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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女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两手空空的客人
他低头,看着眼前粉嫩的唇,喉结滚动,“那个晚上?”
“哪个晚上?”
粉唇开合,女人的声音低低,低到难以听闻。坚硬的滚烫抵着她的腰,女人伸手握住了硬物,上下撸动。
“则县的那个晚上,”
她在抚摸他的——欲望。
男人的呼吸微微急促,他低头,一口咬住了这诱人的唇,舌头再次侵入了她的口里,汲取着她口里的一汪蜜液,就像干渴的旅人终于得到了一口清泉。良久,他才松开她的舌头,嘴唇贴着她的嫩唇,轻声说话,“那个晚上,我抱着你,在护林员的小棚子里——”
就像现在她在他怀里,那么亲密。
他的手捏了捏她的乳,又松开了,一边说话一边慢慢的滑下。
腹里小生命似乎感受到了什么,鼓动了一下,男人的手停住了。
是那个晚上啊。
女人握着他欲望的手也顿住了。
尘封的记忆被触动,那些熟悉的情绪又开始迷绕。
“我记得的。”女人默了默,手又开始帮他撸动,声音低低。
原来他还记得。
那个密不透风的小棚子里,有个男人的怀抱,曾经完完全全的属于她,他的体温和呼吸和她交缠,那么的滚烫和温暖。
又那么的安全。
似乎一切危险都能被她阻挡在外。
亦如此时此刻。
她的头,微不可查的往他怀里偏了偏。
“其实,”
男人顿了顿,手掌离开了她的小腹,又慢慢往下。
他的嘴唇贴着她的,每说一个字,就像是吻了她一次——
他说,“那晚上我就想——”
“我知道的啊,”
女人低低的叹气。他的手已经停留在了不该抚摸的地方,女人微不可查的夹了夹腿,也低声回答,“我感觉得到的。”
孤男寡女,亲密的拥抱,无人的野外,即将逃离升天的放松,有什么气息在疯长。她早已经不是处女,明白男人压抑的欲望。
可是他到底是什么也没做。
男人沉默了。
他又咬开她的粉唇,用舌头勾弄她的小舌。女人的手握住他的欲望,轻轻揉捏。男人吻着她,手指继续下滑——直接手到达了内裤的边缘。
女人伸手想去抓他的手,男人的手却已经从她内裤的边缘挤入,轻轻抚摸过那撮稀疏的阴毛,包住了那一片湿漉漉的花瓣。
“喻阳——”
他的手掌整个包住了她的阴户,女人侧头,躲开了他唇舌。她吸了一口气,猛地夹紧了腿,就连握着他欲望的手也突然一紧。
男人的呼吸顿了顿,然后低低的笑了起来。
“连月,你要捏断了——”
他追着她的唇轻吻,一边低声在她耳边呢喃,“以后用不了怎么办?你轻一点——”
“你不要乱摸我——”
“你别动。”男人的声音低低的,轻轻抚弄她的毛发,“我知道的。没有乱摸。”
他的心跳在她的耳边,呼吸那么滚烫,他一点点的亲吻着自己的唇角,女人犹豫了一下,绷紧的身体,慢慢放松了。
被子里的温度突然高了起来。
他的手掌包裹住整个花户,拇指轻轻的抚摸过她稀疏的毛发。他的手指插入她的腿间,中指贴在花缝,轻轻的来回抚摸。
他的指肚柔软,只是微微挤压,花瓣微微的分开了——男人的指肚,轻轻擦过了花瓣中间敏感的阴核。
“嘶——”
女人吸了一口气,全身一紧,双腿夹住了他的手。下身花瓣蠕动,吐了一口黏液。
一个湿湿的吻又落在了她的嘴角。他的中指挤入了花瓣中间,勾起了一丝黏液,又轻轻按住了她的欲核,或轻或重的按压。
“嗯——”
女人夹紧了腿,发出了一声嘤咛。
男人低头看着她,轻轻的抚弄。怀里的身躯单薄,柔若无骨,却又那么的美——
双颊已经为他染上了一丝情欲的粉色。
明明那么诱人的,一颦一笑,风情万种,颜色倾城。
也不再是十年前的生嫩。
现在,才是最好的她。
“嗯——这样不行的我帮你弄出来——”
他的手在她腿间4虐,女人却猛地抓住了他的手腕。
明明是帮他弄,为什么反而是她动情?身下的快感还在持续,女人吸了一口气,贝齿轻咬粉唇,又伸手去推他的胸膛。
他的心跳隔着肌肤传到她的手心,那么的剧烈。
“你想要怎么帮我?”
