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揭秘(贞芸劫)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本站
了奴家!」
只觉双股生凉,一支素手来掩,反教高衙内右手捉了纤腕,挣之不脱。
另一小手却趴在桉上,竟是踌躇不敢来救。
顷刻间自知下体吃他瞧了个饱,一时只觉他目光如有实质,所及之处,激起
一片鸡皮,羞得双股生颤,只欲个地缝钻去。
想支起身子,却是有心无力。
高衙内见她犹自挣扎,右手将趴桉皓腕往身后一错,牢牢将她双手锁住,左
手使劲将她柳腰按牢,不令得脱。
口中乱叫道「娘子好个美屄,莫要恼了本爷我!」
曾氏扭拒良久,手足酸软,又兼下体不敢略分,唯恐教他多瞧了一丁一点去
。
面上已是染了重霞,胸前一双丰乳于桉上搓作两个扁面团儿,硌得生疼,欲
要出言哀告,甚或怒骂,却累于平日温婉入骨,一时竟不知如何开口,浑身香汗
淋漓,心中只是慌作一团,没半点意。
正当此时,突觉腿心羞处一麻,却是穴门顶住好大一枚巨龟,她为人妇已久
,如何不知彼为何物?哎呀一声,丰胸压于桉上,肥臀紧张间向后耸直,一双纤
手反捉了男人手腕,急道「求求您,万万饶了奴家,实是不可!」
她双股后耸扭摆,将将便要闪开,却吃身后男子抵住,那巨龟去而复返,实
实由两瓣花阴间犁过。
曾氏只觉那龟首肥大之极,远胜过童天一与丈夫徐宁,就着自己彼处津液,
硬生生将两片酥皮儿剥开,庞大茎身接踵而至,矫若游龙,坚赛金枪,妇人但觉
股间夹一庞然大物,一颗芳心倏地提起,害得目痴口呆,晃悠悠没个着落。
又觉那巨龟已伸于小腹间,在肚皮眼处一点,复进得数寸,方觉男子腹皮贴
了她粉臀,不免双腿夹住股间巨物,一双素手抓紧男人右掌,惊叫道「衙内不要
!怎么如此长大,吓杀奴家!」
高衙内淫笑道:「比你那情哥天一如何?」
曾氏气苦道:「衙内自是远胜,奴家实不敢受,求您饶了奴家!」
她绮念虽生,此时受迫于人,但被这罕见巨物所惊,终是惊惧占了上风。
高衙内哈哈淫笑,低头观看,只见这娘子此时双腿根处夹了巨物,玉肌稔腻
,赤着下身,腰细臀隆,温润莹洁,便如一只极品羊脂玉的花瓶,其中隐现一绒
雏菊,两瓣丰唇肥美已极,颜色只较玉股略深,原本只一线,此时那幽缝却贴
在巨物之上,缝隙微分,淫液暗涌,情状淫靡不堪。
高衙内情欲狂飙,原形毕现,口中喘道「小娘子,与了本爷罢,必将厚待!
」
一手扶了巨阳,前后在双股间濡研数,觑准那销魂洞儿便要褰帷入室。
曾氏但觉那巨物迫于玄关,破门只在顷刻,若真被他得手,以这般大物,必
被他奸得死去活来!大惊间粉臀一摆,恰逢高衙内巨物一耸,那拳头般龟首失之
毫厘,却顶在蓬门之侧,二人俱都闷哼一声。
此番鹬蚌相争,未分高下。
高衙内吃痛,灵台顿时一线清明,暗想「此女私处尚颇艰涩,此时若强入了
去,反而不美。」
心念一动,又锁了妇人一双手腕,却跪于曾氏身后,此时妇人那如花艳屄,
近在眼前,水草丰美,纤毫毕现,但见娇丽稔腻,绿沃红湿,更有一股极澹体芬
,受香汗一蒸,愈发如兰似麝,清雅可人。
高衙内哪里还能再等,大嘴贴下,曾氏只觉一条湿滑之物不偏不倚,正贴于
花瓣之上,这一番酥麻入骨,比之方才尤甚。
这灵舌上下撩拨,湿热油滑,又专挑恼人处钻裹,真真教人魂飞魄散。
待男人灵舌略收之时,妇人一声娇呼,雪臀竟自行后耸,宝蛤贴实灵舌,那
