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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负大明不负卿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十光

    “你觉得我娘会暗中除掉她”

    冯保没有说话,心想李太后可是有这个手段的,他依稀记得隆庆皇帝在位时,因为总喜欢尝鲜,曾引过外国女人进宫,结果就被李太后联合陈太后给暗中除掉了。

    这可不是胡诌,冯保他当时也参与其中。

    本来嘛,死人的事儿在后宫也不算稀奇。自古以来,后宫时常闹得乌烟瘴气,紫禁城表面上看似一团死水,但在岁月更替的春花秋月中,不知有多少红粉佳人,变成永不瞑目的香魂野鬼。

    隆庆皇帝的女人还是被两宫太后暗中除掉的,当着皇帝的面儿除掉情敌的事都经常发生呢。

    比如嘉靖皇帝,有一日他躺在自己爱妃曹端妃的被窝里,被曹端妃身边的宫婢杨金英闯进来,用一根丝带勒住脖子,亏得方皇后赶来救驾,才侥幸免于一死。嘉靖皇帝惊魂甫定,听说方皇后已传旨把杨金英连同曹端妃一块儿杀了。嘉靖皇帝明知这事儿与心爱的曹端妃没有关系,但方皇后自恃救驾有功,捎带着除了自己的情敌,让嘉靖皇帝有口难言。嘉靖皇帝因此理解了什么叫作“最毒妇人心”,长叹一声,就搬出了紫禁城住进西苑,从此再也不肯回来。

    所以,后宫死一两位妃嫔真不叫事儿,连皇子都时常莫名其妙的夭折或死去,更何况妃嫔

    见冯保不说话,朱翊镠也能猜到他在想什么。

    可朱翊镠依然相信自己的两个判断:一李太后不会出手,二郑妙谨也不是任人宰割的弱鸡。

    只是,有些话暂时没法儿对冯保说。毕竟除了他这个穿越人士,谁能想到郑妙谨将来无可限量呢

    朱翊镠只好选择性地说道:“伴伴,你记住一点就起是,我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朱家为了大明。”

    “关键太后娘娘相信潞王爷吗”

    “我是她儿子,她不相信我相信谁”

    “那奴婢不妨再斗胆问一句:潞王爷与万岁爷相比,太后娘娘更相信谁”

    “这不好一概而论,还是看情况看什么事儿吧。”

    “既然潞王爷如此有信心,那奴婢就不为您多操心了。”冯保显得有两分沮丧,“哦,昨儿接到信,张先生已经安全抵达江陵。潞王爷还有什么需要交代的吗”

    朱翊镠摇头:“该交代的都已经交代过了,况且到了江陵,张先生自有主张。”

    。




第259章 抽签问卜 虎落平阳(求订求票支持啊!)
    跳过两个严肃的问题,冯保终于回到抽签问卜上。

    “潞王爷,这会儿您出去也不太方便,要不与奴婢一道抽支签吧”

    切,自己的命运从来都只能掌握在自己手上,朱翊镠可不信抽签那玩意儿,但这时候出去确实不方便。

    来时是因为时候早,宫里的大珰还没到,可这会儿都在外头候着。

    况且,太一道人也说过,今天白云观不让闲杂人等进来,若这会儿出去还不被人盯上

    那就所幸陪冯保抽签吧。只是朱翊镠心想,与其在这白云观里抽签问卜,还不如问他呢。

    对冯保未来的运势走向,还有谁比他更清楚的

    冯保将太一道人喊进来,徐爵和阳康跟着也都进来了。

    有朱翊镠在,太一道人显得有点不自在,弱弱地问:“潞王爷,您要抽一支签吗”

    朱翊镠摇头,抬手指着冯保,说道:“让他抽吧。”

    太一道人这才将目光投向冯保说起正事:“冯老公公,徐爵镇抚爷过来知会贫道,说老公公尊体欠安,要贫道做法会,为老公公和刚离开京城的张先生祈福,贫道率合观道众在丘祖堂开了三天道场,在大铜缸里点长明灯,光香油就费了两百斤。第三天晚上贫道刚收锣散了坛米,天上忽然刮起一阵西风,还落了一场雨,贫道就知道那是丘祖显灵,保佑冯老公公和张先生。今天见到冯老公公,果然面色红润,不像身体抱恙。”

    朱翊镠在旁只当听笑话,心想和尚道士尽特么扯淡忽悠人!