男人被她推拒,却一动不动。他的汗水滴落在她的发间,他低头看着她美丽的小脸,声音微哑,“连月,你想怎么帮我弄出来?”
“我——用嘴,好不好?”
女人挪开了眼,粉唇轻抿,轻声回答。
男人低头看她,神色莫名,没有回答。
她心里一跳,似乎明白了什么,红了脸挪开了眼。
“不行的——”
“我不想要这个,连月。”
他的手指轻轻抚过她的蜜豆,又引起女人微微的吸气。他俯下身,在她耳边轻轻呢喃,热流扫过她的耳垂,微微的痒,“我想要的,不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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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的,”
黑色的发丝铺散在洁白的衬衫上,她轻轻摇头,咬唇推他,却不敢看他的眼睛,只喃喃自语,“我们不能那样的——”
他的心跳,那么真实。
他的手在她的身上,肌肤相贴。
明明已经逾越。
可是又总觉得要守着那一线——至少可以自我欺骗。
男人低头看她,眸色暗沉。
没有回答。
他的欲望,还死死的抵在她的腰间。
“我肚子大了,不可以的。”
她抓皱了他的衬衫,眼里有着粼粼的光,“我还是我给你口——”
男人低头看着她,然后慢慢的笑了起来。
他慢慢的伸手,捡起了铺散在榻上的黑发,黑色的柔丝在他的指尖慢慢的旋转缠绕。
“连月,现在这样,已经很好。”
“你不要怕,我又怎么可能会强迫你?”
女人抬起了眼睛,他也在低头看她。视线交缠。
“就算我今晚喝了酒,”他喉结滚动,声音低沉,“也不像是某个人,断断是做不出来借酒装疯——”
胸前的小手一紧,男人的衬衫一瞬间被人抓皱,他的声音却依旧那么平稳,
“入室强暴的事来。”
胸前的小手捏紧了,然后犹豫了一下,然后慢慢松开了。
“喻阳,我——”
女人的手捂着胸,只觉得自己心跳剧烈,仿佛要蹦出胸腔。她抿了抿嘴,看着天花板,一动不动,再不肯言。
男人的手还在她的腿间抚摸,或轻或重的抚蹭按压,慢慢的挤出了一股股的蜜汁来。
指节已经湿透。
“我不进去。”
他低头,又含住了她的唇舌,他在她耳边低低的言语,“你让我蹭蹭——这样下去要憋坏了。那么久了。”
一阵热血冲入了大脑,他说话的温热气流抚摸过她的耳朵,他的手在她的腿间,腰间抵着硬物,她只觉得一切都晕晕乎乎,就连大脑都似乎迟钝了起来。
“真的不要——”
“我知道的。”
她看了看他,慢慢的放下了自己的手,转过了身。
男人叹了一口气,从后面轻轻的贴了上来。
内裤被人拉下,他轻轻吻住了她的肩膀。
坚硬滚烫的物体在腿心里蹭了蹭,沾染了淋淋的汁液,然后慢慢挤入。温柔,缓慢,却又坚定。
柔软的花瓣被迫挤开,分成两半包裹住了硬物——坚硬抵着它们慢慢的往前,挤入,夹在了其间。
滚烫的呼吸就在耳边,有人在亲吻她的耳垂,呼吸急促。
红被翻滚。
女人侧着身,看着面前墙壁的暗纹在微微晃动。
好像有什么在破碎。
明明是不对的——就像是堕落。就像是什么在无可挽回。悬在发丝的巨石已经落下,跌入了万丈深渊。
她会死的。
是野望。
就这一次。
柔软的手指放在白底红花的被面上,丹蔻静静的绽放。
湿热的吻还在肩上留连,身后的躯体结实又火热,腿心的花核还在被手指轻轻按压,坚硬滚烫的欲望在腿心磨蹭,锐利的棱角一次次剐蹭着穴口的汁液,时而轻轻刮开了蜜口。
女人咬住了粉唇。