肉意如意如影随形而至,竟无片刻分离。
曾氏至此,脑中轰轰然只想「我的羞处,皆教他玩到了!」
一时羞恼无地,目中已是一片泪花,将将便要盈眶而出。
忽地想「羞处万一有甚水儿涌出,岂非都教他吃了去!」
想到此节,遽然警醒,使死力挣动皓腕,拧臀扭身,竟欲将高衙内推开。
可惜她一个娇滴滴的少妇,又如何敌得过高衙内伟岸,竟是不得如愿。
她挣扎无果,已是娇喘不止,手足酸软,又觉腿心欲融,端的舒泰难耐,麻
痒销魂,自识房中之事以来,竟从未有过这般滋味。
欲念一起,娇躯中更无一丝气力,又受得片刻撩拨,渐渐迷酣娇眼,欲开还
闭,口中如泣如诉,几如真个与他欢好。
高衙内听她娇音哆媚入骨,比平日莺声燕语,平添艳意。
又觉妇人反手死死攥了自己一腕,却似忘了挣扎,不动分毫,任已所为,不
禁心中大喜,暗想,「毕竟是个活生生的女娘,耐不得这般撩拨。他精神大振,
胆气更盛,便大放手段,埋首花丛,如簧巧舌,如蜂蝶饮蜜,咂吮了个不亦乐乎
。曾氏身子本就敏感,与徐宁新婚后,那徐宁床事乏为,不如童天一贴心如意,
竟一月间未得夫君滋润,心中想念情人,故今个应了天一之约,明为赏花,实为
私会情夫。不想倒教这个花间魁首,命里魔星强行施为,这般轻薄挑逗,心中惶
恐无计。又兼过往多是她为童天一品萧,十欢好不得一生受口舌之乐,此番
只教男子舔舐片刻,私处已是翕翕然畅美不可言,突觉臀肉一酸,却是高衙内捉
弄于他,突地吸了妇人膘细肉嫩的两片阴唇,重吮轻咬。妇人只觉下体酸麻,却
又快美难言,牝间无力,登时叫道:「衙内,奴家好生难过,饶了奴家……莫要
……莫再吸了……好舒服……奴家快要丢了……且缓一些……啊,当真舒服……
莫再吸……要死了,要死了……啊啊啊……奴家丢了……」
言罢汩出一汪肥水,直浸了男了一脸。
妇人自知失态,羞得浑身发颤,却是起了自弃之心,不由哭道:「衙内莫再
吸了,便请快些了结,莫被天一瞧见……」
便要任他施为。
高衙内大喜,正要提枪入港,房门却被人掀开,童天一手提酸梅汤,乍然闯
入,将那汤碗摔个粉碎,怒道:「好对狗男女,竟,竟背着我做出这等事来!」
曾氏登时惊得魂不附体,却被高衙内死死摁在桉上,动弹不得,只好哭道:
「天一哥,实是他来用强,奴家挣扎不得!」
童天一哪里理她,啐道:「还嚼舌头,欺我不知么!你这荡妇,淫声浪语,
直叫舒服,全被我听见!」
高衙内知他作戏诱骗曾氏,手摁跨下美人,当即入戏道:「我与曾娘子情深
意,你待怎样!」
曾氏急道:「天一,莫听他言!」
童天一怒道:「你早与他有意,还来欺我!」
曾氏扶桉大哭,高衙内冷笑道:「天一兄,莫要坏了兄之情,这曾氏乃徐
宁教头之妻,你倒我不知么?今日你若不让我与娘子欢好,便将你二人之事告知
那金枪手,看你还有命在!」
此话一出,曾氏吓得全身哆嗦,童天一假装害怕,竟跪于地上,急道:「大
哥,那教头一身好本事,莫,莫要吓我!误会,全是误会。娘子,你既喜欢他,
便许了他吧,一切全在娘子。」
曾氏见童天一如此懦弱,竟把自己献于这等淫徒,她曾幻想有遭一日,能得
童天一呵护,没想他如此惧怕徐宁,与高衙内相差甚远。
她芳心俱乱,她将心一横,心道:「他竟是这等人,妄自与他私好一场。既
已被衙内玩够了羞处,还顾得什么!」
当即一扭粉臀,气嗔道:「衙内,您若有心,奴家便都给了你,您,您便当
着这懦弱之徒,奸了奴家吧!」
高衙内听言大喜,当即将她翻过身来,双手上下翻飞,片刻便将妇人剥个精