    不过,瞧冯保得意的表情,肯定是信了这一套。只见他伸手在自己脸上搓了一把,好像真的面色红润似的,说道:“多谢你们为老夫和张先生祈福,听徐爵讲,你们这里前不久来了一个白胡子老道人,自称是丘祖附身来着,在昆仑山上住了两百年才下山的,可有此事”

    “赝品,假的。”太一道人一撇嘴,鄙夷地道,“贫道问他几个有关丘祖的故事,本该耳熟能详,他却答得牛头不对马嘴。如今这世道儿,真是人心大大的坏啊。”

    就在太一道人说话的当儿,冯保挪身走到丘处机丰神伟姿金碧辉煌的塑像跟前,感叹地道:“在张先生离京这段日子里,这丘祖堂,我只怕是经常要来咯。”

    说完,冯保亲自燃香,对丘处机的法像行跪拜大礼,太一道人站在一旁为其击磬诵祝。

    因为这里不让闲杂人进,所以等到拜仪完毕,徐爵驱前两步,只好由他来代劳。徐爵从法像前的雕花红木案上取下擦拭得一尘不染的羊脂玉签筒,毕恭毕敬地递到跪在地上蒲团上的冯保身前。

    冯保将签筒掂了掂,因为来的次数多,所以很敏感,他伸手将插在签筒里的竹签拨了拨,扭头问太一道人:“我记得共有八十一支签,这里头怎么少了那么多”

    八十一支签是常见的数目,一般分为上上、中上、下上中上、中中、中下上下、中下、下下,各九只,共有八十一支。当然,也有一百、六十、五十、三十签不等的。

    太一道人干笑没有作答。

    原来,在冯保没有进白云观之前,太一道人便在徐爵的建议下,把签筒中的下等签都挑选了出来。

    谁知冯保眼尖心又细,一下子就看出了破绽。只见他随手抓了几支签,看了看,笑道:“原来签筒里都是中上等签。太一道长,谁让你弄这些小把戏的”

    太一道人只好腆着脸,遮掩着说道:“可能是昨日小道童打扫这里,随便捡走了几支签吧。”

    他一边说,一边“找”,从法案的抽屉里搜出一把签,补到签筒里。

    本来,抽签问卜在这里几个人看来是一件庄严而神圣的事,可朱翊镠看到这一切直想笑,还抽签问卜这不是裸的弄虚作假骗人吗

    待所有的签都放好后,冯保才跪在蒲团上摇动签筒,筒口向前半倾着,摇了摇,摇出一支签掉到地上。

    徐爵连忙过来捡起,禀道:“第三十五签。”

    “看签文。”冯保从蒲团上爬起。

    徐爵将那支签递给太一道人。

    太一道人接过,对照着从墙上的布褡中抽出一支签票,一看,不免大惊失色,望着冯保不敢说话。

    “怎么了”冯保警觉地问道。然后从太一道人手中拿过签票,只见洒金笺上写着几行清秀的楷字:

    第三十五签虎落平阳下下

    占身有厄,小人当道占财有破,田蚕不熟占婚难成,灾星正照。总之,诸事小心。

    冯保看了心里十分沮丧,立马联想到张居正回籍,李太后发现朱翊镠曾私会过郑妙谨,就这两件事儿让他忽然间冷汗一冒,于是情不自禁地将目光投向朱翊镠。

    朱翊镠走过去一看,当见到“虎落平阳”四个字时,有那么一瞬间他感觉这签还是挺灵验的如果不是因为他的到来,冯保不正是即将要面临“虎落平阳”的悲惨命运吗

    冯保只说要抽签,也没说是为何事。所以太一道人自然不知道,只想着既然这么一大早跑来,而且还特意请潞王,肯定是有大事儿。

    然而,事不凑巧,八十一支签偏偏抽到这支下下签签文简单明了,没什么可说的。

    太一道人一时杵在原地,竟不知如何说辞应对,心想千准备万准备,还是要扫冯保的兴。

    不仅冯保、太一道人脸色难看,就是一旁的徐爵也是一筹莫展。

    他就怕这事儿。

    想着这阵子老爷心情不好,本想来白云观祈福图个吉利啥的,所以才让太一道人将下下签都撤走,就怕被老爷抽到,结果下下签,虎落平阳!!!

    还有比这更差的签吗

    哪怕是下下签,写着其它的字也好啊!这张居正刚一离开京城,就抽到虎落平阳的签。

    太特么吓人了!

    朱翊镠当然能体会得到冯保此时此刻的心情,抱着安慰的心态,心想反正都特么是骗人的玩意儿嘛,那何不再骗一次当即脑瓜儿一转,笑道:“恭喜伴伴抽了一支好签啊!”

    冯保:“”

    徐爵:“”

    阳康:“”

    太一道人:“”

    四个人都是一愣,不约而同地想到:潞王爷简直胡说八道,签文上哪个字是好字啊

    这种话,也只有从朱翊镠的嘴里说出来。要是别人,冯保还不得跳起来骂人,与人干仗令其挫骨扬灰这不是明摆着开涮寻他开心吗

    朱翊镠虽然明摆着是胡诌骗人的,但也不是毫无依据。

    他不是誓要改变历史走向的人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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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7章 醉翁之意不在酒
    太一道人不由得一怔,不一样能让冯公公如此重视的人……全北京城一只手绝对数得过来!

