了一点,却是没有用餐——而是微微侧头,在和喻恒低声在说什么。
喻恒侧头静听,表情肃穆。
“到了?”
两人牵着手进入的动静吸引了两兄弟的注意,两人分开了。喻恒坐直了身体,挑眉打他们招呼,“早啊。不怪我们先动,我可是安排了服务人员去请你们的。”
“早。请了的,”
连月的手微微一缩,季念的手却一下子捏紧了。她走在季念身后,听到他的声音沉稳,和昨晚判若两人,“你们先用。”
走到桌前,他顿了顿,又招呼坐在主位的男人,声音平静,“大哥。”
喻阳点了点头,视线从两人紧握的手上掠过——又落到了身后的人身上。
女人今天穿了一条灰格黑边的裙子,剪裁大方,显得格外的有气质。她长发微卷,披在身后,却只低着头,却并没有看他。
也没有喊他。
“先吃饭吧,”他从那娇艳的红唇上慢慢挪开了眼,声音温和,“别凉了。”
早餐只准备了中式餐点,却也十分丰盛。本来是有服务人员的,为了交谈方便,却是全部都遣了出去。连月坐在了季念旁边,伸手去面前的蒸笼里拿了一个馒头。
“吃吗?”馒头有点烫,她的声音低微,把手里的馒头递给了季念。
“谢谢。”看书請上:.c哦m
男人伸手接过了,放在了面前的
碟子里。
“你要吃什么?”他又问她。
“我自己来吧。”她低声回答,又扭头看看身后,又问他,“你喝什么粥?”
粥摆在她身后靠墙的地方。
“随便。”男人回答。
连月放下筷子,起身舀了一碗白粥放在了他面前。
“谢谢。”
美国长大的精英阶层男性格外的有教养。
“连月,你也给我盛一晚。”
同样是美国长大的另外一个精英阶层男性显然就4意得多,他靠在椅子上使唤孕妇,神色自若,心安理得。
连月没有说话,转身也帮他盛了一碗,好歹也得了一声谢谢。
把粥递给了喻恒,连月走到了最后一个男人面前。
她垂着眼,看见了他干净挺立的衬衫领口。
昨晚有人,在她面前,慢慢脱下过它。
她捏了捏手指。
好像有什么不一样了,可是又好像什么都一样。
“大哥,”她站在他右手边低声喊他,伸手去拿他面前的碗,“我给你盛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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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女 95.贤惠
喻阳坐在位置上,神色平静,似是未闻。
喻恒侧头看了过来,然后挪开了眼,兀自伸手去拿鸡蛋。
季念拿着筷子的手微微一顿,也慢慢抬眼看了连月一眼——女人站在男人身边,微低着头,发丝在耳边飘荡——微不可查的吐了一口气,季念抿着嘴,继续伸手去夹面前的馒头,眉目不动。
连月站在原地,等着面前的男人回答。
可是喻阳坐在座位上,垂目不语。
没有人回应。
过了几秒,连月捏了捏手指,自己小心翼翼的伸出,把喻阳面前的碗取走了。
把盛好了粥的碗轻轻放在了他面前,连月坐回了位置,慢慢端起了自己的碗。
“唉,”
不知道刚刚的场景触动了喻恒哪根弦,他一边喝粥一边开始说话,是漫不经心的音调,“我觉得呢,咱家连月正说起来,还是很贤惠的。是不是,大哥?连月现在也很有一些伯母当年的风范——”
他伯母?
他嘴里的伯母——
连月心里突然重重一跳,就连呼吸都漏了一拍,又觉得有些隐隐的毛骨悚然。
她捏紧了握着筷子的手,低头抿嘴。
喻恒怎么老是乱说话?他知不知道他伯母是谁?
怎么可以这样乱类比?
喻阳笑了一声,看了连月一眼,没有回答。
“我还记得我小时候去伯父家的时候,伯父也是很忙,经常不在屋里,”
喻恒又笑,“那时候伯母带我们两个,还亲自做饭给我们吃——就像连月现在这样,忙前忙后的。大哥你还记不记得?”
“怎么不记得?”