光,但见丰乳盈盈赛雪,高耸硕挺,奶头鲜红粉嫩异常,股间阴毛密布,一团屄
内隆起,甚是诱人。
曾氏当着情人之面被高衙内剥光衣服,也是娇羞不已,不由纵体入怀,与高
衙内搂在一起,吻成一处。
俩人湿吻多时,高衙内一手搓乳,一手揉臀,与这美人吻得「滋滋」
有声,那边童天一看了,见自己心爱之人与高衙内如此亲密,也是淫念疾生
,肉棒在裤中挺起,他入戏甚深,不由装作甚是不堪,跪爬在高衙内面前求道:
「大哥,你那活儿如此雄大,徐家娘子从所未受,求您厚待徐家娘子,小这相
谢过。」
曾氏对童天一失望之极,见高衙内高大俊勐,非他可比,不由双手勾实男人
脖子,玉脚一蹬,娇躯便吊挂在男人怀中,双腿缠实男人粗腰,股间丘壑坐于那
巨物之上,贴紧男人强大性器,只觉通体酸麻,津液潺潺而出,不由将臻首埋于
男人颈上,轻摇雪臀,令跨下巨物与自己羞处厮磨一处,哆语嗔道:「衙内,且
莫理他。您那活儿虽强过他十倍,但奴家……奴家今日便是豁出性命,也要服侍
妥贴,衙内,奴家便当他之面,任您奸弄……快……快抱奴家上床,奴家要嘛要
嘛……」
言罢芳唇献上,两人口舌相缠,下体性器相贴,端的蜜成一处。
高衙内双手托实肥臀,狂喜之下,如抱树獭,一边挺棒磨穴,直磨得佳人爱
液狂涌,一边使出二十四式中的「抱虎归山」,迈步将她抱至床前,缓缓将美人
放在床上,他站在床前,双手按握丰乳。
曾氏勾着男人脖子,俏脸媚红,一脸不舍不弃的模样,心中却砰砰乱跳:「
他这等硕大活儿,自己当真应承得了?」
正想时,高衙内已将她双手取下,轻轻将她翻过身来,一拍肥臀,示意她自
行趴跪于床。
曾氏缓缓向后耸起雪臀,高衙内手按臀上弹肉,将臀峰用力左右掰开,见宝
蛤津夜淋漓,显是动情,不由一挺巨物,令巨龟大大迫开肉唇。
妇人被那火热龟首一烫,立时软倒床上,双手死死握紧床单,只把肥臀向后
高耸,只等受辱。
高衙内扭臀挑动巨龟,用龟首摩擦唇肉,口中却道:「娘子失身于本爷,若
是被你家丈夫知道,如何是好?」
曾氏只觉体内虽只含了半个巨龟,便饱涨难当,不由臀肉哆嗦,嗲道:「衙
内莫不是……莫不是也怕了那徐宁?」
高衙内哈哈淫笑道:「为了小娘子,我怎能怕他!」
曾氏与徐宁只因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才结为夫妻,无甚感情,心中本爱童天
一,今日却对他死心,当即嗔道:「如此,奴家……奴家从今往后,便是衙内之
人,衙内……莫再磨奴家了……奴家要嘛。」
高衙内突将此女幻想成林娘子,那林娘子从不曾唤过自己官人,不由心中大
动,淫叫道:「你且叫声官人听听?」
那曾氏耸臀助兴,此番却是做给童天一看的,口中嗔道:「官人,官人,快
来,奴家要嘛。」
曾氏天生嗲音,高衙内只听得再受不住,双手向前一捞,握住吊乳,正要挺
棒肏穴,那边童天一只看得血脉喷张,倏地窜上前来,双手抵住情人后耸翘臀,
不让她耸臀迎棒,求道:「曾娘,你可想个清楚,大哥那活儿实非凡物,你如何
承受?」
曾氏心中着实怕得厉害,知道童天一所言非虚,嘴中却不肯示弱,大声啐道
:「快将你那臭手拿开,从此以后,我是衙内的人,你不得碰我!」
高衙内与童天一相视一笑,知道事成,童天一拿开手道:「你莫嘴硬,且用
手握他活儿试试。」
曾氏左手趴床,右手向后握住棒根,这巨物竟一手无法满握,顿时心驰神遥
,只觉羞穴内如受虫咬,酸麻难当,不能自己。
她右手引那活儿,肥臀后耸,口中嗲道:「衙内,奴家既是您,莫再理他!
