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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负大明不负卿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十光

    抚顺边官的一个将吏敷衍解释,努尔哈赤不服,那个将吏便威胁他说:你不听话,官军将援助尼堪外兰,筑城嘉班,作建州主(即满洲国主)。

    后来这句话传出去,建州各部众便纷纷归附了尼堪外兰。

    明边吏这边觉得理屈,因为觉昌安和塔克世早就归顺了明朝,并且帮助明军做过很多事。因此把觉昌安、塔克世的尸体归还了努尔哈赤,并给他30匹马、30道敕书,并答应他承袭建州左卫指挥使(原文:“敕书三十道,马三十匹,封龙虎将军,复给都督敕书”)。

    努尔哈赤认为尼堪外兰是杀害祖父、父亲的仇人,所以再次到边关强烈要求处死尼堪外兰。然而,边将认为,觉昌安、塔克世的死与尼堪外兰无关,不接受他的要求。

    于是,在万历十一年五月,努尔哈赤起兵,决心与尼堪外兰决一雌雄。

    尼堪外兰住在图伦城,努尔哈赤感到力弱兵单,便联合沾河寨主常书等百余人向图伦城发起进攻。努尔哈赤手下的猛将额亦都发动的攻势相当激烈,还没等他亲临城下,图伦城已被攻克。

    尼堪外兰一看形势不好,便丢下城池军民,带领妻子和仆人逃到浑河部新建不久的嘉班城去了。

    同年八月,努尔哈赤又整顿兵马,前去进攻嘉班城,但因为有人泄密,尼堪外兰又一次逃走了。

    可好景不长,尼堪外兰与努尔哈赤的交锋中,每次都是失败,像丧家犬一样被追得四处乱窜,最终三年后(1586年)被杀。

    所以,尼堪外兰被满清视为汉奸,视为满洲之仇敌。

    但万事都有两面性,也有人认为,尼堪外兰实为满洲之功臣,如果没有他,就不会有努尔哈赤的崛起。殊不知,自古英雄豪杰,若不经心志之拂乱,未必能奋发有为,故敌国外患之来,实磨砺英豪之一块试金石也。

    这便是没有朱翊镠参与进来的历史。

    现在朱翊镠参与进来了,当然不会让这段历史按部就班的发生。




第255章 更加迷惑不解(求订求票!)
    李伟从武清伯升到武清侯,前去道贺的官员很多。

    当然也有真心前去道贺的,比如驸马都尉许从诚。

    但大部分官员前去道贺的同时,其实是想打听打听:为什么李太后这些年一直坚持着,张居正一离开京城,她就立马儿答应武清伯升侯呢这其中莫非有什么玄机

    可谁也不敢去问李太后,那只有来问问武清伯现在的武清侯了。

    所以,官员们扎堆儿地来。

    李伟惦记了那么多年,终于如愿以偿,他也高兴,只要有人问,他就乐此不疲地解释。

    “全靠我的好外孙潞王爷啊!是他说服了他娘亲。”

    然后,将朱翊镠大夸一顿。

    大部分官员听了是朱翊镠,不由得暗自感慨:原来又是潞王,他最近的能力着实惊人啊!

    有些官员还十分好奇,接着又问道:“武清侯,那潞王爷为什么能够说服太后娘娘呢”

    言下之意:毕竟之前李太后可是毫不松口啊!

    李伟如实回道:“这个我就不清楚了,反正好外孙说他有办法,具体用什么办法说服我那固执的女儿,恐怕只有去问我外孙他本人了。”

    官员们不敢去问李太后,同样也不敢去问朱翊镠的。

    眼下谁愿意与他打交道呢不是没事儿找事儿吗被朱翊镠盯的人……哎,说多了都是泪。

    于是,有些官员试探性地猜测道:“会不会是因为张先生离京,所以李太后态度发生了改变”

    这才是他们最想知道的。

    李伟虽然泥瓦匠出身,不招人喜欢,难登大雅之堂,可他脑子不笨,这一点他也想到了。

    不然为什么之前一听说张居正要离京,便立马儿特意去慈宁宫一趟找女儿谈话呢他不就是想试探一下女儿的心思吗

    结果……没有结果,女儿先是压根不让进,然后进去了也没给他好脸色,差不多被轰出来了。

    女儿态度依然决绝,就是不肯答应加封他为武清侯。

    由此可见,升他为武清侯,并不是因为张居正的离开。

    所以,当官员问到这个问题时:是不是因为张居正的离京,才答应加封他为武清侯

    李伟总是摇头否认,然后拿出一副以性命担保的架势来,斩钉截铁地说道:“绝不是因为这个,而确实是因为我好外孙的功劳,毋庸置疑,是他说服了他娘。”

