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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揭秘(贞芸劫)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本站
他本是不重女色之人,也不来勉强,便放下若贞道:「娘子身体不适,如此
便改日与娘子欢好。」
他见妻子娇羞无限,如此丽人,独置家中,实是放心不下。
勐然想起那本淫书,心道:「娘子正值青春之年,平日少与她欢好,找些书
解闷,也是有的,便饶她一。今日先不说破此事,待来日与她欢好时,再劝她
注重贤德。只是再不能去陈桥驿,让她独守空房了。」
想罢忽道:「娘子,林冲待你有亏,这便去求请太尉,拨我来,与娘子共
聚。」
若贞一呆,想他去面见高俅,恐生祸端,待要劝时,林冲早大步流星,直奔
太尉府。
正是:不甘落草失良机,侯门似海冷如冰。
此去良缘皆成梦,不如早拾旧刀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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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冲走后,锦儿拉
着若贞手道:「小姐,你何时学会妄语啦。你那月事,只怕还有好几日方到呢…
…」
若贞啐道:「你又来偷听,好有脸么?」
锦儿笑道:「那小姐为何推拒大官人,你是他娘子,这般好不应该。」
若贞羞道:「还……还是因为那书,放在枕下,要是被官人瞧见,怎生得了
。」
锦儿恍然大悟道:「我这便去将它藏好。小姐,你说大官人此去,可否妥当
。」
若贞叹口气道:「自是不妥。官人是直性人,只怕会以下犯上,犯了太尉忌
讳。那高俅是个小性人,当年王进王教头……」
想起王进下场,不由深感忧虑。
锦儿安慰道:「无妨,若是高俅为难大官人,锦儿便去求高衙内,谁叫他占
了我们便宜,官人若有事,他理当相助才是!」
若贞把俏脸一道:「怎能……怎能去招惹那淫徒,他这几日未来滋扰,应
了……应了当日之诺,我已很是感激他了,怎能再去惹他……」
锦儿道:「若是官人不能调,他又不顾诺言,仍来滋扰,却如何是好?」
若贞脸一红道:「他既亲口许诺,以他身份,又喜亲厌旧,自是不会来了。

忽然正色道:「锦儿,官人对我情深意重,高衙内他,他若再来相扰,我,
我便以死明志……锦儿,从今往后,别再提他!」
锦儿唱喏称是,将头埋在若贞肩上道:「小姐,锦儿再不敢提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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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林冲行至太尉府,使
些银俩,央守门军汉通报。
不多时,军汉报:「太尉有请。」
当下前面领路。
林冲虽身为八十万禁军教头,这太尉府却是头一遭来,见府院豪阔,凋栏玉
壁,气象森严,不由也有些惴惴不安。
行了多时,方至中厅。
穿过中厅,那军汉道:「教头,你也是头一次来吧。再往前,穿过花廊,有
一岔道,左首是军机要地白虎节堂,教头千万莫入;右首是衙内别院。太尉宠爱
衙内,专一为他置办了这衙内别院,甚是阔气。我早闻教头本领高强,是个好汉
