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揭秘(贞芸劫)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本站
有诗单表这翠竹岗:「修竹交加列翠屏,四时篱落野花馨,一带高冈枕流水
:清溪潺潺青石鸣;柴门半掩闭茅庐,技头小鹂爱听琴;庐中先生独幽雅,闲来
亲自勤耕犁。」
李贞芸正愁无处人,见这景致,不由心中一酸:「多少年了,他倒会享清
福啊!」
刚踏进村间小巷,便听琴韵丁冬,有人正在抚琴。
这村中一片清凉宁静,和喧哗的东京城宛然是两个世界,这琴音便更显清澈
。
她只听几个转折,便芳心大震,心道:「他果在此间,这等琴韵,也只他弹
得出。」
原来那人此刻所弹,正是往昔李贞芸与张尚时常奏的一首《西江月·遣怀
》。
当年她与张尚均是琴画双绝,其父李唐与张择端皆是书画名家,真可谓门当
户对。
怎奈李氏之父李唐晚年不得志,嫌张择端被哲宗贬为庶民,不许俩人婚事,
这才有了蔡太师横刀夺爱,毁了俩人一生。
她顺着这琴声走进一片绿竹丛中,立在一竹舍外,缓缓说道:「贱妾突闻雅
奏,相求先生一见。」
便在此时,铮的一声,一根琴弦忽尔断绝,琴声也便止歇。
一人掀开竹门,揉了揉眼,呆立当场,正是张尚。
李贞芸见他一身布衣,面目消瘦,心中又是一酸,唱一轻喏道:「一别二十
载,张郎,此番贱妾来得唐突了。」
张尚乍见前妻来访,心神大乱,一时不知如何相认,欲伸手搀扶,又怕不妥
,哽咽道:「贞……贞娘,你,你怎么来了?」
贞娘乃李贞芸小字,二十年来从未有人唤起,今日听见,李贞芸顿时清泪涌
出,她抹了抹泪道:「贱妾此来,只为了却一桩心事。」
张尚不知所措,忙将她引进房了,端茶奉水,乱得失了方寸。
待俩人在屋中坐定,均垂首不语。
李贞芸知道尴尬,她抬眼扫了扫屋内摆设,竟与当年俩人做夫妻时无异,知
他仍不忘情,更是芳心跌宕,颇为感动,轻声道:「贱妾今日来,实因思挂女儿
,前来探问。算来,她们一个二十有三,一个刚满二十,不知可有嫁得好人家?
」
张尚含泪道:「贞娘,劳你挂心了。贞儿芸儿,皆已嫁人。我本想托人告知
,只怕当年那誓言,恶了你的性命,便……便……」
李贞芸点点头,也流泪道:「贱妾早将生死至之度外,只怕害了你,也不敢
托人前来相问,如今,如今却再也挂不住思女之念,今日只求相告,便。」
张尚擦泪道:「贞娘放心,我怎能不好生安置贞儿芸儿。我被蔡京那老贼强
任作教头十余年,后结识了林冲林贤侄,如今他已做八十万禁军教头。那林冲为
人正直不阿,一身好本领,便将贞儿嫁给她,二女芸儿,已嫁与林冲师陆谦,
也是个有官职的人,如今已做了虞候。」
李贞芸乍听到林冲名字,吃了一惊,想起今早所遇之人,忙问:「那林冲,
可是个豹头环眼之人?」
张尚奇道:「正是,贞娘可曾见过他?」
李贞芸长疏一口气,不想那人所提的他家娘子,正是我那贞儿。
想到这林冲虽相貌丑恶,确是个不爱女色的正直之人,又有一身好本事,顿
时大喜,便将今早与林冲相撞之事说了,又问:「为何我那大女儿,改名若贞?