    对此,没有官员不信,朱翊镠最近的表现实在惊世绝俗。

    可是,这样一来,另一个问题随之而至,让他们感到十分迷惑:朱翊镠这么做,到底是支持张居正,还是反对张居正

    之前的种种行为表明,好像,似乎是在帮助张居正啊,尤其是张居正离京前有资格拜访他的那二十几个人。可这次,为何与张居正唱反调帮助武清侯呢

    “武清侯,武清侯,潞王爷这次帮你,是因为他是你外孙吗”

    “那当然。”李伟得意地道,“外孙当然得帮外公嘛。”

    李伟这人好面子,他可不会在外人面前提及给朱翊镠钱的事儿,这样显得他这个外公太失败了。

    ……

    道贺完李伟,却并没有为官员们解除疑惑,反而让他们更加不能理解朱翊镠的行为。

    如果非要给出一个解释,那恐怕只能说明一点了:朱翊镠有意折损张居正的威望……

    然而,朱翊镠的行为动机尚且能够理解,可李太后呢她何时忤逆过张居正

    因此,道贺完李伟,让官员们更加迷惑不解了。

    尽管李伟在那些官员们面前说得煞有介事的样儿,其实他自己也不明白,很想知道。

    这天,他特意去感谢朱翊镠。

    当然,不是发自内心。

    将朱翊镠吹到天,并非因为感激,而是因为觉得将自己外孙吹到天,外孙帮助他,他面有光。

    在他看来,无需感激,因为给过钱,所以最多算是等价交换。

    他来,像其他官员一样,也是想打探李太后对张居正的态度是否改变。只是,其他官员既不敢问李太后,也不敢问朱翊镠。

    他一样不敢问自己儿女,但敢问自己外孙。

    一见到朱翊镠的面,不管三七二十一,来又是猛夸一顿,然后顶礼膜拜式的感激又感激。

    朱翊镠对李伟的印象可谓根深蒂固,根本不吃那一套,他盯着李伟的双手,不客气地道:“外公真会说笑话,感激我怎么也得送礼物表示表示嘛,空手说白话有甚意思”

    李伟忙厚颜无耻地道:“我可是带着诚心诚意来的,那可比任何礼物都要真珍贵得多啊。”

    我呸!

    朱翊镠真想啐一口,当即反驳道:“诚心诚意,谁能检测呢”

    “怎么外孙不相信我”李伟一副受了委屈的样子。

    朱翊镠心里“哼”了一声,心想谁相信你谁特么就是傻帽儿,况且相不相信你有什么意义

    朱翊镠不想墨迹浪费时间:“外公也不必转弯抹角了,说事儿吧。”

    李伟看出朱翊镠不高兴,腆着脸道:“好外孙,外公想知道你到底是如何说服你娘答应升我为侯的莫非里头有什么玄机”

    朱翊镠摇头道:“没有玄机,不过是水到渠成的事罢了。收了外公的钱,当然要尽心尽力嘛。至于是如何说服我娘的恕不便相告。”

    “这么说,升侯的事,主要还是外孙的主意呗”李伟又道。

    朱翊镠有点不耐烦了,关键压根不愿意和李伟那种人搭话,偏偏还问七问八。

    朱翊镠带着小情绪:“外公你到底想问什么还是直接点吧。”

    “外公是想问你:你娘对张先生的态度为何忽然改变了”

    “很简单嘛,有我。”朱翊镠拍着胸膛,说道:“一边是张先生,一边是我,二选一,外公你说,我娘会倾向于谁当然是我这个儿子啊。”

    朱翊镠嘴如是般回答,可心里面想笑,也不知李伟哪里来的底气,居然想从他嘴里打听李太后对张居正的态度……痴人说梦!

    李伟又揣度地道:“好外孙,你的意思是,让你娘在你与张先生两人之间只能二选一吗”

    “对!”朱翊镠首先予以肯定,然后不客气摆手逐人,“外公今天的话很多,还是请回吧。外孙得好好奉劝你一句:不要多管闲事,安安心心当好武清侯比什么都重要。”

    见朱翊镠根本不给好脸色,李伟站起来,拂袖而去。

    临走时,还气嘟嘟地撂下一句话:“劝外公不要多管闲事,切,好像外孙你可以似的。”

    朱翊镠怼道:“我比外公年轻,蹦跶两下子,还折腾得起。”

    “你……”李伟一跺脚,翻了个大白眼,头也不回地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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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6章 白云观祈福
    就在李伟拜访的当天下午,阳康禀道:“潞王爷,明儿一早冯公公要去白云观祈福,问您需不需要乔装改扮也一道过去”

    朱翊镠愣了一下,问:“白云观祈福伴伴要为谁祈福”