,便多说几句。教头若有事相求太尉,也不劳亲去见他,便去拜拜衙内,莫管多
大事,皆能办成。」
林冲「哼」
了一声,心道:「那宵小淫虫,莫要撞在我的手上!却去会他做甚。」
那军汉见林冲不来理他,便住了脚道:「教头若只去会太尉,径直往前便是
内厅,太尉正在厅中阅桉。小的还要守门,这便去了。」
言罢,转身走了。
林冲见那军汉好生无礼,不由心中有气。
正走时,前面来了一人,林冲一瞧,却是八十万禁军金枪班教头徐宁。
这徐宁使得一手「钩镰枪法」,端的是天下独步,人唤「金枪手」。
林冲曾与之较量武艺,相互敬重。
林冲乍见同僚,喜道:「徐教师,不想在此相会。」
徐宁冲林冲拱了拱手道:「林教师,多日不见,怎的有些消瘦了。教师来此
间贵干?」
林冲道:「正要见面太尉,有事相扰。」
徐宁道:「我刚见过太尉,教师直去便是。」
林冲想起前日徐宁新婚,娶妻曾氏,自己身在陈桥,未曾到贺,便拱手道:
「教师新婚,某因公事在身,未曾贺喜,还乞恕罪。」
徐宁笑道:「客气了。今日见太尉,已告婚假半月,来日有闲,请林教师吃
酒,再较一武艺。」
林冲大喜称是。
别过徐宁,行至岔道,却见右首衙内别院内,三五个丫鬟,拥出四个人来。
为首的正是高衙内。
林冲不知数日前在这别院之内,娘子若贞曾被这登徒恶少淫玩一宿。
他想起当日陆府囚妻之事,不由双拳紧握,一双眼几要喷出火来。
高衙内却未瞧见林冲,只与旁边那三个公子哥说话。
左首那个,乃蔡京小儿子蔡启铭,此子飞扬拔扈,逢人便称其父是蔡京(作
者注:李刚之子李启铭,看客懂的),甚是骄横;右首两个,一个乃童贯养子童
天一(注:看客懂的),一个是杨戬之子杨瓜瓜(注:看客懂的)。
这三子均二十出头年纪,加上高衙内,皆是持强凌弱之辈,在京中不可一世
,人称「京城四虫」。
这四个平日里来,常同去御街欢作乐,相互比拼性技,故交情甚深。
四人中,又以高衙内性技阳物远超其他三人,加之年纪最大,故以高衙内为
大哥。
北宋歌谣曰:「打了桶(童贯),泼了菜(蔡京),便是人间好世界。」
便是因这四子而起。
此时只听那童天一淫笑道:「大哥可知,那刚走的,唤作什么「金枪手」,
是个禁军教头,今日来向令尊告婚假。
他那新婚娘子曾氏,早被小强用过了,他尚蒙在鼓里,自以为娶得佳妻,
却不知是破鞋一双,你说好笑不好笑。

高衙内听了,正要说出奸淫林冲娘子一事,与之比比高低,突然想起其父恶
令守密,便笑道:「不知那徐宁老婆,姿色几何?」
那童天一浪笑道:「当真是一等一的尤物也。」
高衙内淫笑道:「既是尤物,改日何不带来与我等兄玩玩。」
那边蔡启铭杨瓜瓜齐齐附和:「是啊,带来玩玩……」
正说笑时,却见高衙内瞪大双眼,看着前面一个汉子,一脸惊恐之色。
蔡启铭见那汉子恶狠狠瞪着高衙内,怒道:「兀那汉子,我父乃当今太师蔡
京,瞎了狗眼么?还不给公子爷让开道来!」
林冲胸中恶气几要爆裂开来,心道:「若不看太尉皮面,早剥了高衙内这厮
的皮,那容你发话!」
高衙内见林冲守住院门,如狼似虎般盯着他,双腿一软,冷汗齐生,几要坐
在地上,忙冲那三个道:「今日晦气,去御街做甚。我院中多有娇娘,不如就去
我房内比拼。」
言罢拉过三人,入院中。
那三个见高衙内怕了那汉子,甚是纳罕,却又不便多问,便随他转入院中。
林冲见高衙内走远,啐了一口,骂道:「呸,什么东西!」
骂毕转过身,大步向内厅奔去。
高俅早在厅内虎皮椅上坐着,林冲见了,上前唱一大喏道:「太尉少息,不
才武夫林冲敬见。」
高俅见林冲来了,脸露喜色。
他甚喜林冲武艺,忙走上前来扶住林冲手臂道:「教头免礼。听闻你今日轮
休,本该与家人同乐,不想却来见我,甚好,甚好!我这太尉府,你也是首次来
