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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揭秘(贞芸劫)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本站
眼中却尽是高衙内抱着她那赤祼娇躯玩「观音坐莲」
的欢快模样。
锦儿心如明镜,突然掌笑道:「小姐不说,我也知道呢,小姐必是念那高
衙内……」
若贞被她说破,吃了一惊,站起身来羞道:「你……你莫瞎猜,胡乱说嘴…
…」
锦儿却道:「锦儿哪有瞎猜,那日我还得家来,只见小姐与衙内抱得好紧,
片刻不肯分呢……」
若贞大羞,忙用手指挠她液下:「你还说,你还说……」
只挠得锦儿「咯咯」
娇笑,闪开身去,见若贞追上,忙道:「小姐莫再挠了,锦儿服侍小姐多年
,打小相处,小姐所思,锦儿省得,只为您守这密便是……莫再挠我了……小姐
必是忘……忘不了那人好处……」
若贞羞道:「你也失身过他……知他能耐……却来说我……」
说完,顿知这样一来,却是认了锦儿之话,不由佯装生气,一摔袖子,只不
说话。
锦儿见她生气不语,不由抱着她,贴耳轻声道:「小姐,锦儿错了,万莫生
气。只是那日我见小姐那脏处有些红肿,莫不是,莫不是也被那厮夺了?若是真
得,便点点头。」
言罢手指蜿蜒向后,按在若贞屁眼处。
若贞羞极,俏脸胀得紫红,只得点头道:「什么事都瞒不个你这死丫头……

锦儿假装惊道:「那厮好生大胆,不但强闯小姐家中,竟连小姐那脏处,也
强夺了。却是不知如何夺得。小姐,告诉锦儿好不?」
若贞羞道:「这等羞事,你,你个女儿家,真想知道?」
锦儿点点头,扶若贞坐在椅上。
若贞无奈,只得将高衙内如何乘自己沐浴之机,强爆自己菊花,后来又在官
人床上,强奸自己一夜之事,轻声说了一遍。
锦儿听完,不由嗔道:「那厮好生无礼!他那活儿这般大,竟连小姐那处也
不放过,可苦了您,只怕会伤到小姐。」
若贞含羞摇了摇头,羞道:「还好……只是,只是那里被他……撑得大了…
…好难复原……便是动一下身了,也是有些痛呢……还好他答应我,不再滋扰…
…」
锦儿忽道:「他是个溷世后生,做不得准的,大官人又不在家。说不得,哪
天他又来了……他若真来,小姐还会便宜他么?」
若贞含羞低头,细声道:「他女人那般多,只怕,只怕当真不会来了……」
锦儿听她话带酸楚,便想安慰于她,忽儿羞道:「小姐将话说与锦儿知了,
锦儿也说与小姐听。那淫厮那日虽破了我身子,我却,却也有些感触呢……」
至此,俩人再无芥蒂。
当下便在闺中密语,互述欢肠,将与高衙内交欢时的种种感受,相互倾吐出
来。
尤其说到他那驴大行货,床上淫技如何了得,均是面红耳赤,娇羞不已。
说到浓处,俩女均是浑身火热,竟早忘已过午饭时分。
却听林冲在外叩门叫道:「娘子,林冲归了。」
俩女听得林冲归来了,均大吃一惊。
若贞慌忙照照铜镜,理理了衣衫,一颗心顿时扑通乱跳,坠坠不安。
锦儿忙道:「小姐莫怕,锦儿好歹帮你支吾过去。」
言罢出屋打开院门。
林冲大步进得府来,见娘子迎出房外,一脸羞红,俏脸红润生霞,容光更甚
往夕,双峰似乎更加鼓胀,并不像有事模样。
只是她脸上有羞怕之态,凤目含羞四顾避,不敢直视于他,似乎藏有隐密

虽如此,林冲见娘子这般娇美逼人,心中疑窦立时散了大半,上前搂住娇妻
,温言道:「娘子别来无恙?可想杀林冲了。」
若贞听言心中一酸:「官人这般想我,我却……」
一时愧疚难当,眼中含泪道:「官人,奴家也想你得紧,不想你这么快,便
来了。奴家心中,着实高兴……」
林冲喜道:「去了七日,也该轮休一。我见娘子相安无事,也心安了。」
若贞羞道:「我,我怎会有事,官人多心了……」
林冲却道:「哪有多心,天天挂着娘子呢。不知娘子这些时日,可有出门?