硬物终于慢慢顶开蜜口,一点点挤压进入甬道的那一刻,女人闭上了眼,丹蔻用力,抓紧了身下红色的被褥。
男人的手伸了过来,轻轻盖住了她的手。
庄子一片宁静,微风拂过,茶梅微动,灯笼摇晃。
暖炉里发出拨啦的一声响。
榻边有着几团纸巾。空气里弥漫着某种奇异的味道。
女人坐在床边,长发披散。她慢慢从榻上下来,慢慢穿好了胸罩,又慢慢的套上了粉色的裙子。
秀发都被缕在了右肩,露出了她白皙完美的肩背和修长美好的脖颈,男人站在她身后,轻轻握住了她的肩,没忍住低头轻吻。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肩上。
女人低着头,一动不动。
嘴唇离开,背后的拉链一寸寸收紧,直到全部拉上了。红白相间的披肩又很快裹在了她肩上。他的手指温暖,握着她瘦弱的肩膀,声音低沉,“你喜欢这种颜色的丝巾——我过几天再让人给你送点过来。”
“不用了,”女人静静的低着头,只低声回答,“你都已经送了好多东西过来了。”
背后沉默了。
温热的气息传来,有人从后面拥住了她,亲吻她的头发。
她一动不动。
然后过了一会儿,她轻轻挣扎,推开了他。
“几点了?”她轻声问。
“九点过了。”男人轻声回答。
“要回去了。”她轻声说,又从包里拿出了散粉和口红,快速的补好了妆,又理了理头发。
男人站在旁边,静静的看着她。
等她收好口红的那一刻,他轻轻伸手,想去摸她的背——
刚刚不过碰到,女人就往前走了一步,俯下身把地上的纸巾捡起来放在了包里。
“走吧,”她似是未觉,只是抓着包低声道,“我们该回去了——”
男人的手顿住半空,又放下了。
“好。”他低声说。
不见(35.缘起时起) amp;amp;lt;渣女(阿里里呀)|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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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见(35.缘起时起)
35.
门终于再次开启,悄然无声。
外面的冷风灌入,女人裹了裹身上的披肩。
梅林寂静。月华皎洁。薄雾缈缈。
恍若仙境。
她裹着红白相见的披肩,低头而出。长裙微粉,身姿单薄。大波浪的长发下,她低着头,露出了精致的下巴,和粉嫩的唇。
腿心还在酥麻,身体还在绵软,是有人进入过的印记。
吸了一口冷气,她又紧了一下披肩。
不能靠近的人。
可是到底,什么都发生了。
清醒的。
手掌突然被人轻轻触碰。
女人的手一抖,躲开了。她又走了两步,随即站住了一枝红梅下方。她轻轻往上抬手,抚住了那一朵绽放的梅。
男人慢慢跟在她身后,站稳在了她的侧方,捏了捏手指,低头看着她美好的侧颜,没有说话。
刚刚锦被发丝上的十指纠缠,竟都像是幻觉一场。
“喻阳,你听说过这句话吗?”
修长的手指拂过花瓣,女人站在他旁边。她没有看他,只是抬头抚花,声音在花间飘散,“反所有相,皆是虚妄。若见诸相非相——”
“如见如来。”
男人没有说话。他看着她的侧脸,沉默。
“此有故彼有,此生故彼生,”
过了一会儿,他轻声回答,“有法至于缘起,是缘起义,缘起时起,缘——”
尽时尽。
女人指尖抚弄花瓣,微微怔忡。
男人低头看着她漂亮的唇,心里默叹,又轻声道,“世上有成毁无生死,有空间无时间。人之生活在此一片,处处皆现实,岂有所谓过去的生活非现实之说?”