    “为张先生,同时也为他自己。”

    “伴伴他怎么了”

    “冯公公说他最近这两天浑身没劲儿,感觉骨头散架了一般,所以想去白云观祭奠祈福。”

    “具体什么原因”朱翊镠又问。

    “不太清楚。”

    朱翊镠想了想:“那好吧,明儿早你随我一道去。”

    第二天一大早,朱翊镠便带着阳康先去了白云观。

    去时倒是乔装改扮过,只是没有与冯保一道。

    北京的白云观,阳康知道,朱翊镠也清楚,那是中国道教全真三大祖庭之一,由于长春真人丘处机埋骨于此,所以声名显赫。

    京城四郊,名胜甚多,不可枚举。单说畿南,就有三大名胜:远郊有沧州狮子景州塔,和真定府里大菩萨,近郊第一大名胜便是西便门外二里许的白云观。

    白云观在道教里头素有“仙都”之称,这座道观始建于唐代,原名叫作天长观,用来祀奉道教祖师爷老子。

    此后屡毁屡建,屡建屡毁,名气并不大。真正闻名遐迩的是在著名道人丘处机来此掌院之后。

    丘处机是道教龙门派创始人,被成吉思汗奉为“神仙”,所以在元朝名气极大,白云观由此闻名。

    待丘处机死后,埋骨于此,以致每逢他的生辰正月十九日,京师庶民都会携着香纸爆竹、三牲酒浆赶来白云观祭祀。

    久而久之,相沿成习,正月十九也就成了京师人必过的燕九节。

    每逢燕九节,白云观山门之外广场四周,各色帐篷帷屋都搭建起来,连绵好几里长。

    全国各地的全真道人都赶来这里,或祭祀,或斋醮,或炼丹药、或卖符篆,整日磬钵起伏,道曲盈耳。

    人一多,京城的红男绿女也纷至沓来,在此打情骂俏嬉闹玩耍,由此又引来了数以百计的小商小贩,卖糖葫芦的,卖蒸糕的,打酒卖茶,从绸布衣服到古董字画,应有尽有,种类齐全塞满了道儿。

    那热闹劲儿不消多说。

    等到永乐皇帝迁都北京之后,这燕九节又添了一项内容,即宫里的太监们每到这一天,也必定要赶到白云观去祭奠一番。

    只因也不知是哪一年哪一月哪一位没根儿的大珰考证出来,说丘处机出家之初的生日那一天,为绝尘心竟然自阉了。

    因此,太监们都把丘处机认作太监们“阉帮”的帮主,不但每年燕九节祭奠如仪一丝儿马虎不得,平常只要遇到什么事儿就来。

    朱翊镠带着阳康来到白云观,里头的道人也不认得他们。

    本想先进去参观一番,结果被道人拦下不让进。

    理由很简单,白云观已得东厂指示,今日冯公公要来祭奠,所以闲杂人等一律不得入内。

    阳康气愤不过想要发火,被朱翊镠使眼色阻止了。不知者不罪,乔装改扮而来,不就是不方便亮明潞王的身份吗况且冯保知道他俩来,肯定马上就到了。

    果不其然。

    须臾功夫,只听一声高亢的吆喝,穿过早晨的微曦,从广袤乡野间的大道上传到白云观门前广场。

    “冯公公到”

    顿时引起一片骚动。

    朱翊镠连忙又带着阳康返回广场,只见这里黑压压地落了一大片各色轿子,原来是提前到来的一批朱衣太监。听得吆喝声,他们慌忙伸长脖梗儿朝大路上瞻忘。

    冯保在几个主子面前总是毕恭毕敬的模样儿,可在别的地方真个是威风八面,搞得像皇帝出行一样。

    只听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二十余骑武弁瞬间驰进广场,他们都是头戴圆帽脚蹬白靴,身穿圆领十二颗纽扣直裰,一看打扮就知道是东厂的番役。

    领头的掌贴刑虽然身着武官命服,但比起宫里头的大珰,身份还是矮了一大截。

    但他自恃是东厂的官员,又是冯保的前导官,倒是也不把大珰们放在眼里。只是冲各位点了点头,然后便吩咐手下道:“广场上人多,你们看紧了。”

    他肯定不知道朱翊镠已来,所以并未在人群中搜索朱翊镠的身影,只是侍立广场前等候。

    一长列气势森严的仪仗已经进了广场,一乘八人抬的大轿徐徐而来。广场上登时鸦雀无声,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轿子。

    冯保自当上司礼监的太监之后,尤其是当上司礼监掌印这十年,白云观几近成了他的“家庙”。一年一度的燕九节,他必定亲自来祭奠丘处机,日常碰到什么疑难事,也总要跑到白云观求签问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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