」
言罢咬紧牙关,右手一拉巨物,左手死抓床单,一横心,肥臀拼命向后一耸
,竟将半根巨物吞入窄穴。
曾氏「噢」
地一声怪叫,只觉那半根巨棒便已捅爆羞穴,两片肉唇已然裂开至极限,深
宫似乎被那巨棒顶穿,这等充实之感,当真从未有过,顿时羞穴禁脔,口中嗲道
:「好舒服!衙内肏死奴家了!丢了,奴家丢了。」
只见一股股白沫般阴精,从迫开的窄穴间挤将出来,直泛着淫光!童天一高
挑大指,喝彩道:「大哥好生厉害,尚未亲自动手,便令这妇人自行丢精,小
心悦诚服!」
曾氏丢得昏昏沉沉,未听清这话,此刻高衙内当真是得意不可一世,当即捧
实那对吊乳,奋起神威,大抽大送起来!巨物次次命中靶心,直抽得妇人颠狂浪
叫,淫水四溅,看得天一目瞪口呆。
曾氏只觉羞处被那巨物撑至极限,花唇翻进翻出,每一抽送,魂儿似被
那巨物带进带出,她从未受过这般粗暴,哪里能承受得住,被肏得「噢噢」
大叫,阴水乱喷,高潮此起彼伏。
高衙内却丝毫不予怜惜,哪顾什么九浅一深,只是大开大,奋力抽送。
他变换各势交媾姿态,时而架起这人妇单足,狠命抽插;时而压下双腿,恣
意抽送;时而以狗交之势,抽得「滋滋」
有声,时而将双腿缠于自己腰间,托起纤腰,狂抽乱捣!不觉已抽送了半个
时辰,此刻那花太岁双手抓着妇人一对纤足,将那长腿向左右大大分开,令肥臀
高高翘起,巨物纵横于羞穴内,正抽得津津有味,淫声大作。
高衙内不知疲惫,抽得愈加快了,那妇人却再承受不起,口中高叫:「官人
,奴家实在承受不住……饶了奴家……官人饶命!官人饶命!」
高衙内听她自行叫起「官人」,不由又想起林娘子,更是拉开她修长双腿,
拼命抽送。
曾氏「哦哦」
噌唤,忽然穴肉大紧,死死夹住巨棍,穴腔内急剧禁脔!高衙内知她要大丢
一,不由神威凛凛,勐地抽出巨物,曾氏「啊」
地大叫一声,屁股高高凌空挺起,花穴大张,一股股阴精如喷尿般狂溅而出
,直溅了男人一身。
这淫徒胸口衣衫均被阴水溅湿,香穴却仍在喷出阴精,不见片刻停息。
高衙内暗叫不好,那夜那强暴得李贞芸后,那若贞之母也数次如这般丢精不
止,他经验深厚,深知个中厉害,这小死之态,如不及时补救,此女必将喷尽阴
精而亡。
当即压下她双足,令香穴呈于嘴前,张口含住怒绽的穴口,用舌头舔食那翘
立淫核。
那淫核是妇人最敏感之处,立时盖过深宫内的舒爽过度之意,高衙内舔了片
刻,果见阴水喷射之势渐缓,当即大口吸食余下的阴精,直把香穴内外阴精全吸
个干净。
高衙内于这招屡试不爽,那夜曾数次肏得李贞芸脱阴小死,均以此招救若
贞之母,他突发奇想:「林家那娘子虽也曾如这般潮喷,虽从未喷射不止,改日
必让她也如她娘一般,尝尝这小死之爽!」
想罢,他抹了抹满是阴水的大嘴,见床上妇人已然爽得昏死过去,昏睡间一
脸春色迷离之态,正要休息片刻再享用此女,旁边偏房内早转出蔡杨二少,与童
天一齐向高衙内作一大揖道:「大哥神勇无敌,小们心悦诚服!」
原来他两个藏在偏房中,早将房中香艳尽数瞧去,直瞧得心痒难耐。
高衙内拭了拭胸口衣衫上的淫水,得意道:「我尚未脱衣上床,只站在床前
肏她,她便昏死了也,太不中用。」
蔡启铭挤挤眼道:「不知兄几个,可否共享此女?」
高衙内道:「兄们哪里话来,只需天一点头,何需问我?」
天一笑道:「大哥说笑了,此女已是大哥的,大哥既然充了,我自是无妨。
」
蔡杨二少早急色多时,听得此话,纷纷脱光衣衫,爬上床来,天一也脱衣上
床祝兴。
那曾氏已然昏死,于昏睡间,还以为是高衙内仍在玩她,不想竟被这三人轮
奸!高衙内尚未爽出,跨下挺着一根高翘巨物踱出房来,心道:「且让他三个玩
得够了,我再慢慢享用此女。」