若贞心中一慌,忙道:「不曾,日日守在家中,只等官人来。」
林冲脸上顿时变色,不由松开搂妻之手。
那边锦儿瞧见,她是个心细如发之人,脑中一转:「必是有人多嘴,大官人
听了嫌话!」
忙道:「小姐忘了,前日老爷子身体有恙,我们家看顾一,怎说日日在
家。」
若贞省悟道:「哦,是的,家父生了一病,我陪了他一日。」
她不会说谎,脸色顿红。
林冲知她从不打妄语,点点头,心中宽了大半,轻拂娘子秀发道:「不知岳
父这病,可好了。若是未好,某当与你亲去探视才是。」
若贞心中怕极,忙道:「父亲之病,早……早好了。我嫁你这般久了,哪有
频娘家的,被人笑话。」
锦儿也道:「大官人刚,怕是未吃午饭。我这便与小姐为官人备饭,小姐
也莫多言了,不怕大官人饿着,饭后再来叙话,也是不迟。」
若贞慌张道:「说得也是,我正有几手拿手小菜,做与官人吃。」
厨房内,若贞一脸惶恐之色,锦儿小声安慰道:「小姐莫慌,来日锦儿便去
见老爷,就说小姐挂念二小姐,陪二小姐睡了一宿。小姐怕让大官人知道在别家
留宿,心中不喜,请老爷好歹遮掩。老爷从来怜惜小姐,必帮您支吾过去。」
若贞听言,心中稍安,她知父亲,从来爱她,不愿她受半点委屈。
俩人正在厨房里低语,林冲至卧房,正要解下身上官袍,却见大床枕头边
,露出一书书角。
他心中好奇,翻枕取出那书,只见封面上书有「云雨二十四式」
六个烫金大字,翻开书来,却尽是些淫荡之极的交欢姿态,心中不由烦怒:
「若贞平日甚是娟淑有德,为何,为何竟翻阅这等市井淫秽之物?想是与我少有
欢好,便买这书看,诱引于我。我林冲大好男儿,平日不近女色,莫要被这妇人
所误。」
想罢,将这书又放枕下。
不多时,锦儿已铺上酒食。
若贞为林冲把盏斟酒。
林冲喝了,心中却老大不满,不愿多言,只顾吃。
若贞和锦儿见他脸色不好,都不敢多说话。
三人吃得尴尬,若贞见丈夫有气,心中凄苦,不由说道:「官人慢些,且再
吃杯酒。」
林冲「哼」
了一声,正要发作,却听叩门声响,门外有人道:「师父在家吗?」
林冲一听,知是他徒曹正来见。
这曹正人称「操刀手」,三年前曾拜他为师,出师后,便少厮见。
今日不期来访,林冲忙大步迎出门去,喜道:「你来的倒巧。我刚还家,若
是早些来,便错过了。快进屋吃杯酒去。」
曹正深鞠一躬,唱个大喏道:「徒儿此来,是向师父辞行。我义父受蔡京所
害,被发配郴州,这东京,我是呆不下了。」
林冲大吃一惊,急牵了他手轻声道:「曹大人出事了?你莫慌,门外多有旁
听,怕有人咬耳,且进屋慢慢道来。」
有分教:忠臣蒙冤子受连,二龙山上起风烟。
良言逆耳自顺兽,得罪奸宦妻难填。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半分解(未完待续)。





水浒揭秘(贞芸劫) 第二部 恶龙吟 第十二回 路客卖刀 忠言逆耳 责妻不武(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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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第一既是
..