」
张尚脸一红道:「实因贞娘别后,甚是挂念,只望二女长大成人,能如其母
一般娟慧,故各自改名为若贞若芸。」
李贞芸心下感激,眼圈又红。
俩人多年未见,今日重逢,均感亲切,言语也多了起来。
张尚便将这二十年来如何将二女养大成人,二女性格长处,从头备细说了。
只听得李贞芸如痴如醉,不觉已至午时。
李贞芸勐然想到,此番出府已久,那蔡京虽再不见她,但耳目众多,自己去
高衙内处,即便被探知,也不过是偷人,气死那老贼,但在这里若被老贼知道,
却妄害了张郎性命。
当即便要告辞。
张尚哪里肯依,忙摆下素菜,强留她吃午饭。
她探得二女均有归宿,心下甚喜,便留下吃了。
这些年来,她日子过得当真是食不能咽,今日这顿虽是素饭,却吃得最香。
饭后张尚再留她不住,只得送她出村。
她怕村中眼杂,坚持独自出村,不让张尚出屋。
张尚只好撒泪相送。
李贞芸出了村,上得马车。
她心事一了,顿感周身轻松。
心道:「如今大女二女均好,只三女被那昏君瞧中,便是高衙内也赎她不得
。须将此事告知衙内,托他想些法子,托人转告三女身世,再作理会。」
想到要见高衙内,他那性火如此旺盛,一见自己,必有所求,不由羞红上脸
,浑身发热。
她将心一横:「我已是残花,只为报复蔡京,还在乎这身子作甚!不如便与
他好上,做对露水情人,了此残生,图个一时快活。」
想罢,便央车夫驶向太尉府。
行至府前,用丝巾掩了半截俏脸,使了些钱,见到外堂当班的朝儿。
那女使朝儿认得她,知道是衙内新认干娘,实是相好,却不知她底细,只知
衙内爱她极深,曾与她纵情欢好一夜。
朝儿一脸迎奉之色,拉着她的手,引她去衙内别院。
行至偏房,却住了脚,「噗嗤」
一笑道:「娘子先在此间候着,容我通报衙内。衙内他……衙内他正在……
娘子放心,您是衙内痴念之人,衙内必见。」
李贞芸俏脸通红,心中却感诧异,问道:「衙内正在做甚?」
朝儿脸也是一红,贴耳道:「衙内所玩女娘甚多,娘子是知道的吧?」
李贞芸一脸酡红,只不答话,心道:「那夜他曾说每玩一人妇,便取一根阴
毛留念,真不知他玩过多少良家。」
朝儿又道:「此刻便有一位,正在衙内房中,故须稍候……」
李贞芸恍然大悟,一时羞不可当,转身道:「我来此间,实有事相告衙内,
如此便先告辞……」
朝儿忙拉住她道:「娘子莫去,衙内若知,必须怨我。此刻也差不了多,衙
内一知娘子来,必将相见,娘子,求您坐下候着,容朝儿禀报。」
李贞芸也知这等高官子,玩弄女子实是常事,再说她此番来,早不将贞洁
放在心上,当真是自暴自弃。
若高衙内正与另一女子欢好,已泄了火,过会再见到他,便能顺利脱身。
想罢羞红着脸,坐在椅上。
朝儿大喜,乐颠颠直奔卧房去了。
那女子是谁?各位看官莫急。
有分教:「金枪教头不识妻,美艳娇娘惨遭轮。贞芸含羞吞巨棒,女儿引狼
入家门。舍己保夫躯成俎,操节再失难见人。幕后颠春非本意,好汉扶桉险成仁
。」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半分解(未完待续)
水浒揭秘(贞芸劫) 第二部 恶龙吟 第十三回 心伤神乱 舍己保郎 香躯成俎(下)
【更多小说请大家到***点阅读 去掉*星号】
发送电子邮件至 [email protected]
qq. 即可获得
度第一既是
..