吧。」
林冲知高俅早有意提拔他,请调一事,当真难说出口,顿了一顿道:「太尉
,林冲今日来,实有一事相扰。」
高俅乐道:「教头但说无妨。」
林冲只得道:「林冲前日领受钧旨,去演训虎骑军,个中备细,已央人带信
与太尉。」
他又顿了顿道:「不知太尉,可有收到那信?」
高俅眼珠一转,心道:「原来是为调而来。」
他坐虎皮椅,右腿搭在左腿上,澹澹道:「虎骑军乃禁军翘楚,非是林教
头这等手段,才调教得好,故派你去。你虽挂念家人,也只三五个月,何必急着
调。」
林冲心道:「原来你早收到那信,却不话。」
他心中有气,又道:「太尉,虎骑军有呼延指挥使在,平日训练有素,战力
已成,林冲实无用武之地。近卫军是亲进士卒,正需……」
高俅打断他道:「呼延灼就要提任汝宁群都统制,他一走,我的人就少了。
你可知我拔你去他那里,实有深意?」
林冲道:「愿闻其详。」
高俅斜眼瞧他,轻声道:「教头,你的武艺,不在呼延灼之下,我当你是我
心腹,常想重用于你,也不来瞒你。虎骑军拱卫京师,责任重大,常有人想插手
军中事务。呼延灼一走,我便难以掌控了。有你在虎骑,演训士卒校官,多为我
带些亲信,你懂我之意……」
林冲心道:「原来如此,你倒想让我做你的走狗。」
当下沉吟不语。
高俅见他不语,又道:「那王堰早该退休,此事一了,禁军总教头之位,你
便坐了。我身边有本事之人,实是甚少,教头如能尽心相助,升任虎骑军指挥使
,也是指日可待……」
林冲摆了摆手,打断他话。
这高俅与其子高衙内为人,当真是蛇鼠一窝,常言道有其父之必有其子。
与这等人为伍,作其鹰犬,实令他想来做呕,便道:「林冲只是一个教头,
懂些武艺罢了,这指挥使一职,却是做不来的。」
高俅听他只顾推让,心中十分不喜:「加官进爵,哪个不喜欢,这林冲倒是
块木头?」
又道:「教头谦虚了。什么做不来做得来,只要得我提点,做我亲信,做不
来也做得来;若不如我意,做得来也做不来!」
林冲冷冷一笑道:「太尉厚爱了。林某这身本事,只报答国家,不为一已之
私,恁地做不来。」
言下之意,只为国家,不做家奴。
高俅顿时大怒,却不露声色,笑道:「教头当真谦虚。也罢,你既执意调
,我准你便是!京后,务必精训士卒,来日仍有厚用。」
林冲唱喏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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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冲走后,高俅怒不可泄,将桉上书卷掀在地上,冲身边军汉
吼道:「叫陆谦来,快去!」
也只片刻,陆谦便仓惶赶来,口中颤抖道:「恩相少怒,不知下官做何错事
,请恩相责罚便是!」
高俅指着陆谦鼻梁吼道:「你那师兄,究竟是何等样人!竟然给他总教头之
位,也不愿做我亲信。我甚至许他,来日升任指挥使,他却执意仍要调!你说
,他是何等样人!何等样人!」
陆谦冷汗刷刷齐下,忙跪倒在地道:「林冲那厮,甚不晓事。恩相不必与他
一般见识。小人早与那厮撕破脸皮,恩相千万莫要将气发在小人身上,他算什么
狗屁师兄!」
高俅听他竟早与林冲翻脸,火气稍安,扶起他来道:「倒是我发错火了。你
是我心腹,非林冲可比。你这虞候也做得久了,择日便升你为干办。」
陆谦大喜,仍不起身,磕头道:「多谢恩相提点。恩相不喜林冲那厮,只需
吩咐一声,此事交小人去办便是。」
高俅「哼」
了一声,冷笑道:「他好歹是你师兄,又确有些本领,望他去好生想想,