林冲引曹正进得院来,紧闭了院门,叫若贞并锦儿都来相见,一面再置酒食
相待。
林冲关上房门,待曹正坐定,忙叫锦儿筛酒,问道:「你适才说你义父受蔡
京所害,却是为何?」
锦儿筛了酒,曹正将酒喝干,将义父曹辅前日劝徽宗勤政并蔡京从中挑唆致
使曹辅入狱一事,从头备细说了。
他恨恨道:「此事说来气闷,我也是事后才知。当今天子少德,在外花问
柳也就罢了,还设什么幸行局,整日不理国事,却找托词。恩父是个夯直之人,
事先与蔡京议定,于当日早朝齐谏圣上,好歹让天子心转意,不想中了奸臣毒
计。恩父虽为秘书省正字,却非那老贼心腹,那老贼早生加害之心。他口中答应
,却在早朝时,反戈一击。天子这才将恩父定了个恶君之罪,若非宿元景宿太尉
求情,只怕是个死罪。」
林冲听了,将酒杯往桌上一摔,拍桉道:「有此等事!你所知莫不有误?」
曹正道:「此乃义父狱中亲口告知,如何作得假。」
林冲忿然起身,来踱步,忿忿道:「曹大人为人慷慨重义,林冲往日,多
受他恩惠,不曾相报。视曹大人这般人,本该为朝庭重用,加官进爵,却落得如
此下场。那蔡京一个泼男女,腌畜生,竟把持朝政,排除异己,无法无天,当真
还有王法么?」
曹正又吃一杯,喜道:「师父所言甚是!我本不姓曹,祖代屠户出身,只凭
杀牲口过活,甚是低贱。先父去时,蒙曹大人不弃,厚葬我父,收我为义子,赐
名曹正,取正值为人之意。我重蒙恩赐,此等恩德,实不敢忘!今日厚脸来见师
父,却有一事相求,望乞恕罪!」
言罢,拜倒在地。
林冲吃了一惊,忙扶起他道:「你我名为师徒,实是兄,何必如此客套。
兄有事,便请直言。」
曹正撇了若贞锦儿一眼,林冲会意,冲若贞道:「男人议事,你们先行退下
。」
若贞听了,心中微微一悲。
往日林冲无论何事,从不避讳于她,今日显然对已有怨。
但她是知书达理之人,知曹正所求,必非小事,丈夫也非故意支开她。
当下浅浅一笑,欠了欠身,携锦儿退出屋去。
俩人将门掩上。
若贞知事关重大,不由好奇心起。
她心系林冲甚深,怕此事于林冲有害无益,实是放心不下,不由住了脚,俏
脸倚门细听。
锦儿见了,也凑过身来,竖耳窃听。
只听屋内曹正道:「师父,义父被判充军郴州,那蔡京仍不肯干休!他封了
曹府,欲斩草除根,不放过义父身边亲近之人。林冲道:「此事无妨!贤且到
为兄家暂避盘桓,待此事消了,再做理会。你在为兄这,量那老贼不敢派人暗害
于你。」
曹正忙道:「我怎能连累师父一家。我有一兄,姓马名庆,在太师府杀牲
口为生,时常向太师府老都管送些金银人事,与他有些交情。前日闲聊中套出话
来,太师已重金买了押解公人,欲在途中加害义父。今日马庆将此事告我,我思
前想后,便来师父,万望师父救曹大人一救。」
林冲皱眉道:「如何救得?」
曹正恨恨道:「马庆言道,凡刺配沧州或郴州,必经一勐恶林子,唤作野猪
林,但有贪财公人,专一在此处结果犯人,义父也难逃此劫。徒儿想来,要救义
父,只能在林中伏下,将那些个做恶撮鸟,杀个干净!」
林冲惊道:「使不得,此等枉法之事,如何做得,毁了兄前程。」
曹正道:「我本出身低贱,如今义父恶了蔡京,早无地立足,还有甚么前程
。只是义父官大,须八名公人押解,我本领低微,如何杀得了他八个。师父武艺
高强,一杆枪使来,便是三四十人,也近不得身,故此特来相请师父,助徒杀
那公人!」
林冲大惊道:「我乃朝庭命官,怎地敢做这等事!」
曹正急道:「我也怕来日事发,负累师父。但你当年也曾受曹大人恩惠,如
今徒儿实无他法,只能相求师父。」
林冲搓手道:「某虽不才,非为草木。岂不见曹大人昔日错爱之心,顾盼之
意?感恩不浅!但我有官职在身,为官枉法,罪加一等,实是吃不得这官司。」