难得弟弟提起了以前,喻阳看了连月一眼,声音温和,“妈现在还在说你呢,说你小时候就调皮得很,完全管不住你。”
又看了一眼弟弟,男人喝了一口粥,原话其实是:“以前说阳阳像阿远,已经够调皮了,后来来了恒恒,才发现原来还有更猴皮的——”
“是啊,”喻恒显然不知道自己在伯母心里的真实评价,他似乎是吃饱了,丢了筷子靠在椅子上叹气,“现在想起以前的事,就觉得记得最清楚的是每次回京,我都被送去了伯父伯母那里——”
话音嘎然而止。
喻恒似乎想起了什么,又笑了笑,“可能是伯父爱热闹,想多看看我。”
切。真够自恋的。
连月一边竖着耳朵偷听,一边喝了一口粥想。
难道不是那位不能生,又想看小孩子,所以才把他送过去凑数吗?
没听见刚刚喻阳都说了,他伯母嫌他猴皮吗?
不过这种天家密事,连月又咬了一口馒头,听起来也确实很下饭啊。
“诶老四,”
喻恒想起了什么,又看向了季念,“我倒是忘了,你见过伯父没有?以前我们回京,你不也有几次和我们一起回的吗?”
连月也啃着馒头,侧头看着季念。
他小时候还见过那位?
“没见过吧?”季念微微皱眉,“我一点印象都没有,我就算去京城,不也一直住在文海路那边吗?不和你们住的。”
不一起住吗?连月看着他平静的侧脸。
“怎么没有?”喻阳笑了起来,“见过的。”
见过吗?
八卦之心一下子被激了起来,连月微微睁大了眼,看了看皱眉努力回忆的季念,又看了看主位上的喻阳。
男人察觉了她的视线,也看向了她。
视线相触。
纠缠一秒。
脖颈间突然有些滚烫酥麻,在这一刻她似乎又回到了昨晚的某个软榻,某个人的怀抱在身后,安全又温暖,滚烫的呼吸在身后喷洒。
他手指修长,压着她的手指,红梅的花瓣在交叠的指间若隐若现。
女人抿了抿嘴,又挪开了眼。
她忍住了伸手摸脖颈的冲动,伸手抓住了季念的手。
“什么时候?”季念的手反握了她的手。他皱眉想了想,确实想不起来,摇了摇头。
“好早了,”喻阳又看了一眼旁边低着头啃馒头的女人,笑了起来,伸手又想去摸烟,“那时候老五刚出生不久,你走路都还走不太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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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女 x9 96.天地有别
被喻恒这么一打岔,几兄弟的话题被扯向了童年,刚刚那一瞬间的古怪气氛仿佛烟消云散了。
吃完饭出来,喻恒又嚷嚷着要去做spa——他显然还记得此行的目的。
听说spa被安排到了下午,他又说要约连月一起去后山泡温泉,还没忘记喊上自己的两个哥哥。连月指了指肚子,微微摇头。这个愣头还准备说什么——喻阳那边接了一个电话过来,把他喊走了。
冬日的清晨气温微凉,晨曦初光已露。路边的花木上凝了一层薄薄的霜。
连月站在路边,看着眼前的风景,肩上蓦然一沉,她侧头而望,是季念拿了一件大衣给她披在了肩上。
“我刚刚看见那边有条小路,可以上山,”男人指了指树丛里隐隐约约印出来的青石板路说话,“我们往上面走一走?看看又是通往哪里。”
这段时间难得的约会啊——季总最近也是越来越忙了。
连月点了点头,首先迈步踏上了那条羊肠小径,往上不过走了二十来米,小径突然往右一转,坡度陡峭了起来,两边有了树干做的栏杆,树丛茂密,已经看不见下方的大路。
挺着肚子往上爬了几十步,连月站住了脚,扶着肚子,有些微微的喘。
腰被人轻轻扶住,是男人的手伸过来,在后面轻轻的借力给她。
“季念你小时候原来还见过那位?”连月想了想,开始说话。
“都说了那时候走路都走不稳了,”季念低头看着她,“那时候的那位还不是现在这位,想来也容易见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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