    “冯老公公,他们到底什么人”

    太一道人小心翼翼,声若蚊蝇地问道,他很想扭头看一眼,可冯保刻意提醒过,他又不敢。

    冯保也没打算隐瞒,反正一会儿也是要见面的,遂附在太一道人的耳边轻轻嘀咕了两句。

    太一道人听完骇然变色,喃喃地道“原来是,原来是……”

    他发现脑子有点懵的感觉,刚才还牛逼哄哄地赶人家走呢,所幸没有发生争执冲突。

    见太一道人一副惊慌失措的模样儿,冯保只得抚慰道“镇定点,亏你还是白云观的住持呢!”

    太一道人稍作平复,说道“冯老公公,我马上派人去请。”

    冯保却摇头道“不着急,等我们去了丘祖堂再说吧。”

    太一道人心事重重地将冯保引到丘祖堂,然后立即派一名小道童去请朱翊镠,好生交代一番。

    他本想亲自去,可冯保不让。

    他当然也明白,冯保为何不能与朱翊镠光明正大地会面,也就是说两人身份只能有一方公开。

    这次陪在冯保身边的依然是他府上大管家徐爵。宫里的大珰和东厂的人马都在外头候着。

    此时,丘祖堂里只有冯保、徐爵和太一道人三个人了。

    很快,朱翊镠和阳康在那名小道童的引领下进来。

    太一道人连忙冲小道童一摆手道“你先出去吧!”

    “是。”小道童应声而出。

    太一道人慌里慌张地冲朱翊镠跪下去,歉意地道“不知潞王爷大驾光临,还望恕罪!”

    这太一道人虽然身为住持,看起来也有近五十岁的人了,可并没有给人一种仙风道骨的感觉,反而觉得他是一个奴颜婢膝的人。

    估计是冯保扶植上去的。

    朱翊镠这样想,他也不计较,很随和地道“起来吧。”

    太一道人惊诧,依然跪着不敢动,只因他听说过朱翊镠的事迹是一个招惹不得也招惹不起的人,得罪他没有好果子吃,可这会儿为何显得彬彬有礼不急不躁呢

    所以,朱翊镠态度越是友好,太一道人越是感到害怕。

    正当还没想好到底要怎么回复时,听见冯保开口了“太一住持,你也先出去吧。”

    太一道人一愣,思绪飞驰地想着不是说好了要祭奠祈福的吗怎能没有他这个住持

    可转念又一想,好像有点不对劲儿,莫非冯公公来并非为了祈福,而是为了与潞王爷私会

    一念及此,太一道人连忙爬起来,只听冯保又说道“徐爵,你也出去吧。”

    这让太一道人更加确定,冯保来就是另有目的。他连忙一句话不说转身离去。

    徐爵都出去了,阳康当然更自觉地跟上。

    这样,丘祖堂里就只剩下朱翊镠和冯保两个人了。

    外头有太一道人、徐爵和阳康三个人把关守候,自然不会有闲杂人进来打扰。

    对冯保这一手,还没说,朱翊镠真的有所感应。

    来时他就想过,按理说,冯保身子不舒服,自己来祭奠问卜就好了嘛,叫他这个潞王来作甚

    叫他来,很有可能是因为冯保有心里话要说,不吐为快,在慈宁宫偏殿多少有些顾忌。

    朱翊镠率先开口,关切地问道“伴伴,你最近身子不舒服吗”

    冯保回答说“可能是因为最近事儿多,加上张先生又离开京师,所以心里总感觉失落落的,不是这儿不舒服,就是那儿不自在,整天感觉软绵绵的浑身没劲儿。但这不是今儿个来白云观的主要目的。”

    “哦那伴伴是为何”朱翊镠道,“莫非主要是来见我”

    “是的,潞王爷。”冯保毫不犹豫地点头承认,并补充道,“今天来白云观祭奠,只是个幌子,想见潞王爷一面才是真的。”

    “那伴伴为何不像往常一样,就在慈宁宫偏殿呢”

    虽然朱翊镠感觉到冯保有急事要说,可仍然表示诧异、不解,毕竟以冯保在紫禁城的能耐,完全有可能避开所有的耳目。

    可依然采取如此隐蔽的方法非要来白云观里说,肯定只有一种可能事关重大。

    果然。

    冯保回道“因为此事牵涉到太后娘娘,为安全起见,只好拿祭奠问卜作幌子,让潞王爷前来白云观,只有在这里,奴婢才感觉安全。”

    “关乎我娘”朱翊镠听了更是诧异不已,迫不及待地道,“伴伴,到底是什么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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