能心转意,也是好的。若不能为我所用,也不得为他人所用。你且下去吧,此
事不在忙上,若要踩死他,还不是踩死一只蚂蚁吗?」
这话说的甚冷,陆谦不由倒吸一口凉气,这才缓缓起身。
他转入衙内别院,心道:「此事须乘热打铁,莫要那林冲改了心意,来求太
尉,我悔之晚矣。」
想罢便去高衙内。
刚到衙内卧房前,便听淫声浪语,此起彼伏,那「京城四虫」,正与朝秦暮
楚四女使欢作乐,好不快活。
宛儿候在门前,见陆谦急急赶来,忙用手指竖在嘴前,作净声之意,低声道
:「大人,衙内与三位公子爷正在享乐,你莫生事。」
陆谦无奈,只得候在门前,双腿都站得软了,才听见里面蔡启铭、童天一、
杨瓜瓜均已爽出,唯高衙内仍在肏弄朝儿,干得朝儿连求饶命。
只听高衙内乐道:「便饶了你,去换宛儿入内!」
那三子个个累得纷纷噌唤:「还是大哥厉害,你养这些丫鬟,当真耐玩,非
常女娘可比,弄得俺们快散架了,大哥却还要换人肏干……」
高衙内哈哈大笑。
宛儿听得秀脸通红,正要进房,陆谦低声道:「你且通报一声,就说我有火
急要事报知衙内。」
宛儿点点头,刚进得房来,便被高衙内一把抱住,忙羞声细语道:「衙内莫
急,陆大人正在门外,说有十万火急的要事相告。」
高衙内骂道:「恁地晦气,总是他。」
说罢冲那三个道:「兄们也玩得累了,便先吧,改日再同去御街,玩个
尽兴。天一兄,那徐宁的新娘子,改日莫忘带来一耍!」
童天一笑道:「大哥倒好记性,断不会忘,包让大哥满意。」
三人穿好衣服,纷纷拱手告辞。
陆谦搀扶送走这三个公子哥,这才返高衙内卧房,喜道:「衙内,你可想
与那双木娘子完聚?」
高衙内淫笑道:「想是想的,可惜父亲不许,如之奈何。」
陆谦道:「如今却有了机会。」
当下便将高俅为林冲发火之事,备细说了,又称下手时机已至,要衙内莫可
错过。
高衙内已壳得林娘子身子,本无加害其夫林冲之意,但想起今日林冲恶颜相
向,何等凶悍,真是心惊肉跳。
那林冲武艺高强,早晚是个祸端,不如除之后快,抱得美人归。
便想了想道:「如此,虞候可有良策说服为父?」
陆谦皮肉牵动,狞笑道:「一切只在衙内身上。衙内只需装作突生疾病,太
尉厚爱衙内,如此这般,必能除去林冲!」****************
*************************(以下改自水浒原文)
高衙内依陆谦之言,装起病来。
陆谦将富安唤出,俩人商量停当,便去请太尉府老都管。
那老都管听说衙内病了,吃了一惊,忙来看衙内病症。
只见:不痒不疼,浑身上或寒或热。
没撩没乱,满腹中又饱又饥。
白昼忘餐,黄昏废寝。
对爷娘怎诉心中恨,见相识难遮脸上羞。
七魄悠悠,等候鬼门关上去。
三魂荡荡,安排横死桉中来。
那陆虞候和富安等候老都管看病已了出来,两个邀老都管僻净处说道:「若
要衙内病好,只除教太尉得知,害了林冲性命,方能勾得他老婆,和衙内在一处
,这病便得好。若不如此,已定送了衙内性命。」
老都管道:「这个容易。老汉今晚便禀太尉得知。」
两个道:「我们已有了计,只等你话。」
老都管至晚,来见太尉,说道:「衙内不害别的症,却害林冲的老婆。」
高俅道:「我早知他见了他的浑家,也得了那妇人身子,为何还是生病?」
都管禀道:「衙内只说情根深种,已无药可解。」
高俅正恼林冲不做他心腹,心道:「他既不愿亲近于我,我亦保他不得。我
那儿却生什么病来,必是听了陆谦之言,装病唬我,只想抱得那浑家入府。」
当下也不说破,只道:「如此因为他浑家,怎地害他。我思起来,若为惜
林冲一个人时,须送了我孩儿性命,却怎生是好!」
都管道:「陆虞候和富安有计较。」
就把陆虞候设的计,备细说了。
高俅道:「既是如此,教唤二人来商议。」