曹正忿忿道:「如今满朝文武,蒙蔽圣聪,哪个不是枉法之人?师父便是枉
法一,却又如何?似师父这等正直人,早晚被人所害,不如早作打算。」
林冲把手冲门外指了指道:「我是有家室之人,不似你这般单身爽利快活。

曹正道:「我亦怕负累师父家眷,早已想好。你我蒙了面,若此事做得干净
,杀了那八个公人,师父便仍东京作官。若做得不干净,跑了一二人,便接了
嫂嫂出城。我打听清楚,青州地面,有座山唤做二龙山,山上有座寺唤做宝珠寺
。那座山只有一条路上得去。山上有个大王,唤做「金眼虎」
邓龙,聚集四五人打家劫舍。
若师父有心落草,凭你本事,到那里去入伙,足可坐把交……」
曹正尚未说完,林冲怒道:「且住!杀人之事,哪有这等简单!便是做得干
净,早晚也会败露,有道是天恢恢!落草之事,更是休要再提。某乃一界武官
,正要为国家诛杀草寇,如何能与贼寇为伍,行那祸害姓之事,为某不耻!」
曹正见林冲发怒,知道多说无益,叹了口气道:「我知此事忒难,实是连累
于人,怨不得师父。如此这便告辞。」
林冲道:「且慢。你却何处去?」
曹正怔怔道:「我无救人本事,此事只得作罢。不日便离了东京,自去青州
做些亏本败买。」
林冲知他要去青州落草,不由心中有愧,长叹一声道:「也罢,某也不来阻
你,路上盘缠,多送些与兄。」
言罢便要唤若贞取些银两。
曹正道:「却是不必了。义父入狱前,已将家中财物折了五千贯钱,送于我
,足够我养家立命。」
言罢曹正向林冲拱了拱手,出了林府。
后曹正去二龙山投邓龙不成,那五千贯钱亦被邓龙抢了,只得入赘山边庄农
人家。
后唆使杨志鲁智深夺了二龙山,这是后话,先按下不表。
(作者注:林冲在梁山受王伦冷遇,也不去二龙山投鲁智深,正是因愧见曹
正。
)********************************
****************************林冲送走曹正,
便见娘子迎了出来,一脸忧色。
林冲一见若贞,便想到那本淫书,心中不喜,正欲转身进屋,却听娘子言道
:「官人,曹正所求之事,我已听到了,官人不必为此事愧疚。」
林冲点点头,叹口气道:「曹大人曾屡次看承于某,如今有难,某却无以为
报,实是心中难安。娘子既知此事,却来说说,某不去相救,可是一个不义之人
?」
若贞轻声道:「我与官人相伴三载,深知官人乃重义之人,只是身不由已罢
了。官人怒拒曹正,实非你本意。你并非怕吃官司,而是怕累了我,又怕曹正说
你只顾妇人,不顾义气,这才说出义正言辞之语,力拒于他,是也不是?」
林冲听她说破心事,不由大喜,拉过若贞小手道:「知我者,娘子者也!」
若贞心下感动,想起自己身子已然不洁,如何对得起林冲这番深情厚意,一
时竟想早日离开这是非之地,与林冲远走高飞,顿时含泪道:「官人何须如此。
我既已嫁你,官人便去落草为寇,奴家也随你去。」
林冲见若贞泪眼扑朔,清丽难言,不由心中一动,笑道:「娘子说哪里话来
,我怎能去做草寇,让娘子受苦。」
若贞想到曹正所言,又想起高衙内对自己所做种种恶事,实是写照。
她对官场之人深感憎恶,咬唇道:「曹正说,如今满朝文武,蒙蔽圣聪,哪
个不是枉法之人。我看恁地在理,既是当今圣上,也甚少德。何况那些高官子
,个个非奸即盗。似曹大人和官人这般人,难有立足之地。官人若要去杀公人救
曹大人,我绝不阻你,官人莫因我而退。」
林冲不想若贞这娇滴滴的女子,竟有这般见识,不由深感心慰,一时忘了那
淫书之事。
他双手轻抚若贞泪脸,见妻子容光无限,娇美逼人,感叹道:「得妻如此,
夫复何求!如此更要为娘子着想,让你此生无忧!」
若贞听到此话,心中一悲,只想:「我已被人糟蹋,官人却如此眷顾于我!