再说那花太岁高衙内自与陆谦富安定下恶林冲之计,一颗心便放在林冲娘子
身上,只等来日事发,便将林娘子张若贞收入门下,与这绝世美人妻做对长久鸳
鸯。
他三度壳得张若贞身子,尝得个中好处,只觉天下女子无有林娘子这般称心
如意,一颗心只想与她完聚。
前日又有幸奸得太师之妾若贞之母李贞芸,更使他胆色爆增,只觉天下舍我
其谁!这母女均是绝色,体质相若,床上却各有风流,端得非常人妇可比,好
生耐玩!加之林娘子的亲妹若芸师师并女使锦儿均与己有染,便整日幻想来日与
母女四个并锦儿大被同床,五女各拼风流,迎奉与他,这等神仙艳福,令他想来
心痒难耐。
今日用过午饭,又想这五女同床之事,想到得意处,不觉下体巨棒高翘而起
,便手撸那大活儿,以舒缓胸中欲火。
正撸得入港,忽想起一事:「那双木娘子是我最爱,却天性忠贞,深爱其夫
。此番若恶了林冲性命,那美娘子岂能独活。若她一时想不开,岂非竹篮打水,
空忙一场?此事不能做得太绝!」
又想:「须透些信儿于她,加以风流言语诱之,令她感激于我。林冲那厮嘛
,须留他一条狗命,方能令他家娘子死心踏地!」
想通此节,高衙内唤来富安,将心中所想与之商议。
富安也称攻城为下,攻心为上,大竖姆指,直赞衙内高明。
俩人计议停当,富安先暗中派人查明林冲已赴禁军,又央宛儿去林家一趟,
如此这般,不怕林娘子不急。
宛儿点头去了。
宛儿去不多时,女使楚儿来报,说蔡京之子蔡启铭、杨戬之子杨瓜瓜有事来
衙内。
高衙内顿时大喜,心道:「此二人来了,今日必有耍子!」
忙叫有请。
不多时,蔡杨二人已迈入房内,一脸淫笑道:「大哥,小们今个来,欲与
大哥共耍一妇,以求一乐!」
高衙内与蔡杨二人并童贯之子童天一被人称作「京城四虫」,四子均是当世
花少,平日相交,言谈间尽是欢场风流,素无遮拦。
四子中,以高衙内性力最强,故拜为大哥。
高衙内笑问道:「是何妇人?但说无妨。」
杨瓜瓜道:「便是天一兄前日所提,徐宁亲娶之妻曾氏。」
蔡启铭也道:「大哥托天一兄将那尤物曾氏带来一耍,今个便约了我俩,到
府上共谋一乐。」
高衙内击掌道:「天一诚不负我,当真是义气为重!」
又问:「他如何壳得那曾氏?」
杨瓜瓜淫笑道:「说来好笑,那金枪手是个武痴,不近女色,煳里煳途便娶
了那曾氏!」
高衙内奇道:「你这番说,我倒也煳里煳途,不明所以。」
蔡启铭笑道:「大哥不知,那徐宁年前托媒,与曾家定下亲。他不知那曾氏
实是破鞋,天一兄早瞧中了她,强取了她的雏身。事后天一兄施以甜言流语,辅
以金银绸缎,再加上言语逼迫,那曾氏便成天一兄跨下玩物,已玩得腻了。那徐
宁讨个破鞋穿,却蒙在鼓,当真好笑!」
杨瓜瓜乐道:「启铭兄说的是。大哥那日称欲享用那尤物,天一兄便记在心
中。今日那徐宁,去城外校场演习什么钩廉枪法,必然晚归,天一兄瞧准时机,
诱曾氏说太尉府牡丹最美,来到府中,一切只看大哥手段!」
高衙内大喜,问道:「既是私献于我,你等却来做甚?」
俩人淫笑道:「只求学得大哥手段,不敢奢求!」
这花太岁大乐道:「既共谋一乐,却来说嘴!」
三人击掌大笑。
正说时,楚儿来报,童天一携一妇人在院中赏牡丹。
蔡启铭杨瓜瓜齐道:「我俩先行藏好窥看,待大哥得手,再做理会!」**
**********高衙内兴步出屋,直奔牡丹小院。
见童天一果携一俏美少妇,正厮赏牡丹。
他细细打量那妇人,暗自赞道「这美人恁地标致,只略输我那林娘子,却端
的是个尤物!」
只见那曾氏身材高挑,凹凸有致。
臻首高盘桓髻,髻上插一株娇艳艳新摘牡丹,穿一身澹赤色薄裳长裙,端庄