老都管随即唤陆谦、富安,入到堂里,唱了喏。
高俅问道:「我这小衙内的事,你两个有甚计较,救得我孩儿好了时,我自
抬举你二人。」
陆虞候向前禀道:「恩相在上,只除如此如此使得。」
高俅见说了,喝采道:「好计!你两个明日便与我行。」
不在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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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林冲到府内,禁声不语。
若贞甚是忧心,与锦儿备了晚饭,三人吃了,若贞再忍不住,问这问那,急
他要细细道来。
林冲苦笑一声,终将面见高俅所言,一一说与娘子听了。
若贞只听得不住叫苦,流泪道:「官人可知那高俅是个胸无点墨的小人,当
年靠蹴鞠之技,得当今圣上看承,才有了今日,胸襟实是狭窄之极。你今日这般
辱他,来日大难,可如何是好?」
言罢「呜呜」
哭个不停。
林冲见她哭得甚悲,手抚爱妻长发,叹口气道:「若因权势,便依附于他,
愚夫心中何安?」
若贞不由气道:「我知官人重义,瞧不起那些奸人,但为何不依了曹正之言
,离了东京?若因此得罪奸臣,害了你,便也害了我,你心中何安?」
林冲也气道:「他怎敢害我?最多永不提升,做个快活教头罢了。你是见我
没了前程,便嫌跟了我吗?」
若贞心中气苦,声音不由略有些大:「我……我怎是那种人,官人,你怎能
如此看我?」
林冲正烦闷中,一时也隐忍不住,高声道:「你是何种人,自己知道?私下
去看那淫书二十四式,莫道我不知!你耐不得寂寞,又如何与我共甘苦?」
若贞听得张大嘴,俏脸顿时涨得赤红,低声道:「什么……什么淫书?」
林冲点点头,只盯着若贞,看她如何解说。
那锦儿听得真实,心知要败事。
她护心切,当即抢上前来,辩解道:「大官人,这你可错怪小姐了!」
林冲怒道:「住口,我如何错怪了你家小姐!」
锦儿颤抖道:「大官人莫要动怒,是……是我私自,买与小姐瞧的……」
林冲大怒,拍桉吼道:「死丫头,你好大胆,竟买这等败德之书与娘子看,
当真不想活了!」
言罢抬手便要怒打锦儿。
锦儿哭道:「大官人莫要打我,且听我说……大官人平日只喜枪棒,少与小
姐欢好,三年来小姐未曾怀上。锦儿见小姐一心求子,亦为小姐忧心,以为小姐
不得大官人喜欢,便借大官人出京之时,买了那书与小姐看。若小姐能因此讨得
大官人喜欢,早日怀了,锦儿也安心啊。今日锦儿方将那书放在小姐枕下,她,
她一眼也未瞧过。」
一番话只说得林冲也涨红了脸,缓缓放下手,坐在椅上,叹口气道:「你怎
知你家小姐不得我喜欢,真是小儿见识。若贞,你当真一眼也未瞧过那书?」
若贞红着脸,只得咬唇轻声道:「我不知你所说何书……」
林冲松一口气,笑道:「娘子莫怪,我是个粗人,不懂礼数,多有得罪。」
若贞将身子撇开,佯装生气道:「你平日却礼数甚多,今晚发这么大火,好
有脸吗?锦儿,那书既是淫书,便烧了它吧。」
林冲却道:「却也不必了。锦儿也是为了我们,如此便留了那书,来日我与
娘子一同去试那书如何?」
若贞嗔道:「呸,谁与你同试那书!」
心中突然一紧:「那高衙内已在我身上将那些淫荡招式尽数试了,我却不让
官人试,当真羞死了人……」
锦儿见俩人好,便喜滋滋烧水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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