一时心如刀绞,愧意疾生,几乎要萌生死志。
正想时,芳唇却被林冲吻住,娇躯亦被他搂在怀中,那对硕大无朋的丰乳,
立时挤在林冲身上,娇躯顿感乏力,不由喘起娇气,嗔道:「官人,莫如此,锦
儿在旁瞧见,羞死人了……」。
林冲搂着怀中娇妻,见她似比往日更具丽色,丰乳更加怒弹!而那份娇羞之
态,端的动人无匹,左手不由捧住左边丰乳,右手向若贞裙内探下,言道:「锦
儿自会退下,理她做甚?」
林冲轻抚她羞处,也只片刻,便感亵裤微湿,手指腻滑,暗自吃惊:「娘子
似比往日更易动情了!」
想罢言道:「娘子,某与你已有三月未行房事了吧?」
若贞知他心意,红臊着脸,点头嗔道:「官人倒还记得清楚……」
林冲「嗯」
了声道:「既如此,今日便厚待娘子一。」
言罢抚乳的左手顺腰而下,一把按住若贞丰臀,令她羞处与肉棒相贴,赞道
:「此番来,却见娘子美貌,更胜往昔。娘子,我那棒子,已然硬起了。」
若贞羞处与肉棒贴实,早感林冲那肉棒坚硬如铁,顶磨下身,一时也是情动
,不由嗔道:「官人好坏,一来就,就想那事……」
林冲笑道:「多日未做,自是想要,娘子且摸摸我那里,硬度如何?」
言罢右手引着若贞左手,去握那肉棒。
若贞本已情动,她右手勾着林冲脖子,她左手任林冲拉向那肉棒,轻轻用手
圈实。
不想一握之下,心中情欲竟然消去大半,左手下意识一摔,脱开肉棒。
原来若贞一握之下,只觉官人那肉棒故然坚硬,但整个棒身皆在小手掌握之
中,顿时想起高衙内那驴般行货。
只觉丈夫那肉棒,实是小他好多。
她曾数次为高衙内撸棒吹箫,便是双手齐上,也只能握住半根,手指还远不
能圈实,小嘴便是张到极致,也只能勉强吐下硕大龟头,双腮胀得几要裂开,那
种男子雄浑阳物,端的动人心魄,远非林冲这肉棒可比!话说妇人对男人阳物所
好,与男人喜好妇人乳房一般,皆喜大的,厌恶小的,此乃天性,非道德所能框
禁。
高衙内那阳具天生异禀,又经异术所养,庞大异常,实乃男根中的极品,顿
时将林冲的活儿比将下去。
若贞一握丈夫阳具,下意识间,自然而然生出排斥之意,便将手摔开,心中
欲火,如被人泼了一头冰水,立时灭了大半。
林冲却不了然,他见妻子粉脸上的红潮,渐渐退去,倒以为若贞怕羞。
他双手齐下,捧住翘臀,将妻子抱起,向屋内迈去,笑道:「便与娘子卧
房做去,闭了门,锦儿便看不到。」
正走时,若贞勐然想起今日林冲来得急,那本《云雨二十四式》尚在枕下
,未得藏好,情欲更是全消,立时推拒道:「官人……使不得……使不得,放下
奴家……」
林冲纳罕,问道:「如何使不得?」
若贞急中生智,羞嗔道:「我……我今日小腹阵痛……月事……似要来了…
…改日……改日再服侍官人。」
她本不善说慌,又想到自己竟然因高衙内而推拒亲丈夫,竟暗自生出只愿与
那淫徒喜好,不愿与丈夫交欢之念,更是又羞又愧,粉脸涨得通红。
林冲不以为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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