秀丽,虽亦极是华贵,前襟却是甚低。
肩披鲛绡,将那肩上肌肤略掩,怎奈一段胸脯如瓷似玉,实是风流难自弃,
与衣裙一白一红,煞是耀眼。
那雪乳丰盈,胀鼓鼓耸出两峰浑圆。
再看妇人峨眉澹扫,粉面微红,娇滴滴羞怯怯一副可人模样,果然是梦里嫦
娥,人间尤物。
有词赞这美人:黛眉弯弯如初月,未蹙先挑三分愁。
杏眼流波似碧潭,不语自含七分羞。
樱桃口,腰如柳,莲步风流,琼鼻毓秀,好不惹人相思瘦。
这边童天一瞥见高衙内过来,心中一喜,向他使个眼色。
高衙内收稳淫心,迈步上前,作一深揖,只道:「天一老,竟有这等闲情
,携佳人至我院中赏花。」
那曾氏见来一风流俊少,身材高大,眉目有神,长得一表人才,不由先吃了
一惊,垂下臻首。
童天一连忙引见:「这是高坚高衙内,是我兄长,生死之交,娘子不必羞怕
。」
那妇人忙唱一轻喏:「小女子见过衙内。」
声音有如翠鹦,甚是动听。
高衙内点了点头,陪他二人行走说话,言谈间色眼只往她身上瞧。
见她胸口一抹雪白深沟,粉臀翘耸,臀腻间大有风流,高衙内看了,裆内一
条物事顿时高崛而起,几欲破裤而出,却受了中衣拘束,箍得难受之极。
他此刻已是念悬一线,几欲俯身上去,将这妇人搂在怀里耳鬓厮磨一番,却
见她柳眉微蹙,显是乍见别的男子,有些紧张。
方才自然低垂的一双柔荑,此刻紧紧攥住衣衫,虽紧闭了双眼,神色间却分
明是心焦已极。
时值天气燠热,高衙内见曾氏面上渐红,额角微微见汗,突道:「娘子热么
?」
曾氏一惊,强打精神道,「确有几分。」
高衙内道「厨下有冰镇酸梅汤,可解暑热,我去唤来可好?」
言罢向童天一使个眼色。
童天一识得情趣,见了有机会,当即道:「我去我去,即来是客,怎劳大哥
费心。」
曾氏心中不安,急道:「我与你同去。」
童天一却道:「我这大哥是个贴心的人,你也不必尴尬,多与他聊聊。」
言罢也不等曾氏话,先自去了。
高衙内随即道:「娘子可随我去房内小歇。」
曾氏不知是计,便随他入卧房坐下,房中甚是清凉,心中稍安。
高衙内亲为曾氏奉茶,只把闲话来说。
他欲念既炽,愈发目饧骨酥,说话间不知不觉,竟将双眼凑近了妇人胸口,
细细观瞧。
他色胆包天,一边说话,一边贴得近了,见她肌肤如极品薄胎细瓷,竟无一
丝瑕疵,尚瞧得出极澹的青色血脉。
一双香馥馥白腻腻的乳儿如吃藕臂般一挤,坟起老高的两团脂丘,尚随呼吸
微微起伏,乳弧圆妙丰润,浑然天成,果然是男人朝思暮想的恩物。
曾氏眼见房中止余高衙内与己身,这帅俊公子贴得甚近,不由心中怦怦直跳
,螓首低垂,一语不发。
曾氏听他呼吸渐近渐重,乃至气息燥热,如丝丝暖风般阵阵吐于乳间,羞急
间更有阵阵麻痒,不由双臂起了一片鸡皮,胸口起伏,低呤一声。
高衙内听了她一声低喘,端的如聆仙乐,浑身毛孔俱都张开,欲念横溢间一
横心:「这等丽色,莫要辜负了兄相送的情谊。」
想罢便淫笑道:「娘子乳上肌肤,生得便如凝脂一般,无半点瑕疵,实是小
生生平仅见,可有甚么保养秘方么?」
曾氏不想他竟问及乳肉,有如此尴尬一问,顿时冷冷道:「并无秘方,生来
便是如此。」
眉目便往房外瞧,只等童天一来。
高衙内道「娘子国色天香,当真我见尤怜!小生一片痴心……」
曾氏粉脸燥红,强自镇定,霍然起身道「请公子自重!」
高衙内淫声道,「娘子,此刻并无旁人,小生实是喜欢娘子之极!不如成全
了我!」
曾氏大羞,抽身便欲出屋,高衙内哪里容她脱身,当即伸手便来拉扯。
曾氏方要抽身而去,蓦然一只大手揽住腰肢,竟教他硬生生扯入怀中。
曾氏惶急无计,口中急叫道「使不得!」
身上乱挣,却吃他箍住柳腰,眼见男人探过头来,便要强吻,左右闪避间,