这话不中不洋,不古不白,女人倒是听懂了,她抚摸花瓣的手指一缩,又放下了。
“是谁说的这话?”双手合在胸前,她握着披肩,没有看他,只看着眼前的花,轻声问道。
“开国伟人说的。”男人低头看着她的脸,轻声道,“明明已经发生过的事,又怎么可能不是现实呢?”
女人没有回答,只是默了默,又自己转身,沿着来时的路往外,慢慢走出了梅林。
黯淡的路灯下光影流动,如墨的黑中又渐渐凝出了一个迷糊瘦削的身影缀在身后,女人察觉到了什么,回头凝望。
“不用管他。”男人回头看了一眼,又低声说。
她想起了什么,抬头看他。
男人也在低头看她,神色莫名。
粉嫩的唇,刚刚一次又一次的品尝过,津液淋漓,如同甘霖。
窈窕的身姿,刚刚也有拥在怀里压在身下尽情的抚弄,那么的柔软细腻。
他被她包裹抚慰,那么的紧致润滑,合二为一。
心心念念,在那一刻,都得到了。
可是现在却觉得,只是一场雨,泼在了干涸的地。
腾起的却是更炙热的蒸汽。
不够。
还差的太多。
就如这粉嫩的唇,刚刚才离开,他又在想念。
如果,能随时把她拥在怀里亲吻——
他动了动手指,靠了一步,女人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挪开了眼,后退了一步,又开始往前走。
男人看着她的背影,轻轻咳嗽了一声。喉咙又开始发紧,是烟瘾在这一瞬间突然发作,无可救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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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再说话,而是又自己慢慢的走回了长廊。
男人跟在身后。
长廊曲折反复,兜兜转转,两人走了一会儿,绕过了一座瀑布,一片湖色迎面而来。女人迈步其上,跟着长廊慢慢迈入了湖中央。
远远的似有歌声传来,她站在长廊中间站住了脚,侧耳聆听,声音若有若无,听得并不分明。
男人也在后面顿住了脚,低头看她。
“是有什么声音吗?”她听了一会儿,回头看他,打破了沉默。
“好像有点。”男人低声回答。
灯笼摇晃,光影如墨,两侧是粼粼的湖水。
女人一身粉裙,身姿婀娜。
她裹着披肩回望,灯笼的晕光打在她脸上,明明暗暗,颜色倾城。
似是画中人。
“我就是说有声音。”她点了点头,又扭回头往前走,轻声道,“好像有人在唱歌。”
“是啊。”他说。
就是画里的人。
两人不过又走了几步,远处的声音渐渐清晰了起来。
是歌声。
还格外的激情和嘹亮。
“咱当兵的人,有啥不一样……”
这画风,和这山水廊桥一点不搭,连月满腹思绪被冲走了一半,她一下子笑了起来。
“一颗小白杨,长在哨所旁……”
“唱支山歌给党听,我把党来比母亲……”
两个人走了两首歌的功夫,走到了对岸的小楼,歌声已经格外的清晰。问过了难得一见的服务人员,连月裹着披肩进了大厅,又径直下了一层楼,一把推开了左转第二间的门。
硕大一个影音室,冷清并无几人。巨大的白色沙发正中,一个男人正懒洋洋的靠着。他两只长腿交叠,搁在放着水果酒水茶几上,正兴致缺缺的看着面前的满墙大屏幕。
看见门被推开,男人侧头看来,眼神警觉又锋利。
看清了来人,男人眼里的精光散去,他又放懒了身体,挪开了眼咂咂嘴。
连月推开门,第一个迈步进去,看见屏幕上赫然还在放着各种爱国歌曲。
她笑了起来。明明是美国长大的人——
角落里还站着两个穿着黑色制服的服务人员——男性,看起来年纪不大的样子,正拿着话筒在小心翼翼的唱歌。
《山歌》已经放完,下一首的旋律连月很是熟悉,英特纳雄耐尔么。
“好了好了,”沙发正中央的男人看见他们两个进来,对着两个站在一边屏气凝神全身紧绷的服务员挥手,“你们两个不用唱了,可以出去了。”
两个人似乎也松了一口气,给沙发上的男人行了礼,然后出去了。路过连月身后那个男人的时候,两个人又行了个礼。
连月微微皱眉,视线跟随他们的身影——门关上了。
激情澎湃的前奏响了起来。
连月走了过去,把歌给切了,又调小了音量。
“这都几点了?”