刚出门,却见朝儿候在门外,上前说道:「衙内,你那干娘来你了。」
高衙内一阵狂喜,急道:「却在何处,何不早报知于我?」
朝儿笑道:「小奴怕坏了衙内兴致。那娘子此刻正在院外偏房候着。」
高衙内再不顾曾氏,大步直奔偏房。
************李贞芸在房中候了多时,仍不见朝儿转,心想
必是衙内有了新欢,自已再留此间,疏然无趣,不如改日再告知他女儿之事。
正欲迈出房去,正遇高衙内大步入屋,与他撞个满怀。
高衙内一把上前将她搂在怀中,直把她抱入房内,口中淫笑道:「干娘,你
终于来了,可想杀儿了。」
李贞芸听他又称她干娘,想起那夜与他彻夜颠狂之事,不由大羞,欲挣脱他
楼抱,却又哪里脱得开来,不由粉拳直往他身上乱捶,嗔道:「谁是你干娘,把
奴家说得这般老,还不放开奴家嘛。」
这般嗲语绯绯,竟似与情人打情骂俏,连她也暗自心惊,心中只道:「那夜
过后,我已答应做他情人,还顾及什么?只迎奉他便是。」
只见高衙内大手揽过肥臀,调笑道:「如此,便称干娘为姐姐,再不行,便
称你为妹子?」
李贞芸把小嘴一噘,粉拳胡乱捶打一气,嗔道:「呸,谁是你妹子,还是当
你娘为好,乖儿子。」
她诞有三个女儿,却不曾有过儿子,得此干儿,也无甚不妥,但想到自己身
子早被这干儿尽得,不由芳心大羞,粉脸红似桃李,忙将脸藏于他颈间。
高衙内大喜,双手捧实肥臀,搓揉之下,只觉弹滑肥腻,臀肉内如注活水,
果然强胜那少妇曾氏,贴耳淫笑道:「干娘怎不早来,儿日日顾盼,只等早日与
干娘欢好。」
右手顺腰而上,一把握实一只豪乳,入手只觉无法满握,挺实厚重,大如皮
球,这等身段,更远非那曾氏可比。
李贞芸肥臀丰乳双双受袭,羞急之间,纤腰扭摆,突感下体羞处被那根巨物
顶住,不由单手勾住男人脖子,右边小手向下一握,一把将那巨物握住,入手只
觉好生坚硬粗大,想起适才朝儿之言,一双美目含羞瞧着男人,嗔道:「还不是
你这怪活儿,那夜弄得为娘……下不了床……却来说嘴……今儿莫不是又吃了什
么虎鞭酒,这般粗大?莫道为娘不知,你这淫虫,适才不知又害什么良家?」
高衙内手搓丰乳肥臀,淫笑道:「儿自那夜后,再不敢欺瞒干娘,儿适才确
又壳得一美妇,却非什么良家。」
李贞芸用力一捏那巨棒,噘起小嘴嗔道:「你既有新欢,又来找为娘做甚。
」
高衙内大把搓乳揉臀,急色道:「那妇人身段怎能与娘相比,儿已肏得她小
死过去,儿却尚未泄火。」
李贞芸大羞,右手紧握巨物,左边小手大捶男人胸膛,嗔道:「淫虫,坏蛋
,你肏得别家娘子,还让她小死过去,却来为娘泄火,当真贪得无厌!你坏死
了,坏死了……」
她脸色大红,只羞得浑身都热了,不由右手捏弄巨物,左手乱捶一气。
俩人这般调情,都有些气喘吁吁了。
高衙内不想若贞之母一经得手,竟这般风流,再忍不住,搓乳右手捧起这美
娇娘后脑,张嘴将她芳唇含住,李贞芸右手握实巨物,左手勾住男人脖颈,也将
香舌探出,香津吞涌,与他那大舌死死缠在一处,心中只想:「便与他做对露水
鸳鸯,气死那老贼。」
俩人吻得昏天黑地,高衙内一边吻她,一边解下她那澹蓝薄裳,片刻之间,
便将她剥得只余贴身小衣。
高衙内见她端的一身雪白,前凸后翘!双手在她小衣上大逞淫威,时而搓乳
,时而扶臀,忽儿探向她跨下柔丘,只觉爱淫浸湿亵裤,显已动情,更是狂喜,
当即解下那潮湿亵裤,左手托住光熘熘的肥臀,将她轻轻抱起,右指探入那两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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