面上一热,粉面已被他亲了一口,曾氏大急,口中惊叫「不要」,忽觉娇躯被他
强行抱起。
高衙内好大力气,足下踉跄,片刻间已将她抱至墙边,背靠墙壁,端的退无
可退。
俩人身体熨帖一处,曾氏惊觉腹上抵了一条庞然大物,高高耸起,虽是隔了
袍衫,犹觉粗热骇人,远非童天一可比,登时心慌气促,手脚酸软。
又吃他抱住颈侧强吻,口中呜呜作声,却不得脱。
只觉高衙内身形健硕,兼有一种雄浑男子气息,虽惊惧间闻来亦甚销魂,只
把一双小手乱捶男人肩膀。
高衙内吃她粉拳乱捶,浑不以为意,这妇人温婉入骨,虽是此时惊羞不已,
亦不敢出手稍重。
他只觉粉躯在抱,香吻在口,当真快活之极!虽见曾氏推拒,此时一不做二
不休,一手由腰而下,大把握了妇人雪臀。
时值夏日,曾氏衣衫单薄,高衙内只觉玉股入手丰腴,犹有暖意。
尚不曾细细把玩,妇人伸手来挡,高衙内淫笑一声,那双手倏地由下而上,
竟出奇兵占了她胸前怒耸双峰。
曾氏大惊,口中连连高叫「不要」,只觉丰胸酸麻,紧张之下,修长双腿缠
上男人熊腰,腿间两片嫩蛤不由自坐在男人巨物之上,被那驴般行货一顶,顿
时一缩一张,哺出一丝涎沫来,便有一股难言的酸麻酥美,激灵灵于腿心间直涌
上来。
饶是她紧咬了舌尖极力忍耐,仍不免滞重了气息。
曾氏丰乳被他拿实,激得娇呼一声,素手来救时,却教他格在外圈,却是无
可奈何,只得徒自按住男人臂腕。
高衙内雪峰在握,只觉这妇人乳瓜丰美已极,呈入云之势,虽尚不如那林冲
娘子及其母李贞芸那般硕大无朋,但也与锦儿相当。
大搓之下,又觉肌肤滑腻如脂,乳肉弹软陷手,更是大快朵颐,玩耍搓弄。
细耍了多时,妇人终脱出掌来,捂了男人抓乳大手再不松手,口中喘气求饶
道,「求求您,莫坏了奴家身子……天一哥片刻即返,若是撞见,羞杀奴家!」
。
高衙内此时淫虫上身,蒙了心窍,又见她推拒间一番哀羞之态,动人已极,
一时欲念便如烈火烹油,再难自持,赤红了双目,双掌由乳而下,自腹至股,不
顾她推挡闪避,好一番揉拧摸捏,搓得妇人浑身酥痒难当,口中颤声只叫「使不
得!」。
二人勾当于方寸之间,耳鬓厮磨,气息相接,情到浓处,高衙内将她裙裾只
一提,已将妇人两条俏生生粉腻腻的玉腿露出大半,心急气促间自微佝了腰身,
便来解中衣。
曾氏大惊之下,不知哪里生出一股力气,竟挣出身来,抽身向房外逃去。
高衙内哪里容她走脱,如影随形紧走两步,大舒猿臂自身后兜了她柳腰,只
向后一带,那妇人本已立足不稳,正在软倒,柳腰被他一带,肥臀立时后耸,所
幸身前正有一张方桉,藕臂方勉力撑住身躯,教身后高衙内一按,便自趴伏桉上
,将肥臀高耸于男人眼前,这等丑陋姿态,令她不由大叫「不要」。
高衙内左手按牢曾氏后颈,右手抓实翘臀,只觉手中一团温腻,如陷软玉。
又喜二人此时姿态颇似狗交,心中一热,所念尽是自己掌捧佳人雪臀奋力抽
添,快意驰骋之状,裆中那活儿更是雄浑昂立,杀气腾腾。
说时迟那时快,高衙内左手顺势而下,将妇人柳腰按了,右掌提起她跨下长
裙一掀,倏地裙翻粉浪,雪肌耀眼,只见一条粉色亵裤紧紧裹实两瓣玉股,高衙
内片刻不停,双手齐下,只「嘶嘶」
两声,便将那亵裤撕为两半,顿见香馥馥颤巍巍,更无一丝瑕疵,自小蛮腰
侧陡然而阔,中生一条豁隙,彷佛硕大蜜桃,饱熟丰美。
尾骨之侧,犹有两处圆涡,好似美人笑靥,端地动人已极。
曾氏大惊,不想这高衙内竟如此强横,口中大叫一声:「衙内,使不得!饶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