喻恒靠在沙发上,看了看连月的背影——又看了看自己的大哥。他靠在沙发上,脸色不佳,“九点过了。你们俩吃个饭,也吃太久了吧?”
说着无意听着有心。
连月握着话筒的手一紧,心里一跳,背悄悄绷紧了——手臂竟然都开始微微发抖。
刚刚被拥在滚烫的怀抱,腿心那酥酥麻麻被挤压胀开的感觉,似乎又在全身蔓延。
“吃完我们又去逛了逛长廊,”喻阳的声音传来,十分平静,“怕你睡了,就没喊你。”
连月抿了抿嘴,背也慢慢放松了下来。
喻恒咂咂嘴,又看了看旁边女人握着话筒的背影,不说话了。
“唱歌吧,”他说,“这才几点钟?还早。我刚刚给老四打了电话,他那边也脱不了身,没那么快过来。”
不见(37.反正我还有一生可以浪费)
37.
两兄弟凑在一起开始说话,连月自己点了几首歌,就坐在一旁,低头拿起了白色的手包准备找手机。
拉链拉开,手包里几片揉捏过白色纸巾赫然入目,触目惊心。
她“腾”的一下站了起来,吸引了旁边两个男人的目光。
没有理会他们的目光,连月拎着包去了洗手间。
白色的纸巾被拿了出来丢到了马桶,湿润,融化,马桶自行感应,一股水冲来,纸巾随着水流晃荡了一圈,消失了。
女人看着重新灌入了水流,有些发愣。
有些事情的的确确已经发生了——其实她也很想辩解“我也不想这样”。
可是,扪心自问,真的不想吗?
根本无人强迫。
是贪念作祟。
明明答应过季念的。
她看着渐渐平复的水流想,她明明已经得到了够多——非常多非常多,常人一生汲汲为营,也远不可及——可是却又总是在放任贪欲蔓延。
也许那位才是对的,她根本就不配得到这一切。
纸巾丢掉之后,三万五的鳄鱼皮小手包里还有一股精液的味道。她拉开拉链散了散味道,又拿着口红补了补。
镜子里是一张美艳的脸。
美貌一直在宠爱她,从未离去。
她低头翻出了手机。
“好。”
手机里是季念半个小时前的回复。
她低头看着手机,哽咽了一下,觉得自己眼角有些湿润。
也许一切早已经注定——她握着手机,指节发白。
人的命运总是在代际之间轮回,无论怎么挣扎也无济于事。教师的孩子是教师,医生的孩子是医生,歌手的孩子总会是歌手——
她是李桂香的孩子,女人吸了一口气,自然会继承她的一切。
好的一切和坏的一切。
命运也许就是轮回,总是无法逃脱。
手指在屏幕上动了动,她想发“早点过来”——可是点了几次,还是放弃了。
也许她已经没有立场再去管他。
她本来就是高攀和幸运,现在更是已经不配得到这一切。
女人再次出现的时候,神色已经恢复了平静。房间里的嘹亮红歌早已经被她换掉,现在屋子里弥漫着一片女声的靡靡之音,痴痴怨怨。
“多久了我都没变
爱你这回事,整整六年”
……
“没关系你也不用给我机会,反正我还有一生可以浪费……”
有男人的视线落在她身上,她低着头并未理会,而是自己走到了角落,拿起了话筒看了一会儿,然后开始跟着调子轻唱。
“没关系你也不用对我惭愧,也许我根本喜欢被你浪费,随便你今天拼命爱上谁,我都会,坦然面对……”
十年前的她刚刚工作两三年,和很多过客纠缠。困于高额的账单。高强度的工作。就如一片浮萍。永远不会知道明年会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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